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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配一盆汤药,你将手浸在其中半个时辰,就可完全解除。”
“那就多谢柏老了!”干爷爷点头表示感谢道。
柏杨转头对吕同说道:“劳烦吕掌教那一盆凉开水来。”
吕同很快就端了一满盆水,柏杨则从箱子里拿出了数瓶颜色不一的药水,一边往水里加药水一边搅拌,不一会儿,一盆清水就变成了一盆粘稠的液体,做完这一切,柏杨燃了一张符纸,将符灰撒入液体中,才让干爷爷将手放入了液体中。
这一切不过花了十分钟,看似轻描淡写,这其中门道却有不传之妙。
柏杨整理好自己的器具,方才坐下,面色严肃地对干爷爷和吕同说道:“我这次来,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们都找了位子坐下,倾听他们谈话。
干爷爷道:“莫非,和鄱阳湖的事有关?”
柏杨点点头道:“没错,而且与这个给你下蛊毒的人有关,宋局告诉我前线的人员因为此人吃了大亏,要我前去坐镇,听说二位还会再去,我届时便和你们同行。此外,宋局已经派人前去黄山登云阁,请求灵佩真人出山。”
“哦?不过吴海渊闭关不到一年,怕是请出山有些困难啊。请三修齐聚,看来这次事件比我们想象的严重啊!宗事局那边知道的消息估计比我们多得多。”干爷爷一手捻着胡须道。
柏杨凑近干爷爷,面容紧绷,道:“有传言说这次鄱阳湖事件若不能及时解决,可能会引发一场大灾,会波及整个长江流域!”
干爷爷和吕同顿时瞪大了双眼,彼此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水!”
我被他们的模样吓了一大跳,水是怎么个意思?大灾又是什么?
整个气氛在那一刻突然变得无比凝重,就如同冰窖一般。
干爷爷和吕同两人顿时就坐不住了,干爷爷的左手还浸在汤药中,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柏杨急忙宽慰道:“两位别着急,这还只是传言,不排除某些阴谋分子恶意造谣的可能。”
干爷爷深吸了一口气,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说完,干爷爷停顿几秒,接着对柏杨说道:“柏老,我这边还有一些事要处理,可能要耽误三四天,你看”
柏杨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道:“如此,我便先行前往,只今日暂住一宿,待吴掌教蛊毒全解,明日就出发,还望两位尽快赶来助阵。”
他们的对话,让我本来就不安的情绪变得更加心神不宁,我的家以及各个亲戚就在太湖以南,倘若真的整个长江流域都被波及,我的家人定然也会遭难,然而事情尚未坐实,我也没法立即通知家人。
我紧紧捏着拳头,手指不停磨蹭着手心。
念儿感觉到了我的不安,担忧地望着我。
气氛沉寂了约有一分钟,柏杨先打破了沉默,他转移了话题,询问起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来。
我慢慢地平复下心情,静静地等待着干爷爷蛊毒解除。
随着时间推移,眼看着盆里的水变得越来越清澈,半个时辰之后,盆里的药汤已然变成一盆清水,根本看不到半点杂质,而干爷爷的手也同样恢复如初。
柏杨又端了一盆清水给干爷爷,让他把手洗干净。
我凑上前去查看药汤,惊奇地问柏杨怎么回事,难不成药全部被干爷爷吸收了?蛊毒又去了哪里?
柏杨笑呵呵地拿了一瓶棕色的药水,滴了一滴在盆里,刹那间满盆的清水就如同被染了色一般,仔细一瞧,我顿时被吓得退后几步,竟然整整一盆都是细小如芝麻、形如蜘蛛的虫子,密密麻麻,叫人连起好几层鸡皮疙瘩。
干爷爷自己看了一眼,顿时也额头上渗出了汗水。
柏杨依旧笑呵呵地道:“放心,这些虫子都已经死了。”
说罢,柏杨拿出一张黄符,在空中一摆,符纸不引自燃,他将符扔进盆里,瞬间燃起了蓝色的火焰,传出一连串爆豆般的声响,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一股刺鼻的硫磺气。
念儿不喜欢这种味道,拉着我就要出去,没办法,只好先和念儿、黄瑶道长一起告辞离开了。
我们刚出门,就有三个身着黑色中山装的男子急匆匆地在一名道士的带领下闯入了会客堂。
黑色中山装是宗事局的标配,想来是宗事局的人来找干爷爷,估计和鄱阳湖事件脱不了干系。
本来柏杨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多大关注,但是这次宗事局的人出现,使得外面聚集了不少道士,一时间议论纷纷,师兄和张驰也混在其中,瞧见我们出来,便凑上来询问究竟。
我就将他们拉到了四下无人的地方,悄悄地将整件事告诉了他们。
两人大惊失色,张驰比我更紧张,他老家在芜湖,就在长江边,不管是长江泛滥,还是枯竭,反正只要长江流域遭灾,他老家便首当其冲。
这回可好,我们几个人全都慌了神,人祸我们见过不少,也是风风雨雨走过来的,天灾又如何去避免?师门术法便是源自万物自然,以天地为尊,纵然有开天辟地的能力,那也是借助于天地自然之力,正所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我们在意识的根源就畏惧天地,崇敬自然,深知其力量的可怕之处。
天灾一旦发生,就算是所有顶尖的修行者联手,也未必挡得住啊!
此外,我们还有心心念念的家人。
还有什么事比明知亲人可能遭难却无能为力,更让人绝望的吗?
黄瑶道长急忙拉住我们,道:“你们几个别慌!这不现在宗事局还有两位掌教,以及更多修行者都在想办法吗!你们自乱阵脚只会添乱,不如想想接下去怎么办!而且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念儿成功开灵智,云翼你的情绪会直接影响念儿的!你必须要沉下心来!”
黄瑶道长一席话如雷贯耳,瞬间击中了我的心脏。
我转头看了一眼念儿,看到她眼中流露的担忧和焦虑,使得我一瞬间清醒过来,在那一瞬间,我脑海中诞生出一个念头,我想跟着去鄱阳湖,身为修行者,我要出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
就仿佛与我心有灵犀一般,师兄和张驰也同时流露出坚定的眼神。
师兄也立即明白了我们俩的心思,微微一笑道:“师父说过,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像这种拯救苍生的大事,怎么能缺少我们古术一脉呢?当年师祖一辈闯下来轰轰烈烈的名声,可不能到我们这一辈彻底没落了去!”
张驰紧接着说道:“就算我们修为不高,参与不了神仙打架,但至少保护一方百姓还是力所能及的,更何况我们身后站着亲人好友,还有千千万万普通百姓,不怕事不来,怕事才孬种!”
我被他俩的话鼓舞得热血沸腾,露出一抹无畏无惧的笑容,紧紧抓着两人的肩,说道:“对,我们什么危险没经历过,我们是古术一脉的弟子,又岂能辜负祖祖辈辈建立起的师门,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便是亲朋好友之前的第一道墙!”
这时,一旁的黄瑶道长忽然发出一声轻笑,我们三人疑惑地望过去,黄瑶道长拂了一下衣袖,道:“你们倒真是有趣,一分钟前还六神无主,一下子又变成了热血青年,就像那急着想要长大的孩子。”
“呃黄瑶道长,您这是夸奖还是取笑啊?”我挠了挠头问道。
黄瑶道长难得地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道:“姑且算作褒奖吧。”
干爷爷和宗事局的人在里面谈了很久,出来的时候,他和吕同都眉头紧锁,看见我们在外面等待,也没有反应,两人肩并肩朝着海岸边走去。
我也没能将我们临时的决定告知干爷爷。但是我心里清楚,遇到这样的事,如果师父在,他定然会义无反顾地前往相助,这并不单单是师父的性格使然,而是师门几代人的谆谆教诲形成的观念。
三天时间,一晃眼便过去了,这几日白天念儿便准时下山找我,与我在紫竹山闲逛,一逛就是一整天,有时候黄瑶道长会陪在左右,有时候也会借故离开,留我们两个独处。
大部分时间都是我跟念儿天南地北地讲述自己的经历,但是偶尔没了话题,静静享受这种若即若离的氛围也让人心动不已。
只不过闲逛的时候,念儿拉着我衣袖的手会有意无意地触碰我的手指,她光洁如玉的皮肤瞬间就会给我带来触电般的感觉,念儿如白玉般的脸颊在那一刻也眨眼化作熟透的西红柿,叫人心跳加速。
这样的情景,真的能让人忘却一切烦恼,只希望时间定格,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短短的三天,却让我无比的恋恋不舍,甚至是我至今最幸福的时光。
第三天临近子时,干爷爷和吕同带我、师兄和张驰来到了四灵潭,在当初的那块裸露的岩石上,我看到一袭素衣的念儿盘腿而坐,紧闭双眼,月光洒在她的脸颊上,将雪白的肌肤照耀地晶莹剔透,她全身上下的肌肤都仿佛浸润在月光中一般,裹着一层轻纱般的朦胧。
微风轻拂,缓缓扬起念儿的衣摆,黑色的发丝滑过肩膀,随风而起。草叶左右摆动,就如同倾听风儿的歌声。
黄瑶道长静静守候在一旁,瞧见我们,向干爷爷和吕同行了礼。
我四下一瞧,发现四灵兽并不在附近。
似乎听见了我们的声音,念儿慢慢睁开眼睛,黑珍珠般的眼睛瞬间泛起紫色的光,勾人心魄,却又有一种让人胆寒的气势。只不过这一抹紫光转瞬即逝,留下念儿那纯洁无瑕的笑容,竟有一种淑女般的宁静,我从未见过。
念儿想要站起来,却被黄瑶当即阻止了。
干爷爷转身看向我,指着念儿所在的那块岩石道:“光睿,你也坐上去,和念儿面对面。”
接着,他又对师兄和张驰说道:“你们两个就在这里,注意周围的动静,不要让任何人或者事物打扰到我们。”
交代完,干爷爷和吕同不约而同地从怀中摸出来一小捆细如丝线的红绳。
第一百零二章 白雾空间红线引,红缎妄占念儿心()
我爬上岩石,和念儿面对面而坐,念儿静静地望着我,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而我心中却开始忐忑不安。我不明白念儿开启灵智为什么我也参与进来,多一个人就意味着多一个变数。
干爷爷和吕同分别站在我们左右,干爷爷让我们两手平摊,放在膝盖上,然后轻捻着红绳,面露峻色,对我说道:“光睿,我知道你在疑惑,先听我说,一会儿我们要将你们十指相连,这个过程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乱动,十指以红绳相连,意味着你们两个魂魄相连,念儿开灵智需要借调星辰之力,融汇她体内的妖灵。我们担心她的魂魄承受不住如此强大的力量,但是你可以。”
“那为什么不先告诉我?难道你怕我不同意吗?”我带着责怪的语气质问道。
“不是的,我知道你绝对不会拒绝,只是……”干爷爷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
“只是什么?干爷爷,就算劈下来的是天雷,我也会替念儿顶着!”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一旁的黄瑶道长听罢立即向我投来目光,流露出一丝动容。
干爷爷拍了拍我的肩,宽慰地点点头,道:“好!好小子!光睿,一旦魂魄相连,你和念儿的意识便会链接,我不知道你的意识会进入一个什么样的世界,但是你记住,不要乱动!”
我用力点了下头,抬起头望向念儿,我看到她眼中泛着光芒,闪烁如繁星一般。
干爷爷和吕同随即动手系红绳,红绳的系法并不简单,有着十分复杂的系法,但是干爷爷和吕同手指飞舞,系得飞快,一开始并没有觉得什么,但是随着最后一根红绳系上,我和念儿几乎同时浑身一震,脑海中无数思绪犹如山洪暴发般涌入,一时间,我感觉头晕脑胀。
这个时候,黄瑶道长从怀中拿出了松脂的瓷瓶,用手沾了一滴,点在了念儿额头,接着喂念儿喝下了松脂,不同的是,这个松脂经过提炼,已经变成了金色的液体。
念儿咽下后眉头微皱了一下,在那一刻,涌入我脑海的思绪骤然停止,紧接着伴随着干爷爷和吕同的行咒声,我感觉自己眼前陡然一黑,随后又刹那间化作一片雪白。
我低头一看,竟发现自己站在一片雪白的空间内,脚下的地面似水却又非水,踩上去是硬的地面,但脚落下的时候却又波纹状的微波荡漾而开,四周似乎充斥着浓密的雾霭,即使是我自己的手看上去也朦胧不清。
与此同时,我看到一条红线从我的心脏处延伸而出,连接向远处。
难道这条红线的那一端是念儿?
想到这,我情不自禁地迈开步子,沿着红线向前行走。
很快,我就看见远处一个朦胧的黑点,走到这里,似乎周围的浓雾已经淡去了许多。
我快步朝黑点跑过去,只见一只通体雪白、体型巨大的狐狸呈环抱的姿势静卧着。
“念……”我刚要喊出声,却猛然发现狐狸的尾巴有五条!
不是念儿!念儿只有三尾!
五尾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念儿的母亲!难道这就是她留在念儿体内的妖灵?
但是我亲眼看见我胸前延伸出的红线在五尾狐环抱的中心消失了。
此时我恢复了冷静,干爷爷说过让我不要乱动,此时我已经走了很远,倘若再去影响五尾狐,只会造成不利的影响。
我只好呆呆地站着,五尾狐的腹部缓慢地一起一伏,看起来在沉睡。随着时间推移,我看到五尾狐洁白的毛发上慢慢浮现出金色的光点,像是什么东西附着在上面。我不是很清楚松脂的用处,但是看上去那些金色的光点应该是松脂在慢慢发挥效果,似乎也是用于让妖灵融汇到念儿体内的。
我不知道星辰之力会以怎样的形式降临,我只能静静地等待,等待干爷爷和吕同施法。在这个世界里,我什么能力都没有,没有法杖,没用龙血,我存在于此的只是自己的意识。
这时,我感到自己的丹田处突然传来一阵针扎般的刺痛,那疼痛就如同一根钢钉刺穿了我的腰,疼得我直不起身子。
我还以为是星辰之力降临,但是转眼间我就意识到这并非星辰之力。
紧接着,我就看到自己胸前的红线陡然亮起一道更加妖艳的红光,那红光顺着红线朝五尾狐飞速游去,我想要伸手去抓,却无济于事。
那道红光透着诡异阴邪的气息,到底是什么?
就在红光接近五尾狐的时候,沉睡的五尾狐猛然睁开眼,眼睛溢出紫色的光,妖魅惑邪。看到红光的瞬间,五尾狐毛发乍起,一股浑厚的气息猛然爆发,吹得我东摇西摆,差一点摔倒了去。
而那道红光也刹那间脱离了红线,飘荡至不远处,化作了一位千娇百媚的女子,女子一身红绸缎,带着半边面具,见到她的一瞬间我就认出了她——上官闻棠!
我当即大声喝道:“上官闻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上官闻棠拂袖一笑,道:“小哥倒是好记性,还认得我,你应该也不会忘了无欲毒的痛苦吧?无欲毒之所以有灵性,自然有我一缕意识汇入。奈何你运气好,找到了药仙,傅纲确实好手段,轻轻松松解了毒,不过却没能除去我留在你丹田的这一缕意识,倒是方便我找到了这只小狐狸,五尾啊,可是大妖呢,又生得一副好皮囊……”
看起来上官闻棠把五尾狐当做念儿了,她虽然有一缕意识在我体内,却窥不得我的思想,所以很多事情,她并不知晓,所以,我们要为念儿开灵智的事,她也不知道。
这对念儿来说或许是一件好事。
“你想干什么!”我上前一步,挡在了上官闻棠和五尾狐之间。
上官闻棠轻蔑地一笑,瞧见我不自量力,妄图螳臂当车,上官闻棠一招手,一条红缎忽然射出,缠住了我的双脚,接着她手指一动,我就被甩了出去。
区区一缕意识,就那么强吗?
我感受不到痛楚,但却感觉头脑一阵眩晕,我立即定了定心神,重新爬起来,朝着上官闻棠冲了过去,结果没走两步,身子就被红缎裹住,两边一收,我就如同一具尸体般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接着上官闻棠冷哼一声,道:“借你的福,让我有这机会进入这小狐狸的身子里。这小狐狸生得一副好皮囊,美得让我都羡慕,原来的皮囊旧了,正想着换副新的,这副正合适。待我慢慢调教,早晚会变成你的主人,可不能先便宜了田曲那老鬼!哈哈哈!”
上官闻棠笑得恣意盎然,却让我怒火中烧,任何人都休想窥觊念儿,休想动念儿一丝一毫!哪怕是想想都不行!
我使出吃奶的劲想要挣脱束缚,却不料被上官闻棠一脚踩住了头,她在我耳边吐气如兰:“你这副皮子也不错,可惜是男儿身,不过没关系,上次的好事被姓黎的截了胡,老娘正寂寞难耐呢,我知道你对那小狐狸情有独钟,待我占了她身子,好好让你快活快活,也遂了你的愿不是?”
我顿时破口大骂:“老妖婆,你敢动念儿一下,我让你粉身碎骨!”
话音未落,我一鼓作气,瞬间崩断了缠绕我的红缎,一拳打向上官闻棠的脸,上官闻棠身子一晃,就出现在了另外一边,踩我的头更用力了几分。
就在这时,一声怒吼炸响,一个巨大的身影朝上官闻棠扑了过去,上官闻棠朝旁边一跳,接着红袖一卷,五尾狐顿时摔了个四仰八叉。
我与此同时也趁机爬起来,却不料那摔倒的五尾狐突然朝我张嘴咬来,我心中一惊,知道这是妖灵作祟,为保护念儿,五尾狐不会放过任何闯入的人。
幸好我眼疾脚快,往旁边一个侧翻,躲了过去,我这才发现在这里的反应远比现实中要快,也许是意识所动吧。
这时,上官闻棠发出了一声:“咦?”
不过她这一声也同时引起了五尾狐的注意,五尾狐是妖灵化形,并非念儿母亲本人,没有很强的自主意识,听到上官闻棠的声音立即就朝她扑了过去。
我趁机抬头望去,却瞧见红线的那一端竟然开叉了!分成了两条红线,一条连接着五尾狐的腹部,一条则连接着五尾狐卧过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