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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同人) 拯救世界-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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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台楚放下电话,夏洛克分出点注意力给她:“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弟弟’?”麦考夫洛特给他的消息里从来都没有提到过她的亲属。
  “我一无所知。”澹台楚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走到门边的一把高背椅上坐下。她的绿卡被她放在Osiris房间里的保险箱中,她随身带着的是复印件,现在也正好好地躺在她的密码箱里。是她以前递交的复印件出了差错,还是Osiris的工资已经低到要依靠出卖监狱长的信息的地步?
  “这封请柬上写着的是一首诗歌,根据我和玛格努森的推测,时间和地点是三天后凌晨一点时郊外的树林,这个地点和视频末尾出现的苹果林相吻合。”夏洛克举起手机向她示意,地图上定位放大的位置是片苹果林,“我会在自己的房间进行监听。”
  四分钟后又有人敲开了她的房门,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迎来两位神秘客人的澹台楚为来人打开房门。
  来人比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赫柏还要小得多,但有着与她相仿的外貌。金色的卷发蓬松地覆盖在来人的小脑袋上,还带着婴儿肥的圆圆脸颊,手里还紧紧抱着一只泰迪熊。但澹台楚可不认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八岁孩子可以拿得到她的绿卡复印件。
  “我的名字是安迪,安迪·霍克。”
  将门关上的澹台楚听到这孩子的自我介绍后不可抑制地目中流露出惊讶。
  和赫柏长得最为相像的女孩儿是莉莉·霍克,詹妮弗·霍克在车祸里死去的大女儿。而现在能找到她、还能让酒店工作人员为他打电话给她的男孩是安迪·霍克,詹妮弗·霍克的第二个孩子。
  她是不是该称赞詹妮弗·霍克的优良基因?
作者有话要说:  考试前作死的我来更新一下【。
澹台楚:我能解剖詹妮弗·霍克顺便看看她的基因吗?

  ☆、妻子(5)

  澹台楚细长手指勾起壶柄,将红茶注入茶杯之中,黄金滴准确地落进了安迪的瓷杯里。
  安迪羞怯地看着她:“对不起,我借用了您弟弟的身份。” 他海蓝色的漂亮眼睛里似乎蒙上了一层水雾,泫然欲泣:“但您能帮我吗?求求你!”他将乞求这个单词发音发得绵软而又哀伤,配上他那精致如同小天使的脸颊,恐怕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为之打动。
  澹台楚嗤笑一声,交叉起双腿:“你我都清楚彼此的身份并不简单,也就用不着露出这样的神情和语气。我不会因此而动摇或改变想法的。我可是刚送走一位奥林匹斯的神明——说不定是两位?”赫柏与她交谈的时候,窗外明显有枝不太安分的树枝在蠢蠢欲动。
  安迪收回他原本似乎要落泪的表情,同时也收敛了他语气中蛊。惑人心的魔力,稚嫩的脸上露出与他年龄不符的虔诚:“迷途的羔羊终将归于主的怀抱。”
  “迷途的羔羊?抱歉,我更认同她愿意执掌让人神魂颠倒的青春。”澹台楚挑眉,看着那张即便是灵动而带着天真意味的脸在普通人的眼睛里很难捕捉到的瞬间里扭曲成的令人憎恶的、混杂着暴怒、轻蔑、嫉妒、烦躁和占。有。欲的神情。人类的情。感真是奇妙……当然,她也有很久没有见过这样复杂的满是负面气息的情感了,这可和他想要表现出的圣洁截然相反。
  “她迟早会回来。”
  如同观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注视着安迪又回到纯真神色的脸上,澹台楚听着他明显在刹那间冷静下来的回答,有些遗憾地收回了自己注视着他海蓝色瞳仁的视线。她原本以为可以借着他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问出些情报,但安迪在将要脱口而出的那一秒及时地收回了他想说的话。但澹台楚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回答里透露出的小小信息。
  她。
  澹台楚提到了两位奥林匹斯山的来客,安迪的回答却只针对其中一位。是他可能的姐姐莉莉,还是另一位能操纵植物的不速之客?
  安迪给了澹台楚答案:“妈妈被这些异教徒蛊惑了。” 
  澹台楚的眼神微妙起来:“我以为她会是位虔诚的基督教徒。”这一家人中有两位古希腊的神明,还有一位上帝的狂信徒,她甚至开始怀疑起詹妮弗的丈夫威廉姆斯不会也是位埃及的神只。
  安迪以《哥林多后书》里的句子回答她:“那等人是假使徒,行事诡诈,装作基督使徒的模样。这也不足为怪。因为连撒旦也装作光明的天使。”
  澹台楚无动于衷:“所以,你想让我做主的牧羊人?这应是你自己的义务。”
  “我试过为主分担这一切。”安迪紧紧地抱着他怀中的泰迪熊,“但我令主失望。”他说着话的时候嘴唇颤抖,眼中满溢着自责和懊恼。
  视线一直停留在安迪的脸上,澹台楚仔细地捕捉着他脸部每一个微小的细节变化:“我是个无信者。当然,是否是异教徒取决于你的定义。”
  安迪点点头,却没有露出异样的表情:“我知道。可你的教派教义温和,且无争斗之心。”
  澹台楚有一个短暂的半秒没能抑制住自己脸上的笑意。她真应该让母亲和她的友人来听听这句话的。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说的的确是实话。
  “我无力与一座山相抗衡。”澹台楚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带着点动摇和不确定。他们来此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不老泉,但她可没好心到让安迪一点报酬都不用付出。
  安迪像是如释重负,露出一个感激的甜美笑容:“慷慨的主会给予您帮助,澹台小姐。”
  他称呼她的姓氏时发的是中文的音,虽然蹩脚而音调不对,但的确是中文发音。澹台楚垂下眉睫:“我要怎么帮你?”
  安迪不假思索,像是计划了很久:“我需要知道他们集会的地点与大致的人数。”
  澹台楚点头:“我收到了他们的请柬。但我如何将消息给你?”她嘴角泛起笑意:“逃学并不是好事。”
  安迪像是羞涩而脸颊上泛起红晕:“鸽子会将胜利的消息带给主。”
  澹台楚在和这孩子——或许他已经不是个孩子了,他是个上帝的虔诚信徒——交谈后的晚上进入了意识的维度。
  自由自在地在意识的长廊里轻快地漫步,澹台楚为没能感知到奇异博士的气息而半是遗憾半是欣喜地叹了口气。她今天要做的事情可不太适合让奇异博士参与进来。
  在意识的长廊里,澹台楚没花太多力气就找到了属于安迪的那道门。
  碧玉和精金为主要材料,明透如玻璃,用密密麻麻而华丽的小字镌刻着《以赛亚书》,又用小颗小颗的珍珠填满了那些刻痕。
  那是道华美而符合基督教中对于圣城耶路撒冷的描述的大门。
  安迪不属于外来的文明。
  澹台楚在门前停下脚步,清晰地认知到了这一点。
  被人操控和诱。惑的心灵只会暗淡和动摇,绝不会呈现出如此完美的门。
  安迪是的的确确信奉着上帝、并因他的信仰而喜悦和感激。他将自己的身心都奉献在上帝,并以此为他的荣耀。
  事实也正如此。
  安迪·霍克八岁的人生里满是奇妙而不可思议的梦境。
  他似乎从一出生开始就蒙受了主的召唤。
  一切都如同《启示录》——他在上了小学后在图书馆里第一本看完的书就是《启示录》,当然,之后看了一遍又一遍——中所说。
  他第一次所看见的是座高山,他如同受到比母体更为炽烈的宣召,明明身体轻得像是一片羽毛,却依旧强迫自己沉到地上,向着那座高山的山巅爬去。
  在他无法和詹妮弗交流的六个月里,他每个晚上都在不断地向着山巅爬行,又在精疲力竭之际嗅到了乳香和没药的气息,而后被驱逐出了那片净土。
  他在第一次发出声音的晚上抵达了山巅。山巅上是座不知从何处出现但会永远伫立在那儿、伫立在主的光辉下的圣城。他后来才知道,这座圣城名为耶路撒冷。
  城的光辉如同极贵的宝石,亮如碧玉,明如水晶。圣城有着高大的、不可攀越的城墙,每个方向各有着三道门,每道门上又各有着一位身材高挑修长、五官秀丽而圣洁,但又分辨不出男女且背生羽翼的人。他们——安迪不知道该不该用她们来形容——或持剑或持盾或双手张开如同怀抱整个世界,
  安迪熟悉这一切。
  他有生以来的每一个梦境都在这里度过。
  他在这里蒙受主的召唤,感受主的荣耀光照,又被万能的主赐予无上的权柄和至高的荣光。
  他将自己当做羔羊,奉上给主,以感激主的恩赐。
  细长手指在蜜里划过,澹台楚举起手,伸出舌尖舔了舔指尖上的蜜。她以朦胧的影子的形式隐匿在圣殿的金壁之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圣柜前面色平静面容圣洁、但又从眼神里透出纯粹的狂热的安迪。
  在意识的世界里,他的背上延伸出了宽广而洁白的羽翼。
  只有八岁的孩子举起比他的稚嫩手指还要粗大、似乎沉重得他根本无法拎起的鞭子,重重地从背上抛了过去,击打在自己肌肤光滑的后背和那对巨大羽翼上。
  绳结粗糙,第一鞭打下去的时候安迪的背上就已经泛起了红痕。他的肌肤很快破裂,鲜血流了出来,而羽翼的羽毛翻折、根部也出现了裂痕。他似乎对这一切毫无所觉,神情依旧安详而平静,甚至带着喜悦。
  澹台楚能够感知到这座圣殿在庇护着他。在他领完四十鞭后,金约柜的门打开了。耶稣受刑时穿着的、被他的鲜血浸透的圣衣如同受到召唤,飘了出来,自动地覆盖在安迪的背上。没过多久那件圣衣又飘了下来,自动地折叠了起来,又回归原位。而安迪背上的狰狞伤口已经愈合,脊背重又完好无损、肌肤健康而光滑,那对羽翼也不再被血染红,而是一如之前的洁白如雪。
  澹台楚指节抵住自己的嘴唇。
  梦基于自己的意识而产生,换言之,梦的一切力量均源自于其主人意志的强度。现实生活里孱弱得不堪一击的人也许在意识的维度里强大如神,现实世界的侏儒也有可能是意识维度的巨人,而清醒时力大无穷的拳击手在梦里可能无法击败一位垂垂老矣的妇人。这一切都因为梦里的力量由意志决定。
  我的兵刃削铁如泥,却难及我意识的锋芒。
  澹台楚至今都记得她误入的那扇门里,那位明明在现实世界里疾病缠身、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死去的女性的话。
  但安迪不同。他梦境里的高山与圣殿并非是基于他一人的意志——更像是另外一位意志强大的人交托给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QUQ下周一和周二还有三场考试……
王尔德这卷比我想象的要长嘛。

  ☆、妻子(6)

  换上那件除了袖口有三条金线外再无任何装饰的黑袍,澹台楚面无表情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细长手指拿起一旁的面具,举到面前后缓慢地扣在了自己的脸上。面具遮去了大半的脸颊,只余下嘴唇和下颌裸露在外。
  澹台楚垂下手,让宽大袖口流水般覆盖过自己的指尖,走出了房门。
  墙上的时钟刚好指向了十二点,澹台楚和依旧喋喋不休称赞她这身酷似死亡妹子的死侍一同离开酒店,坐上邦德停在酒店门口的车。
  坐在后排的鹰眼身体前倾,手指在澹台楚的头发里穿梭,将一枚微型摄像头藏在她的发丝之中,又将一粒微小的圆形胶囊给了她,指导她将胶囊藏在牙齿里而又不会影响到发音:“有危险的时候咬碎它。”
  澹台楚点点头,面具下的眉间一抹浅淡红色再度悄然浮现,却是在主人的授意和控制之下。
  经过改造的阿斯顿马丁悄无声息地停在苹果林外一百五十米处。最后瞥了一眼车内显示的十二点五十分,澹台楚打开车门,向着苹果林走去。
  刚迈步走入苹果林里,澹台楚就看见同样也有位披着黑色长袍、只不过袖口是三道银线的女性在其中行进。
  故意踩断了一根枯枝,澹台楚看着女子像是受到惊吓一般极快地转过身,在看到她的时候才似乎松了口气。
  “我名德墨忒尔。”戴着农业女神面具的女性主动开口,“您是尼克斯?”
  澹台楚点了点头:“这是我第一次前来。”
  德墨忒尔停下脚步,等到澹台楚走到她身旁才继续迈开步子:“今天就是他在宴会上向诸神介绍您的日子。”
  澹台楚面具后的眉扬了扬:“他?”
  德墨忒尔像是犹豫了一下:“是的,诸神之父卡俄斯。”
  澹台楚故意指出她的错误:“我以为会是宙斯。卡俄斯难道不是世界和概念的开始吗?”
  即便和德墨忒尔相隔一小段距离、天色又昏暗,但澹台楚还是感觉到了德墨忒尔肌肤一瞬间的僵硬和轻微的颤抖。
  “你最好不要忤逆卡俄斯的旨意。”德墨忒尔还是回答了她。
  接下来的路程里德墨忒尔都没再说话,将近凌晨一点的夜里寂静无声,除了带动枝叶哗啦作响本身如同呜咽的风声、时而踩到枯叶的咔擦声和鸟类飞掠之时的叫声和振翅声。
  真像是恐怖片。沉默着跟在德墨忒尔身后的澹台楚在走了三四分钟后终于到达了一幢三层小楼。
  看着德墨忒尔恭恭敬敬地上前轻轻敲了三下门,再后退一步跪倒在地,额头甚至碰触地面,澹台楚却没有跟随她的动作,甚至无视了德墨忒尔转过头来的暗示。
  门没过多久就被打开了,站在门后的是位穿着袖口上只有一条银线的长袍的女性,戴着满月女神塞勒涅(1)的面具。她身旁还有位戴着黎明女神厄俄斯面具的女性。
  德墨忒尔和澹台楚跟着厄俄斯沿着楼梯向上走去,塞勒涅在他们身后将门关上。
  借助于事先戴上的、加强听力的仪器,澹台楚听到在拐角处厄俄斯轻声对德墨忒尔说:“还有勒托、谟涅摩绪涅、乌拉尼亚和墨利亚没有到。”
  三楼的整个楼层是一个无比巨大的圆形房间,地面上铺着松软的地毯,摆放着数十张石质长榻。大部分长榻上都或坐或倚着一位戴着希腊神面具的女性。向上望去,天顶上是一幅奥利匹斯山的油画,垂下的吊灯里是掺杂了香料的蜡烛,火焰跳跃着照亮了整个房间。
  澹台楚敏。感地察觉到那些香料里有催。情的成分。
  正中的长榻上躺着位有着少见金色瞳仁的黑发男性,面上覆盖着一张卡俄斯的面具。他的身后站着的正是澹台楚见过两次的赫柏。
  卡俄斯从榻上慵懒地撑起身体,向着澹台楚伸出手:“过来,我的孩子。”
  澹台楚面具后眉尖不可抑制地挑动了一下。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在《神谱》里尼克斯的确是卡俄斯的女儿。但她觉得,无论是母亲还是妈妈都不会希望她在二十七岁的时候再认一个父亲的。
  缓慢地走到卡俄斯身旁,澹台楚抬起手臂,衣袖滑下她的手腕,露出她的手掌。将手放在卡俄斯手心朝上的手掌里,澹台楚被卡俄斯一拉一带,坐在了他的脚边。
  戴阿芙洛狄忒面具的金发女性将一只金杯放在澹台楚手中。那只金杯上刻着一圈花冠。赫柏上前一步,将陶壶里的酒液倒入澹台楚右手握着的金杯之中。酒液呈黄金色泽,在烛光照耀下泛起粼粼波光。
  “尼克斯,你应品尝过青春之酒。”卡俄斯没有被面具遮掩住的嘴唇弯起。
  澹台楚点点头,在卡俄斯的注视下端起金杯,喝下了一小口他口中的青春之酒。
  “饮尽吧,这是诸神的饮用之物,无穷无尽。”卡俄斯劝诱着,“唯有这样,诸神才与凡人相分隔,居于奥林匹斯之上。”
  澹台楚只犹豫了一瞬间,就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赫柏又快速地为她再次斟满。卡俄斯满意地移开目光,看着又一位步入房间戴着乌拉尼亚面具的女性,轻轻抬起一只手掌。
  不远处一张长榻上戴着象征着欢庆与喜剧的九缪斯之一塔利亚面具的女性高声吟唱:“欢声笑语,为何静息(2)?且在诸神之席上摆开筵席(3),来增添第十二次盛宴的雅兴(4)!”
  在塔利亚的吟唱声里,赫柏轻快地在房间里快步走着,为每一位的金杯里斟上酒液。
  与澹台楚预料的祭祀仪式或是盛宴不同,随着爱。欲之神芙罗拉翩然起身走到卡俄斯长榻前,菲罗忒斯和卡喀亚同时起身,跟随着芙罗拉走到圆形房间的正中。
  她们做了澹台楚完全没有预料到的事情。
  体。态。丰。满的卡喀亚褪下自己身上的黑色长袍,露出其下的雪。白。肉。体。那两条圆润如藕节的手臂环绕在菲罗忒斯身上,卡喀亚弯曲自己的膝盖,以渴。望的眼神乞求地看着菲罗忒斯。菲罗忒斯没有拒绝她,而是干脆利落地让自己身上的黑色长袍像流水般滑下她相对卡喀亚来说消瘦一些的匀称身体,堆叠在她的脚踝边。
  澹台楚面具遮掩下的眼睛不可抑制地眯起,阴沉如同暴风雨将至未至前的天空。但她还快平静下来,原本快要抿起的嘴唇再度展开。
  司职堕落与恶德的卡喀亚,性。欲之神菲罗忒斯。这两位希腊神话中相对不为人知的神明皆为黑夜女神尼克斯的女儿。
  随着蜡烛的渐渐燃烧,房间里催。情的香气也越来越浓郁。但九位缪斯却在此时起身,绕着已经成为一场肉。欲的盛宴的圆形房间行走,手中高举着空无一物的金杯,口中高声吟唱着澹台楚并不熟悉的晦涩语言。
  澹台楚紧紧盯着她们的一举一动,当九位缪斯走到第三圈时,金杯里却有翡翠色的液体一点点满了起来。与此同时,原本还有些半遮半掩的女人们眼神也渐渐出现了不自然的恍惚和茫然。
  卡俄斯站起身,但他的手依旧按着澹台楚的肩膀,将她按在长榻上:“尼克斯,请务必好好享受诸神的筵席。”他匆匆离开了房间,赫柏却放下了手里的陶壶,绕到榻前,拿起澹台楚的手掌。
  澹台楚下意识地抽回手,压低声音:“赫柏,你在做什么?”赫柏俯身压在她身上,嘴唇附在她的耳边,如同耳鬓厮磨:“不要说话。”
  看出赫柏并不是真的想和她做些什么,澹台楚稍稍放松身体,任由赫柏巧妙地在她身体上方半厘米处磨蹭着,制造出两人正如房间里的其他人一样欢。好的假象。
  “你必须得这么做,不然他不会接纳你。”赫柏声音低得澹台楚几乎无法听清,“后天十二点,你的房间,我们有一个小时。”
  没过多久,金杯里翡翠色液体已经满了的九位缪斯依次离开房间。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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