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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姆巴拉-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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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你想伸手抓住她,她却娇笑着跑开了。

这真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我怎么可能和这片土地熟悉呢,从我来到这个世界起就没有踏进关内一步,从来不曾到过这片雪域热土,怎么可能和这里有似曾相识的熟悉,或许是缺氧的环境让自己脑袋迷糊了,我暗暗笑了笑自己,重新归拢思绪,跟着队伍来到阿坝。

熊彪祖籍云南德钦,和梅里雪山毗邻而居,那也是紧靠西藏东沿的一块世外桃源。他1961年参军,正好赶上1962年10月的对印自卫反击战。由于从小就熟悉大山和高原,所以被分配到侦察连深入到一线,小伙子精明强干,多次出色完成侦察任务,立过一等功一次,二等功两次,三等以下小功无数,因表现出色一路提拔,做了侦察连的排长,后在四川阿坝安家落户,却一直没有离开军营,作为军方特殊人才留用。

我见到熊彪第一眼就感觉这是个十分强悍干练的中年汉子,身材不高,但浑身肌肉结实,干净利落,充满了生命的活力,一双黝黑的大眼睛闪烁着精明的色彩,三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有四十岁,倒不是因为显老,而是皮肤黝黑的缘故。

在雪域高原呆长了的人,很少有冰肌玉肤的,因为天空紫外线照射强烈,绝大多数人的肤色都是赤红接近黝黑,女人也是。

熊彪所在军营的首长为我们举行了欢迎宴会,欢迎来自东北军区的同行进藏考察。当然,这是指张连长他们,我不过是个不惹眼的小配角,自己也乐得清静。看来军方上层已经对这次考察做了通气,不然一路上不会这么顺利。

菜肴很丰盛,只是不大对我的胃口,所以吃的并不多。

在阿坝休整了三天,又带上一些物资,熊彪就陪我们上路了。到了阿坝,吉普车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我们乘坐进藏的军用大卡一路颠簸而行,所有行李装备也都用一辆卡车装载。我们坐上汽车,跟随进藏车队在崇山峻岭和悬岩峭壁之间踯躅而行。

现在进藏是一件简单的事,甚至可以说是一场令人开心的旅行。许多看腻了平原风光的游客喜欢到高原看看另一番天地。但在三十年前,内地和西藏的物资流通几乎全靠进藏官兵沿着崎岖而危险的川藏公路维持。去西藏旅游的游客除了极少数坐飞机去的,其他就很少了。因为踏上进藏公路本身就是一种生命的历险,一般人不会对这个感兴趣。说是公路,没见过的人根本不能想象那条路的艰险,那根本就不能算作是条路,胆小的人不要说开车,坐在车上都能吓得大小便失禁。

一线堪堪刚能容下卡车通过的简陋公路在悬崖峭壁间挂着,一边是高耸千仞的峭壁,一边就是深不见底的深渊,白雾经常萦绕在身边,漂浮在头上和脚下。生命随着颠簸的汽车在鬼门关前绕来绕去,一不小心就可能被绕进去。这样的场景说起来好像很富有诗意,在电视上看着也很刺激,但要你实际走在这条公路上,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种遭遇。

路边的沟壑中到处都能看到翻滚下去的汽车残骸,这么多年来,也不知道有多少年轻的生命连同他们的汽车一起就长眠在茫茫的崇山峻岭深处,甚至连尸骨都找不到。

我坐在驾驶室里看着脚下的悬崖,心中不禁一阵紧张,后背不由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在这里行驶,不仅要随时防备可能掉进深渊,还要防备不时从头上滚落的石块,这真是一条死亡公路,我发誓自己再也不想从这里经过第二次。

第五章      奇异之光

第五章      奇异之光

车子进入真正的高原后,路况开始好转,虽仍然不好走,但毕竟平坦宽阔了许多,人走在上面,那种时刻和死神擦肩而过的恐惧消失了许多,心情也轻松不少。

平原地区的人初次进藏,高原反应是人人均需克服的第一关。东北虽然也有山,但和青藏高原比起来,连小儿科都算不上。进藏没多久,我就感到呼吸有些不得劲,但还能勉强坚持,只是不能快走,更不用说跑了,稍微颠簸几步就喘不过气来。

张连长和我差不多,脸色也不好看,不过由于身体素质很好,还能扛得住。但席苗和胡教授的情况就不妙了,只能趴在车厢里,坐都坐不起来。我突然对他们有些不能理解,一个花季少女,一位白头老翁,本应该在家乡享受生活享受宁静,现在却跑来这莽莽高原,真不知道究竟图的是什么。

席苗的脸色苍白得可怕,她皮肤本来就很白皙,这样一来更显得毫无血色,连水都喝不下去。胡教授的情况也不好,毕竟上了年纪,在这高原上玩命,究竟要吃亏的。我和张连长分别喂他们吃了些能缓解高原反应的药,但看样子效果并不是很明显。两个人依然虚弱得厉害,我只能祈祷赶快到达目的地,找个条件好些的医院看看。

熊彪自然什么事情也没有,他好像对地理高度的剧烈变化没有任何反应,我知道这是久在高原生活的人所特有的禀赋,他们血液的红血球浓度要远远超过平原地区的人,这样血液输氧的能力就优于我们,再加上身体结构已经对高原低浓度氧气习惯并适应了,所以并没有什么不适。平原地区的人要想适应高原环境,一时半会是不行的。

车队好不容易到了西藏八一镇,这是进藏车队卸货的一个重要中转站,卸货后车队回返,另有藏区的车队过来把货物运到拉萨和西藏其他地区。

多年以来,对西藏的物资供应就是这样靠汽车在死亡公路上一趟趟颠簸,一次次和死神擦肩而过完成的。我不由对终年奔波在川藏青藏公路上的汽车兵们肃然起敬,就是这些可爱的战士,用自己的生命诠释了当代军人的风采和神勇。

到了八一镇,战士马上把我们这些半休克的病人送进兵站医疗室,又是吸氧,又是点滴,折腾了大半天,席苗和胡教授才慢慢缓过劲来,席苗苍白的脸颊上终于开始微微泛起一片红晕,我这才放了心。

在八一镇差不多休息了一个星期,大家的身体才算逐渐复原。

现在,时间已经进入农历三月,内地早该是一片繁花似锦生机盎然,而这里才刚刚步入春天。八一镇自然不可能是我们的目的地,但下一步该去哪里,我心里一点方向也没有。

沙姆巴拉就像一个遥远的传说和模糊的梦境,在空气中被无限稀释,终于连最模糊的影子也抓不住了。谁知道那个神秘的地方究竟在哪里?甚至它究竟是真实的存在还只不过仅仅一个传说也没人能说清。我们究竟在寻找一片天堂,还是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梦幻,所有这些没人能清晰地告诉我答案。

十天以后,席苗和胡教授总算勉强适应了这里的气候,虽然还是不大利索,但已经能应付日常生活了。

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这样一支老弱病残的队伍,这样一片模糊不清的线索,却想进入这片浩瀚的高原腹地,寻找那根本不知道究竟存在与否的神秘地方,无论如何不能令人乐观起来。

就在我在八一兵站住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席苗喊我开会,我急忙跟她来到胡教授休息的小屋内,张连长和熊彪也都在。

人到齐后,胡教授清清嗓音开门见山:“同志们,我们下一步准备去趟墨脱的丹巴地区。”

大家一阵骚动,席苗不解地问:“教授,为什么要去那里?”

胡教授笑笑,解释说:“墨脱位于西藏东南地区,这是全西藏气候最湿润的地区,也是地形最复杂的地区,那里的许多地方至今人迹罕至,堪称地球上迄今为止剩下为数不多的人间密境。据可靠消息,丹巴存在着许多神秘的地质结构,和巨大的洞穴。我们先从那里搜索,说不定会有所收获。这件事的决定,除了这个原因,最主要还是参考了熊彪同志的意见。你们先听他说说当年的一桩奇遇,说不定会对我们这次探险有些参考价值。”

熊彪?奇遇?大家不由都把眼睛转向了他,想听听这个壮实的中年汉子当年究竟碰到了什么奇遇。

熊彪有些不好意思,他笑笑,吭吭哧哧:“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奇遇,就是,就是当年我刚参军时碰到的一件怪事,不知道和我们这次执行的任务是不是有些关联。昨天胡教授问我西藏地理的时候,我才想起来这件事。”

张连长说:“究竟是什么事,你说说,大家参考参考。”

“哦,是这样的,那还是1964年……”,熊彪一边皱着眉头努力回忆,一边讲起了当年他当兵时曾遇到的一桩离奇经历。

1964年,中印边界军事冲突已经结束,中方取得了军事上的绝对胜利,尼赫鲁政府因此垮台,中印两国开始进入漫长的政治冰冻期,双方在边界的军事对峙局面形成。

熊彪所在的成都军区高原先遣部队的一支就驻扎在墨脱县内,防守着东起察隅,西至不丹国东部错那的漫长国境线,这是我国与印度接壤的最东部一段,地理情况极为复杂。

熊彪当时在侦察连做侦察兵,已经是一班班长。1964年7月的一天,正当他带领自己的小组又一次例行侦查边境敌情的时候,进入了丹巴地区的雅鲁藏布江大峡谷,他记得这段峡谷在当地有个名字叫熊虎滩。

【文。】一天傍晚,熊彪带领六个弟兄准备徒步穿越熊虎滩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十分奇怪的地方,这是一片繁花似锦的高原江南,不但气候湿润,而且地形崎岖,到处都是耸立的石峰石柱,还有数不尽的岩洞和河流,山脚下不远处就是一望无际的茫茫林海,一时间,大家以为自己来到了云南的西双版纳。

【人。】侦查小分队经过艰苦跋涉,终于在密林之中发现一个小村落,那里的居民很奇怪,装束、语言都和以前见过的少数民族很不一样。经过一番连比划带画图的询问后,大家勉强弄清楚这是一个珞巴族的村落。这个村落已经几乎上百年没有和外界有过来往了,他们自耕自织,过着半原始的部落生活。

【书。】侦查小分队决定当夜就在这个珞巴村落暂时宿营,天明后再上路。他们向当地村民买了一些猪肉和苞谷充饥,却不知道该怎么与他们进行交换,因为这是一群根本不认识也用不着钞票的村民,大家又不能白拿群众的东西,最后熊彪决定用身上带的香烟和一些不当紧的衣服与村民以物易物,总算皆大欢喜一场。

【屋。】就在宿营的当晚,凌晨一点左右的时候,值班放哨的一个小战士突然发现在离宿营地不远处的一个山丘下发出奇异的光芒,他急忙喊醒睡梦中的众人,大家起来后也不禁有些愕然。

那光芒显得极为刺眼,因为那不是散漫的火光,而是一簇极为刺目的光束,好像汽车在黑夜里的灯光,这个地方如此偏僻,几乎与世隔绝,是绝不会有大卡车进入的,众人瞧得十分怪异,就穿好衣服带着武器慢慢靠近。

光线是从一个洞中发出的,洞口不大,里面好像装了一个太阳,刺得人两眼不敢直视,众人站在离洞口不到五十米的距离处停了下来,熊彪就感觉自己面前正熊熊燃烧着一堆炭火,简直不能再逼近一步。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束光究竟来自何处,又是由何种物体发射而出,就在呆呆愣在当地出神的时候,强光突然变弱,白色的光源变成了橘黄,接着变成桃红,众人面前的温度渐渐冷却下来,好像一团热炭由于燃料接近枯竭而渐渐熄灭。

大家不禁惊奇万分,谁也不知道这个洞中究竟出了什么怪物,有两三个战士就壮着胆子慢慢朝洞口的附近走过去。

第六章      藏南之旅

第六章      藏南之旅

熊彪突然觉得不妙,还没等他招呼众人小心,那渐渐熄灭下去的光束突然再次增强亮度,刹那间,三位正好走在中间的战士被光源笼罩在里面,接着奇怪而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三位战士突然飘了起来,接着身体迅速变小,好像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压缩成微型小人,三具壮实的躯体转眼间变成纸片,轻飘飘就顺着光线直向洞中飞去,熊彪还清楚地看到三位战士的手脚在不停地挣扎,他们的嘴巴张得老大,脸上呈现出不可思议的恐怖之色,但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转瞬之间,三个棒小伙就被这股神秘的光线吞噬得无影无踪,就好像他们之前从来没有存在过。

大家不由得惊呆了,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光线再次迅速黯淡下去,直至彻底漆黑。过了半响,剩下的四个人才回过神来,大家全都浑身颤抖,不明白刚才自己究竟看到了什么东西。

等到四人摸摸索索来到刚才看见的洞口前的时候,用手电筒一照,不由得全傻了眼,哪里有什么洞口,这分明就是一块光秃秃的石壁,上面连根草也没有,更不用说有什么洞了。

神秘的光线从出现到结束不超过五分钟,除少了三位活蹦乱跳的生命,周围什么都没变,一刹那间,天地重新恢复到五分钟前的状态。熊彪领着剩下的三位战士拼命地喊,拼命地寻找,甚至用冲锋枪扫射那块看上去普普通通毫无异常之处的石头,除了子弹打在石头上溅起的一阵石沫外,什么也没有。

呼喊声和枪击声终于将村落的居民惊醒了,纷纷跑过来询问,众人连比划带表演,折腾了半天,珞巴群众总算明白了解放军的意思,但他们全都一脸茫然,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更不晓得该如何解释。

回到部队,熊彪将此行发生的离奇原原本本汇报给上级,上级开始根本不相信会有这种事,后来看四个人异口同声,才觉得问题严重。隔离审查了好几个月,连侦查途中某个人大小便用了几分钟都问了个遍,也没发现可疑的线索,又派出专门人员进村调查,也没发现众人有说谎的嫌疑,只好不了了之,作为军事机密永远封存。

不过,从此之后,熊彪就不敢再走那条侦查路线,以后出勤总是有意无意规避熊虎滩,以免再次遇上无妄之灾。

熊彪说得言之凿凿,我们听得一头雾水,这种神秘的光线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可以将人迅速缩小并吸收进去,看样子的确是一种十分古怪的东西。

在那个崇尚绝对唯物主义的年代,大家也不敢公开谈论这件怪事,以免被上级知道后受处理。熊彪只敢在自己心中琢磨那个夜晚的奇怪,不过越琢磨越糊涂,越琢磨越觉得没有头绪,时过境迁,岁月流逝,只好慢慢将这件事抛诸脑后。

胡教授听得眯起了眼睛,他的神色镇定而又悠闲,好像在听一个有趣的传说。等熊彪介绍完十几年前的那幢离奇遭遇,胡教授才慢悠悠地问:“你说的那个珞巴小村落叫什么名字?在什么地方?你现在还能找到它么?”

熊彪挠了挠后脑勺,说:“我记得那个小村庄叫,叫什么戛果,就在墨脱县东南约150公里的丹巴河谷附近的边境线上,现在让我找,肯定一下子找不到,不过可以试一试。只要方向没走错,应该能找到的。”

胡教授说:“好,我们就去戛果看看,说不定会有些收获。”

张连长说:“能找到沙姆巴拉么?”

胡教授皱着眉:“不好说,沙姆巴拉只是一个传说,究竟有没有这个地方谁也说不好,所以只要有一丁点的信息就不能错过,说不定瞎猫逮个死耗子,还真就让我们撞上了呢。”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其实,这么多年来,国家一直没有中断这方面的研究和探讨,据以前搜集上来的信息看,沙姆巴拉在西藏的可疑地址一共有五处,一处在西藏和印巴交界的克什米尔南部的山区,和古格遗址很接近;第二处在西藏帕巴拉神庙附近;第三处在珠穆朗玛附近;地四处在唐古拉山口附近;第五处就在藏东南察隅和墨脱一带的山区,所以即使没有熊彪的这段奇遇,我们也要去墨脱南部一带看看,现在当然理由更充足了。”

我不由得很吃惊:“这么说,全西藏的各个角落都可能是沙姆巴拉的地址,我的天,这要找错了地方,可够我们来回跑的。”

胡教授笑了笑:“这个不奇怪。沙姆巴拉本来就是一种传说,传说总是虚无缥缈的,以讹传讹,其实以前的谣传更多,关于沙姆巴拉的版本足足有二十三种之多,经过我们这么多年反复验证,其他的说法基本上都被否掉了,只剩下这五处地址比较有可能,所以,年轻人,既然想揭开世界上最大的秘密,就得有踏破铁鞋的勇气和心理准备。”

我笑了笑,点头表示同意。

大家又聊了一阵,席苗在纸上记下一路上需要准备的物资和装备,然后张连长和熊彪就开始张罗牦牛队伍。在青藏高原最南部的喜马拉雅山区,任何车辆都难以通行,只有靠牦牛一点点将物资和装备运走,没有牦牛几乎寸步难行。

队伍很快就张罗好了,八一镇西边十公里一个叫朵拉的藏族村子愿意出十头牦牛的队伍跟随这次去墨脱的地质考察,我们把这次任务对外宣称是地质考察。

牦牛的领队是一个叫嘉措的小伙子,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个头不高,但显得十分强壮。十头牦牛有六头是他们家的,另外四头是他租借邻居家的,当然租金都由我们出,另外,嘉措还兼任向导,工资一并算在这次旅行中。

行李整整占去六头牦牛的负重,主要是一些食品、药品、枪支弹药、书籍、摄像器材以及特殊的专用工具等。剩下四头牦牛给胡教授准备了一头,给席苗准备了一头,剩下两头我们四个男人轮流使用,其实嘉措一般是不用的,熊彪跑惯了高原,也用不着,主要还是照顾从平原地区来的我和张连长歇脚使用。

队伍从四月一日开始出发,经林芝去墨脱,一路上奇异的高原风光令我们大开眼界。那湛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巍峨的雪山和纯净的雪山融湖,一切都显得那样肃静和神圣。来到这世界屋脊,突然间觉得思想也开始变得空灵,整个身体有一股飘飘出世之感。我心中不由得暗暗感叹,怪不得藏传佛教能在这里生根发芽,在这种地方住长了,不想信佛都不行。

一路南行,地貌也在慢慢发生着变化。在墨脱我们又休整了两日,接着继续往南,从这里一直到国境线上三百多里路基本上就没有像样的人类居住点,路线开始越来越崎岖,不过气候却开始迅速湿润起来,草木开始增多,各种禽兽也逐渐显现于视野。

喜马拉雅山脉就像一道高高的围墙,将来自印度洋的湿润季风阻挡在墙外,所以青藏高原其实是很干燥的,境内之所以湖泊众多主要因为高海拔的雪山融水和气温较低蒸发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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