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盛世妃谋-第13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阳寒麝可是没想到,让高品轩解决一个荣天瑞,还能有这样的意外收获;朱雪槿的计划听起来确无漏洞,他心中也实打实的赞成。只是没想到的是,朱雪槿竟是个如此重视感情的人,阳寒麝心下微微盘算,后爽快颔首,开口便道,“好,我便应允你此行。”

    “多谢大皇子成全。”朱雪槿死死咬着牙,或许就连她自己也无法想象,自己如今面儿上的表情有多冰冷。

    “朱将军和荣将军那方,我自会说与,朱雪槿,你且安心按照计划行事便是。记住你答应过我的,若因此失了性命、或事情完全按照相反的方向走,你知道我会为此承担什么,毕竟你是得了我的应允。”阳寒麝微微低垂眼睑,给朱雪槿一个先行的下马威。

    “雪槿以性命担保,此行,一定成功。毕竟,雪槿不止是一个人,还有天瑞哥哥的亡魂。雪槿……决不让天瑞哥哥在此枉死!”朱雪槿咬牙忍着疼痛,将右臂弯曲,对着阳寒麝单膝跪地,拱手打礼。

    阳寒麝扶朱雪槿起身,后对其道,“你需要带谁前往,多少将士,几艘艨艟,算好之后告知我便是,我会差人为你准备,许你万全。”

    朱雪槿用力点头,后转身,对着一侧满心担心却无法说出口的薛南烛道,“南烛,你对保尸之法甚为熟悉,天瑞哥哥的尸首……一定完好无损的保留到我回来,我要他带着这份荣誉,回到夏国,隆重安葬在自己家乡。”

    “是……姐姐放心便是。”薛南烛点头答应着,对朱雪槿的话,她向来是言听计从。

    “大皇子……我爹,此番定觉得我是冲动而为,还请大皇子安抚好我爹;其他将军我全数不需要,但我需要一个可以保住我的人,”朱雪槿微微低了头,再度抬头的工夫,对阳寒麝一字一顿道,“高品轩,此行,我想要高侍卫随行。至于士兵方面,我要带走全数辽兵,殷国王宫,就是我要血祭天瑞哥哥之处!”

    “好,”对于朱雪槿的安排,阳寒麝全数通过;况且如今大营之中,若论身手,高品轩的确是数一数二的,有高品轩跟着,阳寒麝也放心些,“我便按照你所言安排,朱雪槿,别让我失望。”

    *

    阳和煦听着朱雪槿说着这些,娓娓道来;他的面前似乎出现了很多画面,那是一同经历过生死之人才有的默契,才有的感情,像他这样的爱,倒显得有些肤浅。他说爱朱雪槿,可凭什么?是朱雪槿救了他,在他于夏王后面前窘迫的时候,又是朱雪槿主动站出来承担了一切;一直以来,他都没有为朱雪槿做一件事情,究竟有何颜面在此谈爱。阳和煦的面色瞬间苍白如纸,以至于在朱雪瑾的话音落了许久之后,才讪讪开口,道了句,“雪槿,我是否对你太过苛责?”

    “这与你无关。”朱雪槿摇摇头,余光瞥到阳和煦一脸受伤又愧疚的模样,天知道她心中究竟有多少的心疼与不舍。可如今此事一发,一切都已经改变,她虽无力回天,却必须努力把伤害减到最小;这样,便无愧于荣天瑞逝去之前的交代,也无愧于她自己的内心。

    “一直以来,都是你在保护我,所以我对你产生了无法磨灭的情感与依赖;我为什么就不曾反过来想想,对你而言,大哥何不正是对于我的你?你会对大哥动情,或许也是理所应当的了。人们……总是喜欢被保护的,是吗?”阳和煦这么说着的时候,却始终得不到朱雪槿的正面相对。可因为刚刚朱雪槿身子的闪避,他已经没有勇气再伸出双臂了,尽管最爱的女子近在咫尺。

265、突入回忆(五)() 
“不止是保护,还有默契。”朱雪槿尽量让自己的话简短一些,以来平复自己波澜起伏的情绪;平稳半晌之后,身后半天没了动静;她微微侧头,看到阳和煦一脸懵懂的模样,她叹了口气,又道,“你可记得,我与大皇子一道前往平复夏辽边境的贼人之事?”

    “那日我亲自相送,自是记得。”阳和煦这么说着的工夫,生生觉得那个时候自己将朱雪槿交给阳寒麝,可能是自己这一生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了。

    朱雪槿大体也能明白阳和煦的心思,她叹了口气,道,“不错,我与大皇子的默契与契合,便是从那时开始。”

    *

    “朱雪槿,此番前行,你对于驻军可有什么想法。”

    朱雪槿呆呆的“啊”了一声,意识到阳寒麝的问题之后,略微思考了会子,便开口道,“大凡驻军总是喜欢干燥的高地,避开潮湿的洼地;应多重视向阳之处,避开阴暗之地;或靠近水草地区,军需供应充足,将士百病不生,这样就有了胜利的保证。在低洼的丘陵,应堤防行军,必须占领它向阳的一面,并把主要翼侧背靠着它。这些对于用兵有利的措施,是利用地形作为辅助条件的。”

    朱雪槿说着说着,回头间见阳寒麝定定的望着自己,聆听的那般仔细,又开口接着道,“上游下雨,洪水突至,禁止徒涉,应等待水流稍平稳后再行动。通过“天涧”、“天井”、“天牢”、“天罗”、“天陷”、“天隙”,必须迅速离开,不要接近。我们应远离这种地形,让敌人去靠近它;我们应面向这种地形,而让敌人去背靠它。军队两旁遇到有险峻的隘路、湖沼、水网、芦苇、山林和草木茂盛的地方,必须谨慎地反复搜索,这些都是敌人可能隐伏奸细的地方。”

    “那以你这些年的经验,我们驻军时候、或行军之时,都会有什么突发情况呢?”阳寒麝见朱雪槿已经恢复了大半,便开始引导着让她念起之前的事情,别再这般沉溺于感情之中;尽管这是阳寒麝喜闻乐见的,但目前为止是行军期,他不想自己的行动出现任何问题或任何闪失。

    朱雪槿摸了摸下巴,思绪倒是愈发的清晰;回顾了自己从跟着朱烈第一次上战场至今大大小小的战役,末了,她开口,一字一句道,“根据之前经历的那些战役,大概分析开来就是:敌人离我方很远却前来挑战的,是想诱我前进;敌人之所以驻扎在平坦的地方而弃险不守,是因为对它有某种好处。许多树木摇动,是敌人隐蔽前来;草丛中有许多遮障物,是敌人布下的疑阵;群鸟惊飞,是下面有伏兵;野兽骇奔,是敌大举突袭;尘土高而尖,是敌人的战车驰来;尘土低而宽广,是敌人的步兵开进;尘土疏散飞扬,是敌人正在曳柴而走;尘土少而时起时落,是敌人正在扎营;敌人使者措辞谦卑却又在加紧战备的,是准备进攻;措辞强硬而军队又做出前进姿态的,是准备撤退;轻车先出动,部署在两翼的,是在布列阵势;敌人尚未受挫而来讲和的,是另有阴谋;敌人急速奔跑并排兵布阵的,是企图约期同我决战;敌人半进半退的,是企图引诱我军;敌兵倚着兵器站立的,是饥饿的表现;供水的士兵打水先自己喝,是干渴的表现;敌人见利而不进兵争夺的,是疲劳的表现;敌人营寨上集聚鸟雀的,下面是空营;敌人夜间惊叫的,是恐慌的表现;敌营惊扰纷乱的,是敌将没有威严的表现;旗帜摇动不整齐的,是敌人队伍已经混乱;敌军吏士怨怒的,是一种疲倦的表现;用粮食喂马,杀牲口吃肉,丢弃吃饭喝水的器皿,不返回营舍的,是准备拼死作战的穷寇;低声下气同部下讲话的,是敌将失去了人心;不断犒赏士卒的,表明敌军陷入窘境;不断处罚部属的,表明敌军处于困境;先强暴然后又害怕部下的,是最不精明的将领;派来使者送礼言好的,是敌人想休兵息战;敌人逞怒同我对阵,但久不交锋又不撤退的,必须谨慎地观察它的企图……”

    朱雪槿说起这些来,便头头是道;开始时候阳寒麝不过是为让朱雪槿恢复精神,听至此处,也不自觉的跟着开口道,“这倒是也符合兵者、诡道也的说法,的确,行军打仗并非兵力多、兵力强大就好,只要不轻敌冒进,并集中兵力,准确的判断敌情,也就足够了;那种既无深谋远虑又轻敌的人,必定被敌方所俘虏。”

    “大皇子分析的很准确,”朱雪槿深以为然,“尽管生在夏国,大皇子对于用兵之术、兵法一类的研究却决计不会逊于任何一位辽国的皇子,这一点,雪槿最为佩服。”

    阳寒麝摇摇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微微敛起眉头,放低了声音,接着对朱雪槿道,“蜀国的野心,你该是比谁都清楚的吧。殷国那场战役你参加过,殷王对你说过什么,你可记得。”

    “不错,的确是蜀国作为殷国的后盾,怂恿殷国攻打闽国的,这是殷王亲口对雪槿所言。”念起那个时候的事情,朱雪槿的心便又隐隐作痛起来。

    “蜀国迟早是我夏国的心腹大患,”阳寒麝的双眼中迸发出一阵火光,又转向朱雪槿,似乎希望之光在朱雪槿身上一般,“对于这样对我们有威胁之国,以你之意,该如何去做?”

    朱雪槿回应着阳寒麝那带着些许期待的目光,脑子里迅速跃过的,是曾经看过的一本本兵书、以及朱烈曾在她耳旁谆谆教诲的那些言语。一大段的沉默之后,朱雪槿总结好了话,方才开口,对阳寒麝道,“我爹曾与我说过,作为一国之君,不了解诸侯各国的战略图谋,就不要与之结交;作为一军之将,不熟悉山林、险阻、湖沼等地形,就不能行军。这几方面,有一方面不了解,都不能成为一支合格的军队。凡是合格的军队,进攻大国就能使敌方的军民不能够聚集抵抗;兵威加在敌人头上,就能使它的盟国不能配合策应。不过目前看来,辽国不必说,周遭的卫国、闽国如今都是依附与夏国的,而且这两国军事与经济均处于弱势,不必害怕其日后成为绊脚石;夏辽两国唇齿相依,经济军事平衡发展,卫国不会与这两国绝交。所以目前看来,蜀国是没有其他同伴的。”

    “在殷国之下,尚有南越国,与殷国一般,南越也是岛国,”阳寒麝认真思考的时候,双眼都在放着光,与素日里那个冷漠的他完全不同,“蜀国有无可能将下一个目标放在南越上?”

    “这很难说,但是假如他们联合起来,我们也不必恐惧。若一旦发生这种事情,战争一触即发,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封锁关口,销毁通行证件,不许敌国使者来往;在庙堂再三谋划,做出战略决策。一旦发现敌方的间隙,就要迅速乘机而入。首先夺取敌人的战略要地,但不要轻易约期决战。破除成规,因敌变化,灵活决定自己的作战行动。因此,战争开始之前定要沉静,诱使敌人戒备松懈,暴露弱点;战争展开之后,要像脱逃的野兔一样迅速行动,使其措手不及。”

    朱雪槿说着,又道,“我爹每次行军前,都会对我说。两军交战,上策是挫败敌人的战略,其次是挫败敌人的外交,再次是挫败敌人的军队,下策,就是攻打敌人的城池。”

    “何以见得?”这样的说法,阳寒麝自然是第一次听说,毕竟对于他来说,攻占城池才是最重要的,才是一个人军功与能力的体现。

    朱雪槿耐心的听着阳寒麝的每一个问题,后答道,“善于用兵的人,使敌人屈服而不是靠硬打,攻占敌人的城堡而不是靠强攻,毁灭敌人的国家而不是靠久战。必须用全胜的战略争胜于天下,在实力不受到太大耗损的情况下获得全部的利益,这就是以谋攻敌的法则。用兵的原则是,有十倍于敌的兵力就包围敌人,有五倍于敌的兵力就进攻敌人,有两倍于敌的兵力就可以应战于敌人,有与敌相等的兵力就要设法分散敌人,当兵力少于敌人的时候就要坚守防御,当不能匹敌的时候就要设法躲避敌人。所以,弱小的军队假如固执坚守,就会成为强大敌人的俘虏。”

    “所谓将帅,就像是国家的辅木,辅木设置运行得周密可靠,则国家定会强盛;辅木设置运行得有空隙不牢靠,国家就一定会衰弱。”听完朱雪槿的话,阳寒麝这般感慨着;也难得能够一次性说出这样多的话,“你虽为女子,对于行军打仗之道竟有如此研究,在我看来,甚至比我国大将军荣耀还要钻研的深,的确不可多得。”

    “雪槿只是区区女子,怎敢与荣叔叔相提并论,”朱雪槿笑着摇摇头,也不知为何,能够得到阳寒麝如此高的评价,倒是让她难免有些心花怒放——毕竟阳寒麝素日里可都是一副冷脸又漠然、对一切毫不在乎的样子,此时此刻,对着她,他袒露了真实的心迹、真实的感情,或许对朱雪槿来说,这是一种荣誉感,“大皇子太过赞誉了。盛京的辽王宫之中,兵书之奇之多,大皇子若下次驾临,雪槿定亲自带您前往观摩研究。”

    “嗯,”阳寒麝颔首,后微微低沉了声音道,“如今蜀国已然成为我夏国的掌中刺,想来蜀国也视我国为眼中钉,这表面的友好不知还能持续多久。蜀国地大物博,经济实力雄厚,军事能力也在逐渐提高;如若日后想要进攻蜀国,怕是……尚需要好生研究才是。”

    每每念及此,阳寒麝都忍不住的蹙了眉头;蜀国如今已然成为心头大患,战役一触即发,只是不知道,那个触点会在何时、会在何处,这才是最最让他揪心的。朱雪槿见阳寒麝如此,略微思考了下,后开口,一字一顿道,“届时攻打蜀国,应该寻找一个突破口;夏国与蜀国毗邻之处,距离蜀国首都锦城不远,便可从此进攻;且尽量速战速决,不可太过拖沓。想要攻打蜀国,就要把每一步都想好、实践好,决计不可有一点点的犹疑不觉。”

    阳寒麝颔首,对朱雪槿的话深以为然,接着她的话道,“先生讲过,用兵作战,如果时间拖的太久了,就会使军事行动受阻,使军队的锐气挫,攻城就会使兵力耗损;而军队长期在外作战会使国家财政发生困难,如果军事行动受阻,军队士气受挫,军力耗尽,国家经济枯竭,那么诸如蜀国之辈,便会乘机作乱,那时候即使有再高明的将军将领,也无力回天了。先生特别的讲了这一点,”阳寒麝回忆着之前先生的谆谆教诲,几乎一字不漏道,“在军事上,只听说过用笨拙的办法求取速胜,没有见过用精巧的办法将战争拖向持久。战争久拖不决而对国家有利的情形,从来不曾有过。”

    这一路,可算是让朱雪槿真真正正的看到了阳寒麝之前有多用功,就是刚刚那一段行云流水的话,就让朱雪槿佩服的几乎五体投地;没错,同样的话,朱烈也曾对她讲过,只不过先生只通过书本,将知识灌输;而朱烈是通过实际的行军经验,将这一切加在了朱雪槿的思想之中,且根深蒂固。

    “大皇子说的极在理,”朱雪槿稍微在马背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前一段山路难行,马背上过度颠簸,倒是让她的屁股有些吃不消了,“之前我们进行的都是小战役,无论是上次的解救闽国,还是这一次的剿匪;真正的大战役,比如说日后必定会进行的攻蜀战,必定要动用战车,战车一物在夏国似乎少见,却是我大辽行军常用之物。大型战役,需动用轻型战车百辆,重型战车百辆,军队五万,尚要越境千里送军粮;这样看来,前方与后方的经费,款待使节的敬妃,军队的吃穿用度,作战器材的费用,这一系列等等,几乎日日都需要耗资上千,然后这五万大军方可出动。夏国经济繁荣,国库充盈,却也不好在兵力上耗费过多,万一哪日国库空虚,加重赋税,民不聊生,那才是真正的下坡路。所以,这速战速决,是攻打蜀国必须要利用的部署。”

266、突入回忆(六)() 
“这……便有些困难了,蜀国的强大是我们如今想象不到的,”阳寒麝摇摇头,又道,“夏辽两国的联合军,攻打蜀国,也会这么困难吗?”

    “会遇到怎样的困难,我们都是无法想象的,”朱雪槿说着,见阳寒麝低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又道,“不过,也不必完全纠结于此,事事皆有变通。善于用兵打仗的人,兵员不再次征集,粮秣不多次运送,武器装备从国内取用,粮食饲料在敌国补充,这样,军队的粮草供给就充足了。国家之所以用兵而贫困的,就是由于军队的远征,远程运输。军队远征,远程运输,将会使老百姓陷于贫困。临近驻军的地方物价必然飞涨,物价飞涨就会使国家财政枯竭。国家因财政枯竭就急于加重赋役,军力耗尽于战场,国内十室九空,百姓的财产耗去了十分之七。政府的财力,也会由于车辆破损、马匹疲病,盔甲、箭弩、戟矛的制作补充以及征用运送物资的车辆,而损失掉十分之六。所以,明智的将领务求在敌国解决粮草供应问题。要使军队英勇杀敌,就应激励部队的士气;要使军队夺取敌人的军需物资,就必须依靠物资的奖赏。所以,在车战中,凡是缴获战车十辆以上者,就奖赏最先夺得战车的人,并且将缴获的战车换上我军的旗帜,混合编入自己的战车行列。对于战俘,要善待他们,为我所用。这就是所说的通过战胜敌人而使自己更加强大的意思。”

    朱雪槿直说的口都干了,拿起水袋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水,方才大大咧咧的擦了嘴角,接着道,“懂得战争特点的将帅,是民众生死的掌握者,国家安危的主宰。而大皇子您,将会是雪槿所指的这一位将领。”最后这一句话,朱雪槿说的极有深意。

    “知兵之将,民之司命,国家安危之主也。”阳寒麝心中忍不住冷笑,朱雪槿的意思他怎会听不出,她不过是要自己一心扑在一个开拓边疆的将领之位,而不要觊觎阳和煦的王位;不过尽管如此,阳寒麝还是如此答道,“这样的将领,不便是你本人,如今,我可是要向你看齐了?”

    “不敢不敢,您是堂堂的夏国大皇子,怎可向我这样一个辽国的无名小卒看齐。”朱雪槿连连摆手,笑容谦卑。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你可是我见过的人之中,最有胆量的。”这句话,阳寒麝说的可是不假;尽管之前朱雪槿那般以话点醒他、警告他,可他竟然意外的并没有生气,这一点,阳寒麝自己都觉得纳闷了。

    一提到这一点,朱雪槿立即汗毛都要倒立起来,忙转移话题道,“我还记得大皇子昨儿个说过,今日要好生与雪槿探讨行军打仗之法。不知大皇子可有兴趣,继续听闻雪槿一言?”

    阳寒麝是好学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