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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案组长-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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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柳风影将目光投向了林为驹。坐着吧。回避反而更不好。柳风影盯着向屋里走来的冷小月,突然瞪了眼林为驹:“她来你这里干什么?”

  林为驹有些尴尬地咽了口唾沫。此时,冷小月在院中如入自家门似的大声叫起来:“林书记,我说你这小院里的康乃馨不错,肯定不是国产货。”

  “这个小月亮,没见到人就听到了声,快进来吧,这回算你猜对了,那是小寒的朋友从德国弄回来的洋玩意儿。”林为驹冲柳风影看了眼,压低声音:“你要给我点面子。”

  冷小月推开客厅的门,金远没想到柳风影会坐在林为驹的家里,他们在谈什么?妈妈为什么不告诉他她跟林为驹很熟?金远有些尴尬:“妈?您也在这里?”

  林为驹慈爱地看了眼金远,拿起糖盒递给金远:“巧克力,这是你们年轻人都爱吃的。”

  “怎么,不给我一块?”冷小月有意打破沉闷的气氛。

  林为驹只得将糖盒送向冷小月:“你这个小月亮,让我缓缓手好不好?”

  柳风影瞪了眼林为驹:“怎么,你们谈?”柳风影话语中充满了妒意。

  “算了,你的事不是还没有说完吗?”林为驹将目光转身冷小月:“说吧,柳风影柳总也不是外人,有什么事你就大胆的说。”

  冷小月看了眼柳风影:“那边的事,我说?”其实冷小月想将一下柳风影的军,她想在柳风影面前显显自己的本事。她说的那边的事,柳风影和林为驹都知道指的是什么,只不过谁也不愿说破罢了。

  “哪边的事?你是说……”柳风影有意作糊涂状。

  “金矿停业整顿的事,我们在那儿投的资怎么办?您是西方市的老领导,您可要在关键时候说句话啊!”冷小月毫不客气地说出了自己要找林为驹的理由。

  “找过司徒市长了吗?”林为驹笑着问冷小月,态度和蔼而客气。冷小月摇摇头。林为驹爽朗地笑了,“县官不如现管啊!去找找他吧,我见到他也给他打个招呼,他现在是市长,他说话管用,至少比我管用。”

  柳风影此时想笑,但没有笑出来,她知道她此时不能像冷小月一样,喜形于色,因为这是二十多年来她跟随林为驹的结果。

  冷小月只得将目光投向金远:“他想把金玉良金总保外出来就医,想请您说句话。”冷小月看了眼柳风影,“这事柳总好像也有这个意思,对吧?”冷小月这下算是说到了柳风影的心坎里,如果由金远和冷小月提出来这个问题可能要比她提出来好些。

  柳风影此时才算找到了她到林为驹家的充足理由,其实他们在一起的机会大多是为了温存,是为了男欢女爱,是那种若即若离却永远也割舍不掉说不明也道不白的男女之情。柳风影掠了眼林为驹:“小月说得对,我今天来,也是这个意思。”

  林为驹轻轻地出了口气:“你们原来说的是一件事啊?”他将目光转向金远:“去过看守所吗?”他见金远点头,就将目光投向了柳风影。

  柳风影与林为驹的目光短暂交流后,同时转向了金远。林文寒此时推门进来了,她的目光落在柳风影身上,好一个西方市的大美人,她竟然走进了家门,他们要干什么?还有那个冷小月,她整天纠缠着金远,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是金钱买不到的,可能冷小月永远也不会明白这个道理。林文寒快步走上了二楼,她知道客厅里的人都在看她,而且金远的眼睛中可能又出现了那种困惑与不解的光晕,但她现在不想见任何人,尤其是客厅里的人,她必须要躲开他们。这个世界确实太肮脏了,林文寒决定好好冲个澡,把这一身的晦气冲一冲。林文寒扔下包冲进了卫生间,将水龙头开到最大,她不想再听到客厅里任何声音的传入。

  林为驹拿起茶几上的报纸:“上楼也不跟客人打声招呼,你今天去哪儿了?不吭不哈地就上楼了。他们走了,来跟爸爸说说话。”

  林文寒穿着睡衣走出卫生间。“你是批评我没有跟柳风影打声招呼对吧?爸爸,你先别审问我,我问您前天晚上去哪儿了?”

  林为驹此时才知道林文寒发现了那天晚上的秘密,不得不从报纸上抬起目光:“前天晚上……你说我去哪了?”林为驹想试探一下林文寒。

  林文寒不希望爸爸耍滑头,一个男人做了就做了,敢做敢当。这也是爸爸一贯教导她们姐俩的,再说,不就是个女人吗?这也是人之常情的事。可是爸爸偏偏耍起了滑头:“我在问您,您却把球踢给了我。不过,我还是想跟您谈谈,因为这是您的晚节问题。”林文寒脸色开始严肃了起来,既然爸爸背着牛头不认账,那么咱就先从那牛头说起。“您前天晚上没有在家睡觉。”林文寒不再看林为驹,而是漫不经心地摆弄起手中的报纸卷。

  林为驹到此时才真的有点心虚,从对方的态度上,林为驹知道小文寒可能对他的事情已经有所了解,既然这样,她究竟了解多少,林为驹心里没有把握。“爸爸临时有点事,回来怕吵醒你,就在办公室里过了一夜。”

  “爸爸,您没有去办公室,您在撒谎,您被一个女人用本田小车接走了。我说的对吗?”林文寒决定戳穿林为驹的谎言,她不希望爸爸失去真诚。但她还要考虑爸爸的面子,对于她来说这也是一次交换,能不能实现自己的目的,她整整想了两天。

  林为驹脸上有种火辣辣的感觉,“啊,啊,是的,是的,她接我去打保龄球了。我算是开眼界了,打了八十二分,下次我带着你一块儿去。”

  “爸爸,您又在骗我,您跟一个女人去了爱晚居,在那里过了一夜。您却说去打什么保龄球了,您让我们做晚辈的以后怎么相信你?”

  林为驹不敢再看林文寒,脖子也火烧火燎的难受,而且嗓子发干发涩,如鲠在喉:“你,你,是看见的?还是听说的?”

  林文寒瞪着林为驹,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觉得爸爸是个很不会撒谎的人,他的脸、他的脖子,全都烧得透红:“我们谈个条件,我想在您这获得一分公平。”

  “你,你想和金……”林为驹没有说出那个远字,但他知道林文寒要说什么,林为驹似乎又找回了做父亲的尊严。

  “爸爸你应该知道,我和金远并不妨碍你们。”

  “好了,我说过了,这绝对不行。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这件事,而且再也不许提这件事!”林为驹的火气一下窜了上来。

  林文寒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她一下由主动转为了被动。到现在她才知道什么叫无私才能无畏,如果不是这点私心杂念,她会很好戏弄老爸一番的。但她不能就这样放过了这件事,既然话题已经说开,她没有理由不争取自己应该得到的那一份幸福,她一生中不都是在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爱情吗?“爸爸,你应该知道,您没有勇气和黄金案犯的老婆结婚,因为你不会放弃你一生都在追求的东西。那个东西远远比你得到一个女人重要。而我就不同了,我们是在相爱。”

  林为驹的脸有些扭曲:“你是在报复爸爸,是因为爸爸反对了你和金远的事,所以你才这样跟踪爸爸,可是你想过后果吗?”

  “您想错了,爸爸。您的女儿没有您那么狭隘,我只是想让您同意我和金远的爱情,您没有反对我们在一起的理由。”

  林文寒起身走上二楼,林为驹跌坐在沙发里没有再说话。屋里很静很静,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金远把好女孩的所有标准都跟林文寒画上了等号。他没有想到一个书记的千金、一个记者小姐会这样理解人和体贴人。多少年他一直在寻找这样的女性,他希望和他结伴同行的女人既是自己事业的助手,又是永远相亲相爱的伴侣。这一切恰恰在短短的两三个小时的飞行中找到了。人生有时就是这样,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她就在你的身后。有些事不承认缘分是不行的。说来奇怪,他们到现在竟然连一次拥抱都没有,但双方心里都已经明确无误地接纳了对方。这两天林文寒的情绪不好,什么原因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妈妈坚决不同意他们相恋。这一切他并没有告诉林文寒,他认为婚姻是自己的事,妈妈的看法那是慢慢做工作的事。但是,妈妈会不会把这种想法或意见告诉林文寒呢?林文寒的电话又来了,约他去风情娱乐中心。她要干什么?有意刺激冷小月?这意味着他们的关系向前迈了一步。金远向早已等候在桑拿休息室的小狸猫走去:“请问,林文寒小姐进去了吗?”

  小狸猫冲金远偷偷一乐:“您是金先生吧?您的包间在楼上,我们这是一条龙服务,洗、蒸、饮食林小姐都已经安排好了。二楼的8号包间是她专为您定的,一会她在二楼的休息室等您。您请!”

  金远走到二楼,既然林文寒已经花钱了,他必须接受这份盛情,否则钱不是白花了吗?金远看了下表,裹上浴巾走进8号桑拿屋。屋内水蒸气很大,对面看不清对方是谁。冷小月有意让金远知道桑拿屋的女性存在,有意咳嗽了一声。金远立刻紧张起来:“你,简直是胡闹!你怎么……”金远有点急,他没有想到林文寒会这么出格,一对恋人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弄进一个桑拿室的。

  冷小月突然哈哈大笑:“是谁胡闹?你以为我是谁啊?我是冷小月,不是林文寒!难道你连这一点也没有看出来?哈哈哈……”

  金远慌乱地裹上浴巾,逃也似的向桑拿屋门口冲去,但狭窄的出路已被冷小月闪亮的身体挡住了。冷小月双手勾住金远的脖子:“我胡闹还是你胡闹?一个大男人闯进我的蒸室里来了,怎么向外人解释?嗯?”

  “你,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能胡来啊!”金远用力挣脱冷小月的手,不停地向门口挪着。

  冷小月再一次勾住金远的脖子:“我告诉你,你休想逃走,既然我们已经这样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还有……”冷小月将目光投向了屋顶,“你的光辉形象已经记录在我的猫眼里了,你是逃也逃不掉的。我会很快把那东西交给林文寒的,你不想想,林文寒还会相信你?你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金远抡起巴掌给了冷小月两个耳光,耳光打得很响亮,冷小月被打愣了。金远趁机逃出桑拿室。


第五节老警察害怕金玉良保外就医
  老警察马东亮一上班就被通知到所长的办公室,他不知道所长要找他谈什么,所长一般不会找他马东亮的,如果找他,那一定有重要任务交给他。可是眼下除了金玉良的事,他在所里没有别的任务。马东亮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蹬上办公楼的三层,他越走越觉得所长又是为了金玉良保释的事,除此之外所长不会再有什么事要找他马东亮的。马东亮推开所长办公室的门,没有坐,也没有问所长什么事,只是看着所长等待他的指示。

  “老马,你带金玉良去精神病院检查一下。他的家属要求他保外就医,我看还是先确诊一下再给法院正式报告吧。你说呢?”

  马东亮木木地看着所长任善璋,他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马东亮抬起目光:“要到专门的精神病院,来回得半个月。押一个有精神病的死刑犯人,去那么远,我一个人恐怕不行,要是出了点事,大家都不好说话,而且他又是黄金大案的主犯,您看是不是……”马东亮想说能不能在市医院查一查。但他想让话从所长的嘴里说出来,这样才符合领导的意图。

  所长任善璋本来也是这个意思:“那就去市医院算了,诊断一下,让法院把他弄出去,你也省了心事。现在判又判不了,毙又毙不成,老摆在我们看守所里也不是个办法呀!”

  马东亮还是木木地看着所长任善璋:“不过,他是个死刑犯人,放出去,将来要是出了问题……”

  所长任善璋大度地笑笑:“出了问题不是有法院有医院吗?再说还有他们保释的人呢!不会找到我们。”

  马东亮紧蹙眉头,他不明白所长心里现在打的什么主意,把一个死刑犯人放出去,他竟然还能说自己没有责任,他还能这么轻松?也就是说,上边有人说了话。马东亮一时摸不着头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金玉良必须要保外就医,对吗?”

  “对。带他去检查吧。”所长任善璋没有抬头看马东亮,而是把目光投在桌上的材料上。

  马东亮领着金玉良走进西方市医院,碰到了最让他无可奈何的沙叶霜。不仅是大门口的沙叶霜愣着了,马东亮也没有回过神来。马东亮正为金玉良的保外就医无计可施呢!就在两人默默注视着时,马东亮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何不将这件事告诉给沙叶霜呢,也许她有办法挽救这个败局的。“小沙,我正在找你。”

  沙叶霜莫名地笑了,这是件很新鲜的事,从来没见会笑的马东亮却冲她笑起来,还说正在找她。这不是天上掉了馅饼吗?“说,什么事?现在找见了还不抓紧时间说?”沙叶霜并没有因为马东亮的态度改变而热情起来,因为她在马东亮那里碰的钉子太多太多。

  “金玉良的家属要保金玉良就医,所长任善璋让我带他来检查一下,让医院出个诊断证明。”马东亮的目光一直在沙叶霜的脸上审视。

  沙叶霜不知道马东亮在打什么主意,便不冷不热地说:“这下不是更好,你就不用费心了,交给人家老婆,不是更省心吗?”

  马东亮被沙叶霜呛得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这个一直关心金玉良的沙叶霜,会这么说话。马东亮尴尬地张了张嘴:“那倒也是,那倒也是。”

  “那么我问你,你想不想让他出来啊?”沙叶霜从马东亮的脸上已经知道了对方话里的意思。其实这个从来不求人的倔老头,他是不想让金玉良出来的,那么他为什么不想让金玉良出来呢?难道他在暗中保护金玉良?如果是,那么也就是说金玉良的疯可能与他有关系?

  老警察有些猝不及防,语言表达更加受阻:“噢,噢,我倒想,这么重要的犯人,保外就医是不是不太妥当啊!现在的事情,谁管啊!没有人管。”

  “那么您认为金总有好的可能吗?”沙叶霜又追了一句。

  马东亮能不明白沙叶霜问话的潜台词吗?而且从对方逼人的目光中,他已经知道了沙叶霜要问什么。“什么事情都有可能,这个时候,谁能说得准啊!”

  沙叶霜笑了,笑得很勉强,她终于从马东亮那躲闪的目光中看到了秘密,也就是说,马东亮现在在向她求助,而且此时的金玉良也在盯着她,沙叶霜立刻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我说你怎么这么笨呢?什么意见还不在医生的手里?你跟我来。”

  沙叶霜让何凤玲带着马东亮找到了神经科。何凤玲嘻嘻哈哈就把那份医疗证明给开了。马东亮如同看马戏节目一样目睹了这幕,他笑不出来,也哭不出来。

  沙叶霜冲马东亮撇了下嘴:“下次我去看金总,你再不要说这推那了。”


第六节专案组长终于定出新计划
  沙叶霜抱着病历跟着何凤铃走进了病房,她不敢看坐在床边的林文姝,因为按照雪山的想法,他这次行动除了她之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按照计划,雪山要想从这儿脱身,必须先隔离开来,必须先脱离林文姝和雪可的视线,但这也是最困难的一件事。其他人都好说,那么林文姝怎么办?你再严的隔离也不能不让家属看到自己的亲人啊?不管怎么说,现在必须先完成隔离,然后再把雪山的头上打满绷带,让林文姝根本看不出来他是谁。

  何凤铃煞有介事地翻开了雪山的眼皮,并将目光转向沙叶霜:“叶大夫的这个诊断不是没有道理,我也怀疑他的植物神经受到了损伤,目前进行特护观察一段时间是完全必要的。只有让病人安静地休息一段时间,让他自己慢慢恢复一下记忆,这样才有可能把他失去的记忆碎片连接起来。我的想法,对于这样的病人要绝对的静养,并进行隔离治疗,实行二十四小时的监控。”

  沙叶霜说:“实行完全隔离治疗,要得到家属的全力配合才行,如果做不到病人的绝对安静,那是没有治疗效果的。”

  林文姝对两位大夫的对话心急如火,雪山已经四天没有睁眼了,他要真成了植物人,那么她和雪可怎么办?她这一生不就全完了吗?这四天来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过的,她不能没有雪山,更不能让雪山成为植物人。林文姝站起身,跑到何凤铃的跟前:“大夫,您说雪山还有恢复的希望吗?”

  “完全有这种可能,但前提必须要让病人处于绝对安静的状态下休息。我们最近从美国引进了一部神经监视仪,准备给雪组长用上,进行二十四小时监控。”

  “要不要转到北京或上海去看看?”林文姝还是谨慎地说出了自己几天来的想法。

  “我看眼下没有这个必要,如果再观察一段时间,还没有效果,也不是不可以考虑让一些专家给确诊一下的。现在病人需要的是绝对的静养,让他有个慢慢恢复记忆的环境,对他这种病症治疗其实只是辅助性的。简单地说,需要神经系统的自我调理,打个比方,他现在的神经系统受过强烈的刺激后,把原有的生物钟彻底打乱了,如同一团乱麻,需要好好地苏醒和梳理一下。”

  沙叶霜脱下了白大褂,冲何凤铃友好地一笑:“你的演技不错,有机会出一回镜,不会比明星差的。”

  “承蒙夸奖,其实都是你导演有方。”

  “我担心的是你怎么办?你一个女人顶替雪山躺在床上能行吗?如果穿帮,如果病人回不来,你可怎么办?”何凤铃还是提出了她最担心的问题,因为她知道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雪山出去工作,而且是秘密地出去干他要干的事情,那么医院里病床上的雪山必须要有个人顶替。这个计划一提出来,何凤铃就认为这个游戏玩得太大了点。

  “你等于给我出了道难题,让林文姝和雪可一周来探视一次雪山,弄不好是要露馅的。”沙叶霜正在洗手,其实她对此事也别无选择。如果不这样,雪山很难进入死亡谷金矿,而且雪山现在面对的是一帮无规无矩的金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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