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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另外有人也跟着说道。“看那样子,倒以为多大的官衔呢。”
“少说两句,他可是锦衣卫。自然是比一般的官员威仪要大一些。”有人在一边提醒道。
这些酸溜溜的话一字不漏的全数传入秦韶的耳中,只是他懒得理会罢了。
前世他也是世家子弟,自是也看不起为朝廷鹰犬的锦衣卫,认为他们是一群冷血之人,办案抄家,不留一点点的情面,不过就是陛下养的狗,叫他们咬谁就咬谁。等真正身入了锦衣卫之中,他才真正的了解锦衣卫,他们和别人一样都是有血有肉的人。他翻看过锦衣卫的卷宗,不能否认,锦衣卫的队伍庞大,少不得会有鱼龙混杂,有人狐假虎威的败坏了锦衣卫的名声,但是自从大梁建国这么多年来,锦衣卫为了保卫大梁皇族而牺牲的人更是多的不胜枚举。
这些涉世未深的华贵少年所说的话,他自是不会真正的放在心底去。
“秦大人。”国子监的姜博士站在书斋的门口等着秦韶,见秦韶过来,又看过了秦韶手里的文书。这才让秦韶登上了书斋的二楼。秦韶身后的人也要跟着一起上,却被姜博士给拦下了。
“大人见谅。二楼的书房里供奉着先圣孝仁皇后的手稿,就算是皇族之人没有陛下的手喻也不得随意的进入翻看。”姜博士说道,“大人来办案,带着锦衣卫的手令,自是可以进入二楼,可是人不宜多啊。”
“明白。”秦韶挥了挥手,让其他人留下,只让陆逊跟着他一起登上了楼梯。
“先生管理这里多少年了?”秦韶一边走,一边问道。
“老朽不才。进入国子监已经二十余年。”姜博士谦逊的说道,“管理书斋二楼也有七八个年头了。”
“之前可曾有人试图进入过二楼?”秦韶问道。
“这真不曾有过,这还是老朽接手以来第一次有人妄图从二楼盗书。”姜博士正色说道。
“我看过了卷宗,根据你们所说,并无任何损失,只是翻乱了几本书。”秦韶问道。
“是的。”姜博士点了点头,“贼人并没机会得手。”他还是有点骄傲的,“国子监的防守还算是严密。”
秦韶见他眼底有着几分骄傲,不由默默的摇了摇头,如果防守真的严密,又怎么会让人轻易的进入?
☆、60 发现
国子监书斋的二楼一项不准人随意的进出,即便是进去清点书籍也只有国子监祭酒大人和这位姜博士一起前往,所以现场倒是最大程度的保存着原本的样子。
兹事体大,事关先圣孝仁皇后的手稿,所以国子监祭酒和姜博士也不敢造次,书籍昨夜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
秦韶一进去就看到了几本书散落在地上,与书架上的整洁格格不入。
孝仁皇后曾经写过很多关于士农工商的书,大大的推动了大梁的发展,让大梁跻身与强国之列,同时在她的提议下,大梁建国就废除了奴隶制度。所以大梁的皇族深得百姓民心。即便后来几个门阀世家联手造反,一度声势大过皇族,但是还是在黎民百姓的支持下将那场反叛镇压下来。
锦衣卫制度也是在皇后的建议下成立的,原本就是一支有皇后亲自训练出来的亲军,大梁建国之后,直接转成了皇帝直属的禁卫。
散落在地的几本手稿的确是圣孝仁皇后的亲笔所书,上还有高祖皇帝的批示,内容是关于矿产开发上面的。
国子监藏书大多都是关于农田水利。制造机械以及开矿熔炼方面的手稿。这么多年来,大梁百姓在圣孝仁皇后的教导下,已经将这些学习运用的不错了,秦韶不明白为什么还会有人专门过来研究手稿的内容。
当年圣孝仁皇后为了开化民智,已经将这些内容命人抄录下来,传入民间,供大家学习。
有人说生孝仁皇后乃是天命之女,这评价一点都不为过,因为生孝仁皇后提出的很多事情,是大家之前闻所未闻的。在她与高祖的治下,大梁迅速的从北地一个不知名的小国一跃而成这块大陆上的几大强国之一,国力之盛,乃是当时之最。
叶倾城对这些东西感兴趣?秦韶有点不信。
但是根据侍卫们的口供,昨夜他们带着灵犬追踪,的确是追到了铜帽子胡同前才将人追丢的。时间,地点,包括侍卫们描述那贼人的背影都与叶倾城一般无二,如今差的就是证据。
可惜这里的书一本都没有少,否则有个物证,也能抓叶倾城一个先行。
秦韶翻阅了一下那些书籍,就连书页都是完好无损的,一个角都没掉。
他让姜博士将书放回原地。
姜博士照做,他这才发现这些书是放在书架的最顶层的。就连姜博士的身高放书的时候都要踮起脚尖来。叶倾城那个娇小的身子就是伸长了手臂也够不到上面。叶倾城是踩着东西上去的?
秦韶仔细的检查了一下书架的下层,没有被人踩踏过的任何迹象。
他抬眸又看到了放在书架顶上数第二层间隙的蜡烛,依照叶倾城的身高,为何要将蜡烛放在这么高的地方?要知道昨夜叶倾城可是跳起来将蜡烛吹灭的。这么高的位置,应该是与他身高差不多的男子才能随手放在这里。
秦韶心底多了一层疑虑。
他将书架再度检查了一下,发现在一排书架的边缘的木头上有一道白痕。像是被击打造成的。秦韶叫来了姜博士,“这书架原本就有这道痕迹吗?”
“没有。”姜博士仔细的看了看,摇头道,“这里的书架都是完好的。这什么时候出现的。老朽还真是不知道,以前真的没有。”
秦韶站在那书架前久久的凝视,思索着到底是什么东西造成这样的伤痕。
难道昨夜进入这里的人真的不是叶倾城?亦或者不光只有叶倾城一个人进来?而是另外还有人跑了过来。
“大人,外面有打斗过的痕迹。”陆逊在检查窗外发现回廊的栏杆上有损坏,于是马上叫了起来。
秦韶闻言,快步走了出去,绕到窗户下面,果然在陆逊手指的地方看到了凹陷下去的栏杆。还有散落在地的木屑。
“这是掌力造成的。”秦韶看了看很肯定的说道。兵器打在木头上面不会是这样的痕迹,如果是刀剑,多为砍或者刺过的痕迹,很容易辨识,若是其他重物,多半也会留有撞击物体的棱角形状,甚至会在木头里面夹杂着铁屑或者其他什么东西,而这种痕迹。只有掌力才能做到。
受着这个痕迹的启发,秦韶立即想起了书架上的伤痕,那便是指力了。
看来昨夜进入国子监的人不光是有叶倾城,还有另外一个高手,依照留在木头上的掌力与指力来判断,这个人的武功不在他之下,身高也与他差不多,多半是一个男人。
而与他打斗的也多半就是叶倾城了。
秦韶的眉头顿时就紧紧的缩起。叶倾城到底是谁?她绝对绝对不是之前的叶倾城了。
昨夜他也与叶倾城交过手。那丫头诡计多端,三番四次的戏弄与他,要不是他的掌风刚好刮掉了她的面纱,只怕想要抓住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没准还真的会被她给溜掉。
是了,秦韶的脑子忽然闪过一丝清明,叶倾城十分会利用身边的东西制造对自己有利的条件,她一定是在外面与那人交手之后发现打不过那人,便钻入了书斋之中,书斋之中书架林立,想要不惊动侍卫,明显叶倾城的身材是占了很大的便宜的。
“昨夜灵犬只发现了一个人吗?”秦韶问道。
“根据记录是这样的。”陆逊点了点头。
那就奇怪了。如果是两个人的话,灵犬不可能只追着叶倾城跑?
但是他转念想想,若是灵犬熟悉那人的气息,也就不会追踪了不是吗?
“将书斋之中所有人的资料都送到我那边去。”秦韶吩咐道。
“是。”陆逊点了点头。
“在查查周围。”秦韶说道。
他飞身从二楼跃下。如果那人要跑,显然是会从这个位置跳下来。
秦韶果然在附近发现了一个脚印,印子已经很浅,但是看得出来那脚印不是叶倾城的,而是属于一个男子的。
这地方很少有人会经过,所以留下这个浅印的人必定是昨夜跳下来的那一位,当然边上还有几个小一点的脚印,那就是属于叶倾城的了。
“国子监的灵犬是谁饲养的?”秦韶问道。
“是由侍卫们轮流喂养。”陆逊也跟着秦韶跳了下来,回答道。
“将侍卫们都叫过来,我看看。”秦韶说道。
“是。”陆逊领命跑了开去。
秦韶双手抱胸,看着地上的足迹有点微微的出神,叶倾城居然能在那样的高手攻击下全身而退。这也太不简单,简直是匪夷所思。她到底是谁?难道现在的叶倾城真的是被人冒充的吗?
前世叶倾城的背后有一块红色的胎记,身为她的丈夫,他自然是知晓的,当初他也极爱那块胎记,因为在叶倾城动情的时候,胎记会变得益发的红,与她身上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漂亮的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如果现在的叶倾城是假冒的,那胎记必然是做不了假的。
只是叶倾城的身份,他又如何能看到她的后背!
秦韶的思绪纷乱,自己的回想着自己与叶倾城接触的片段,试图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来,越是想,就越是觉得叶倾城和前世真的完全不一样,就好象两个人一般。
若不是与她已经熟悉到了一定的程度。外人也是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的。
可是这个叶倾城又一点都不像是重生的,因为她看他的目光之中没有半点惊惧,愧疚以及心虚,而是坦荡的,甚至是欣喜和欢喜的。
她喜欢他?这个念头骤然钻入他的脑海就很快被他给否决了。
不管叶倾城是不是原来的那一个,她依然是狡猾多变的一个人,从昨夜就能看得出来了,说的话没一句是真的。
她又怎么可能喜欢他!
就在秦韶慢慢的整理自己思绪的时候。陆逊已经将没有当值的侍卫们都叫了过来。
侍卫们拍成了四行站着,秦韶收敛回自己的心神,粗略的看了看,从中间选出了几个个子与自己差不多高的人,让他们站了出来。他让陆逊对这几个人单独问询,问他们昨夜遭贼的时辰前后都在哪里,在做什么,可有人证。
等陆逊问完,就又剔除了几个人,只剩下一个号称是去蹲茅厕的没有人证的侍卫。
陆逊让锦衣卫过来先将这名侍卫带走,然后遣散了其他人。等当值的侍卫们回来,秦韶也从里面找出了两个人,也一并叫人带回了锦衣卫北镇抚司衙门暂时关押起来。
秦韶的做法让国子监的侍卫们有点怨怒,但是秦韶是锦衣卫千户,他们即便心底有气也没出撒。他们昨夜追的人明明是一个身材娇小的人,秦韶带走的几名侍卫身材高大,明显与昨夜他们追的人不是同一人啊。
秦韶却也没做出任何的解释,这叫众多侍卫们纷纷表示不服。
锦衣卫做事也太霸道了点吧。
等秦韶走后,侍卫们就告去了祭酒大人那边。
祭酒大人也不想惹得腥臊上身,但是架不住国子监侍卫们的群情激愤,也只能上了一道折子给昭帝,质问秦韶为何胡乱带人走。
☆、61 进退两难
这道折子昭帝倒是没有怎么太在意,他还是比较偏向秦韶的。一来靖国公府世代忠良,几年前靖国公世子与秦韶的兄长才战死捐躯,二来,秦韶自从进入锦衣卫之后能力突出,为人又忠诚,是昭帝刻意培养着的人才。
秦韶做事素来十分有分寸,从不仗势欺凌,若是他带走国子监侍卫,那必然有他的理由,所以昭帝也就将这折子扣下了。
叶倾城在家里憋着休息了两三日,每天下学之后叶妙城都会将白天所教授的东西带回来再和叶倾城讲述一遍,黎箬也每天都来看叶倾城。所以虽然叶倾城生病在家中,小日子过的还是十分的舒心和贴顺。
不过她还是有点糟心,那就是从叶妙城以及黎箬的讲述中得知了秦韶接手了书斋一案。
那天晚上他在万红阁之中遇到了自己。要是稍稍带点脑子,只怕都会怀疑到她的身上,这就有点麻烦了。秦韶看起来就不像是一个蠢货,只怕很不好糊弄。不过好在她是郡主的身份,若是没有真凭实据,秦韶也不敢随意的动她。她只要一直抵赖就好了。
那日在万红阁之中,她捂脸捂的十分及时,老鸨可是没有见过她的样子。
单凭秦韶一个人说,谁也不能证明那个小贼就是堂堂洛城郡主。
想想那夜秦韶那一脸十分想掐死她又隐忍不发的样子,叶倾城就觉得有点好笑。那个人是有多讨厌自己呢?才会眼底流露出一丝的杀机。
叶倾城想来想去也没想出自己对他做过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不就是想要跑路被他阻挠了,所以戏弄了他一下吗?亏的她还记得他的伤,专程去买了一瓶好药,真是白瞎了二两银子了。
这人忒小气……
叶倾城也没想着要扣住秦韶的腰牌不还,只是气不过他那副假装不认识的样子,所以才故意出言相激。
是夜,叶倾城睡到半夜的时候,一阵尿意袭来,生将她给憋醒了,她刚起身,撩开了纱帐,就看到窗外黑影晃动了一下。
叶倾城瞬间就瞪大了眼睛,家里有贼了?
这可是好笑的紧!她才刚出去做贼,她这里就遭贼了!叶倾城悄悄的屏住呼吸,翻身下地。她房间的地上铺着的是厚厚的长毛地毯,赤脚踩上去,毫无声息。
叶倾城看了看周围,随手抄起了一个花架子上摆放着的花瓶,汝窑的粉瓷,精品中的精品,价值千金,艾玛舍不得,她只能将那花瓶再放了回去,若是一般的小贼,害她砸掉一个价值不菲的瓶子,那就太不值当了。叶倾城又抄起了一个铜质的烛台,满意的一点头。
即便她现在是郡主,还是充满了现代女吊丝的气息,叶倾城自嘲的一撇嘴。
叶倾城将身子缩到了床角的一侧,尽量的蜷缩起来,调匀自己的呼吸。
窗户的栓轻易的被人从外面挑开,接着窗户悄然的被打开,一个修长的人影从外面跳了进来,落地无声,月光也随着他的身影倾泻了进来。银辉倾泻,将他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那人看了看周围,便径直的朝叶倾城床的位置走来。
哎呦,不光是个贼,还是个采花贼!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叶倾城的梳妆台。首饰细软可都在梳妆台上!既然不是为了财,那便是为了色了?叶倾城秀眉一立,她现在的身子才不过十三岁而已,刚刚开始发育不久,连一个未成年少女都不放过,这人是有多可恶!一会她要是不把他打一个满脸桃花开,她就不叫叶倾城。
那人果然过来伸手想要撩开她的床纱,叶倾城抬手就轮着烛台朝他砸了过去。
听到耳边有风声袭来,那人抬手去挡,沉甸甸的烛台砸在了他的手臂上。震的他浑身一僵。
“淫贼!”叶倾城骂道,“居然敢太岁头上动土。”她见一砸不中,便舍弃了烛台,双手朝着那人的面门插了过去。那人后仰想要避开叶倾城,叶倾城那一招根本就是虚的,为的就是要让他后仰,重点来了,她抬腿朝着那人双腿之间的脆弱部位就踹了过来。
她这一腿踹的是毫不留情,那人察觉叶倾城的手是虚招,腿才是实招。身子急急的朝后略去,这才躲开了断子绝孙的危险,不过还是被她的脚尖踹到了一点点重点部位,只是力道已经完全卸去,叶倾城是赤足的,那一丝碰触倒好象是在挑逗他一样。那人低头,借着月光就看到叶倾城那如同笋尖莲瓣一样的脚尖抵在自己的重要部位,随后滑下,轻纱之下,她因为踢腿而露出来的一小段腿如同玉做成的一样。他蒙在面纱之中的面容不由微微得一红。随后一阵恽怒袭来。他一掌拍向了叶倾城,叶倾城见状不好,旋身避开,她身上的纱裙在空中旋出了一道优雅的弧线。
叶倾城见两招皆落空,就知道自己对上的人是个硬茬了。是了,能避开王府的侍卫到她的房间,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弱的。
叶倾城马上拉动了床头的绳索,隔壁就睡着她的侍女,只要听到铃声就会过来。
那人见叶倾城的举动,冷哼的一声,转身就要跳窗离开。
叶倾城哪里肯让他就这么跑了,抬手拍飞了花架子上的瓷瓶,朝那人的背后砸了过去。那人的背后好像长了眼睛一样,身子一侧。又躲避开来,瓶子发出了咚的闷响,落在长毛地毯上,好在没有碎。
“有种你别跑啊!”叶倾城叫道。
怎么隔壁一点动静都没有,她以前一拉铃马上就会有人过来的。到了这时候反而没人了?
那人不知道被叶倾城激了还是怎样,转身袭来,手指飞快的点向了叶倾城。
在他转身的瞬间,叶倾城借着月光看到了他的眼睛,“秦大人?”她不置信的叫道。
那人闻言浑身一僵,叶倾城趁着他走神的这一瞬间,一把抓住了他脸上的面纱扯下。那人大惊,头一偏,却已经来不及了,叶倾城竟然整个人都贴了过来,如同无尾熊一样的吊住了他的脖子,这动作快的,将那人生给惊出了一身汗来。他又轻敌了!
“下去!”秦韶见瞒是瞒不住了,低声吼道。他都已经蒙成这样了,却还是被她认出来!两个人的身子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她略带温热的馨香丝丝缕缕的窜入他的鼻腔,就是他想躲也躲避不开她手臂的环绕。
“别乱动啊。”叶倾城笑了起来,让秦韶察觉到了颈边的有了一丝的凉意。“我这人胆子很小的,被秦大人这么一吓,手要是一抖,不小心戳伤了秦大人,可是赔不起哦。”贴近了看,叶倾城也不由的替秦韶的容貌点了一个赞,漂亮,真漂亮。太漂亮了。这眉毛纤合适度,不浓不淡,这唇形微微的翘起,近了还真有一种想要叫人吻下去的感觉。
秦韶这才发现,叶倾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一枚簪子,簪子的细尖堪堪的抵在了他颈边。
秦韶站的直直的,垂眸看着吊在自己脖子上的少女,月光下,她的发丝倾泻如黑色的瀑布,一袭单薄的素纱长裙曳地。双眸黝黑,透着几分笑意和探究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专注的让人有一种全天下她的眼中只有自己的错觉。
“郡主请自重。”秦韶缓声说道。
“哎呦,还真是笑话了。”叶倾城也笑道,“秦大人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