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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信勿拆-杀人鬼-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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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够了,不要再什么探长不探长的,你倒是说说你的看法啊!”
    “小川,不要这么激动。”
    “谁让他用那么混乱的逻辑推理来怀疑宽子的,听到这种推理,能让人不激动吗!”
    藤枝笑了起来:“说得好啊!不过按照高桥探长的逻辑推理,这恰巧就是宽子最为厉害的地方。”
    “嗯,怎么个厉害法呢?”
    “也就是说,乍看起来让人感觉是外人做的,要是深入进行调查的话就会发现,贞子和伊达的嫌疑就会越来越大。”
    “但是,这样说来,不是显得非常奇怪吗?”
    “嗯,其实不瞒你说,如果是按照我的推理来说,我赞成你的观点。如果凶手是宽子的话,威胁信件应该是由别人寄出的才对,在18日那天我记得曾对你提过,虽然在出现寄送威胁信件以后就发生了凶杀案,但是也不能就此定论送威胁信件的人就是杀人凶手,是这样的吧?假如是这样的话,宽子小姐就可以利用这些不知道是谁寄送来的威胁信件,来实施她的计划。我知道,小川你是想着尽力去为宽子辩护,可是就杀人事件而论,并不是说证明了宽子并非寄送威胁信件的人,就能够断言她没有杀人,只不过是能够断定她的恐吓罪名无法成立,所以你没有必要那么激动啊!更何况,通过昨天的奇怪电话就绝对能够断言,寄送威胁信件的肯定是秋川家以外的人。昨天在那样的时候,宽子应该是没有办法和外面的人进行联络的,所以也就没有办法让外面的人给初江打电话。我认为这个秋川家以外的人肯定是一个女人,而且,17日那天打电话到事务所来的也是女人,通过调查可以知道,同一天下午打电话去‘敷岛’出租车行的也是个女人。对了,说起来,你对高桥探长的推理还有什么不满之处吗?”
    “如果说不满的话,那全都不满!”我不怎么高兴地说。
    “其实,小川,就像我之前所说的,和宽子的推理中存在着让人没有办法忽视的缺点一样,高桥探长的推理中也存在着严重的问题。”
    “啊,什么?”我看着藤枝。
    “虽说我必须得承认,探长的头脑确实让人敬佩,想不到他居然会怀疑到宽子,而且还做出那么精彩的逻辑推理,不过,我仍然对他的推理中的几点怀有疑问。”
    17
    说着话,藤枝点着了一根烟。
    “第一点,当然,我认为也是高桥探长的推理中最大的问题所在,他把第一起、第三起案件和第二起案件完全分离开看待。在这一点上,我可以完全自信地说,把17日的案件和20日的案件分开来看待,本身就是极为错误的事情。第一起案件和第二起案件的作案手法明显不一样,关于这点我已经跟你明确地说过,也就是表现在犯罪上的个性差异,高桥探长能够注意到这点当然难能可贵,他切入的视角可以说相当不错,但是推理的手法却是错误的。基于作案的手法存在着很大的不同,高桥探长断定作案的凶手是不同的人。但正如我当时说的,事实却并不是这样的,虽说作案手法和性格体现存在着差异,但那表现出的不过是凶手在心理上的变化而已。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对于第一起案件和第二起案件来说,佐田康子都是极为重要的因素,既然这样,我们怎么能够断言两起案件是毫无关系的呢?第一起案件中的主要证人在第二起案件中却成为了被害者,如果说是偶然的话,那么也太过于偶然了吧?”
    “但高桥探长不是说过,这个事情和可能性并没有多少关系,而是概率的问题吗?”虽说心中窃喜,但我还是提出了疑问。
    “是的,这种偶然因素并不是完全不存在的,这是无法否认的。但是,小川,问题在于即便是发生了这样偶然的事情,但是骏太郎的死是没有办法用这个偶然因素来说明的啊!如果说早川辰吉是无意之间杀死佐田康子的,那么,他又是怎样把骏太郎杀死的呢?这一点连宽子都知道,骏太郎既然不是哑巴,他怎么可能选择悄无声息地被根本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杀死呢?而且从钢琴房和玻璃门的情况来看,骏太郎应该是被一个熟悉的人引诱到外面进行杀害的。而在第二起命案中,宽子几乎有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所以要是对她有所怀疑,最多只能认为她是共犯,但问题在于,和宽子串通的另一个犯人是谁呢?总之我是没有办法想出来的。之前我曾对你说过,伊达是有可能和宽子进行串通的,但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可以断定,那确实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我想你应该还记得,在21日的上午,我们去过警局之后到了秋川家,当时我拜托宽子向她的父亲询问关于伊达的事情,因为我当时对宽子和伊达会串通这件事多少还是有些怀疑的,所以,虽然表现得对她完全信任,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告诉她:‘对于伊达的身世,我也正在通过各种渠道进行调查……’当时,我一边说话一边在观察宽子的神色变化,假如她真的和伊达之间存在什么秘密关系的话,听到我的话,多少都会有些神色上的变化吧?但当时她完全没有什么表现。因此,我可以断定,她是不可能有什么共犯的,也正因此,我没有办法赞同将第一起案件和第二起案件分开来看待,而断定宽子是杀人凶手的观点。”
    “就是这样的,那么,接下来呢?”
    “第二点,就像宽子指出贞子和伊达是共犯这个观点存在着缺陷一样,如果认定宽子是凶手,那么她是怎样取得氯化汞的呢?我们曾去过她的书房,书架上除了摆放着很多犯罪方面的书籍,也有着很多艺术方面的书刊,由此,我们就可以知道,宽子并不是平常的那种大家闺秀。她有着比贞子、初江都要出色的头脑,既对艺术非常熟稔,同时又研究犯罪。”
    
    第九章 不能说的秘密
    
    1
    藤枝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想起了宽子书架上摆放着的《绘画史》和《贝多芬传》以及那些琳琅满目的书籍。
    “我认为这点是需要稍加注意的。她既研究犯罪,又喜好艺术。但正如你所知,既是艺术家又是罪犯的恐怖人物是存在的!但在这里我需要列出一些数据,宽子是一位21岁的年轻女性,就是说,她虽然有着极为理智的聪明头脑,但她对犯罪的研究仅仅停留在桌面上,这种刺激而又浪漫的气氛是很容易让她这样的年轻女性沉浸其中的,所以她虽然费尽心思对案件进行了推理,但也不过止于贞子和伊达而已。”
    “你这么说,我怎么听来一头雾水呢?”
    “还不明白吗?不过,让人颇感意外的是,想不到高桥探长也是一个浪漫的人啊!高桥探长把宽子估计得未免过高了,像他所推理出的那些犯罪行为,宽子恐怕是根本难以做到的。宽子是个理想型的人,并不是实践者,这么说似乎没有礼貌,但是按照我的看法,她对犯罪的研究根本就还没有脱离开《格林家杀人事件》。以我之见,就宽子小姐的能力,她还没有办法做到在没有人知道的情形下取得氯化汞。下面我要说到第二点,假如说宽子可能取得初江在昨天发生的事件中服用的安眠药,但还是没有办法知道她是怎么把安眠药掉包,或者怎样让初江服下。问题在于,初江在死亡之前所接到的电话,明显是从外面打进来的,如果打电话来的人是宽子的共犯,她又是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样的方法给对方暗号,让对方可以在那么恰当的时间把电话打进来呢?只要这些没有办法说明的话,我就没有办法认同探长做出的推理。”
    藤枝手里的烟一半已经成了烟灰,他把烟蒂扔进烟灰缸,伸手拿起了身旁的旅游指南。
    “对了,我这就要出门旅行去了,为什么要这么做暂时还没有办法告诉你,但是过了这个月底肯定会赶回来的,秋川家的事情就又要麻烦你了。”
    “但是,你的身体好不容易才痊愈,为什么又要马上去旅行呢?真是没有办法,那我送你去东京车站吧!”
    我看了看表,距离他要搭乘的去下关的火车开车就剩下30分钟了,于是急忙叫来了出租车,陪着他一起去车站。
    “说实话,藤枝,我有些担心,深怕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秋川家再发生什么意外。”
    “对于此事,我也无法断言。我现在终于感觉到了从事法律工作的无力感!明明知道未来将会发生凶险的事情,但是却对凶手没有太多的证据,在这种时候,除了等待惨案再度上演,我们几乎毫无办法。”他走到检票口,说话的时候神情有些黯然。
    他走进二等车厢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喂,藤枝,还需要保护秋川家的小姐吗?”
    “是的。不过,我想这段时间你是没有办法见到宽子了。”
    “为什么呢?”
    “我刚才不是说过,高桥探长怀疑她是凶手吗?所以,虽说不大可能拘留她,但恐怕每天都会传唤她去警局应讯的。”
    “喂,你怎么回事啊!难道你没有把自己的观点告诉他吗?”
    “是啊!不仅没有告诉他,还对他给予了赞美!”
    2
    但凡曾喜欢过美丽女性的人,哦,不用说是喜欢,就算是有过好感,那么你一定就能理解我此时的心情,就能够想到,当我听到藤枝所说的话时,内心是多么愤慨!
    在侦探小说里经常出现的名侦探,不管是夏洛克·福尔摩斯,还是菲洛·万斯、桑戴克、波洛等,通常在故事里都会只透露一点儿情节,不等到故事的结尾,通常是不会说出自己的推理情节的,当然,对于文艺作品来说,这实则是勾引读者阅读的一种手段而已。
    但藤枝并非如此。在这里,请你们大家谅解我的心情,藤枝其实只要说一句话,美丽的宽子或许就不会成为犯罪嫌疑人,但是,藤枝却告诉我,美丽的宽子从明天或是后天开始,就要每天都接受警方的严厉侦讯了,不仅如此,警方或许还会对她进行拘留。
    警方的怀疑方向是错误的,这已经再明显不过了,但是藤枝不仅不予指出,反而任其继续错下去,这实在让人无法理解。
    是的,他不是律师!但他曾经担任过检察官,而且一直以公平正义者自居,竟然在相信宽子并非凶手的前提下,还不帮着宽子进行辩护,这样的行径未免太让人失望了!
    在我的面前说了那么多,可是到了警察面前却一言不发。气得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于是扑到车窗前面抓住了他的手臂。
    “喂,藤枝,为什么不帮着宽子做辩护啊?”
    郁闷的是,列车的开车时间到了,站务员走过来把我拖到了一旁,列车缓缓开动,我也不得不放开自己的双手。
    列车上的藤枝看着我的模样,反而笑了起来:“嘿,小川,不要那么生气,你好好地想想吧!保重啊!”
    转眼之间,列车已经远去,留下我茫然地守在站台上。
    从车站出来,我想着应该马上赶到警局去直接找高桥探长,用藤枝对我说过的那些推理尝试着将探长说服,替宽子辩护。但是当我走在路上,感到一阵阵微风拂面,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忽然想起了藤枝所说过的话。
    ——你好好地想想吧!
    他的话里包含着怎样的意思呢?
    其实在事情结束以后再想起当时的情景,甚至不用等到事情结束以后,就是现在,聪明的读者根据此时的情形也大概能够做出判断,充分理解藤枝为什么不替宽子做辩护,只不过,愚蠢的我当时根本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虽说如此,我还是努力克制着,没有到警局去,出于对藤枝的信任,我相信他之所以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
    但是随后不久,藤枝所说的话就得到了验证,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警方并没有对宽子实施羁押,但还是对她进行了侦讯,直到很晚才让她回家。而从第二天开始一直到4月27日,连续四天都对宽子进行侦讯。
    我在这里可能又要发些牢骚,请诸位谅解,我想,任何一个男人看见自己心爱的女性无辜地受到折磨,心里都会非常难过。而我,则毫无办法,只能默默为宽子小姐祈祷着,并且等待着藤枝早日结束旅行,踏上归途。
    3
    如今再回首,那四天的时间对宽子来说是相当难受而苦闷的,而对我来说同样如此。但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其实那四天的苦闷,不过是随后到来的恐怖惨剧之前的序曲而已。
    就像是之前的恐怖警示上所说的,在5月1日的傍晚,秋川家宅邸里的第四起凶案出现了。
    当然,在此之前我有必要先说说藤枝出发去旅行之后发生的事情,为了让诸位阅读起来不至于感到厌烦,我只是大概表述一下即可。
    之前也提到过,如藤枝所料,宽子在26日接受了警方严厉的侦讯,一直到很晚才回到宅邸里,接着她每天早晨都到警局去接受长时间的侦讯。
    当然,在此期间秋川骏三都在不遗余力地尽量维护着自己女儿的声誉,但是嗅觉敏锐的报刊记者们不可能对秋川家大小姐受到警方侦讯的事情熟视无睹,所以没有多长时间,宽子的照片以及她接受侦讯的消息就出现在了各报刊上。
    我每天早上一打开报纸,几乎都会看到有关宽子的新闻,这让我更加难过。
    而犯罪嫌疑人早川辰吉则仍然被警方拘留。
    在25日发生命案的时候,秋川骏三的健康状况就已经不容乐观,这一次又出现了宽子遭到侦讯的事情,更让他深受打击,以至于整日卧床不起。
    最新出现的事件只有伊达正男生病。到26日为止他其实都在接受警方的侦讯,但因为高桥探长突然将重点转移到宽子身上,伊达就不再每天去警局了,或许正是因此精神上有所放松,反而患上了感冒,不得不在住处的床上休息。
    贞子在得知伊达生病以后,非常担心,特别委托木泽医生过去给伊达诊治。木泽医生在赶到伊达的住处以后,发现伊达的状况其实并不严重,只是有点儿发烧而已。
    在宽子受到警方传讯的这段时间里,贞子的情形又是怎样的呢?因为仍然要对秋川家小姐们的安全费心,所以我想要见见她。但贞子在知道秋川家如今每天都在遭受报刊的批评,成为了社会问题的重心以后,开始变得顾虑重重,甚至都没有敢去探望伊达,所以我也就不好再跟她见面,想来想去,不如去伊达的住处看看。
    伊达倒是比我预想的要精神,但是看起来还是比之前憔悴苍老了很多,完全失去了往日那清爽的气概,可见不论你是否清白,每日都受到警方的传讯,一个人的精神肯定都会受到严重的压迫。我又由此想到了正在每日接受侦讯的宽子,不觉黯然神伤。
    和伊达的会面让我的心里更加痛苦。也不知道是谁告诉他,警方已经把怀疑的目标从他身上转移到了宽子的身上,他在听闻这个消息以后,表现得相当高兴。
    看到伊达的神态,我并不知道他是在单纯为自己摆脱嫌疑而喜悦,还是因为警方开始调查宽子而喜悦,总之,看到他那副神态,我的心里非常不高兴,所以并没有在那里待太久的时间。
    4
    自宽子开始接受警方的传讯,报刊就众口一词将她认作秋川家杀人事件的真凶了。但是,我不相信担负查案工作的高桥探长会在取得证据之前,就轻率地对记者说明,所以认为记者们肯定是根据调查主任的态度做出的臆测。等到27日、28日的时候,报刊纷纷登出了所谓专家名人的推测内容。
    其实,在碰上胶着的事件以后,各报刊通常都会刊登犯罪调查人员、司法当局官员、法医专家、侦探小说作家等做出的推理、想象和臆测,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像秋川家杀人事件这样的,会引发舆论如此狂热的评判,同时,也没有见过任何一个案件能够引起报刊做出这么令人感到不快的评判。当然,我之所以会这么认为,是因为大多数的评论都是在怀疑宽子。
    就算是到了现在,我仍然记着那些支持宽子的论述。当我在报刊上见到某法医专家、某侦探小说作家和林田英三支持宽子的论述时,我心里对他们三个人充满了感激之情。
    和藤枝一样,林田也受到了舆论的批判,但是在28日的晚报上,他还是冒着舆论攻击的风险,提出怀疑宽子涉嫌杀人可能并不是正确的。
    另外的法医专家和侦探小说作家我之前都闻所未闻,不过从报刊上所登载的照片来看,似乎都是很难让人亲近的样子,不过这天晚上我还是决定去拜访一下林田。
    “小川先生,今天是初江小姐的葬礼,所以我刚刚才去过秋川家。”
    “是吗?早知道的话我也过去了。”
    “但是我也没有看到藤枝,他干什么去了呢?”
    “难道你不知道藤枝出门旅行去了吗?”
    “我昨天打电话到事务所,才知道他不在。”
    “他也没有告诉我去什么地方了,还是那副老样子,放着案件不予理睬,自顾自就走掉了。”
    对于藤枝的此次秘密行程,他虽然并没有提出让我保密的要求,我还是觉得没有必要进行过多说明。
    “林田先生,今天我其实是专门来向你道谢的。”
    “哦,为什么呢?”
    “我看过了刊登在晚报上的评论!你说就此认定宽子是凶手过于草率,是吗?”
    “原来是因为那个啊!”林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笑着说,“那是因为晚报的记者不断骚扰我,希望我能够发表些意见,不得已才那么说的。其实想来,藤枝的方法还是颇有先见之明啊!找个地方躲起来真是再好不过的方法。”
    “藤枝那个家伙,或许正是因为不堪忍受记者们的骚扰才跑掉的吧?难怪那家伙跑掉的时候连去什么地方也没有告诉我……对了,林田先生能够站出来为宽子做辩护,真的是让我非常感谢。”
    一听我的话,林田不能自已地笑了起来:“啊,这么说来,小川先生喜欢宽子吗?”
    因为太过高兴的缘故而说漏了嘴,让我不由得涨红了脸。
    “其实喜欢是另外一回事,重要的是我不相信她会是凶手。但是,藤枝的观点最近似乎有些改变……”
    “藤枝?你说他怀疑宽子吗?”不知道为什么,林田说话的时候看起来有些惊异,但随即就笑了,“小川先生,你可不能说谎啊!”
    5
    “说谎?不可能……藤枝说出这话的时候可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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