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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中王国-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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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活儿——即有点儿技术性轻巧一点儿的活儿。监工要是在他身边儿走动,他的弦儿当时就绷紧。要是停止了走动在他身 边立住哪怕稍远一点儿他都会立即捧起一块石头边往前凑去边吹去上边的尘土到了跟前把石头撂下,说:“您坐,嘿嘿,您坐。”不管额头上有没有汗他都会揩抹两下转身回到原地干活儿。要是休息和工头儿唠闲嗑的保准有他。所以一有好活儿了,他殷殷地向工头望去工头儿虽然总是稍犹豫一下然后却也总是带上他。他有什么绝活儿吗?没听说。

有一天,这马屁精正在雕琢一块石头,大力士捧着一块巨石经过他身边儿的时候踩着了他伸出的脚脖子踩得他当时就丢了手中的锤和钎啊啊大叫大力士趔趄了一下硬是踩着马屁精的脚脖子走了过去而且连头都没回一下。马屁精想跳起来咒骂大力士但“哎哟”一声又坐了回去。就只好坐着骂。大力士撂下手里的石头回来又搬,经过马屁精跟前的时候朝马屁精笑了笑就又干自己的活儿。别的工匠们也都开心地笑。马屁精就骂,还不太敢骂得太刻毒。惹恼了大力士,没准儿会像拎小鸡儿一样把自己拎起再撇到一边儿去,或者,像踩蚂蚁一样把自己碾死。被大力士踩了竟惹得那么多人乐,似乎乐得很开心很解恨儿他娘的我碍着你们什么了!马屁精开始恨所有的人当然,还是特恨大力士于是大力士有一天突然被抓走。

大牢里,先是皮鞭。

“你竟敢说皇上的坏话真是狗胆包天!”

大力士一惊,连忙否认:“没有,没有啊,我胆再大也不敢说皇上坏话啊!”

两人轮番毒打,大力士死不招认。他昏死了过去。执鞭的两人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望望大力士,又彼此交接交换眼神儿,那意思是运用什么招儿治这家伙?后来其中一个就说了…qī…shu…wang…:“我有招儿了。”啥招儿?损透了的招儿!他出去找木匠做了个橛儿,他回来的时候另一个打手直瞅这橛儿狐疑。

“整个这玩艺儿干什么?”

“反正有用。”

大力士被从柱子上放下来,反剪双手的大力士哼了一声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两打手就又昏死了过去。想出损招的这一个就解开了大力士的裤子就露出了大力士的屁股来那家伙拿起橛就奋力插进了大力士的肛门,大力士大叫一声醒转过来眼睛瞪得像牛眼睛。“疼死我啦疼死我啦!”他大叫。两个打手就嘿嘿地笑。随后给大力士的伙食绝好还有人专门喂。大力士明白啥意思,开始哪敢吃就饿着。但是他终于禁不住诱惑,由开始吃一点点到后来狼吞虎咽饱餐一顿。吃完有点儿害怕就再忍着不吃不吃。但再一次没有抵住诱惑再一次饱餐这一次反应随后到来腹部开始胀胀得要死他开始呻吟呻吟:啊,哪怕要是能放个屁都将会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儿!手脚被捆绑着的他试图把橛儿蹭掉,但橛儿一触动撕心烈肺地疼身体的一抽搐好象把橛儿推得更深。大力士紧咬牙关,但流下滚滚热泪。

“还是招了吧!”朦胧中听见打手跟他说。

“我没有说皇上的坏话!”。大力士一字一字地 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见打手跟他说:“你知道是谁检举你的吗?”

“不知道”。大力士眼都不睁地回答他已经被折腾得脸都浮肿了。他一直就那么躺在地上的一堆烂草中,头没什么垫着。

“那你就看看检举你的人吧!”打手喝道。

一听这话大力士就奋力地把头抬起奋力睁开眼睛他看到了——马屁精。

马屁精的腿哆嗦了。

“我操你妈!”大力士骂道。

“他是怎么说皇上坏话的?”打手问马屁精。

“他……他……他做梦时骂……骂皇上。”

打手开始望着马屁精狐疑。“他—怎—么—骂—的?”一个打手拖着长腔问。

“我也不……不知道。”马屁精这一句刚出口立即被一脚踹倒皮鞭加身。

腚上带着橛儿的大力士和遍体鳞伤的马屁精被士兵架回了工棚。出现在工地的马屁精少了许多话语。有工头儿或是军官在跟前儿立足,他仍旧是捧起一块平整的石头吹去上边的尘土放到人家的跟前儿说:“您坐。”就回去干活儿。休息的时候,他却不再到工头儿跟前跟他们唠嗑了,咋的?工头儿知道跟他在一起就跟他一同沐浴在鄙夷的目光中了,所以工头儿就首先拿鄙夷的目光冷他叫他打了个哆嗦走远。至于被大力士的目光逮着,马屁精更是赶紧缩小自己。大力士呢,就总是向他点点头,然后才走开。

现在,马屁精终于丧生在大力士的手中。

“活该!”有人说。

“还是赶紧到始皇帝那里吧。马屁精的魂灵要是先到了始皇帝那儿有人可要倒霉了,倒大霉!” 有人整出了这么一句。

大力士厌恶地踹了马屁精一脚,鼻中掉出个“哼”字。

“我们走!”。铁锤嘹亮地喊了一声。人群随铁锤向前走去。大力士很有份量地跟在铁锤的身后。一口恶气已出。他感觉身板儿坚挺。

只有杂沓的脚步声。哑巴清了清喉咙,仍旧哑巴。

上边有的箭矢射到了下边的洞孔中,下边洞口中有的箭矢射到了上边的洞孔中。有个家伙去拽射到上边洞孔中的一支箭矢。结果一拽动嗖地从里边发出了一支箭吓得那人妈呀一声跳开那箭射到石上迸出火花来。有的向后涌去有的不敢妄动。纹丝未动的铁锤回首望向想要后退而又望着他不好意思的袁师傅,那意思是:“这也是你的设计?”

“这,这可不是我的设计这可能是下边的射到上边把那支给……给卡住了。”袁师傅有些结巴地说。

大力士一直坚定地立在铁锤的身边儿。

铁锤就向前走。大力士、袁师傅紧紧跟随。退 后的人群便又跟了上来,再没人去碰嵌在洞孔中的箭尾。

人群中的哑巴既不往前抢,也不退缩,一副怎么着都行的从容神态。

“这墓活儿真好!”老袁总想打破沉闷。

“那是因为始皇帝不急着来这里。”铁锤讥讽地说。

“所以,我们才有时间把它造得这么好!”哑巴说。

一想起始皇帝首次视察工地的事儿工匠们都是心有惊悸。那时赢政不叫始皇帝叫秦王。燕国太子丹派来的使者荆轲把督亢地图铺展到最后现出一把匕首荆轲一手抓起匕首一手就去抓秦王抓住了衣袖。秦王大吃一惊跳了起来扯断了衣袖就去抽佩带的剑结果剑被鞘箍住就是抽不出来。荆轲追赶秦王绕着殿上的大柱奔跑。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事态群臣惊愕。秦国法律,群臣在这大殿连一尺长的兵器都不准携带。侍卫拿着兵器都站在殿外没有秦王的命令不能上殿可现在秦王正忙着逃命哪有空儿下令。很快,大臣们在惊悸中猛醒,有的就探身抓住了荆轲衣服荆轲奋力一拽拽倒了好几个继续追秦王,这时御医夏无且突然手碰到了身上带的药囊就慌忙摘下奋力向荆轲掷去正迎向荆轲的面门。荆轲不能不闪身躲去就这样赢得了至为宝贵的瞬间,秦王把剑负在了背上奋力抽出了长剑咆哮着向荆轲挥去砍断了荆轲的一条腿荆轲将匕首投向秦王秦王闪身躲过,荆轲已是手无寸铁,恼怒的秦王向他连刺了几剑方才住手凶恶地瞪视荆轲,荆轲已变成血人儿他奋力地移动了一下身体倚在柱子上他现出笑意跟秦王说:“我只是想生擒你,逼你立下归还我燕国土地的契约报答太子。”他那意思很明显,无非是说要真的想宰秦王秦王不一定还喘气了!秦王顿足大叫给我把他剁成肉酱!犹犹豫豫进了大殿的待卫就涌了上来。荆轲的尸体被清理走,秦王发了好一会儿傻。后来他说:“看来我的生命真是朝不保夕。我得关心关心我死后的事儿了。”于是就来到了工地。他的脸 阴沉得可怕。“这里就是我的归宿吧?我的归宿就是 这个样子吗?我是秦王,秦王的归宿就是这个样吗?”整个工地一片肃静只有秦王的咆哮。咆哮的秦王脸上分明挂上了泪滴。“给我换工匠,给我换工匠!这些人,给我统统埋了!埋了!”这几句喊叫葬送了几百名工匠的性命。活埋了工匠之后的秦王回到王宫,才想起犒赏御医夏无且等。才想起咬牙切齿消灭燕国。后来,虽然他很少操心墓的事儿但墓的事儿被大臣们认真,被工匠们认真。反正也不赶日期,反正造得规模越大越细致越好,而且轻易别结束一结束就可以挑毛病挑出毛病谁知道谁摊事儿?



墓道中走在前头的铁锤突然大叫一声稍微有些趔趄地一纵身,退了回来。这时,就听忽地一声凉气扑面,一块巨大的石板翻了个个儿。前方的地面仍旧严丝合缝但可以清晰地看到翻过来的那块石板因为潮湿而颜色加深。石板翻得太快谁也没注意到石板之下是什么反正被扣到那底下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下场。铁锤锐利的目光刺向老袁。老袁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接受审视。“我……我把这道关忘……忘了。”他说。

“你想害我?”铁锤说。

“没……没这意思我可是紧跟在你的身边儿呀!”老袁辩解他脸上汗珠子一串一串地落下。

“还行,不算太宽,可以跳过去。”有人说。

“不……不行!紧挨的那一块也……是活的!” 老袁赶紧阻止。

大力士一把揪住老袁把他往那活动的石板上投,老袁脚虽挨着石板但大力士强有力的胳膊擎举着他,所以,石板没有被触动。“给我放中间儿,放中间儿!”老袁叫喊。大力士就把他放在了中间儿而且松了手。石板没动。面向众人的老袁小小心心地转过身去直直地向前一步一步走去走过了两块巨石板。之后他松了口气用衣袖揩了揩额头的汗水转过身来,说:“就这么走,走正中间。”

铁锤瞥眼大力士,大力士便要举步。铁锤摆手止住了他,说:“我来。”他便像走独木桥般地往前走。他也往下滴着大粒大粒的汗珠子。眼珠子比任何时候都瞪得大。他一脚踏上安全地带后让心平稳些转过身去面对瞩望他的人。大力士当先举步。 走到中间的时候他突然不耐烦地大叫一声纵身跃到 安全地带。第二块巨石板忽地也翻了个个儿,这回铁锤瞥见底下黑呼呼的。刚刚踏上第一块石板的那位一惊,脚步放歪,巨石板忽地翻过,整个人儿没了。看得个个目瞪口呆。见没人再敢举步,哑巴悄然晃到前边,找准中间的位置,目视前方飘然前去飘然过了那两块巨石板。这边儿的人群才稍稍松口气,一个一个陆陆续续往前边走。过去了十来个人之后铁锤领人继续前行。不时,身后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

惨剧也在墓外同时发生。

“停止干活,到新的工地去!”一处工地军官向工匠们喊道。

工匠们就住了手,他们被士兵围在一堆儿,三百多人。有军官望向章邯,章邯阴沉着点了点头;于是那军官扬手喊道:“出发!”就排着队伍出发。前方有骑兵带路,两侧有骑兵挟持。

走了会儿,工匠们发觉他们在离开骊山离开始皇陵!他们就忐忑了,队伍中嘁嘁喳喳。“我们这是到哪儿呀?”有人扬声问。

“让你到哪儿你就到哪儿!”有军官回答。

“干什么去呀?”有工匠问。

“对,告诉我们干什么去?”队伍中立即一片附和。

章邯身边一个军官就望向章邯。“告诉他们给二世皇帝造墓!” 章邯他说。以目光询问他的军官楞了下神,便转首向队伍喊道:“我们给二世皇帝造墓去!”

给二世皇帝造墓?二世皇帝可是刚刚才成为二世皇帝。但这也没啥奇怪,始皇帝十三岁登基做秦王的时候,不是随后就有人为他操心造那个骊山墓吗?二世皇帝咋的?二世皇帝没准儿想要让他的陵墓比他老爸的还气派还好!这样一想,工匠们的情绪便稳定了下来。始皇帝的陵址选得可谓风水宝地,那么,二世皇帝的陵址看上了哪块儿呢?有的工匠就开始关心这个问题。“干吧,反正咱们就是个造墓的命!”有人这样叹息。

“始皇帝墓造得太好了,这二世皇帝的墓可就不好造了!”一位这样结论。

“慢慢造吧,反正二世皇帝的身子骨还结实着呢!”一位说。

“结不结实谁知道。”一位嘟嚷道。他身边的人立即慌张地张望,还好没被士兵听到。

但是,这慌张的张望倒引起了士兵的注意。

“什么事?”士兵喝问。

都低下头只瞅脚前的路。士兵们狐疑地望了会儿那块儿的人,算没了事。

队伍走进一个峡谷突然有军官喊叫停下。两侧的骑兵向坡上驰去。临近秋季,太阳西斜,但骤然间工匠们感觉到的冷意要比当时冷百倍。骑兵跃上了两侧的坡顶,突然从坡后出现早已埋伏在那里的弓箭手。工匠们刚一惊慌,箭如雨下。前后左右,工匠门被围得严严实实,他们手无寸铁他们在箭雨中惨嗥。全部倒下,又涌上持锹的士兵,他们挖土向坡下扬去。

尸体中突然有个人动了一下,并微吟了几声。这时他看到一张血葫芦一样的脸,但眼睛睁着,而且望着他。他一阵心酸,往外滴泪。“我们……还不如……殉葬了,我们……造的那墓……真好!”满脸是血的那人说。土埋向他们。烟尘笼罩了沟谷。



膳夫品尝试食了馔肴,一如继往地说:“皇上,今晚的饭菜还可。”他们从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否则,皇上不对了口味怪罪下来怎办!

乐队开始奏乐。

丰盛的馔肴面前,二世皇帝心事重重。他也想像先父始皇帝一样大宴群臣,场面火爆。可是那些个老家仗肯定内心狐疑着我狐疑着我。矫诏的事儿真的就一点儿也不能泄露?即使不泄露难道不会有人怀疑?该死的老家伙们!……还有先父整出来的其他子女。他们若是怀疑到我继承皇位的合法性,有的就会起意取而代之。臣子中,难道不会有人响应?唉,这些都是问题都是问题……“别奏了!”二世皇帝朝乐队喊道,乐声戛然而止。二世皇帝摆了摆手,示意乐队退下。

“请皇上进膳!”膳夫提醒。

二世皇帝夹了块肉放在了口中。咀嚼,什么肉呢?他忍着不去看案上的那道菜努力去自己品味出。正在这时传来通报:“郎中令赵大人求见。”二世皇帝有些被惊扰地咽下了尚未嚼碎的那块肉。他紧皱眉头,缓缓地撂下筷子。他望向门外。“郎中令赵大人求见。”门外又通报。“叫他进来。”二世皇帝没好气地说。

室内的太监赶紧扬声喊道:“宣郎中令赵大人进见。”

就走进了赵高。行叩礼。

“起来吧。”二世皇帝自己都觉出了对赵高的冷漠。这老家伙一定会觉着因为他我才有今天。恭敬他吧,可我是皇上,不恭敬他吧,他会内心生怨。“赐坐。”这声音似乎不是自己所发。

“老臣搅扰皇上用膳了。”赵高谦卑地说,没 有坐下。

知道搅扰俺用膳就别在这个时候来!还是把搅扰俺用膳的事没放在心上。“郎中令有什么事呢?”二世皇帝问。已经赐坐你不坐那你就站着吧。

“少府章邯又处置一批工匠。”

二世皇帝以凝滞的询问表情望向赵高。怎么,章邯把不该处置的工匠也给处置了吗?

“他跟那些工匠说让他们去给皇上您造墓去用这样的借口把他们骗到了山谷中处置了。”

二世皇帝本在继续听,可赵高的话打住了。二世皇帝明白赵高是想说少府章邯分明在诅咒皇上。收拾了一个蒙恬,因为他是本该继承皇位的扶苏的亲信。你赵高不能再挑拨我诛杀别的武将。武将们要是造起反来,我这皇帝还如何能当得成?“父皇刚刚即位的时候就开始营造骊山墓了。可朕不能跟父皇相比。”二世皇帝说。

“章邯似乎没有给皇上造墓的意思。”赵高说。

“那就让他把父皇的墓彻底完工吧。”

“臣转告章邯。”

二世皇帝就低头望向案几上的馔肴。



墓穴中的工匠们七倒八歪。一道石门阻住去路。饥饿。

“看来我们就得交代在这儿了。”有人说。

“这墓,我们造得太……太好了!”老袁靠墙坐着,头也不抬地说。

“小淫嘴,给我们讲个笑话吧,荤一点没关系!”有气无力的声音。

小淫嘴望向铁锤,铁锤正凝视着石门,望向大力士,大力士正凝望着铁锤,这两个相挨的人离小淫嘴都还有一段距离。这关头,心情都挺不好的,别惹了他们。那铁锤别一拳砸烂了我的脑袋,那大力士别把我拎起来摔到那石门上去。再看看四周,许多暗淡的目光望过来,等待的意味很淡,很淡。“只要你们还有劲儿乐,我就讲给你们听,劲乐没了,别怪我。”小淫嘴说。见没人搭茬儿,而且望向的目光中仍旧是等待,他就开讲:“有个小伙子,和邻居家的老娘们儿好上了。这一天老爷们儿赶集买米走了,小伙子就溜了来,门一插,赶紧忙。正忙着呢,有人敲门,而且嚷着叫开门。咋?老爷们儿回来了。哪也没有小伙子躲的地方。小伙子突然发现炕上有一个粮袋子,连忙躲在一边儿钻了进去。老娘们儿就放老爷们儿进了屋。老爷们儿边嘟囔边找:“粮袋子呢?买粮还把粮袋子忘了!”他瞥见了粮袋。“粮袋原来是空的你装了什么呀?”他问。老娘们儿就说装的是粮食呀。老爷们儿说哪来的粮食呀?老娘们儿说不是你买的吗?老爷们儿说原来我买了粮食回来没睡醒稀里糊涂走了出去我还得睡。老爷们儿一睡着老娘们儿开门放走了小伙子。老爷们儿睡醒看粮袋整整齐齐放在炕上嘟囔了一句:“我真不爱动弹去买粮就他娘的总做买粮的梦!”响起有气无力勉勉强强的笑声。小淫嘴讲着讲着眼睛可就直了,一讲完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奔一盏灯去了。他把手指伸进灯盏里,连蘸带抹,整出点儿人鱼油,就往嘴里送。众人瞩目,并且有的已经站起,瞄向了人鱼油灯。结果,小淫嘴迅速吐出人鱼油,而且佝偻着不断地往外吐着口水。那站起的人就又颓唐地坐下。

“你刚才那笑话其实也没啥。”有人嘟囔。

“想听有劲儿的你有劲儿吗?”小淫嘴讥讽地反问。

“我们得尽快把这门弄开!”铁锤说。

“越往后拖希望越渺小。”哑巴说。

“谈什么希望!早晚都是个死!”有人悲观地答。

哑巴摇头。

有人就拿目光询问他。

哑巴淡淡地一笑,不吱声了。他十分清楚始皇帝那儿肯定有啥。

铁锤和大力士重新开始研究那道石门。“要是 能撬出个缝儿就好了。”大力士说。

铁锤就望向老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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