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综英美同人) 拯救世界-第5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她无法和Osiris联系的状况下,“摩西”的情报会很有用。
  澹台楚展开信纸,遮去连她本人也未能留意到的、近似于讥诮和自嘲的笑容。
  匆匆扫了一眼信纸上的内容,澹台楚按照“摩西”的习惯将这封情书中特定的字词挑了出来,重新进行排列组合。
  “我想……到了巴黎后我需要去见见代祷者。”
  “一个人。以示诚意。”                        
作者有话要说:  澹台楚快黑化了(并不是
目前是莫娘和拔叔赌她会黑,夏洛克赌不会XD
澹台楚是在用凯普的未婚妻威胁他,顺带摸了份情报回来。
下章终于能到某位DC家人物解锁了,我等了好久~
下周作者去考SAT,所以更新……咳咳。
继续打滚求收藏QAQ

  ☆、蝇王(5)

  澹台楚醒来时,她正身处一间没有窗户的普通房间里。房间内没有任何家具,除了她正坐着的那把普通木椅。她身上没有任何束缚,看来对方很有自信。
  澹台楚站起身,绕着房间走了一圈,重又坐回椅子上。
  在她昏迷前,她敲开了“摩西”在巴黎分部的大门。她不太确定“摩西”是否在近几年里诞生了能令她无法察觉的代祷者,但这并非她所知的“摩西”的作风。
  门开了。
  澹台楚下意识地向上看去。来人与记忆中哈尔使用绿灯能量时一样悬浮于地面上方,只不过他借助于黄灯能量而非绿灯能量。
  他有着和普通人类截然不同的黑色眼白与金色瞳仁,以及一望即知并非人类的红色皮肤。
  澹台楚的目光在对方佩戴的黄灯戒指上停了停。鹰眼给她的资料里有他,塞尼斯托。绿灯侠曾经的导师、朋友,现在的敌人……呃,有的时候也会再度成为搭档。
  令她疑惑的,是塞尼斯托显而易见的情感。
  他憎恨她。
  为什么?
  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有和眼前之人打交道的经历,澹台楚也同样确信她没有缺失这部分的记忆。
  “澹台楚。”塞尼斯托平铺直叙地念出她的名字。他的发音很标准,虽然听上去有点过于标准。澹台楚后知后觉地想起七灯能量似乎自带了翻译不同语言的功能。
  塞尼斯托没指望澹台楚会回应他,他很快问了个问题:“你记得科鲁加吗?”
  澹台楚有点茫然地眨了眨眼。那是……塞尼斯托的故乡?
  可她从没有步出过地球,更勿论这连名字都没听说过的星球。
  “我从未离开过地球。”
  “所以你也不记得你在科鲁加上所做的一切。”
  澹台楚皱眉:“我未曾离开地球,也从未见过科鲁加。”
  塞尼斯托为什么会固执地认为她和这星球有所牵扯?是地外文明所做之举吗?但她看不出这和入侵地球之间的关联。
  “很好。”塞尼斯托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黄色能量从他指间爆开,于瞬间蔓延,覆盖了澹台楚所见的全部视域。
  “他说出了他所知的一切。”邦德从另一间房间内走出,“他并非真正的路易·弗朗索瓦·奥尔良。但他始终没有说出真正的巴黎伯爵的身份。”
  汉尼拔比他慢了一步,站在房门处理了理袖口。
  夏洛克没有说话,依旧站在书房之中,盯着书架。
  他身后的书桌边,莫里亚蒂正尝试着绕过密码。那是七十二位的矩阵密码,复杂到了哪怕使用最精密的计算机也需要运算极长时间的地步。如果对方全无规律地随意输入乱码,他们可能永远无法找到线索。而死侍早已证明了困住他们的特殊合金无法被斩断,同样也阻拦了他的瞬间传送装置。
  一直断断续续的键盘敲击声突然停止,同样停止的是豪斯用手杖敲击地板、经过绵软地毯消音后的沉闷声音。
  夏洛克猛然转过身,看向屏幕。
  原本布满着各行代码的电脑屏幕现在只剩下了一行花体字。
  “Please wait……”
  那行花体字极快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新剧目即将上映”的字样。
  “令人惊奇。”塞尼斯托抬高一根手指,被黄灯能量层层束缚的澹台楚随之漂浮起来,和他处于同一高度,“你曾经令我印象深刻,澹台小姐,现在同样如此。很少有生物能在受了如此大量的惩罚之后还能保守秘密的。”
  黄灯能量以一种奇特形式接管了澹台楚的心跳。随着塞尼斯托慢条斯理地讲完最后一个单词,澹台楚被放慢了一半的心跳终于恢复了正常。
  心脏被迫停跳的感觉并不好受,澹台楚努力试着扯起嘴角:“那还真是可惜,我可能是这个星球上最能忍受恐惧的人。”
  “是吗?”塞尼斯托收紧手指,“这只能证明你经历的还不够多。”
  伴随着从指尖、眼球、心脏和四肢蔓延开的剧痛,澹台楚弓起身体,随即被黄灯能量固定在原处。
  塞尼斯托将她拉近了一点。在这样的近距离下,他能够清楚地看见澹台楚终于扭曲起来的表情。她的瞳仁里已经倒映不出任何东西,但她依旧死死地咬着下唇,深到咬破了嘴唇的地步。
  暂时停下黄灯能量的刺激,塞尼斯托再次问道:“所以,你想起来了吗?”
  澹台楚舔了舔被她咬破的嘴唇,腥气蔓延在口腔内:“我从未去过科鲁加……我很好奇是谁告诉、或是暗示了你什么……”
  “那是我亲眼所见。”
  塞尼斯托握紧了手掌,连同着指尖延伸出去的数条黄灯能量。
  远在澹台楚开始进一步的思考与推测之前,极端的痛楚剥夺了她思索的能力。她再度落入了汉尼拔为她进行手术时的奇妙境地。
  与澹台楚的处境不同,塞尼斯托在同一时间谨慎地挪开了一点距离。
  炽热的、生命的、象征着复苏的力量,正从澹台楚身上缓慢而大量地涌出。
  那不像是澹台楚会拥有的力量。
  他记忆之中的澹台楚的力量是无形无质的、冰冷的,如同一条鳞片细腻的蛇,带着最为致命的哪怕一丁点儿也会置人于死地的毒液。
  诚然,现在困于黄灯能量的澹台楚似乎失去了那致命又迷人的力量,但塞尼斯托能感觉到它就隐藏在澹台楚的表层之下,像是冰封万里下依旧涌动的暗流。
  他再次后退了一小步。黄灯能量不再束缚着澹台楚,转而成为盾牌挡在她和塞尼斯托之间。
  澹台楚睁开眼睛。
  塞尼斯托有点惊异地看着她原本深黑如鸦羽的瞳仁转变成了和他相同的金色。随着她缓慢地抬起头注视着他,隔绝着两人的黄灯能量像是阳光照射下的积雪,不断消融。塞尼斯托抬起手,中指上的黄灯戒指灼灼刺目。
  “澹台楚”露出了一个居高临下式的笑意,像是因试图重新构筑起防御的塞尼斯托而忍俊不止。
  “Hi。”
  “诸位应该能听清我的声音。”
  少年人特有的清亮声音从电脑旁形如骑士雕塑的音响传出:“对于耽误诸位的时间,我深表歉意。但距离第一幕为时不远……”
  他停顿了一小会儿:“还请诸位再多等待三十至四十五分钟左右。我会为诸位提供所需的食物与水,请不用担心。”
  莫里亚蒂难得狠狠敲下回车键,看着屏幕重新回到一片漆黑。
  澹台楚清醒的时候,有点讶然地发觉自己和塞尼斯托面对面地站着,而她衬衫上的皱褶已经理好,就连刑讯时散落的长发也已重新理好。
  她细微地快速眯了眯眼。
  黄灯能量骤然消失了。她在房间里感知不到任何的黄灯能量,除了塞尼斯托所佩戴的黄灯戒指。至于塞尼斯托……他戒备着她,还有着隐约的紧张与不安。
  “那是什么?”
  澹台楚怔了怔,但她很快找到了她记忆里存留的最后一句话。指尖上犹残留的情感和力量也同样佐证了她刚才的所作所为。
  那是她曾经最恐惧的情感。
  澹台楚重新抬起头,微微一笑:“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的。”
  她很快换了个话题——她没能在记忆里找到与之相关的信息:“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到过科鲁加?”
  “还是说……你更想让我亲自见到那一幕?”
  塞尼斯托沉默了一小段时间:“科鲁加…是我的母星。我曾为之付出一切,被母星的人民爱护和拥戴,也曾受到他们的敌视与痛恨。这些都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在两个月前返回了一次科鲁加,我所见到的,是一场屠杀。”
  “一场由你主导的屠杀。”
  他看着澹台楚瞳孔放大,眉毛上挑,嘴唇抿起,彻彻底底地露出了愕然的神情。
  澹台楚和塞尼斯托的交谈没有持续很久。塞尼斯托急于找寻屠杀了他母星的凶手,她则急于找出对方的动机——当然,澹台楚相信她在无意识状态下给塞尼斯托留下了足够刻骨铭心的印象。毕竟,她无所恐惧的原因……正是她恐惧的,足够令她承受除此之外的一切。
  塞尼斯托已经藉由黄灯能量离开,澹台楚揉了揉眉间,准备起身离开房间。
  她带着的耳机内传来调节时所特有的杂音,澹台楚下意识地抬手去触碰耳机,打算将它关掉。
  但她的手很快僵在半空。
  “日安,澹台小姐。”
  青年人明亮的声音极其清晰地从耳机里传来:“我是路易·弗朗索瓦·斐迪南·德·奥尔良,想必你更熟悉我不成器的属下口中对我的称呼,即巴黎伯爵。”
  “当然…我想,你也熟悉我的另一称呼。”
  “湿婆。”
  澹台楚的手指骤然收紧。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窝陆陆续续在考各种试和写论文,抱歉这么久都没更新TUTTTT
嗯,湿婆没死,当初澹台楚和小伙伴抓到的都是替身。塞叔是来找麻烦的,但也找错了人(喂
澹台楚之所以放过塞叔是因为她已经报复回去了2333(虽然她知道的和真实发生的有点区别
不过她不是双重人格或者人格分裂啦,另一个“澹台楚”也是她。
现在小伙伴们和澹台楚分开啦,我可以自由自在地写寻宝游戏了(等等
继续打滚求收藏QAQ

  ☆、蝇王(6)

  距离塞尼斯托离去已经有十分钟了。
  澹台楚依旧站在原地。她放下了原本举起的手,但她没有动,身姿挺拔而僵硬,像是一尊雕像。
  与她的重归死寂不同,耳机里既是巴黎伯爵也是湿婆的路易·奥尔良依旧声音里带着属于生的轻快:“如何?澹台小姐愿意相信我吗?”
  澹台楚眉睫颤了颤,没有回答他。
  路易·奥尔良声称有狙击手已经在Osiris和同伴们的好友那儿待命,她可以选择相信,也可以选择不相信。如果她选择不相信或是违反了路易给出的条款——比如和她的同伴们联系,路易就会命令他们开枪狙杀。
  澹台楚不敢赌。
  “我相信你。”
  她的声音低哑到路易差一点儿没能听清。彼端的青年缓慢地交叉起双腿,对着坐在对面的人点了点头:“重归正题,打开我曾经的居所的封锁的方式很简单,只需要七十二位的密码即可。我为你的同伴们提供了二十四小时的时间。二十四小时后,澹台小姐可以期待看见最绚丽的烟花。”
  “那么,第一个提示是原初命名。”
  “祝你好运,澹台小姐。”
  原初命名。
  它的意味太深重了,深重到了单就这一个词就可以写出数十本数百本书。
  给予,奠基,开端,不遵从世俗尺度的命名。神性,超越的诗性,人存在的基础与一切万物最初的度量。
  澹台楚深深吸了一口气,快步走出了房间。她所处的位置只是个普通的商业大楼,她很顺利地拦到了一辆车。
  澹台楚用法语说:“卢浮宫。”
  她以为她的声音会冷郁得吓人,却只是出奇地平静。
  无论原初命名有多少种解读,但最关键的一点在于它与“人”有关。既然地外文明处处以宗教中的神自居,那么“人”的开始就显而易见了。
  被逐出乐园的亚当与夏娃,存放于“人”的艺术之大成集结之所。卢浮宫内存放有一幅名为《逐出乐园》的画作。《逐出乐园》不如《岩间圣母》出名,知道它的人不算太多,会特意前去欣赏这幅画的人更少。
  这是件好事。因为那意味着当她尝试摘下这幅画时,可能没有人会看见。
  澹台楚在离卢浮宫还有一小段距离时就下了车。她在附近的商店里买了条深红色的围巾,遮住小半张脸。她顺手理了理长发,让几缕碎发挡住眉间,一抹状如滴血的痕迹正缓缓浮现在那儿。
  她买了门票,平静地接受着安检。三把形态各异的手术刀和枪静静地躺在受检的仪器上,然而没有人注意到它们。
  澹台楚对着安检员露出礼貌的笑容,用法语说谢谢。做这件事的同时她将手术刀塞进袖口,又将枪纳入风衣的暗袋。
  伸手拿了份游览图,澹台楚按照记忆中的位置走到安保室附近,几不可查地动了动手指。几抹流光稍纵即逝,没入安保室内。
  卢浮宫的守卫打了个哈欠,随即再自然不过地伸手关闭了卢浮宫的安保系统。而他身边的同伴毫无阻止之意。
  澹台楚揉了揉眉间,忍着头晕目眩的感觉快步走向《逐出乐园》展出的位置。她只剩下一支能暂时提升她的躯壳作为载体的药剂,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不想轻易用掉它。
  现在不是什么旅游的季节,卢浮宫里没有太多人。澹台楚畅通无阻地来到了那幅悬挂在长廊之中的《逐出乐园》前。
  抬头看了看穹顶,澹台楚估算了一下距离和角度,将手术刀向上掷去。艾德曼合金的刀刃轻易地斩断了悬挂着油画的钢丝绳。
  澹台楚扶住了这幅画。
  如她所安排的那样,警铃没有任何动静,她也不会出现在摄像之中。
  可能的代价丝毫没有影响到她手指的稳定性。画框和画布一点点分离开来,澹台楚做这件事的速度很快,可纹丝不乱,画布没有任何损坏。
  一张小小的牌从画框和画布之间掉了出来。
  澹台楚小心地让《逐出乐园》的画布重新贴合画框,而后将它依靠着墙而放,随即捡起了那张牌,把它翻了过来。
  牌面上的小丑咧着嘴。 
  澹台楚垂了垂眉睫,捡起纸牌塞进风衣口袋,冲向卢浮宫的另一端。
  另一幅画,《愚人船》。
  澹台楚步出卢浮宫的同一秒,刺耳的警铃响彻了整座博物馆。
  将围巾向上拉了拉,澹台楚抿紧嘴唇。少许与人工颜料染出的颜色不同的血红透了出来。
  她这次动用力量的时间前所未有地长和剧烈,其结局也格外地惨烈。口鼻溢血,以及剧烈到她恨不得现在就昏迷过去的头痛。
  从《愚人船》画框内取出的戒指被澹台楚死死捏在掌心。与《歌剧魅影》中那枚戒指一模一样的造型无疑在暗示着她下一个地点是巴黎歌剧院。
  用纸巾匆匆拭去嘴角的鲜血,澹台楚犹豫了几秒,到底是不敢直接将它扔掉。她可不敢保证路易会不会拿她的DNA做点什么。
  巴黎歌剧院和卢浮宫之间的距离不算太远。澹台楚想了想,找了个相对偏僻而又没有摄像头的位置扬起手。
  一辆黑色旅行车缓缓滑向这儿,司机是个看上去二十余岁的年轻人,对着她吹了声口哨。澹台楚叹了口气,指尖轻巧地勾出一管试剂。
  “抱歉。”澹台楚低声道。
  吃力地将昏迷过去的司机搬到一个隐蔽的、警察只会觉得是个醉汉的位置,澹台楚从钱包里掏出信用卡,匆匆将密码写在上面,顺带写了致歉,而后小心地插在司机的衬衫口袋里。
  就在路易语带笑意地说出好戏开场后,原本一直关闭的屏幕再次出现了画面。
  那是塞西莉亚。
  从她身处的环境来看,她在巴黎歌剧院。
  塞西莉亚正俯下身,从包厢的座椅下拖出一只用皮革包裹着的匣子。匣子上有着小小的凹槽。原本遮住她的下半张脸的围巾随着这个动作散了开来,露出塞西莉亚唇边的一点点血迹。
  邦德皱了皱眉。
  塞西莉亚的手指在掌心中轻巧一划,一点反光从她掌心跳到了手指。那是枚与《歌剧魅影》中克里斯丁的订婚戒指一模一样的戒指。塞西莉亚将它按在了皮革匣子的凹槽上。
  轻轻地咔哒一声后,匣子的上部分弹出了一点点。指尖勾起匣盖,塞西莉亚打开了它。里面有一张纸片,正对着她的那一面写了六个数字,反面则用炭笔画了一个等边三角形。
  塞西莉亚盯着等边三角形看了几秒,很快抱起匣子,离开了歌剧院。
  她坐上了车的驾驶位,径直驾车离去。从她行事的路线来看,她的目的地会是巴黎荣军院。
  拍摄者显然和正常意义下的普通人不同。他们都知道塞西莉亚是个极为谨慎的人,能让她无法察觉的,岂止是高明的拍摄技巧。
  图像渐渐放大,对方特意给了个特写的镜头。
  死侍的视线落在塞西莉亚的眼睛上:“嘿,能来个人为我解释一下塞西莉亚为什么要跑到一座福利院去吗?我觉得我们更需要关心。” 
  “拿破仑定理。”玛格努森说,“地外文明在让塞西莉亚玩解谜游戏。”
  塞西莉亚的眼睛往往会被人以冰川、雪原、深海这些既宏远辽阔、不具有主观情感而又会让人联想到冷漠与疏远此类情感的事物形容。
  但现在不是。
  她低下头目测一下环形楼台与拿破仑墓之间的距离,随即利落地跳了下去。在红斑岩外棺的缝隙间,塞西莉亚找到了一张轻薄纸片。
  “我渴望能见你一面,但请你记得,我不会开口要求要见你。这不是因为骄傲,你知道我在你面前毫无骄傲可言,而是因为,唯有你也想见我的时候,我们见面才有意义。”
  若能剥去用以掩盖暗流的一切,塞西莉亚的眼眸与目光明白无误地透露出一件事来:如有必须,她会将所有阻拦之物拖入火海,包括她自己。
  那是与她平日截然不同的凄艳,却同样动人。
  塞西莉亚将那张纸塞进暗袋,转身离开了荣军院。
  汉尼拔用法语说:“万神殿区。波伏娃曾就读于那儿的巴黎大学。”
  屏幕闪了闪,突如其来地重新跳回黑色。
  与此同时,他们无比熟悉的、路易·奥尔良的声音再度响起:“对于打扰了诸位的观赏,我深表歉意。但我忘记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