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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妃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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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劳爹费心了,”经荣耀这番苦口婆心的说辞,荣心悦终于抬起头,略有释怀的微笑着与荣耀对视之时,却从他的面庞上看出些除此之外的端倪来,荣心悦稍作思索,后开口道,“爹刚刚打昭阳宫回来,可是有烦心事?”

    “倒谈不上烦心,只是有一事尚想不通。”荣耀示意荣心悦与他一道落座,尽管荣耀向来欣赏血性男儿多于文人雅士,但荣心悦偏偏每次都能解开他的疑惑,所以有什么问题,他倒是喜欢与荣心悦商讨一下,“今儿个在昭阳宫中,如你所料,大王雷霆震怒,要我带兵前往讨伐那些闹事的辽人;并且再三嘱咐,讨伐过后,直接前往辽国,直到八皇子回国,必须寸步不离。”

    “这倒是可以理解,毕竟八皇子是未来的王位继承人,大王与王后对八皇子的栽培与重视,这是朝中皆知的。”荣心悦说着,却见荣耀依旧眉头紧锁,不禁又道,“爹,是否又发生了什么变数?”

    “我正受命之时,大皇子却忽然觐见,且与大王说与,要随我一道清贼人,保护八皇子。”荣耀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又摇头道,“虽说大皇子的剑术极高,又是皇子所中最辛勤认真、甚至能将兵书倒背如流的,颇得先生喜爱;但书上所写又与实战大有不同,征战之中难免会有变数,须得学会随机应变。这一遭走的,我可要分外小心了。”

    “大皇子自行请命前往?”荣心悦不自觉的摸了摸下巴,一面摩挲一面道,“平日里看不出大皇子与八皇子、四皇子交情有多深,不过两位皇子却对大皇子的生母敬妃极为敬重,或许大皇子此番所为,是敬妃娘娘所使?”

    “不清楚,”荣耀起身,来回踱了几步,后又道,“素日要我面对千军万马,我都不曾有一丝恐惧,好男儿,战死沙场,重于泰山;可这次不同,这次我要保的,是三位皇子,无论哪一个出了一点点事故,我都万死难辞其咎!”

    “爹莫要焦急,”荣心悦起身,示意一旁的丫头倒茶,后自行双手奉茶给荣耀,见荣耀接过,方才又道,“大王向来赏罚分明,此番雪槿为救八皇子而身受重伤,大王定要好生赏赐才是;所以不日后或许会特意传召雪槿前往夏国。不如这般,回来之时爹便将此事说与朱伯父,让他二人一道回夏国。有了朱伯父与爹的双重威名在,一路上又有这样大的阵仗,想来那些贼人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嗯,希望如此。”荣耀总算稍微松了眉头,抿了口茶,后重新坐回原处,又对荣心悦道,“这一行最快也要个把月才能回来,我不在这段日子,这里就交给你打点。”

    荣心悦拱手打礼,微微一笑,“府中一切有心悦在,请爹尽管放心出行便是。”

    ***

    阳寒麝一如既往的冷脸雕像一般立于永福宫大堂之中,其一侧的高品轩将一切娓娓道来之时,但见敬妃的脸色几经变化,后她略蹙了眉头,静静的坐下,几经平缓的呼吸之后,方才开口,道,“或许你父王也希望你能够历练一番,既然他已经答允,那便去吧。”

    “母亲,”阳寒麝稍微向前,却依旧与敬妃之间保持了三四步的距离,后语气平平不带丝毫感情的拱手道,“孩儿此番前往,不止为历练,还为一事。”

    “哦?”敬妃微微抬眼,望着阳寒麝,此时倒是想听听他的心思;毕竟一直以来,阳寒麝都甚少与她沟通,她唯独知道阳寒麝的一个心思,便是夏王的王冠。

    “母亲所养死士,割舌、服毒、香诱,皆是以辽国之法;那朱烈谨慎心细,想来一定已经发现端倪。”阳寒麝这般说着的时候,稍微低了声音;这宫中的隔墙有眼与隔墙有耳,他是极清楚的,说话间必须谨慎仔细着才是。

    “不错,这的确是破绽,却也是我故意暴露给朱烈的破绽,”敬妃说着,轻轻转着右手中指上赤金镶翡翠如意的戒指,嘴角斜斜的一扬,冷哼一声,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意。

第22章 22、蛇心慈母() 
“我明着让他知道,此事是我所为;如此,他便只能吃这个哑巴亏。难不成他要告诉大王,此事为母国辽国的敬妃所为?我从前的身份毕竟是辽国的公主,大婚之日、夏辽两国举国同庆,那是何等盛大的阵仗。他若当真说与大王,无异于挑起两国的矛盾。我太了解朱烈了,他一心为辽国,定不会这般做的。”

    “母亲的话在理,朱烈为辽国,不会这么莽撞;但那行人中可不止朱烈一人,尚有荣天瑞和……”提到下一个名字的时候,阳寒麝忽的眉头锁了一下,似是有所顾忌,“阳玄圣在。万一被他们发现任何端倪,都有可能把怀疑的对象指向我们,甚至,矛头都会对准永福宫;但若我同去的话,他们这般的思虑就会减少一分,而我们的隐蔽性才会增加一分。”

    “唉,如今无论我是否想你前往,大王的命令已下,你都不得不去,”敬妃叹息着摇头,努力说服自己后,深深吸了口气,起身走到阳寒麝身边,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双目定定且不舍的望着他道,“不过这样也好,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自请与大将军一道出征,如今寒麝你也长大了,是该出去锻炼锻炼。不然,日后承不住身上的担子。”

    “这天下必将收归我手,我收的下,便担得住。”阳寒麝说着,面儿上忽的冷冽起来,又对敬妃道,“母亲,尚有一事;您且让手下的一部分部队前往夏辽边境去煽动那些贼人,我要让我的第一仗,便打得漂亮。”

    “可我担心……”敬妃伸出手,想抚一抚阳寒麝的脸庞,一如他小时候那般;可见阳寒麝眉间蹙起的川字,敬妃的手微微在半空停了一下,后改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若受了伤,我可怎么办。”

    “战场杀敌,受伤在所难免,母亲不必多虑。况且我受的每一处伤,流的每一滴血,都绝不会白费。”阳寒麝双眼迸发出一股光芒,在敬妃看来,那光芒比太阳还要耀眼——她似乎在阳寒麝的身上看到了年轻时候壮志满满的自己,她忽然开始有些怀念的思绪。

    “辽国严寒,我找你加急为你缝制冬衣,望你一路顺利。”敬妃笑笑,眼眶有了忍不住的湿润之意。

    “如此,便劳烦母亲,孩儿告辞。”

    敬妃将他二人送至永福宫大门,后定定立在原地,望着阳寒麝与高品轩的背影消失在宫墙之外,忍了半天的泪还是落了下来;她也不知道她有多久没有落泪了,在这深宫之中,在这四堵宫墙的包围之下,她早便心如死灰,逐渐的忘记眼泪是何滋味。可今日,当听到阳寒麝即将远征,还要回到辽国,她却满是不舍与忐忑,一方面,她为阳寒麝的初次征战而担心,一方面,她又为阳寒麝越来越像她那般而欣慰,还有一方面,便是母亲对儿子的牵挂与不舍。几种情感交织在一起,敬妃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又如三月的春雨,一滴一滴,无穷无尽。

    “娘娘。”明月不知何时走了过来,递上一方锦帕,面儿上挂着担忧与心疼。

    敬妃接过锦帕,拭了眼泪,摇头无奈的笑笑,道,“我啊,不知何时竟变得如此儿女情长了,真是越来越不像自己。”

    明月叹息着,开口道,“虽然奴婢并未做过母亲,可却知道母亲的心思。娘娘您一颗心都牵在大皇子身上,如今大皇子要远行,此行会遇到何事,是否会受伤,娘娘心底如何不牵挂、又能如何不担心。”

    “问君食可足,谓君衣可暖,心念不敢对君语,恐君有所牵;卿今随军往,他日何时还,念君不许,心虔一卦祈君安,”敬妃默默说着,锦帕再度拿起,拭了拭脸上成串的泪痕,“来到夏国这些年,我竟也学的矫情了。明月,待寒麝离开,我们便去永寿宫的大佛堂,日日为他诵经祈福。”

    “奴婢遵命。”明月见敬妃如此,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唯有在一旁陪她默默站着;敬妃回过身,望着永福宫空落落的院子,与她的心一般,更是悲从中来。

    “明月,记得寒麝的吩咐,还有……即使寒麝在,他们回途的路上,也依旧要派死士埋伏。”敬妃紧紧的攥着拳头,指甲都要嵌入肉中,脸色憋得铁青。

    “可是娘娘,大皇子也在其中,万一受到牵连……”明月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儿,她自是清楚敬妃这些年活着的动力就是阳寒麝,她这般也定是不得已而为之;可是,那些话竟真的说了出来,让她实在无法置信。

    “我如何能够不知!只是……”敬妃死死的咬着牙,低了声音,因刚刚流过泪,带着些许的鼻音,“阳和煦是寒麝面前最大的一块绊脚石,必须扳倒;就算伤不得他性命,弄得他身体有些残缺,想来也难登王位了。打击了阳和煦便是打击了王后势力,余下的几位皇子,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们的才德如何,我的寒麝唯有这般,才能够成为夏王。”

    “奴婢知道娘娘心中也是心疼……好,奴婢照做便是,娘娘既然已经决定,便不要再想。大皇子吉人天相,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上一次的动作,也不算是毫无收获,最起码,朱雪槿受了极重的伤,我的心也好过些。”敬妃似是微微抒了口气,这些年,她心中一直抑郁难平,如今终于也搅得朱烈与朱王氏不得安宁,她也算扳回一成。

    培养一个死士如何不易,况且上次事件中,她们失去了将近四十的死士。以这些死士的命,只换来朱雪槿的伤,便已经让敬妃面色稍有好转,可想而知,敬妃对朱氏满门有着如何的恨意。明月心下微微叹气,面儿上却向着敬妃的话意,开口道,“娘娘说的正是,这也是为娘娘您出了一口气,他们想来也终是死得其所。”

    “好生安抚那些死士的家人,”敬妃抬起有些沉重的步子,一面向里屋走,一面道,“他们既然把命已卖给我,他们的家人我自然该好生照顾。”

    “是,娘娘。”明月对着敬妃福了福身子,望着敬妃已经有些微微发福的背影,忽的念起了从前战场上那个英勇杀敌的娇弱身影。二十年过去,终有些事情,早已经改变了;敬妃不再是那个英姿勃发的铁血公主,她已经变成了深宫之中玩弄权术的可怜女人了。

第23章 23、得闲() 
冰姿柔骨,凌波轻舞。这是此时此刻,望着医馆窗外纷飞的雪花,阳玄圣脑海里呈现的八个字。

    在辽阳逗留也有三四日的光景,这并非是朱雪槿养伤之过,而是阳和煦与阳玄圣两人,因从未离开过兰陵王宫,吃穿用度也皆有专人侍奉,可这一到了辽阳,因水土不服引致的上吐下泻不说,还因这突如其来的寒冷而双双感染风寒,唯能在结庐医馆中服药调理。

    辽阳的雪自打朱烈一行人抵达之后,便没有停过。只瞧外头的小院儿,宋仲景的几个小徒弟,捂着耳朵,一呼一吸间,口中吐着白气,行走其中,地上铺着的雪几乎没了小腿儿。院内的树枝、不远处的房檐、花园旁的池塘,整个天地浑然一体,四处皆是白茫茫的一片。

    “云容冱雪,暮色添寒,楼台共临眺。翠丛深窅,无人处,数蕊弄春犹小。幽姿谩好,遥相望,含情一笑。花解语,因甚无言,心事应难表。”

    阳玄圣默默吟诗之时,双眼虽依旧眺望窗外白雪,可眼神却飘忽然,好像已经飞到了千里之外;忽的几声敲门响,阳玄圣微微抖了一下,思绪这才收回,开口道了句,“进来。”

    当阳和煦带着几分得意的出现在阳玄圣面前时,望着穿着狗熊般厚实且严实的他,阳玄圣忍不住笑出声来。只见阳和煦着了碧色对襟长棉袄,外披长至脚踝的竹叶青镶金丝大毛斗篷,头戴一顶银鼠暖帽,手上还套着一副刺绣菱格纹手套,当真可谓是全副武装,空留一张俊脸在外。

    “八弟,你这是……噗。”阳玄圣饶是想忍也忍不住笑意,最怪的就是,阳和煦素日里最注重穿着,如今这般浑身都是笑点,甚至已经不知道该为哪点而笑,他却兀自得意着,也不知为何而得意。

    见阳玄圣如此,阳和煦故意摆出一副苦瓜脸,摘下手套,将手心对准阳玄圣,让他看到上面捂出的汗,无可奈何道,“日日在房中觉得有些闷,我想出去走走,可朱将军说,现在身子骨还尚弱,一定要好生保护才是,便着人寻了这一整身,说是缺一不可。”

    “朱将军所言也不无道理,”阳玄圣摆明了就要看阳和煦的笑话的样子,又道,“照我看,八弟还欠一个面纱,不如我寻了朱将军,告诉他再准备准备?”

    “四哥莫要高兴的太早,”阳和煦直接甩了个白眼给阳玄圣,后嘴角偷偷的扬了一下,终于道出了自己为何得意,“四哥与奋武小郎君的行头,朱将军都备好了,就我这身儿;咱们三人着装相同,谁也别笑谁。”

    阳玄圣的笑容一下就僵在脸上,然后就听到阳和煦那洋洋得意的哈哈大笑声充溢了整个房间。

    ***

    不过当朱雪槿出现在整装待发的三人面前时,还当真是着实让人惊艳了一番;素日里她皆是男装打扮,英姿勃发;但今日着了鹅黄绣草绿如意纹的小袄,外披素白缎子风毛云肩,腰间一条白底黄色花卉纹样绣金束腰,上挂一海棠金丝纹香囊;下身一条玉黄洒银丝棉裙,脚踏一双软缎绣花棉鞋。一头长发散开,套在金花紫纶帽中,长长的头发一直垂在腰间,有风吹过,便有几缕拂过她的脸庞,煞是好看。

    只不过朱雪槿才一开口,便暴露了本性,一下把三人从想象中拉回了现实,“我爹说了,医馆里闷得慌,让我带你们出去走走。辽阳城里没什么好看,不过离此不远的地方倒是有一处山林,若是下了雪,山林之中我们可以猎……”说到这里的时候,朱雪槿习惯性的想要抚一下自己肩膀上挂着的弓,但当左手才要抬起,才想起宋仲景嘱咐自己,最近一段时间都碰不得弓箭,这才有些低落道,“骑马徜徉也是好的。”

    “都好,这几日被困于此,都要闷死了。”阳和煦见朱雪槿如此,连忙开口这般附和道,“城中繁华,那雪早已或被清扫,或被破坏,若说看雪景,自然是要去山林之中。”

    “嗯。”朱雪槿点头,对着阳和煦笑笑;难得朱雪槿竟然对自己露出这样的笑意,阳和煦忍不住红了脸,别过头去,不敢与其对视。

    阳玄圣余光瞥了一下阳和煦的模样,接着对朱雪槿道,“那自然是好,不过我们要如何抵达山林呢?距离可远?我们是否需要马车前往?”

    “离开辽阳城后,城外的雪是无人清理的;雪太过厚重,马车不易前行,我们骑马就是。”朱雪槿答着阳玄圣的话,辽国不比夏国,到哪里都是马车;对于骁勇骑射的辽国人来说,马匹是更方便的交通工具。

    其实在夏国,皇子所当真有骑马这一项的学习;不过阳玄圣与阳和煦都并不擅长而已,所以当听到骑马的时候,两人的脸色都惊得青了。荣天瑞笑笑,在一旁接着解释道,“我与雪槿每人一匹马,两位皇子分别跟着我们就是。”

    此话一出,两人脸色才好看些;不过阳和煦很快微微蹙起了眉头,道,“雪槿你的手臂,如今能骑得马吗?”

    朱雪槿轻轻晃动了下右臂,后又高高扬起左臂,带着几分骄傲道,“别说我的右臂已经可以轻微活动,就算失了右臂,我还有一条手臂,骑马哪里难得倒我。”

    “别这么说!”阳和煦忙摇头又摆手的,模样有些慌乱,“哪有人这样诅咒自己的!”

    荣天瑞静静的看着阳和煦的样子,微微低垂了眼睑,再抬起头的时候,笑着对阳玄圣拱手道,“四皇子,您便与我同行吧。”

    “天瑞哥哥,你就把这个呆头呆脑的王八……子留给我啊!”朱雪槿微微嘟起了嘴巴,星眸微嗔。

    “雪槿,饶是八皇子宽厚,你也不可处处放肆。”荣天瑞宠溺的捏了一下朱雪槿冻得有些发红的鼻头,后自行请阳玄圣与自己前行。出行的马匹,已经在结庐医馆的门口备好。

    一面与荣天瑞并肩缓行,阳玄圣余光瞥着荣天瑞的神情,忽的低了声音,开口道,“天瑞,你可是看出些端倪?”

    “四皇子所说何事?”荣天瑞本是一怔,很快恢复过神情,却反问了一声。

    阳玄圣微微笑着摇头,道,“天瑞是聪明人,自该清楚我所言为何。我已与八弟提醒过雪槿一事,你不必故意事事相让。”

第24章 24、有些事情,岂又能是人为阻止的了() 
“四皇子何出此言,”荣天瑞已有些尴尬的神情,也不自觉的放低声音道,“八皇子与雪槿之事,我无任何身份插手。我与雪槿之间不过是兄妹之情,再无其他。”

    阳玄圣侧目,望着面部表情有些纠结的荣天瑞,又道,“天瑞,以我之猜想,父皇与母后即使对雪槿救下八弟一事存有些许感激之情,但也决计容不得她嫁给八弟。你当雪槿是亲妹也好,心上人也罢,我只能这般告诉你,若当真雪槿与八弟有情,日后二人也断然不会开花结果,只是徒增黯然而已。”

    “四皇子的话,我会放在心上。只是……”荣天瑞回过头,看着身后不远处嗔闹着的两人,自己都不知为何叹息一声,“有些事情,岂又能是人为阻止的了。”

    仿似黛色苍穹洒下片片素白的花瓣一般,雪悠悠的飘着,结庐医馆外的街道虽已经有人打扫,但刚刚扫过便又很快堆上薄薄的一层;孩童们在其间笑着闹着,堆雪人,打雪仗,好不快活!朱雪槿一行四人走到两匹健硕的棕色马儿一旁时,马鞍上已经叠了厚厚的雪。熟练的将雪扫掉,朱雪槿只左手轻轻一扶,便翻身上马,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来。”

    阳和煦望着朱雪槿伸向自己的手,脸微微红了下,后紧紧握住;感觉到朱雪槿用力一拉,他也如同从前骑马先生教的,巧用力气,顺力一跃,倒是也一下便坐了上去。

    “嘶——”

    可不曾想,阳和煦才坐上去,那马却好像受惊了一般,高高扬起前蹄,发出一声声鸣叫;阳和煦当时就呆愣住,惊得一把抱住朱雪槿的腰,生怕自己会就这样掉下去,摔得屁股开花。朱雪槿紧紧蹙着眉头,用力一拉缰绳的工夫,对着阳和煦大声道,“不要夹马肚,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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