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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术巫之伏魔圣童-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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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顿时满脸沮丧,在船上摇摇晃晃的,让人好不难受,我真想早点下船。

    无奈之下,只好回到休息室,盘腿而坐,进行每日必不可少的早课,其实就是通过行静心咒提高自身心境,并将无数学会的符阵在脑海中勾画成型,这是通过意念力画符阵的基础,师父曾再三叮嘱我需要勤加练习。所以这个早课也就变成个我每天起床所必须要做的第一件事。

    在此期间,我听到一阵悠扬的箫乐在船头响起,在那瞬间,我波涛荡漾的心境瞬间就化作了一汪清水,无风不动……

    临近中午,船终于抵达了苏州市东河镇,停靠在了一处渔村的小港口,船身撞击到岸边,陡然一震,我顿时就被惊醒了……好吧,我承认,做早课的时候真的达到了心如止水的境地就是睡着了。

    我们没有直接在马王山靠岸,逼近太过招摇,所以就近选择了一处渔村靠岸,顺便解决一下饮食,探听一些消息。

    船夫还有用处,所以我们并没有放他走,而是让他跟我们一起下了船,船夫实在没办法,只好跟着我们。

    因为这边毗邻太湖,不少村落都得到了旅游开发,我们在村子里看到了不少农家乐和农家客栈,虽然都是在原有住房的基础上改建而来,显得有些破旧,不过其中人来人往,开放程度较高,也有些规模。

    此时我们都是一副饥肠辘辘的模样,就随便找了一家人不多的酒家,入座吃饭。

    这些农家乐都是村民自己改建的,内部设施并不怎么好,发黄的石灰砌墙,不少地方都已经脱落,露出红褐色的墙砖来,桌椅也都是老式的八仙桌和长板凳。

    老板娘是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妇女,看到有人进来,急急忙忙迎了上来,拉我们就坐,问我们想吃点啥,黎墨似乎没心情点菜,就看了船夫一眼,船夫便急忙屁颠屁颠的跑去点菜了。

    我环视了厅内一圈,除了东南角坐着一桌三人,就没别的人了,于是我就特别留意了一下那三个人,都是清一色的黑色中山装,当初与宋凌城有过交集,他们那统一的黑色中山装给人印象十分深刻,不用想就知道是宗事局的人,而且很有可能是宋凌城麾下淮南局的人。

    他们也不关注我们,自顾自吃着饭,交头接耳。想必最近这一带修行者来往众多,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们要提防的,应该是邪派的动作。

    点了菜,老板娘就十分殷勤地给我们拾掇碗筷和桌子。

    “最近在这儿一带看到不少道士,不知道这里在举办什么活动啊?”我们还没开口,老板娘反倒先打听起来。

    不过我们谁都没有接茬,总不能说是在抓一头水蛟吧。

    见我们不说话,老板娘嘴巴却不停:“额……看几位都挺年轻的,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你看能不能给我算个卦呀?”

    老板娘这话虽是在跟我们说,实际上是冲着黎墨的,毕竟我们这四个人当中也就黎墨看着仙风道骨的模样。

    说到算卦,我倒是想起了师姐来,倘若是她在,我说不行能够见识一下师门的行卜之术,只可惜我和师兄都不会,甚至连卜术的符文都没有见过。

    黎墨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水,才开口道:“我有一些事情想跟老板娘打听一下。”

    老板娘一看有戏,急忙点头应承下来。

    “你先前有没有见过一群黑衣人从这里经过?”黎墨看了看老板娘,问道。

    “有的有的,的确见过,你看那边坐的几个不就是吗。”老板娘说着就指向了坐在角落里宗事局的人,而且声音也很大,惹得那几个人忍不住回头打望。我顿时一阵汗颜,不过也不能怪她,毕竟都穿着黑衣,都算是黑衣人的范畴。

    老板娘顿了顿,又接着说:“不过几个礼拜前我出湖打鱼的时候,看到过一群比较奇怪的黑衣人,帽子遮住了脸,就跟赶会似的,往马王山方向去了。”

    “去了马王山?有多少人你可曾记得?”黎墨微微皱了皱眉,接着问。

    “大概五六十个人,因为比较奇怪,我当时多看了几眼,带头那个人腿很好,可还是拿着一根这么高的拐杖。”说着,老板娘比了比自家的门沿。

    我和师兄对视一眼,只见两人脸上都是一脸惊诧,有门框这么高的拐杖?难道是……

    我急忙问道:“那拐杖上面有没有镶嵌什么东西?”

    老板娘瞥了我一眼,道:“没有啊,什么都没有,就是一根很高的拐杖,具体的看不太清,不过肯定没有镶嵌什么东西。”

    奇怪了,莫非真的就只是一根拐杖?我知道师父一般是不会把法杖顶端的晶石拿下来的,毕竟要用的时候再装上去很麻烦。

    黎墨看了看我们,又接着问道:“那你有没有见过有黑衣人人带着一个或者一群孩子经过?”

    “那倒没有,带这么多孩子干什么?”老板娘摇了摇头,脸上的赘肉也跟着甩了甩。

    “你们村最近有没有丢过孩子?应该是十六岁以下的。”黎墨一边问一边喝着水,眼神有些发散,似乎在思考和整理刚才的信息。

    “有!这个的确有!还不少!我们村大多数孩子被送到镇里去读书,留下的不多,但是就在前几天,有七户人家的孩子不见了,一晚上,全都不见了!警察也来过,根本查不出什么。有人说是太湖里面的水鬼给抓走了!”老板娘一边说着一边瞪大了牛眼,一副惊恐万分的模样。

    不知道她说的水鬼到底是指我小时候遇到过的那种,还是那头水蛟。

    与此同时,我发现不远处那一桌人,看我们的眼神已经带着审视的目光了。

    “水鬼?这太湖里面还有这东西?”黎墨也是明知故问。

    “你可别不信啊,这是真的,听说都是些落水溺死的人在找替身呢!”老板娘显然是个八卦之人,一副声行并茂,煞有介事的模样。

    “我可没听过水鬼找替身找到岸上来啊。”黎墨顿时觉得有些好笑,不禁哼哼了几声。

    “不然那些孩子怎么凭空消失的?连个脚印子都没有,现在有几家人连丧事都已经办了。唉……你说你们这些道士一来,就不安生了。”老板娘这表情丰富的样子,都可以去当演说家了。

    “算了,就这样吧。”黎墨也觉得没什么好问了,毕竟他们知道的东西有限,能够确定那些黑衣人的大本营在马王山就已经足够了。

    “哎,那你给我算个卦呗。”老板娘也是不依不饶,求着黎墨给他算卦。

    不过看得出来黎墨也不太会相卦,他装模作样地看了老板娘一番,又有模有样地掐指一算,说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儿女孝顺,晚年清享,安分守己便可,须重身疾,莫急躁,莫生怒,可延寿。”

    黎墨说的这一番话别看十分专业,实则多是废话,也就开头算是凭本事算出来的,后面几句翻译成白话就是多注意养身,少生气少急躁,可以延年益寿,没什么专业含量。

    不过老板娘没什么文化,听来可是头头是道,顿时就是满面开花,连忙道谢,心满意足地离开。

    黎墨朝我眨了眨眼睛,我顿时就笑了,是不是外表正经的人,内地里都比较闷骚……

第十五章 突来纷争,路遇茅山() 
我们吃了饭,由苦逼的船夫结了账,便匆匆出门,准备离开这个渔村。

    别看这里的装修并不怎么好,不过农家菜却十分地道,这里的人做菜爱往菜里面放醋,反倒使得饭菜尝来别有一番风味,十分爽口鲜嫩,令人食欲大涨,加上一夜奔波劳累,饥肠辘辘,就连一向温文尔雅的黎墨也大快朵颐,收不住嘴。

    我们满足地打着饱嗝往村外走,现在大白天人多眼杂,想必那些黑衣人暂时不会外出行动,反倒是附近的修行之人渐渐多了起来,连一个小小的渔村都会吸引来如此众多的修行者,恐怕这太湖北岸已经人满为患了吧,不知道全国各地多少门派散士聚集于此,就为了一堵那精水凶鱼的容貌亦或者是从中分一杯羹。

    也不知道那些黑衣人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在天下修者的眼下,做这如此民目张胆的勾当,也不怕成为众矢之的。

    如今我大概能够猜到,这些黑衣人可能并非是茅山之人,而茅山这块招牌,恐怕是他们用来当挡箭牌的。不过其中具体缘由,如今的我实在思考能力有限,想不太明白。

    我稍稍放宽了心,说实话,我打心底不愿意接受茅山这个顶级道门弃善从恶的局面,毕竟其中能人辈出,要与这样一个顶级门派作对,绝对是吃错药了的人才会去干。

    我们走出了一段路,眼看着就要到村子边缘的码头了,突然身后有人叫住了我们。

    我回头一看,三个黑色中山装正迎面走来,正式在饭馆遇见的那几个人。见我们止步,他们也不慌不忙地来到我们跟前,接着带头的一个平头中年男子掏出了一块证件,说道:“你好,我是宗教事务局淮南局下属,巡视大队副队长,沈斌,刚才听到你们提到失踪孩童的事,碰巧是我们正在盘查的案子,所以来询问一下,请你们将知晓的具体情况于我讲解一下。”

    说着,他便点头示意旁边的人做笔录。

    黎墨抬头平静地盯着这个比自己还要高半个头的伟岸男子,沉默不语,但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反倒是一旁的船夫听了这话顿时慌了神,毕竟怎么说他也是黑道上的人,碰上官家难免会心慌。

    我见黎墨不说话,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下去,我倒不是想针对失踪儿童的事作叙述,而是想攀攀关系,毕竟我好歹也是见过宋凌城的,而且还有些交集。

    沈斌审视了我们一番,见我们不说话,也愣了一下。

    倒也不是黎墨装清高,从他表情看来,似乎在思考怎样透露自己知道的消息,毕竟这些人虽然有证件,但也未必是值得和盘托出的人,明面上这些人对水蛟不感兴趣,但是暗地里还是想着捞点好处的。

    看到黎墨一脸的犹豫,沈斌也急忙换了个姿态,朝着黎墨拱手道:“不知先生师出何门?”可能是以为黎墨觉得自己待人不恭,揣度着这位超凡脱俗的年轻人或许是某一个门派高人,沈斌也换成了江湖上惯用的礼节。

    黎墨一愣,便回礼道:“曲阜儒门第十九代掌剑弟子,黎墨。”因为对方的身份,黎墨也不敢怠慢,却是第一次把师门完完整整地报了出来。

    我在一旁看着,心想到底什么时候能够将师门名分完整报一遍,这种气势和自豪感可是人人向往的,不过倘若师门不怎么有名气,那也只有尴尬的分了。

    不过显然黎墨属于前者,只听黎墨话完,就连一旁两个做笔录的人员也急忙诚惶诚恐地收起纸笔,恭敬回礼。

    真没想到黎墨师门竟然如此鼎鼎大名,想想自己连师门名字都不知道,当真是有些寒酸了。

    “你们既然在查探儿童失踪案件,那你们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儿童失踪?”黎墨表明了身份,倒也不再客气,直接开口问道。

    沈斌微微一愣,倒也没有隐瞒的打算,毕竟这曲阜儒门背景可是深不可测,“据我所知目前已经有一百二十多人失踪了。”沈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猛地眼睛一瞪。

    这是一个什么概念,失踪一百二十多名儿童,哪怕仅仅是几个,在一个市区内都是一件骇人听闻的特大案件,难怪当地警方直接将案件移交给了宗事局,而且是直接上到了省局,唉……这回可真是要热闹了。

    然而转念一想,一百二十多人,也就是说所谓的99个儿童实际上已经达到预定数目了,那多出来的又是怎么一回事?这种事可是宜少不宜多啊!毕竟事关人命,越多,闹的动静就越大。

    虽然我们到现在还未看到某些鼎鼎大名的门派,但是仅仅从一个小渔村之中修行者的规模来判断,只怕这一带真的已经是转变成一场集会了,少说也得有千八百人了吧。想到这儿,我不禁心头一颤,这台戏,真是愈演愈烈。

    “具体的位置你们清楚吗?”黎墨又接着问道。

    “恩,”沈斌点了点头,神色肃穆道,“太湖沿岸四个地级市,19个城镇都有案子上报,最集中的要数无锡和湖州两个地方,加起来足足有将近八十人。可是按理说这两个地方沿湖村落都没有苏州密集,为什么偏偏最多的却是这两个地方?”沈斌摸着下巴,也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事实上比起我们这些闲云野鹤,这些人员优秀装配齐全的办案人员反倒知道的信息更少,毕竟他们在明面上,是黑衣人真正需要提防的。

    黎墨思考了一番,却是随即眼眸一亮,说道:“今晚马王山,精水凶鱼现!”

    短短一句话,别说是沈斌,甚至连我和师兄,乃至那个算得上内部知情人士的船夫都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这是怎么个意思?这么肯定?谁不知道失踪了几个月的水蛟,有多少高人费尽心思都寻觅不到踪迹,就凭儿童失踪的案子以及一些零零散散的消息就可确定?要知道,这么多高人,擅长卜卦的数不胜数,几乎都是铩羽而归。

    就在这时,沈斌身边的对讲机突然响了起来,沈斌立即接通,犹豫对讲机外方式的声音,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只听见里面一片嘈杂,同时一个无比慌张的声音响起:“沈队,客家村这边出大事了!”听得出来这个声音是个年轻人,想必没怎么经历过大事,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不要急,什么事,慢慢讲!”沈斌的声音颇有磁性,使得那边稍稍冷静了些。

    “龙虎山的人和一群道士交手了!打得很凶,而且好像已经出人命了!现在这边已经乱成一团,我们控制不住局面了!”年轻人在那头嘶声大吼着,我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有铁器相碰的铿锵声,就仿佛是一片战场。

    “怎么回事!我马上赶过来!”沈斌顿时眉头紧皱,道了一声告辞,便急匆匆地带人离去。

    我看了看黎墨,只见他也满面愁容,喃喃自语道:“江湖上恩怨,点到为止,怎么会伤及性命?到底是出什么事了?其中一方竟然还是龙虎山!”

    所谓江湖恩怨江湖了,若不是深仇大恨,通常是通过比武切磋,点到为止,倘若伤人性命,非但会引起流言蜚语,甚至会受其余门派唾弃,名誉扫地,更何况是龙虎山天师道,能让他们拉下脸来干架的到底是哪个门派?这其中的原因恐怕不简单啊?

    “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师兄听到有人干仗,顿时就有些心痒,不去掺和,看个热闹也好啊。

    “算了,去了也是浪费时间,我们还是先往马王山赶吧。”黎墨踌躇了一番,还是决定不去,毕竟与我们无关,还是先找到孔嫣最重要。

    说罢,黎墨头也不回,带着我们沿着湖岸赶往马王山。

    然而我们走了还不到两里路,一旁的林间小路中突然快步窜出来一群十几人的白衣道人。这群人似乎用了什么法门,脚底生风,一步竟足足前进了五六米,这算什么?凌波微步?还是飞的太低?

    黎墨顿时双眼一横,玉箫飞速抽出,一个闪身拦在了这群人面前。

    “诸位留步!”黎墨一声大喝,所有人立即停下了脚步。

    此时我才清楚地看到,这些人脚上都绑着类似于纸马的符纸,正簌簌生风,就是这东西让他们跑得这么快?

    我一脸狐疑,反倒是带头一个体型消瘦的精干老头,被突然拦了道,顿时就有些气恼,忍不住阴着脸说道:“年轻人,我们有急事在身,耽误不得,还请让路。”

    黎墨倒也不慌不忙,手中玉箫一转抓在手心,义正言辞地对着那个瘦削老道说道:“白老,你可认识这把玉箫?”

    这位白老也是愣了一下,随即打量起这把玉箫,紧接着双目一瞠,惊讶地说:“你是曲阜儒门……你是黎觥的弟子?”

    黎墨随即玉箫潇洒一转,收回身后,接着拱手道:“儒门黎墨,黎觥乃是晚辈的爷爷,见过茅山阴冥子白棱,白长老。”

第十六章 层层谜团,重重疑心() 
什么!?这个人就是白棱!

    当黎墨突然说出对方的姓名之后,我和师兄两人脸上顿时写满了惊异,而被一直被我们强行押着的船夫更是身子一抖,忍不住往后退去,却被黎墨一把拽住。

    而黎墨言语之间颇有深意,也让那个瘦老头愣了愣,看得出来这位老头也是个十分善于察言观色之人,看得出来黎墨来者不善,原本还隐约表露出的一丝惊喜瞬间就收了回去。

    “就是他!就是他用北斗什么阵困住了我们师父,还抢走了孔嫣!”师兄随即跳出来指着白棱大声喊道。

    我紧紧盯着这个眼神之中深不可测的老头,当他听到师兄这般吼叫,顿时眉头一皱。这件事我们没有告诉黎墨,听到这里,黎墨顿时也瞪大了双眼,俨然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师父什么时候用过北斗阴兵阵,跟不要说困住你师父,你师父又是什么人?”白棱还没有开口,站在他身后的一个呆萌青年就耐不住性子,满脸气愤地站出来反驳。

    “我师父叫孙柽!听过没?”师兄也是一根筋,一提到自己师父就瞬间化作满满的自豪。

    “孙柽?什么人?没听说过。”那个呆萌青年还认真思考一下,满脸疑惑地回答道,师兄听罢顿时脸色一黑。

    与此同时,白棱却慢悠悠地上前一步道:“小朋友,屁可以乱放!但是话不可以乱讲!我白棱根本不认识你家师父,为何要难为他?而且我茅山向来行得正,坐得直,更别提掳掠平民百姓这种龌龊行径。如若你无凭无据,蛮不讲理,那你可就真的得罪我们句容茅山了!”

    别听白棱一席话慢慢悠悠,字里行间却透着一股威慑和愤怒,显然对于我们无缘无故扣上的帽子十分恼火。

    不过因为我和黎墨在渔船上偷听到黑衣人的一番对话,对于这幕后黑手是否是茅山早已持有怀疑,所以黎墨也并未当面质问,而是一手把船夫推到前面,一字一句地问他:“你见过你们门主吗?是不是他?”

    “我、我、我没有见过门主,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船夫望着紧紧凝视他的白棱,吓得浑身打颤,显然他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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