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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系祖先。布置炸药的任务与詹姆斯无关,他是在接到指令后赶来的,换言之,你们今天的行动有多少人知道?”
“只有蝙蝠家族和阿福知道。”蝙蝠侠从另一个甬道里闪身出现,手里是刚刚拆下的定时炸药。
哈尔以能量包裹住蝙蝠侠手里的炸药,隔绝了它的爆炸产生的冲击波传递到外界:“我临时跟踪一只疑似外星生物的机械,它在哥谭上空自毁了。”
澹台楚转过身,不再去理会她身后的詹姆斯:“什么类型的机械?”
哈尔手腕抖了抖,用绿光变出一只惟妙惟肖的机械蜘蛛:“大小是这只的五倍。”
澹台楚绕着那只立体的机械走了一圈:“材质是艾德曼金属?”
“我曾经见过小型的。”在哈尔提问前澹台楚答道,同时示意哈尔可以撤销掉这只机械蜘蛛的具现,“对方可能有意想引正义联盟的成员到哥谭市……据我所知,你、神奇女侠和超人相对而言更容易作为诱饵。”
哈尔的绿灯戒指就是他最大的弱点。神奇女侠相较正义联盟的其他成员最为好战,这意味着她落入陷阱的几率更大。而超人有一个很明显的弱点,氪石。
而且……以这三人的破坏力来说,他们可以帮湿婆提前完成毁灭哥谭市的任务。
作者有话要说: (1)纳什均衡:博弈论最重要的理论之一。简单来说就是所有人的利益都达到了一个平衡点,哪怕这个利益并非最大。在这样的基础上,任何参与人单独改变自己的行动都不会得到好处。
(2)上帝死去:澹台楚这里用尼采“上帝已死”理论中现存道德标准的危机来代指超级英雄本身的道德不存。
(3)三十三天:印度主流宗教婆罗门教中梨俱吠陀所明的诸神共分天、空、地三界,每界十一天,共为三十三天。澹台楚借此判断对方的代号和归属。
澹台楚:简而言之,超级英雄就是在破坏平衡。我本人就有这个倾向了,为什么还需要绿灯戒指?
哈尔:……【感受到世界的森森恶意
还没登场的大超&WW:最后一句话的恶意我已经接收到了……
正联和复联的战损是笔大数字啊大数字~
明天就是圣诞节啦,按照惯例(?)估计会有圣诞节番外,心灵之友们想看点什么?我可以提供点备选方案~
1)以前想过的结局混合成的含剧透无责任番外
2)某个单独人物的番外(嗯,写不写得出就是我的问题了QAQ)
3)澹台楚和安东尼的故事(?)
4)其他
☆、圣诞节番外·礼物篇
澹台楚很少会去关注圣诞节礼物。
她还在大学的时候倒是收到过室友、实验室的搭档和同学的礼物。等她去了附属医学院,因为种种原因也收不到几份。自从到了Osiris,就更不会有人送她礼物了。
但她现在有搭档了,而且关系还不错。
澹台楚的目光从会客厅里那株酒店提供的圣诞树移到了她的卧室门口的礼物堆,开始认真思考起在圣诞节过后的第二天补送礼物的可能性。
当务之急是理清谁给她送了圣诞礼物。
最上面那份是夏洛克的——澹台楚对此表示惊讶,但等她拆开包装后她顿时明白了:“如果你想让我鉴定这些血液的话,你可以直说而不是大费周折地将它们封进水晶里……”
将这份礼物放到一边,澹台楚决定用血液检查报告当做回礼。
接下来的是玛格努森的礼物。看着天鹅绒上用数百颗细小的钻石和蓝宝石组成的鱼形胸针,澹台楚默默地计算起了她需要买什么才足够抵过这枚胸针。
汉尼拔的礼物是1824年法语首版的《哺乳动物自然史插图》。
依依不舍快速翻阅了一遍,澹台楚提醒自己还有礼物需要拆,将这本书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顺便将让白兰度把她保存在Osiris的十七世纪《宇宙学汇编》手抄本寄过来列进待办事项。
莫里亚蒂的礼物是形如蝶翼的面具。姑且不论他的暗示,面具做工很精致,用作装饰和填充花纹的都是各式宝石,在灯光下折射出绮丽光彩。算上玛格努森的胸针,澹台楚为自己这几年攒下的资产点了根蜡。
豪斯寄来了一本医学图典,鹰眼送了她一整套试剂。邦德的圣诞节礼物是瓶香水。澹台楚嗅了嗅,是很纯正没添加别的香味的沉香。
小丑邮寄了和刺伤她的刀子一模一样的崭新短刀,澹台楚扯了扯嘴角,决定交给阿卡姆疯人院保管。
接下来……来自布鲁斯的圣诞礼物?
这个认知让澹台楚有点惊讶,尤其是这份圣诞礼物占据了很大空间——它的高度差不多是澹台楚身高的一半,而长度差不多是她身高的两倍。
费力地拆开礼物的包装,澹台楚在看清的瞬间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无奈。那是整整四百册永乐大典残本,已经是现存残本的一半了。
如果她是在Osiris收到这份礼物,她一定会非常惊喜。但现在的问题是她要怎么样把这四百册残本送到Osiris……而且这份礼物的价值……澹台楚觉得,自己可能需要主动问美国政府要心理分析的任务了。
让澹台楚更加惊讶的,是蝙蝠家族差不多都送了她礼物。来自夜翼和德雷克的是一整套昂贵试剂和难得的萃取素,连陶德都送了她礼物……一小瓶呈现出晶莹剔透的绿色的液体,上面的标签写着拉撒路。
也许她应该问问布鲁斯这瓶液体的用处?
接下来……哈尔寄来了圣诞礼物——也有可能是自己送来的?哈尔是一枚莹绿色的水晶挂饰,造型和绿灯戒指的相似让澹台楚有点怀疑他是不是还在执着于她摘下了绿灯戒指这件事。
写着塞尼斯托的礼物让澹台楚闪过了要不要送去检验再拆的想法。澹台楚举起小盒子——那是礼物堆里最小的一个——晃了晃,里面不太像是危险品。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黄灯戒指,而且是以黄灯能量凝聚成的黄灯戒指。澹台楚考虑了一会儿,合上盒子放回原处。
托尼也给她寄了礼物。只有一张圣诞贺卡,上面除了祝福外还写了一句你至少不用担心Osiris的财政问题。澹台楚扬了扬眉,拆开了一旁白兰度的礼物。白兰度寄来的是本书,里面也同样夹着圣诞贺卡。
毁灭博士同样寄来了圣诞礼物。看着盒子里躺着的精致手链,澹台楚果断关上了盒子——天知道那里面有魔法还是毁灭博士远远超出现有科技水准的科学产物。
最底下的礼物包装令澹台楚有不太好的预感。无他,礼物的包装是黑色暗纹,那是安东尼喜欢的风格。拆开包装,里面是一个金属盒。盒子的最上方放了封信。
用手术刀挑开火漆印,安东尼有些潦草但依旧狭长优美的笔迹在她面前显露。那是莎士比亚的第一百四十五首十四行诗。
戴上手套,澹台楚打开盒盖,在看清里面的东西时不由得皱了皱眉。
金属盒内被分成了五个空间,左上那一格里是沿着纹理切割成长方形的西班牙伊比利亚火腿,左下则是一套调味品,包括了蓝宝石波斯盐和藏红花。右上那一格中是一只白瓷罐,澹台楚小心地拧开罐盖,里面是一罐按照古法做成的醉湖蟹。最中间是两块蓝鳍金枪鱼的肚腹部分。而右下……澹台楚与那条还活着、在水中懒洋洋扭动的七鳃鳗对视了一会儿,将盒盖重新盖上。
安东尼……的确是最了解她的人。除了这些平日里纯粹靠运气才能享用到的美食,安东尼无论送来什么都只会被澹台楚扔到一旁。
只有这些东西,澹台楚会产生舍不得扔掉的心情。
在心底叹了口气,澹台楚决定今晚的晚餐由她准备——这些东西的昂贵程度大约能当成玛格努森的回礼了。
澹台楚拿过一旁的那封信,突然皱了皱眉将信纸翻转过来。果然,在信的背面还有一幅素描。
死侍从厨房里探出脑袋:“塞西莉亚,来这里。”
他欢快的语调让澹台楚从那幅构图里带着暗示意味的素描里回过神,放下手里的东西走了过去。
踏进厨房的一瞬间,澹台楚无言以对。
——汉尼拔居然没有阻止他?他居然没有炸了厨房?
无数个念头在澹台楚的脑海里闪过,厨房里堆积如山的煎薄饼显然让她陷入了难得一见的震惊状态。
“一共12250个煎薄饼,圣诞节快乐!”死侍直接在煎薄饼山上切割起了其中一块,随即满怀期待地看着塞西莉亚,将叉子递到她的唇边,“来一口?这可是死侍出品的圣诞的味道。我很想凑够122500个,但时间不够了……不过我想这些足够你感受到圣诞的气息了。”
澹台楚扯了扯嘴角,就着死侍递来的叉子咬下了那块切割得大小正好的煎薄饼。
慢慢地品尝了几秒,澹台楚点点头:“很好吃。”她将“比我预期中的好得多”这句补充吞了回去。
死侍将身上那件被溅上了不少油的围裙脱了下来扔到一边,继续插了一块薄煎饼递给她:“所以塞西莉亚,我的圣诞礼物呢?不要告诉我你没有给我准备圣诞礼物,这可真是伤透了我的心。”
澹台楚身体一僵。她的确没准备任何一个人的圣诞节礼物。
“我很抱歉……”澹台楚在这一刻像是丧失了所有的知识,挑不出任何合适的单词,“…你想要什么礼物?”
死侍侧了侧头,像是在认真思索这个问题:“呃,在此之前其实我很好奇一件事情,塞西莉亚。大部分人觉得我是个疯子,虽然我一直觉得我挺善解人意也经常助人为乐。好吧,我们都清楚你只需要十分钟就能对一个人了如指掌。谈谈我好了,就跟你平时在大脑里谷歌一下就得出了所有答案一样。”
澹台楚眨了眨眼。
她从厨房离开的时候差不多吃下了整整三个薄煎饼。
结束了晚餐,澹台楚抱着《哺乳动物自然史插图》躺在床上,心思却少有地不在书籍上。
这是她少有的、能够以正常形式度过的节日,更是她第一次并非孤身一人的圣诞节。
澹台楚指尖下意识地勾住脖颈上的银链,将其下的护身符和星辰碎片握在掌中。
那块星辰碎片是不久前斯蒂芬的灵体送来的,是他在其它维度中能够找到的最漂亮的星辰的碎片。
譬之饿者嚵焉求哺,终不得食,斯已矣,尝鼎一指而挥之去。
答刘仲鲁书中的一句无缘无故地在她的脑海中浮现,澹台楚叹了口气,将手头的书籍小心翼翼地放回书架,关掉了灯。
无论如何,这是她最好的圣诞节。
作者有话要说: 嗯,其实每个人的礼物都有暗喻的w
比如玛格努森送的胸针的形状是鱼,而他曾经被夏洛克形容为鲨鱼~
妮妮的贺卡其实是在告诉她Osiris短期内不会撤销,而且他替Osiris的财政出钱了……妮妮和老爷果然都是土豪【举火把【等等
二少给澹台楚的是让他复活的拉撒路池的池水。至于塞叔,因为我写的速度慢了,圣诞节番外的设定就暂时定在了第五卷结束左右。既然剧透了就要剧透到底,塞叔和澹台楚在第五卷见过几次。
话说回来,贱贱其实很让人心疼啊QAQ因为不会死,所以完全不在乎自己……
譬之饿者嚵焉求哺,终不得食,斯已矣,尝鼎一指而挥之去”的意思大致是这就好似饥饿的人张口求哺,最终得不到食物一样。过往就这样结束了啊,好像望着满鼎的食物,我却只能用手指头沾来尝尝,不得裹腹之饱。
简单来说,澹台楚在以前没有这么亲密的同伴,所以她也不会在乎。但现在她像是饥饿的人终于意识到了食物的美味,她开始担忧起自己会不会因为未来的“尝鼎一指而挥之去”而情绪上产生太大波动导致【消音】。
最后的话唠:我一直很想做到前面有多甜后面就有多虐以及前面的糖到后面都会变成玻璃……=v=
不唠叨了,安东尼与澹台楚的往事明天放出~
☆、番外(上)猎人与狮子
有的时候,当澹台楚看见她书架里那支被制成了干花的矢车菊时,她会不可抑制地回想起她收到的所有的、安东尼送来的鲜花。
矢车菊是第一支。
那是她在到过安东尼已经被警察封了起来的府邸后,安东尼连同一张卡片寄来的。
那张卡片上写的是尼采极为有名的一句话:与恶龙缠斗过久后,自身亦成为恶龙。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将回以凝视。
彼时她还只知道矢车菊有着优雅、再生、忠诚与思念的花语,直到不久后她因安东尼有给受害者的墓碑前献上一枝花的习惯而背下了三个世纪来大部分常见花卉的花语演变后,她才惊觉矢车菊亦有着虚心学习和小心谨慎的意义。
而安东尼所引用的尼采的言论……在某种意义上,一语成谶。
因为很多时候,澹台楚都不得不承认,她需要感谢安东尼。
没有追捕他的三年时间,她可能依旧待在医学院,在未来的十年或是二十年里成为外科手术和法医学的权威,也可能加入SCP基金会,但绝不会是现在的她——冷静,从容,在很多领域都有着造诣非浅,善于解析人心和从蛛丝马迹里推测全局。
澹台楚在刚开始了解安东尼时,就已经知道他是个几近完美的人,但直到开始追捕安东尼,澹台楚才真正意识到他究竟有多完美。
最开始的半年里,澹台楚被动地追逐着他的脚步。每次等到她找到安东尼的藏身之处,都已是人去楼空。
他就如同天际一轮皎皎明月,而她似乎只是个一辈子都徒劳无望追逐月亮的凡人。
好在她性格里为数不多与母亲相仿的特质之一就是顽固果决。她花了半年时间,在追踪着安东尼的同时研究、分析着他的喜好、言谈和行为,而后开始了母亲曾经严令禁止她做的事——以安东尼的思维来思考。
第一年的下半年,澹台楚终于能从容得如同毫不知情的路人,和安东尼在街上擦肩而过。
也就是在第七个月,澹台楚收到了安东尼的第二束花。
那时她用一卷崭新的钞票从安东尼临时居住的旅馆的服务员那儿换得了一个小小的机会。
换上服务员的制服,澹台楚化了妆、又用一些道具将自己变了个人。镜中的女性有着浅金色的卷发,蔚蓝色的眼睛和典型的西方人的五官,即便是她的室友都无法认出她。
将可以临时改变她的声音的药剂咽下,澹台楚往身上喷了一些在街边购买的廉价香水来掩盖她十数年如一日燃沉香的习惯留下的气息。
澹台楚推着餐车,在安东尼的房间外深呼吸了几次,才敲了敲门。她特意敲了五次,而非她习惯性的三次。
“进来。”
她熟悉的、轻柔又带着些沉哑的男声在房间里响起。
她捧着那瓶葡萄酒进入安东尼的房间时,他正在整理细长瓷瓶里的一大捧白玫瑰。他动作轻柔地拂过花瓣,将茎上的刺仔细地一根根摘去。
澹台楚站在门口,目光略微下垂,看着安东尼踏在毛绒地毯上苍白如同大理石雕塑的赤。裸脚掌:“您的蒙特拉谢白葡萄酒,先生。”
“打开来,请将它先放在桌上。”安东尼细致地将最后一根刺取下,放入一旁的瓷碟里。他后退了一步,满意地打量着这捧白玫瑰,随即在账单的底部签上自己的名字,并且大方地给了她一大笔小费。
澹台楚将笔塞回衬衫口袋,安东尼却依旧牢牢地按着那张账单:“请等一下。”
澹台楚尽力不让自己的肌肉僵硬起来。
安东尼松开手,转而从花瓶里将那捧白玫瑰抱了出来,递给她:“你的头发让我想起我曾经的一位朋友。献给你,我亲爱的茜茜。”
他抬起澹台楚另一只没有捧着花的手,冰凉嘴唇在她的指尖上烙下轻轻一吻,就如同他们的第一次见面——那是在佛罗伦萨举行的自然科学会议上。
她和安东尼·谢顿·苏尔都在受邀的主讲者的名单上。她归属于医学,而他属于心理学。也许是排版的原因,他的名字和她的名字在同一行,之间隔了两道暗纹和一小段空白。
“澹台小姐?”轻柔又带着些沉哑的男声在她身后响起,“很荣幸能在这里见到你。”
他说澹台这个姓氏时发音标准,让澹台楚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那是位年龄在四十余岁左右的男性。他的发丝整整齐齐地向后梳理,乌黑中夹杂着鹭灰。他有着灰蓝色、近乎透明的眼睛,眉毛紧贴着那双似乎深不可测的眼眸,形成了深重阴影。他的嘴唇是有些淡的绯红色,唇角有着天然的微微上挑,这让他身上因气质带来的冷漠得到了极好的缓和。
他自然地从澹台楚手中接过钢笔,在名单上留下自己笔迹优美、稍稍向右。倾斜的独特字迹:“我是安东尼·苏尔。”
澹台楚眨了眨眼,飞快地想起了他的资料。她在大学时一篇关于心理学的论文就参考了不少他的着作。
“我曾经看过你关于心理史学的论文,非常漂亮。”安东尼微笑着转过身看着她,“第二部分的例子很出彩……我为罗威尔只肯给你一个A…感到遗憾。”
罗威尔是审阅她的论文的教授的姓氏。澹台楚弯起嘴唇,露出礼节性的温和笑容:“感谢您的赞赏。罗威尔教授有很多独特的见解,也许是认为我的例子不够全面。”
安东尼像是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罗威尔总是那么固执。我期待你明天下午的议题,澹台小姐。”
他轻轻抬起澹台楚垂下的手掌,冰凉嘴唇在她指尖上留下一吻,随即被认出他的身份的心理学家们围住。
澹台楚一边快速收回思绪,一边露出手足无措的表情,随即离开了安东尼的房间。
伸手翻过衣领,她借用的服务员的身份是伊丽莎白……而在佛罗伦萨时安东尼对她的称呼是澹台小姐或是塞西莉亚,是她多心了吗?
将那捧象征月亮、崇敬和秘密的白玫瑰扔进街头的垃圾箱,换回了原本装束的澹台楚不经意地一个侧身,确定了没有人跟踪后走进了街边的电话亭,拨通了警局的电话。
一个小时后,澹台楚隐匿在楼梯角落里,面无表情地看着警察冲进房间,房间内却空无一人。
那瓶红酒还静静地立在桌上,瓷瓶内新放入的代表盲从和不可靠的向日葵像是在讥讽她的错失良机。
澹台楚收到的第三枝花是罂粟。
在她追捕安东尼的第十四个月、大部分警察都放弃了对安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