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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案组长-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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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叶霜看着头顶上那一片天空,吉普车就是从那儿飘落下来的,那时如果吉普车有翅膀,它应该像滑翔机飘落在这片森林里,森林抵挡不住吉普车强烈的冲击,吉普车又跌落在这片山石中,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不管雪山是在悬崖上面还是在悬崖下面,他都没有时间做出选择,因为那是瞬间的事。雪山一是摔下悬崖后没有死,被人劫持了;二是雪山在悬崖上面就被劫持了,悬崖下面是对手伪造的一个虚假现场。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对手的目的是要阻止雪山进入死亡谷,他又何必弄出这么多假象呢?

  沙叶霜仰望高高的崖顶,眼睛重复着吉普车摔下悬崖时的那道弧线,而且那道弧线在她大脑中越来越清晰,那车当时应该是四十迈的速度,不然不会飞越到这里来。那吉普车右前轮突然跑偏后,车应该扭转九十度的屁股,雪山所在的左侧驾驶位受到强烈的冲击,那车门会不会被撞开?雪山会不会被甩出去呢?

  沙叶霜锁定那个方向扩大了寻找范围。她拨开了茂密的灌木丛,终于在不见天日的树枝中发现一个垂下的松枝,那是新被砸断的,松枝足有拳头粗细。沙叶霜沿着那个被砸断的树枝寻找,在树枝下的灌木丛里发现了一只脚,那是雪山的脚。沙叶霜的心提了起来。现在没有机会多想了,她必须把雪山弄回西方市抢救,也许他已经死亡,也许还有生还的希望。但不管怎么说,她必须做这步选择,现在向谁求救也没有用,因为电话无法联系,再说时间也来不及。沙叶霜将雪山背在身上,她也不知道哪来的那股力气,一口气竟然爬到了悬崖的顶上,背着雪山驾驶摩托车飞回了西方市。

  直到雪山被推进抢救室,沙叶霜才感到真累。她打了几个电话,然后就靠在抢救室外的椅子上睡着了。林文姝和雪可来医院时她也没有醒来。后来林文寒和司徒文亭来了,她还是酣睡如死。林文寒看着沙叶霜满身的血污,悄声问林文姝:“他们是不是一起去的死亡谷?”林文姝没有回答林文寒的问话,她现在想的并不是雪山与沙叶霜怎么样,而是雪山能不能醒来。如果雪山醒不来,她和可可怎么办?几个医护人员跑进跑出,雪山终于被推出病房,头上打满绷带,脸上的血迹也没有完全洗净。林文姝的泪水涮地流下来。她到现在还不知道雪山究竟因为什么被弄成了这个样子,是车祸还是有人蓄谋陷害?这些只有等沙叶霜醒来后才能知道。

  林文姝看了眼满脸血污的沙叶霜,不觉涌上几分感激之情。

  沙叶霜终于醒了,尴尬地冲林文姝笑笑:“朱支峰告诉我他有危险,我驾摩托车去追他,在黑风嘴,多亏了那几棵老松树……”

  “是你把他背回来的?”

  沙叶霜点点头:“是摩托车把他背回来的。”

  沙叶霜提着头盔走了,走进了医护室,她想起老同学何凤铃,是何凤铃帮她调来了最好的医生。沙叶霜知道林文姝在想什么,也知道那个当记者的林文寒在想什么,那次在老相好相遇后,她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吃醋的女人。沙叶霜想逗逗老同学何凤铃,用手轻轻捏紧了何凤铃的鼻子。何凤铃不情愿地站起身:“你呀,不是想充当第三者就是个神经病。你这么干谁给你发奖金啊?”

  “一个人不能只知道物质而不懂得精神,再说,等他醒了你看看,这种男人让你看一眼你就会想几天,他身上魅力四射,光彩照人,不信你就接触他一下试试?”

  何凤铃撇撇嘴:“我看你是个疯子!疯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可告诉你沙叶霜,这年头仗义是没有用的。”

  沙叶霜凑到何凤铃耳边:“我在这儿看护雪山几天,我担心那个害他的人不会放过他的。”

  “他的家人干什么去了?要你守护在这里?医院没有这个规矩。”

  沙叶霜知道对方说的情况是真实的:“凤铃,你必须要想办法帮我,求求你了!”

  “要是这样,你必须让院长发话,不然谁也不敢让你假冒护士守在这里的。”

  “让市委的第一大秘给你们院长说一声行不行?”“你说的是李毕书,那当然可以啦!”

  沙叶霜拿起桌上的电话拨号:“我现在在市医院里,你马上给院长挂个电话,让他给我提供一切方便,我准备留在医院里。”

  “你要干什么?卧底?”

  “照我说的办。”

  何凤铃问:“你怎么像下命令似的?”

  “现在李毕书有求于我,这也叫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拿的这么定?他喜欢上你了?他在向你求爱?”

  “求爱?你是不是太陈旧了点,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有求爱这个词,那叫性!”


第二节绑架检察官在午夜
  草原出现那辆追杀雪山的卡车后,朱支峰就知道冷小月会找他,已经别无选择。所以冷小月一给他打电话,他就答应来风情娱乐中心,爽快地同冷小月喝开了酒。

  朱支峰刚从部队回来时,喝五杯酒就醉,现在喝一斤也没有感觉,所以他认为不管人干什么都得锻炼,不锻炼什么事也干不成,办案也一样,其实就是经验的积累。一斤白酒让朱支峰喝得差不多见了底,冷小月还在看他。这个小子心里好像有天大的闷气,他的眼神也有点散乱了,有点痴迷,她知道这种眼神是什么意思。从种种迹象看,朱支峰要比雪山危险,因为他是雪山的生死战友,他身上正义的火种还没有熄灭,一旦着火,那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她必须再进一步试探朱支峰一下。其实这些情况她都告诉过柳风影。

  朱支峰见冷小月看他,也乜斜了眼盯着冷小月,然后摇摇晃晃向冷小月身边靠了靠,伸手将冷小月揽进怀里,他知道有些女人天生是情种,冷小月天生就是在男人怀里混的女人。朱支峰紧紧揽着冷小月的肩膀,晃晃悠悠地将酒杯碰向冷小月的酒杯,再将酒杯硬送到冷小月唇边:“你真漂亮。来,干,杯!”朱支峰将酒硬灌进冷小月口中,又将冷小月的酒灌进自己嘴里:“交杯,啊酒……你知道,这叫,啊交杯酒……”朱支峰打着酒嗝举空杯画了个圈:“哈哈哈,交杯酒……”冷小月没想到这个男人怎么会是这样,他居然这样放纵自己,他今天死定了!他走不出风情娱乐中心的。朱支峰拨拨冷小月的脸:“啊你说,柳风影这个,人,啊……怎么样?”朱支峰把冷小月的肩膀搂得更紧,不停向冷小月脸上喷着酒气。“她是,是条美女蛇,对,对吧?”朱支峰不停地打着酒嗝:“她心黑手辣,你不知道,啊?我和雪山,啊,我们是生死战友,生死战友,你知道吗?”朱支峰用双手比着枪,作冲锋状,然后放下手中的酒杯双手抱住冷小月。

  冷小月感到朱支峰醉得很重,已经语无伦次,想再点他一下,她冲朱支峰媚媚地一笑:“柳风影不是给你好处了吗?你收了人家的钱,怎么还能在背后说人家坏话呢?这不是过河拆桥吗?再说……”冷小月比划一下戴手铐的动作,“人家有证据会把你送上法庭的!”

  “法庭?”朱支峰哈哈大笑,笑声像哭,泪水也流了下来,随手推开冷小月:“你是个跑堂的,我不同你说!我不同你说!”朱支峰将头靠在沙发扶手上,不停地抽动肩膀嘿嘿地傻乐。

  冷小月见朱支峰真的醉了,这是最好的下手机会,面前这个人一旦和雪山联起手来,她所有的计划都将化为泡影。她想起草狼给她的那个纸包,草狼说,如果你想整男人,把那些白粉放一点在他的酒杯里,他的下身就蔫了;放两点白粉,那男人的大脑稀里糊涂的半年不清楚;如果你想再狠点,就放三点白粉,他就彻底报废了,整天只会对你傻哈哈地乐。草狼说的一点两点,那是以指甲盖为标准的,只要她把纸包中的白粉放进一点在朱支峰的酒杯里,那么朱支峰就会生不如死,而且她冷小月也不会负法律责任。

  冷小月打开那个纸包,她想试试白粉的作用。冷小月用搅拌咖啡的小勺子从纸包里轻轻挑起一勺白粉,这些足够草狼说的三点了,可以让朱支峰昏睡几年的。冷小月将手中的勺子凑到朱支峰的酒杯前,不想朱支峰伏在沙发扶手上的脑袋轻轻地动了一下,嘿嘿地笑开了。

  冷小月紧张地缩回了手。他笑什么,难道他没有醉?如果他揭穿这一切怎么办?

  冷小月将勺子和白粉全裹在了纸包里,走到窗前,猛然发现楼下停着一辆小车,那车好像是柳风影的,而且车里坐着的好像是金远,他正在向楼上张望。冷小月知道金远不是为她来的,他现在被那个小记者弄得神魂颠倒,哪还有心思来看她冷小月?另外,他一直在调查那些把他爸爸送上法庭的人,包括那个小记者的姐夫,包括朱支峰。冷小月想到了小狸猫的话:“金远一直跟踪朱支峰,他认为金玉良冤假错案的真正罪魁祸首是朱支峰,不是别人。”无毒不丈夫,不狠不女人,既然他不喜欢我,那么趁这个机会,让这个小子出出头,给柳风影添点乱,也给那个小记者找点事,不能让她们太得意了。冷小月收起纸包,重新坐到朱支峰身边。小狸猫此时推门要冷总接电话。也许这是天意,偏偏这个时候来了电话,冷小月站起身随小狸猫走出了雅间。

  朱支峰趁冷小月出门的时机立刻走到冷小月刚才站过的窗台,发现了楼下的小车和小车里坐着的金远,朱支峰知道金远对他爸爸的判刑一直耿耿于怀,而且坚持认为这是一起不公正的判决,并找过很多人,包括林为驹,这小子现在越来越把仇恨集中在他朱支峰身上,他们几次在街上相遇,他已经几次遭遇过那双仇视的眼睛,是一双恨不能掐死他朱支峰的眼睛。朱支峰知道冷小月快回来了,急忙打开冷小月放在茶几上的纸包,包点药粉装入衣袋里,然后伏在沙发扶手上。

  电话是柳风影打来的,冷小月没想到对方对她没有放入药粉的心理把握得一清二楚,而且电话及时地打来了。妈的,看来我已经被人家掌握得死死的,你的一举一动人家都清楚的很。柳风影到底要干什么?一个美人儿论理她不应该会有这样的心计,她应该在男人撩人的目光里幸福地度过一生,世界上有哪个漂亮女人不是这样生活的?又有哪个漂亮女人是靠自己死命挣钱来养活自己的?因为女人的美本身就是一笔无法估量的财富,大到国家,小到家庭,这个世界有什么比金钱和美色更能让人心动呢?

  冷小月用力推推朱支峰:“老兄,走吧,你是死到临头也不清醒,不过也好,稀里糊涂蹬腿痛苦会少一些。”冷小月要一个小姐架朱支峰上了的士,拿出一张50元大钞要司机把他送到市检察院。

  “去皮革厂家属房。”朱支峰在后座上长长地伸个懒腰。

  方茹晰最大的宽慰是家中有个好媳妇,这个媳妇不仅手脚勤快,而且善解人意,家里的活只要她在,从来不让她这个婆婆上手,做饭洗碗,全包了,什么事也不让她做。晚上朱支峰又没回来,一家人饭吃得没滋没味的,方茹晰明明知道朱支峰有事在瞒着她,但这个孩子不愿意说,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也许孩子不说自有他不说的道理,可是老闷在心里也不是个办法呀。方茹晰闷闷地看着电视,心里老大的不高兴。娜珠对方茹晰的心思能看不透吗?但看透了又能怎么样,一边是婆婆一边是丈夫,她向着谁?

  “今天支峰又干啥去了,怎么没回来吃饭?”

  “妈,他一大早就接到林文姝电话,像失了魂似的,咕哝了一句,说有人要陷害雪山,后来他又找沙叶霜……”

  方茹晰像被针扎了似的:“你说什么?有人要陷害雪山?”

  “支峰后来就出去了。下午我在街上听说,雪山的车从黑风嘴悬崖上摔下去了,多亏了沙叶霜及时赶到,不然可能命也丢了。”

  “雪山在哪儿?”

  “沙叶霜骑摩托把他背回来了,现在在医院里抢救。我估摸着支峰可能是去了医院。”

  方茹晰紧张的心慢慢放了下来:“娜珠,咱们去医院看看雪山吧?”

  “妈,您呀别添乱了,您去医院能干什么,再说雪山现在根本不醒人事。”方茹晰脸色有些灰暗,眼中的泪花也在转动。

  “妈,你怎么啦?像剜了您的心头肉似的,眼泪都急出来了?”

  方茹晰一个人向门外走去。不想此时院门吱的一声开了,朱支峰正好与方茹晰碰了个满怀。

  “妈您这是……”

  “雪山怎么样了?”

  朱支峰见方茹晰瞪着他:“雪山进山了。您问他干什么?”

  “这么说你不是在医院里?”

  “我好好的,去医院干什么?”

  “那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

  “喝酒,去风情娱乐中心喝酒去了。”

  方茹晰见朱支峰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顿时心里火起,雪山差点丧命,他却去风情娱乐中心喝酒,那风情娱乐中心也是你去的地方?

  “你……”方茹晰气得说不出话来,奋力抬起手,打在朱支峰的脸上。

  打人?老太太也打起了人?朱支峰一时愣住了。老太太哪儿来的这么大的气,竟然为了雪山抬起手打起自己的亲儿子,她今天是怎么啦?

  “妈,您……您是怎么啦?”

  方茹晰的泪水夺眶而出:“雪山的车摔进了黑风嘴的悬崖里,你还有心喝酒!你的良心哪去了!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支峰,我给医院打过电话,雪山是摔在了悬崖下,现在还昏迷不醒,在医院里抢救。”

  朱支峰抓起小院里的自行车,急急出了院门。

  朱晓曦站起身收拾书包:“奶奶,老师说我的名字笔画太多,能不能改简单点?”

  “名字笔画太多?”方茹晰不解地皱了皱眉头,“笔画多就不能当名字了是吗?你们老师读了几年书,他是不是不认识曦啊?”

  “快别说了,你的名字啊,是奶奶起的,就是天亮的意思,白天总比黑夜好喽。你们老师连这个也不知道?告诉他意思,这名字挺好的,不改。”至于方茹晰为什么要给朱晓曦起这个名字,娜珠也说不清楚,反正婆婆喜欢就叫呗。

  “奶奶,那你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也是清楚明白的意思。这也不懂?”娜珠又抢先了,“反正我琢磨着是这个意思。不信,问问你奶奶,反正我瞎猜觉得是这个味儿。”

  方茹晰想笑笑不出来。“你妈别看没上什么大学中专的,事理清楚着呐。不管什么事,心里不糊涂,就跟早上的天空一样,明朗朗的,万里无云。”

  娜珠撇了下嘴:“还是妈懂得多。哎,妈,听说咱西方市的第一个书记叫黎明,就是晓曦这个意思吧?您知道这个人吗?”

  “知道。你想说什么?”

  “听看门的邵师傅说,我们厂就是当年那个叫黎明的书记,带领一帮人建起来的。他说当年的老书记带领大家没白没黑的干,全厂都是臭皮子味。老书记的中山服上全是芒硝。邵师傅说这件事的时候,眼里还流出了泪。”

  “你说的邵师傅今年多大了?”

  “六十好几了吧。哎!妈,你见过黎明吗?听说他是红军,大家议论,说现在西方市的建设蓝图还没有超过人家当年的设想,还说他的坟就在咱后山的英雄峰上。说这是他本人提出来的,说那时他自己说死了后要埋在后山上,他好能永远看着这座城市的变化。大家议论说,他是被人整死的,是这么回事吗?”

  方茹晰的思绪一下被娜珠的话勾了起来,她不想打开这段尘封的往事,但她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尤其是雪山的出现,又使她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

  “妈,您怎么了?不舒服?”娜珠见方茹晰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便安慰起方茹晰来。

  “快去睡吧。明天不是还要去医院看雪山?还要去人才交流市场吗?”

  “妈,你的脸色不好,您怎么啦?”

  现在的人真是说不明白,谁把一块大石头放在小巷子的中央,自行车可以过去,三轮车和手拉车呢?朱支峰跳下了自行车,弯腰抱起那块石头,也就在他直起腰时,屋顶上一块砖头砸下来,两个黑影倏地从房上跳下,把朱支峰按在地上,两根短木棒击向朱支峰的头部。朱支峰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躺在了小巷中。两个黑影快速扛起朱支峰奔向远处的小车,小车影子般消失在了黑夜里。

  娜珠发现朱支峰那辆又旧又破的自行车是在第二天早晨,她去陈师傅家拿牛奶路过小巷时看见的。娜珠的心当时就提了起来,奶没拿就跑回了家:“妈,支峰的自行车怎么会丢在小巷里呢?他不是去医院了吗?”

  一种不祥之兆立刻攫住了方茹晰的心。“和医院里联系一下,看是不是在雪山那里。他一个大活人还能丢了不成。”方茹晰知道自己是在安慰娜珠,但她不这样想这样说,又能怎样说怎样想?

  其实娜珠已经打过电话,也已经问过医院。“妈,支峰平时来往的熟人我都打过了电话,他们都说不知道。妈,您说支峰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别瞎想,不会有事的,也许他临时有任务,去哪儿了呢。”方茹晰拉住了娜珠的手,那双有些粗糙的手有些发烫。

  “可是,妈,我推他的自行车时,发现地上有血迹。那辆自行车也是倒在地上的。”

  方茹晰脸色沉了下来,她默默地看着娜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知道这个儿媳妇是很聪明的,她的聪明往往被她的憨厚掩盖了。娜珠转过脸,已经泪水洗面,扑入方茹晰的怀里。方茹晰心中立刻涌起了一股无法控制的酸痛,泪水也不禁流了下来。“孩子,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坏。再等等,如果还没有支峰的消息,咱们再想想办法,找找他们院领导问问,啊?”

  娜珠伏在方茹晰怀中抽泣起来:“妈,如果支峰……我们可怎么办啊!我怎么养活您和晓曦啊!”


第三节老支书流落死亡谷九死一生
  雪原非常热爱冷小月给他的这个机会,这是施展他能力的机会。从小他就羡慕生产队长,就想当队长,他觉得队长很牛气,让谁干什么谁就得干什么,那时他天天训练小羊,就像队长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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