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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再度回到原先的话题上,像是塞西莉亚失明这个消息并没有出现过。如果能忽略夏洛克同时在记忆宫殿里排列组合两个疑问的举动或是玛格努森很难觉察到的走神。
死侍突然问道:“塞西莉亚现在在哪儿?她的腿没出问题吧?”
豪斯答道:“浴室。”
邦德抬头看了眼时钟:“塞西莉亚进去了多长时间?”
同样撩开衣袖看了看手表上指针的豪斯脸色瞬间变了:“九十分钟前。”
会议彻底中断。
汉尼拔敲了敲门,问道:“塞西莉亚?”
连续三次,浴室内都没有任何回应。
汉尼拔侧身为死侍让开位置。死侍后退几步,成功地撞开了浴室的门。
脚下的防滑垫已经被水彻底没过。豪斯小心地走了进去,再次问道:“塞西莉亚?”
没有回应。豪斯掀开浴室的分隔帘,入目的是蜷缩在一角、再次陷入了昏迷状态的塞西莉亚。
豪斯伸出手碰了碰塞西莉亚的额头,同一秒条件反射地缩了回来。豪斯皱了皱眉,又将手指移到花洒的水流下,同样在接触的同一秒就抽回了手。水很烫,至少有四十五摄氏度。
塞西莉亚肌肤灼烫,已经泛出玫瑰红,但她依旧喃喃念着冷。
豪斯退后一步:“把她抱出来。我需要做个详细的检查。”
死侍接过邦德递来的浴巾将塞西莉亚裹了起来,随即将她打横抱起。
汉尼拔注视着塞西莉亚脊背上浮现的线条:“塞西莉亚有过纹身吗?”
玛格努森摇了摇头:“没有。”
塞西莉亚没被浴巾裹住的肩头有一线赤红,灼灼夺目。
死侍将她抱到医疗室,让塞西莉亚趴在床上,然后撤掉浴巾。
塞西莉亚肩上的赤红来自于她脊背上展开双翼的凤鸟,金红羽翼占据了塞西莉亚的大半脊背。张扬双翼的上部恰好位于她的肩膀一线。而凤鸟尖锐的爪下踏着一条鳞片清晰可数、四脚而有短角的蛟。
这是塞西莉亚曾对他们提及的她的家纹,凤鸟践蛟纹。
在他们的注视下,塞西莉亚的脊背上缓慢地浮现了第二道印记。那是一道包容了凤鸟的圆形,其中还有排布于凤鸟周身的奇特纹路。
如果说第两道印记他们都一无所知的话,第三道在凤鸟胸脯位置逐渐浮现的印记却让鹰眼惊讶地咦了一声:“阿戈摩托之眼?”
那是只有些像古埃及神话中荷鲁斯之眼的金色眼睛。
死侍抱起双臂,同样注视着这一印记:“的确是医生的标志。”
知道在场众人不太可能知道奇异博士的鹰眼解释道:“奇异博士,他是秘术和黑魔法的大师,和复仇者联盟有过来往。他大部分时间都在自己的至圣密所之中,戒备着其他维度的恶魔对地球的侵犯。”
“我只关心塞西莉亚身上的印记和他的关系。”夏洛克冷淡地打断了他的解释。
塞西莉亚的脊背上再度浮出第四道印记。那是只几乎与凤鸟痕迹重叠的鹰。
四道印记各不相同,却又极为统一地出现在她玉白脊背之上,层层叠加成繁复瑰丽的图案。
“这是……”鹰眼脸色有点古怪,“拉托维尼亚的标志。”
拉托维尼亚。毁灭博士维克多·杜姆一人独/裁的东欧小国。
玛格努森的记忆宫殿里,塞西莉亚与之唯一的关联是她在追捕安东尼时在拉托维尼亚停留过一段时间。
“退后!”
随着死侍高声的提醒,他抽刀向上斜挑,挡住猛然自空中刺下的、挟带着火焰的三叉戟。
鹰眼抓起一旁的手术刀,警惕地看着来人:“纳摩?”
纳摩和他记忆里的样子不太一样。他周身缭绕着金色火焰,就连眸色也转变为了暗金色。想到娜塔莎不久前给他的情报,鹰眼出声问道:“你被凤凰之力附体了?”
纳摩冷哼:“我是来收回凤凰之力的。”他的目光始终停滞在塞西莉亚身上:“她不配拥有重构世界的力量。”
纳摩再次举起三叉戟,向着塞西莉亚的心脏刺去。
由魔力构筑成的猩红雾气在顷刻间一圈圈绕上纳摩的身体,已经举起的三叉戟停滞在空中,无论主人如何用力都无法再向下哪怕一寸。
“纳摩,别挣扎。”来人语气平静,“你知道你是无法逃脱我的魔力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一百章达成,刚好是以我最喜欢的作家博尔赫斯的小说名《小径分岔的花园》为标题的新章节。
下一章真·修罗场(并不是),大法师和毁灭博士都会登场。
大概会出现像是“因为她在意你们”、“我看见的是意识与灵魂的光辉,而非你的躯壳”这样的台词(哪里不对
作者考完试了,更新应该会快一点~
谢谢一直以来支持我的你们=3=
☆、小径分岔的花园(2)
“我是至尊法师斯蒂芬·斯特兰奇。”
奇异博士的灵体居高临下地漂浮在澹台楚身前:“澹台楚身上的印记的确是我所留下的。”
同样被猩红雾气阻拦而无法举起武士刀的死侍问出所有人都想知道答案的问题:“医生,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奇异博士很少会屈尊纡贵地参与复仇者的事务,而复仇者同样只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去叨扰这位独自平衡着多元维度的至尊法师。就如他本人所言,只有生死之间的大事才会将人们带向他的门前。
鹰眼记得上一次奇异博士主动现身的时候,是他请求所有的魔法师在一小时之内停止一切魔法的使用。
奇异博士没有回答死侍的问题,而是伸出手想触碰澹台楚,随即意识到自己处于灵体状态:“准备盐和蜡烛,以及一间没有任何家具的房间。”
“如果你们想让澹台楚恢复正常。”
他的灵体消散在空中,连带着纳摩一同消失。
数分钟后,室内的空气开始流动起来,如同一场狂风。红底金边的宽大斗篷翻卷,强大的魔力波动席卷,奇异博士的实体瞬间出现在新房间之中。
死侍将厨房里拿来的盐扔给奇异博士,他的脚边堆着一堆蜡烛。
“有两股力量在澹台楚体内博弈。”奇异博士用盐在地上画出一道九芒星,“其中之一是凤凰之力,它选中了澹台楚。另一是澹台楚自身的力量。”
第一个九芒星描画完成后,奇异博士割开了自己的手指,将血液和盐混合:“凤凰想要取代澹台楚的意识,而澹台楚的力量在与之抗衡,其僵持不下的结果就是澹台楚的意识被封锁在意识维度之中。”
随着奇异博士的勾勒,阵图越发繁复:“理论上分散开的凤凰之力无法取代澹台楚,但她最近过量地动用了她的力量,使得凤凰之力趁隙而入。”
“难道不是因为你留下的印记吗,法师?”如同金属质地的奇特声音说道,毁灭博士出现在昏睡不醒的澹台楚身侧,被金属包裹着的手背上停留着一只和澹台楚背上的印记一模一样的灵体状态的鹰。
奇异博士站起身:“杜姆,你为何而来?”
“我说过,无论是谁都无权从毁灭博士手里夺走任何事物,即便是凤凰。”毁灭博士冷漠地开口,将停驻在手背上的灵体鹰按入澹台楚的心脏处,“这只鹰可以保障澹台楚不会迷失在意识维度。”
他低下头看了看奇异博士在地板上所绘制的法阵,手甲自动缩回的同时也割破了自己的手指,以滴落的鲜血配合原有的法阵再加以扩张。
日月在九芒星的边角上相对呈现,源自于多种古老文明的符号书写成的咒文环绕九芒星图一圈。在圈外,密密麻麻循着特定规律摆放着上百支蜡烛。
沉睡着的塞西莉亚躺在九芒星正中,毁灭博士站在她身前,唤醒了整个法阵:“你在她的意识里留下了裂痕?”
奇异博士避而不答,转而看向死侍:“进入澹台楚的意识需要媒介。我想……她应该把媒介给了你们。”
“为什么?”
奇异博士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因为她在意你们。如果她不将一部分寄托在你们身上,她的力量会在爆发时伤害一切事物。”
他做了个奇怪手势,随即注视着汉尼拔手心里缓缓浮现、色泽艳丽的蝴蝶:“她把承载了童年的记忆给了你。”
那只蝴蝶飞出汉尼拔的掌心,线条逐渐拉长重构,直到形成一只有着柔曼眼睛的鹿。
奇异博士直视着鹿的眼睛:“请带我们前往澹台楚的意识。”
身体修长匀称的鹿侧了侧头,像是有灵性般思考着奇异博士的话语,过了几秒才踏足向前,走上九芒星图。随着鹿的迈步,地上延展出银白色如同绸带、末端通向空气的道路。
“跟着它。”
他们很快跌入了一片虚无之中。
眼前是一条莫名存在于此的长廊,但地面出现了无数裂纹,像是随时都会崩塌。
奇异博士和毁灭博士走在最前,牢牢跟着那只似真似幻的鹿。
“我们到了。”
那是道虚幻的、每时每刻都如水面般泛起波纹的门。
奇异博士慢慢地推开了它。
他们落入了又一道长廊。这道长廊是木质,从小轩窗望去,外面是一片清幽静谧的翠色竹海。而脚下的地板、窗户的边沿、四周的墙壁上皆雕刻着繁复纹路,像是防止其中的事物离开。
长廊的另一侧是排列整齐的巨大书柜,其中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与竹简。毁灭博士抬头看向其中一只书柜顶端,意味不明地说道:“这里。”
循着他的视线看去,那只木柜之上跪坐着一位看上去不过四五岁的女孩,有着因终年不见阳光而带来的惨白肤色,已经能隐约看出日后澹台楚的轮廓。
“哇哦,小时候的茜茜就是这个样子?”死侍伸出手,想要拉她下来。
年幼的澹台楚避过了他伸出的手,径自跳了下来,落地时足下有奇特力量减缓了她下落的速度,寂静无声。
她对不速之客的来访没有任何反应,黑眸扫视了一圈,悄无声息地走到毁灭博士身旁。
这个反应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会儿。
死侍有点诧异:“等等,难道这个时候的塞西莉亚不会说话?还是我该说中文?”
毁灭博士单膝半跪在澹台楚身前,低声以中文问了些什么。
幼年的澹台楚眨了眨眼,显然是听懂了他的问题,但是却始终抿紧嘴唇,不发一语。
邦德已经在尝试打开长廊一侧的木门。它并没有锁,却无论如何都推不开。
一直凝视着那片竹海的奇异博士低声说:“将澹台楚封锁在意识维度的力量借用了她的恐惧。这些记忆并非‘展现’,而是‘困境’。我需要令她回想起当初使她走出困境的东西。”
他解释的时候,澹台楚踮起脚,伸手揭下了毁灭博士的面具。就在面具被澹台楚揭下的同一瞬间,毁灭博士倒退了一步。尽管兜帽随着他的动作盖住了他的脸,但也足够他们看清被火焰灼伤后显得狰狞可怖的容貌。
同样看见毁灭博士真容的澹台楚依旧神色平静。死侍饶有兴致地摘下自己的面具,同样凑到幼年的澹台楚面前:“你不害怕吗?还是说你从小时候开始就这么不可爱?”
澹台楚侧了侧头——这理应是表示疑惑的动作,她却神色未改——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我看得见。”
孩子第一次开了口,声音有些哑,语速很慢,看得出很少与人对话。
她目中所见并非有形的躯壳,而是无形的意志。
“你们的意识都很漂亮。”
瑰丽的、壮阔的、广袤的强盛意识,交织出她从未见过的绚丽色彩。
尚处于童年的塞西莉亚与她成年后的性格大不相同。
沉默寡言不说,还多疑且敏感。成年后的塞西莉亚尚且有情绪波动,可童年时期的塞西莉亚根本全无情绪存在——直到夏洛克成功地令她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情绪变化。
塞西莉亚被大侦探气得脸色涨红,口不择言。
“我才不是失去了自由!困在这里是因为我打破了幻——”
她自知失言,又重新抿起嘴唇,努力装出漠然的样子。
夏洛克毫不顾忌她的年龄和作为塞西莉亚“过去”的身份,继续以一种格外尖锐的问法提问。
死侍低声问着正往窗檐的花纹上注入魔力的奇异博士:“这么任由侦探先生弄哭小时候的塞西莉亚真的没问题吗?我记得你说这是塞西莉亚意识还是灵魂什么的控制的空间。”
塞西莉亚已经眼圈泛红,甚至有些声嘶力竭:“你根本不知道——我最先知道的感觉是痛!我最先知道的情感也不是什么亲情,而是爱情!没人是自由的!就算人拥有自由意志又怎样?你、他、他,还有他,都不是自由的!”
她挨个指了过去,只有在看见毁灭博士的时候目光停顿了一下。
奇异博士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幼年时的澹台楚,触碰着实为咒文的花纹的手指猛地注入庞大魔力。
整条长廊开始分崩离析成光点。
毁灭博士在同一时间扯过夏洛克和塞西莉亚。
分散开来的光点在瞬间各自为政。
汉尼拔看向明显与塞西莉亚关系匪浅的奇异博士:“斯特兰奇先生?”
他们所在的位置,是一片虚无。
“我需要尽快找到澹台楚真正的恐惧。”奇异博士说,“而最好的办法,就是各自前往澹台楚不同时期的记忆——希望杜姆和福尔摩斯先生能找出澹台楚在童年时期遭遇的困境的答案。”
他顿了顿。
唯一刺激到澹台楚的关键词,是自由。而她偏偏是最不可能自由的那一位。
“那很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在倒时差,好久没更新实在是抱歉QAQ
澹台楚黑历史大揭秘(并不
目前可以给出的剧透是杜姆和夏洛克去了她的童年,莫里亚蒂和豪斯去了SCP时期,邦德和玛格努森去了大学时期,嗯w
自由对于澹台楚来说非常重要,(童年时)一戳就炸。现在她不是这样,但潜意识里还是会有这样的表现。
☆、小径分岔的花园(3)
“这段时期的塞西莉亚感受不到我们的存在。”
邦德在先后尝试了几次后语气平静地得出了这一结论。
他们面前的塞西莉亚相对年轻一些,黑发规规矩矩地绑在脑后,衬衫袖口挽起,穿了条现在的塞西莉亚绝不会选择的牛仔裤,正抱着厚重书本与电脑在林间小道上穿梭。
玛格努森环视了一眼自林间的缝隙透出的建筑物:“是她的大学时代。”
塞西莉亚就读于全美最负盛名的医学院,中途还有一年参与了某项被封。禁的研究。联想到刚才那位神秘人物的叙述,他们的目标多半是那一年中发生在塞西莉亚身上的事情。
两人跟上塞西莉亚的步伐,一路上相遇的人都对他们的存在熟视无睹、他们也同样轻而易举地可以穿过人体与物体。
大学时期的塞西莉亚似乎比现在更为内敛保守。以美国大学的社交氛围而言,这段不算短的路程里她没有遇到任何一位停下来交谈、甚至是打个招呼的同学或是稍显亲密的朋友。直到一位还拎着折叠画架夹着素描本、时不时四处看看的褐发女性看见了她:“嘿,塞西莉亚!”
“那是……”
“她的室友,赛琳娜。”记忆宫殿里为塞西莉亚留出了整整一个书架的玛格努森说道,“有四分之一的法国血统,就读于艺术系,但是和塞西莉亚一起选修过人类学的课程。”
他们说话间塞西莉亚和赛琳娜已经快要走出了这片树林。
邦德突然条件反射地停下脚步,目光投向某个方向。他很快想起这是在塞西莉亚的回忆之中,收回了伸向西装口袋的手。
玛格努森沿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那是个普普通通的青年,鸭舌帽压得很低,背上背了一个大提琴盒。看上去很正常,除了他手里紧紧握着的手木仓。
木仓击案?
邦德和玛格努森都露出了一些讶然。姑且不论英国特。工,玛格努森对美国的新闻算得上了如指掌,然而翻遍他的记忆宫殿也未能找到这所医学院在十年内的木仓击案。
除非——
“都不许动!”
戴鸭舌帽的青年猛地抬起手里的手木仓,全无目标地四处扫视着,木仓口也不断移动。他脸色潮红,眼睛里带着狂乱和恐惧。
塞西莉亚停下脚步,不动声色地推了推赛琳娜,将她护在身后。
青年单手解下背后的大提琴盒摔在地上。他踹开盒盖,从里面又取出一支步木仓,重新瞄。准了一个正偷偷向后移动、想要去够报警器的男人。
“我说了——都不许离开!”青年几近声嘶力竭地吼道,“都低下头!不许看着我!”
塞西莉亚依他所言,低下头盯着脚尖前的一小片地面。
青年呓语着,又往前走了几步,刚好来到塞西莉亚身前。他的瞳孔涣散,不断地转换着视线的方向。
赛琳娜的手抖了抖,便携的画架向下一滑,底部恰好撞上了地面,在一片死寂中尤为明显。
青年像是终于找到了目标,死死盯着吓得战栗的赛琳娜,试图绕过塞西莉亚。
塞西莉亚没有避让,反而拦在青年身前。
青年很显然被这动作激怒,猛地抬手一挥。塞西莉亚侧了侧头,没让那支手木仓打在自己脸上。下一秒,被彻底刺激到了的青年打开了保。险。栓,手指扣在了扳。机上。
塞西莉亚瞳孔一缩。
玛格努森和邦德距离塞西莉亚很近,近到他们能看清她的神色。她的神色漠然,一步未退。
木仓支落地,原本准备扣下扳。机的青年双膝跪地,又像是尊被推倒的石像一样沉重向前倒在地上,全无痛觉般地额头重重撞上地面。
不只是他,就连塞西莉亚身后的赛琳娜、以及其他被挟持的人都脸色发白,摇摇欲坠。终于有人和青年一样重重倒地,就像是引发了多米诺骨牌般的连锁反应,以塞西莉亚为圆心,人们一个接一个地如青年般意识陷入昏迷。
早已了解过塞西莉亚神秘力量的邦德皱了皱眉。这就是她这一时期的困境吗?
还未等他或玛格努森想出什么办法,这段记忆潮水般退去,转瞬间他们出现在另一个场景之中。
这是间病房。
塞西莉亚清醒地坐在病床上,眉睫低垂,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房门把手转动着,塞西莉亚瞬间抬起头看向被打开的房门,一眨不眨地盯着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