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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重人格-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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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清皓的眼珠朝左下和右下转了转,样子颇为犹豫:“不用了。”心里则想,谁是谁的陪练还不一定。
  有一天急功近利的郭承云学伤了手,张清皓死活都不肯再让老师来,说怕郭承云的手从此弄坏。
  郭承云认为张清皓是小题大做,免不了又是擦枪走火地大闹一场,最后郭承云看在张清皓模样诚恳的份上,暂且偃旗息鼓。
  反而是张清皓那厢,不再愿意和郭承云说话,脑袋里一直闪回着一个场景,就是当他把郭承云的手指攥在掌心检查时,那几根手指僵硬地蜷曲着的样子。这场景每闪回一次,张清皓心里就要质朴地骂几句脏话。
  自己平时从不逼迫这祖宗做家务,搞到后面连洗碗池都替他承包了,却没想到他自个把手弄成那样子。
  想到这,张清皓就气不打一处来,但又没有说教的天赋,只能说一句“再练就把你手剁了”,把后背朝着郭承云,示意自己在生气。
  郭承云没吵没闹,而是进入自知之明模式,跑上楼关了自己一小时禁闭,翻箱倒柜找出所剩无几的私房钱,以及一些贴身物品,谋划着跑出门去投靠段寓希。
  他知道段寓希在德国过暑假,这次要让张清皓试试,明知道郭承云在哪,却毫无办法的样子。
  想到这他就暗爽。
  在郭承云蹭蹭地爬下蜿蜒的楼梯时,听到楼下大厅中飘上来似曾相识的调调。
  那首曲子叩开郭承云尘封的记忆之门,瞬间把门内的雾霭吹得无影无踪。这是郭承云匆忙搬来德国时,落下没拿的ipad里的一首钢琴曲。
  怎么这里会有这首歌?
  郭承云惊喜万分地摸着栏杆,三步并作两步走下楼梯,但脚步极轻,生怕自己的脚步声会打断这场锦缎一般行云流水的梦境,最后视线捕捉到的却是坐在钢琴前的张清皓。
  这木头人会弹钢琴?老天爷在开玩笑吧。郭承云使劲甩了一下头。
  眼前还是张清皓,而且郭承云不得不承认他弹琴的样子还颇像那么回事,加上张清皓穿的是一身顺眼的衬衫背带裤,足以让郭承云眼前一亮。
  郭承云背着手,毕恭毕敬地走到钢琴旁。
  张清皓不弹了,转身看到一副整装待发想要跑路样子的郭承云,脸色瞬间刷地黑了一大片。
  郭承云被张清皓抓包后,有点害臊,把自己的跑路家当欲盖弥彰地往背后藏了藏:“你弹的是什么?”
  “钢琴。”张清皓显然在故意赌气,曲解郭承云的问题。
  他把之前被郭承云抛弃在钢琴上的一本曲谱拿过来,慢腾腾地一个蝌蚪一个蝌蚪地研究。
  碰了钉子的郭承云锲而不舍地再问:“不是,我说曲名。”
  张清皓翻过去起码7页之多,才极不情愿地回答:“卡农。”
  在他吐出答案之前,郭承云本来已经放弃从他那里听到半个字了。
  “你居然会弹琴,你个装孙子的骗子!”郭承云想到张清皓一直在装不会弹琴,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张清皓想起前几天郭承云的手受伤的惨状,顿时有点上火,语速也快了许多:“你没问过我会不会。你问的是‘你学不学’,我说‘不用了’,难道我这样答有错?”
  郭承云理亏,连忙一脸无辜地换话题:“你能不能把谱子写给我?”
  “要来干嘛。”张清皓扫了郭承云一眼,继续翻曲谱。
  在这个尴尬的空当,郭承云无意间看到了张清皓的手指,一看便是心灵手巧的人。就连翻书这种简单的动作,都被他演绎成一门优雅的学问。
  他到底是为了点什么,出了门就切换成混混模式!郭承云内心咆哮。
  张清皓继续不卑不亢地翻乐谱,翻到某一首不相干的歌后,把谱子架在钢琴上,弹了起来,那架势一看就是准备彻底无视郭承云,让郭承云赶紧滚蛋。
  郭承云想把眼前的大呆子剁成肉泥,恨不能马上冲到段寓希家,但他不舍得错过这首歌,因为一旦错过,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多少年。
  他徒劳地捡拾着遗落在过去的一些碎片,就像能借此留住时光女神的脚步,让她回过头。
  于是郭承云狠狠心放下架子,对只顾弹琴的张清皓坦白从宽:“要来学啊。我很喜欢那首歌,我学钢琴就是为了学它。要是你不写给我,我就又听不到了。”
  张清皓整整把一首曲子弹了一大段,才说:“是不是全世界喜欢听钢琴的人,都要会弹?”
  这算是句一针见血的大实话。郭承云想找些话来解释,但张清皓接着又补上一句:“你不喜欢弹琴。为什么非要学?”
  这一句令郭承云彻底缴械投降。
  其实张清皓这几天在旁边看得很清楚,郭承云那种用枪口抵住自己太阳穴式的强迫练习。想到郭承云的手可能会落下残疾,张清皓就后怕。
  他低头看看郭承云那被他养出了点肉感的手指,十分有成就感,又十分心疼,想抓起来摸一摸,吹两口气,随后告诉自己要忍住,于是又继续强迫自己的脸上挂起冰霜。
  “可是我没别的办法。你到底是抄给我还是不抄?”郭承云色厉内荏地道。
  “明天我去买唱片给你,反正你以前听的也是机子放的。”
  郭承云心中闪过一个疑惑:你又没见过,怎么知道是放的不是弹的?
  但这触及事实真相的念头,很快被郭承云忽略了。
  郭承云厚脸皮地说:“今天听了现场,就不想听唱片了。”
  正在弹现场的张清皓,立刻华丽丽地弹岔了两个音。他瞟了郭承云一眼,嫌他挑剔:“那现在既然我会弹,你还学什么?”
  张清皓手下的音调减弱,指尖重新流泻出溪流一样的卡农曲调。
  郭承云揣摩张清皓的话,好像懂了他的意思,他愿意在当郭承云有需求的时候响应。
  “现在的确可以听你弹。可是……”郭承云在感激老天爷赐给他一个有求必应的宝贝弟弟之余,非常实事求是地想——如果哪一天身边没有了他。
  “可是什么。”
  “你所拥有的,并不是我的。”
  张清皓听到后一怔,眼里又开始冒火。
  郭承云继续说:“我必须把我想要的,变成我自己的所有物。这样就永远不用担心会失去。”
  “我答应。”张清皓忽然不生气了,脸上冰消雪融,笑起来颇有春暖花开的味道。
  郭承云拼命地摆手,辩解道:“喂,你该不会是误会了什么?我是说把弹琴的手艺变成我的,不是说把你变成我的。你在那瞎答应啥?”
  “都一样。”
  郭承云看着浑身弥漫着“我很开心”的气息的张清皓,觉得自己是跳进莱茵河都洗不清了:“我们还不熟。”
  张清皓不再笑了,若有所思的脸上似乎写着什么。
  郭承云读了半天也读不出来。

  ☆、弟弟的诡谲身世(四)

  在一阵软磨硬泡,外加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再冒进后,郭承云总算得到了张清皓的许可,又欢天喜地的把钢琴老师汉娜请了来。
  钢琴只有一座,每次郭承云还没弹尽兴,张清皓就仗着身形体重的优势,把郭承云一屁股挤走,急得郭承云直跳脚,伸手去拽对方。
  但是张清皓依旧死赖在原位,一边按着郭承云那练伤过的手不撒手,一张忧心忡忡的脸让郭承云始终没法狠心翻脸。
  好好的钢琴课愣是被这两人弄成了大战三百回合。
  “小姑娘,要是我年轻个十来岁,你把弟弟让给我?”看到张小少主如此护犊子,钢琴老师心中对郭承云的定位从“屋子主人的姐姐”上升到了“屋子的女主人”。
  “五大三粗的有什么好?撕都撕不开。”郭承云抱怨连连,还在奋力摆脱着张清皓的魔爪。
  旁观的苏宇插了一句:“玩儿强【消音】 PLAY的时候就懂了,这是天赋。”
  “说人话。”郭承云没听懂。
  “一种促进夫妻乐趣的技能。”
  “什么鬼玩意,我可是他哥……他姐。”
  “我是说他,没说你。”苏宇奸诈地笑道。
  郭承云嘴角直抽抽:“他敢。”
  “他敢不敢关你什么事。”
  “……”郭承云设想了一下张清皓去强别人的场面,“想想都恶心。我绝对会搬出去。”
  张清皓住的宅子,负一楼有个从未启用过的游泳池。
  郭承云在偶然的机会发现了这个不大不小的空池子,逼着张清皓找了工人,给泳池注了水,消了毒,捣鼓得有模有样的。
  张清皓不会水,想找个救生员看着,又怕不相干的人看出了郭承云是个男的,想叫苏宇充当救生员,苏宇却说自己也不会水。
  二人讨价还价之后,郭承云在水深上做了让步,张清皓终于肯让郭承云下了水。张清皓这厢纠结得紧,郭承云那边却嗤之以鼻,自从发生了小马那件事后,他天天自危,如今游泳可是他的长项,再说了这么个小池子,最多淹死豆丁。
  张清皓站在池子外边,扶着栏杆干瞪眼,只恨自己为什么放了这小子进去,另一方面脑袋里却在往外蹦各种酸点子。
  要不给他拴根链子再下水?可这链子拴哪呢,拴手腕上拉的时候使不上劲,拴颈子上活像宠物狗在水里游,拴腰上这像话呢吗?
  不行不行,看这小子在水里倒腾来倒腾去,要是被链子缠住了会出事的。
  郭承云很快游了个圈回来,趴在池边上,招呼张清皓也来学游泳。
  张清皓张嘴就说:“学不来。”
  旁边的苏宇也替他说话:“少主确实因为某些生理原因,不能下水。”
  “生理原因?难不成他肚皮上有个洞,哈哈哈哈……”郭承云笑得手一滑掉进了池里,噼里啪啦地拍打着水挣出水面,虽然呛了两口水,还是不住的笑。
  张清皓紧张地过去想拉他,手却被郭承云一巴掌扫开了。
  “少主每天都是经期。”苏宇言笑晏晏地说。
  郭承云爬上来给张清皓套了个救生衣,叫他来陪自己,可无论郭承云如何拉扯,张清皓仍然站在岸上一动不动。郭承云只好自觉无趣地又下了水,但仍不甘心,总是游过来,对张清皓不住地吹口哨。
  张清皓杵着不动一刻钟之后,在郭承云持续不断的眼神和口哨攻势下,妥协了。
  但他也只是立着飘在水面上划着水而已,完全不打算学游泳。郭承云热情地过来拉他的手,试图教学,都被一口回绝了。
  郭承云看张清皓的嘴唇渐渐变紫,脸色开始发灰,始觉不妙,赶紧在后面推着张清皓,跟苏宇一起把张清皓扶上了岸。
  “他当真每天都是经期?”郭承云脑袋里往外蹦着各种活泼绚丽光彩四射的卫生巾广告,至少不是病,郭承云稍稍放了心。要是他的小心思此刻被张清皓知道,张清皓一定会气得脸上铁青:你放的哪门子心?!
  苏宇架着张清皓往外面走,正要说什么,只听张清皓软绵绵地把头转过来,气若游丝地问郭承云:“你还游?”
  “没,我不游了。”郭承云知道张清皓不打算留自己一个人在池里,而且郭承云现在也没心情游了,便跟着二人一起撤退。
  张清皓虚弱得连路都走不动,全程也一言不发,手脚软得像章鱼腿,仿佛是刚从溺水状态被抢救回来。
  见天色也不早,苏宇不由分说把人扛到了床上。
  张清皓的头发还没吹干,整个人耷拉着脑袋,蔫搭搭地坐在床沿上,那架势似乎时时都要往前倾,一头栽到床下。
  郭承云见张清皓抖得厉害,伸手照着张清皓脸上一摸,得,还发烧了。
  这发烧的速度也忒神速了吧!
  苏宇把吹风机递给郭承云,不厚道地往屋外面挪,临走还学着郭承云当初在水里冲张清皓吹口哨的声音,惟妙惟肖地吹了几声:“接下来轮到你伺候了,我约了女孩子。你们别怪我无情无义,首先,非要叫人下水的不是我,其次,明明不能下水还非要下水的也不是我——别这样看着我,我真约了人。”
  目送着苏宇的背影,郭承云把吹风机插上电,一只手托起张清皓的肩膀,用慈悲为怀的眼光看了张清皓一眼:“你怎么那么柔弱,不像啊。”
  脑袋中过电一样地闪过这个弟弟在体育课上轻松破线,还不忘怜悯地望一眼跑道旁边混在女生堆里热身的自己。那时候的这家伙可是飞扬跋扈得让人牙痒痒。
  看来这个山大王会变成瘟鸡,真的是有什么不能下水的隐疾吧,或许他只是不能着凉?
  郭承云想是这么想,却毫无眉目,只能按着照顾发烧的人的方法来照顾他。
  半夜,张清皓从昏睡中醒过来,开始不安稳地动来动去,吵醒了本就心怀愧疚没怎么睡得着的郭承云。
  郭承云爬下栖身的沙发,换拖鞋挪到张清皓那边,拧亮床头灯,发现张清皓半开半合着的眼睛,又变成了暗红色。
  他心中一惊,赶紧拧掉灯,转身就往沙发那边逃窜,一只脚已经爬上去,另一只脚却被良心死拽着,怎么也跨不上去。
  郭承云的良心和恐惧相互搏斗一阵,恐惧胜利了,他成功爬上了沙发。
  但一分钟不到,他还是下了沙发,头皮发麻地爬上了张清皓那边的床。
  他把张清皓滚烫的身体扳过去,让他面朝墙壁,并且因此为自己腾出了一块空地。他自己则霸占了之前张清皓躺的那块热气滚滚的地儿,贴到张清皓背后,作势拍了拍张清皓的背,用骂脏话来驱散恐惧:“没事的,怕个屁,狼能咬人,人也能咬人不成。”
  郭承云咬紧牙关,一狠心继续睡。
  他忽然有了个笨主意,从后面圈住了张清皓的腰,把他固定住一动也不能动,这样如果他发飙,就咬不到自己了。
  他在心中反复琢磨,我真聪明!不,我真傻。
  张清皓足足花了两天才缓过劲来。
  郭承云仍不死心,为了测验张清皓是否只是怕冷水,等张清皓一缓过气来,便把他骗到某温泉旅馆,踹进了温泉水里。骗的理由是自己的东西掉进水,叫张清皓帮找。
  测验结果是只要碰水一段时间,张清皓就会开始眩晕,木呆呆地直往水里沉,仿佛一瞬间被抽走了体力。
  郭承云动作粗暴地把张清皓从水里拽出来,揪着张清皓的臂膀往岸边拖,满脸嫌弃:“听说过有恐高症,没听说过有恐水症的。难怪他家洗澡都是用莲蓬头,放着个大浴缸在那装灰尘。”
  苏宇在岸上抱着衣服说:“话可不能乱说,恐水症是狂犬病。”
  “那他是什么怪毛病?”
  “天知道。不过你最好把他这毛病治好了,毕竟不能泡浴缸的话,长大以后可是会少了某项乐子呢,你趁早把他治治,要是他一进浴缸就软了,多没劲。”
  郭承云把瘫在自己身上的张清皓交给苏宇:“你与其担心这个,还不如担心他哪天变成怪物,把他女人剁了。”
  苏宇转移话题继续爆料:“嘿,不说这个了,他还有恐高症你知不知道。”
  郭承云乐得趁张清皓虚弱得反驳不了的时候,伙同苏宇奚落他:“没有才怪,他当初不是摔死的吗。老天爷挺公平的,给他开了一扇门,又关掉了其他的门。往水里一踹,王子一秒变青蛙。”
  “不成,青蛙还会游泳呢。”
  “王子一秒变公主。”
  二人一齐“哇哈哈哈”起来,也不管张清皓实际上还剩下半口气听着。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这样欺负张弟弟,张老爹知道吗 =皿= +

  ☆、弟弟的诡谲身世(五)

  打打闹闹的暑假过去了,在各种扯皮中感情略有增进的兄弟俩,又跟欢喜冤家一般地去上学。
  在郭承云几乎要以为这种日子是理所当然的时候,有一名好事者跑过来问张清皓:“菲利普,你怎么没去撩女生了?”
  郭承云不慌不忙地整理着笔盒,头也不抬:“他敢。”手指一弹,一颗橡皮飞了过去,撞在张清皓靠在郭承云桌边的大腿上,又弹回桌面。
  张清皓伸手捞起橡皮,扔进郭承云笔盒。
  好事者看看理直气壮的郭承云,恍然大悟:“菲利普你这是被管制了。”
  “是啊。”张清皓满脸的理所当然,手上动作没有丝毫停滞地把郭承云桌上的水壶、本子收进郭承云书包。
  “什么?”郭承云的语气明显是对张清皓的回答有意见了。
  “不是,”张清皓立刻纠正道,“没管制,我是自我约束。”
  好事者如果刚才是恍然大悟,现在便提升到醍醐灌顶的程度,笑着走远了,认为自己领教到了“惧内”的最高境界。
  郭承云是在上学期末上的学,当时学校里的高年级在复习考试。一般情况下,如果张清皓不主动去惹事,别人也不大会找上门来。以前那些架多数是他去挑起来,别人气不过才拉帮结伙去报复。
  但低调一时,无法低调一世。新学期伊始,大家都没什么事做,那些张清皓的老仇家们开始蠢蠢欲动了。
  虽然张清皓自己没有再去跟人抢女朋友,但那些曾经被抢过的人,可不会放过他。尤其是有个别男生当初因为对女友保护不力,让女朋友颇有微词,被冠以“连个低年级都不如”的草包名号,更是对张清皓怀恨在心。
  有一个高年级男生,甚至被女朋友提出了分手。女朋友事后还跑去纠缠张清皓好一阵,拉着张清皓,说些“其实我觉得你上学期跟他抢我的时候,特别的MAN。可为什么你抢到却又不要了?我有哪点不好的,现在倒追你来不来得及”,弄得张清皓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尴尬地连连后退,眼睛往郭承云脸上直瞟,怕郭承云有什么不良反应。
  看到郭承云满脸蔑视,张清皓有些挫败。
  那个男生听说前女友搞出这样的事,顿觉颜面尽失,他本来就是睚眦必报型的性格,说什么都要出一口气。他跑去问了几个有同样遭遇的人,竟然几人一拍即合,形成了所谓联盟。
  想到菲利普那小子是个黄种人,他们就更是义愤填膺。
  群情激奋之下,有些先前就看不惯张清皓在学校里横着走的无关人员,也加入了进来。
  第六感极为敏锐的张清皓也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头,每当大老远见到老仇人们走近,就会悄悄拉着郭承云绕路。
  但总有躲不过的时候,当那伙不长眼的“前情敌”仇家找上门来,真要开打,郭承云见势不妙,也不拦着,远远地躲在后面。
  他边观战边想,如果这货敢超出自保范畴,晚上就等着吃拳头。
  郭承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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