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绍耀低低的声音刚一传过来,几个人都丫的慌了,一把拍掉手机用枕头压住,顿时酒都醒了。
辉子骂道,“谁打的电话,不想混了是不是!”
绍梓踢吴锐,宁死不承认,“你咋有我哥的电话?”
吴宝宝抱着枕头还没迷糊过来,“啊!”
丁陡模糊听见绍耀的声音,心里一喜,摸索着往地上找,唉?绍耀怎么跑地上去了,绍耀我找不到你了。
电话那头传来低压深沉的声音,“接住手机”。
小辉辉瞪二勺子,二勺子踢吴锐,吴宝宝可怜巴巴的瞧丁陡。
丁陡小声说,“我找绍耀呢。”
徐则辉连忙抓住丁陡,压低声音说,“你喝酒了,我哥要是知道就完了!”
“……”绍耀才不敢欺负他呢,他都想绍耀了。
徐则辉接着劝导,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呢,“嗝,我哥打你屁股。”
“说不定还把你操|的下不了床!”绍梓也一脸严肃样,“是吧吴锐”。
吴宝宝,“……啊!”
丁陡没大听明白,下不了床什么的,床上抱着绍耀可舒服了。
大米瞧地上的板板传出来绍耀的声音,看几个人都不去拿,她就好奇的跑过去咬住板板,口水在二勺子的手机上淌一溜。
吧唧,吐出来,手机翻了个儿。
绍耀阴沉的脸出现在那头,声音阴测测的传出来,“谁让你们带他喝酒了!”
丁陡看不见绍耀,撇嘴有点伤心,只能顺着声音的方向把脑袋凑过去,嘿嘿的笑着,声音缠黏轻软,“绍耀,我想你了。”
手机屏幕里的脑袋挤在一块,丁陡露个半张脸,红呼呼的,嘴角撇着特委屈的说,我想你了。
绍耀顿时心都软了,眼神化成一潭清水,“嗯。”
“哥!”绍梓挤过来清脆脆的装好人,特亲切了。
绍耀眼神变得极快,这边是温风细雨,那头是血雨腥风。
他压低声音说,“谁让你带他喝酒的,欠揍是吗。让辉子滚过来!”
老大要一个一个训话了。╭(╯^╰)╮
“哎,老大,没喝多少,真的,我们这不是没事聊天呢吗,嘿嘿。”
“凌晨一点聊天?我告诉你几点让他必须睡觉的吗!”
绍耀瞄见地上乱七八糟的袋子啤酒罐,眼中灼灼星火,“滚去睡觉”
丁陡软软的声音传过来,几个人立刻给他让位,可是不敢露面让绍耀再训了,训一下精神气爽,头不晕了,嘴不打瓢了,酒都醒了。
“我跟他们玩牌呢,我就喝了一点点。”丁陡抱着手机屏幕,睁大眼睛想看看绍耀,可他眼前黑漆漆的只有声音,丁陡撇嘴,眸子泛着点点星光。
“我没醉。我不喝醉呐,他们说你知道我喝酒了要打屁股呢。”丁陡模样特认真的解释,替那几个家伙圆场,没喝醉呢。
“还、还说,喝醉了,你你要操|的我好几天不能下床,我、我我其实特想和你一块睡,嗝!嘻嘻”
二勺子,“……”
小灰灰,“……”
不要什么都说啊!
绍耀眼底突然燃起火光,隐而不发将感情藏在深深的幽谭之下,因为丁陡的那一句而声线沙哑,“宝贝儿,睡觉好吗,别跟他们胡闹。”
丁陡摸着手边的啤酒罐端起来,一手拿着手机,一手举着啤酒罐眼底泛红,软了吧唧的说,“绍耀,你都不喝我喝酒。你总是不让我喝,嗝!”
“喝醉了会难受,乖,不喝了,回去睡行吗。”绍耀声音低沉温柔耐心的劝他。
丁陡摇摇晃晃的坐着抿起唇,“不管你,反正你打不着。”他哼的一声晕乎乎的把手机拍了下去,“哎,我们接着玩啊”
徐则辉趴在地上半天都快睡着了,听见丁陡吆喝着还要喝,狼狈的爬起来空瓶子一个一个捡,拿到还剩有啤酒的罐子乐呵的跟丁陡碰杯。
“喝就喝!哈,他回不来,管不着我们。”徐则辉没站稳一屁股坐在绍梓的背上。
二勺子被压得胃里翻腾,骂骂咧咧的把他掀翻,自己跑去洗手间放水。
吴锐抱着大米打着小呼噜睡得香喷喷的,屋中只剩下半死不活的徐则辉和醉的迷糊的丁陡时不时的轻轻碰杯。
夏季的夜晚星子像珍珠洒了整个天幕,夜风微凉的吹在身上很是舒服。
天边晨曦渐露,鱼肚白的天际线在海平面的半空扯出一条浅蓝渐变线,与天空遥遥相望的飞机如同飞鸟平静流畅的划过深蓝帷幕。
清晨的微光落在紧皱的眉头上,徐则辉翻了个身烦躁的接住手机仍旧醉意朦胧,“谁啊。”
完全还没有酒醒。
“你住在哪里?我想找你吃早餐可以吗。”立夏穿好衣服坐在租的房子前抱着文件包打电话。
早上六点半了,街上的人多了起来,屋外的墙壁上爬了绿莹莹的爬山虎,叶子上还滚着前一夜细小的露珠。
徐则辉烦闷的低喊,“滚你他么的,别打扰老子睡觉。”
“你是不是喝酒了?”
“管你屁事。”
立夏眉梢微皱,浅棕的眼眸勾出好看的线条,带着担忧,“你有胃病不能宿醉,胃里难受吗,我给你送饭吧,告诉我你住在哪里。”
“滚,别烦老子。”徐则辉迷糊的挂断手机扔掉电话。
没过一会儿,那头又响了起来,地上的人装死猪一动不动。
电话铃坚持响,无比执着无比欢快。
徐则辉从地上艰难伸长胳膊接住电话,那头清朗的声音更加执着,“我给你送些吃的,告诉我地址。送到了我就不烦你了,真的。”
徐则辉眼眶下泛着黑晕,头疼欲裂,还残留着宿醉,凌晨快两点才睡,现在根本就没有清醒过来。
被立夏弄得烦的不行,徐则辉怒骂一句报出个地名,然后关机扔掉手机安心的呼呼大睡起来。
绍耀坐在出租车上打电话,连着打了好几个都没有人接,他暗自咬牙,眼神带几分狠戾,竟然敢带他媳妇喝酒宿醉,行,几个人真是行,不想混了。
他连夜买了飞机票从y省飞回来,将今天的工作全部推倒晚上进行。气他没在身边打不着他们是吧,他这就回去让他们瞧瞧什么叫作死!
丁陡身体不好,容易生病,绍耀连冰水都让他喝的很少,就怕身体一时积了凉意会难受。他们倒是好啊,他走了才几天啊就这么疯,绍耀磨牙,看来丁陡是绝对不能交给那两人了。
才几天,都教了什么玩意!
操——下不了床什么的,绍耀眉梢冷硬,唇角冷笑,这种话也敢跟他们家无比单纯的小受说,果真是欠那什么了!
绍耀大步刚上楼梯正好遇到站在家门口无奈的立夏。
立夏手里掂着豆浆包子还有油条,瞧见绍耀风尘仆仆惊讶道,“绍总,你不是出差了吗”
绍耀冷哼一句,低头开门,“你来这里做什么”
立夏抓抓头发,将衬衣拉好,薄唇一卷,“我来给徐助理送饭。你们…住在一起?”
“嗯。”
绍耀刚打开门,一屋的酒气扑面而来,入眼的是满屋狼藉,枕头乱飞,地上瓶瓶罐罐扔到到处都是,纸牌散乱,宽敞的客厅随处可见躺着个衣衫凌乱的呼呼大睡的人。
大米机灵的竖起耳朵,瞧见是绍耀又趴了回去,好累,跟主人闹了一夜。
绍耀一眼就看见蜷缩在沙发边地上的人,丁陡睡得是一点声音都没听见,他穿个白色小背心,扒拉到肚脐以上,肌肤露在空气中,因为有些发冷而缩了着脊背。
立夏刚想开口问一问他和徐则辉的关系,肚子里正冒酸水呢,立夏酸水刚冒出个头,就瞪大了眼睛。
绍耀一把抓起地上的人按到沙发上,劈头盖脸的吻上去,凶残而迅速,炽热而猛烈。
立夏哇哦了一声,小心翼翼的从狼藉中找徐则辉的人影,最后终于在厨房的边上找到正艰难趴在地上睡不安稳的人。
立夏小心的扶起来他,徐则辉眉头紧皱哑声道,“渴。”
绍耀大步走进厨房接了两杯水,立夏想着是递给他的,他刚伸手,就见绍耀啪的一声泼了徐则辉一脸。
立夏,“……”不要对他那么凶残啊!
立夏心疼的抱着徐则辉给他擦脸上的水痕,徐则辉头疼欲裂,低声哼哼,“谁泼我!”
立夏扶着他站起来,小声说,“绍总。”
徐则辉眼睛倏地瞪圆了,瞅着立夏,抓住他领口,自己站都站不稳,还是立夏撑着他呢,“胡说什么,老大在——额!”
绍耀飞快的抱着个人儿钻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门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他揉了揉眼睛,低声骂了句,然后扶着立夏闭着眼睛琢磨他昨晚到底说什么了。
难道老大根本就没走?
“去洗洗吧,还难受吗”,立夏小声说,“我带了热豆浆,缓解宿醉。”
“你怎么在这儿”,小灰灰跳两步找鞋子,他皱眉晃晃悠悠的走路都走不稳,吓得立夏双手虚扶怕他摔倒。
男孩明朗一笑,浅浅的眼眸像浓香的卡布基诺般诱人,“我来给你送饭。快去洗洗吧。”
他走两步突然警惕扭头,威胁说,“你要是敢再亲我,就滚出我的视线,永远都不要再出现!”
“我答应你。你别生气了。”立夏摊手,拿着豆浆去厨房热一下。
客厅里空调开了一夜,凉飕飕的地板上陆续坐起来两个迷茫的人。
绍梓腿还压在吴宝宝的身上,吴锐揉着脑袋说,“教官,好冷。”
“冷个球,几点了,去给我找件衣服去。”绍梓搓着胳膊动了动一双迷蒙的桃花眼,看见端坐在饭桌前的两个人。
徐则辉早就洗漱好了,正咬着油条一手端碗朝绍梓抛个媚眼,“小勺子,睡得可好啊”
☆、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这就是惩罚】
绍梓心里暗骂一句,扭头四下找人,“小丁呢,这可喝了一夜了,我看看人有事没,要不然我哥回来该揍我了。”
吴宝宝洗了脸,走出来眼巴巴的盯着桌上的饭,圆圆的小黑脸上露出个腼腆的笑容。
徐则辉伸手,拦住走上来的吴锐,一把将人按在胳膊底下,“瞧见没,我媳妇儿,这儿没你的事了,走吧。”
立夏看了看挣扎的吴锐,眸子一转,唇角勾起好看的笑容,“快吃吧,我等着你一起去公司。”
立夏根本就不信这两人,明显的不搭嘛,没看见那小孩小着呢,一脸扭曲的直馋桌上的饭。
他拿两根油条给吴锐,吴锐接住之后立刻挣开徐则辉的怀抱跑到客厅分给了大米半根。
绍梓,“……”
你特么,不是给我的吗!
吴锐圆脸嘿嘿,眼珠子溜黑,“教官,你还没洗漱呢。”
桌上小咸菜一会儿就被徐则辉吃了小半碗,立夏突然拿远了碟子,温和的说,“少吃点这个,你多喝豆浆,好喝吧,我第一次喝就觉得很好喝。”
徐则辉眼都不抬,继续吃着,可是饿坏了,“这东西中国到处都是。”
立夏笑着点头,“嗯,我没吃过。听说还有很多好吃的,你愿意和我一起介绍给我吗?”
徐则辉低头咕噜喝豆浆,晃着脚丫子凉凉的说,“立夏,好好找个媳妇,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公司里想带你去玩儿的美女多着呢。”
“可我就喜欢你啊。”
绍梓刷着牙蹭过去扶着他肩膀道,“唔,你长得这么好,别跟他一老男人混。”
“你丫才老”,小辉辉回骂。
说笑间,突然,紧闭的房门发出一声剧烈的声响。
绍梓正要扑过去,门倏开,绍耀浑身湿漉漉的走出来,脸色阴沉,迎面抬脚踹了绍梓一个马趴,男人径自走到厨房拿出盒酸奶又进了屋。
二勺子疼的咧嘴,朝徐则辉无声的张嘴,啊啊啊,我哥怎么回来了!
房间里,丁陡靠在浴缸里,热水漫过胸膛洗掉一身的疲惫和宿醉,他仰头脖颈下一片泛红。
“阿嚏”,丁陡吸吸鼻子,声音嘟囔,“还没回来吗”
绍耀赤脚走进来,拿了个豆沙馅的包子喂他,眉眼温柔。
“阿嚏,阿嚏”,丁陡摇头,“渴。”
绍耀低头凑过去亲上。
丁陡鼻音浓重的推开他,“我感冒了,别亲了。酸奶呢?”
绍耀低头喝一大口牛奶,按住水下光溜溜滑腻的身体,接着亲,将酸奶给他渡过去。
牛奶从紧贴的泛着浅浅粉色的唇边划出一道水渍,丁陡艰难的想要退后,但绍耀的大手从身后紧紧贴着他的脊背让他逃脱不掉。
逃不掉,只好又用起来刚刚那一招。
丁陡猛地一拍水面,手弯成个圈舀了一捧水浇到绍耀头上。
热水哗哗浇在脑袋上,从紧贴的唇角留下来,打湿的衣裳裹在绍耀健壮的身体上印出分明的肌理。
“噗,哈哈,咳咳咳咳。”丁陡笑出来,笑的直咳嗽,他捧着绍耀的脸庞笑起来,声音软糯,“我都说了我感冒了,别亲了,再给你传染了。”
“绍耀,你怎么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我都不知道。”他是被亲醒的,醒了迷糊了几秒钟后又睡了过去。
绍耀将他抱上床,本来回来的路上气的牙根发痒真想回来揍他呢,就会趁着他不在气他的吗,不知道他都是为谁好。
等他看见人时心顿时就软了,躺在地上露出的胸膛清瘦白净,好不容易有点肉的屁股再打肿了可如何是好。
现在又感冒了,操——什么的也别想了。
丁陡摸索着绍耀的衣服帮他脱下来,蜷起腿在浴缸中给他让出个地儿,“你也进来泡泡吧,位置很大的。”
买的房子里有两个卫浴,其中一个就在绍耀的房间,为了什么就不多说了,浴缸买的最大号,谁用谁知道。
绍耀脱光衣服坐进来,丁陡摸着他的腿坐过来,贴着他身体和他亲昵的蹭在一起靠在他怀里。
水底下的手顺着光滑的浴缸小心翼翼的像只蚂蚁一样爬上绍耀的大腿,滑过他的膝盖摸着大腿根的肌肉。
丁陡嘿嘿的笑着,声音有几分低压和兴奋,酝酿了半天的情绪,小声说,“你别动,我来。”
摸上的东西在他手里迅速胀大滚烫。
绍耀瞳仁深邃,丁陡半跪在他腿上,几乎他只要一用力,抬起他的腰身再按下去就能感受到极乐。
可他面前的宝贝儿正一脸献宝温顺的伺候他呢,他怎么忍心让他疼呢,还生着病。
丁陡的动作生疏多了,一点点愣是磨出来的,手都泛红了,一边打着喷嚏一边努力的动作。
他趴在绍耀怀里甩了甩湿漉漉的手腕,脸靠在绍耀的胸膛上郁闷的说,“还没好?”
怎么能这么久。
绍耀突然按住他的腿,翻身把他放倒在浴缸边,压在他身上低头在他脸侧低吻低喘。
反正……浴缸的水是不能用了。
绍耀将丁陡抱出来用热水从头到脚冲了一遍,擦干,然后打横把他抱起来,嗯,标准的公主抱,放到床上。
大手在他腹部轻柔打圈,“肚子疼吗”
丁陡摇头,用额头蹭蹭他的手,“你那边忙完了吗?”
“还没。”
“哦。”丁陡失落,“那你还走?”
绍耀躺在床上伸展身体,然后侧身拉着他在他额头亲一下,“跟我一块去吧,我带你去玩,别跟他们鬼混。”
屋外门上趴了好几个人。
绍梓压着徐则辉下面卧着吴锐,立夏在旁边低声笑,偷听门边儿呢。
绍耀装修的时候要求不多,其中一个就是隔音要好,所以墙壁材料的选择上丝毫不心疼钱,加厚了好多。
几个人趴在门边连条缝都没听见。
正挤着抱怨时,门突然朝里打开了,然后哗啦一堆人摔在了地上。
绍梓被正面压着就露出个脑袋,他朝绍耀咧嘴一笑,“嗨哥,好早呀。”
……
三个小时后,绍耀带着丁陡和绍梓吴锐坐上了前往y省的飞机。
绍耀冷声道,“留在公司处理事儿,少挣一分钱就那你工资抵上!”
让你不教他好。
徐则辉眼泪汪汪的朝天空挥手,记得给他带吃的啊啊啊!
恋恋不舍哀怨的被立夏拖走了。
大米有自己的‘身份证’可以跟随主人一同上飞机,也就只有导盲犬并且拥有动物机构颁发的免疫证训练合格证等等一堆的证明才行。
丁陡只来得及告诉一声奶奶就被绍耀带上了飞机,什么东西都没收拾呢。
绍梓和吴锐恹恹的趴在座位上,浑身的骨头被绍耀从头到尾卸了一遍狠狠的教训了一顿,现在连抬手要水的力气都没有。
二勺子眼巴巴可怜兮兮的看着小嫂祈求帮助,但奈何丁陡又根本就看不见他这副被大哥修理后的惨样,真是连哀怨都无人啊。
大米趴在丁陡的座位下面乖乖的睡觉,她可不是第一次坐飞机了。反倒是丁陡掩不住的好奇,特想伸手到处摸摸可又怕碰着了什么。
绍耀给他腿上盖上小毯子,低头亲吻他的额头,“睡一会儿?”
丁陡摇头,第一次坐飞机,满心好奇和惊讶,没有想到飞机飞起来的时候是这种感觉,很平稳,微微的有些失重,听说从窗户外还能看见碧蓝的蓝天和感觉伸手就能摸到的白云。
他摸住绍耀的手靠在他肩膀上小声说,“你昨晚连夜坐飞机赶回来的?”
绍耀侧头就能亲到他的脑袋,看他脸上没有疲惫才放下了心。
“嗯。”
他不是想他了吗,喝醉了还想要见他呢,瞧这样子都要哭了吧,可是要赶回来的,再远也要飞回来。
“那你靠着我睡吧。”特体贴了。
绍耀勾勾唇,瘦瘦的,肩膀上一点肉都没有,他怕自己都能压坏他的小肩膀。
连夜赶回来能看到他就已经够了,根本就不用睡的。
绍耀打开播放器,一人一个耳机,里面放着盗墓故事,阴风恻侧,低压的男声说,‘小哥往后一退,双手往墙壁里一伸,那双手灵活有力能轻易撬开硕大的铜门——然后这相声讲究的是说学逗唱,我今日说的是……’
丁陡,“……”
谁让你换我的台的?
绍耀摸摸他的脑袋顺毛,“听这个,那个我害怕。”
哦。原来你害怕啊,那行吧,听相声吧。
丁陡用脑袋蹭蹭他的肩膀重新闭上眼睛。
绍耀勾唇,哼,小哥他是比不上了,那双手多灵活他一点都不想让丁陡知道,怎么用手指轻易破开铜门的根本就不重要好不好。
小哥不就活了几百年了吗,不就是长得帅吗,不就是身上有幅特酷的麒麟吗,不就是……
不就是比你厉害,上天下地无人能比吗,瞧你吃醋的!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