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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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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若是偏要买酒呢?”

    这时候,一直站在柜台后面的老板娘走了过来,对小厮说:“我来。”

    我的视线转移到了老板娘身上,她不像电视剧里的酒肆老板娘那样浓妆艳抹,妖娆多姿,反而有一种刚毅之气,这一点和陈夫人很像。

    只见她对我们笑了笑,请我们坐了进去,“我看你们不像是来买酒的。”

    “为什么不像?”我的好奇心越来越重。

    “姑娘面色无忧无喜,风尘仆仆,何来饮酒?”

    我不禁有些佩服她的观察入微,“你说的不错,我是来寻人的。”

    “哦?”

    “是一个叫陈二娘的人,她也是酒肆的老板娘。”

    老板娘笑道:“临城虽大,酒肆仅此一家。”

    我的猜想真的不错,我笑道:“失敬。”

    “不知二位姑娘寻我有何贵干?”

    我从小钏手里拿过陈夫人的家书,道:“这是陈夫人让我带给你的。”

    陈二娘接过信,看了一遍,笑道:“甚好,我酒肆正好缺人手,你二人便留下来。”

    我们喜出望外,小钏问道:“不知道我们留下来能干些什么?”

    “忘忧馆不只有酒,还有茶,你二人就跟着苏先生,做个茶博士吧。”陈二娘收了陈夫人的信,“跟我来。”

    她带着我们来到二楼的一个典雅的门前,门旁挂着清忧阁的牌子,陈二娘敲了敲门,“苏先生,是我。”

    只听里面一个女子的声音,“请进。”

    我们走进清忧阁,一股茶香扑面而来。

    陈二娘叫我们止了步,转身走到内闱,只听见她说:“苏先生,我这有两个朋友无依无靠,想在这里谋生,还望苏先生教授一些茶技。”

    “我身子怕也撑不得几天了,这些个月耽误了忘忧馆的生意,实是羞愧,也罢,带来我看看吧。”

    “苏先生不要说这样的话,是病就能有办法治得的。”

    内闱没了声,陈二娘走了出来,对我们道:“来吧。”

    我们轻手轻脚得走进内闱,只见放在屋中间的大香炉里冒着缕缕青烟,不远处的轻纱帷幔中一个风姿绰约的身影隐隐约约……

第五十七章 初学茶道() 
隔着帷幔,苏先生的伸出了一只手,那只手苍白,甚至无力,她手里拿着一串很精致的钥匙,轻轻道:“这是悠然茶室的钥匙,也是忘忧馆里唯一属于我的地方,它已经许久没有人去了。日后,那里就是你们的地方了。”

    我们看向陈二娘,陈二娘含着泪点点头示意我们接过钥匙。我从苏先生手中接过钥匙,道:“承蒙苏先生厚爱,我姐妹二人必不负苏先生所望。”

    “去吧。明日清晨再来此处,我教你们茶技。”

    “是。”

    和陈二娘一起离开清忧阁,出了门顺着走廊一拐弯就看到了悠然茶室的牌子。打开了茶室的门,向阳面的屋子此刻布满了日光,每个物件上多多少少都落上了尘埃,仿佛被尘封了的古迹,每一处似乎都有着古老的故事。

    陈二娘挥了挥漫天飞舞的尘土,“苏先生初来忘忧馆的时候,身上只有一只银簪子,她把簪子押给了我才换来了这间茶室。她身子一直不好,如今病又重了,整日卧床不起,真叫人着急。”

    “苏先生是得了什么病?可有得治?”

    “先前请过三两个大夫给治病,可都只道是内里虚,只开了些滋补的药就走了,一来二去,还是严重了。”

    “原来是这样。”

    “再好的人也经不起病来缠啊。”陈二娘叹了口气,“你们的屋子就是隔壁的无忧阁,我叫两个小厮上来和你们一起打扫打扫。”

    “陈夫人能留我在此,我们已经是感激不尽,哪里还好用陈夫人的人?我们自己打扫就好了。”

    “也罢,你们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缺了少了的,尽管叫阿春。”说着,陈夫人指了指楼下那个招呼客人的跑堂。

    “多谢陈夫人。”

    说完话,陈夫人又回到她的柜台后面,对着账簿打起了算盘。我和小钏便挽起衣袖挨个屋子打扫卫生。

    入夜,阿春奉了陈夫人的命来给我们送晚饭,临走前还不忘记说道:“姑娘若还需要什么东西尽管吩咐来。”

    “同住一个屋檐下,日后少不了互相帮助,你若是遇到什么难事,我们也一定竭尽全力。”

    第二日,我和小钏起了个大早,为学茶技特意换上了一身绣着墨兰的白色衣裙,本以为冬日天亮得晚,店里的人都还没有睡醒,不曾想阿春等小厮们已经在忙着卸货了。我们吃过饭就往清忧阁去了,听了听门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许是苏先生还没有起床。

    刚想着在门口等上一会,就听到里面苏先生喊道:“进来吧。”

    我和小钏对视一眼,推门而入,苏先生此刻已经正襟危坐,她一席干干净净的白衣,清晨的阳光透过纸窗洒在她身上,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苏先生面前的案桌上整齐地排着茶具。案前摆放着一个精巧的香炉,冒着丝丝缕缕的青烟,叫不上名来的熏香掩盖过了药香。

    “坐这。”苏先生抬手示意我们坐在她对面。

    “茶能清心,而茶技能养性,但凡茶技,就是要悟。一道清明,一道公正,心中清明,茶技便随心应手,而茶,自然就出来了它本性的味道。”苏先生边说边如行云流水般展示着她的茶技。

    苏先生的茶技功夫确实了得,不过一会,我和小钏不仅欣赏到了赏心悦目的茶技,而且尝到了清醇的茶。

    “方才我所展示的是明前龙井茶的茶技,明前龙井产自安国龙井县,采摘于清明时节之前,”说完,她又打开桌旁另一个盛放茶叶的坛子,“这是雨前龙井,采摘于谷雨时节之前,你看这两样有何不同?”

    小钏道:“明前龙井看上去要比雨前龙井嫩多了。”

    “正是。明前龙井采摘时间要早于雨前龙井,因此芽叶细嫩,泡出来的茶汤清香,淡雅。”

    听着苏先生对每一道茶的介绍,都觉得像是在聆听人生。清明,公正,不论是对于像明前龙井那样淡雅的人来说,还是像雨前龙井那样成熟的人来说。茶博士心中没有高低贵贱,只有不同的人生,不同的味道。

第五十八章 玉簪情缘() 
一直和苏先生学习茶技,茶技有了不小的进步,而安国似乎和敬国开战了。听他们说,当朝太子妃因侧妃之故惹了恶疾,卧病在床。敬国人想请太子妃回国,谁知太子妃情深意重,拒绝了他们的请求。敬国人无可奈何,便意图占领安国城池,震慑安国朝廷。

    边境不宁,临城靖边王安怀周自然坐不住了,听闻靖边王虽年近五十,但第一天亲征沙场,就退敌十里。靖边王世子安晔更是继承了他父亲的勇猛智慧。敬国阵法出奇,安晔也不落下风,见招拆招。俗话说,上阵父子兵,靖边王和世子皆是有勇有谋的大将,因此,尽管安国与敬国剑拔弩张,临城百姓也并没有表现出惊慌和恐惧。

    而这些日子里,忘忧馆苏先生的病也越来越重了,她时常对着一个玉簪发呆,看累了就侧躺着歇下,等醒来又从枕头底下摸出簪子来看。

    “苏先生,吃药了。”陈二娘还像以前那样亲自送药上楼。

    “这药,还是停了吧,我的身体,怕是吃药也救不得了。”此刻的苏先生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了。

    陈二娘掉了眼泪:“这可不行,您还年轻着呢。”

    苏先生从枕头底下摸出玉簪来伸向陈二娘,陈二娘赶忙接住,“您这是干什么?”

    “我怕是,熬不过了。这玉簪,是他送给我的,我躲了他这些日子,辜负了他的情意,您若有机会见着他,替我说声,对不起。”苏先生苍白的脸上划下了一行泪。

    “您要赶紧好起来,亲自和他说!”陈二娘也泣不成声。

    苏先生摇了摇头,“拜托了……”

    尽管所有人都在极力挽救苏先生,但她还是熬不住病痛,在一个夜晚悄悄离我们而去了。

    苏先生的丧礼很简易。她曾说要密不发丧,但陈二娘心里不好受,还是为她简单却体面的操办了一番。

    而那支玉簪仿佛就像一个魔咒,苏先生曾经天天看着它发呆,如今陈二娘也搁置了账本,自己捧着玉簪发呆。

    “这支玉簪是苏先生的生前最爱,为什么没有随苏先生去呢?”我轻轻走到陈二娘身边坐下。

    陈二娘叹了口气,“这簪子是信物,苏先生情缘未了,它得留下来。”

    “夫人,我想听听这支簪子的故事。”

    “也罢,我也不瞒你了。”陈二娘道,“苏先生其实是靖边王府的世子妃。只因患了病,便躲出了府。”

    “患了病为什么要躲出来?靖边王府难道就没有寻找过世子妃吗?”

    “可能是怕自己生病的模样不受世子待见吧?这些都是他们皇家的事,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怎么得知?如今苏先生这样孤零零一个人去了,就算是那世子有情,我也只道是无情。”

    “那苏先生临了可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

    陈二娘晃了晃簪子,“只此一个。她说若有哪天得见世子,定要说声对不起。”

    “既如此,夫人去说便是了,又何必这些天闷闷不乐?”

    “王府哪是说进就进的?尚不知苏先生这个世子妃如今在王府境遇如何,我只怕那世子凉薄,再弄丢了信物,有负苏先生之托。”

    “夫人信任我吗?”我微笑道。

    陈二娘看向我,肯定地说:“自然。”

    “不如就由我往王府走一遭,替苏先生了却这番前缘。”

    “王府戒备森严,你打算怎么去?”

    “如今安敬二国僵持不下,我有良策,不怕他们不来见我。”

    听完我这句话,陈二娘目光忽然亮了起来,“我早已看出姑娘非池中之物,如此,苏先生的事就拜托给你了。你一定要亲自见到世子才好,莫要把簪子乱托付了人。”

    “夫人放心。苏先生待我不薄,又是我师父,我自然不敢怠慢了。只是那世子若是索回簪子,那该怎么办?”

    “给他便是了,毕竟,簪子的主人都已经不在了。”

第五十九章 初进靖边王府() 
一夜寒风,梅影飘零,不知道明日的梅树上可还有几点残梅。萧瑟的风声以及沉沉的心事,竟惹得一夜未眠。

    好不容易熬到清晨破晓,便起了床收拾行李。

    “姐姐这是要动身了吗?”小钏也过来帮着我收拾东西。

    “安敬两国战事一触即发,耽误不得,况且苏先生的事还未办妥,我是一天都不能安歇。”

    “若说苏先生,于情于理我们都该去王府走一趟,只是安敬二国战事却与姐姐有何关系?”

    “若是安国再没有一个好的退敌之策,且不说我们还能不能离开安国,到那时两国必然人心惶惶,哪里又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所以,姐姐不仅是在帮安国也是在帮自己。”小钏笑道。

    “不知道靖边王府里又是个什么情况。想来我一个女子,跑到他府上说献策,恐怕是不会被放进去的。”

    “姐姐不如扮成男子?这样一来又省了很多事。”

    “这法子倒是可行,你先去准备两套男子的衣服,我再问陈二娘讨要一封信。”

    小钏应声出门而去。我来到楼下,陈二娘正站在柜台后面翻动着她的账本,她抬眼看到我走过来,笑道:“我看小钏方才急匆匆的出去了,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我走上前,靠在她的柜台上,“我叫她去买些男子穿的衣服。”

    陈二娘愣了一下,接着笑道:“原来如此!”

    “陈夫人,如今临城唯忘忧馆一处酒家,想来陈夫人在临城也算是个人物了,这次进靖边王府还少不了夫人的帮忙啊。”

    “哦?你尽管说来听听。若有我能帮上忙的我定不遗余力。”陈二娘放下手里的账本,专心听我说话。

    “这次我们打算扮成男子,以献退敌之策为由进入靖边王府,但想来我们两个无名小卒说的话靖边王府的人是不会相信的,所以,还请夫人能修书一封,我们好呈给靖边王府,以取得他们的信任。”

    “我说是什么难事,这事好办。”说着陈二娘从柜台里取出一段竹简,“我便写你是我的远房侄子。不过你们的名字是不能再用了。”

    “夫人随便想个名字吧。”

    “我侄子姓陈名秋彦,你便顶了他的名字吧。”

    陈二娘将竹简扣在一个小竹筒里放到了我的手上。

    我将竹筒拿在手里,不禁疑惑道:“夫人为什么不用纸写,而要用竹简写?”

    “纸是最廉价的东西,只有平民百姓才用的,若是往官府皇家呈递书信,丝帛最好竹简次之。”

    这时候小钏跑了进来,手里抱着两件平民男子的衣服,道:“姐姐,你看这两件如何?”

    “陈夫人觉得如何?”我看了看衣服,转头问陈二娘。

    陈二娘点点头,道:“甚好。”

    “陈夫人觉得好的,一定错不了了。那就这样吧。”

    陈二娘道:“衣服书信都齐全了,可还有什么吩咐的?”

    “没有了,多谢夫人。”

    “应当是我谢你们才对。此去多多保重。”

    “放心吧。等办完了事,我们就回来。”

    “嗯。”

    靖边王府离着忘忧馆并不很远,走过两条街,便看见靖边王府的大门。靖边王府门前站着两个侍卫,一动不动得守卫着这个庄严肃穆的地方。

    我拉着小钏走上前,一个侍卫拦住了我们,“二位是做什么的?”

    我将陈二娘的书信递给侍卫,“安敬两国如今兵戎相见,我有良策,想面见靖边世子。”

    侍卫看到了书信上的字,又打量了我们一下,“二位请稍后。”他拱了手转身往王府里走去。

    不一会,从大门里走出一位一身白衣的男子,衣袂飘扬,恍恍惚惚如子鸾般,缓缓向我走来。

    白衣男子走到跟前,我才回过神。他对我拱手,道:“我是世子门下的谋士魏子贤,请跟我来。”

    随着他的脚步,我们走进了靖边王府。

    靖边王府并没有过多的装饰,最多的装饰也只是龙虎符文。

    魏子贤边走边问:“公子贵姓?”

    “免贵姓陈。”

    “来自何方?”

    “弱水镇。”

    “世子如今正棘手西边弥山敬国余寇的问题,那里的余寇数量多,又占据着要道,借助天险,老巢固若金汤。一旦战事生起,必然是需要兵粮供给,而弥山是必经之道,如若处处被他们牵制,必败无疑啊。”

    “我早知敬寇会在弥山落足,此次来就是来献解决弥山余寇之策的。”

    魏子贤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些许的不屑,“弥山余寇的问题已有两年之久,朝廷屡剿不灭,如今安敬二国战事稍有眉目,他们便兴风作浪,如今公子胸有成竹,良策在身,天下百姓之福也。”

    “不敢当。”我也谦卑一笑。

    又拐过一处长亭,便看见了一个书房,门上的金匾惹人目光,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四个大字:赤子忠心。

    魏子贤见我们看着金匾停下了脚步,便道:“这是先皇亲自执笔写下的,当年王爷晋封时赏赐的,是整个靖边王府最珍贵的圣品。”

    按照安国的礼节,面见先帝的圣品是要行跪礼,我和小钏便恭恭敬敬地对着金匾跪下叩了首。

    待我们起身,魏子贤道:“二位稍后,容我进去禀告。”

    他说完叩门而入。

    小钏道:“弥山余寇小钏在宫内也有耳闻,无数良士谋臣都束手无策,姐姐真的有良策吗?”

    “良策倒是有,只是我们的目的还是为了那个簪子。”

    话音刚落,面前的门被打开,魏子贤站在门内,对我们道:“世子有请。”

第六十章 献策() 
走进大门,才发觉这个书房偌大无比,许是里面太过清简,整个屋子显得空空荡荡。

    在魏子贤的带领下,我们转过屏风,便看见了正在案桌前挥笔疾书的靖边世子安晔。

    魏子贤恭敬道:“世子,谋士已到。”

    安晔没有抬头,依然在飞快地写着,听到魏子贤的声音,便道:“你且退下吧。”

    “诺。”

    魏子贤退了出去,整个书房就剩下了三个人。谁都没有先说话,只听得安晔的毛笔声刷刷作响,一时间竟有些尴尬。

    我恭敬作揖,“草民姓陈名秋彦,特来献策。”

    “陈秋彦。”安晔顿了顿手中的笔,“忘忧馆陈夫人的侄子。”

    “正是。”

    “既说你有良策,不妨说来。”安晔终于停下了笔,抬起头来看着我们。

    我这才看清楚安晔的长相,他与太子眉眼间有几分相似,太子是天下公认的战神,每战必胜,眼里更多的是作为天之骄子的骄傲,而安晔生来的使命便是守卫边疆,胜败有数,所参加的战争便比太子听到的还要多,因此他的眉眼中更多了一些肃杀,令人望而生畏。

    “草民不才,有一计安国可不费一兵一卒,使得余寇自乱,不剿而灭。”

    安晔似乎并没有极大的兴趣,他又低下头开始写自己面前的书信,“曾经有无数谋士对本世子夸下如此海口,结果无一可行。”

    “世子不妨听完草民的计策。”

    “请说吧。”

    “弥山四面环山,草木蛇虫无数,山路蜿蜒崎岖,悬崖绝壁不在少数,地势环境如此困苦险要的地方,如果说当初余寇进入弥山是为了躲避追杀,但又怎么可能两年无复出之意,甚至在安敬二国战事一触即发之时仍有能力兴风作浪呢。”

    “陈公子认为呢。”安晔将写完的纸拿起,端详了一下纸上的字,放在了一边,又开始写第二张。

    “当年的弥山余寇怕是早就逃出生天,弥山也恐怕已空两年,如今在内的弥山余寇极大可能都是敬国派来的精兵良将。”

    “陈公子说笑了吧,安国这两年一直在围剿弥山余寇,何来空山之说。”

    “那不过是掩人耳目,林大山深,草木皆兵,谁能清楚里面到底有几人呢。弥山占据天险,不等将士们攻入脚下,余寇稍使伎俩,便无人敢靠近,又如何得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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