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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胄龙脉-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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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说得太明白的。
  整个建筑内军警林立,地上的一具具尸体已经被盖上了白布。苗君儒走了出去,站在屋外的台阶上,望着远处的山脉,沉声道:“山势磅礴,云雾缭绕,好一处藏身的山城。灵龟转世之人,须得在有水的岸边方可无恙,龟者,上行于岸,下潜于渊……”他这番话,似乎是说给身后刘勇国听的。
  刘勇国低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苗君儒说道:“因为我是一个洞悉天机的风水师!”
  刘勇国问道:“既然你能够洞悉天机,那你告诉我,二月二那天会发生什么事?”
  苗君儒的目光深远起来:“天机不可泄露!”
  刘勇国问道:“你想我怎么帮你?”
  苗君儒说道:“如果你真的想帮我,那就麻烦你用最快的方法,通知江西龙虎山天师府一个叫张道玄的真人,就说我需要他的帮忙,要他务必在二月二之前,赶到婺源和我见面!”
  刘勇国说道:“没问题,这事就交给我,请你放心!”
  以白发老者为首的那伙日本人,挟持着孔令伟,居然在几千国民党士兵的眼皮底下消失了。也许是看在宋老先生的面子上,白发老者并没有为难孔令伟,将她丢在一处山沟里,很快便让搜寻的国民党士兵找到了。
  一流的日本忍者精通隐身术和遁地术,要想在普通人的面前消失,并不是一件难事。
  孔令伟虽然没事,但国民政府一个很重要的人物却失踪了。这事令蒋介石非常愤怒——重庆要真让日本人这么来去自如的话,他这个委员长还有什么安全可言?
  首先倒霉的是重庆城防司令和警察局局长,一个被撤职查办,一个被枪毙。对外界而言,这两个人是由于三年前的“防空洞惨案事件”被查的。中统、军统两大特务机构的头子,也被蒋介石叫到面前,狠狠地训了一番,严令尽快弄清日本人的真正目的,否则,全部军法从事。
  好在这事捂得紧,并没有让外界得知半点风声,要不传出去的话,国民党当局的颜面何存?
  按戴笠的意思,是要刘勇国盯紧苗君儒,从他的身上,一定能够有所发现。可他低估了苗君儒这个经历过无数传奇经历,具有古老帮会长老身份的考古学教授。(苗君儒与水神帮的关系,请详见拙作《黄帝玉璧》)
  水神帮在重庆有堂口。苗君儒走进一家古董店,以看古董的名义进了内堂,当拿出证明长老身份的玉佩时,那老板当即双膝下跪,行了帮内的大礼。
  里面的人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话,守在门口的特务并不知道。
  在水神帮的帮助下,找到了被安置在一个旅馆内的怀特。当天夜里,两人上了江边一艘快船,沿江而下。先走水路,到安徽东至后转陆路,是去婺源最快捷的路线。
  民国三十四年三月十一日,距离农历二月二龙抬头,还有三天。
  江西浮梁境内。
  夕阳西下。村子里袅袅升起的炊烟,渐渐掩盖住了天边的那一抹残留的赤红。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峰,如害羞的姑娘一般,在陌生人面前,偷偷将身子藏了起来。
  几只老鸹在空中盘旋了一阵,嘶叫着一头扎进树丛,再也寻不见。
  山道上,两匹骏马飞驰而来,纷杂的马蹄声打破了暮色中山林的寂静。骑在第一匹马上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精力充沛的男子,正是三天前离开重庆的苗君儒。跟在他身后的,是那个被他救出来的英国探险家怀特。
  苗君儒勒住马,对怀特说道:“这里是浮梁地界,再往前走就是婺源地界。我们在前面的村子里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然后连夜赶路。若一路无事的话,四五个小时后,就可到婺源县城了!”
  这一路上,他们也见到了很多被烧毁的村庄,很少遇到一个活人。那些倒在路边的尸体,有平民百姓,也有穿着军装的士兵。
  “走吧!”苗君儒的双脚一夹马肚,率先向前冲去。走出不远,他隐约看到了村头的房屋。他无意间扭头,看到村子左面那座尖峭的山峰,如剑尖般的峰顶正对着村子。从风水上讲,这叫剑指煞气,对这个村子大为不吉。
  这时候,他突然感觉到有一股杀气,从周围向他涌过来。他勒住马,警觉地看着前面。胯下的马嘶叫起来,打着响鼻在原地绕着圈子。
  怀特追上来问道:“怎么了?”
  苗君儒说道:“前面有杀气!”
  他的话音刚落,一声枪响,子弹从他的头顶飞过。只见山道两边的树丛中陆续走出一些端着枪的人,将他们围了起来。从服装上看,正是他们担心遇上的日军。
  从村子里出来一匹马,上面坐着一个少佐模样的军官。
  日本军官来到距离苗君儒两丈远的地方,大声用日语说道:“苗教授,我知道你听得懂日本话,我们在这里等你多时了!我接到的命令是,只要你合作,就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依眼下的情形,要想强行冲过去的话,是不可能的。怀特看了一眼那些黑洞洞的枪口,低声说道:“我终于明白中国军队为什么屡次输给他们的原因了!”
  苗君儒微笑了一下,坦然用日语回答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先找个地方让我们休息一下!”
  苗君儒下了马,和怀特一起在日军的“护送”下来到村口,见祠堂门口的土地上,横七竖八地堆着一大堆男女老少的尸体,地上的血迹还未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恶心的血腥味。
  几栋被烧得只剩下架子的房屋仍有阵阵余烟,正是苗君儒在山道上看到的“炊烟”。那些倒塌的院墙,无声地诉说着不久前村子里发生的不幸。
  他面露悲愤之色,对走在他身边的日军少佐说道:“这就是当亡国奴的下场,像牲口一样任人杀戮!”
  日军少佐说道:“那些只是中国猪,但对于苗教授这样的人物,我们还是很器重的……”
  苗君儒说道:“少来那一套!任何一个有良心的中国人,都不会甘心当亡国奴,任你们日本人宰割!”
  祠堂内传来女人的哭叫声和男人得意的狂笑声,苗君儒丢掉手里的缰绳,正要冲进去,不料被那日军少佐拦住:“苗教授,我劝你不要多事,这是我们的勇士在接受中国女人的慰安。”
  祠堂的大门从里面打开,一个浑身赤裸的中国女子哭喊着从里面跑出来,该女子的右胸上鲜血淋漓,不知道受了什么伤。后面追出两个同样浑身赤裸的日军,其中一个抢前一步,拦腰抱住了那女子,发出野兽般的狂笑。
  苗君儒推开拦住他的日军少佐,冲上前以极快的速度抓住那两个日军的脖子,只一捏,地上顿时多了两具尸体。那女子赶紧躲到他的身后,身体颤抖着连声道:“救救我,救救我!”
  日军少佐大声喊道:“苗教授,请不要乱来,否则我会命令他们开枪!”
  紧接着,从祠堂里面冲出来七八个日军,哇哇地叫喊着,每个人手里都端着一支枪,明晃晃的刺刀一齐刺向苗君儒。
  苗君儒斜身上前,伸手抓住离他最近的一名日军,将其身子一转,顺势一推。“扑扑”几声,那日军手中的刺刀刺中另一名日军的同时,另几把刺刀也刺进了被他抓住日军的身体。其余几个日军见状,“呀呀”地叫着再一次挺枪便刺。
  苗君儒依仗灵活的身法,轻易避过了几个日军的刺杀,可他忘记了身后还有一个人。随着一声惨叫,那个原本躲在他身后的女子,已被一个日军的刺刀刺中腹部。
  那日军的手腕一抖,刺刀斜着划开了那女子的腹部。女子倒在地上,口吐鲜血。紧接着,那日军再次举起刺刀,“扑哧”一下,从她的右胸部刺入。
  她扭过头望着苗君儒,嘴巴张了张,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苗君儒看得两眼喷火,大叫一声,冲上前一掌将那日军的头颅拍碎,红的白的顿时溅了一地,尸体栽倒。他一脚将那日军的尸体踢飞,俯身扶起那女子的头,叫道:“你……”
  那女子已经咽了气,但强睁着眼,任由苗君儒怎么抚,眼睛就是不闭。苗君儒悲恸不已,哑声道:“姑娘,我苗君儒对天发誓,一定替你和乡亲们报仇!”话一说完,那女子的眼睛奇迹般地慢慢合上了。
  苗君儒站起身,环视了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的日军一眼,面露杀机。
  日军少佐叫道:“苗教授,请你不要乱来,否则我下令他们开……”
  他的话音未落,苗君儒已经扑向那些日军。惨叫声中,几个日军立刻尸横地下。其他日军见状,不等少佐下令,纷纷举枪向苗君儒扑去。
  苗君儒不待那些日军开枪,已经冲入日军人群中,抓一个杀一个,招招致命。饶是那些日军凶悍,却也被他的这种杀法吓得心惊胆战,纷纷向后退去,意图拉开距离后开枪射击。
  苗君儒哪会让日军逃走,步步紧逼上去。由于他的身法太快,加之那些日军怕开枪后伤到自己人,倒也不敢胡乱开枪。等苗君儒冲到面前再扣动扳机,已经迟了。
  怀特怕苗君儒吃亏,不顾那日军少佐站在旁边,拔出了插在腰间的两支左轮枪,举枪便射。与此同时,日军少佐拔出了腰刀,向怀特举枪的那双手一刀劈下。
  说时迟那时快,苗君儒已经抓住一名日军掷向怀特。怀特被那个日军一撞,向后倒退几步,正好避开少佐的那一刀。而那个倒霉的日军,则正好被少佐砍个正着,登时断为两截。
  怀特感激地望着苗君儒,若不是刚才这一撞,他的双手已经被少佐砍断。当下赶紧闪身在祠堂门口的石狮后面,“砰砰”两枪,放倒了两个冲向他的日军。
  从祠堂内冲出十几个衣冠不整的日军士兵,为首那个看到了躲在石狮后面的卡特,大叫着挺枪就刺。
  怀特连连开枪,几名日军相继倒在祠堂门口的台阶上。前面的日军倒下,后面的日军毫不退却,继续往前冲。
  手枪中的子弹打光了,怀特正要低头换子弹,一把刺刀已当胸刺到。他往边上一闪,那刺刀扎在石狮上,迸出几点火星。
  怀特扔掉手里的枪,飞起一腿,踢中那日军的裆部,趁那日军痛得弯腰之际,将对方的三八大盖抢了过来,抬手一枪,放倒了一个冲到面前的日军,接着反手一刺刀,将那个弯着腰的日军扎了个透心凉。
  这几下干净利索,根本看不出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
  剩下的七八个日军,立即排成阵势,一步步将他逼到墙角。而那一边,苗君儒也被十几个日军团团围住,情势变得万分危急起来。怀特紧盯着面前那几个日军的刺刀,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临死也要找两个垫背的。
  正在此时,村口那边响起一阵激烈的枪声。一个小队长模样的日军飞跑而来,大声向少佐报告道:“村口出现游击队,我们挡不住……”
  枪声越来越激烈,火光中,只见一个个身手矫健的游击队员,跳跃着向前冲锋。负责守在村口的日军也顶不住了,纷纷往后退。
  少佐看了一眼被日军围住的苗君儒,沉声道:“杀了他!”
  那小队长刚转身,正要举刀扑向苗君儒,只听得一声枪响,他的额头上出现一个血洞,踉跄着向前走了几步,一头栽倒了。
  少佐寻声望去,见不远处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国男人,正握着两把盒子枪冲过来,一枪一个,弹无虚发。枪声中,不断有人挣扎着倒下。
  那几个围着怀特的日军见状,掉转枪口冲向游击队。怀特瞅准机会,用刺刀三下五除二干掉了面前的两个日军,转身躲入了祠堂。
  苗君儒浑身是血,他已经记不清杀了多少日军士兵,他根本不给对方开枪的机会,一个接一个地杀,下手非常狠,也非常准。
  少佐见势不妙,下令剩下的日军退守到残垣断壁的后面,打算做最后的顽抗,自己却持刀扑向苗君儒。只一照面,少佐就觉得眼前一花,接着持刀的手一阵剧痛,低头一看,见自己的两只手腕已经被苗君儒捏碎,那把指挥军刀居然到了苗君儒的手里。他想说话,可张开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视觉随之晃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居然看到了自己那双平素擦得锃亮的高筒皮靴……
  他的视觉模糊起来,依稀之间仿佛听到了那首熟悉的《君之代》。每当他手下的士兵想念家乡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地唱起这首歌。他无数次听到别人问这样的问题,为什么要来中国打仗?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对于这样的问题,他和无数士兵一样,都找不到答案。
  苗君儒夺过日军少佐的指挥刀,一刀砍掉他的头后,刀锋顺势斜劈,将一个日军士兵连人带枪砍为两段。
  日本的刀剑制作工艺确实不错,这一刀砍下去,连刀刃都未卷一点。
  他举刀连劈,又有两个日军士兵成了刀下之鬼。一个日军士兵趁他不备,突然从他的背后发起偷袭。眼看那刺刀距离他的背部不足两尺,突然两声枪响,那日军士兵的头部迸出血花,尸体栽倒在他的脚下。
  苗君儒转过头去,见那个手持双枪的大个子正望着他,得意地吹了吹枪口冒出的青烟。他并不感激,其实刚才那日军士兵的动作,已经被他看在眼里,只等那日军士兵再前进一尺,他就会来个漂亮的腕底花,指挥刀由下向上将那日军士兵的肚子剖开,以报刚才那中国女子的开膛剖腹之仇。他对大个子叫道:“你别浪费子弹好不好,你以为我杀不了他吗?”
  剩下的十几个日军仓皇退入几间房屋中,负隅顽抗,等待救援。
  大个子大声问道:“身手还真不赖,你叫什么名字?”
  苗君儒并不回答,追上一个日军士兵,一刀将其沿肩膀而下砍为两片。他正要继续往前追其他日军,却听怀特在叫:“苗教授,你进来看看!”
  二十几个游击队员朝那几间藏有日军的房屋扑上去,其余的则开始打扫战场。
  苗君儒倒提着指挥刀,和怀特一同进了祠堂。祠堂的一根木柱上插着两支火把,朦胧地照见里面的一切。
  怀特低声说道:“对不起,我进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眼前的景象实在惨不忍睹。十几具年轻女子的尸体,赤身裸体地倒在冰冷的石板地上,每个女子生前无一不遭到变态与残忍的对待。每一具尸体的眼睛都强睁着,她们死不瞑目。
  苗君儒痛苦地闭上眼睛。
  大个子带着两个人也跟了进来,见到祠堂里的惨状,气得狠狠地在柱子上擂了一拳,对身后的人说道:“水生,你去告诉同志们,别让一个小鬼子跑了,为这里的乡亲们报仇!”
  苗君儒喃喃道:“我知道你们死得冤枉,外面的那些乡亲也一样。自从日本人侵华以来,死在日本人手里的同胞数不胜数。这笔账,迟早是要和日本人算的。你们……算了吧!”
  大个子听不懂苗君儒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上前问道:“你说什么?叫我们算了?小鬼子杀了我们这么多乡亲,就白白放过他们?”
  苗君儒并不理会大个子说的话,继续说道:“尘归尘,土归土。肉身寂灭,魂魄轮回,听我一声劝,你们就算了吧!怨气所结,孽障所生,终究不是一件好事,到时候只怕害的是自己人!”说完,他念起了佛教的《往生咒》。
  大个子正要发火,却惊奇地见到所有那些强睁着双眼的女尸,居然全都闭上眼了。空荡荡的祠堂内,突然无端卷起一阵劲风,吹得人冰凉透骨。
  苗君儒念完了《往生咒》,转身对大个子说道:“村头山道左边有一处向阳的坡地,藏风聚气,是一块宝地。你在那挖一个大坑,把死去的老百姓都葬了,让他们来生投一个好人家。至于那些日本人,则往村西头,找一处背阴的地方,最好是茅厕的下面,挖一个大坑,把人丢进去就行。记着,找三个还是童子身的男子,拉三泡屎,用三个罐子盛了,埋在日本人的坟头上,我要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
  大个子说道:“我刚才听那外国人叫你苗教授,可是,你说的这些话,就像是一个风水先生!”
  苗君儒说道:“我本来就是一个风水先生!另外我还告诉你,这个村子所在,正是山顶剑锋所指,剑锋煞气很烈,不宜住人的!最好把整个村子的屋子都烧了!”
  大个子说道:“苗教授,我是新四军皖赣边区大队第二支队的队长,叫程顺生!”
  苗君儒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队长,照我说的去做就行,我替这些枉死的人谢谢你了!”
  外面的枪声停了下来,那个叫水生的小伙子跑进来大声道:“报告队长,小鬼子一个都没跑掉!”
  程顺生对他说道:“你叫二毛带几个同志去村头山道左边的那块向阳坡地上挖个坑,把乡亲们都埋了。另外你带几个同志,去村西头找一个背阴的茅厕,在下面挖个大坑,把小鬼子丢进去。还有,用三个罐子拉上三泡屎,埋在小鬼子的坟头上!”
  水生不情愿地嘟哝道:“队长,干吗还要埋小鬼子?过两天景德镇那边的小鬼子得到消息,会过来收尸的。”
  程顺生凶道:“叫你埋就埋,啰嗦什么?这是命令!”
  水生说道:“我埋就是,干吗还要放三罐屎在上面,不如干脆放上三个地雷!就算被小鬼子找到,也炸他个稀巴烂。”
  苗君儒说道:“我忘了对你们说,埋日本人的地方最好要深一点,不要立坟头,免得让活着的日本人找到。”
  水生领命出去后,苗君儒对怀特说道:“我们走!”
  两人走出了祠堂。夜空中飘起了雪花,落在他们的身上,转眼间化成水滴,渗入他们的衣服内。
  苗君儒望着这漫天的飞雪,用不了多久,洁白的雪花便会将这地上的鲜血完全遮盖住,尘世间所有的肮脏与不幸,也将随着这白雪的融化永远逝去。
  程顺生追出来问道:“苗教授,你们要去哪里?”
  苗君儒说道:“婺源,你认识路吗?”
  程顺生呵呵笑道:“从这里往前走几十里,翻过前面的牛头山,就是婺源地界。我们就是从那边过来的,只可惜我们来迟了一步,这里的乡亲全被……”
  苗君儒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在你们来之前,这里有你们的人吗?”
  程顺生说道:“没有呀!这里是日伪军的势力,平常这里驻守着一个排的兵力,我们的人只是偶尔来打一下就走!”
  苗君儒自言自语:“我们进来后,只看见乡亲们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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