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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信勿拆-杀人鬼-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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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因为不只是一次,也不只是一个人提到约瑟夫·史密斯和所谓的“浴室里的新娘”,所以但凡是对侦探小说或者犯罪实录有兴趣的朋友,或许立刻就已经想到了:啊,原来所指的就是那桩有名的案件啊!
    但是,对于约瑟夫·史密斯的事情一无所知的人来说,我们就有必要在这里详细介绍一下。
    约瑟夫·史密斯是英国新近出现的恐怖人物,他在短短几年内就先后和三个不同的女人结成婚姻,在替她们投保巨额的寿险以后,又诱使她们写下遗嘱,随后这三个女人都溺死在浴室的浴缸里。
    1915年5月23日,史密斯在伦敦被以蓄意杀人罪名进行公审,他涉嫌在浴缸里杀死自己的第一任妻子伊丽莎白·安妮·康士坦丝·曼蒂。对史密斯提起公诉的是皇家法官波特金,而替史密斯辩护的则是当时著名的律师爱德华·马歇尔·赫尔爵土,担当审判长的则是史克拉顿。
    被告史密斯在公审中对杀人的罪行坚决予以否认。但陪审团最终还是判决杀人罪名成立,并且判处被告死刑,同年8月13日,史密斯被处以极刑。
    (这起案件被称为“浴室里的新娘”事件而在英国引起轰动,在二战期间更是在欧洲到处传扬,当时日本的很多报刊也进行了专门的报道。)
    那么,这位约瑟夫·史密斯是怎样接连杀害了自己的妻子呢?
    因为被告坚决否认自己的罪行,一直到站上死刑台的时刻也没有说出真相,所以并无人知道具体的情节,但是通过介绍当时皇家法官公开演讲时的特别描述,还是能够从大致上有所了解。
    “同月13日,法兰基(被告家的主治医生)接到了被告的通知,通知上面写着‘请尽快赶来,我妻子已经去世’。法兰基赶到了被告的家里,发现被告的妻子曼蒂在浴缸里已经死亡。当时曼蒂以仰躺的姿势浸泡在浴缸里,全身几乎都浸泡在水里,嘴巴和脸部也都在水里,两条腿伸得很直,只有脚尖露到浴缸的外面。(中略)
    “被害者的身材发育良好,身高五尺八寸。此时,被害者却双腿伸直地完全浸泡在浴缸的水里。
    “根据法医推断,确实有一个简单而又恐怖的杀人手法,能够轻松地让人在浴缸里溺死。就是先在浴缸里放满热水,等到有人进入浴缸以后,浴缸里热水的深度自然就会加深,这个时候,如果在热水中浸泡的人的双腿如果突然被人往上拉,那么她很快就会陷入神志不清的状态,她的生命也就很快会被死神带走。而据现场的目击发现,曼蒂的双腿确实是放在浴缸一侧的上面。”(下略)
    和曼蒂的情况一样,秋川初江的双腿确实也放在浴缸一侧的上面!
    第一个见到死亡现场的宽子叫着“浴室里的新娘”而后晕倒。而第三个目击死亡现场的林田也是叫着约瑟夫·史密斯和“浴室里的新娘”。还有,就是藤枝在电话中听过我的叙述以后,也说出了“这不就是约瑟夫·史密斯的手法吗”这样的话语。究其原因,都是因为初江的死状和“浴室里的新娘”事件中受害者的死状太过相似,甚至可以说,初江的死简直就是“浴室里的新娘”的翻版。
    
    第八章 秋川宽子认定的杀人鬼
    
    1
    木泽医生到秋川家之后大概又经过了十分钟,高桥探长也带着野原法医慌张地赶了过来。
    在听完我的讲述以后,高桥探长马上亲自到浴室进行了一番仔细的观察。因为藤枝曾在电话中叮嘱过我,所以我早就仔细观察过浴室里的一切,所以探长在里面并未发现任何异常的情况。
    虽说如此,对于我们没有能够把初江的尸体留在案发现场,探长还是表现得有些不满。
    “因为我们当时觉得初江小姐或许还有生还的机会,所以才决定将她从浴室里移了出来,要是知道已经无可挽回了,我当然不会随便去接触的……”
    “是的,小川先生所说都是事实,我也跟大家一起把初江小姐从浴室里移到了那边的房间,并且尽我所能地为她做了人工呼吸,不过遗憾的是,一切都已经无能为力了。”
    林田详细讲明了我们所处的立场,高桥探长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其实,我当时确实心存一线奢望,以为初江或许是还能够救活的,才会跟林田一起将她的尸体从浴室里移出来。但是事后回忆当时的情形,发现随意移动离奇死亡的尸体,确实会给警方增添不少麻烦,也给破案带来了一些障碍。
    就在这个时候,震惊的骏三由宽子搀扶着从二楼走了下来。命案发生的时候他或许还在床上休息吧!接连的不幸事件已经让他精疲力竭,如今再次面对心爱女儿的亡故,让他禁不住老泪横流。
    骏三、宽子、贞子、伊达等人则集中到了楼下的日式起居室里。
    高桥探长在对浴室进行过调查以后,紧锣密鼓地开始检查被移动到日式起居室里的初江的尸体,同时,不断提出重要的问题给木泽医生和野原法医。
    诚如木泽医生之前所说,此次的命案或许并非他杀,初江如果是在浴缸里突然出现癫痫或者其他疾病,也有可能因为暂时的意识丧失而溺水死亡,所以,此时医生的供述和观察就变得极为重要。
    高桥探长不断地低声和两位医生进行着沟通和交谈。
    这个时候,女仆阿久进来传达说藤枝已经到了玄关,我急忙到客厅去迎接他。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电话里虽然已经有了大概的了解,但是还是希望能够当面再听一次你的详细描述。”藤枝一边往里走,一边对我说。
    我们两个人并没有去跟其他人会合,而是在并无他人的客厅里坐了下来,我把到目前为止的情况详细向藤枝说明。
    藤枝一直都在认真地默默听着。当我说到浴室里的情景时,他的脸上掠过完全出乎意料的神色,但仍然没有说话。
    林田就在这时走了进来。
    “藤枝先生,实在是想不到,就在你养病的这段时间里,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林田说,“你的脸色看起来还不是很好,真的没有问题吗?”
    “谢谢你的关心。虽然还说不上痊愈,但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不是吗?”
    “高桥探长现在正对宽子小姐进行侦讯。”
    “是吗?那我也过去听一听吧!”
    我们三个人随后就进入了日式起居室。
    在起居室里,宽子小姐正在接受高桥探长的讯问,她讲起了发现尸体时的情形。
    “当时我和小川先生在花园旁边聊天,到了6点40分的时候因为仍然没有接到晚饭的通知,所以我就回到了屋子里,先去厨房那边就晚餐的事情询问过两位女仆,女仆们告诉我晚餐已经备好,随时可以开饭。所以我就想到了初江,因为她已经到浴室里有一段时间了,于是我从厨房出来以后就到浴室外面去叫她,我叫了几声,但里面却并没有任何回应。我走进浴室,看到她的和服,知道她还在里面,就推门走了进去,当时我就看到妹妹的双脚伸到了热水外面,而身体则浸泡在浴缸的热水里,头部更是完全浸泡在水里,似乎已经死去了。”
    2
    接着,宽子就讲到了她发出尖叫并且向着我们发出求助的过程。
    探长又向宽子问到她发现初江尸体时的详细情形,宽子的回答与我所见的情形完全相同。林田和我则反复向探长讲起了几乎一样的过程。虽说前面我们已经解释过多次,但到侦讯的时候,高桥探长还是对尸体没有能够留在现场表示出相当的失望,对于这件事,藤枝同样也觉得非常遗憾。
    探长问我和林田是否在浴室里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情,林田告诉探长:“在浴室里我并未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但可以确认的是,初江在进入浴缸的时候已经服用了木泽医生开给她的药剂,从浴缸外面的丢弃着的蜡纸就可以看出。我刚才已经把蜡纸交给木泽医生请他帮忙检查过了,他确定是用来包健胃药剂的蜡纸。另外,我还在初江的衣服里找到了剩下的两包药剂,也已经由木泽医生交给野原医生去做相关的检验了。”
    接下来,高桥探长又对骏三、宽子、贞子和伊达进行了深入的侦讯,主要调查的内容是他们在命案发生时的行动。宽子的动向不需要多讲,前面已经说过。贞子表示她一直在二楼和林田先生谈论伊达到警局去接受侦讯的事情。骏三则说他今天的情绪不太好,午后因为服用过木泽医生开出的镇静剂,躺在床上睡着了,一直到案发以后被宽子叫醒,完全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伊达则说他先是回到住处写了两三封信,然后在傍晚6点半左右的时候从后门进入了秋川家的宅邸,随后就马上到二楼贞子的房间里去了,陪着林田和贞子一起谈话。两位女仆阿岛和阿久则一直都在厨房里忙活晚饭的事情。
    在侦讯的时候,按照通常的习惯,藤枝往往都会提出问题,但今天不知道是否因为大病初愈,他显得不是很有精神,一直都没有开口。
    而林田和我今天也成了探长侦讯的对象,自然也就没有权力向别人提出什么问题了。
    最后,高桥探长和木泽医生、野原法医低声讨论了一会儿,接着急忙叫刑警去打电话。从高桥探长紧张的神情可以断定,他应该是在向地检处报告。换言之,高桥探长会长时间询问医生们的意见,就意味着初江的这次事件很有可能被认定为他杀。
    高桥探长的心情相当恶劣,看起来还在因为离奇死亡的尸体没有能够留在案发现场而无法释怀,甚至没有跟林田和藤枝做过多的交流。林田今天则因为身份问题,没有办法说太多的话,而藤枝可能是因为身体原因,也不大说话。
    晚上8点以后,藤枝向我招了招手,表示准备要离开了。
    我在跟宽子小姐打过招呼以后,就跟着藤枝往外走。
    在走出玄关的时候,藤枝和高桥探长聊了两句,两个人交谈的时候似乎并不大愉快。
    “高桥先生,你难道还在怀疑早川辰吉吗?”
    “是的,除非你能够找到足以证明他无罪的证据。”
    “那么,你认为初江是因为失误而导致的死亡吗?”
    “藤枝先生,这些现在都是无法定论的。但依我之见,没有必要非把前一桩命案和这次的案件放在一起看待,就算这次初江小姐是他杀,也并不能说明两起案件的凶手是同一人啊!”
    3
    从秋川家出来以后,到我们搭乘出租车回到藤枝的家,他在车上始终都沉默着。
    说实话,看到藤枝的样子我非常担心,以为他的身体尚未痊愈就开始行动,从而导致了病情恶化。想来想去还是放心不下,就跟着藤枝进了他家。
    “躺了一段时间以后,突然运动一下居然也会觉得很疲惫。”
    “那你还是快躺下休息休息吧!伤到了身体可就得不偿失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藤枝就躺在了床上,我则在一旁找了把椅子坐下。
    “说起来,今天的案件可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完全不曾料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虽说之前我多次提醒过你,秋川家可能会发生新的不幸事件,但说实话,我从来没有想过受害的人会是初江,而且凶手还是采用这样出人意料的杀人手法。这么一来,我就不得不改变所有的思考方式了。”说到这里的时候,藤枝的手不自觉地摸到了身边的香烟盒,却突然有所警觉,急忙将手缩了回来。
    “改变所有的思考方式?”
    “小川,你是否注意到,这次事件有着不同寻常的地方吗?它就和发生在4月20日的那起案件一样,有着极为强烈的特色。”
    “这个……我有点儿不太懂啊!”
    “要是骏太郎和康子确实是被同一个人所杀,当然,如果按照我个人的观点,我认同他们确实是被同一个人杀害的。那么,我们现在先别去管什么共犯的事情,至少应该认为直接下手的人是个男人才对吧?”
    “嗯,是这样的。”
    “可是,今天的命案又是怎样一番情景呢?如果按照今天的案情,岂不是会推断出一个完全不同的结果?嘿,小川,看样子你好像还是不太明白,但是,你或许也想到了约瑟夫·史密斯的事件吧?”
    “是的。”
    “那么约瑟夫·史密斯到底是个怎样的家伙?在这里你可以想象一下他和被害者的关系,是的,他是被害者的丈夫!你知道吗?正是因为他是被害者的丈夫,所以才能制造那样离奇的事件,试想,除了自己心爱的、最为信任的丈夫,其他人怎么可能办得到那样的事情?”
    “是啊,没有错。”
    “那么,我们现在看一下初江的状态。她现在别说是丈夫,连未婚夫都还没有。况且,她是秋川家的三小姐,是18岁的大家闺秀,当她全裸着在浴缸里的时候,谁能够进去实施那么残忍的手段呢,究竟是什么人才能做到呢?首先,凶手需要打开化妆间的门,接着要打开浴室的玻璃门,然后要走过淋浴,才能到达浸泡着初江的浴缸旁边,只有这样,凶手才可能用那么变态的手法置初江于死地。但是,在凶手靠近浴缸的过程中,初江居然没有发出任何的惊叫或者是尖叫。其实不要说是尖叫,只要在浴缸中的初江稍存有一丝戒备,这个犯罪行为就不可能成功。但是,你说是什么人在接近浴缸的时候,初江居然会毫无戒备,到底凶手会是什么人呢?”
    “我想,应该是初江极为熟悉的人物,或许就是秋川家人或者秋川家的仆人吧!”
    “是的,就像你所说的,是她值得信任的人。但除此之外,还需要一个相当重要的必备条件,那就是,凶手必须是一个女人。”
    “确实如此,如果换作伊达,初江恐怕也会心存戒备的。”
    “是的,但就算是贞子正在浴缸里,她的未婚夫伊达恐怕也不能随随便便走到浴缸旁边吧?以大户人家小姐们的教养,在出阁之前,也不会那么随随便便的吧?”
    4
    到这时为止,我终于了解到,为什么今天藤枝会显得相当困扰了。
    在第二桩案件发生的时候,他大概已经推断凶手是男性了,正是根据这样的论断,才做出了很多相关的推理。但是这次事件的种种表现,又证明凶手很可能是一个女性,而这无疑让他感到了困惑。
    “我想要说的就是,至少从这起案件来看,直接杀人者应该是一个女性,而且是和初江非常亲近的女性。要满足以上这些条件,凶手就必须是秋川家里面的人才行。藤枝,你不觉得有点儿奇怪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与你之前所说的天才杀人犯似乎相去甚远了,不是这样的吗?现在,就算是我这样的人,大概也能够逐步锁定对凶手的调查范围了。”
    “是的,重点就是在这里,如果是我之前所说的犯罪天才,绝对不可能留下如此愚蠢的漏洞。但我现在仍然坚信,我们所遇到的将是史无前例的犯罪天才,这样一来,我目前就面对着难题啦!”藤枝神情中充满了困惑,他喝了一口红茶,“但是,小川,要证明凶手并非女性,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当然,如果这个观点得到采纳,就会和第二起案件产生一些矛盾。”
    “啊,你的意思是什么呢?”
    “如果凶手是被害者的父亲,也就是秋川骏三。如果他就是隐藏在幕后的杀人凶手,那么今天的命案就能够找到答案了。”
    “但是,秋川骏三不是一直都处在熟睡的状态吗?”
    藤枝的表情忽然严肃起来:“小川,对于秋川骏三当时的状态,你能够证明吗?”
    “我……不能。”
    “这就是了,你也只是听他说自己在卧房里睡觉,但是并没有人能够证明,难道他就没有机会偷偷跑到浴室里去吗?女儿在浴室里的时候,父亲突然闯入,虽说女儿也会吃惊,但父亲自然可以用类似脑袋晕晕的、未看清里面是否有人这样的理由搪塞过去,而要杀掉女儿,父亲只需要一瞬间就可以了。”
    “这么说来,你觉得骏三有可能是凶手吗?”
    “不,这其实不过是我的一种假设而已,只是这个假设能够解释清楚这起命案。但是,父亲作为凶手的话在心理上来说似乎很难解释得通。”
    说了这么多,藤枝似乎终于无法忍受了,就抽出了一根烟叼在嘴上。
    “这样的话,我们应该怀疑谁呢?”
    “关于凶手的真正面目,我们可以尝试进行一下分析。小川,从你刚才所说的细节我能够知道,你对所发生的事件做了极为详细而正确的记忆,这让我由衷地感谢,嘿,你可真是个不错的拍档!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就循着你的记忆对问题进行探讨吧!你今天上午去秋川家的宅邸,当时宅邸里的人有秋川骏三、宽子、贞子、初江、笹田管家和两个女仆。随后不久,木泽医生赶到了秋川家,并且告诉你说秋川骏三的情绪又有些亢奋,初江的胃部有些不适。嗯,根据事件的发展来看,木泽医生所提到的这两件事情都非常重要。木泽医生在说完这些以后就告辞了,接着你、林田、宽子和初江相伴外出,在下午4点左右回到了秋川家,这个时候笹田管家因为外出办事而不在宅邸里。你、林田、宽子、贞子和初江就在客厅里坐下来聊天,此时木泽医生又从主人的卧房里走了出来,把健胃的药剂交给初江,告诉初江她在5点30分左右服药即可,随后又再度离开。嗯,这件事也是非常重要的。木泽医生离开的时候,林田也跟他一起出去了,就是说,客厅里此时就剩下你、宽子、贞子和初江。之后因为听说伊达到了宅邸里,贞子就离开了。这样一样,客厅里就剩下你、宽子和初江,此时的时间是下午5点2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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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言之,当你们在客厅里的时候,秋川骏三在二楼自己的卧房里,伊达和贞子在二楼贞子的房间里。这个时候林田再度回来,所以客厅里就成了四个人。奇怪的电话忽然打进来,却指明要初江接听,打电话的是女人的声音,但遗憾的是,电话的内容目前除了林田并无他人知晓。当然,林田今天可能已经把电话的内容告诉给了高桥探长,但不管怎样,我们对此一无所知。5点半左右的时候,女仆来通知宽子说热水已经备好。宽子叫初江先去洗澡,所以初江在和林田简短交谈以后就离开了客厅。从这个时候开始,也就是5点半过后,这世间便再无一人见过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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