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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权奸复国的可行性报告-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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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是过了五日,慕容复终于在被分为“不紧急也不重要”的那堆名帖中见到了一张足以引起他注意的名帖。只因那张名帖所列的名号是:大理镇南王世子段。
    慕容复捏着名帖沉吟半晌,终是起身唤来了阿碧。“这张名帖是什么时候送到的?”
    阿碧皱眉思索了片刻答道:“是在公子爷回京后的第三日送来的,说是请求公子爷帮忙寻找在中原失踪的镇南王。阿碧见此事应是枢密院的职责,且这位镇南王已失踪一年之久,所以……”既非慕容复职责所在,段正淳又失踪已久说不定尸体都给做成人肉包子卖了。这张名帖自然而然地被阿碧归类到了“不紧急也不重要”的那一堆。说到这,阿碧不由忐忑起来。“公子爷,是阿碧耽搁了你的大事么?”
    “别紧张!”慕容复闻言不由笑着摁了摁阿碧的手背。“公子爷眼下最紧要的事的确是西边的战局,你没有分错。不过既然正主已然寻上门来,这件事也可以开始布局了。”新年将至,慕容复实不愿见正旦上出现除西夏以外的任何意外,使他失了先手。“这样,你这就派人送信去给这位镇南王世子,说是明日巳时二刻请他来慕容府……”
    哪知慕容复话未说完,阿碧已然小声道:“公子爷,这个时间原本定下了要见秦先生与晁先生,约定已推迟了三次不能再拖了!”
    “哦哦,想起来了。”慕容复连连点头,忙道。“那就约在午时好了!”
    《全唐诗》历时八年终于编撰完成,一共得诗二十余万首,可说是将唐时流传下来的诗词一网打尽。如此文坛盛事足以名垂青史,秦观与晁补之自然兴奋莫名,急着要将这《全唐诗》付梓印刷,通行天下。然而慕容复却屡番拖延,只说不是时候,怎能不让这两位确然名垂青史的文人骚客着急?如今慕容复已然回京大半个月,秦观与晁补之竟能忍到明日再来见他,这同门之谊着实深厚了!
    怎知阿碧闻言竟瞪了慕容复一眼,语带不满地道:“公子爷,你不用膳了?”阿碧虽不懂政务,可她却十分了解慕容复,知道他一旦忙起公务来便是废寝忘食,自然不乐意在午膳时间给慕容复安排客人。
    慕容复见阿碧态度坚决顿知不用多费唇舌,未免阿碧喋喋不休,他即刻拍板道:“那就请世子陪我用餐便饭!”
    能与太皇太后跟前的大红人慕容复同桌吃饭,段誉自然不会拒绝。第二日中午,他便携镇南王府高长史一同前往慕容府拜见。
    这位与段誉随行的高长史乃是大理宰相高智升的族侄,比起天真烂漫的镇南王世子段誉,高长史显然更为深谙官场规矩。他原以为这所谓的午餐邀约不过是一句客套话,哪知待他与段誉一同抵达慕容府,简单地与慕容复见过礼道明身份,慕容复便直接将他们二人引去了餐厅,口中笑道:“粗茶淡饭,两位随意。”说罢,便率先坐了下来。
    高长史见慕容复这般雷厉风行不禁微微一怔,反而是段誉在江湖混久了有些不拘小节,当下道了声谢便在慕容复的对面坐了下来。
    慕容复说是粗茶淡饭,但实际上这顿便饭却并不简慢。待仆从们陆续端上八盘十六碟,又为桌上三人斟满酒,慕容复方笑道:“段世子,令尊镇南王失踪一事我已悉知。本官这儿却是有个疑问,还请段世子不吝赐教!”
    慕容复把话说地这么客气,段誉忙起身深揖一礼。“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坐,坐!”慕容复笑呵呵地虚摁了段誉一把。“大理国属我大宋外藩,一应事务由枢密院处置。本官不在枢密院,段世子如何将名帖投到了本官府上?”
    高长史闻言即刻笑道:“慕容大人圣眷正隆……”镇南王失踪一事该寻枢密院帮忙,高长史岂能不知?他心里明白,慕容复有此一问不过是借着圣眷在身,设法索贿罢了。
    哪知他话说半截,段誉便已拦住他,坦白道:“不瞒慕容大人,在下有一结义兄长于大宋政局略知一二,是他指点在下来寻慕容大人相助。”
    段誉这般老实,慕容复立时一噎。高长史所料不错,慕容复有此一问的确是为了索贿。他的职务不涉枢密院,段誉想让他插手旁人的公务,自然要拿点好处来助他摆平枢密院的一应大小官员。总不能让慕容复自掏腰包为段誉奔走,岂非大大地引人侧目?哪知段誉于这官场潜规则是一窍不通,竟当真实话实说。
    “结义兄长?”只见慕容复侧目望了段誉片刻,放下酒杯笑道。“可是前丐帮帮主萧峰?”
    慕容复话音未落,一旁的阿碧手臂微微一颤,竟将那浓香的参汤洒在了桌案上。“公子爷恕罪!”她忙微微屈膝。
    慕容复自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怪罪阿碧,只待阿碧收拾了残局方令道:“先下去罢!”说着,又扭头向两位客人歉然道。“乡野村仆,粗手大脚,两位见谅!”
    段誉天性爱美怜弱,眼见阿碧温柔秀气,说话时隐隐带着江南口音更显糯软酥脆,已是大生好感。此时听慕容复这般所言,他竟忍不住出言为阿碧辩驳道:“慕容大人,江南女子柔美如水,怎能说是粗手大脚?”
    段誉此言一出,慕容复登时面色一冷。他久居上位威势早成,此时面露不悦,二人顿觉气氛沉凝汗不敢出。隔了半晌,段誉方听得慕容复冷冷言道:“我这婢女自幼跟在我身边,请段世子恕本官不能割爱!”
    段誉听清楚了这句话方才明白到自己在这种场面上夸赞阿碧着实不得体,只见他双颊通红两手乱摇,结结巴巴地道:“误会!误会!慕容大人,在下指天誓日,绝无此意啊!”
    高长史亦是汗出如浆,忙起身为段誉谢罪道:“大人见谅,世子自幼沉溺诗书不通世情。方才所言只为肺腑绝无他意!”偷眼见着慕容复仍旧面无余色,高长史立时把心一横,噗通一声跪在了慕容复的面前哀求道。“镇南王失踪一年有余,世子与王爷父子情深日夜牵挂,敢请大人援手!”
    高长史行此大礼,慕容复这才神色稍霁,当下撇开如木鸡般枯坐一旁的段誉,只转头向高长史缓缓道:“长史大人不必如此,快快请起!”
    高长史跪都跪了,自然要将利益最大化,即刻眼巴巴地望住了慕容复。说实话,高长史与镇南王感情不深。段正淳喜好玩乐沉迷武功,与身边的四位武将过从甚密,对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自然有些瞧不上。然而,也正是因为段正淳的性格实在太像个昏君,才更得他的族叔高智升看重,一心要以段正淳接替其兄段正明的帝位,便于高氏一族继续掌控大理政局。既然高智升有令一定要设法寻回段正淳,高长史也只得劳心劳力。
    慕容复却不惯于被人要挟,当即冷哼一声没有答话。
    高长史正不知如何下台,段誉却实在天性率真,此时竟也起身道:“请大人援手!”说着,便要掀袍下跪。
    段誉身为大理世子、未来的大理国主,这大宋地界唯有小皇帝能受他一拜。慕容复哪里能让段誉跪他,急忙出手扶住对方,无奈叹道:“世子一片纯孝,罢了,本官岂能坐视?”
    段誉闻言立时一喜,忙在慕容复的招呼下坐回位置上,将段正淳失踪一事细细道来,最后叹道:“伯父于年初时曾上书朝廷请求援手,然则……”然则段正淳是私下来大宋游玩后自行失踪,并非因公务履足宋土。此事非关国体,范纯仁又怎会费心去寻他?段誉显然也已明白这个道理,不由黯然摇头。“在下于中秋后便来到京城求见左相范大人,范大人公务繁忙,只见了在下半刻钟便急急而去。在下便又去求见右相苏大人,苏大人却说枢密院并非他职责所在……若非慕容大人及时回京,在下、在下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段誉这番话显然又犯了官场忌讳。他四处寻人相助,若是最后果然寻到人,这功劳却该算谁的?但如今,慕容复已然深知段誉的秉性,实在懒得教他。权当不曾听到“左相”、“右相”这些前缀,只单刀直入地道:“世子,请恕本官直言。世子所说镇南王失踪一事,着实无凭无据!”
    段誉闻言即刻急道:“在下再不孝,也不敢拿父亲的安危说谎啊!家父的确是在少林大会后失踪,此事千真万确!”
    “世子误会了!”眼见段誉又要指天誓日,慕容复忙出手拦住他道。“本官的意思是,世子以为镇南王失踪,可对镇南王本人而言,是不是也是失踪?”
    “大人的意思是……”段誉闻言不由怔愣地望住了对方。
    “大宋天宝物华,镇南王可是乐不思蜀?”慕容复轻声道。“世子也说镇南王及他身边侍卫的武功十分了得,寻常歹人怕是近不得身。何况镇南王身份高贵,更不可能在大宋结下什么仇家,非要取他性命。本官思来想去,最大的可能便是镇南王不愿回大理。”
    段誉与高长史听了慕容复的分析,即刻便想到了段正淳追花逐蜜的本性,两人竟同时一噎答不上话来。隔了许久,高长史方振作精神道:“大宋再好,王爷也终究是镇南王,不会这般没有交代!”
    “然则,你们却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镇南王乃是身不由己回不了大理,而并非不愿回大理。这件事莫说范相与苏相不会管,便是正旦大朝上明告太皇太后与官家,他们也不会管。”慕容复斩钉截铁地道。
    听到慕容复提及正旦大朝,段誉即刻一阵失措。这回大理派来的使节正是段誉,而他也早已想好正旦大朝上求太皇太后和官家帮忙寻人。想不到这设想还未实现,慕容复便已直白地告诉他:不可能!“为什么?”段誉不禁语无伦次地发问,“我大理国侍大宋向来恭敬……”
    “史记所云,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句话换个说法便是,天子所拥有的特权不超过庶民,何况镇南王?世子既然不能证明镇南王遭遇不测,官府便不能插手过问镇南王的行踪。”慕容复正色道。
    慕容复这番话直堵地高长史两眼翻白。他就不信万一大宋皇帝丢了,慕容复能好端端地坐在这说什么“没有证据,不能插手。”之类的废话。然而他刚想出言反驳,又猛然想到如若慕容复当真不愿插手,又何必请这一顿便饭?……看来要请这位慕容大人办事,这代价绝然不低啊!高长史只在心中暗叹了一声,便又沉下心来等着慕容复的下文。
    慕容复果然又道:“世子如今能做的,便是返回大理耐心等镇南王自行回王府。又或者……”
    “什么?”段誉迫不及待地追问。
    “世子可自行派人设法查访镇南王的下落,在下这两年巡缉全国各路,与各地太守颇有交情,却是可以去信给世子行个方便!”慕容复一展衣袖,漫不经心地续道。“另有镇南王既然喜好武学,说不准便是一时兴起去寻哪位世外高人了。江湖上的事,却要六扇门相助。”
    段誉双眼一亮,忙不迭道:“一切,全托赖大人了!若能寻回爹爹,段誉结草衔环、感激不尽!”
    待说服段誉不在正旦大朝上向太皇太后与官家禀明段正淳失踪一事,时间已经不紧不慢地走到了午时三刻。那餐桌上的十七八碟纵有热水保温,此时也早已微凉不能入口。慕容复只略微喝了一点参汤便起身返回书房,心无旁骛地处置公务。
    不一会,阿碧上前来指挥仆役将酒菜收拾干净。哪知其中一名仆役的手刚触到慕容复位置上的那只酒杯,这酒杯便忽然发出“咔嚓”一声脆响,瞬间四分五裂!
    “阿碧姑娘,这、这……”那仆役登即不知所措地望向了阿碧。“小人方才没有用力啊!”
    阿碧却知道,这只酒杯是慕容复以内力震裂的。那股内力既霸道又隐忍,虽早将这酒杯震成千万片,可从表面看来却无半点伤痕。直至有外力触动,方显了真容。“不关你的事,”阿碧摇头安抚那名仆役。“不关你的事……”可话虽如此,她的眼泪却忍也忍不住地掉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慕容理想中的对话场景:
    慕容:你爹失踪不归我管,找我没用啊!
    段誉:我知道你是大红人,一定能帮忙!
    慕容:那我也不能捞过界啊!
    段誉:【大礼包】小小心意,请大人多多帮忙!
    慕容:哈哈哈!那本官就不客气了!你放心,你爹的事包在我身上!
    慕容现实中的对话场景:
    慕容:你爹失踪不归我管,找我没用啊!
    段誉:我义兄萧峰让我来找你!
    慕容:尼玛!我就不该跟他打官腔!
    
    第131章 除夕夜谈
    
    时光如梭,不等慕容复抽空将段誉寻父一事警醒诸葛正我,元祐八年的除夕便已悄然而至。慕容复两年不曾回京,难得回来过除夕,自然是极尽奢华之能事。当年慕容复在汴京近郊购买的的那处别业如今已改名为“东坡雪堂”,别业中的各类建筑几经修缮,既有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说不尽的名士风流;又有千人讲堂、书馆画廊,散不去的浓浓书香。在这个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时代,蜀党要办除夕宴,自然唯有此处最为适合。
    除夕当晚,“东坡雪堂”灯火通明通宵达旦,可谓是霓裳羽衣、裙裾飘飘,管弦丝竹、余音缭绕。绚烂的烟花自暮色刚起便持续燃放,将整个夜空映衬地犹如一张绝美的画卷,无数名家名作在此轮番展示。
    这个除夕虽说苏轼本人因在杭州任职未曾列席,可席间既有文坛鸿儒谈笑风生,又有官场大佬指点江山,这饮宴的逼格却并未因苏轼的缺席而有所降低。至于那些曾受“东坡诗会”与“东坡阁”恩惠的莘莘学子们更是抓紧机会,使出浑身解数展示自身才华,只为一搏青眼就此声名鹊起。
    时隔八年慕容复再度亲自主持宴席,这热闹精彩的程度早已超出当年给苏轼办的接风宴。而这一回,蜀党旗下早已是人才济济,苏辙、秦观、马涓、李格非、米芾……随便拉一个出来便可左右宴席的话题走向,也不用慕容复再亲自冲锋陷阵了。由此,他终于可以从这纷繁复杂的人际关系之中解脱出来,见一见明年将有大任务在身的两位关键人物——苏迈、王语嫣。
    三人在“东坡雪堂”内一处僻静的楼阁相见,方一照面,慕容复与苏迈就执手相看泪眼,接着便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王语嫣虽说早知他们二人情谊深厚又多年未见,可此时见他们抱了许久还不分开,却也不免有些好笑,只站在一旁幽幽道:“我是不是应该先行回避?”
    有王语嫣这句打趣,两人方不好意思地分开。苏迈率先笑道:“明石,多年不见想不到蜀党已有这般声势!”苏迈不在仕途虽也在书信中听家人提及政局,可终究不如今日亲眼所见来得深刻。今日参与饮宴者足有千人之数,能列席主宾位的客人也有百人,尤其是那些尚未入仕的学子们,各个对其父苏轼趋之若鹜。而此时此刻,苏迈的弟弟苏迨也在那饮宴之中侃侃而谈,崭露头角。苏迈见了这些顿知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朝堂上始终是蜀党势大,苏轼屹立不倒。回想当年慕容复于雪夜立于父亲屋外的情景,苏迈不得不感慨父亲这学生实在是收地物超所值。
    慕容复笑着摇头,只道:“多年不见,维康兄英气了不少。”
    苏迈常年走海,与风浪搏杀的同时也免不得操刀与同类搏杀几回。几年过去,早从一个文弱书生蜕变成了身手矫健肌肉虬结的伟男子,这哪里是英气,分明是健硕。听闻慕容复夸赞,苏迈不由豪爽大笑。可待笑过一阵,他便又摇头道:“却是明石兄看着病弱了。”
    慕容复低头腼腆一笑,答道:“些许小病,维康不必忧心。”
    苏迈凝眸看了慕容复一阵,见他神色坚定也就不再多言,当下进入正题。“你要的船,我已经准备好了。只是黄河风高浪急,西军将士未必能适应,这一点却要谨慎。”
    慕容复眼也不眨地笑道:“如此,便将船只先调运过去,让那些习惯了陆地的将士们练练水性!待过上几个月,不习惯也习惯了。”
    “好!听你的!”苏迈即刻应道。
    原来平夏一战,章楶提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令种谔与折可适兵分两路,折可适自兰州出兵,层层推进攻克城池。待夏国尝到了这隧发枪与火炮的威力,将重兵调来抵挡,种谔便经黄河水道直扑后防空虚的夏国京师兴庆府,拿下夏国太后与小皇帝,擒贼先擒王。黄河水流复杂多变,原本这计划并不具有操作性。但有了苏迈相助,情况又大为不同。
    说过了战事前方的准备,接着要谈的便是战事后方的资源。只见王语嫣自袖中取出几张印刷精美的纸张,向慕容复言道:“这便是表哥吩咐我制作的‘平夏乐捐证’的样品。”
    慕容复接过那几张纸制品定睛一看,只见那几张足有A4纸大小的纸张的正面正中正印了“平夏乐捐证”几个大字,下面还有两行小字,分别写着“当百贯”、“当千贯”,“息二百贯,一年抵付”、“息三千贯,一年抵付”等,正面的四周还印上了繁复的花纹,力求不能有分毫空缺;而在这纸制品的背面则清清楚楚地印上了夏国的地图及汇通钱庄的朱红大印。显然,这“平夏乐捐证”与其说是一张捐款的证明,不如说是一张战争债券!
    “这‘平夏乐捐证’共有四种面额,分别是一贯、百贯、千贯和万贯。利息分别是一倍、二倍、三倍和五倍。纸张用的是锦书阁最好的‘东坡纸’,为防盗印,印刷颜色都听表哥的建议用了配色而不是正色。面额不同,颜色也不同。另外,这东坡纸我还用药水浸泡处理了。”王语嫣随手取过一张样品放到烛火上,只见那样品纸张燃起的火光竟不是常见的红色火焰,而是罕见的绿色。“语嫣想着,既然这张‘平夏乐捐证’最后要收回来,那么便是烧坏一角也无妨。”
    “好办法!”王语嫣话音未落,苏迈已忙不迭地放声叫好。
    慕容复亦点头笑道:“可以!纸张大小可以根据不同的面额再做区分,另外出售和回收这‘平夏乐捐证’的时候都要做好登记,以客户的亲笔签名或手印为准。”
    “知道了,表哥。”王语嫣点点头,又道。“这‘平夏乐捐证’的发行总量是一千万贯,所需支付的利息总额是三千万贯。其中一百万贯先由王家商号收购,用以刺激市场。”
    苏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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