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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才算大?”乔杰煦睁大眼睛问。
“嗯……”乔萧然为难地想了一会,才不确定地道,“像我这么大的时候……大概。”
“我长到哥哥这么大还要四年呢。”乔杰煦抓住乔萧然,拼命地撒娇,“我不要等到那么大嘛,我现在就要大马马,现在就要嘛。”
“不行。”乔萧然坚定地拒绝,“若是摔伤了怎么办?父亲会骂我们的。”
“呜呜~~~”乔杰煦为垂下头,嘴巴一撇,眼睛里就蓄满了泪水,先开始是委委屈屈地指责,后来就变成了嗷嗷大哭,眼泪掉的哗哗的,“哥哥好坏,都不给杰煦大马马,呜呜~~~大马马~~~呜呜~~~哥哥是坏蛋,哥哥是坏蛋!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别哭别哭。”乔萧然吓了一跳,对这个唯一的弟弟实在没有办法,一边用自己的袖子给他擦眼泪,一边哄着,“杰煦不哭,不哭了哦,哥哥当大马马给你骑好不好?”
“呜呜~~~我要大马马,大马马,才不要哥哥当大马马!哥哥不是大马马!!”乔杰煦被乔萧然一哄,哭的更起劲了,就差撒泼打滚了。
“父亲会骂的……”乔萧然不知所措地道,回应他的是,乔杰煦更大声的嚎嚎声,无奈,他只好道,“我去叫师叔过来,让他带你骑一圈。”
“真的吗?”乔杰煦的眼泪立即止住,但依然抽抽搭搭的,“你没有骗我?”
“我怎么会骗你。”乔萧然宠溺地看着自己的弟弟,又不放心地叮嘱道,“我没回来之前不许偷偷骑马,知道吗?”
“恩恩。”乔杰煦大力点头,“绝对不会偷偷骑的。”
“绝对不能偷偷骑。”乔萧然又强调了一遍,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他刚刚关上马厩的门,乔杰煦就跑到了大马面前,摸了摸它的皮毛,哦哦地咱赞叹了好几声,回头确认乔萧然没有回来,立马拉住马鞍往上爬,哥哥是个大笨蛋,他们本来就是偷偷跑来的,若是再去告诉师叔,师叔肯定要告诉爹爹的,怎么还会让他骑马?反正都要被骂了,不骑白不骑。
乔杰煦还没有马高,费力好半天的劲也没爬上去,反倒是在往上爬的时候揪住了马的鬃毛,马痛得嘶鸣一声,前蹄高高抬起,本就没站稳的乔杰煦就被惯性抛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墙上,又重重跌落在地,嗓子里涌上一股腥咸的热液,意识就陷入了黑暗中。
好痛,好痛……白皓斌的缓缓睁开眼,胃里顿时一阵翻滚,他立即翻身,趴在床边干呕了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他不止身上痛,脑袋也针刺一般地隐隐作痛,他大概也能明白这些所谓的梦,是乔杰煦的幼年记忆,调皮得欠揍。
白皓斌吐够了,才又躺回床上,瞪着陌生的帷帐看了半晌,他才惊觉不对,这是哪里?他费尽地坐起来,身上的抽痛又提醒了他另外一件事,他被个二世祖世子给打了一顿,然后昏过去了……所以,这是什么地方?
白皓斌刚想下床看个究竟,就见一个穿着蓝色衣服,一副电视剧里古代太监打扮的人端着一盆水进来,见到他醒了,立即走上前来,“公子醒了?”
白皓斌盯着来人看了半晌,才憋出一句,“你是太监?”
“……是的。”小太监的脸顿时涨红,但还是点了点头。
“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白皓斌话一出口,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立即转移了话题,“这是什么地方?”
“皇后的别院。”
“皇后?”
“是的。”
“谁是皇后?”白皓斌一头雾水,他什么时候认识皇后这等尊贵人物了?
“皇后的名讳,我们这等奴才怎敢直呼。”小太监年纪不大,但似乎非常老练,想来进宫也有段时日了。
“额……”白皓斌立即有些无语,“那是什么人让我住进这里的?”
“是皇上吩咐的。”小太监恭敬地道,“公子找回了皇后,皇上特意吩咐奴才好好照料公子。”
“……”所以皇后到底是谁?白皓斌想不出头绪,他不过是在街头给一个叫郑易玹的人画画像,然后被世子揍了一顿,醒来居然就在什么皇后别院,还找回了什么皇后,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剧情也跳脱的太快了吧,话说这小太监好像也问不出什么话来,他只好道,“跟我一起的人呢?”
“跟公子一起的人?”小太监有些疑惑,又立即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您说的可是邑安王的世子,颀锦殿下”
“起劲?”原来那个混蛋叫起劲,什么人配什么名,白皓斌咬牙切齿。
“哈哈……”突然传来一个突兀的笑声,白皓斌立即看去,就看到一个穿着明黄色衣服的站在门边,小太监一见到来人,立即跪了下去,“皇上……”
“皇上……?!”白皓斌瞪大眼看着这个人,卧槽!卧槽!!卧槽!!!他居然见到了传说中的皇帝!
“公子,快下来接驾。”小太监小声提醒着。
“免礼。”皇上摆摆手,示意白皓斌不用动,才走进屋里,小太监立即起来,给他倒了一杯香茶,而后退了出去,关好门。
屋子里就剩下两个人,皇上把玩着杯子,笑道,“朕第一次听到有人把颀锦的名字,叫做起劲呢,你很有意思。”
“谢皇上。”白皓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把这话当做赞赏谢恩了。
“要说谢,也该是我说才对。”皇上看着手里的杯子,道,“玹儿这一闹可是十年,若非是你,恐怕朕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找回他。”
玹儿?玹?郑易玹?!我咧个大槽,难道我穿越过来,就是为了给皇帝找回他老婆吗?话说郑易玹是男的吧,皇帝看起来也不像是女的,这里的男风那么开放?白皓斌脸色变来变去,皇上看着有趣,也不打断。
“那个……咳咳,皇上,你说的玹儿,莫非是郑易玹?”白皓斌小心地开口询问,还是确定一下好,免得闹出什么不得了的乌龙,让人抓去砍脑袋。
“正是。”皇上也不计较白皓斌直呼皇后名讳的不敬,点了点头,他有预感,这个人是他和玹儿和好的重要棋子。
“呵呵……”这皇帝长相一般,郑易玹会离宫出走,该不会是因为这皇帝强迫他吧,白皓斌没胆子说出来,就干笑了两声。
“想什么说出来就行。”皇上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只是这么一瞬间,这个平凡的男人顿时变得不一样起来,宛如在阳光下闪烁的珍贵宝石,让人一眼就被其魅力折服。
原来有隐藏属性啊,看来郑易玹的眼光不错,白皓斌乱七八糟地想着,听到皇帝的话,张口就道,“你和郑易玹很般配啊。”
“呵……”皇上轻笑,话虽无礼,但很中听啊,这个人果然有趣。
白皓斌看着皇帝,突然想起蓝,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想了想,还是道,“皇上,我有一事相求。”
“何事?”皇上问。
“我与,额,一个下人同住在城外郊区,此时我在这里,他身无分文,也不知道我昏迷的时候他怎么样了,皇上可否请他前来?”白皓斌尽量说的委婉,自己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蓝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留他一个人在那偏僻的宅院里,他还真担心会出事。
“朕差人去将他请来就是。”皇上不在意地道。
“谢皇上。”本以为皇帝会追问很多,没想到这么简单就答应了,白皓斌对他的好感度立即刷新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小事。”皇帝摆摆手,站了起来,“你昏迷了两天,该吃些东西了,朕就不打扰你了。”
“不会不会。”白皓斌立即摇头。
皇帝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走了出去,他前脚刚走,刚才那个小太监就进来了,后面跟着两个宫女,手里端着精美的吃食,本来没觉得饿的白皓斌,立即被眼前的美食勾搭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第14章 见面
不得不说皇帝的动作很快,白皓斌跟他提出要求还不到两个时辰,蓝就被带了过来,带着面纱,穿着自己给他买的那套天蓝色的衣服。
“蓝!”白皓斌很想扑过去给蓝一个拥抱,无奈身体痛得不行,他只能叫唤了一声。
“嗯。”蓝淡淡地应了一声,白皓斌让所有人都下去,才问道,“你这两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蓝摘下了面纱,放在了桌子上,又倒了一杯水给自己。
“那就好。”白皓斌松口气,他一直担心那个起劲去找蓝的麻烦怎么办,又害怕他没有银子饿肚子,看来都是他白担心了。
蓝坐在桌边喝水,修长的手指握住光洁如玉的瓷杯,散发出与刚才的皇帝一样的气场,一种无形的尊贵感,白皓斌看得有点奇怪,“蓝你看起来像个贵公子呢。”
“是吗。”蓝握杯子的手一顿,放在嘴边啜了一口,又放下。
“是啊。”白皓斌笑,又立即不纠结这个问题了,“那天你等了我很久吧,本来约好要一起回去的。”
“……”蓝不语,那天他去取完衣服,就在白皓斌摆摊的斜对面茶楼坐着,他看见白皓斌跟一个男人离开,又看见他回来继续画画,以及后来他被人围殴,被人带走,他全部看见了,只是没想到白皓斌的第一个顾客居然是皇后,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对不起嘛。”白皓斌见蓝不回答,以为他生气了,就忍痛下床来,坐到了蓝的旁边,可怜兮兮地道,“我也不是故意的,你看,我被打成什么样了,痛死我了。”
“嗯。”蓝淡淡地应了一声,蓝色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绪。
白皓斌看着蓝,总觉得他今天格外的冷淡,虽然平常也很冷淡,但没有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隔阂感,他正想说些什么,就听有人敲门,“白公子,你身体好些了吗?”
这声音是……郑易玹?!白皓斌一愣,连忙面纱给蓝戴上,才一步一抽气地去开门了,来人果然是郑易玹,看到他就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你的伤怎么样了?”
“还好。”白皓斌有些拘谨地点了点头。
“不用那么拘束,叫我的名字就好。”郑易玹道,又把手抬高了一些,“我炖了人参汤给你,你趁热喝了吧。”
“啊!”皇后亲手做的汤?!白皓斌不知为何有种小天使在冲他招手的错觉,皇后亲手炖汤给他,皇帝知道了,会不会宰了他啊。
“啊什么?”郑易玹笑出声来,白皓斌的反应未免太有趣了。
“抱歉。”白皓斌挠了挠头,“有点受宠若惊了。”
郑易玹又笑了笑,目光略过白皓斌,看到屋里的人,不由问道,“这位是?”
“啊,你看我,竟然让你一直站在门口。”白皓斌接过人参汤,一边让郑易玹进屋,一边介绍道,“他叫蓝,跟我一起的,留他一个人我不放心,所以拜托皇上带他过来了。”
“这样啊,你真有心呢。”郑易玹赞道,走进屋子,四处打量了一下,问道,“住的还习惯吗?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没有啊。”白皓斌把装着人参汤的托盘放在桌子上,装汤的是个白底蓝花的罐子,上面有个略显胖的盖子,他拿下来,放在桌子上,居然是一个碗,不由得有些佩服古代人民的智慧,既节约,又方便。
“不用客气。”郑易玹笑道,“我还等着你养好伤,给我画肖像呢。”
“唔唔……”白皓斌倒了些汤进碗里,推到蓝的面前,自己则抱着汤罐子喝了起来,郑易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孩子真有意思。
蓝没动面前的汤,不动声色地打量郑易玹,郑易玹没有看他,在屋里走了两圈,才道,“既然又多了个人,我去叫人安排客房吧,就在你隔壁。”
“好啊。”白皓斌点头,意犹未尽地砸了咂嘴,皇后的手艺还不错,可惜这一罐子汤也没多少,瞅见蓝面前的汤没动,总觉浪费,又端过来喝掉了。
“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晚饭就在前厅吃吧,到时候我差人来叫你。”郑易玹收拾了汤罐,就端着托盘离开了,他走回自己住的院落,就看到门前站了一个明黄色的身影,他视若无睹地走了过去,推开门,那人也跟着进了屋。
“你给那小子炖了汤?”声音的主人明显不高兴,带着一丝质问。
“他受伤了。”郑易玹道。
“你从来没给我做过。”那人声音低落。
“你?”郑易玹嗤笑,“你需要吗?据我所知,安贵妃,梅答应,与香常在厨艺都十分了得,太后对她们三个最为喜欢,只要你说一声,她们都会抢着做给你,皇上!”
“你,还在生气?”皇上焦急地道,在郑易玹面前,他放下身份,放下为威严,连称谓也由‘朕’改为了‘我’,“你明知道我只是迫于无奈才……”
“迫于无奈?”郑易玹有些想笑,十年了,那么通透的一个人居然连自己为什么生气都不知道,不对,他根本没有生气,他该用什么立场来生气。
“我是一国之主,不能后继无人,这不是你对我说的吗?”皇上抓住了郑易玹的手,紧紧地握住,“我对你的感情,你难道还不明白吗?这十年来,我没有一刻不在想你。”
“我知道。”郑易玹淡淡地勾起唇角,“但已经够了,我会回来,只是想问庭儿的事。”
“……你已经知道了……”皇上微微松开手,又立即握住,“庭儿是你一手带大的,可他整日沉迷女色,又愚不可及,若不是我实在不能把国家的未来交到他手里。”
“这样啊……”郑易玹喃喃道,靳安庭是皇上,也就是靳天弘的第一个儿子,由他亲手抚养长大至十二岁,他之所以返京,就是因为得到消息,靳安庭被撤去了太子之位,还被关了两个月的禁闭。
“我知你与他情同父子,但他前些日子破坏张大人孙女的婚事,还将其掳回太子府,玷污了人家的清白,最后张大小姐悬梁自尽,此事闹得京城风风雨雨,平日里他为非作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张大人是两朝元老,尽心尽力,忠心耿耿,因为此事已经告病卧床十余天,这事我无法姑息。”
“是因为张大人支持巍岳吧。”郑易玹叹口气,靳巍岳是三皇子,也是安贵妃的儿子,从小就比靳安庭聪慧沉稳,也确实比靳安庭适合太子之位,只是靳安庭是他从小带到大的,难免偏颇一些,“他倒是好眼光。”
“你还……生气吗?”靳天弘小心地打量着郑易玹的脸色。
“……”郑易玹微微垂下眼,最后下定决心一边地道,“我要带庭儿离开这里。”
“我不许!”靳天弘一把把郑易玹揽进怀中,力气大的像是揉碎他的骨头,“十年了,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你怎么还能狠心说出要离开我的话!我不许!我不许!”
郑易玹感受着这个几乎令他窒息的拥抱,爱?多么沉重的字眼,他已经太累了,背负不了了,当年他以为突破重重障碍,靳天弘登基为帝,而后又排除万难地立他为后的时候,就是他们苦尽甘来的日子,没想到不过是个开始,他的存在让大臣们为难,让百姓非议,让太后责难,让国家蒙羞,更让靳天弘陷入两难的境地,他已经受够了。
“不要离开我……”靳天弘紧紧抱着郑易玹,“太后已经默认了,大臣们也接受我们了,没有会反对我们了,你若是不喜欢嫔妃,我立即回去遣散后宫,庭儿我会让他做个闲散王爷,不会苦了他的,你若还想要庭儿做太子,我过两天就恢复他的太子之位,你还有什么要求,我统统答应,只要你别离开我!”
“我……”郑易玹眼前突然一片模糊,他不知道这十年发生了什么,靳天弘的个性说不上霸道,但他想要的总能得到,他心思深沉,深谋远虑,所以他能得到皇位,能把他扶上皇后之位,在他心中,靳天弘一直是个强大到不可思议的存在,他没想到有一天这个人会这样抱着自己,几乎是哀求一样地要自己留在他身边,这人这么爱自己,可为什么还是觉得好痛苦?心中的苦闷压得他几乎想要落泪,他听见自己说,“我只是来带走庭儿的。”
“玹儿……”靳天弘不可置信地松开手,“你当真如此狠心?”
“你可记得当初我们争夺皇位时的日子?”郑易玹突然问。
“当然记得。”靳天弘点头,他一直不为先皇喜爱,又是庶出,本不想参与皇位争夺,只是其他几个弟兄跋扈骄横,一直欺压他,他也不想理会,少年冲动的郑易玹为他出了头,得罪当时的太子,被送去了宗人府,他假装可怜去求太子手下留情,还被羞辱了一顿,即便如此郑易玹还是挨了二十大板,足足三个月没有出门,他那时就下定决心要得到皇位,让这些狗仗人势的蠢货也尝尝被人欺辱的滋味!
“我想那才是我最开心的日子。”郑易玹露出一个怀念的笑容,明枪暗箭,阴谋诡计,尔虞我诈,并不是他喜欢这些,而是他喜欢那样跟在靳天弘身边的日子,为他出谋划策,两人常常商谈到深夜,而后相拥而眠,靳天弘总是抱他抱得很紧,让他觉得自己才是他的依靠。
“……”靳天弘眼神一暗,他明白郑易玹想说什么,他想要站在跟自己平等的位置上,可那根本不可能,除非他不再是皇后!但他怎么能容许这种事发生!沉默了半晌,他才道,“你先好好休息吧。”
“……嗯。”郑易玹垂下头,他以为靳天弘会强自留下来,但当他抬起头时,屋里已经空无一人。
第15章 软禁
郑易玹发现自己被人时刻跟着,并且不能离开别院,他无法强行突破,明白靳天弘是想将他困在这里,心中更为失落。
“你还好吗?”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郑易玹回头就发现白皓斌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跟着戴着面纱的蓝,他也好奇过他的样貌,但白皓斌总以他相貌丑陋,不宜见人的理由推脱了。
“为什么这么问?”郑易玹露出一个笑容。
“你看起来很寂寞啊。”白皓斌径直坐到郑易玹的面前,看到他手边摆着一盘应季的水果,就拿过里面的葡萄吃了起来。
“有吗?”郑易玹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有啊。”白皓斌一边往外吐葡萄皮,一边点头,“不开心就是不开心,何必假装自己狠开心。”他说完,又拿了一个桃子递给他身后的蓝,“多吃点,你最近瘦了不少。”
蓝接了过去,却并不吃,基本上在非用餐时间的任何东西他都不吃。
白皓斌也不在意,倒是郑易玹盯着那盘水果发呆,好半晌,才道,“你为我作画吧。”
“欸?”白皓斌吃的正开心冷不丁地听到这句话有点发蒙。
“不方便?”郑易玹问。
“没有没有。”白皓斌立即点头,却还是道,“我的画板跟炭笔都没有了。”
“画板?炭笔?”郑易玹疑惑。
“我之前画画的东西。”白皓斌道,“就是可以固定纸张的板子,炭笔就是木炭,炭要挑细一点,硬实一些的,把一头削尖了就好。”
郑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