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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打小进了府里,我没见小姐你去学过啊。”
“是你进府前学的……”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是有的。
当我们终于站到了莳花阁前面,还是青天白日,就只有个龟奴懒洋洋的依在门口,街上也并没多少人,正合我意。
“小姐,我们真要再进去啊,早上刚从里面出来的。”小翠欲哭无泪的看着我。
拿着纸扇敲了一下她脑袋,“现在要叫我公子,来都来了,怎能打退堂鼓。”然后故作风度翩翩样,踏了进去。
刚进门,就有一老鸨迎了上来,刚咧开要笑的嘴看见我瞬间便垮了下去,扶额头痛到:“少夫人,昨天还没玩够,今天怎么还来,你这早上刚走,下午又过来了,真想当这里的花魁了。”
我这男装怎么这么失败,连怀疑都不带的就把我认出来了,端木逸怎么就没人认出她是女人来。
“我来找倾若。”
“少夫人,你这不是想找麻烦来了吧。”
“我为什么要来找麻烦?”我只是想来问清楚昨天发生了什么啊。
“端木少爷虽然是倾若的恩客,但这也是两情相悦的事,夫人是有身份的人,再干出昨天那等事,有失身份吧。”
恩客?两情相悦?怎么还有这茬!端木逸怎么可能跟倾若两情相悦啊!但瞬间就想明白了,怕是没什么奸情在里面吧。
想着就塞过两张银票给那老鸨,“这可是冤枉了,就是因为昨天的事,我这才来找倾若姑娘道歉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加了薪,结果跟没加一样!偷偷抱怨几句。
☆、第 12 章
吩咐小翠在外面守着;我便踏进了倾若的房里;这是一间相当别致的房间;不是素雅;相反却给人感觉很有情调;满目都是淡紫色;却不让人觉得轻佻;倾若坐在琴前望着我嫣然一笑;时不时轻弹前面的古琴;生生觉出狐狸精的味道来。
“姑娘真是弹得一手好琴。”纵然我没怎么听过古乐;也觉得悦耳。
“哪里;比起夫人来;倾若还差得远呢。不知夫人这么快又来找奴家;是有何事呢”
“你又没听我弹过;谣传而已。”
“昨日夫人的琴音可是叫人难忘得很。”
“哈”
“情思如梦愁断白头 花开花落望穿多少个秋。奴家还从未听过这种曲子;连词都是如此大胆直白;夫人对端木少爷可真是情思绵绵啊;夫人果真奇女子也。”说着竟也弹了出来。
原来如此;竟是这首曲子!我从不会古筝;但这首曲子却是为了我以前的女朋友特意去学的;那是段让人想起来仍然隐隐作痛的感情;我从不曾忘记;哪怕为了她;我强逼自己忘记。记起这茬,心里变得闷闷的,也不在那么兴致勃勃。
“你唤我研儿吧;看年岁我们也差不多大;叫我夫人总觉得很是别扭。”
“夫人可真是……有趣啊。敢问研儿这首曲子是从何而来?”
“我瞎编的。”
“研儿果真是才貌双全,聪慧睿智啊。才会引得天下男子皆倾慕之。”
“那女子呢又当如何?”
“什么!”
“你会倾慕我吗?”
“研儿怎总叫人吃惊呢,我若为男子,必然也是倾慕的。”
“要我说,如果相爱,就不应顾及其他,哪怕身份地位性别年纪,那才是最纯粹的,两人一起,总能解决困境的。”我当然不是对倾若起了心思,只是刚才那首曲子让我有了不服气的心思,可这话说给倾若听,便是唐突了。
“……”
“啊,我只是只是这么觉得,倾若姑娘可千万别误会。”终于反应过来。
“不论身份地位性别,呵,这是不可能的啊。”说完扯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来。
她这是怎么了?“今日到访,其实只是想问清楚昨日发生的事情,相公她无论如何都不肯告之与我。”
“呵呵。”似是想到好笑的事,倾若表情马上变得欢快起来,“昨日之事,还是忘了吧,你不会想要记得。”
“那你是不肯告之我了?”
“只是怕研儿知道后会觉得羞愧呢。”
“哼,比起失去那段记忆,让外人以讹传讹的来得好吧,况且我本就不在乎外人怎么评论我。”说着,我抓住倾若抚琴的手腕往上一拉,她便跟我视线相平了,距离拉近了很多。
她正待说些什么,房门便被推开了,下意识转头去看,然后就看到端木逸黑着一张脸站在了门口,后面跟着一脸哭相的小翠,以及一大群阁子里的姑娘。
完了,我的第一个念头,还不待我有所反应,却感觉头被转了回去,接着便是一个柔软湿润的物体压在了我的唇上,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倾若她为什么吻我?大脑便一下子当了机,甚至忘了推开她来。大概在外面那些看热闹的人眼中,我便成了跟倾若吻得难解难分了吧。
端木逸冲上来一把拉开了我,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回家。甚至没看众人一眼,便拉了我走,我便又浑浑噩噩的跟着她回去了。
以下端木逸角度回放青楼发生的事。
当我施展轻功快步追上李修研时,才发现她居然进了莳花阁,里面传来了她大声的喊着要见花魁的声音。她怎么会认识倾若?
快步进入阁内,便见老鸨提着她要赶她出去,我怕伤着她,赶紧推开老鸨的手,李修研看见我来了,居然一下子扑过来抱住了我,然后还用脸蹭了蹭我的胸口,便蹭边说:“相公,你怎么也来了,我们一起去见见这里的花魁吧,肯定是倾国倾城的。”
我身子僵得不能再僵,这家伙真的是喝醉了吗?该不是故意在吃我豆腐吧!不对,她都知道我是女子了,她也是女子,怎么会吃我豆腐,乱七八糟的想法在脑子里转,周围已经有人认出我来,议论声此起彼伏,还是先带她离开这吧。
“逸,你怎么来了?她是?”倾若从台上已经下来往我这边走来。
“这不是端木公子吗?据说是倾若的恩客,刚刚那女子叫他相公,莫不是名动天下的李家小姐?”
“看样子是啊,这是要找倾若麻烦来了吧。”“对啊,对啊。倾若姑娘已经是才华双绝了,那李家小姐不会是名不副实,看着这么凶相,所以端木逸才到这里来找乐子吧,可惜了那副完美无瑕的身段,嘿嘿”旁边的议论声让我觉得很是不耐烦。但看见倾若下来,一时又不能走开。
“她是我娘子,现在已经醉了,我这就离去,改日再来找你。”
正准备走人,怀里的人儿却动了起来。一把扯开围在脸上的面纱,望着那口出污秽言语的男子,我以为她会一巴掌拍过去,谁想她却对那男人莞尔一笑,周围一片抽气,我却也愣住了,她跑到了台上的琴前,眼睛环绕四周,便开始弹奏,从未听过的怪异旋律从她指尖流泻出来,她坐在那里,安静得似幅如梦的画,面色绯红,低头浅笑,接着便是如娟娟泉水般美妙的声音传来;沁人心扉,那样的声音不娇媚,不霸气,只觉不忍打扰,突然觉得,她……是真的好美。
红颜独憔悴卧笑桃花间
一江春水只为你搁浅
把酒唱离别倦倚鸳鸯弦
用生命换永远 驻你心间
潮起潮落月缺月又圆
沧海桑田春去春又归
缘起缘灭轮回落凡间
天上人间醉无眠
情思如梦
愁断白头
花开花落望穿多少个秋
千年等候
只为破茧重逢
一生的痛只愿你为我读懂
她为何会唱出这样的曲子,以什么样的心情唱出来,是否因为心里有了心爱之人?
四周安静得出奇,一曲毕,她缓缓起身,嘴角轻翘,缓缓问道“你们说我凶吗?是我美还是那花魁更美,我是不是才更有资格称上这花魁的称号?”四周男人的眼光肆无忌惮的看向她,如痴如醉,爆发出巨大欢呼声。
她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啊!赶紧飞落台上,想带她离开,没有抵抗,很轻易的就又凑过来拥住了我:“相公,你说,到底是我让你欢喜些,还是那女子?”
“够了!”
“你凶我,你竟然凶我。”马上换上一副被人欺负,楚楚可怜的模样,眼睛里还溢出眼泪来。
“好了好了,不凶了,我们走吧。”心里软了下来。
“现在走岂不可惜了这良辰美景夜,黄鹤楼上无俗客,青萝帐里有佳人,拥我入梦可好。”说着竟是双手抚上了我的脸,做似要吻上来,四周又是一片死寂,我也倒吸一口气,这女人在闹哪般,竟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勾引的话来,急忙点了她的睡穴,生怕再说出些让人脸红的话来。
“逸,她看来是醉得好厉害,今晚就在我这吧。”倾若走上前来说到。
被她闹了半天,我也是极累了,匆匆抱了她去到屋里。
“她便是你的妻子吗?你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过。”倾若帮我一起安顿好她好问到。
“嗯。”
“……那你们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我也是累极,在外面奔波了几年都不曾有过的疲惫感,怕她再捅什么篓子,便和衣睡在了她旁边。
作者有话要说: 这张终于把醉酒的事讲出来了,后续呢,后续怎么发展呢!
☆、第 13 章
回到山庄里,端木逸便拉着我进了房间,倒了一杯茶,一句话都不说的喝了起来。
“那个,我跟倾若不是你想的那样!”还是先解释吧。
“倾若是我的人,我自然知道。”
脑袋便又当机了,我的人,我的人,我的人是神马意思啊!?难不成真的有基情?
“我不知道她是你的人,我跟她没什么的,我不喜欢她,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吻我!早知道她是你的人,我应该推开她的。不对,当时是我没来得及反应。”我有种自己是第三者的感觉,心里别扭的难受。
“你在说什么?你跟她都是女子,何来喜欢一说?”
“那你跟她,她不是你的人吗?”
“倾若是我安插在青楼的人,莳花阁背后势力是沐王,而沐王是皇上的人。”
“那你为什么生气?”
“你怎么能自己就这样跑出去了,还想让家里再鸡飞狗跳一次吗?还是去了那慕容冲的势力范围,上次你留书出走,就在山崖下找到你重伤的样子,你还想让我们担心到什么时候去!”语气已经不是微怒了。
“留书出走?”从这一大段话中还是抓住重点,上次我竟是自己出走的,怪不得我醒来后,对我管制得那样厉害,是怕我再受到损伤吧。
“……没什么,你听错了。”
我明明就听到了!还听得很清楚!
“相公,到底我写了什么,才让你们如此不放心我?如果你们担心我又会出走,那真是冤枉我了,你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在这个世上,你们是我唯一的家人,我不会再离开你们的,是否不应该瞒着我。”是不是我找到这个原因,我就可以再一次穿回去了?
端木逸略微沉思了一下,才说到:“你只是说这世上生无可恋,叫我们不要再为你担忧。”
所以我这前身有可能是自己跳下山崖的了?
“你没事吧?”
迎上端木逸担忧的眼光,心里又是一暖,这人的担心是真真切切的。
“我没事,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离家出走这种事了,我要去哪一定会先让你知道的。”
“真的?”
可不可以不要用这种怀疑加撒娇的语气,让人想不遵守都不行。
“当然,我对你说的话,一定会守诺的。”
“嗯。但你为什么要跟倾若……嗯,做那种事,你们都是女子,不是很奇怪吗?”
“你觉得很奇怪?两个女子接吻?”
“难道不是应该男子与女子吗?”我就是说得直白了些,端木逸便红着脸偏开了头不敢直视我。
“不是哦,女子之间也可以哦,而且感觉比跟男子更加奇妙哦。你……要不要试试?”我承认我只是想看她不知所措的样子。
“你怎就不能正经些了!”端木逸好像想到什么,又逃出来房间,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经过倾若吻我这件事,我算是彻底把昨天的事抛在了脑后,满脑子想着倾若这件事。
晚饭后,我便在花园里乘凉,突然端木逸一声惨叫划破宁静的长空,来不及思考便奔向叫声来源,来到房前看见侍卫已经在焦急的拍门了。
“还拍什么拍,赶紧打开啊!”
“可是……”
“快点!”
哐当一声,门后的门栓肯定是断了,我赶紧冲到屋内,才看了一眼,马上定住,挡住欲跟着进来的侍卫,“你们都出去!”
“可是少奶奶,少爷他……”
“出去,我不想说第三遍。”声音都冷了下来。
侍卫们还闹不清发生了什么事,只能退出了房外,我转身关上那坏掉的门,这才走到端木逸身边。
房间并没有任何异常,而这厮居然在洗澡!
“你搞什么啊,你不知道你身份啊,这个时候你大叫什么啊!”
端木逸却一把抓住我抱了过来,“蜘……蜘……蜘蛛!”
“哈?”手臂明显感觉到了柔软,来不及反应。
“上……上面。”说着还指了指屏风。
顺着她手指看去,只见一个拳头大的蜘蛛正栖息在屏风顶端,准备往下爬。
我却也吓得脸都白了,“你不是武林高手吗?怎么会怕蜘蛛!”
“武林高手跟怕蜘蛛有什么关系吗!我就不能怕蜘蛛了吗!”居然是已经怕得把我手都快捏断了,还有了哭腔。
“我也怕啊!那么大只!”
“你快想办法啊!”
现在这个情况也没办法叫人,我心一横,脚一踢,直接把屏风踢倒了,再踹两脚,踢到远离澡盆的位置,等了一会,也不知道那蜘蛛是被压死了还是跑了,才慢慢放下心来,端木逸抓紧我的手也才松了松。
“没事了,不过你还不准备起来?”转过头去,就看见端木逸不着寸缕,楞楞的模样,那是一副凹凸有致的身材,多一分显多,少一分显少,胸前白花花晃花了我的眼。
“啊!”啪。
我不可思议的望着她,为什么我被她甩了一巴掌啊!
端木逸不仅脸,整个身子都仿佛红了,双手互在胸前,“你干什么登徒子似的盯着我……我那里看。”
“我哪有!你快穿上衣服吧。”
只是那天,我便做了一夜春梦,倾若和端木逸的脸轮流出现在我梦里,扰得我一夜没睡好。
然后那天夜里,端木逸让人把家里做了杀虫大搜查,估计一年半载内,这里都不会再有蛇虫鼠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我承认我越来越不知道我在写什么了,是不是有点乱七八糟了呢?大家都来说一下,我也好有个参考方向。
☆、第 14 章
自从端木逸的房门被踢坏后,端木逸便宿到了我的房间里,其实听说以前她回来原本也是宿在我房里的,一来这些时日我在养伤,二来她以前也着实很少回来,我便以为她跟我不是同房的。可是怪异的是,自从洗澡事件后的三天后,我连一次都没有见过端木逸,原本以后她又出去有事了,结果得到的答案是她一直在山庄里。
妹啊!同在一个山庄,一间房间,我竟然连她人影都没见着过,我可以确定她在躲我吧!可以确定吧!
到了第四天,我实在忍不住了,决定来个瓮中捉鳖。
我早早的熄了灯,躺在了床头上装睡,虽然我这几天都没见过她,但是听小翠说她都是有回来过的。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等得我都快睡着了,终于听见了房门开门的声音。我立马惊醒,小心翼翼的察觉着她的动静,听着她小心翼翼的走到我床前,探了一探,我装着睡得很沉,她吐了口气,准备转身去点上灯,就是这个时候!
我从后面抱着她,把她拽到了床上,然后用身体压上了她,其实我早就想好了,她纵然武功再高,也不可能那么在无防备的时候那么快反应过来,再者,她即使反应过来,也不可能出手的,她不可能伤着我。
果然不出我所料,漆黑的房间里,就算是看不清楚,也能看见她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她被我压在下面,一时忘了反应。
“我要跟你谈谈。”
“那你先起来!”
“不要,你跑了怎么办。”
“你以为你能制住我?”
“我不是要制住你,我只是想跟你说话,都三天了,我连你人影都见不到。”
“我……知道了,你……先放开我吧。”说着别扭的把脸转向了一边。
我这才意识到,我跟她的姿势好生暧昧,突然想起梦中的情景,就想这么贴着她的唇,尝一尝她的唇瓣是何种滋味,一亲芳泽。
“你还不起来!”她有点微微动怒了。
“哦,哦,对不起。”我赶紧起来,暗恼自己一声,都怪那些莫名其妙的春梦,都怪那月色太美,都怪眼前这人,我才会被美色所迷惑。
“你要说什么?”端木逸站起来整整衣衫。
“你为什么躲着我?”
“我没有……”这话说得一点气势都没有。
“你当我傻呢,还是你傻呢?”
“……”
“……”
“因为,因为你看了我的,我的……你可知那是只有夫婿才能,才能……”
“那你是要我负……责任?”
“你在想什么啊!你我都是女子,负什么责任啊。”
“那你躲我干什么啊!?”
“因为实在是……太害羞了啊……”端木逸的声音已经轻得快要听不到了,即使在这么漆黑的夜晚,照着月色,也还是可以发现那红色漫上了耳根。
噗呲,我笑得肚子都痛了,这人怎么可以这么让人想要欺负。
“你还笑!”这是不是恼羞成怒了。
“好了,好了,不笑了,不笑了,你要是觉得害羞或者不公平,我可以让你看回来。”说着便要脱去我身上仅剩的裹衣。
端木逸一个箭步冲了上来,脸色仍然羞怒,拉住我的手不再让我有所动作,以一种怀抱的姿势、
“谁要看了!”
“你看,你是我相公,即使我两坦诚相见,也并无任何不可不是?但你我现在同为女子,那么我们对对方的坦诚相见也并未有损任何妇德,你便不要再介怀了好么?”一本正经的说着我自己都觉得是歪理的歪理。
端木逸抿抿嘴,大概觉得这是个十分不合理的道理,但半天后也只从嘴里憋出一个好字来。
“那不可再躲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