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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案组长-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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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主意,不管黑猫白猫先抓住老鼠再说。金子是最大的老鼠。不过,大哥,那个雪山长得究竟什么样子?长几个蛋?”

  雪地龙扔掉手中的铁叉:“不会比你们多一个。我想有人会收拾雪山的,不要说别人,就是小月亮床铺上的那个主也不会让雪山他们进入死亡谷的。我们现在要趁这个机会,一天也不要歇,日夜倒班,加紧淘金。趁雪山和吴伟的斧子还没砍来,不要放了抓钱的机会。至于以后,都是扯蛋的事!”

  “请大哥放心,我们马上就行动。现在是抢钱,哪能歇着呢?”众人附和。

  雪地龙掠了眼马刀脸:“下一步,你看是不是对小月亮做点什么?这小女子蛮抓人的!只要把她弄上床,她不会不帮咱的。”

  “千万不可造次。一个小女娃,大哥不必这么上心。大哥要明白,没有她也就没有你的金矿,对她可不敢乱来。再说,女人还不都是一个味道。有了金子,大哥什么样的女娃找不到?”马刀脸将嘴凑向雪地龙耳边小声嘀咕一会儿,雪地龙笑了。马刀脸说得对,从迹象上看,冷小月如果有后台的话,那只能是司徒市长。只要有司徒市长挡驾,吴伟和雪山就上不了这山,就进不了这死亡谷。可是雪地龙仍不甘心就这么把冷小月给放跑喽:“要是抓住了小月亮,不等于抓住了司徒竞湖?女人喜欢的就是男人上她的床!”马刀脸再一次将嘴凑向雪地龙的耳边,这次雪地龙终于点头了。

  “好吧,这事交给你去办,弄几个小姐去攻攻关,投其所好!”


第七章
  第一节刀片割开喉咙是什么滋味

  金玉良一案被省高院发回重审,对于林文姝来说是复核金玉良全案的绝好机会。不管金玉良一案结局如何,最后还得落实在证据上,没有扎实的证据,谁想翻腾金玉良的案子都等于瞎子点灯。尤其是面对已经判决的案子,谁会愿意在自己光滑的脸上涂上一道黑印?但要拿到第一手的材料,作为律师,她必须抓住眼前的机会找金玉良谈谈。

  对于一个律师来说,不管从哪方面考虑,你都应该找金玉良核实一些问题。因为不管在哪个国家,不管是什么身份的人,只要你确定了服务的对象,你都要全心全意地为你的服务对象服务,否则你的行为就是不道德的,人家为什么出钱雇用你?

  从她和金玉良的几次接触中,她总感到在她的当事人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左右着他的言行,至于是什么东西,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人有时就是这样,越是说不清楚的东西越是有一种想弄清楚的冲动。林文姝也知道眼前要会见金玉良是非常困难的,但她还是想试一试。到了看守所审批倒没有遇到麻烦,但到了马东亮那里就不一样了。

  “我是金玉良的辩护人,我要见见我的当事人。”

  老警察马东亮漫不经心地扫了眼林文姝,然后用手轻轻拨了下林文姝放在桌上的介绍信:“这个犯人现在能不能会见律师不是法院批了就行的。人在哪儿就有哪儿的规矩。我还要请示我们的领导。”

  “你们所长任善璋不是批了吗?”

  “他批了不行啊,还有科长呢!科长下面还有主管呢!他所长管的是全所,我得服从我们科长和我们的组长。县官不如现管,这个理你懂吗?”

  林文姝眼中涌出几分无奈,她不是对眼前的马东亮感到无奈,而是对目前整个的法律体制和机制无奈。这就是我们现在执法的环境,这就是我们的现状。

  “你的意思是没有他们的批准,我不能会见金玉良?”

  马东亮收紧眉头盯着林文姝:“这是最起码的程序啊!”

  其实林文姝从马东亮的表情上已经清楚地知道,对方是不允许她接触金玉良的,这些人都怎么啦,他们都在听谁的?这股势力究竟来自于哪里?现在有些事要想拒绝你理由多啦!要想接待你理由也多啦!因为权力的裁量度大部分是掌握在个人手里,它们是没有什么尺度的。这也是我们政治生活中最危险最危险的事情,因为官员们的作风直接影响着一个民族的未来,这也是当前道德衰退的一个主要因素。林文姝轻轻动了动桌上的介绍信:

  “其实你比你们局长和所长权力更大。好吧,我能不能在这等您一会,您去请示请示他们后再答复我?”

  马东亮不情愿地站起身,其实林文姝已经知道了结局。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看守所的,就连走进律师事务所也是懵懵懂懂的。所里的收发老艾交给她一封信,信很薄,没有寄信人地址,也没有邮编。林文姝以为又是什么法律咨询的事,随手打开了,一张白纸上歪歪扭扭地写着两行字:

  “劝劝你那位傻瓜,如果他坚持查黄金大案,当心他的喉管。我们送给你一个刀片,足可以割断他的卵管和喉咙的。”

  林文姝脸色立刻阴暗下来,赶紧倒过信封,倒出一个剃须刀片来。

  “什么人给你寄信还寄刀片?”收发老艾斜了眼地上的刀片,不由问道。

  “噢,噢!是个朋友。”林文姝胡乱答复一句,心里阴沉下来。这是一封恐吓信,为什么寄给她?因为她对雪山最爱,这是个很阴险的家伙。他们是为了雪山整顿金矿的目的而来?还是为了金玉良的案子而来?林文姝一时找不到答案,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的控制之下,这是些什么人?金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金玉良又是怎么一回事?她仿佛被谜团包裹着。林文姝不准备把这封信告诉给雪山,好叫的狗一般是不会咬人的。但如果是金把头那帮人干的,金矿毕竟关系到他们的切身利益,这个社会人们的趋利目的一天比一天强化,为了利益很多人铤而走险。这也是目前司法界的一大困惑,他们能解决规范问题,但他们无力阻止道德的日益滑坡。在这样一个环境里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林文姝以前听到很多很多有关恐吓信的事,也亲自办理过这方面的案件,但要真轮到自己头上,她还是感到了害怕。雪山和她们母女分居长达十六年,每一年的短暂相聚,她都感到时间是那么珍贵。为了结束这牛郎织女的生活,她最终说服了雪山,可是为了一个案子就……值吗?林文姝的目光再次触到那个刀片上,那刀刃闪着光,林文姝立刻想到刀片切入血管的可怕情景,这种情景她在电影电视里无数次地看到过,如果真的有一天被割的是她的亲人雪山……林文姝不敢再想下去。

  天渐渐暗下来,路上的行人少起来,这是罪恶发生最多的时候,林文姝加快脚步,她要马上赶回家,看看她的雪山在不在家。


第二节连环计专案组长又遭暗算
  春天的夜晚骑马在草原上行走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清爽的夜风裹着浓浓的草香味不时扑来,天边挂着弯弯的细月,那的确是一种享受。

  马刀脸为了雪地龙的计划与小黑子先行一步,他们准备在司徒竞湖身上做点儿文章,小黑子建议最好花高价从省城弄几个靓点的女模特来,既然是送人情,就要送个新鲜的,不就是让收礼人开心嘛!冷小月除了长得匀称点,敢暴露胸部外,其实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女孩子要是愿意,谁不可以做到?可是省城里那些大赛赛出来的模特就不一样了,至少她们比冷小月有气质。再不然就找那些选美选出来的美人也可以。马刀脸觉得小黑子这个主意不错,现在领导的口味越来越高,应该把视野放开些,反正是为了金子。这个意见跟雪地龙一说,雪地龙也觉得是个不错的主意。他们于是就提前离开众人。

  春天来了,金子不能不挖,钱不能不挣。草原的春夜很恬静,连春虫的鸣叫声也充满草的芬芳味。脚下的马蹄声噗噗响着,马刀脸看着渐渐隐进云层里的上弦月,心里又多了几分舒畅。人啊,你争我斗的不就是为了一口饭吗?不也像小虫子一样,生生灭灭的?其实说来也够可怜的。到最后只有这块草原不会沉没。马刀脸为了稳妥还要先到冷小月的风情娱乐中心,探探那个小月亮的口风,这是临行前雪地龙特别关照过的,马刀脸始终弄不明白,雪地龙看上了冷小月的哪一点?这个天不怕地不怕连雪豹都被他打死的英雄,偏偏对这个女人来了精神,这可不是好兆头,天底下的女人多的是,你雪地龙玩的女人也不计其数了,怎么会喜欢上这个小月亮呢?那可是剃头担子一头热啊。

  “什么时候西方市到死亡谷能修一条公路就好了,那速度可就要快多了。”小黑子在噗噗的马蹄声里首先打破了沉默,他不知道此时马刀脸在想什么,两个人走夜路,都不说话那多没有劲啊!

  “还是这样好,这样永远保持它的原始样子,不要把老天爷给的东西都破坏了。天地人,这些都是老天爷给的,包括死亡谷的金子也是老天爷给咱们老百姓的,人们穷了才会去找那些本来不属于他们的东西,什么事也都是命中注定的。到了西方市,你马上跟风情娱乐中心联系一下,就说雪总派我们来有些事想跟冷总商量商量。”

  “这么晚了,还跟他们联系?”

  “什么叫晚?人家做的是夜生活生意,白天你连鬼影子也找不到他们的。”

  其实用不着小黑子联系,他们的所有行动都在风情娱乐中心的控制之下,此时冷小月正站在雪原跟前,看着小狸猫给雪原喂饭,这个摔跤亚军被雪地龙一帮王八蛋给打了,她越想越觉得这口恶气不出来,她冷小月就一点面子也没有,她以后还怎么在西方市混?再说就冲死亡谷的金矿,她也不能让雪地龙这一步。冷小月将目光投在雪原凸凸的胸脯肌肉上,那胸脯上被刻的“狗”字还带着血迹。这个男人应该说是个不错的男人,他很听话,没有什么思想,和所有男人一样,喜欢女人,喜欢金钱。这是男人的通病,如果没有这个通病,谁也别想控制谁。冷小月将目光投在小狸猫身上,这个小家伙也不错,他们倒是天生的一对。冷小月估计草狼差不多实施了她的计划,打开手机转身走出雪原的房间,她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她的行动计划。

  电话里的声音压得很低:“冷总,他们来了。”

  “知道了。”冷小月不想在电话中多说一句话,她听公安上的朋友说,所有的电话公安局都可以监控,她现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被雪山他们监控,反正那个朱支峰是检察院的,他们也有手段。

  马刀脸不知道他正在一步步走向陷阱。草狼正在和他的搭档蛰伏在草丛中,冷小月甩给草狼三万块钱的辛苦费,这是一笔不错的生意。草狼盯着渐渐走近的马,轻轻抖动手中的绳子,对面那双手立刻明白了绳这头的用意,绳索被轻轻拉了起来,紧紧缠绕在事先打下的铁桩上。他必须把马刀脸弄翻,装进麻袋扔进西方河里,然后他就远走高飞,直到风平浪静了才能回到西方市。草狼突然发现前面那匹马上的人不是马刀脸,糟,不能绊前面那匹马,草狼赶紧抖动绳索,向对面草丛中的助手示意,要放过第一匹马,可是那马的前蹄已经触到了绳子,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对面的绳子松了下来。草狼全身大汗淋漓,还好,对面的家伙总算没有弄错人。冷小月告诉过草狼,选择马刀脸是因为马刀脸是雪地龙的军师,这叫一报还一报,他打我的雪原,我弄他的军师,如果整了别的什么人,就没有意义了,她冷小月会分文不给的。

  这个小月亮说话算数,也很义气,只要你按照她的意思把事情办了,她会如约兑现自己的承诺,如果你能把事情办得很漂亮,还有可能得到她的奖励。奖励对于冷小月来说是很大方的,或钱或物,或送个女孩,或给个热吻。为了这些他草狼就决心跟着这个女人干。他本来不叫草狼,爹娘给他起的名字叫什么王忠国,其实他整天在草原上跟在羊屁股后面,怎么个忠法啊!就是忠,连肚子都混不饱,那忠心又体现在哪里呢?于是他就干起了些小偷小摸的勾当,这样他的王忠国就不忠了,人们送了个外号草狼给他。这个名字不错,至少说,是只狼他就不会饿着。狼是吃肉的主,他王忠国何德何能不吃屎而吃肉呢?

  草狼已经分不清那几条马腿哪条是前面的哪条是后面的了。此时手中的绳子连着抖动了几下,后面的马仰天长啸一声,就翻倒在地上。草狼不由分说迅速冲向马刀脸,将麻袋套在马刀脸的头上。小黑子知道路上遇到打劫的了,这种事近几年发生过多次,这些人不是为财就是为女人,被弄死的也有。于是他策马扭头就跑。马刀脸大声呼叫小黑子,草狼随手拉下自己脚上的尼龙袜子,一把堵住马刀脸的嘴:“别喊了,喊也没有用。快闭上你的臭嘴!”助手重新给马刀脸套上麻袋,他见马刀脸还在麻袋中拼命挣扎,就用脚狠狠地踢了几下。“别你妈叫丧了,再叫你死得更加快!”麻袋里动静小了下来,发出了哼哼叽叽的哭叫声。“好了,你他妈也是个男人?头掉了不就是碗大的疤吗?你不看看英雄峰上那些墓碑,那才是男人,死得是多么壮烈啊!你老脸这么长,也该结束了。你看过草原上除了马脸和驴脸,谁有你的脸这么长的?”草狼边用脚踢着马刀脸边将麻袋口扎紧。他突然想起冷小月不是让他通知雪地龙吗?差点给忘了。于是合拢两手冲远处的马蹄声喊了两嗓子:

  “哎,回去告诉你主子,我是雪山!有种让你的主子雪地龙来找我,不要整我的兄弟,那算什么本事!”声音在草原的夜空中回荡。回荡的波动不停地反弹回来。马蹄声停顿下来,草狼估计对方在听他的喊话,于是又重复了一遍,然后将装马刀脸的麻袋扛到助手的肩膀上,急急向西方河奔去,麻袋中的马刀脸挣扎得越来越厉害。助手喘兮兮地将肩上的麻袋甩进了水里。

  “你小子真不长脑子,你以为把人弄死那是好玩的?公安局不挖地三尺去找你才怪呢!”

  雪地龙听完小黑子的报告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只是用匕首一点一点地削手里的苹果。苹果削没了,雪地龙才把手中的匕首轻轻扎在桌子上,歪着脑袋看小黑子:

  “你说是雪山干的?”

  “晚上不隔音。那人喊了两遍,那意思让我把话带给你。”

  雪地龙冷笑笑:“他倒算条汉子,敢作敢当,我他妈就喜欢跟这种人打交道,会会他。”

  “雪山的岳父可是林为驹,要是……雪总,您……”

  “我管他驴驹马驹的,他脱了那张皮也不过是吃人饭狗屎的东西!通知雪山,让他有种来我地龙山庄,我不相信他比谁多长个什么玩意儿。”

  雪地龙为了和雪山见面提前回到地龙山庄,他没想到马刀脸竟然还活着,全身没伤一根筋,只是脸上多了条直直的血口子,这样更显得他的脸长了。雪地龙把马刀脸的脸想像成驴脸,如果他的下巴再窄一点儿,说他是驴脸没人不相信。雪地龙见那条长长的血口子一直延伸到马刀脸那稀疏的几根头发里,又好气又好笑。几个弟兄叫马刀脸稀毛,还有叫他三毛的,他如果不是老了还真有点像的。雪地龙越看越觉得那张脸上充满喜剧色彩,就憋不住笑起来,笑得身子也跟着抖动起来。

  “雪总您……怎么笑了?”马刀脸困惑地看着雪地龙。

  “你这下更加有戏了,真没想到你还能从麻袋里爬出来。”

  “您是在骂我?”

  “我是说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说说怎么处理雪山这小子?我已经约了他。”雪地龙走下老板椅,轻轻地拍了下马刀脸。“我给你报这一麻袋之仇。”

  “雪总,不瞒你说,我嘴里现在还有他臭袜子的味呐,我一想到那味就想呕吐。我在麻袋里差点被憋死。这口恶气不出,我他妈枉为一个长了那小玩意的人!”

  雪地龙乜着马刀脸噗地笑出声。他觉得这话要是别人口里说出来还能让人接受,可是从马刀脸这个半老头子嘴里说出来,不知为什么,显得特别可笑。雪地龙怕马刀脸挂不住面子,就说:“算了!我看这样,雪山的事就由你来处置,你想怎么出气就怎么出气!等一会雪山来了,你就冒充我对付他,我到楼上去给小月亮打电话。”

  “雪总,您,他是雪山呀!您……”

  雪地龙瞪了眼马刀脸:“正因为他是雪山,我才回避,这样也好有个回旋的余地。你去把他拿下!”

  雪地龙扫了眼满屋子的人:“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雪山?那可真像老马说的,该自己弄掉那小玩意了。”雪地龙用力挥了下手转身上楼。

  雪山接到雪地龙的电话已经是凌晨一点。雪地龙告诉他雪原现在在他的地龙山庄。

  “你是谁?雪地龙?”雪山没想到找了几天的雪原终于有了消息,他这几天一直在骗母亲阿牧吉。他说雪原是在省医院,省医院路途太远,等他忙过这几天就领他们去省医院。但对于雪原的下落他心里一直没有底。从医院当时诊断的情况看,雪原只是被打伤了皮肉,骨头并没有伤着,昏迷是因为失血过多。他分析雪原很可能被冷小月她们给弄走了,目的也很简单,就是不让他们兄弟之间交换看法,同时还要分散他的精力。越是这样,他越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进行工作,去寻找藏在大海礁石丛中的那块被人偷换了的石头。他放下电话后立刻穿衣下床。

  “你去哪儿?这么晚了,谁找你?”

  “雪地龙说雪原在他那里,他要见我一面。”

  “你要去见雪地龙?你……你是不是疯了?他连雪豹都不怕,你同这种人结怨,那咱家从今以后还有平静的日子过吗?”

  “小点声。别让妈她们听见了。”雪山悄悄起身,“有些事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雪原在他那我不去怎么行?再说,你没有看见老太太的样子,她见不到儿子,连饭也不吃了。”

  “好吧,要去我跟你一块去。”林文姝又想到那封恐吓信,她跟谁也没有说,一想起那个剃须刀片可以切断人的喉管,林文姝的心就颤抖起来,就会产生雪山随时都有可能回不来的感觉。

  雪可被吵醒了,因为阿牧吉和雪莲的到来,她搬到了爸爸妈妈的房间里。那天她找钥匙翻妈妈的包时,发现了恐吓信和刀片,就一直担心爸爸的安危,所以天天晚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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