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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野人纪-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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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倒是知道这女人称呼首领为天神。

黑山面色一僵,难得一副郁闷的表情,他冲那女人没好气地吼道:“你还没给那东西扔了?”

那女人泪眼汪汪,不由得后退几步,她说:“那是我的塞斯,是神,不能扔!”

徐凌一时倒不明白“塞斯”是人还是什么,怎么能“扔”呢?

黑山起身,他几步走近女人,女人忍不住后退,但黑山还是一把抓住了她,并给她推到在地,徐凌猛地站了起来,他看着黑山扑在女人身上,然后撩起了她的兽皮裙,将手探了进去。

女人娇喘着惊呼:“首领。。。不要。。。”

“黑山?”徐凌张口结舌,他的声音里,震惊大于其他。

黑山的动作持续了不到两秒,他离开了女人,然后随手将一样东西扔在地上,徐凌的脑子一钝一钝的,半天才反应过来地上是一个粗大的木雕□,那上面还沾着血迹和一些其他的液体。

因黑山让小青将这女人领回家时并没有明确表示是要给他的,所以小青没有强迫这女人,顶多就是在她身上摸几下,而这女人从进了屋后,不是躲在一角哭泣,就是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小青这会见从她□拿出这么一个东西,彻底懵了,他大张着嘴巴,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徐凌也好不到哪去,他目光一直盯着地上的东西:“黑山。。。这是?”

黑山将手在兽皮上蹭了蹭,然后他回到徐凌旁边,手指着地,抱怨说:“那个就是塞斯,是花族崇拜的一位神,花族族长将她们的圣女献给塞斯,我们是在花族附近的一个山洞里发现的她,当时她被捆在了石头上,□塞着这个,据她说,这是花族每几年就要举行一次的祭祀。。。”

徐凌无语,那女人在趴在地上嘤嘤嘤地哭泣,黑山被她哭得心烦,竟走过去一脚给那木雕□踢进了火里,那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一声,木制物品本就易燃,不一会,那东西就烧没了,黑山没好气地说:“你的塞斯都被火烧了,我们部落根本从没听过这个神,从今以后别再提他了,你跟着小青好好过,我们部落的规矩待会让他讲给你听。”

女人从地上爬了起来,虽面上有委屈,但更多是对黑山的惧怕,她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小青欢欢喜喜拉着她走了,周围人一阵唉声叹气。

黑山重新坐了下来,他抱怨了几句那女人,并自顾自地将如何发现那女人,如何救她,如何给她藏起来都一一说了。花族的圣女叫洁女,这是固定的名字,花族的每个圣女都是这个名字。

黑山说:“花族族长告诉洁女,说她若是死了,就证明塞斯给她接走了,给她接到一个常年开着鲜花而没有野兽的地方,那里有世上最美味的食物,最美丽的衣服和宝石。”

徐凌心想这和神马族的思想倒是有些类似,于是他将玲玲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显然,玲玲和洁女都是对那种说辞抱有怀疑态度的,玲玲是主动逃了出来,而洁女并没有拒绝黑山带自己走,只不过洁女根深蒂固的仍然崇拜塞斯,但同时,她又跟自己说黑山是天神,是比塞斯还要厉害的天神。

因提到了玲玲,黑山有许多要问:“你睡着那会,我听青斑说,说你想去草原抓些动物回来?”

徐凌点点头:“青斑跟你说没说,玲玲是骑马来的?”

“说了一些,他说那马很听玲玲的话。。。”

“嗯,我想着他们族会驯养马,不如留下他,以后咱们去草原也抓些马回来驯养,或是干脆跟神马族换一些驯养好的马,你要是再去远的地方,咱们就骑马,会快很多。”

黑山呢喃着“驯养”二字,然后问:“驯养是什么意思?跟咱们养鸡,养长耳兽是一样吗?”

徐凌耸耸肩:“鸡和长耳兽咱们只是养,驯养就是不止要养,还有驯服它们,让它们听话,帮着咱们干活。”

因黑山没有亲眼看见玲玲骑在马上,所以他不能想象玲玲究竟能让马多听话,也想象不出动物能帮人干什么活:“怎么让它们干活?是让它们打猎、采野菜还是让它们跟着烤肉或是磨石器?”

徐凌一噎,黑山继续说:“那明天我先看看玲玲如何骑马吧。”

79生活还在继续

转天,徐凌找来玲玲,让他骑马给黑山看看,因黑山到底当了几年族长,威严还是有的,所以玲玲和阿硬本能地有些惧怕他。

玲玲牵着马,他偷偷看着黑山,然后翻身上马,这时周围围了不少看热闹的女人。因在树林里跑不开,玲玲只能驾马慢慢溜达了会,黑山看的饶有兴趣,不时跟在旁边的徐凌议论几句。

过了一会,黑山冲玲玲招了招手,玲玲骑到他跟前下马,黑山伸手想摸摸,那马却打着鼻息摇头晃脑,黑山笑着问:“这马还真听你话,你就是骑着它来到我们部落的?”

玲玲点点头,黑山又问:“你们族的人是都会骑马吗?”

玲玲本能的脸上闪过一丝骄傲,他说:“是,我们族的女人也会骑马。”

黑山摸了摸马,这次马没躲开:“你会驯养马吗?”

玲玲摇了摇头,其实这些徐凌都跟黑山说过了,偏偏黑山自己要重问一遍:“那为什么马会听你的话?”

玲玲想了想,说:“我们族饲养着一种马,那马非常温顺,还是小马的时候跟着一个人的话,等马长大了,就会听那人的话。”

黑山点点头,他侧头跟徐凌说:“咱们还是不要自己驯养了,我看就去神马族换一些马来就好。”

徐凌也点头,玲玲在一旁听着,在听到要去神马族换马后,他忍不住问:“首领,你们要去我们。。。神马族换马吗?”

“是啊,你说你原先的族长会换给我们马吗?”黑山想知道神马族的族长是什么样的人。

玲玲犹豫了下:“马在我们族是很珍贵的东西,一般情况不会换给其他氏族,不过族长喜欢女人和宝石,若是首领拿漂亮女人和宝石换的话,族长应该会给换。”

听了玲玲的描述,徐凌便把神马族族长想象成好色贪婪的人,同时他又担心,若他们真带着女人和宝石去,神马族族长会不会起了歹心,杀了他们直接抢夺。

黑山还没想到这么远,他更加重视族人,黑山在心中盘算着让徐凌烧些玻璃,然后去神马族换些马,至于女人,他当然不会送去换马,只不过他没跟玲玲说,而徐凌则已经猜出黑山的一些想法了。

玲玲又问:“首领,你什么时候去?”

黑山不答反问:“你从神马族来到这里,用了多久?”

玲玲皱着眉头掰着手指,掰了半天却仍算不明白,他不是很确定的说:“不知道。。。反正很久。”

徐凌在一旁说:“明年再去吧。”

黑山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生活照常继续,自打他们抢来花族人后,部落里着实热闹许多,不少人有事没事就跑过去看她们,或是趁人不注意,借机在花族女人身上摸几下。

“斜眼,你这个该死的,你早晚会被犬熊咬死,被天蛇惩罚。”一男人双手攥成拳,站在空地上叫骂,他们词汇量匮乏,顶多是诅咒别人死亡。

另一侧,斜眼脸色涨红,虽被石头骂了好半天,却不还嘴,隔了会,石头骂不够,竟扑了过来和斜眼厮打起来。

周围人跟着起哄叫好,却没有上前拉架的,直到黑山带人赶来,他让人将他俩分开。

徐凌看了眼一旁愁眉苦脸的黄花,不用问都知道怎么回事,最近,发生好几起为着花族女人打架的事。

黑山艴然不悦,他怒视着石头和斜眼,虽然他也猜到了原因,但还是要问:“怎么回事?”

石头火气大,他指着斜眼气呼呼地说:“他。。。他摸黄花,还拉扯黄花衣服。”

斜眼小声嘟囔几句:“摸几下怎么了,之前咱俩不还一起和女人交/配了吗?”

石头气得又要冲上去,他大吼:“以前是以前,现在不行了,黄花是我的女人,不许你碰!”

一旁的黄花脸上有震惊,但同时的又有一丝感动,她凑到了石头跟前,去拉石头的手。

男人的独占欲开始觉醒,渐渐的,他们甚至忍受不了别人摸自己的女人,徐凌在一旁感叹着,这种事情他看的最清,他刚来时,互相交换着伴侣都是平常事。

斜眼的话提醒着黑山之前真是如此,但他心里又能体会到石头的感觉,他下意识地看了徐凌一眼,然后扭过头来看着那俩人,严厉地说:“都是一个部落的,打什么打?斜眼,石头要是不愿意,你就别碰黄花了。”

斜眼点点头,他有些贪恋地看了眼黄花,然后扭头说:“知道了,他若是不愿意,我以后不碰黄花了。”

之后众人散去,但仍不少人在议论着刚刚的事,有人觉得石头反应太大了,也有人觉得斜眼不对。

花族女人自打来了天蛇部落后,由原先的战战兢兢,到现在的习惯,并不少人开始渐渐喜欢上天蛇部落的生活。女人们总是比男人更容易多愁善感,她们之前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却从没有固定的,莫名的,她们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并不是身体上的不是,而是心里空落落的,很难为什么事而开心。

现在,她们守着一个男人,虽然在天蛇部落她们也需要跟着干活,但心却好像填满了一般,对于“喜欢”、“爱”的意思众人还觉得很模糊,但她们知道比起以前,她们更乐意过这种日子。

整个部落,除了偶尔在所难免的小矛盾,总体来说还是一片祥和。

没多久,部落里有不少女人怀孕了,其实应该已经有好几个月了,只不过徐凌现在跟她们分开生活,是直到她们的肚子变明显了,徐凌才发现。

黑山对于女人们怀孕很是高兴,他当然希望部落的人口越多越好,每天,不得不派更多的人造砖建房,因花族人的到来,让原本变得宽松的住房再次拥挤,更不用说等到天冷时,部落里还会添加不少娃崽。

80一件残忍的事

黑山他们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过了最热的时候,没多久天气渐渐变凉,直到连着下了几场雨,众人不得不多穿几件兽皮。

地里的植物也分别成熟了,像去年一样,只是作物更多,黑山颇激动地派人去跟着徐凌忙和,他们收获了更多的嫩玉米,但病穗烂穗是难免的,即使整个玉米只有一个完好的颗粒,众人也会给剥下来,甚至哪怕一个玉米粒只剩下一半是明黄色的,他们也会把那一半抠下来扔进碗里。

今年,每个人分到了比去年更大的一块。黑山是首领,他理所当然地吃了一整根,徐凌和青斑也吃了一整根。

新来的花族人还有玲玲和阿硬都没有吃过玉米,他们连见都没见过,但光是闻着那种香甜的气息,就已经让他们馋得不行,咬下去的第一口,那浓郁的汁水在嘴里爆开,包括第二次吃的天蛇部落的人,都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玲玲嘴里喊着玉米,他啊呜啊呜地叫着:“这是什么?这么好吃!”

黑山面上得意,他心底有股浓浓的自豪感,他拍了拍徐凌的后背,骄傲的说:“这是玉米,是徐凌种的。”

玲玲和阿硬崇拜地看着徐凌,玲玲还在说着话,嘴里的玉米渣子喷在了地上,他仍捡起来塞进嘴里。

之后又收获了狗尾巴草,狗尾巴草本就是生命力旺盛的植物,加上徐凌很好的照顾着,并不时施肥,任何人都能看得出它比原先刚采来时大了很多,金黄的颗粒也更加饱满了。

秋天很短暂,同时也很忙碌,徐凌不得不为更多的兔子准备食物,这时候,女人们的怀孕月份已经很深了。

第一场雪的到来并没有让众人很惊讶,雪后的空气极为新鲜,而黄花就在第一场雪后的第三天,生下了一个男孩,部落里的气氛也说不上多喜悦。

没几天,阿硬跌跌撞撞跑来找徐凌,徐凌看见他煞白的脸色同时,心里跟着咯噔一声。

阿硬的嘴唇都抖了,他断断续续说:“徐凌。。。要发生不好的事情了。。。”

徐凌压下紧张,他短促地吐了口气,忙问:“什么事?会发生什么事?”

阿硬摇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是什么事。”

“那你上次怎么能感觉出下雨的?”

因屋中没有别人,所以阿硬胆子也大了些,他急切地说:“以前,刮风、下雨、下雪,我都能有一种感觉,但是这种感觉我从来没有过。。。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不太好。”

徐凌当时也慌,并没注意到他说的是“不太好”,而不是“很不好”,他问“会发生在什么时候?”

阿硬声音里有些不确定:“很快了。”

徐凌一时间有些慌神,黑山打猎去还没回来,他就一个人坐在炕上想着有可能出现的天灾——龙卷风、海啸、地震。。。也是他太惊慌了,一时也想不出别的了。

晚上黑山回来,徐凌就把阿硬说的事跟他说了,同时又将上次隐瞒的阿硬预知了下大雨的事也说了。黑山听后很震惊,同时焦急地担心,他已经顾不上计较其他了,他围着屋子团团转:“阿硬有没有说会发生什么?”

徐凌摇了摇头,黑山又给阿硬叫来问了一遍,因阿硬很惧怕黑山,所以在回答的时候明显有些躲闪,并说起话来磕磕巴巴。

黑山将可能会发生灾难的事跟大家说了,全部落人都很恐慌,青斑忙着带人祭祀,并奉上了许多祭品。因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所以众人无从下手戒备,徐凌也只能让大家将房屋加固了一下,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海啸,他极力的想让大家赶紧逃,但众人似乎觉得海水不可能冲到这边,没人愿意走。

等待灾难的那两天十分难熬,整个部落都是一副愁云惨淡的模样,黑山没让人去打猎,而是让所有人待在屋中。

第三天,从早上就开始阴天,森林里的动物也显示出了极为不安,它们不时地叫着,徐凌的心里跟打鼓一样,他隐隐觉得就是今天了,他密切注意着海边,希望在第一时间察觉出不对,虽然他也知道到那时已经什么都来不及了。

中午刚过,有一个声音在部落里喊了起来,那声音充满惊恐:“看,看天上!”

有一群黑色的鸟飞了过去,天空开始变暗,橙黄色的太阳有些发暗,它的一角正被一个黑影慢慢吞噬。

在徐凌反应过来之前,又有人喊了起来:“太阳要被哦吧吃了。”

黑影逐渐扩大,遮住了更多的太阳,而天空也变得更暗了,仿佛到了傍晚,徐凌这才反应过来是日食,他一下子松了口气,解脱后又浑身发软,他想大笑,而其他人却一副要哭的表情,连黑山都被吓到了,这时所有人都已经跪在了地上。

“凌!”黑山拉了拉徐凌,徐凌想了一下自己跟他们解释这个现象可能有点费劲,并且他自己也不是知道的特别详细,于是他跟着顺势跪下。

有人还在抬头看着太阳,看着太阳“少”的越来越多,徐凌想出声提醒他们不要盯着太阳看,会灼伤眼睛,而黑山比他快了一步,他声音里饱含畏惧和焦躁:“都低头,不要看着太阳,小心给哦吧招来。”

于是所有人匍匐在地,瑟瑟发抖。即使跪在地上,徐凌也能感觉出天空越来越暗,他盯着地面,发现无论是树木还是房屋的影子都发生了变化,先是变得模糊,然后影子上渐渐形成无数的小月牙状。

众人闭着眼睛开始祈祷,嘴里念念有词,因为太乱,具体什么听不清,但大体能猜出,无外乎是祈求天蛇来帮忙,帮忙赶走哦吧,让它将太阳吐出来。

直到徐凌跪得双脚都发麻了,天空才再次重新渐渐变亮,众人以为是他们的祈祷起了作用,于是更大声地将祈祷念了出来。

日食结束了,太阳又重新露了出来,而部落里却仍旧是一副凝重的气氛,青斑编着故事,因之前还算风调雨顺,所以他把这一切功劳归在了他们崇拜的神——天蛇身上,青斑低沉地说:“天蛇将哦吧打败,然后给它关了起来,所以我们能猎到这么多猎物,并且不再挨饿。。。”

而今天的日食,他又把他算在了哦吧身上:“哦吧逃了出来,它想吃了太阳来恢复体力,可是我们的天蛇来了,他再一次打败了哦吧,并让它把太阳吐出来,重新挂在了天上。”

底下人欢呼,大声叫着“天蛇”。

青斑敲了敲骨杖,说:“所以我们要祭祀,我们要献上更多的祭品来感谢天蛇,感谢他拯救我们。”

全部落的人响应着,黑山在一旁连连点头:“对,我们要献上更多的祭品。”

祭祀定在转天,徐凌以为这次的祭祀会和每次的差不多,而晚上的时候,石头找到黑山,一脸坚定的说:“我要把黄花的娃崽献给天蛇。”

徐凌当时真的傻了,他以为黑山会反对,他以为重视人口的黑山会大声呵斥石头,可没想到的是黑山同意了,他想了会然后点点头:“天蛇一定会更加保佑我们的部落的。”

徐凌忍不住惊呼一声:“黑山,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拿黄花的娃崽献祭?”

黑山的表情也很沉痛,他扭过来看着徐凌:“凌,我知道你可能不喜欢这样,但今天你也看见了,哦吧差一点就把太阳吃了,这多亏了天蛇,他救了我们全部落的人,而我们献给他一个娃崽,这不算什么。”

徐凌声音都变了:“什么天蛇、哦吧,这一切不过是自然现象,这是因为太阳、月亮和地球处在了一条直线上,是因为。。。”

黑山变了脸色,他扑过去一把捂住徐凌的嘴,对他第一次用了严厉的口吻:“凌,不要胡说。”

徐凌拼命挣扎,他挣不开黑山的大手,之后他冷静了一些,也试图用平和的语气说服黑山,但都失败,石头走了,枣花、歪口、黑妹他们反而过来劝说徐凌,而青斑一开始就对活人献祭抱有绝对的赞同。

转天,祭祀如期举行,黄花混在人群中,她双眼红肿,一副憔悴的模样。徐凌一直不敢抬头,他甚至都快迈不开步子了,双腿一直打颤,眼睛又酸又胀,他能听见那孩子被抱在了青斑怀里,他能听见那孩子不舒服地哭泣,他能听见有人发出兴奋的声音。过上几天舒服日子让他忘了这是原始,愚昧的原始社会,徐凌觉得整个心都凉了。

繁长的祭祀词,念得徐凌心惊肉跳,青斑念完后,那孩子哭得更大声了,徐凌觉得自己心都要跟着跳出来了,他有股冲动去抢过那个孩子,但黑山似乎早有预料,他牢牢地拉住徐凌,并且另一边,歪口也挡在他面前。

之后有什么声音,徐凌的思绪变得很迟钝,他忽然发觉孩子不哭了,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他能闻见空气里漂着浓郁的血腥味。

徐凌都佩服自己能撑完整个祭祀而没有跑掉,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彻底傻了,祭祀一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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