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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越想越觉得这个老头绝非寻常巫师那么简单,说不定,我们正沿着一条别人设计好的道路慢慢滑向深渊。但现在回头已经不可能,再说张连长席苗他们也不会同意,队伍已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来到这个怪异的地方,胡教授决不允许我们就这样空手而回的。
想到胡教授,我的心中又升起来另一个疑问,这个老学究究竟是什么身份,他先前是干什么的我一点也不知道。上头为什么会派这样一个人跟着探险队到处跑,难道他仅仅只是个地质学家?我摇摇头,在心中告诉自己,这年头,好像人人都会变戏法,每当想起汤斌和赵科长,我就会对很多以前根深蒂固的阶级感情有一丝丝没把握的茫然。
想起汤斌和赵科长,我又想起在透明石头中镶嵌的尸体,那明明就是两人的尸体,可为什么一眨眼就消逝得无影无踪,究竟是我们的眼睛看花了还是这里真的有一种邪恶的力量存在。
刹那间,无数的疑问一下子全来到我的脑海,闹得脑子疼。席苗看我脸色苍白,问我是不是还有些不舒服,我勉强点点头,她给我吃了两片药丸,没过多久,我就又沉沉睡去,这次不是昏迷,是真正的熟睡,甚至连梦境都没有一个,一直睡了将近十个小时,才重新醒过来。
第二天醒过来,我几乎完全恢复了体力,一下子就从地上坐了起来。天上灰蒙蒙的,看不清究竟是云彩还是雾气,反正灰蒙蒙的光线不足,好像是阴天。
大家早都醒了,席苗和熊彪正在一旁弄饭,张连长、胡教授则正围着巫师说什么,大家各忙各的,都没注意到我已经醒了。
我站起来,伸了个大懒腰,感觉浑身轻松极了,昨日那种疲劳至极的倦意一扫而空,心情也跟着高兴起来。
我走向张连长,胡教授首先看见我,急忙招呼我:“啊,虎子,起来了,好些了么?”
我笑着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完全恢复体力。张连长也很高兴,招呼我坐下说话。他把正坐着的一片羊毛毡子让出来一部分给我,我也没客气就席地而坐。
巫师依旧面色平静,他正眯着眼睛看我,好像以前没见过我似的,我冲他笑笑,脱口而道:“老人家,我有个疑问,不知道该不该问?”
巫师没想到我醒来见他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显得有些愕然,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我快人快语,不留给他任何心理准备的时间,接着说:“好,我这人直心肠,有什么说什么,说错了您老别怪。我总感觉你应该以前见过有人做我昨天做的事,是吗?”
张连长、胡教授都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显得很意外。巫师的面色依然平静,并没有显露出我期望的惊慌的神色,这让我不免有些小小的失望,不过我还是从他的双眸中看到了一丝惊讶。
他沉默了半晌,方才喃喃道:“不错,我以前的确见过有人使用天地之眼的力量。”
这倒让我很意外,我没想到他竟然很痛快地承认了。
“你以前见过谁使用天地之眼的力量?”
“你。”
巫师的回答不但令我大感意外,连张连长、胡教授、席苗、熊彪都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理解这老者的话。
我愣了半晌,长出一口气,轻轻一笑:“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是我生平头一次来到这地方,也是第一次遇见您老人家,您怎么可能在以前就见过我使用天地之眼的力量呢?”
巫师淡淡一笑:“我在梦中见过,就是你。所以,你们这次来到戛果,我才会跟着进来。虽然我们没有见过面,但我在梦中见过你。”
我只能苦笑,这答案就有些类似于无赖了。一个人一定要说在梦中见过什么,那就一桩无头案,你反正不能钻进他的梦境去辩白真伪,即使你明知道他说的都是瞎话,也无计可施。巫师一定要说在梦中见过我,我们的确不能说那就一定是错的。
胡教授在一旁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如果一个人对一件事思虑过深,做梦的时候梦见一些东西也很正常。只不过,从没谋面的人是很难出现在梦境中的,因为你从来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从来没见过这个人,是不会在梦中出现这个人的影像的,老人家凭什么认定梦中使用天地之眼的人一定就是虎子呢?”
巫师淡淡地说:“我虽然跟这位年轻人素不相识,但我知道他小腹上生有七颗红痣,我梦中的那个人小腹上也长着七颗红痣,所以我断定你们是同一个人。”
这次轮到我张口结舌了,不错,我小腹天生七颗红痣,一字排开,十分奇怪,但我从没向任何人说起,也不曾被别人看见过,因为那七颗红痣就长在肚脐之下三寸处,属于隐私地带,平时没事自然不会露在外面。除了父母和二爸爸,只怕世上还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就是屯子的大伟他们几个也没有看见过,不知道这个老者是怎么看出来的。
张连长看我不说话,用胳膊轻轻捅捅我:“喂,虎子,是真的吗?”
我点点头,张连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显然,他也吃惊不小。
第二十二章 异度空间
第二十二章 异度空间
看到众人满脸狐疑,巫师开口解释道:“你们一定觉得这事很荒唐,其实也没什么。我们这个教派叫转轮教,是从密宗的一支发展而来的,修炼最重转轮转世返老还童,且生就一双鬼眼,可以看到很多世人看不见的秘密,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他说得煞有介事振振有词,不由不使人相信。但大家还是对这种说法表示难以接受,毕竟在那个唯物主义无神论盛行的时代,也就是在这种荒郊僻野的化外之地可以如此信口开河,如果放在内地,要是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这种背经叛道的话来,只怕当场就会被扣上帽子送进牛棚改造。
熊彪首先表示出不屑,他笑笑说:“老爷子,嘴说为虚,眼见为实,你要能说出我身上有什么记号,我就实实在在服了你。”
巫师脸上的神色重新恢复了平静,他淡淡地说:“你左肩有处枪伤,臀部有一块被毒蛇咬过的痕迹。”
熊彪刚才还很灿烂的笑容刹那间就僵在了脸上,他张着嘴巴半天合不拢,用眼睛看看巫师,又看看大家,一脸的惊讶。
胡教授也露出吃惊的神色,他说:“那,你能看出这位姑娘身上有什么印记吗?”
巫师看了席苗一眼,说:“这位姑娘胸前是否有块天生的荷花胎记?”
席苗俊俏的一张俏脸瞬间变得通红,她下意识地用手抓紧了自己的衣服,好像怕别人透过衣服看到她的秘密,但是毫无疑问,巫师这次又说中了。席苗胸前肯定有一块天生的荷花胎记,从她脸上吃惊的神色就能证实巫师的话是对的。
这下所有人都服气了,我终于相信这世上绝对有我们不敢想象的能力存在了。其实,我本不应该怀疑他的,我自己就是拥有神奇力量的人,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证,为什么还要质疑另一种力量的存在?
这样说来,巫师的确以前曾经在梦中见过我,我以前的确也拥有这种匪夷所思的能力,那么,我为什么会提前出现在他的梦境中,还是冥冥中在预示着什么?
大家挖空心思,也没有想通这里面的道理,只好先吃饭,再考虑下一步的事情。
吃过饭,喝了水,胡教授请示巫师下一步该怎么办?通过刚才那一番才艺表演,现在众人都对这位奇怪的老者奉若神明,遇事就想先征求他的高见。
巫师沉默了一会,慢慢地说:“我们已经跨过了天地之门的门槛,现在就是想回去恐怕也不可能了,只能沿着下面的路一点点往前摸索,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席苗有些不明白,问:“什么叫天地之门的门槛,为什么我们回不去了?”
巫师淡淡地说:“你们回头再看看,还能找到回去的路么?”
大家这才注意到,我们周围的环境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完全变了样,不但那个神秘的湖泊已经踪迹不见,连我们来时的道路和山洞也已经踪迹全无,到处都是一片陌生的景色。
除了大家身边的这一小片灌木和树木外,不远的地方就是戈壁和雪山,到处白茫茫一片,空气中飘荡着雾一般的东西,天空灰蒙蒙的,看不见太阳,也看不见云彩,什么都看不见,我现在甚至弄不清楚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
张连长面色凝重,问身边的席苗:“小席,你发现我们周围的环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吗?”
席苗面色苍白,摇摇头。
大家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的环境会在一夜之间发生这么大的变化,我们已经不知不觉中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现在想回去,当然是太晚了。
胡教授问巫师:“你从什么时候发现周围的环境已经改变了的?”
巫师淡淡地说:“昨天夜晚的时候,我就感觉这里已经不对劲了。等到天明发现,我们过来的那个冰湖已经不存在了,我知道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一切都已经发生了?什么意思?这个巫师究竟还知道多少秘密,他还有多少没告诉我们的东西。
胡教授问:“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巫师淡淡地说:“现在说不也是一样吗?难道刚才说你就有解决的办法?”
胡教授噎了一口气,半天没说出话来。的确,现在说和刚才说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当你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玩弄于鼓掌之上的时候,除非你有解决办法,否则,早一刻知道与晚一刻知道的确没有多大的不同。
张连长、席苗、我和熊彪都起身朝昨天还能看见的那个湖泊方向走过去,的确什么也没有了,地上除了稀稀拉拉的小草,就是一些戈壁。我们已经置身于一个好像狭长的山谷之间,而身后就是峭壁,只能往前走。
熊彪喃喃道:“奇怪,昨天我明明还在这里捉住了那条红鱼,怎么一夜之间连湖泊也不见了,这未免太奇怪了。”
张连长说:“巫师说的不错,我们的确已经不在了当初的地方,现在这里究竟是哪里,恐怕谁也不知道。”
席苗说:“我怀疑,昨天那个湖泊有问题,当我们走过那个琥珀的时候,也许时空已经开始了改变,只不过我们自己不知道罢了。”
我听得似懂非懂,觉得席苗的解释好像有点道理,这时,一个声音说:“不错,那个湖泊就是一个时空拐点,我想,我们已经进入了另一个空间。”
说话的是胡教授,大家都很惊讶,张连长说:“教授,能不能说得更清楚一点,什么叫进入了另一个空间?”
胡教授并没有立马解释他的理论,而是说起了一件二战中的往事:“二战的时候,有支盟军的部队,在行军途中奇怪地失踪了,他们的营地完好,地上放满了枪支弹药,各种生活用品井然有序,没有任何战斗和凌乱的迹象,甚至连锅中的饭菜都好好的,但是,一支几百人的队伍却突然无影无踪,连一点线索也没有留下。几十年过去,直到现在还是个谜。比较可靠的一种解释是,这支部队恰好碰上时空拐点,不小心到了另一个时空,再也回不到原来的世界,只有这种解释才说得过去。”
席苗的脸色有些苍白,她喃喃道:“你是说,我们,我们也遇到了和那些士兵一样的怪事?”
胡教授长舒一口气,没有回答,苦笑了下,摇了摇头:“我也说不清楚,这只是一种猜测罢了。”
我感到口中有些发苦,身上有些寒意。如果我们真的也碰上时空拐点,到了另一个时空,岂不是永远回不到原来的世界?那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会遇到什么人?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至少现在我不能想象出它的答案。
大家到处转了转,没有什么新发现,只好回到宿营地,坐在火堆旁,愣愣不知所以。事情的变化突然间超出了所有人的心理负荷,没有一个人能承受这样的急剧变化,大家都没有说话,看着跳跃的火苗,各自想着心事。
过了好一会,胡教授说:“算了,别发愁了,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发愁也没用。咱们收拾一下,继续往前走,说不定就能找到出路。”
现在只好如此,大家纷纷起身收拾行李和物品,整理好装备,继续往前走。
这次是巫师在前面带路,众人很快就过了宿营地的那片林木,进入到两座雪山之间的峡谷中。
到处白茫茫一片,天空依旧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那层环绕在我们周围的薄雾始终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弥漫成一张大的障幔,让人看不清百米之外的地方。
张连长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说现在是上午十点钟,可天上什么也没有,不但没有太阳,连云彩也看不见,能看到的只是一片灰白色的薄雾。
气温有点凉,不过还能忍受,我有点后悔为什么进洞的时候不多带件衣服,现在弄到另一个世界,想回去也不可能了。可是当我环视一下四周的众人时,才大吃一惊。
第二十三章 千年极寒
第二十三章 千年极寒
我扭头看看其他人,发现情况不对。张连长浑身颤抖,熊彪也上牙打着下牙,再看席苗和教授,情况更糟糕,教授步履踉跄,好像随时都能摔倒的样子。席苗的一张脸已经开始发白,连呼吸的空气都卷成了团团白雾,双手紧紧抄在衣袖里,浑身还是不住地哆嗦,我不禁有些奇怪,有那么冷吗?至于吗?
巫师的脚步倒是很健硕,虽然身上也蒙了一层霜花,看得出精神头却很足,比张连长、熊彪他们几个情况好得多。我很纳闷,这老头没一百岁也差不多,按说身板比不上正值壮年的张连长和熊彪,怎么他没被冻成那样,反倒精神百倍呢?
胡教授的情况很糟糕,他走在队伍的最后面,已经开始踉跄,有好几次差点就摔倒了,我急忙过去扶住他,这才没有摔倒。他看了我一眼,喘着粗气说:“虎,虎子,这这这,这里冷得实在受不了,你看看能不能找地方先避一避,暖和暖和再走。”
我点点头,快走几步,来到队伍最前面的巫师身边,说:“老人家,他们几个冻得受不了,实在走不动了,咱们能不能找个地方先暖和暖和再说。”
巫师点点头,说:“好吧,再往前走走,看能不能找个山洞什么的避一避。”
我看着到处一片灰蒙蒙的白色,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个鬼地方,哪来的什么山洞,就是有也看不见,心下不由得暗暗着急。
又勉强往前走了二十分钟,就在众人几乎要冻僵的时候,巫师突然用手一指左边的方向:“你们看,那边是不是个山洞?”
我定睛一看,只见左边一百米的山坡上,有块黑色的东西嵌在一片白色的薄雾之中,仔细再看,果然很像一个山洞,当下招呼众人:“快走,快走,那边有个山洞,咱们到那里歇一歇。”
胡教授、张连长和熊彪嘴唇都冻紫了,脸色发青,脚步也开始变得踉跄,几乎就是在挪了,神智也有些不太清醒,听说有山洞能避一下寒冷,立马来了精神,眼睛中也开始射出光来,我将他们一个个推上山坡,最后再看席苗,太惨了,她已经瘫在地上,一步也动不了。我只好连拉带拽将她背起来,艰难地向山坡上的洞口爬过去。
山坡上果然是个山洞,洞口不大,但足以使人弯腰通过,到了里面却很宽敞,而且也很长,漆黑一团,静得可怕。众人陆续钻进去,熊彪让我用雪团将洞口封起来,这样能将外面的冷空气隔绝开来,保持一些温度。我在洞旁的山坡上弄来几团积雪,将洞口大部分都塞住,只留一个小口换气,温度果然比外面好了许多,虽然仍然很冷,却不似外面那样寒冰彻骨。
张连长、熊彪、胡教授和席苗都躺在地上,脸色很难看,我急忙从行李中抽出牦牛毡子铺在地上,将四人勉强扶到毡子上,又拿出无烟酒精炉,点着了火,用搪瓷缸盛了满满一盒子积雪,放在酒精炉上慢慢化开、煮沸,放入一点辣椒粉,少许盐巴,一把炒面,熬了一缸子辣椒汤,分成四份,让巫师帮着扶住四人,每人喝了一份。
热热的辣椒汤进入身体,一阵剧烈的咳嗽,四人的脸色很快泛起红晕,加上酒精炉的烘烤,周围的温度明显令人舒服起来,约莫过了十分钟,张连长、熊彪先后缓过劲来,只剩下席苗和教授还躺在毡子上,不过呼吸已经均匀,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张连长首先恢复了精神,他坐起来,看着我和巫师:“怎么,刚才你们没有冻僵吗?”
我笑笑:“我们要是也冻僵,只怕这时候咱们全冻死在路上了。”
张连长摇摇头:“奇怪,刚才的气温只怕有零下三四十度,我几乎都没有了知觉,你怎么好像没事一般?”
我也觉得奇怪,刚才走在路上,浑身感到发凉,确实有些寒意,却不像这四位简直成了什么似的。还有那个巫师,要说他的身体比张连长、熊彪还要棒,我是说什么也不会相信,为什么也没见他冻得要死要活,这真是奇了怪了。
巫师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好像无论在什么地方,他都是这么一副与世无争飘然物外的样子,神情还是那样落寞,脸上看不清一丝明显的表情。
酒精炉上的热水又开了,我用搪瓷缸盛了半缸,走到巫师面前,挨着他轻轻坐下,说:“老人家,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会这么冷,你不要紧吧,要不要也来点开水?”
巫师微微睁开眼睛看我一眼,轻轻一笑,说:“你先喝吧,我不渴。”
我继续问:“他们四人怎么会冻成那样子?这里究竟是什么鬼地方?”
巫师没有回答,过了好一会,才淡淡地说:“咱们已经进入了另一层空间,也许,这个空间的温度本来就是很低的。”
我还是有些不解:“为什么你和我没有冻成他们那样子?”
巫师淡淡地说:“你服用了地精黄老,体内已经有了极寒和极热两种先天之气,所以能够抵御几乎任何极限的温度。至于我,虽然没有你这种体质,却自小修炼一种很独门的功夫,所以也能抵御这种极端的气温。他们都是凡人之身,不能抗拒这种极端的气候,这本也没什么奇怪的。”
巫师的解释有点道理,但又不很透彻,我总觉得还有些其他的东西他没有说出来。既然他只愿意说这些,我也不便追问,就是追问他也不说我也没辙。只不过,我越来越觉得这个奇怪的老人肯定不止一个巫师那样简单,他好像了解的东西太多了。
过了一会儿,胡教授和席苗也慢慢恢复过来,我又把干粮掰碎,泡在热水里,煮了两大缸子,六个人各自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