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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也该是清楚,敬妃已经查清了丽嫔之前几个皇子均无法诞下之实,全是丽嫔这狠毒的妇人自己亲手扼死那尚未成形的皇子。且这一次,丽嫔更是罪大恶极,联手蜀国那些使臣,妄想破坏夏国与辽国百年来建立的邦交。这样恶毒之人,孤实在不愿见她!”夏王可是越说越气,握着狼毫笔的右手都跟着微微颤抖着。
夏王后跟着夏王这些年,知晓夏王秉性温和,甚少发这样大的脾气,看来也的确是为这丽嫔气着了身子。眼珠一转的工夫,夏王后再度开了口,道,“丽嫔妹妹也当真是不懂事,大王您的后宫佳丽三千,这丽嫔妹妹可是三千宠爱于一身,不然,也不会频频有孕。可丽嫔妹妹也太不懂珍惜,竟是这般利用大王您……唉。”夏王后重重叹了口气,给夏王这已经冒了火的心偷偷加了一把柴,以让这火烧的更旺些——对呀,烧的越旺,丽嫔的日后,便越是无望了。
其实夏王后也看不惯丽嫔许久,她与夏王伉俪情深,夏王的确已经对夏王后是处处相让;可唯有这个丽嫔,她也曾因丽嫔与夏王起过冲突,本以为夏王会如同往常一般站在她这边,可不曾想的是,那一次,夏王却说要她有一个王后该有的宽广胸怀,丽嫔年纪尚小,慢慢调教便是,就这般一笔带过。从那之后,夏王后便已经看透了丽嫔在夏王心中的分量,也聪明的不再与她起冲突,毕竟像丽嫔这样任性的性子,在后宫中树敌是正常的,也蹦跶不了太多日子。没想到,还真的让夏王后猜中了,所以此时,能报复的,她还能留着丽嫔,日后继续蹦跶?
“利用,没错,这个狠毒的妇人就是在利用孤对她的种种恩宠与让步!”果不其然,夏王的确被这股火给拱的大发雷霆,“几日前寒麝与雪槿才对孤提出,可以借此次机会,对蜀国发起总攻,如若就此撕破脸皮的话,这丽嫔,孤也不必留着了!”
夏王后的脑中似有一道流星闪过,赶紧接了夏王的话,道,“大王,蜀国如今与我夏国的兵力与经济相当,当初想让楠儿与蜀国皇太子和亲,便是想安插眼线在蜀国王宫,以备不时之需。如今既然寒麝主动提出,此事余下三国使臣也都见识到了,臣妾觉得,只要大王提出这个意见,余下三国一定鼎力相助。如今,确实是一个主动出击蜀国的大好机会!”夏王后说着说着,双眼都发光了;若夏国有三国相助的话,蜀国处于被包围的正中央;且四国兵力如何强大,蜀国根本无法反抗。想来想去,这都是个极好的差事,“大王,臣妾还建议,可以让和煦领兵前往,这样,大胜之后,会给和煦增加诸多威慑力,日后登基成王,也能够让余下诸国皆可拜服。”
“让和煦前往,是否有些危险,毕竟和煦从未领兵打仗过,”夏王微微摇摇头,“况且孤觉得,寒麝更适合此次……”
“大王!”夏王后打断了夏王的话,有些不悦道,“上一次的国宴大王可还记得,因为寒麝是拿下殷国之人,所以蜀国皇太子赢骥曾亲口说过,这个殷王爷之位该是寒麝的。这一次是必胜之战,让和煦做个领兵的又能如何。寒麝若想跟去,让他做副将便是,反正敬妃也说过,辅佐和煦是寒麝该做的。”
夏王本就心烦意乱的,夏王后又如何,他唯有先颔首,道了句,“这些日后再说,如今眼下,丽嫔之事,王后觉得该如何才是?”
“丽嫔妹妹向来是大王最喜欢的,臣妾怎敢随便处置呢?”夏王后说着,语气中不免有些酸意。
这让夏王更是有些不耐烦,直接摆了手道,“既然已经决定对蜀国宣战,丽嫔如何处置,王后你身为后宫之主,那是你的职责,孤便不去管了,省得看着她心烦。”
“大王既这样说,那么臣妾便接手过来;若惩罚的过了,大王也一定要宽恕臣妾才是。”夏王后说着,倒是心眼儿颇多的先在夏王这里要一道敕令。
“入了后宫,本就将命都系于你手,你如何处置,孤绝不过问。”既然夏王后要他一句话,那么他就给;夏王狠下心来,昔日丽嫔在后宫如何作威作福,因为他实在是太喜欢丽嫔了,所以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来丽嫔一定树敌无数,包括眼前这个夏王后;所以丽嫔会得个什么下场,夏王心中大概有数了。
这世上的美人总是不会少,宠爱也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再加上夏王心中如今对丽嫔正在气头上,甚至都不愿见她,夏王后得了这样的敕令,自然心中欢喜,对着夏王拱手,后道,“那如今,臣妾便出去会一会这丽嫔,顺便带她回长春宫?”
“去吧。”夏王挥挥手,眉头再度蹙到了一起。
夏王后起身,走到门口的工夫,又回过头,试探着问夏王道,“大王真的不见丽嫔妹妹最后一面吗?”
最后一面,夏王后是在明显的提示夏王,也是在求教夏王,自己能不能真的对丽嫔随心所欲。夏王也知道夏王后不会放过丽嫔,毕竟宠爱了那些年,心中还是有些不忍;不过这些不忍,很快被丽嫔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所顶替。他咬咬牙,重重点头,开口道了句,“不见!”
***
丽嫔之事已经过了许久,定是于此无关;夏王后一向忌惮敬妃与阳寒麝,此时能够一齐前来的原因,思前想后,或许也只能是阳和煦之事——相处近二十载,夏王对夏王后还是颇为了解的;她那股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儿,可一度让夏王十分头痛。
猜的七七八八了,又见夏王后与敬妃一直不开口,夏王唯有吩咐一旁的侍卫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看茶。”
一旁的侍卫下去了之后,大殿之中唯有之前沉默的这三人,夏王后这才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大王,今儿个臣妾与敬妃一道来此,便也不与大王您拐弯儿抹脚的了。臣妾的心思很清楚,也很明了,这一次四国联攻蜀国,臣妾想要和煦做这个大将,由大皇子寒麝做副将。且臣妾也与敬妃商量过此事,敬妃也答应了,是吧?”
最后,夏王后将目光转向敬妃;敬妃连忙开口道,“大王,若和煦愿意出征的话,寒麝愿意唯和煦马首是瞻。”
夏王能够理解敬妃为何如此,这些年了,夏王后不搭理她则以,每每找什么刺儿,敬妃也都担待着,的确有些委屈。只不过他心中虽然明镜儿一般,但却不好多说什么,若他对敬妃有一分的偏袒,只会让夏王后更加的变本加厉而已。他又是一国之主,怎么可能一直盯着后宫看;再者说了,他对敬妃唯有敬意,爱意倒的确没有太多,所以有些事情,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但是这一次的事情,的确太过危险,夏王后也的确有些胡来了,夏王微微锁了眉头,对着敬妃轻轻颔首后,直接转头向着夏王后,道,“王后的心思孤能了解,但战场上,刀光剑影,和煦是日后要为王之人,孤也从未听得哪个国家的大王会亲自带兵出战……”
“可是大王,臣妾也与您说了,如今五国之中,谁不知道咱们夏国最有名的便是大皇子寒麝,他的威望已经建立,”夏王后这么说的时候,完全没有半分对敬妃的顾忌,直接又道,“日后和煦为王,寒麝一旦有什么异心,联合四国一举反攻,那和煦的王位不就岌岌可危了么,”说到这里,夏王后又望向敬妃,语气之中没有半分柔和,满满的都是敌意,“敬妃,今儿个你在这,本宫也把话说开了,本宫知道这些年,你们母子是没有异心,但谁也说不清以后如何。所以本宫为防患于未然,让和煦前往做这个大将,身上有些光环,日后也好压得住其他四国。敬妃,你觉得本宫说得对不对?”
敬妃心中冷笑,面儿上却带着惶恐,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声音都有些瑟瑟发抖道,“大王,王后,臣妾绝无半分异心,如今没有,日后也定不会有。但王后若有这样的顾虑,臣妾与寒麝愿远离王宫,做平民便是……”
“敬妃何出此言,”夏王听了,也觉得夏王后有些胡闹了,便开口道,“这天下都是敬妃协助孤打下的,孤自然信任你们母子。王后有时候说话便是这般无边无幅的,你听过就算,不要往心里去。”
257、假情假意()
敬妃谦卑的低着头,接着道,“大王,王后的心思臣妾明白。其实王后也与臣妾说过,臣妾觉得王后说的话有理,”敬妃这般说着的工夫,余光瞥着王后,眼珠一转的工夫,又道,“其实大王,王后倒也是一心为了和煦。”
“唉,”夏王摇摇头,道,“王后,你是与敬妃说了什么,如今她都与你站在一起了。”
王后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道,“大王,臣妾可是半分都没有为难敬妃啊。”
半分都没有为难?敬妃冷笑,看来,夏王后是选择性的遗忘了自己当初到底怎么与她说的了。
*
承明殿夏王这边吩咐出去的工夫,夏王后已经心情不错的散步走到了敬妃的永福宫;一如既往的,永福宫门可罗雀,冷清的很;这里曾一度被称为夏王宫的“冷宫”,吃穿用度是所有宫宇之中最差的,敬妃毕竟是个三品的妃,尚有夏王钦赐的称号,又曾经为夏国立下诸多铁马功劳,如今落得个这样的下场,的确是有些凄惨了。
不过夏王后可丝毫没觉得自己怠慢了敬妃,王宫之中,三品的妃位是可以容下四人的,但宫宇却只分配了清宁宫与永福宫两座,她让敬妃独占永福宫,已经是对她天大的赏赐了,她还贪心不足些什么。况且这些年,她也没有过度为难敬妃些什么,又不用敬妃日日去她昭阳宫请安,这还不算是恩赐么。
明月进来通传王后来了的时候,敬妃可是有点讶异;这冷冷清清的永福宫,什么时候能劳得王后的驾临;她赶紧打榻上一跃而下,在明月的帮忙下迅速整理了衣装,这才出了门,这会子的工夫,王后已经走到了门口,见敬妃恭恭敬敬的对自己福身作揖,她笑笑,挥手道,“好了,甭外道了,本宫念着也有段日子没来你永福宫瞧瞧,今儿正好顺道,便过来看看你。”
“王后有心了,咱们屋里说。”敬妃将王后请入寝宫,心中还是有些不解王后这伪善究竟是从何而来;上一次与王后见面,还是她特意为之;因为要王后抓到朱雪槿与阳和煦两人,务必要让她插入两人之间,阻止两人交往,也让阳和煦能够平添几分烦心事。那一次,因为特意为朱雪槿说了句话,王后可是没少揶揄她,顺带损了辽国,如今想想,敬妃心中还有些未解的气。
夏王后见敬妃有些呆,不禁轻笑,放下手中茶盏,对其道,“敬妃可是上了年纪,上了年纪的人总是爱回忆过去。”
“呵呵,王后说笑了,”敬妃带着一脸和善的笑意,丝毫没有因为夏王后取笑她的年龄而有丝毫不满,“这后宫之中,的确是属臣妾年岁大,可能真的有点上了年纪,头脑也不灵光了。”
“可不是,”王后接着道,“敬妃是第一个嫁给大王的,是曾经唯一的妃。不过这里是夏国,敬妃你血脉不纯,王后这个位置,自然轮不得你来坐。说真的,这些年,敬妃你可曾怨过?”
夏王后这话说的可当真是露骨,听得一旁的明月脸一会儿绿一会儿白;她是又为敬妃伤心,又为夏王后的这诸多揶揄生气。没错,当年敬妃位份最高,功劳最大,又诞下了大皇子阳寒麝,可后位迟迟未有人坐,也未轮的上敬妃。在迎娶了夏王后、且封她为后之后,夏王为弥补对敬妃心中的亏欠,方才赐了她“敬”一号,意在对她这些年为夏国所做贡献的尊敬。可这种尊敬,谁需要?身在这后宫之中,什么最重要,夏王心里还不清楚吗?
敬妃却依旧保持着微笑,摇头道,“瞧王后您说到哪里去了,臣妾对于眼前的一切安之若素,已经很满意了。”
“满意就好,满意就好,不然啊,本宫这心里可一直有个坎儿,怎的都过不去呢。”王后说着,似是意有所指;她再度端起了茶盏,错开一点盖子,嗅了嗅茶香。
“王后心中有何坎儿过不去,不如说给臣妾听听?”夏王后这明显的有话要说,敬妃自然该接;但瞧夏王后忽然脸色一凛,直接开口道,“本宫皇儿和煦,与四皇子玄圣、朱烈、朱雪槿一道前往辽国盛京之事,后来本宫听闻,游历是假的,那个时间刚刚赶上辽国的冰雪节,本宫皇儿又向来是个好玩的;而在那之前几日,他们曾来敬妃你的宫中……”王后的眼神瞟向敬妃,看似无意道,“不知,此事可是与你有关?”
敬妃心中倒是未因夏王后这番问话而有什么异动,也丝毫没有颤抖或紧张;她相信那件事情既然朱烈已经选择了隐藏下来,就一定不会暴露,而她,只需要正常的说一下过程便是。不过面儿上,敬妃还是摆出了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开口对王后说了那一日之事。
“王后,那一日正是臣妾的生日,四皇子与八皇子前来庆贺,本宫因怀念故里,便说了冰雪节一事。但本宫绝对没有想要加害两位皇子的意思,这件事情,王后您可以向朱将军证实一下,的确是夏辽边境的贼人所为。”敬妃说着,急切的望着夏王后,一副非常不想被夏王后误解的样子。
“有敬妃这么说,本宫心里这个坎儿也就过去了,”哪里用得着敬妃要夏王后去询问朱烈,早些时候,夏王后便已经将此事弄清楚;如今说出来,不过是想试探敬妃而已,且为自己下面的话做铺垫,“对了,本宫刚刚从长春宫过来,长春宫的那个主子,已经被本宫处死了。”
长春宫的主子,不就是丽嫔么;敬妃倒是有些讶异了,夏王一直没动的丽嫔,怎的夏王后就大着胆子处死了?她立即一副死也要站在王后身边的样子,开口关怀道,“王后,丽嫔妹妹可一直是大王的心头肉,王后您这般,是否有些唐突?大王若怪罪下来……”
“大王?”夏王后冷笑一声,后轻轻弹去了衣袖上落下的灰尘,轻言了句,“敬妃,大王素日里待丽嫔如何好,你是知道的;不止是你,整个后宫谁人不知,就连身为王后的本宫,都要让她几分。可此次事发,大王如何说的,你向来聪慧,可猜得到?
敬妃摇摇头,不过瞧着夏王后那得意的样子,也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不过为遮掩锋芒,这些,还是从王后口中听来最为妥当;这个时候,小心谨慎是最为重要的。
夏王后口中所说的这些,与敬妃所想并无差异;她早就看出,夏王虽表面上和蔼可亲,又极其温和,可骨子里,他是那种极其冷漠之人。之前对丽嫔百般宠爱,几乎到了爱不释手的地步,不过也只是将丽嫔当做一个十分欢喜的玩具,一旦这玩具惹怒了他,激怒了他,他可以眼都不眨的瞬间扔掉;毕竟,对他来说,这样的玩具何其之多,丢掉这个,一定会有更好的继续来充盈。
敬妃摇头,没有接得意洋洋的夏王后的话;夏王后见她似是有些低落,忍不住又带了几分痛快的开口道,“除了丽嫔,便也是为这后宫除去一颗恶瘤。说起来,这件事情的幕后功臣,还是敬妃你。今日本宫特意前来,便是感谢你为这件事情所做的一切。“
“王后说的哪里话,这件事情能够让臣妾来处理,也是个偶然。相信前因后果,王后也已经查清楚了。”敬妃说着,她可不愿做这个出头鸟,更不愿让王后抓到她一点点把柄,她为人处世向来是最小心翼翼的。
“整个后宫都传开了,说是敬妃你明察秋毫,查清楚了这些年丽嫔一直无故滑胎之谜,也清净了这后宫,绝对是大功一件。想不到啊,沉寂了这么多年的敬妃,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呢。”夏王后说着,又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指甲;这些日子因为感觉身子有些发福,她在可以减少自己的食量;因为营养跟不上的原因,指甲都扁了不少,小指上的长指甲都开始有些断裂的细纹了,这让向来极喜欢装饰指甲的她微微蹙了蹙眉头。
敬妃可看得出,夏王后这蹙眉的来因可不止是小指甲的轻微断裂;她连忙诚惶诚恐个的起身,对着夏王后福了福身子,恭恭敬敬且故意抖了声音道,“王后明察,这一次若不是涉及了寒麝宫里薛南烛之事,涉及了夏国与辽国之间的问题,臣妾一定不会几番插手去调查,臣妾也绝无意在后宫拉拢什么人心,臣妾只要一直过着清净的日子,便已经感激上苍了。如今,臣妾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早早抱上孙儿,日后弄孙为乐,最是快意。”
“敬妃别紧张,本宫又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这一次做的很好。”夏王后轻轻伸手,扶了敬妃一把,示意她接着坐在一旁;敬妃胆战心惊的坐下,手却还是抖着;夏王后见了,轻笑一下,当真有些瞧不起面前这个敬妃——谁还能想得到,面前这个身材已经发了福、又胆小如鼠的中年女子,就是当年叱咤五国、英姿飒爽的铁血公主?看来时间当真是把磨人的刀,已经把当初锋芒毕露的铁血公主磨成了如今唯唯诺诺的敬妃了。
不过这也正是夏王后想要看到的,敬妃没了棱角,也就没了野心,这才是她最放心的状态;转了眼珠,夏王后再度开口,眼神一直死死盯着敬妃的脸庞,不放过她任意一个表情,“不过敬妃,在丽嫔将死之前,她可是说了些话,让我不得不在意,也不得不问问你呢。”
“是……什么?”敬妃抬起头,眼神之中有不解,也有疑惑,就是没有半分心虚,就这么对上了夏王后的双眼。
心虚。其实她该是心虚的,毕竟之前的事情,可是她亲手为之;不过夏王后此番心思,她已经猜到;且发现夏王后一直定定注视着她,也清楚夏王后此番定是在考验她,她一定不能露出任何马脚。
是的,这是关键的时候;万一走错一步,她精心步了这么多年的棋,便要因为这一步,而满盘皆输了。
夏王后这般说完之后,笑脸对着敬妃,在说着这些期间,她一直没有放过敬妃的每一个细小的表情,但她也的确看不出,敬妃有什么不轨藏于心中,因为从头到尾,敬妃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那样子,决计是装不出来的。果不其然,在夏王后说完之后,敬妃沉默半晌,后再度起身,这一次,直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