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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妃谋-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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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寺院的僧人们见朱雪槿与薛南烛来了,还对薛南烛赞不绝口,说是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如此奇术,夸的薛南烛都有些不知所措,一直往朱雪槿的身后钻。朱雪槿笑着回复了这些有点过度热情的僧人们,待他们全数退去之后,薛南烛才松了口气,从朱雪槿身后钻出来,踮脚望着世子的尸首,似是松了口气,细声细气道,“好在这保尸之术对于浸泡过的尸首也有用处,开始时候南烛还真的没有几分把握,毕竟南烛从前保存过的,都是完整的新鲜尸首。”

    “南烛,你该更加自信些,”朱雪槿拍了拍薛南烛的头,又道,“你的本事,远远高于你自己的想象,对于你,我是完全信任的。”

    “嗯。”薛南烛定定点头,深深吸了口气之后,走到世子的尸首一旁,气定神闲的解开他身上的所有衣裳,将他的尸体赤条条的这般呈现;朱雪槿可是没想到薛南烛要来这么一招,立即红着脸别过了头,不去看那男性赤条条的尸体。薛南烛却明显没有注意到这些,她细细的观察着世子的尸首,从头顶一直到脚后,没有错过一个细小之处,一面观察,还一面对朱雪槿说着,“死人不会说话,但尸首却能告诉我们很多事情;这个,是爹一直教育南烛的。从蜀国世子如今的尸首上看来,他素日里应该也是个身子极差的,姐姐可以看看,尽管南烛已经尽力保存,可他身子的五脏六腑,还是开始以极快的速度腐烂,所以外呈黑色。这就证明,他生前,身子便已经是极差了。”

    朱雪槿虽没有扭头去看,却终于想通了什么,颔首道,“这也就能够明了,何以蜀国愿意以一个世子的命来换取这些。或许他本就病入膏肓,或许他是要以生命来换取什么。”

    “有什么,是比生命更重要的呢?爹从前总是对南烛说,对他而言,在这世上,没什么是比南烛的生命更重要的。”薛南烛望向朱雪槿,这般不解的问道。

    薛南烛的天真,是朱雪槿最想珍惜的;她本不想告诉她这个世界有多么残酷,可是她总会长大,这些事情,还是由她亲自告知,总比要薛南烛自己经历才懂,来的要好。叹了口气,朱雪槿对薛南烛语重心长道,“南烛,在这世上,并非所有的人都是好人。我们很幸运,遇到的人,大部分都是好人;但是很明显的,你想一想丽嫔娘娘,她为了自己不知名的目的,几番打掉自己的孩子,孩子虽未成形,那生命,便不重要了吗?”

    薛南烛想了半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所有生命都值得敬重,丽嫔娘娘不是好人,不是好人。”

    其实关于是不是好人这个问题,也要从多方面去看,不能断章取义,也不能因一件事去否定一个人。朱雪槿摇摇头,才想说什么的工夫,薛南烛已经再度开了口,对朱雪槿道,“姐姐,那大皇子是好人吗?”

    “不是。”朱雪槿想也不想,便直接开了口,语气十分坚决;对她而言,阳寒麝何止不是好人,简直是坏透了。

    “可是”薛南烛一面帮世子的尸首重新穿上衣裳,一面煞有介事道,“大皇子救过姐姐的命呀,难道不是在珍惜姐姐吗?而且就南烛看的话,自打姐姐嫁给大皇子,大皇子对姐姐已经改变不少了,他会笑了呢。”

    “笑也是嘲笑,”一提起阳寒麝,朱雪槿的气就不打一出来,还要说什么的工夫,却发现薛南烛带着一脸的讶异望着自己的身后,在她回过身的一瞬间,薛南烛已经在福身问安,“给八皇子请安。”

214、得知见和煦,寒麝悍发怒() 
阳和煦。

    这个名字比这个男人更早的在朱雪槿脑海之中浮现出来;这些日子,因为一直万事缠身,从早忙到晚,梦里还要想着对策,这样忙碌的日子,倒是真的让她暂时遗忘了阳和煦的存在。可当他的样子再度出现在自己的眼底时,看着那憔悴又苍白着脸色、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的阳和煦,朱雪槿还是忍不住的心疼起来。

    “给八皇子请安。”朱雪槿同样福身问安,阳和煦愣了一愣,后才慢半拍的反应道,“雪槿大皇嫂不必多礼,我听闻蜀国世子的尸首停放于此,特来拜祭。”

    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对上阳和煦,朱雪槿觉得自己的那份笑容都显得那么不自然,好像嘴角如何抽动,都不对劲,她开了口,同时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难不成八皇子之前与这位蜀国世子相识?”

    “并非是我,而是四哥,”阳和煦说着,叹了口气,眼神却不曾有一刻舍得离开朱雪槿;也就几日不见,朱雪槿的脸色却少见的这般苍白着,一看便知是没有休息好;也不知阳寒麝是如何照顾她的,怎的让她成了这般模样,“据四哥所言,这位蜀国世子满腹文才,儒雅大度,从前来夏时,四哥与其相交甚欢;可这一次,不知为何,却出了这样的事情。四哥因为要帮忙处理父王文渊阁的书籍归类一事,无暇过来,这才让我过来,代以拜祭。”

    满腹文才一事朱雪槿没什么可说的,毕竟他们也只有那一面的交集,但是阳和煦口中的那“儒雅大度”四字,朱雪槿却觉与她所见到的蜀国世子完全南辕北辙,忍不住蹙了眉头,开口道,“八皇子口中的蜀国世子,与雪槿所见的世子完全不同,雪槿所见的这位世子,蛮横不讲理,而且”

    朱雪槿说着说着,忽的顿住了;瞬间,她的眼中闪过一道光,紧接着她抬起头,望向阳和煦的时候,好像换了个人一般,道,“八皇子,四皇子可是与这位蜀国世子熟识?”

    见阳和煦有些呆呆的点头,朱雪槿回过身子,对薛南烛道,“南烛,你先在此逗留,我要与八皇子去一趟文渊阁,寻四皇子问个明白。我想,我已经大概知道那个答案了。”

    薛南烛同阳和煦一般,听不懂朱雪槿的意思;不过既然是朱雪槿的吩咐,她自然无条件答应,且做了一副让朱雪槿安心的样子,认真颔首道,“姐姐去便是了,这里交给南烛,南烛一定不会让姐姐失望。”

    朱雪槿拍拍薛南烛的头,宠溺的笑笑,后转过身子,对阳和煦道,“王宫的路,八皇子最熟,还请八皇子带路吧。”

    刚刚朱雪槿的那个笑容,让阳和煦有一瞬间的恍惚,好像又回到了之前,朱雪槿甜甜的对他笑着的时候。他的眼眶忽的有些发红,扭过头的工夫,默默走在前头,不停的告诉自己晚了,这一切都晚了,朱雪槿的人不在他这里,心,怕是早也不在了。

    朱雪槿一路走在阳和煦后头,与他之间一直保持着四五步的距离。她深深了解,这是最安全的距离;如今,阳和煦的正牌皇妃,也就是八皇妃,是她的姐姐朱雪丹。可之前她与阳和煦的关系,夏王宫上下传的玄乎,她与阳和煦保持距离,一来,是为了朱雪丹,二来,也是为了阳和煦的名声他是要成为王的人,声明一定要好,人心才会稳。

    城隍庙在夏王宫的西北角,而文渊阁,则在夏王宫的东南方向,两个人默默无语的走了很远,就这一路,足够阳和煦回想起两人从初识,一直到各安天命。终于抵达了文渊阁之外,两人一道过了文华门,经文华、主敬两座宫殿之后,文渊阁才开始显现真身。

    夏国十分注重诗气华,所以文渊阁建造的十分奢华与庞大;朱雪槿这可是第一次来到夏国的文渊阁,只不过这会子她一心念着自己所想之事,倒是没什么心思来回观摩;直到与阳和煦寻到了隐藏在一干书架之中的阳玄圣,她福身问安的工夫,阳玄圣还有些讶异,打书堆里抬起头来,也直言不讳的问朱雪槿道,“大皇嫂,这紧要的关头上,怎的来了这文渊阁?”

    “刚刚听闻八皇子说,四皇子与蜀国世子十分熟识,甚至交心,”朱雪槿说着,也直入主题,道,“雪槿来此,是想问一问四皇子,蜀国世子在蜀国王宫之中,地位如何?”

    “我也觉得此事颇为蹊跷了,不过最近事物缠身,实在抽不出时候去寻你,”阳玄圣说着,放下了手中书本,认真的回朱雪槿道,“世子为人温和有礼,又是个极孝敬的;不过他身子从小就弱,王妃又因诞下他而亡,王爷与王妃向来伉俪情深,所以王爷一直未再纳妃。不过也因此,王爷终日惶惶,终于在几年前,迷上了罂粟粉。”

    “罂粟粉?那是什么东西?”朱雪槿生在神州大地东北方的辽国,自是从未听过这样奇怪的东西。

    阳玄圣叹了口气,道,“罂粟粉,是由毒花罂粟提炼出来的一种粉末,人吸食过后,可能会产生这样那样的幻觉,且能够让人有十分轻松之感。可以说,对于王爷来说,吸食了罂粟粉之后,便可以忘却一切烦恼,所以,他迷上了此物,也唯能在吸食罂粟粉之后,他才能够短暂的与已经逝去的王妃相聚,说来,也是可怜之人。”

    “既然罂粟粉这样好,那吸食就是了,又有何不可?”朱雪槿还是不明白,阳玄圣想说的到底是什么。

    “开头我说过了,罂粟是毒花,此物若长时间吸食,不止会上瘾,还会有极大的依赖感,且人会越来越瘦,越来越憔悴。再者,罂粟粉产量稀少,又极为昂贵,即使是贵为蜀国的王爷,可渐渐的,随着他对罂粟粉的需求量变大,罂粟粉却供不应求。食罂粟粉者,若得不到,便像变了个人一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只为发泄。所以,王爷在持刀几乎屠尽整个王府的人之后,被蜀王关押起来,日日夜夜在牢中备受摧残,可世子,却什么都做不到;他能够探望王爷的时候,也唯有在年节之时,可每次探望,煎熬的不止是王爷,还有他。”

    阳玄圣再三摇头,似乎又念起了蜀国世子对他说这些的时候,那种无助又恐惧的眼神,“大皇嫂,或许你不明白那种绝望,不是感同身受之人,都永远无法体会,那是怎样的绝望。”

    “所以,这一次世子死在了辽国使臣所在的东所,关于这件事情,四皇子怎么看?”朱雪槿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答案,可是,她还是想听听阳玄圣的想法;毕竟,在她看来,夏王的这些皇子之中,论武,阳寒麝自是无人能及;可论智谋,阳寒麝的确不及这个一直收敛锋芒的四皇子阳玄圣。

    “唉,”阳玄圣摇着头叹了口气,方才道,“既然大皇嫂这么问了,自然心中也是有数。我也听闻,世子这次前来,曾与辽国使臣起过争执,且句句刀光剑影;且这一次前来,他与我并未相见,想来是抱着必死之心吧。不用说,他该也是自己投河致死;若他一死,便不用再承受这样那样的痛苦,且死在东所湖中的话,还能为蜀国做些贡献,挑拨辽国与夏国的关系。大皇嫂,我这般猜测,可是与你的不谋而合?”

    望着阳玄圣投递过来的眼光,朱雪槿却摇摇头,道,“雪槿觉得,事情远不止这般简单。若当真如四皇子所言,那蜀国世子已经忍了这些年,何故就这个关键的时刻无法继续忍耐了?”

    朱雪槿的话确实也在理,阳玄圣想了想,摇摇头道,“我所知道的,已经悉数告知;该如何处理,大皇嫂,这一次,就看你的了。”

    “嗯,多谢四皇子。雪槿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先行告辞。”朱雪槿对着阳玄圣与阳和煦拱手,后转身便走。

    “雪槿!”阳和煦没有理会阳玄圣提前抓住他衣袖的双手,甩开阳玄圣,拔腿便追了上去;拦在朱雪槿面前的时候,对上朱雪槿那双有些讶异的双眼,他倒是又一时语塞,半天才道,“你,你看起来神色不太好,让南烛帮你开两幅药,调理调理身子吧。”

    “多谢八皇子关心。”虽这般说着,朱雪槿却心如刀割;她不敢再去与阳和煦对视,她怕自己的伪装就要被拆穿了,届时,从前的努力便都付诸东流了。

    “我送你吧。”阳和煦说着,要与朱雪槿并肩的时候,朱雪槿却退了两步,头一直低垂着,对阳和煦恭恭敬敬道,“八皇子请留步,雪槿自行离去便是。城隍庙那地方,并不适合八皇子,八皇子还是专攻政事为好,毕竟如今夏国与蜀国的战役怕是要一触即发,八皇子一定要好生学习如何成为一个优秀的王才是。”

    朱雪槿的话,生生逼停了阳和煦的脚步;他定定的立在原地,闷闷的点头,后眼见着朱雪槿离开的脚步匆匆,他终于撇下了嘴,双眼泪汪汪的,一直不停的仰头,让自己的眼泪不要那么没出息的往下掉。阳玄圣在其后,见阳和煦这般,重重叹了口气,走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八弟,你必须认清现状,雪槿如今是我们的大皇嫂,她不再是你一个人的朱雪槿了,她的夫君,是我们的大哥呀。”

    “嗯。”阳和煦闷闷的答着,仅仅这一个字,便暴露了浓重的鼻音,看得出,是真的极难受了。

    这一日的朱雪槿尽量让自己处于完全的忙碌之中,回到城隍庙之后,她也是马不停蹄的不停找事情做,看的薛南烛颇为担忧,可问她的话,她却什么都不说,薛南烛也是干着急。好不容易熬到了天色暗黑,朱雪槿与薛南烛一道回到景阳宫,草草用了晚膳,安慰且送薛南烛回房之后,朱雪槿身心俱疲的回到寝宫,谁知道刚刚推开门,就被一个箭步冲上来的阳寒麝一把按在了檐柱旁,阳寒麝的手掌与檐柱猛烈撞击发出的声音,几乎惊得朱雪槿一机灵。

    “干什么!”朱雪槿死死盯着面庞与她近在咫尺的阳寒麝,真的是太过接近了,她甚至能够听得到阳寒麝那粗重的呼吸声,吓得她是汗毛倒立。

    “朱雪槿,你今天见到阳和煦了。”阳寒麝并没有用问句,或者说,他这一句最后是用感叹句结尾的。

    朱雪槿既然做了,就不怕阳寒麝知道;况且,她本也没打算瞒着阳寒麝,她与阳和煦光明正大,她怕什么。勇敢的对上阳寒麝的双眼,她开口,道了句“不错”的工夫,阳寒麝已经霸道且强硬的吻住了她的嘴不,这里或许用咬更合适。朱雪槿感觉到阳寒麝有多用力的咬着她的嘴唇,她吃痛,使了吃奶的劲儿一把推开阳寒麝,忽的感觉口中有了腥甜的味道,用手轻轻一擦,嘴唇竟是都溢出血来。

    而被推得远远的阳寒麝,此时正恨恨的盯着朱雪槿,恨不得扑上来把她一口吃掉一般。朱雪槿也是来了气,死死攥着拳头,对着阳寒麝的胸膛就了过去;阳寒麝反应如何之快,一把便死死抓住她的拳头,任她再用力,也动弹不得。阳寒麝开口,语气中似是带着千年的寒冰,“朱雪槿,我说过,你是我的东西。我讨厌我的东西被阳和煦碰到,更讨厌我的东西心里面还装着我最讨厌的阳和煦!”

    “我喜欢谁,你管不着,永远管不着!”朱雪槿直接怼回去,同样恨恨望着阳寒麝,“我嫁给你,本就是不甘愿,这一切都是你精心的安排。怎的,如今控制不了我,便要开始要挟了么!”

    “我是在告诉你,不要要挟。”阳寒麝再度靠近了朱雪槿,从他的眼神中,朱雪槿似乎能看到熊熊燃着的火焰。

    朱雪槿自然知道这不是一个好现象,且以她现在的能力,要反抗阳寒麝这具狗熊一般强壮的身躯,实在有些困难;为了防止自己再度如同新婚之夜那般受屈,她唯有恨恨的先行退一步,开口道,“饶是为了我姐姐,我也不会再对八皇子心存幻想!”

215、有些无法控制的事态() 
眼见着阳寒麝的步步逼近,朱雪槿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领,尽力把自己保护好;好在急中生智,又赶紧开口道,“阳寒麝,我今日见到八皇子,也完全是个巧合。且我如今完全相信,这一切都是四皇子的安排!”

    “阳玄圣?”听闻这一点,阳寒麝果然停住了脚步,眼神之中除了愤怒之外,倒是多了些许的不解。朱雪槿见此法有效,忙接着说道,“不错,就是四皇子。想来四皇子被父王派去文渊阁整理书籍一事,你也是知道的吧。”

    阳寒麝颔首,但闻朱雪槿继续道,“但你不知道的是,四皇子曾经与蜀国世子交好;他定是想传达给我他所知道的事情,但苦于无法脱身,这才让八皇子特意前来城隍庙吊唁,从而引我前往文渊阁。”

    朱雪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对阳寒麝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直到说完之后,见阳寒麝依旧在思索之中,她方才又继续道,“这边发生的事情,你我都清楚,而蜀国世子究竟为何愿意死去,如今,你我也都心知肚明了吧。”

    阳寒麝默默颔首,朱雪槿又道,“那不知今日嘱托你之事,完成的如何?”

    “妥当。”阳寒麝说着这两个字的同时,已经转过身去更衣,看起来,是要放过朱雪槿了。

    朱雪槿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走到床榻旁,抱起自己的小薄被,才要回身离去,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阳寒麝的阴影笼罩。她像个受惊的小鹿一般,瞪大了双眼,面色苍白的低着头,想从一侧绕过去;不曾想,阳寒麝却一把将她怀中的被子夺下,朱雪槿正惊的不知所以的工夫,阳寒麝开了口,道,“你去拿我的那一床被子。”

    “啊?”朱雪槿一下懵了,还有些不知所措的发呆的时候,阳寒麝却有些不耐烦了,身子向床榻内部微微一倾,便将自己的厚被拽出,后推给了朱雪槿;朱雪槿就那么呆呆的抱着这一床厚被子到了窗边,一面铺的时候,还是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阳寒麝这是做什么,这是关心自己吗?

    怎么可能,那个该杀千刀的家伙,不择手段的夺走了自己的贞洁,以奸计强迫自己嫁他,还要夺走属于阳和煦的王位,怎么看来,他都是最最最坏的家伙。朱雪槿一面给自己洗着脑,一面有些懊恼的钻进了地铺中。而床榻之上抱着膀子的阳寒麝,则一直默默望着床顶,不知在想什么了。

    第二日一大清早,阳寒麝、朱雪槿、高品轩与薛南烛便带着一部分侍卫,早早的来到了蜀国使臣位于西所的住处。因为刚刚失去一个世子,西所整体还处于一个悲伤又安静的状态,直到大队人马进来,惹了不小的动静,方才有使臣从内堂出来。且见这些使臣个个身着丧衣,头缠白绫,面色同样带着惨白;如若不是知道了真相,就从表面看来的话,这当真要以为是他们在无比悲痛的吊唁他们的世子了。

    对于阳寒麝与朱雪槿带这样多的侍卫到来,蜀国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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