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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间瞥到了云飞的脚上,发现他脚踝上的那根绳符不见了!于是我立刻看了一下我脚上的那根绳符。原来云飞在我昏倒之后把他的绳符给了我。
“至于吗?我跟你才认识多久?”
我立刻去解我脚上绳符。
严经理依旧在死力捶打着云飞的胸口,看到我这么做,一边断断续续的跟我说:“就是一根破绳子,你以为真的有用吗?你晕倒的时候,云飞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但是他现在出事了,你却站在一旁,你说他胆小,我看是你胆小。”
听到这话,我卢克意识到我要冷静,冷静,仔细想着笔记本上面的东西。
我深吸一口气,一个念头掠过我的脑海,我迅速抄起那一把断了一截的香,重重地在我手臂上滑了一下,手臂立刻划出一道道血痕,我拿着香在手臂抹上血,双手对接合十,把香按在手里,高举至额头贴近脑门,快速念起了咒语。
此时的云飞,虽然已经恢复肉体,但是因呼吸屏蔽,现在已经全身憋得青紫。
我加快速度念咒语,突然感觉脑门一热,停下咒语,慢慢放下双手,一阵青烟从头顶带了下来,。
香又着了。
此时闫经理刚好重重地一锤打在云飞胸口,只听得一声重咳,云飞弹了一下,接着是几声粗重的呼吸,活了过来。
看到云飞醒了过来,我和闫经理如释重负,双双瘫软了下去。
“我知道道…;咳…;我们…;咳…;要去…;哪了。”云飞醒来,一边咳着,一边有气无力的对我们说。
还没等我问,紧接着电话铃想起,是仇一依。
第14章 问木寻棺()
“木可,不好啦!师父出事了!”
一听到这个消息,我顿时紧张起来!
“师父出事了!”
“啊!那我们赶紧回去。”
于是我们扶起云飞火速赶了回去。
刚到仇一依家门口,只见她早就站在门外守候。
“你们可算回来了,吓死我了,我不敢进房间。”
刚刚电话里就听得仇一依带着惊吓,已经让我焦急万分了,现在竟然不敢进屋这更让我担心起来。
就在我准备推门进去的时候,仇一依拉了一下我说:“小心点。”
我缓缓推开门,发现并么有什么异常才进去。闫经理他们几个紧紧跟在我后面。找到楼上师父的房间,只感觉里面有微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慢慢摸出一张符,在心里默默念了一下口诀,然后小心翼翼地贴在门上,打开一个门缝。
只觉一阵阴气流出,立刻将他们推出几步。
里面的情形看得我即心疼,有痛恨。
师父全身焦炭,四周散布着黑暗气体,以他的位置为中心,床边已被炭化,现在连房间里面也开始变得黑暗。
我立刻默念一段咒语,接连拿出五张符,快速冲进去贴在师父周围。房间里面立刻开始恢复原来模样,往师父身上回收,但是在他周围形成一个不大的黑斑,如果没有纸符压住,就会外泄。
云飞他们看到情况好转,赶紧走了进来。
“现在师父成了一个感染体,我暂时用符压住了,但是我只是依样画瓢,也不知道这个的效力到底有多强大,看这个样子,师父身上的枯巫术在慢慢强大。”
闫经理听到我这么说,立刻露出惊恐表情的说道:“那我们要尽早找到破解方法,不然,危及的可不是我们几个啊!”
“云飞,你在宅子的时候说你知道要去哪了?是怎么回事?”
“哦!我那会以为自己要死了,就迷迷糊糊的想到老闫说的棺木,我就想,为什么不从那些材料入手呢?这一点,有一个人应该知道一二吧!”
听到云飞讲,我们齐刷刷看向了仇一依。
“你们别看我啊,我也不知道,我从来不管家务事的。”
“家务事?”这个回答着实吓到了我。
仇一依突然意识到讲错了话!立刻变得吞吞吐吐。
“那栋房子其实是我爹的。”
“我靠!木可,你帮上富婆了。”
“闭嘴!”我恶狠狠地瞪了云飞一眼。
“你们要是想知道,我去帮你们查一下。”
“好,顺便帮我们查一下那个接我们来的白发老头。”闫经理接话道。
仇一依听到白发老头,楞了一下,像是有话要说,又憋了了回去,然后嘟着嘴走了。
其实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我觉得仇一依还是个不错的女生,但是现在知道他是富家女了,感觉一下就不一样了。我还是断了这个念头吧!现在是救师父要紧。
“你两次次晕倒的时候,人家仇一依可没少照顾你啊!还把自己的闺房让给你。”
“就是,知足吧你!”云飞总是这样插科打诨,我又好气又好笑。
听到他们讲的,我心理美滋滋的,但是强忍着内心欢喜,没有表现出来。
“你们有没有感觉师父的呼吸变强了?”
闫经理和云飞听到我说,便仔细看了一下。闫经理正准备伸手去听他的鼻息,被我赶紧拦下。他这才反应过来,缓缓地收回了手。
“看他胸腔的运动,似乎是的,但是,感觉有点·;·;·;。”
“有点过了。”
“对,他没有运动,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呼吸量呢?”
“我找到你们想要的了。”
我们回头一看,只见仇一依跑着过来了,满头大汗,一点也不像个锦衣玉食的大小姐,也没有大小姐的架子。
仇一依递给我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个手机号码,还有三个大字“鬼木头”
“这个人就是给我们提供木材的人,据我所知,从来没有人见过,所有事物都是福叔,就是你们说的白发老头交接的。”
我拨通上面的电话,没有人说话,但是我却感觉到了一种空灵,像自己联通了一扇门,打开了无限的深渊一样。
“怎么说?”云飞在一边已经很着急了。
我举手打断他,这时候电话里面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声音:“我在·;·;·;,村·;·;·;50公里。”然后就断线了。
“你能不能找到那个地方?”
“我查了一下那些运输记录,基本都被请空了,除了一张,汽车出险报销单。说来也奇怪,这上面没有给地址名字,而是给了个时时定位,我在地图上大概找到了那个位置。”说着他便拿出了手机给我们看。
导航上显示是在离里我们50多公里的郊外。
“电话里刚刚也提到一个50公里。”
“既然如此,那我们即刻出发。”闫经理着急的状态已近写在脸上了。
和师父告了别,看他现在很稳定,我们就跟着导航找去了。这次仇一依不敢待在家里,觉得还是跟着我们不那么害怕,所以也跟了去。
出了城,还有十几公里的时候就进了乡村小路,坑坑洼洼,偶尔还有一两辆大卡车从里面出来,但是每次那上面的司机都向我们鸣笛,闪远光灯。
在烂路上行驶了一个半小时。我们终于到了导航的指定地点附近,此时已经是下午5点了,再过来两个小说就会天黑。
周围全都是深山密林,原先的车行道已经不复存再,只有一条荒草长笼的人行小道,我们下了车继续走了几百米。看见一间破旧的木屋,上面长满了杂草。
“这里面怎么看都不像是住着人的啊!木可,你确定没找错?”云飞带着点阴森恐怖的味道问我。
“导航上面显示就在前面。”
“木可你看。”闫经理惊讶的喊道。
我顺着他只得方向看去,只见木屋右前方的一个棚子里放着大大小小的木板,后面是一堵黑色的墙,确切的说,是棺材垒起来的一堵墙。
仇一依看到这一幕已经是吓得不行,紧紧的挨着我,住着我的手。
我倒是没有怎么害怕,但是被他抓着手上的一点点皮,那叫刺激。
“疼!我说美女,你要么就住着衣服,要么住着整只手臂,这不上不下的扣着。”
闫经理和云飞听得是又好笑又好气,气我现在还能开玩笑,笑我开的玩笑。
仇一依哼了一声,没有松手,反而抓得更加紧。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里的棺木就是卖出去做木材用,放在最中间的那具棺材就是传说中的金丝楠木做的,可谓价值连城啊!但是很少有人识货,估计也就是这个原因被遗弃在这里的。”
“走,进屋去看看!”我带着往屋子里面走。
看着木屋破破烂烂,门都只有一半的木板在上面了,很明显是已被遗弃了。
我的手刚一碰到那身木门,瞬间就然我想起了在宅子里的阁楼的门。吓得急忙稍微收了一下手,但是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于是深吸了一口气,推开木门。
这里面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是尸体的腐臭味。”闫经理捂着鼻子说道。
我们一听急忙也捂着鼻子。
“我们还是走吧!”
只见仇一依已经实在受不了了,但是又不敢乱跑。强忍着恶臭,没过几秒,转身就往外跑,还没有出门就吐了出来,于是吐了一路出去。
“云飞,你出去看着一依,我们在这里面找找。”
“交给我。”云飞也早就想出去了,头也没回地飞奔出去。
这间木屋有三间房,我们进来的这一间算是客厅,我正准备往另一间房,只听得外面传来一声尖叫,接着是一连串的哭喊。
我们听到喊,立刻往外跑,只见仇一依躲在云飞背后,背对着我们,而云飞也吓得直往后退。
“怎么啦?”
仇一依听到我声音,立刻跑到我身边,云飞也跟了过来。
“到处都是死人骨头。”
我顺着他们跑过来的方向走过去,看到一堆堆白骨,在草丛中。再仔细看那些棺材,还有一些棺盖合在上面。
“这些是他们偷棺材的时候连同死尸都带了来,这些丧心病狂的人,不义之财不可取。”
“木可,你不是有那个人的电话号码吗?看看有没有人接。”
听到闫经理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于是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就在铃声响起的那一刻,我立刻警觉起来,而且汗毛都竖了起来。
几乎在我手机里面铃声响起的同时,我的耳边也隐隐约约传来了另外一个铃声。
“你们听!”
等他们也很确定,听到了铃声之后,我挂了电话。然后再一次拨通。
另一个铃声再次响起,我不由得心跳加速。
“你拨通的电话好像在小木屋里面。”云飞小声的说道。
我循着声音往小木屋走,声音越来越大。
“马上就天黑了,我们还是回去吧!”仇一依拉着我的手,涩涩发斗的,小声说道。
“我有分寸。”说这句话的时候,无意拍了拍仇一依的手。她居然一下脸红了,下意识松了一下手,然后又赶紧抓紧。
搞得我脸一下发红发烫,赶紧快走两步,让他们看不到我脸。
就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屋里面的电话铃声噶然而止,我们立刻停止脚步,我心跳加速,双腿开始发抖。因为我知道,白天打的那通电话,其实是接通了。
我看了一下手机,发现电话再次接通了。
第15章 鬼木村()
我慢慢把手机靠近耳朵,里面没有声音,但依旧是那种空灵,黑暗的深渊一样。
于是我示意大家安静,然后打开了外音。
大概沉默了十几秒,里面又有了低沉的声音,接着是淅淅沙沙的的响。
“现在怎么办?”云飞用极小的声音说道。
尽管我也很害怕,也不知道怎么办,但是,我依旧想进去看一看,毕竟这里面有救师父的线索。于是我指了指房子里面,然后领头往里走。
此时电话一直是接通的,我也仍旧开着免提。客厅里面刚刚已经看过了,没有人,于是径直往房间里面走。
在离房门还有两步的时候,电话突然挂了,这次从房间里面传来了淅淅沙沙的声音。
我回头看了一下,只见云飞手里拿着一个木棒,像打棒球一样,随时准备挥出。我慢慢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符。现在这里极其安静,甚至能听到大家的心跳。
我抬手让他们在后面等,然后强忍着恶臭往前挪了几步,看到地上有两只脚,已经腐烂得露出了一节脚趾骨,这就是恶臭的来源。
我正要往前走的时候,两只脚突然动了一下,我心里一惊,把手机掉在地上,这时候那两只脚又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翻了一面。刚才是趴着的姿势,现在是脚尖朝上。
难道这一具腐烂的尸体是活的?
这时候我已经是全身冒汗,不敢在前进一步。立刻向后摆手,然后捡起手机慢慢往后退。我退了还没有几步,突然就听到里面传来几声木板的声音,感觉有东西追来,来不及多想,立刻推着他们赶紧往外跑。
跑到外面空旷的地方的时候,感觉已经没有再追,于是我回头看了一下。一个人站在门口,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披风,头罩在帽子里面。
他看到我停下的时候,歪着头看盯着我,然后朝前伸了一下头,像是朝着我吼了一句,但是没有声音。
但是就在他头往前伸的时候,我竟然看到那是一具骷髅。而且我注意到他伏在门上的手,到处是烂疮,也露出了一部分指骨。
看着他的样子,我再一次僵直在那里,他对我产生了一种强大的吸引力,好像,在召唤我过去。
“木可,别看啦,快跑。”
听到云飞在后面喊,我才转身跟着跑去。
“尸体居然是活的!刚刚追我们出来的就是一具活生生的尸体啊”
“刚刚我们出来的时候,我偷偷在他门口贴了一张符,摆了一道障眼法,他暂时不会追过来。”
“不回去就没线索,我们怎么办?”云飞着急的说道。
“也不见得,刚刚我注意到了那些棺木上面全部都刻了一个相同的标记。据我所知,所有盗墓的人,都会表现自己的能力,然后留下一个标记。”
听到闫经理这么说,我立刻眼前一亮,催着他道:“什么标记?快说。”
“我注意到那后面所有未开过的棺木上,在棺盖上都写了鬼木村三个字”
云飞听到后便问道:“鬼木村?这是个村还是一个人民?”
“刚刚我们在进来的时候,我看到有一个路牌倒在地上,上面就写着鬼木村三个字。”
“那我们赶紧倒回去,去找那个鬼木村。”听到闫经理这么说,我已经等不及,率先上了车。
“都已经这么晚了,我们确定还要去吗?”仇一依可怜楚楚的看着我。
看着她惶恐的表情,甚至带着点祈求,当时我就有一种要照顾她一辈子的冲动,于是我斩钉截铁地说了一句“去”。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只有远处天上一点点蓝光,在这荒村里面更是一片黑暗。
又开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我们才看到了远处的星星亮光,终于找到了一个村子。
快要到村子的时候,我无意见看到一个破破烂烂的木牌,上面写着购置上好楠木。
“停车,停车,快停车。”
开车的是云飞,他听到我喊,猛然一个急刹,把正在睡觉的闫经理吵醒,吓得他直喊救命!
“那里有一个购置上好楠木的牌子,上面有电话,我打一下试试,也许能有线索。”
我拨通电话,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但是对方声音却很冷漠,也并没有惊讶我们这么晚还来买木材,他给我指定了地点去找他。
车子开进村子的时候,我发现那些灯光都非常的分散,每家每户都不挨着,而且看着分布得很均匀。
车子开了不到五分钟,就到了那个人家里,他已经在门口等我们。
“总算看到活人了。”我长叹了一声。
接我们的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子,个子不高,短头发,看着很精明。
我们刚一下车,那个人就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劈头盖脸的问道:“你们来这里之前是不是去了别的地方?”
我们被这一问愣到了,还没有说话,他接着又说道:“我没有你们想要的,你们赶紧走吧!”
“为什么?”我听着有点莫名其妙。
“你们刚刚是不是在路口往右边拐了?去找了里面的一家,叫鬼木头的?”
听到他这么说,我们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的?”闫经理问道。
“我闻到你们身上有尸臭。他得了尸病,半死不活的,身体都溃烂了,但却还是活的。”
云飞听得这样说,十分着急,马上问道:“那我们会不会被传染上?”
那个人被云飞这么一问,竟然一下愣在那里了。
他认真的打量了我们一圈,然后说道:“你们跟我来吧!”
我转过身看了一眼严经理和云飞,耸耸肩,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他门外也是一个很大的院子,但是灯光昏暗,我们走过去之后,他把庭院大灯打开。
这一下整个院子都亮了,但是眼前看到的景象,却让我们都不免捏了一把冷汗。
院子里面也是横七竖八的放着十几幅棺材。还有一些已经被拆开成了木板。
中年男子看到我们惊讶的表情,然后笑着说道:“怎么?难道你们来买木材?都不知道自己买的是什么木材吗?”
“我们要买的是上好的楠木。”我回答道。
“哪有那么多上好的楠木,全部都是死人堆里扒出来的。你们城里人就知道享受,却不知道你们亭受的,是多么恐怖的待遇。”
听到他这么说,我顺水推舟,立刻问道:“有没有人在你们这里买过数量很大的楠木。”
“我们这里没有数量很大的楠木,每家每户,大概就只有一口棺材掺了石楠木,而且只用来装装门面,不会卖。”
“你们除了从棺材上面获得一些老木材,还有没有其他的方法?比如说在什么,古宅子里?”
我看了一眼老闫,不愧是专门做建筑的,对这方面的问题都能问得这么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