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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术巫之伏魔圣童-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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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边承受着张驰的压力,一边咬牙坚持走,脚步渐渐变慢,到最后几乎是手脚并用。

    张驰浑身上下全是臭汗,还一直哼哼唧唧:“云翼我不行了!”

    拜托,你半个身子压在我身上,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时间变得越来越慢,每一秒就好似一天,而我眼前的台阶,短短不过半臂高度,每爬一级就好似翻越一座高山。

    到了最后,我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脚,完全靠意志坚持着,机械式的往上爬。

    如此又走了不知多久,就在我坚持不住,打算放弃的时候,一双玉手将我死死扶住,硬生生拖着我往上爬了百余级台阶。

    当我被林雅扔到地上,整个人的意识都是模糊的,只是看到自己躺在一块巨大的平台上,孙璟天站在我身边静静的望着我。

    接着,一段意识进入我的脑海:“到了,接下来的路,你们自己走。”

    紧接着,我就感觉脑袋一涨,仿佛充了气,一瞬间清醒过来,紧接着就是一片混乱,似梦似醒,无数意识在我脑海中交织。

    而在其中,一段亢长的符文格外清晰,这是我从未见过的符文,古老而复杂,我能够从中感受到远古洪荒的气息,就仿佛是天地初开之时就已经存在,而其中所蕴含的力量,却让我心生畏惧。

    强大而原始!

    朦胧之中,我被人拖着,往前面走了很久。

    当那熟悉的阳关映入我的眼眸,我听到了师父的声音:“出来了!他们出来了!”

第八十三章 树梢之上落小镇() 
师父的声音就仿佛一颗定心丸,让我一直强撑着的意识顿时松懈下来,身子一软,我就如同一滩烂泥一般趴在地上不省人事。

    当双眼被一道柔和的阳光刺痛,我慢慢睁开眼来,一如往常我苏醒过来的情形,师父坐在床边,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嘬着旱烟,而是背着温暖的阳光,打着盹儿。

    屋子是简陋的木构草顶,但是里面很宽敞,家具也一应俱全,通风,而且暖和,并不是老铁匠的砖瓦房。

    我想爬起来,只感觉双腿一阵胀痛,抬头一瞧,才发现自己的双腿敷着一层褐色泥浆,此刻已经硬化,跟一层盔甲似的裹在我的腿上。

    我不记得自己在地脉祖灵中爬了多少级台阶,爬了多久,但是孙璟天师叔祖从未让我们停过,我只记得最后,还是林雅拖着我们俩走完了剩下的路程。

    “师父!”我叫了一声。

    师父身子一抖,哼哼了一声,慢悠悠地睁开眼来,瞧见我醒了,方才懒洋洋地对我说道:“噢,醒了啊。”

    “现在是几号了?我们在地脉祖灵呆了多少时间?”我接着问道。

    师父从旁边拿过来一个水壶,倒了一杯药汤给我,我接过药汤喝了一口,又苦又涩,但是一入腹中却有一股甘甜翻涌上来,暖的身子都酥了。

    师父接着说道:“十月二十了,你们在地脉呆了足足大半月。”

    啊!地脉之中没有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变化,身处其中完全没有时间观念,我本以为只是在其中逗留五六天,却没想到竟然是大半月。

    我又问师父我睡了多久,得到的回答只是一天一夜。

    我顿了顿,又忍不住对师父说:“师父,我们在地脉…;…;”

    我话刚出口,师父摆了摆手说:“你师祖都知道了,这件事你也不必太操心。”

    我左右看了看,又问:“林雅呢?”

    师父眉头微微皱起,说:“她在师父那边,情况有点复杂,她的神识被地脉祖灵截断,某个时间段的记忆全部丧失了,而且对于自己的能力也一概不知,目前还找不到解决的方法。”

    “师祖也没办法?”

    师父瞥了我一眼说:“你师祖又不是万能的。”

    “那张驰呢?”我紧接着又问。

    师父有些不耐烦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才说:“他比你严重一点,估计还在床上躺着呢,等你腿消肿了,自己去看他吧。”

    我低头看了看裹着厚厚一层泥壳的腿,自言自语道:“我们这是走了多少级台阶啊?”

    师父掏出自己的长嘴烟斗,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一般师父都是拿着土里土气的旱烟,很少会把那洋货拿出来,只是偶尔会显摆一下,而且都是在熟人面前,但是这东西他从不离身,看着比市面上的烟斗差了好几个档次,但是师父偏偏稀罕得很。

    他拿着纱布反复擦拭着,也不说话,过了约摸有两分钟,他才说道:“禺疆的窝在地脉祖灵五百多米的枝桠上,从那边走到出口,还有两里多的高度,你自己算算看吧。不过地脉祖灵内空间特殊,如果顺利的话,能少走一半的路程。”

    我的天!就算是孙璟天师叔祖带路,我们岂不是也一刻不停爬了将近一公里的高度!

    我难以置信地望着师父,问:“师父,你说这事师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师父朝我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说:“你们在地脉之域会遇到什么发生什么,你师祖并不知晓,只不过要想从地脉祖灵回师门,爬那一千多米的台阶,就连我都清楚,目的就是锻炼你们的意志,至于孙师叔的神识也存在于其中,我也是刚知晓,毕竟我不曾去过地脉祖灵内部。”

    说完,师父又停顿了几秒,眯起眼睛瞧我问:“孙师叔神识回归之后,你是不是得到了一个符阵?”

    我急忙点头称是,然后问师父那是什么法门?

    结果师父却翻了个白眼说:“我怎么知道。”

    额,这…;…;

    我在床上又休养了三天,在云师叔神奇草药的帮助下,腿完全消肿了。

    这三天我都没有见到林雅,一直都是师姐照顾我。

    在与师姐的对话中,我得知她一个月后就要离开师门了,我询问她为什么这么快就要离开,明年就是百年山门大会,何不等结束了再走。

    然而她却红着脸不说话。

    还是师兄在一旁插嘴透露说,黎家家主和孔家家主联名寄了一封信函,前两天刚到,要师姐年前去曲阜拜见长辈。说白了就是去见家长,因为对方知道师门的名头,可以说是诚心诚意地邀请,本来师姐想要回绝,等明年再去,奈何皇帝不急太监急,让师父硬生生给应下了,毕竟关系到师姐的终身大事,师父为了当这个师爷爷,冒着挨师姐骂,也是蛮拼的。

    听罢,我忍不住拍手称赞,道:“这是好事啊!不过大婚之时可别把我们给落下了!”

    师姐脸涨得通红,用力掐了我一下说:“你师姐我还没那么急着嫁人呢,只是见长辈罢了,对方同不同意还另说呢…;…;”

    我忍不住调笑说:“且不说师姐你长得漂亮,和黎墨是郎才女貌,就算对方不同意,你愿意把那如意郎君给抛弃了?”

    师姐一听,杏眼一瞪,轻轻叩了一下我脑袋说:“我说云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正经了,还敢调笑师姐我了!我可从来没教训过你,信不信临走前收拾你一顿!”

    我急忙求饶。

    师姐紧接着话锋一转,就朝着师兄一顿训斥:“周恬,都是你一天到晚没个正形,把云翼都给带坏了!”

    师兄一愣,顿时一脸委屈:“关我什么事!”

    我们嘻嘻哈哈调笑了一番,师姐才一脸认真地问我:“我回去之后,会先去一趟望海观,要不要帮你给小狐狸带个话?”

    我笑着说:“不用麻烦师姐了,也没什么话,每个月都有书信来往,该说的都说了。”

    我每个月与念儿都会互相写信他们是知道的,其实说的都是家长里短的琐事,所以师姐一提到要我捎话还真想不出来。

    “那信物呢?”师姐朝我眨巴眨巴眼睛。

    我有些无奈:“干嘛非得带点什么,太伤脑筋。”

    “你懂什么,想想。”瞧见师姐脸上暗含的兴奋,真搞不懂她在想啥。

    我想了想,说:“那就我的龙泉剑吧,亲手打造的,够诚心吧。”

    师姐听了直摇头:“啧,好歹要是,啊!坠子啊,手镯啊,什么讨女孩子开心的吧。你送把剑算怎么回事?拜把子吗?”

    我挠着脑袋一脸苦恼:“你说让我送点东西,结果又嫌不好,那你让我送什么嘛!我又没钱…;…;”

    师姐斜了我一眼,一甩手道:“算了,跟你师兄一样,榆木脑袋!走了。”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

    腿消肿之后,我便下了床,来到屋子外。

    以前在下面看,只看到树梢上隐隐绰绰分布着不少屋子,如今到了树梢,方才觉得这简直就是个坐落于树梢的小镇,以枝干为路,以枝桠为基,师门就是这样在百余米高的树枝上修建的。

    地脉祖灵的树枝十分粗壮,细的也有两三米宽,正好够一个人行走,道路两侧都修有简易的栏杆,我所在的屋子已经位于枝桠的末端,再往中心走,两边还有五六栋小木屋,来来往往有不少师门弟子,有些人我还不曾见过面,不过大多数人都认识我。

    我一路走来来到中心处的一处架空平台,直径足有五十米,好似一个大广场,我看到不少师门弟子在上面打坐修行,也有聊天谈话的。

    平台四周有五根十米粗高低不一的枝干延伸而出,通往不同方向。

    平台左侧是一个粗壮的笔直枝干,内有旋转式的台阶往上,通往师祖所住的木屋,往下,则

    一般无事,不会有人去找师祖,所以即使这个台阶没有限制,也很少有人有人看管,需要经得长辈同意方才可以出入,所以就算平台上人来人往,然而却不见有人往那边走。

    我并不是去找师祖,而是去看望张驰,所以按照师父所说的路,我一路来到了张驰的屋子外。

    刚到门口,我就听见里面张驰爷爷的呵斥声:“臭小子,你在家里躺了三天了,除了吃喝拉撒睡还干了什么?快点起来,给我做功课!”

    接着就传来张驰哀怨的声音:“哎呀,爷爷,你不知道我在地脉之域遭了多少罪,经历了多少苦难,这些足够我消化几天了,你看我现在还糊着泥膏呢,你让我怎么做功课?哎哟,嘶,疼着呢!”

第八十四章 祖后三人长谈话() 
听着张驰哀怨的嚎叫,我忍俊不禁,地脉祖灵内的后半段几乎是我半背着他走完,按理说我可比他消耗多了,然而这家伙腿肿的比我还严重,到底要承受那一百多斤肥肉的重量,要是让他自己走完,估计得活生生累死在那儿。

    我推开门,只见张驰一脸惬意地作卧佛状侧躺着,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拿着鸡腿,津津有味地啃着,而他爷爷张师叔,则一边在一旁絮絮叨叨地碎碎念,一边勤快地打理着张驰留下的残渣。

    瞧见我进来,张驰一愣,连忙招了招手,说:“哟呵,你真是属四脚蛇的,恢复能力这么强!来来,尝尝我爷爷做的酱鸡腿。”

    四脚蛇指的就是壁虎,尾巴断了还能再生。

    我就是笑笑,走进屋子,拿起一根鸡腿,然后转头对张师叔说:“张师叔,张驰这好吃懒做的习惯可不好,您别老宠着,要我啊,照死里打!”

    话刚说完,我手里的鸡腿就被张驰一把抢过去,“得得,慢走不送!”

    我一愣,也没坐下,站起来晃了晃手中的纸袋子说:“好吧,既然你不欢迎,那我走了,本来还想给你带点师姐做的煎饼,看你吃得那么欢唱,我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往外头走。

    紧跟着身后就传来张驰的喊叫:“等会儿!请坐!这边坐,哥!哪能不欢迎呢!哥,快坐!”

    我笑盈盈地回过头,张驰一脸讨好地从床边拉了个凳子过来,还用衣袖擦了擦,咧着嘴让我坐。

    我自然不会不领情,一屁股坐下,然后当着张弛的面打开纸袋,拿出一个煎饼就啃,这饼是师姐早晨做的,面粉、鸡蛋、葱加蜂蜜,简单的四种材料,愣是让她做出了大厨的水准。我临走前热了一下,现在还冒着热气,芳香扑鼻。

    要知道,师姐的厨艺即使在师门都是数一数二的。

    张驰可是个地地道道的吃货呀,一闻到那味道哈喇子都流出来了,直勾勾地盯着我,满面春风地说:“哥,你别光顾着自己吃啊,分享一点呗。里面还有不?没的话您掰一块。”

    我忍着笑,充耳不闻。

    张师叔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

    就在这时,门口又走进来一个身影,一看,竟然是云师叔,他瞧见我,立即说道:“我说找不到人呢,跑这儿来了,云翼,师父要见你。”

    我一愣,师祖?

    我急忙把手上的煎饼往袋子里一塞,扔给张驰。一边在衣服上蹭着手上的油渍,一边急匆匆往外面走。

    云师叔瞧见我惊慌的模样,笑着说:“别慌,也不是急事。”

    他的话一出口,我才平静了几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我跟随云师叔沿着旋转阶梯上到上方的平台上,这里有三条向不同方向延伸的路,我们走的是中间一条,路程并不长,但是一路上,我看到两边有交错的道路分布,不知道通向哪里。

    我们来到师祖的卧房门前,普普通通的屋子,几乎与我们居住的木屋一样。

    门敞开着,云师叔让我自己进去,他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

    我犹豫了一番,就抬腿走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师祖的声音:“进来吧。”

    于是我就走了进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简陋的灶台,上面还放着没洗过的碗筷,还有一股饭烧糊的味道,旁边就是餐桌。

    没瞧见师祖,我就往里屋走,穿过一个走廊就来到了一间很大的屋子,右侧的墙是窗,正对我的一整面墙是一个高大的书架,上面塞满了书籍,左侧的墙上则挂着一张硕大的牛皮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仔细一瞧竟然都是人名,呈倒树状排列,我没敢仔细看,因为师祖就坐在那张牛皮纸的前面,正一手拿着毛笔抬头笑眯眯地瞧我,师父也在,正坐在师祖书桌边捣鼓自己的旱烟锅。

    瞧见这副情形,我原本还有些忐忑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师祖拿起旁边的水壶倒了一杯水给我,然后让我坐在师父的旁边。

    待我坐下,师祖才靠在自己的椅子上,就像一个平平常常的邻家老爷爷,对我说道:“云翼,师祖的屋子进来没那么多规矩,以后也不用敲门,门开着,自己进来便是。”

    我端端正正地做着,忙不迭点头应承,毕竟从未来过师祖的卧房,难免有些紧张。

    师祖则接着和颜悦色地说道:“云翼,你来到师门这么久,师祖也没好好跟你聊过。你的一些事情,虽然听柽儿提过,但是不多,所以今天我们就唠唠家常,你也别太拘谨,跟你师父怎么聊的,你就怎么跟师祖聊。”

    师祖面色慈善和蔼,笑得很淡然,然而我还是忍不住紧张,就点了点头,算作回应。

    师祖放松地靠在椅子里,开始问起了我自出生以来经历的一些事,师父偶尔会插几句补充一下,不过大抵还是我和师祖在对话,师祖很少会对那些事做出评价或者解释,只是好像一个听众在一旁静静地聆听我的叙述,说完后,他会点点头,算作回应,有时也会默不作声,好似在思考,然后就一笔带过,接着问后面的事。

    直到最后我说起了在地脉之域的遭遇,师祖的脸色才认真起来,我并没有隐瞒我们遇到蓐收的事情,师祖难得地对我说道:“蓐收于土位,乃是秋神,生性温和善良,而且善预知,只不过不爱干涉俗世,所以百年不得一见,云翼你能够得见,一来是孙师兄将方法传递给了你,二来你本命格特殊,蓐收有意相助,倒也是情理之中。”

    我接着问道:“那禺疆呢?一开始应招不来,后面却又不请自来,借故将我们掳去,却又帮我们抵达了地脉祖灵,实在搞不懂他要干什么。”

    师祖笑了笑说:“禺疆本来就不会应招而来,是师叔通过气后方才同意相助,至于后面怎么帮,禺疆向来生性多变,倒也符合他的性格,结局终归是好的,目的也达到了。”

    “师…;…;叔?”听到从师祖口中冒出师叔二字,我先是一愣。

    师祖抚着胡须哈哈笑起来,道:“你不会以为我是瀛洲古术一脉辈分最大的吧?论年纪,虽然我年近百岁,但是比我大的可还有四人,论辈分,那也有数人比我大,我都得称一声师叔呢。”

    我惊讶地长大了嘴巴,师祖竟然已经年近百岁!可是如今看来还是精气神十足,倒像是只有六七十岁,更不要说那几个比师祖年纪还大的老家伙了。反而辈分这个还好理解,毕竟在老家我还要叫比我小一两岁的孩子叔叔呢。

    不过仔细想想也对,师父都六十多了,师祖可不得有那个年纪了吗?

    关于地脉之域的经历,我们聊得时间最长,汝水之主之死,蜚得以解封,神秘人物偷袭,以及背后操纵之人,师祖都做了一定的猜测,特别是背后操纵之人,师祖虽然说不能够完全确定,但是从他的眼神我就可以看出,此人**不离十就是吴哲,或者是万法教的核心领袖,至于偷袭之人师祖则拿捏不准,只是推测解开蜚封印的应该就是那个偷袭之人,而这个解开封印之人不太可能是万法教,反而有可能是几大地脉守护门派的弟子,毕竟吴哲还没有那本事将手下送到地脉之域。

    除此以外,师祖也道出了自己的担忧,别看蓬莱、瀛洲、方丈、昆仑等这样的地脉守护门派一个个借助地脉发展地无比强大神秘,然而内部也有各种问题,所以他担心吴哲会从中寻找突破,从而入侵地脉。

    对于师祖的推测,我还是深信不疑的。

    所以明年的山门大会,如何守护地脉、告诫和警示其他门派才是师祖最主要的目的。

    我无意间问起目前地脉之域的情况,师祖明白我心中的担忧,说在几位掌教以及守门人的联合出手下出口已经被打通,所以出入已经畅通无阻,现在有更多的守门人介入其中,毕竟虚空之境魔物入侵,数量可不是一星半点,我们所在的战场也只是一隅之地。

    我则更担心虚空的入口还在,师祖补充说:“即使以秦冕目前的实力,都还不足以维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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