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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同人)逆月gl绝代双骄-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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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花花地雷更~
  其实普通接触是不会中毒的。姐姐之所以会中毒是因为逆月之月19章一枝红杏啊呸一枝红艳露凝香那里咳咳
  刚刚跑开了一只猥琐的作者君←_←
  

☆、第 71 章

  王满送方学走了,邀月方斜眼看怜星:“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怜星心虚的很,问:“说什么?”
  邀月道:“方才那老头说药是交合才中的时候,你那表情,打量我看不见么?”
  怜星道:“我听他说这样下流的词,觉得龌蹉而已。”
  邀月冷笑一声。
  怜星凑过去道:“姐姐还疼不疼?”见她头上有汗,拿手帕给她擦了,又问:“热不热?”
  邀月道:“我睡了。”往后一躺,闭上了眼。
  怜星也想躺到她身边,结果邀月闭着眼也感知到她的动作,手脚大张,把床挡了个严实,怜星没奈何,只能悻悻然出去睡了。
  大早便被王满在门口叫醒,起身,邀月已经穿戴整齐地催她:“用过饭便走罢。”
  怜星嗔道:“你那伤势,必得休养好了才走。”
  邀月道:“你自己说情势紧急,许多弟子在那里等我们,这会又不当回事了?”
  怜星道:“那也要分个轻重主次,你的伤才最要紧。”
  邀月道:“无碍。”
  怜星跺脚道:“无碍个屁!”
  邀月抽了抽嘴角,道:“星儿,你说粗话。”
  “说粗话怎地?你在地宫里,还不是也说了!”
  “地宫?粗话?”邀月皱眉回想,然后无辜地道:“我不记得了,不算。”
  怜星见她压根就没关心到重点,气得脸都快发青了,此刻才终于体会到自己走火入魔的时候,邀月的心情。不同的是,邀月无论何时,对怜星都有着绝对的掌控,说打就打得她一辈子忘不了,说关就关得她印象深刻,怜星对着邀月,却是无可奈何,好像从气势上,便天然弱了一筹。
  一定是因为,总是在下面的缘故,连气势也被她给削弱了。
  等到她恢复记忆了,一定也要让她尝尝在下面的滋味。
  就是不知,她什么时候可以恢复记忆,而那时候,两人是否都还在人世。
  怜星自己气了一会,又觉感伤,感伤一会,又自己好了,见邀月站着歪头打量自己,那温驯模样,与往日大不相同,怜星一时嘴欠,问了一句:“你看什么?”问完就恨不得抽自己一下,果然邀月笑道:“我看你变脸,十分有趣。”
  怜星脸色发青,深觉邀月是在报复她之前的叛逆,不知是不是不小心将心里话说出来了,邀月忽然问她:“你说什么?”
  怜星道:“我说你快回去躺着,我没让起来,你不许起来。”
  邀月理直气壮地道:“我饿了,要吃饭,难道也要去躺着吃么?”
  怜星无话可说,跟着邀月,下去用饭。
  才端起碗,那老鸨李妈妈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过来,见了邀月,先唤怜星我儿,又心肝肉地叫了一通,哭诉道:“儿啊,你莫要上了这外头人的当,轻易便跟人走了啊。如今这世道,人心日下,世风不古,那些个长得漂亮的小子,其实心肝肚肠都是黑的!把你骗到不知哪里,胡乱接客都是好的,有的专门做龌蹉营生,将你奸了再杀,杀了又奸,死了都不得超生!我苦命的儿啊,你莫要叫人几句甜言蜜语就哄走了,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啊!”
  一边哭,一边便往邀月身上靠。
  怜星哼了一声,闪在邀月身前,把她挡开。
  那老鸨哭诉半晌,见二人只是冷眼看着,咬牙道:“儿啊,你将来便知道,我这是为了你好。”转头向后面几人福身,指着怜星道:“这便是诱拐我侄女的那个贼人。”
  她身后十几人却不是寻常护院,而是江湖人士。
  原来她知道寻常护院对邀月没用,早就派人在各处驿站打探。果然给她寻到几个新来的武林人士,这些人听她说有人诱骗她侄女,又听说她侄女叫做怜星,连休息都没休息一下,直接赶来了。
  这队人里,当先一个强壮的汉子,一头乱发虬髯,肤色黝黑,却穿着华丽的紫衫,围着金灿灿的腰带,明明是个干练的汉子,偏要一副暴发户的打扮。李迪谨慎地盯着怜星看了半晌,拱手道:“在下‘金狮’李迪。敢问阁下尊姓?”
  怜星笑道:“免贵,姓花。”李迪眯了眼,道:“原来是花公子。”目光转到邀月,惊艳之色转瞬即逝,却越发谨小慎微,又问邀月:“这位想必就是春风楼的怜星姑娘。未知姑娘尊讳是哪两个字。”他问怜星时还未如何,问到邀月时候,身后的人个个都握住武器,随时准备出击。
  邀月笑了笑,转头对怜星道:“你瞧,再不走,这许多苍蝇都要来了。”
  怜星道:“那便去买辆马车,你给我乖乖坐在车里。”
  邀月点头道:“好。”
  怜星不料她如此听话,对着她看了半天,邀月道:“怎么,我脸上长花了?”
  怜星轻佻地在她脸上一勾,笑道:“你脸上何须长花?这脸已经比花好看太多了。”
  邀月给她夸得一笑,如雪之初融、草之新绿,怜星看得痴了,随意闪过一人攻击,跺脚道:“不许笑。”想想不对,又道:“戴上面具!”
  邀月当真听话地从怀里取出面具,慢条斯理地戴上。
  那群江湖人士见她们如此目中无人,早有几人动怒出手,却都被怜星一招打倒在地。出招之时,尚且不忘与邀月说笑,而邀月从头至尾,都没有正眼看过这些人。
  李迪头上冒汗,还在思索是否要叫出移花宫主的身份,他身边一人已经叫道:“铜先生?”
  邀月什么反应都没有,怜星却是一怔,身形一闪,把那年轻男子抓过来,问他:“你认得这面具?”
  那男子生得虽不似江枫、慕容别那样俊秀,却胜在身形挺拔,一身名门正派世家子弟所独有的浩然之气,被怜星抓着,也不畏缩,抱拳道:“幸得一面之缘。”
  又向邀月道:“娥眉一别,于今已经数月,救命之恩,不敢或忘。”怜星是听王满详细说过当时经过的,知道这便是那沈轻虹了,她想象中沈轻虹该是个粗壮矮小的光头走镖汉子,哪知是这样的青年才俊,把一双闪闪大眼不断睃向邀月,生生挤出丹凤眼的效果。邀月看得好笑,嘴唇轻启,吐出极轻微地“醋壶”二字,怜星耳朵灵,听见便哼了一声,愤然出手,那十几个江湖人士,转眼都倒在地下。
  邀月淡淡回沈轻虹道:“我不认识你。”
  沈轻虹脸上的失落之色掩都掩不住:“在下沈轻虹,江湖朋友抬爱,送外号‘飞花满天,落地无声’,乃西北镖局副总镖头。移花宫主日理万机,自然是无暇关注轻虹这等小人物的。只是轻虹虽然不才,也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求宫主允许轻虹追随左右,报效犬马。”
  怜星收拾敌人回来,听他一口一个轻虹的自称,牙都酸得倒了,冷笑道:“你既叫她铜先生,怎么一会又叫她移花宫主了?你的救命恩人,自己倒不知道姓甚名谁,是男是女,也是可笑!”
  沈轻虹正色道:“当时宫主戴着面具,又未及自报家门,沈某自然不知,今日得见,才知是移花宫二宫主。”
  怜星一怔,道:“你说什么?移花宫几宫主?”
  沈轻虹不解地道:“难道铜先生不是移花宫二宫主,尊讳怜星的么?”
作者有话要说:  乃们还记得娥眉山上的酱油党沈轻虹么…
  

☆、第 72 章

  “不错,我就是移花宫二宫主,花怜星。”邀月不理会怜星不断飘来的目光,声音正经得令人发指,“如今江湖中人对我恨不杀之而后快,你身为名门子弟,怎么反其道而行之了?”
  沈轻虹道:“江湖中人恨移花宫,无非是因为慕容家灭门之事。然而轻虹以为,姑娘肯出手解救陌生人,也一定不会滥杀无辜。与宫主一起的这位公子出手,也是手下留情,并不曾伤人性命,所谓人以群分,想必宫主也是宅心仁厚、一心向善之人。”
  怜星嘀咕了一句:“好色之徒,诡辞狡辩!”
  邀月装作听不见,点头道:“沈公子说得很精辟。我也觉得星儿下手太留情了,这些人,都是来追捕我们的,全都杀掉就好。”
  怜星听她一说,马上上前,一脚一个,将一帮江湖人士杀了个干净。拍拍手,又转向那李妈妈及春风楼中一众龟奴护院。
  邀月道:“李氏救过我,留她一命。”
  怜星打向那老鸨的手掌便歪了一歪,只要了她一条胳膊,其余人等,眨眼间都死得不剩了。
  沈轻虹的脸色相当精彩,嘴巴开开合合,好像一条快要被晒干的鱼,可惜嗫嚅半晌,什么也说不出来。
  怜星看他极不顺眼,待要上前,邀月止住她道:“我救过的人,你再杀他,岂不无聊?”
  怜星方哼了一声,招手唤来王满:“去买两辆舒服点的马车,我们乘车上路。”
  王满过来先夸一句:“公子武功盖世!大姑娘英明神武!”再道一句:“小人办事,包管公子满意。”屁颠颠地要走,邀月道:“这里这么多尸体,臭也臭死了,我们不如去现买了马车,就直接走了,正好我也同你逛逛。”
  怜星听她说逛逛,便想起临行前那次“情侣间的事”,念及往日的甜蜜,心里一阵发疼,却舍不得任何一个与邀月相处的机会,点头道:“好。”依旧打发王满先去买车,约好在驿站见面,自己带了零钱,与邀月手拉手走在街上。
  谁知那沈轻虹竟也痴心,呆愣了半晌,又撵上来,诚恳地道:“自从娥眉一别,轻虹便一直打探铜先生的消息而不果,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求宫主让沈某有个报恩的机会。”
  怜星冷笑道:“我才杀了你的同伴,你面无凄色也就罢了,又巴巴地来投奔仇人,你这人人品太低劣,我们不要。”
  沈轻虹道:“不瞒二位,如今武林同盟已然分为数派,沈某一心追随燕大侠,实在不耻李迪等人的小人行径,与他们一道来此,也是因燕大侠派在下前来约束李迪,毋使他们滥杀无辜。其实在下与他们,早不是一路人了。”
  怜星奇道:“又关燕南天什么事?”
  沈轻虹苦笑道:“武林同盟中良莠不齐,大军过处,许多小人打着同盟名号沿途做下鸡鸣狗盗之事,遇见美貌女子,便指认为移花宫弟子,恣意凌辱;又因神锡道长重金悬赏移花宫主的性命,各处假报之外,甚至有人随意割了人头,假充是移花宫主,送去冒赏;为了这两庄事情,已经有至少二十个无辜女子丧生,李迪等人不知何处听闻这里有个重伤的女子,相貌卓绝,自称叫做怜星,求功心切,赶来追捕,燕大侠怕他们滥杀无辜,故此派在下随行约束,一路过来,这些人虽称名门正派,其实自高自大、目中无人,对寻常百姓喝呼打骂,一言不合,即断人手脚、致人重伤,同为镖局一脉,若说他们该死,沈某是说不出的,但若说花公子杀他们有错,那沈某也不认同。”
  又道:“二位的手段虽然激烈,然而观之言辞,却也算得上恩怨分明,沈某自认武功低微,于识人上却有几分心得,认定之人,便当追随。”
  怜星看邀月,邀月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观怜星,怜星只得道:“那这也与我们无关,我们不缺仆从。”
  沈轻虹道:“如今江湖上风声鹤唳,个个都在捉拿移花宫中人,二位虽然不怕追杀,到底也麻烦,有沈某随行,至少能躲过许多盘查,免去许多麻烦。二位若是急着行路,带着沈某,不失为一个助力。”
  怜星恼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沈轻虹讪讪一笑,只把眼看邀月。
  邀月想了一会,道:“带你也无不可,不过你要恪守本分,否则我们随时可以杀了你。”
  沈轻虹大喜,长揖到地,道:“怜星宫主但有吩咐,沈某自当遵从。”
  怜星用刀子似的目光剜了他一眼,道:“好啦,你在驿站等我们,我们先去逛逛。”说完已经拉着邀月的手,一去十数丈,才愤愤道:“你做什么要带上他?”
  邀月道:“他说得有道理,带着他,可以免去不少麻烦。”
  怜星道:“万一他是奸细呢?”
  邀月笑道:“万一他是奸细,那不正好,我们将计就计,顺便杀点人,给那劳什子同盟添点堵,不是更好?”
  怜星说不过她,推开邀月,气呼呼往前走,邀月伸手去拉,又被她甩开,只好一路跟在她后头。
  原来这乔木虽是小镇,却是出海必经之地,人流往来,比寻常县城还要多,如今是天冷,出海的少,繁华之处,却也远甚移花宫山下的几个小镇。
  更妙是此地与中原风物大不相同,所售卖大多是二人所未见之物,邀月饶有兴致地东逛西看,怜星隔一会不见她上来,就停在原地等她,若是邀月要买东西,就啪啪啪几步踏过来,从怀里摸出零钱,也不管多寡,只一把拍在摊主面前,若是付得少了,摊主有话说,怜星便把凶狠的目光瞪向其人,那摊主见是个年少的美貌公子,倒也多半不追究。
  邀月一会就买了许多有趣的小物,把那贝壳首饰、玳瑁发簪一股脑地往怜星怀里堆。
  怜星道:“你莫以为,买些不值钱的东西哄我,我就不怪你了。”
  邀月笑道:“我只是让你帮我拿着而已,你不要自作多情。”
  怜星哼哼道:“你有本事,不要用我的钱。”
  邀月笑眯眯道:“其实不用钱,大家也是愿意给我的。”伸手,摘掉面具,向旁边一个摊主道:“这位小哥,我弟弟不肯出钱,我却很想要这铃铛,不知能否送我一个?”
  那摊主自邀月摘下面具时起,一双眼睛就黏在了她脸上,见她动问,哪里还会说个不字?把责怪的眼神朝怜星一丢,双手捧起一对铃铛,以红布包好,笑道:“姑娘说哪里话,这铃铛值什么钱?姑娘喜欢,是小店的荣幸,您收好。”
  邀月便拿过铃铛,含笑一礼,把那人看得如痴如醉,立在当地,久久没有言语。
  怜星气得七窍生烟道:“你瞧你哪有半分移花宫主的样儿?你你你你这倚门卖笑,你你你不知廉耻…”你了半天,说不出话劈手夺过邀月的面具,给她戴上,两手狠狠按在她脸上,好像这样面具就会长进去一样。
  邀月一双漂亮的眼睛从面具后无辜地望出来:“我没有钱,又很想要那铃铛,又不大好意思强抢,你说怎么办呢?”
  怜星剜她一眼,又气哼哼往前走。邀月看着她,拿出铃铛,用匕首在里面刻了个“月”字,以一截红绳挂在怜星脖子上,左看右看,点头道:“嗯,现在你是我养的蟾蜍了,挂个铃铛当做记认,若是丢了,旁人也知道送回来。”
  怜星也从她手里拿出铃铛,抽了邀月的匕首,在上面刻了个‘星’字,也给邀月挂上,愤愤道:“你是我姐姐,我是蟾蜍,你也跑不了。”
  邀月一本正经地道:“蟾蜍的姐姐是玉兔,两个一起住在广寒宫的,你难道不知道么?”
  怜星道:“哪有玉兔和蟾蜍是姐妹的?兔子怎么生出蟾蜍来,你瞎编也不编得像一点。”
  邀月道:“瞽叟生舜和象,亲兄弟两个,一为圣人,一为小人;龙生九子,子子长相都不相同;那么玉兔生了蟾蜍出来,有什么好奇怪的?”
  怜星脸都青了:“你说你是舜,我是象?”
  邀月悠然道:“我只是做个比方。”
  怜星盯着她看了半天,隔着面具,什么也看不出来,情知自己斗嘴斗不过她,粗鲁地拉过她的手,闷头向前。
作者有话要说:  古文时间:
  舜和象是兄弟,爸爸叫做瞽叟。
  瞽叟喜欢象讨厌舜。
  舜被选中做下一任首领,象很嫉妒,与瞽叟各种陷害舜想要干掉他,结果舜都躲过去平安继位了。
  舜继位以后封了象很大一块地,跟他相亲相爱了。
  嗯,最后一句是作者君乱说的。
  总之这就是一个亲兄弟相爱相杀杀上皇位的故事。
  

☆、第 73 章

  邀月颇有兴致地带着怜星逛荡。
  怜星腿上有伤,走得不舒服,却从不抱怨,途中好几次故作不在意地问起邀月的伤势,邀月只说不要紧,怜星哪里肯信,逛不一会,就强行拖着邀月去驿站。
  驿站旁边有个卖面具的小摊,邀月又去买了个面具,给怜星戴上,道:“你不叫旁人看我,那么我也不想叫旁人看你。”若说男人们都在看她,那么集市上小姑娘们的目光,便都在怜星身上,一路过来,若非邀月在旁,只怕怜星已经被果子香包给埋了。便是邀月在侧,眼角余光,也见到数次有含羞带怯地凑近,亏得她以精妙步法轻巧闪开,不然这会儿,怜星公子只怕已经艳遇七八回了。邀月也说不清她为何对怜星会有这样的强烈的占有欲,想来想去,只能归结二人年幼丧母,她自己身为长姐,含辛茹苦地养育幼妹,因此对妹妹格外上心的缘故吧。
  怜星一晚上的沉闷顿时都给邀月这一句话驱散,高高兴兴地戴着面具,嘴巴里还道:“其实我只是为了造福百姓,似我这样的美貌,叫姑娘们看来,害了相思病,到时候整个镇子里的小伙子都讨不到老婆,岂不罪过。”
  邀月只是笑。
  两人在驿站中稍坐,沈轻虹坐在另一桌,见这两人挨肩擦背,耳鬓厮磨,情态亲密,非是一般,那肚中初生的一点情愫,又化为凄楚,挨挨挤挤地过来,问怜星:“未及请教花公子尊姓大名。”
  邀月不等她回答,便道:“她叫花小蟾。”
  怜星钉了她一眼。
  沈轻虹道:“听闻移花宫从不收男弟子,不知花公子是……”意犹未尽之言,收得极其贴切,不愧是名门正派的公子,言谈举止,与慕容别那种小白脸又不一般。
  怜星手指一屈,便要弹他膝盖,邀月一手抓住怜星的手,含笑道:“他是我的面首。”
  “面首?”沈轻虹与怜星两个都目瞪口呆,沈轻虹没了世家公子的仪态,滑稽地张大嘴巴,怜星呆呆地任邀月搓揉自己的指腹,心跳渐渐加快。
  邀月一本正经地道:“对,面首,俗称男宠,总之你知道就好。”
  怜星红了脸,把另一只手也搭在邀月手里,邀月顺势握住她,一只手环在她腰上,以不容置疑的姿势,宣告怜星的归属。
  怜星害羞了一会,又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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