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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人善被鬼骑-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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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这点白浩也不想探究,无论白以楼是什么人,是不是白家人他都爱,要白以楼真是白家人,那该多别扭,白浩略一掐算,按现在的辈分来说白以楼其实就该是他的曾祖伯父,白浩咽了咽口水,真是该庆幸白以楼不是白家的人,否则跟自家的曾祖伯父搞基,会被雷劈的吧,不过话说回来,白浩也是够懵逼的,当初跟白以楼处大象的时候都没想过白以楼的身世,这好在没什么血缘关系,不然就特么尴尬了。

    现在知道了这事,白浩反而暗自松了口气。

第七十三章() 
那厢张恒灌了一大碗酒,继续说了下去。

    因老爷子的瞧不起与手头没钱,白志权急得焦头烂额,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好几个月后,他竟在野史上看到了一个关于制作青砖的记载,白志权为此高兴得合不拢嘴,当时用青砖砌房已开始盛行,他若是能按此法炼出青砖,自然能赚到银钱,早些还清白志易的钱,还能博得老爷子的青睐,说不定能借此让他欲将家主之位转给白志易的心思给扭回来,因此白志权只简单的做了些考究,便开始实行了他的计划。

    然而光有方法自然不行,没有银钱什么都操作不起来,要说白志权也是个没脸没皮之人,且十分心大,他又打算去给白志易借银钱,谁知却被白志易嘲讽了他一通,一个子也没借给他,反而还向他讨债,万般无奈下白志权只好打了欠条,承诺半年之内若还不上所欠的银子,那就双倍的奉还。

    就在这焦头烂额之时,白志权的妻子却拿出了一些金银首饰与她全部的嫁妆来支持白志权,白志权虽有些惊讶她能有这么多的首饰却也没多问,两夫妻平日里相敬如宾,他自然也不会怀疑她的作风,他哪里知晓这些首饰金银全是她去向同行的姑娘们借的,好在那些姑娘为人都仗义,一听此事纷纷各自拿出些值钱的家当借她。

    于是依靠着这一笔不菲的银钱,白志权的砖窑成功砌了起来。

    白志权手下没有专业的匠师,也没有什么技巧,他所知的一切都是在书本上得知,所雇之人又全是村中的人,因此他这一建便建了二十来个砖窑,在建起砖窑后又按照书上所说和好了砖胚,一切都十分顺利,可谁知会在第一日开工时便出了无法挽回的惨烈事件。

    白浩对于那件事是很清楚的,于是不用张恒说他也知晓,窑田垮了,白以楼的爹娘也死在了这事故中。

    这时张恒的话锋一转,突然神秘兮兮的看着白浩,反问道:“关键的地方开始了,你知道这事发生后,老爷子得了信带着人去之后瞧见了什么吗。”

    白浩被他这神叨叨的模样也带得紧张兮兮的,他懵然摇了摇头,这也是他最想知道的事,在发生那件事之后的白以楼究竟是怎么存活下来的。

    张恒红着一张脸看了看四周,此时正是下午,周围没什么人,他这才凑过头来,小声的对白浩说:“我当时就在其中,我看到大哥夫妻俩被烫得满身皮肉都融了,简直看不出人样来,那些伙计也告诉我们人已经断气了,正要派人去将两人的尸身收了,谁知却见大嫂她那隆起的肚皮居然动了!”

    白浩瞪眼,好像已经想到了什么。

    张恒顿了顿,接着说:“当时大嫂肚里的胎儿已九月有余,当所有人都以为自己眼花的时候,她那肚子又动了,且越动越厉害,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腹而出,果不其然,短短几息后便见大嫂的肚皮被顶出了个窟窿,当时大嫂身上的衣服还算完好,谁知那东西直接破开了肚皮,撕裂了衣服,活生生的从大嫂的肚子里爬了出来!细看之下俨然是个小婴儿,也就是现在的白以楼,这可把众人给吓坏了,家仆们跑的跑散的散,都当是恶鬼降临,唯独留下了白家几人看着那破体而出的小孩爬出大嫂的肚皮,随后向着众人爬了过来,当时他还未睁眼,身上的脐带也还连着呢,那场景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可恐怖了,明明他娘已经死了,这才九个月的孩子哪里有这能耐自己出来,老爷子就觉得这孩子太诡异,总认为他是来替他爹娘讨债的,于是就打算将人给扔了,谁知这小孩子却睁开眼盯着老太爷,不哭也不闹,就这么静静的盯着老爷子看,老太爷虽然觉得邪乎,可碍于一旁的族人看着,未免影响到名声,只得将人勉强留了下来丢给大房一家养。”

    张恒说着又灌了碗酒,也不顾一旁早已目瞪口呆的白浩,忙说道:“内急,你且坐着,我去去就来。”

    白浩呆呆的坐在位置上,怎么也没想到白以楼是这么出来的,他还以为是白家的人发现胎动还有气息剖腹产取出来的,却怎么也没想到是这样,一般普通的婴儿有这本事吗,没有,那他又是如何做到的?

    再者,如果母体死了腹中的婴儿也活不了多久,白浩记得在事故发生后寻找两人的尸体便用了一段时间,工人们跑回白家去通知人也需要一段时间,来来回回的折腾下来,白以楼还能存活吗。

    如果白以楼在腹中就被闷死,那这个爬出娘胎的又是什么,是人还是鬼。

    然而白浩真正关心的并不在白以楼是什么的上面,他终于弄清楚白以楼的事了,一个已经可以肯定绝对活不了的胎儿突然自行破体而出,这么怪异恐怖不祥,可能就是他被白家集体所排斥嫌恶的原因吧。

    白浩怔怔的盯着前方的酒坛,实在是没想到这些事原来是这样发展的,白浩正在这问题上死循环时突然又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自己穿到这里时就这么大了,还怎么还能去改变他爹娘的命运呢。

    楼哥就是为了改变他们的命运才走这遭的啊,现在该怎么办,白浩顿时焦急起来,也不知道白以楼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了,他没有变成小白以楼,那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会不会再也不会出现,会不会就只剩下这个小的白以楼了,如果他能改变这个白以楼的结局,那是不是就代表他不可能再在那个后山出现,而那个跟自己相处了那么久还相恋了的白以楼就不会再回来了。

    白浩想着想着顿时难受起来,总感觉前路渺渺,不知道该怎么前进,他不想失去白以楼,更不想让白以楼承受着巨大的冤屈不人不鬼的被困在后山,如果自己真的将这个局改变,平息了他的怨气,那他们是不是就这么玩完了。

    正当白浩陷入一个解决白以楼的怨气他就可能会有另外的结局,那就再也见不到对方的死循环时,张恒回来了。

    他抹了把嘴,继续说:“方才说到哪里了?对了。。。。。。说到老爷子将白以楼丢给了你爹娘他们带,要说这老爷子也太狠心了些,大哥活着的时候他因为那些琐事不待见,人死了也不给其留些情面,竟将两口子葬在了一处荒地中,不让他们进祖坟也就算了,居然还将族谱上关于大哥的记录都给抹了个干净,更令人寒心的是大哥家这儿子虽来历恐怖了些,但好歹也是个活脱脱的人啊,与白家的子孙哪里有什么两样,他竟吩咐老二家将其丢在柴房,不让人去管他,这白以楼从小就没得到过谁的照料过,春夏秋冬全窝在那柴房里,也得说这小子能从死人肚子里爬出来还就真是个不简单的,即便只是将他丢在柴房中每日丢些剩饭剩菜给他也能活下来,也是造孽了。”

    白浩已经傻了,怪不得他不知道白家还有白志权这么一个祖先,原来是已经被除名了,没有关于大房一家的记载,他来到此世后甫一看到白以楼就知道他过得不容易,可却没想到他过得会这么不容易,他已经心疼得找不到话说了,满脑子全是关于白以楼的来历跟经历,怪不得他那么内向冷漠,怪不得楼哥说话的语气很奇怪,原来是因为没有人管,没人从小教他说过话,所以说话才会这么迟钝困难,白浩此时已在心里恨死了那个从未蒙面的老太爷老杂皮,巴不得他也尝尝白以楼所受的罪。

    白浩抬了抬头将泪意憋回去,心中除了难过跟心疼,此时此刻他最想做的事迫就是去见白以楼,这份心情刚萌芽就变得强烈不已。

    白浩这般想着便这么做了,他急忙站起身来就跑,也不管张恒在身后如何叫唤,他只想快点见到白以楼。

    白浩一溜烟的跑回家中,他躲开白父白母的视线跑回了柴房,正好瞧见白以楼在卖力的劈着柴,听见了脚步声便停下手中的活看向他,见到是白以烨时,白以楼沉寂如一潭碧波的眼眸中顿时泛起了光彩。

    白浩瞧见这样的白以楼莫名红了眼眶,他几步冲过去扑进白以楼的怀里,抱着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怀中心酸的蹭来蹭去。

    “谁,欺负你。”白以楼先是怔了怔,才缓缓抬手抱住白浩,一手仔细的摸着白浩的后脑勺,开口问道。

    白浩趴在白以楼身前摇了摇头表示没人欺负他,他心里既心酸又无措,如果可以他的真很想时时刻刻都能跟他在一起,他对于此世的结局若是改变了白以楼还会不会存在的问题很是恐惧,白浩不想失去他,但他心疼白以楼的所有遭遇,想要改变他的遭遇,更恨自己的无能,暂时还不能改变他的现状。

    白浩不愿意说,小白以楼也不多问,只静静的抱着白浩,一下一下的顺着他柔软的头发无言的安慰他。

    在知道白以楼的身世后,白浩对他更加用心了,时常对白母嚷着要吃好吃的,暗地里则将这些好的全给白以楼吃。

    好在他做的隐晦,倒从未被人发觉过。

    然而让白浩感到无力的是,他始终不知道该怎么改变白以楼的事,即便是现在还没发生,就算是以后发生了他也不一定有那自信与能力,白浩心里很不踏实,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果然依赖他太久了,自己都变得废物了。

    夜黑风高,已入了秋季。

    柴房里开始冷了,白浩将自己的小被子偷偷抱来给了白以楼,他住的柴房床都没有,只能睡在干草垛上,白浩自然也不可能安睡在那舒适温暖的床榻上,两人一起走过那么久,白浩已经习惯了睡觉有白以楼陪着,只要是有白以楼在的地方,胜过一切奢华物质与美好,就算是跟他一起睡草垛,那也比睡席梦思还要舒服。

    柴房里有个小火盆,此时里面正烧着柴火,火势不是很大导致屋里烟有些浓,白以楼小心的揭开小被子不让凉风卷进去,他起身去吹了吹火盆,火势顿时旺了起来,他将火盆挪过来些,让缩在被子里的白浩也能烤到,随后钻进被子里,看着对面迷糊睡着的白浩,他不动声色的往前凑了凑,直到两人几乎鼻尖贴着鼻尖才满意的抿了抿唇,两人躺在草垛里相互依偎在一起。

    白浩比白以楼短了一截,睡得迷糊之际仍旧习惯性的缩进白以楼怀里蹭了蹭,将手拢在他胸口处,很是惬意。

    白以楼十分喜欢‘以烨弟弟’对他示好,他以脸蹭了蹭白浩的头顶,他柔软的头发摩挲着脸很是舒服。

    白浩嗯了一声要醒不醒,他抬头来亲了亲白以楼的下巴,这一下把白以楼弄愣住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他低头去看了看又睡过去的白浩,遂小心的低下头去亲了亲白浩的光洁的额头,随后抿了抿唇,眼里亮晶晶的十分欣喜,像是得了天大的好处一般。

    第二日清晨,白浩顶着满院的浓雾跑回自己屋子,迷瞪瞪的一不小心撞在了回廊的柱子上,他捂着额头疼得直嘶嘶抽气,抬手推开门进了屋子。

    他踢上门打算再去补觉,奈何这额头上突突的跳,白浩揉了揉,打算找镜子来瞧瞧撞成什么熊样了居然能疼成这样,他在屋里的抽屉里翻了翻,好不容易找到一面从不用的铜镜对着自己一照,却吓得一个哆嗦把手里的铜镜甩飞出去,砸中角落的灯盏,哐啷数声屋子里才安静下来。

    我糙!我看到了什么。。。。。。我自己?!

第七十四章() 
白浩瞪着眼惊疑不定,简直不敢相信那个他即便只是瞄了一眼却果断认出这张居然是他自己小时候的样子的脸。

    这尼玛绝壁不科学啊,为什么是我自己的脸。

    他迟疑的再次去捡起铜镜,瘪着嘴缓缓将镜子举起来对着自己一看,还是自己。

    我糙!什么鬼,我怎么跟这个老祖宗长一样,白浩皱着眉思忖:难道我是这个老祖宗转世所以一毛一样?

    又或者跟上一世一样,只是继承了这个身份而不是本人?也不对,上一世的白玥生跟自己长的可一点也不一样,而且他还能暂时拥有白玥生的记忆,可见这一世的套路跟上一世一点也没有关系,要真是这样的话,难道我真的是白以烨的转世?如果这是真的,那这身体到底是他还是白以烨?

    他们如果真的一样的,又怎么区分是谁的身体,这尼玛尴尬了。

    虽然搞不清楚究竟是谁的身体,不过现在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蹭白以楼时又嫉妒别人身体挨着白以楼时纠结心态就可以消失了,反正一模一样,即便不是自己的也当自己的来用就成了,反正现在是自己在主导这具身体。

    白浩想通后,遂丢开手中铜镜,伤势也不看就跳床上去继续补眠。

    日复一日,白浩在白府一待就是半月余,有小白以楼陪着日子倒也不无聊,虽说每天都得读书。

    在这段时间里白浩还去后山看了一眼,后山被打点得很错,跟他们第一次穿越时的模样相差不大,除了略显萧条外倒仍是十分漂亮。

    日子一天天过去,白浩平日除了读书,夜里趁机去找白以楼,最近白浩还发现了件令人不快的破事——白以楼总被府中的小屁孩们欺负,而这大兄弟被欺负了也自己走自己的,完全不在乎那些欺负他的人,简直心大。

    于是白浩除了读书陪白以楼外,又花了一部分的时间在暗地里替白以楼出气,只要被他发现这种事,白浩总会找各种借口冲上去揍那群欺负白以楼的小破孩一顿,直把别人揍得哇哇大哭才肯作罢。

    一个十□□岁的灵魂顶着个四岁不到的身体去揍其他年龄相仿的小孩子,白浩表示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除了这些日常琐破跟白以楼被当成牛马一样做事之外,白浩目前还没发觉任何白家做得很出格的事,然而越是平静,就越令人惴惴不安,白浩虽然看似没心没肺的半夜就摸去找白以楼,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不安。

    既然天道将他安排在这么个时间点上来,那必然会发生事件的转折点,所以白浩只得时刻防着,以免事件发生到不可挽救的地步,虽然他也不希望白以楼会出事,可有所准备总是件好事。

    然而无论白浩如何防备,该来的还是来了,且来得令人措手不及。

    这日,白浩刚下学出来,却未瞧见每日准点守在此地的白以楼。

    他皱了皱眉,被害妄想症上线,忙往自家别院跑去。

    他匆匆的跑去柴房找人,柴房里没人。

    白浩顿时慌了,他胡乱去逮了个人来问,却没人知道白以楼去了哪儿。

    白浩问了许多下人都表示没见到过白以楼,一股不详的预感在他心中滋生,他也不管会不会被人发觉他跟白以楼关系不一般,如今找到人才是最重要的,于是白浩直接在白府的每个角落搜寻起来。

    然而整个白府找了下来,白浩仍旧没有找到人,他无头苍蝇一般又找了一遍,确定白府没有人后,这才往马场跑去,兴许他今日太忙了事情还没做完所以没有及时赶回来也不一定,一定是这样,白浩心存侥幸地想。

    可等他去了马场,跑遍了整个马场范围,跑得他的两条短腿酸痛不堪,也没能发现白以楼的身影。

    他去问牧马人,牧马人告知他白以楼今日并没有来。

    白浩险些急哭了,两人相处的这些时间里白以楼能去的地方他都知道,可如今找遍了他能去的地方都找不到人,白浩心中越发慌乱,也顾不上脚多酸疼,又咬着牙跑回了白府,甫一跑到白家的巷子中,便看到一群人堵在门外围成一圈嗡嗡嗡的说着什么,白浩看到陈氏跟老爷子也在其中,他心中咯噔一下,不好的感觉更甚。

    白浩忙狂奔过去挤开人群进去,却被眼前的一幕骇得全身如同泼了一桶冰水般寒冷,眼前倏而一片昏暗。

    白浩险些站立不稳,他怔怔的看着躺在草席上的白以楼,不明白为什么昨晚还好好的人突然间就变成了这副模样,白浩只觉得难以置信,即便是亲眼看到了他也觉得是假的,可他瞪大的眼中却不可抑制的流出了眼泪,他无知无觉,也听不清周围的人在说什么,只将心神全放在了安静躺在地上的白以楼身上。

    白以楼满身满脸都是血,额上有个血洞,周围全是干涸的血迹,此刻正双眼紧闭,白浩双眼通红的往下看去,发现他脖子上有两个刺眼的小血洞,周围的皮肤泛着黑紫,显然是被毒蛇咬了。

    白浩顿时双腿发软,一下就跪到了地上去,眼泪大滴大滴的止不住往下掉,他麻木的伸出颤抖的手去试探他的鼻息,令人庆幸的是白以楼的呼吸虽然微弱,却仍有生命迹象,白浩顿时松了口气,心中的庆幸之感难以言喻,看来这并不是什么致命毒蛇,现在找人来给他治疗保证就能如往日一般生龙活虎。

    然而他还来不及让人去找大夫来给白以楼治伤却被人一把扯了起来,白浩忙回头看去,见是皱着菊花老脸一脸不可置信的老爷子,于是他反身去抓住老爷子的手臂求道:“爷爷,他还有气!还有气啊,你快找大夫来救救他吧!”

    “混账!”白老爷子吼道:“你跑出来做什么,他已经断气了!来人啊,还不快赶紧把人给我抬去埋了!”

    一旁的陈氏乍一见白浩这反应顿时黑了脸,生怕他惹恼了老爷子,忙喊道:“烨儿!别胡闹,快回屋去,免得沾染了晦气。”

    白浩听了这话顿时气愤得要命,见人群中有几名下人出了人群走上前来,他急忙挣开老爷子的手去扑到白以楼身上去将人护着,愤恨的对着老爷子大吼道:“他还有呼吸!为什么你看都不看就断定他是个死人?!这是条人命啊!你这是在谋杀!”

    白浩哪里会知道这是陈氏策划的,且还是得老爷子的授意让人将白以楼以山上砍柴为借口放毒蛇咬了白以楼,可谁知白以楼虽昏迷不醒,却无论如何也不断气,本是打算当着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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