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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为什么下*身做完手术疼?我没说动下面啊。
还曾经担心,是不是把小弟弟给割了,没啊,还好好的在啊。
又担心是不割了我一个肾去?可是尿尿的时候,劲头十足啊,不像肾有毛病啊。
德国医生斯玛特,大胡子红头发,像爱迪生。
他笑,忠厚,无害,亲和“没什么,给你动了痔疮手术,切除了。
留着是祸害,早切早清心。
是我免费给你做的,不收钱。”
啊?不收钱?我的身体,也得问我一声吧?你做手术上瘾啊?
他又低下身,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刀口“很好,恢复的很好,小伙子年轻,身体素质很棒
我看好你吆。”
拍拍我,眼神活泼灵动,哈哈笑着走了。
他不负责我这床的手术啊?虽然心里有疑惑,但是身体恢复的确实挺快的。
人在异国,人生地不熟的,又不爱生事,护士医生对我又极好,药品也是最好的,饮食照顾也周到,一周后,脸上一点浮肿也没有了。
看着这张新的面孔,不再那么柔媚了,阳光,帅气,健康的一张脸。
哈哈,一高兴,把医生的乌龙事件不再计较了。
斯玛特医生只要有时间,每天都过来查房,本来半个月我就可以出院回国了。
又非得留我观察了十天,热情极了。
好像我和他也成了不错的朋友。
他可是很厉害的医生,医术一直领先国际前沿。
变*性,器官移植,人造子宫,都是他的长项。
多年来一直从事该领域的研究,实践,他说他每年都有几十例人体改造的手术。
不论男女。
我性向挺正常的,不能理解为什么要变*性。
他说有些人天生性别认识偏差,就是性别错位症。
老认为自己应该是个女的,或者是个男的,不能接受自己现在的性别,内心渴望的性别和现实的性别产生冲突,特别痛苦,心理治疗没起作用,所以就这样了,改变现在的性别。
最著名的那个,美国,整天一家人都上头条的家族里的继父,铁人十项全能,都那么大年纪了,还变*性了呢。
而且,改变性别后,成功生育的案例也有几十例了。
我简直惊呆了,世界已经进步到这样的程度了么?
他说,人类进化的终点应该是雌雄同体,那样才是完美的存在。
觉得斯玛特不禁够变态,还很偏执,医学疯子!
但是这世界,就有足够多的有钱的变态,不停的给他提供资金,供他做科研经费。
他在北半球有好几个工作站,韩国首尔只是其中一个。
好一个科学怪人。
莫名感到一丝恐惧,得离他远一点。
因此,结清费用,搭班机回国了。
他知道我回国了,还特意又发短信嘱咐我各项要注意的事项:
保持刀口的清洁,穿着柔软舒服的内衣,保持心情舒畅。
还给我开了一堆的维生素,护肤品,连私*处保养品也给开了。
逼着我要地址,给我寄过来。
哦,天哪,这就是变漂亮的好处么?
老有人主动搭讪,示好,送礼物?
我这性格还真不适应这种改变。
你们还就当我是空气好了。别给我行注目礼了。我害羞症要发作了。
回家,老妈一惊一乍的:“天,儿子,是你么?快赶上老妈当年了,能迷倒一片了。
比大闺女还俊呢,这是我儿子么?”
给她在韩国带回来的化妆品,香水,衣服,特产,高兴的去拆礼物了。
这些东西够他俩在同事面前显摆一阵了的。
在家等斯玛特寄过来的包裹,顺便上网查惠所在公司的资料,业务范围,产品种类,人事管理,企业文化。
做功课,不打无准备之仗,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顺便把这个塑建行业的其他公司也参考了一下。
给雷雷打电话,这次倒在本市呢,没出差,在外面找个地方坐坐。
大半年不见,都被对方吓了一跳。
首先他一身名牌,黑西服,铮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社会精英感十足。
他做业务员,祖国大地四处飞。
他日益成熟的脸上,神情复杂,上下大量我:“鹿,我可不愿意你这样了。”
“为什么?”
“你打扮的像韩国明星,太招人了。这模样,还让我活么?”
“咱俩又不在一个公司上班,怎么不让你活了?”
“切,我又不是怕你把我比下去。”
慢慢的喝口咖啡,看着窗外陌生又熟悉的城市,我是匆匆过客,最近只是在这座城市做短暂停留,反而远方在不停的呼唤我。
“惠还在那个500强上班?”
我知道他消息灵通,他说:“惠远在天边,我在你眼前,你还看不见我,只看见她?”
我听着话不对味啊,回头看着他,知道他打小说话随便,“干嘛?这话听着像吃醋”
话一出口,自己也觉得不自在了。
雷雷今天眼神一直怪怪的,一听吃醋俩字哼了一声“就是吃醋了,怎么样?
你小时候,眉清目秀,又漂亮又可爱,性子又不讨厌。
咱俩一直玩在一起。”
我觉得今天气氛越来越怪。
“我天天粘着你一起玩,我喜欢你是因为你性格好。后来你越来越胖,脸上长痘,
男生女生都不搭理你,我可高兴了,因为我觉得只有自己知道你的好,别人都不知道,这样就不会有人跟我抢。”
“我也喜欢你,雷雷”
“呸,我才不要你喜欢,你喜欢的是惠。
惠有眼不识金镶玉!这下可好了,你变成绝世美男了,性格还这么好,跟我
抢的人太多了!
你现在太危险了,你的颜就是你危险的来源,你不知道怎么拒绝别人,怎么保护自己。
玫瑰长的美,好歹人家还长了刺,你连刺都没有,可咋么办?
要不你来我公司吧,我罩着你。”
我是个男人,不是女人,长的漂亮怎么了?怎么会有危险了?
杞人忧天。我老妈都没担心呢,你比我老妈想的还多。
“我宁愿你还是原来那个样子,像石头里藏的冰种翡翠,只有我知道你的好,别人都当你是块烂石头。”
这话越说越离谱了,越说越激动了,毛意思嘛
“雷雷,咱俩可是一块玩泥巴长大的发小。我一直喜欢惠,你也知道。”
他眼睛冒着绿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她配不上你。”
“配不配得上,我心里知道。”
“百步之内有芳草,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好吗?”
我不说话,喝咖啡。
他泄了气:“不和你治气了,随便你撞南墙!
惠一直在那个海塑集团,现在已经是办公室主任了。
和那个校草打的火热,你还要去掺和?我说你心太软,又不会玩阴的。
你就是去了,只怕是让人欺负。
别去了,哥们给你说说,来我公司吧,咱俩天天见面,我看着你,也放心啊”
“谢谢你,雷雷。”
“说谢谢就远了,生分了,来吧?啊?”
“等我撞了南墙再说吧。”
我还是去了海塑集团,应聘业务员。
这年头,都知道业务员不是人干的活,跑断腿,磨破嘴,人家未必肯要你的东西。
跑上一百个客户,有一个能要你的东西,也是烧了高香了。
所以,销售上永远都在招聘,很多人来了一个月,受不了不停的挫折打击。
对身体和心灵的摧残,那叫一个残忍。
三个月的实习期能够坚持下来的,都是橡胶造的好孩子,抗挫折能力强啊。
穿着一身黑色笔挺的韩国带回来的西服,黑色衬衫,正式,成熟,尊重对方。
面试我的是一个40来岁的张姓女经理。
之前对塑建行业做过深入了解,pvc,ppr ,pe ,土工复合膜,格栅,速派龙,都能说得上,几个龙头企业的基本情况也了解。
几个问题下来,眼里有赞许的神色:“鹿雨泽,小伙子不错,提前做功课了吧?”
我微笑点头。
“好,定下了,要你,随时来公司上班,跟着我。”
后来进了公司才知道,这位张姐,可是公司了董明珠,业务能力强,说话办事儿稳。
会激励下属,她带的团队,年年业务量第一。
当然也有人会在背后说她:抢客户,给回扣,抢资源抢人,为了业务,不计手段。
我来公司,第一要务,是要追惠,别人说什么八卦,只听着绝不参与。
一直忙着熟悉公司内部的情况和学习业务知识,也没见着惠。
惠在人事部,下班时特意去她楼层,等着偶遇。
惠见到我,会怎么样呢?惊讶?欣喜?高兴?
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四年的同学呢。
惠边打电话,边出来:“刚下班,去哪儿?还去哪儿呀?吃烦了,换个地儿吧”
惠工作之后,成熟了不少,描着眉,画这眼线,涂着红唇,呃,完全不是当时小百合的模样。
感觉,呃,她变浓艳的牡丹了,继续进化,就变夸张的食人花,终极形态不会是美杜莎吧?
她看我一眼,继续打电话,没认出我来。
大概又见我实在外貌出众,又多看两眼,也是美女见帅哥那种,惊艳:你不错。
那种欣赏的眼神,绝不是故人相见,亲切,熟悉的眼神。
她擦身而过,急匆匆的赴她的约会去了。
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多半年不见,没认出我来,认出来又怎么说:我为你去参加死亡训练营,为你去整容,为你来应聘最难的职位?
担心她会有心理负担,算了,还是什么也别告诉她。
等我的资料入她的档案管理的时候,她就知道我是谁了。
心里总有一丝怅然若失的感觉。
她的纯真,干净,我所珍视的一些东西,似乎正在消失。
还没来得及去第二次偶遇,张姐就带着我奔赴西边去谈一个高铁的业务。
准备资质,计算成本,认证,买标书,准备投标,这一去就两个星期。
新人的各种陌生感,紧迫感,忐忑不安,一一经历,慢慢的坚强,成熟。
中间,惠给我打个一个电话“你来海塑上班了?”
“嗯,专业,营销。”
“有空聚聚吧,老同学。”
“好,等这边的工作结束我联系你。”
心中竟然没有想象的那样激动兴奋。
再次见面,坐在优雅的西餐厅里,看她挽着校草一脸幸福的走来,
是来告诉我,你有多幸福么?怕我纠缠么?
两人一坐下,先点了本店著名的和牛,校草王说:“惠对我说,你也来海塑上班了,真是意外啊。
不介绍,认不出来啊,当年的胖子,多半年不见,变花样美男了。
你当年要是这么帅,也没我什么事了啊。
现在是不是有点晚了?”
惠碰了碰他,暗示他说话过了。
“听说你现在跟张姐一组?”
一边用刀叉吃牛排,一边点头:“张姐挺提携我的,什么事都肯教我。”
惠说:“我来公司日子多些,张姐铁娘子风格,跟她的人都挺出色的。”
校草王在旁边说:“那是,就凭胖子现在这样出色的外表,张姐也得抢过去。
一样的新人,都傻乎乎的,那不如挑个养眼的,放跟前,起码看这舒服。”
第 4 章
坐这儿起,就开始损我,是不是看我现在这样帅,心里不爽,又不安吧。
微笑:“我变成这样的时间短,不太了解别人是怎么看待你们这些靓仔的。
我也不知道张姐挑我过去,究竟是为了什么,不过,既然她选了我,我相信她的眼光。
而且,我相信我会做好的。”
校草王不屑:“看样子,你还是没被现实打击到啊,还怀着美好的理想呢。
社会可不是你想的这样简单,你以为付出多少,就会有多少回报?
你努力就会成功?单纯啊。
我爸爸是集团副总,你有什么事,可以去找他,好歹在大学,你也照顾惠好几年。“
“谢谢你的好意。”永远都不会去的,我保证,用我那一亿元。
“我照顾惠是因为我喜欢她,不是用来做交换的。”
校草王:“哎哎,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呢?难怪惠不喜欢你,死轴子一个。”
惠拉拉他:“别这样,鹿是执着。”惠还是善良的。
校草王瞪眼:“执着?是不是现在在一个公司上班也是执着的一部分?还想着惠呢?
告诉你,惠和我现在是一个床上的战友,别做美梦了!”
这么急赤白脸的宣誓自己的主权,怕了么?不自信了么?
惠羞愤的拉他,羞,是因为她做了这样的事,愤是这样的事被人当众说出来。
又埋怨的看了我一眼,都是因为我,才让她处于这样难看的境地的。
我心里又酸又痛。“我希望惠活的开心,她选了你,是你的幸运,希望你们幸福。”
起身走,受不了惠埋怨的眼神。去吧台结账。
校草王尖酸刻薄,自以为是,目中无人,出口伤人,这样的人,我不想跟多呆一分钟,今晚赴约就是自取其辱啊。
只是希望惠跟他在一起,能开心就好。
可是这样的人,惠和他在一起能幸福吗?
真想醉一场啊,可是斯玛特嘱咐过,戒烟禁酒,
想麻醉一下自己清醒而痛苦的神经,必须找个出口,发泄一下堵在胸口的恶气!
去运动,运动。
打车去了我的健身会所,VIP会员,二楼。
戴上耳机,跑步,流汗,吃苦,听歌。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让一个人在自己心中消失这么难。
边跑边喝水,很快,水变成汗水流出来,湿了贴身的背心,长裤。
半个小时后,大脑释放了足够的内啡肽,心里觉得好过点了。
得做点什么转移注意力,去学开车吧,工作之余就不用只想这惠了。
注意力这才回来,旁边站着一位近190高的帅哥,高大俊朗,剑眉星目,又高又直的鼻子。
丰润的嘴唇,完美的比例排列在瘦肖的脸上。
藏蓝色闪着金色丝线的背心里暴露着粗壮的胳膊,健美的美男子。
微笑着,看着我,一股英姿勃发的人中俊杰之气,不容小觑。
他看我,我看他,他饶有兴趣,我满腹狐疑。
之所以办VIP,是因为不想在健身时,被一群主动扑过来的苍蝇嗡嗡的围攻。
四周看看,健身教练去哪儿了?
心情不好,不想被人盯着,还是个男苍蝇。
况且这目光,好像在欣赏什么世界名画,赤果果的,饶有兴趣,我在他的注视下,
好像自己没穿衣服似的。
他没离去的意思,也没在意我一再暗示:我心情不爽,离我远点。
减速,停机,你不走,我走啊。
冲澡,换衣服,天气冷,换了高领毛衣,羊毛呢的短大衣,修身的牛仔裤。
背上包,从浴室出来,迎头是他的笑脸:“嗨,刚才见过。”
我现在开始讨厌自己这张脸了,只是想安静会儿,不想被人搭讪,还是个男的。
点头:“你好,再见。”
擦肩而过,被他抓住胳膊:“看你心情不好,要不要一起happy一下?”
卖毒品的?戒备的看着他:“对不起,不需要。”
甩开胳膊,想走,嗬,擒拿都使出来了,一手摁住我的肩膀,一手抓住手腕别到背后。
挣扎几下,靠,这大手像钳子似的。“放开我!”
不是他的对手,抬起脚猛地往他脚上踩,我不是女的,不穿高跟鞋,女子防身术这招因为穿着跑鞋,效果大大折扣。
他虽然吃痛,却没放开。
脸被压在墙上,我侧脸大叫:“我的鼻子是刚做的,你给我弄坏了,得赔!”
他一听,哈哈大笑,放了手。
我转过来,一脸气愤;“现在毒品也强买强卖了么?”
他伸手要摸我的鼻子,我紧忙捂住,他笑:“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毒贩么?”
“你说一起happy一下是什么意思?”
“除了毒品还有很多可以开心的事啊。”
“不感兴趣。”
“你的鼻子真是做的?”
“和你无关。”心情不爽,回宿舍,明天还有事呢。
他跟上来:“去喝杯,我请。”
“我不喝酒。”
“喝果汁?”
“明天我还有事儿。”
“甜心,就是看你不高兴,想让你开心一下拉,我不是坏人,也是VIP会员,有正经工作,不要把我当坏叔叔拉。”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男人叫甜心,心情沮丧极了:“大叔,我们不熟。我自己的事儿,自己能解决,不用你关心,再见,再也不见!”
这心散的,越散越堵的慌。
日子就在新的挑战,新的工作,新的任务中一天一天的过去,虽然和惠在一个公司,但不
同部门,销售又经常出差,在公司的时间越发的少。
几个月下来也没见惠几次。
有时我自己也想,是不是惠只是我的一个习惯,习惯照顾她,习惯想着她,习惯看见她。
改变这个习惯,对我来说,比较困难而已。
年前最后一个标。高铁项目,大概13亿。
张姐已经提前和几个公司打过招呼了,这次准备围标。
每个参与的公司,事后给他们点小钱就行了。
海塑集团,势在必得。
我接触的业务多了,慢慢的发现,这个世界有钱的人多了去了,身价几十亿的人比比皆是。
我那点小钱,什么也干不了。
想当初中奖时的狂喜,不由的摇头。
因此,更踏实,认真的完成张姐布置的工作。
但是,事情的发展往往很出人意料,有很多事,总是会脱轨的,不安你的意思前进。
一早,好几个公司的人,都拿着准备好的材料,出现在招标办公室的大楼。
大家一一办理,我们办完先出来,在台阶上,忽然张姐的脸色一变。
我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也是一愣,这不是那天健身会所的大叔?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身后跟着几个人,保镖,秘书,助理,经理。
见到我们一笑:“张总,我们又见面了哟”特有深意的目光瞅了我一眼,像要挖下一块肉似
得。
张姐伸手:“吴总幸会。”
两人很快的握了一下手,就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