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有过类似的悲伤是吗？”
我不知道蓝冰为什么这么问，我知道其实我并不能完全听懂这首曲子，只是因为它让我想起了西蒙。我没有回答，奇怪的是蓝冰看了我一眼，没有再问下去。
第十三章桥上的那个女孩
第十三章桥上的那个女孩
蓝冰是个坚强的女孩子，在我开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几次注意到她的眼皮闭合了之后，又睁开，然后用手揉擦着眼，继续看着前面的路。
不过最后，她还是睡着了，在到她家的时候，很奇怪她又醒了过来。
“对不起，刚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啊，我到了，谢谢你，你酒量真好。”
第二天到办公室的时候，蓝冰已经在里面等着我。
“早，特助。”
“早，蓝冰。”
“西顾问他下午就回来了，等下我们去机场接他。”西蒙的行程是早就安排好的，而且他从来都不会更改行程。
“好。”
“那我先去忙了。”蓝冰走了出去，在门口的时候，又突然回头说道：“你别跟他说昨晚的事情，这样他会为你担心的，我相信你能做好。”
我想这大概是她在我办公室等候我的目的。
我没想到蓝冰的想法跟我不谋而合，也没想到她作为一个朋友竟然如此关心别人的感受。
坦白而言，那些事情即使让西蒙知道也毫无用处，唯一能做的，就是我能为公司做点什么，用我的行动来为西蒙减少外界的压力。
西蒙回来了之后，我几乎每天都在他的办公室里，跟他学习公司里的各种业务。一个月之后，我能审查财物报表，半年之后，我能分辨出报表里的虚假和不妥之处。
对于我变化，西蒙感到很开心，几次夸我是个聪明的孩子。我高兴西蒙能这么夸我，从那以后，我的办公室就搬到了西蒙那里了。因为我的加入，让西蒙有闲暇，可以在上班的时间里，跟我品尝着葡萄酒的美味。而那以后，我的工作又多了一项，那就是要隔三差五的出去买上好的葡萄酒。
我们每天的生活都很规律，规律的生活对我来说并不乏味，反而让我感到充实，只是对母亲和奶奶的想念没有间断过。
小黑也长大了不少，身上的毛发光鲜可人，摸在手上也比以前舒服多了。
在一次夜里觅食归来的途中，我被一个桥头上的女孩吸引住了。那是一个别墅的前面的，当晚，别墅里响着低沉的乐曲，听着不禁让人流露哀伤。
别墅的后面有一座小山，别墅的前面有一条小河，河上有一座小桥，桥上是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女孩子。这个画面似乎流露着一种静谧的美，让我忍不住多了看了一会。
那是个人类的小女孩，一个人在桥上来回的走着，嘴里还默数着什么。不久，屋里就走出了一个成年的女子，嘴里喊着：“思雅，我到处找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奇怪的是，那个小女孩并没有理会大人的叫喊，只是微微的朝着大人看了一眼，又继续的走着。
“思雅，妈妈在叫你，你没听到吗？”
思雅的妈妈跑到了思雅身旁，一把把她抱住。岂料思雅用力的挣脱，想逃离她母亲的怀抱。
“思雅，外面凉，我们进屋吧。”
“不，还有三趟，走完了我就进屋。”思雅继续的走着，像是做着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思雅，你这是在干什么？”
“奶奶说过，每天在桥上走十趟，我十八岁那年就能看到她的灵魂，她的灵魂就会永远陪着我。”
思雅的母亲呆住了，怔怔的看着思雅，没有再上前阻止。而我看到这里，也离开了，心里却是思潮汹涌。
对于灵魂不灭，我是虔诚的相信着，就像相信我奶奶和我母亲爱我一样。所以我也相信了思雅的话。那一夜，我有自杀的冲动。因为我死了以后，灵魂可以跟奶奶和母亲在一起。
可是一想到小黑，我就立即断绝了这个念头，即便是我要死，也要等小黑走了以后。此外，还有个原因，那是我要去寻找母亲跟我说过的感受。
母亲说，当你遇到一个人，他的笑容可以融化心中所有的不快，让你觉得心不再是冰冷的，而是暖洋洋的。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能抚摸心灵一样。他的亲吻让你感觉比喝着鲜血还要甘甜。到目前为止，我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人。西蒙对我的笑，我会感到开心，蓝冰的笑容也有这样的效果，可是我只是开心而已，并不能让我忘却我冰冷的心。
母亲说，能给我这种感觉的人，是我的爱人。西蒙和蓝冰不是我的爱人，所以不能给我这种感觉。而是我的爱人将会是谁，她又在哪里，我都一无所知。可这并不能阻挡我活下去的勇气，因为只有活下去，才有可能寻找她。或许，会在将来的某一天，我就能遇上。我想那时候，我将无比的快乐。因为母亲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灿烂得都快融化我。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那个小女孩在我忙碌中，抛在了记忆的角落里。直到一年的冬季来临，寒风猎猎的吹着，天上有美丽的雪花飘着，人类身上的衣服比小黑身上的毛还厚。
作为一个吸血鬼，虽然是个异类，却还是很喜欢这种天气，大概是由于它的冰冷，和我的内心的温度一致。
雪花纷纷扬扬的飘，很美，像是无数个小精灵在风中翩跹而舞。我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在古堡里和母亲堆雪人玩的场景。母亲似乎永远是个小孩子，总是指着比我大几倍的雪人，对我说“看，我的儿，他比你还大呢。”然后，母亲会用她常常的指甲，在雪人身上细心的雕琢着。她下手很轻，像是怕弄疼了雪人一样。雕琢完毕之后，雪人真的变成了一个人的模样，有眼睛，鼻子，耳朵，嘴巴，甚至头发也历历可见。这时候，母亲会盯着雪人看半天，眼睛里有比看着我还要温柔的神采。
我知道，她雕琢的是我的父亲。
那时候我不懂事，总是在母亲睡着的时候，偷偷的把雪人弄散，嘴里还骂着：“凭什么母亲看你的时候比看我还要温柔。”
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的嫉妒，我不知道是嫉妒我的父亲还是嫉妒那个雪人。反正，就是嫉妒。
小黑从雪地跑到我的怀里，打断了我的回忆。小黑似乎是想从我怀里取暖，可是它找错对象，因为我的身体，跟雪地一样冰冷。但是他没有离开，像是怕我不高兴一样。只是他微微颤抖的身体，告诉我，我的怀里并不温暖。
我突然响起了那个小女孩来，不知道这种天气，她是否还会坚持着在桥上走着。
第十四章新任财务总监
第十四章新任财务总监
我出去的时候，大约是人类的晚饭时间。在雪花飞扬的天空中飞翔，以前也曾有过，那时候只是闲着无聊，而现在却是有了一丝期盼。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期盼能在那个桥上看到那个小女孩，很希望她不要放弃。
可是等我到达桥边的树林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她在桥上走动的身影。“或许她还在吃饭。”。我这般想着，抱着小黑在一棵树上坐了下来，眼睛看着桥边。雪越下越大，树上不断有积雪落下来，砸在我和小黑的身上。落在我身上的雪并没有融化，而小黑身上的雪却很快的化成了水，小黑在怀里轻轻的颤动着，欲震落身上的水珠。
我抱着小黑，朝着天空飞去，在空中最后朝着桥边看了一眼。这时我发现那个小女孩，从屋里走了出来。依旧是穿着白色的衣服，她的模样，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奶奶给我讲的一个童话故事。
于是我又从新回到了那颗树上，把外衣脱了下来，盖在小黑身上，然后静静的看着桥边的小女孩。她一步一步的走着，地上的新铺上的雪上，留下了她一行清晰的印记。她头上戴着帽子，帽子顶上有两颗小球，随着她的走动一颤颤，像敲打着她前进的鼓锤。
在她一趟快走到尾的时候，她的母亲举着一把伞走了过来。她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为小女孩撑着伞。这个场面，又让我想起了我的母亲。
再过了不久，一个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在桥头边停了下来，静静的看着那对母女两。我想，他是这位女孩的父亲，是那个女人的丈夫。从他眼睛的柔和，我得出了这个猜想。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离开了，因为这个场面太温馨，温馨的让我的陷入了无边的想念中，最终导致孤独接踵而来。
有的时候，越是想回避的东西，它的记忆反而更明晰。那晚的场景，成了我脑海里时常放映的画面。特别是在西蒙再次出差的那几日，看着空荡荡的房子，那晚的画面像是随着我的呼吸，无法摆脱。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像往常一样，我要把小黑放在我办公室里。因为小黑大小便是随地而拉，西蒙的办公室常常有人来往，所以我的办公室就属于小黑了。岂料，我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一个人。只是不是蓝冰，而是在公司聚会中与我拼酒的林小阳。
“对不起，特助先生，这里以后就是我办公室了。”
“哦。”我没有兴趣跟他抢办公室，听到了他的话之后，就走了出来。在快要出门的时候，又遇到了一个女的，同样也是在那晚遇到。她是那个跟蓝冰喝了一杯酒之后就退下的那个女人。
“恭喜你啊，林总监，终于让你如愿以偿了。看他的样子，似乎很不高兴，是不是因为你抢了人家的办公室啊。”
他们俩谈话的声音超过了小阳刚才跟我说话的分贝，不过她确实误会我了，我并不会因为他霸占我的办公室而生气。事实上，他是在跟小黑抢办公室。
进了西蒙的办公室，把小黑放在靠窗的沙发上，就开始忙碌我一天的工作。西蒙走之前，把很多事都安排好了，我这几天要做什么，都被蓝冰记了下来。蓝冰，在我打开电脑的时候，就来到了办公室里。
“特助，今天刚接到董事长的通知，他的儿子是我们公司新上任的财务总监。原来的徐总监昨天出车祸了，现在还在医院里。”
“哦，我知道了。”，
“他，他还。”
“我知道了。”我知道她要说的是他还霸占了我的办公室。“我在这里工作也一样。”
我想小阳担任财务总监的事情西蒙肯定是不知道，因为西蒙公司没人知道他的电话，有什么事都会通过电子邮件的方式发给他的。而发给他的电子邮件又要先经过蓝冰这边。
工作的时候，总觉得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要到吃中午饭的时间了。我像往常一样，抱着小黑出去了。可是在路上，遇到了新上任的财务总监，林小阳。
“特助，你来的正好，今天第一天上班，我请大伙去对面的酒楼吃饭。公司的餐厅的伙食太难吃了。”
我不知道人类的食物好吃和不好吃有什么区别，但是蓝冰一直以来都在公司的餐厅吃饭，我想它再难吃，也不会难吃到哪去。
“不用，谢谢了，我中午还有事情。”
“摆什么谱啊，你，你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一个特助而已。论起职务还在总监之下，如果不是你哥哥是公司的顾问，你以为谁会鸟你。”
我并没有跟他争论什么，因为他并不是我的朋友，当然也不是我的敌人，因为他还不配有这种资格。我看了他一眼，便绕过了他朝着电梯走去。
“喂，说你呢，你到底去还是不去。”
“不去。”我头也不回的说道。
等我把小黑喂饱了之后，就回到了西蒙的办公室，蓝冰已经在里面泡咖啡，见我来了，立即停下了手中的活，帮我倒了一杯葡萄酒。
“经常喝咖啡对身体不好。”这是我在偶尔的一个新闻中看到的，蓝冰的身体的确不是很好，前两天还感冒了。
可是蓝冰听了我这个话之后，突然怔住了，酒杯的葡萄酒不小心溢了出来，洒在了地毯上。我不知道蓝冰的反应怎么这么大，或许是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说出关心她的话吧。作为一个朋友，我似乎很不称职。
因为我的这句开场白，蓝冰似乎很开心，跟我说了许多工作之外的话的，我一直在旁边静静的听着，偶尔会用我表情回应着蓝冰说的话。我不是一个善于言谈的人。我跟所有的人来说的话加起来，还没有我跟小黑说的话多。
可能是蓝冰说的起劲了，或许是她许久没有跟一个人说这么多话，以至于到了上班的时间，我还在边喝着葡萄酒边听着蓝冰说。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我惊讶的看了过去，我惊讶是因为进西蒙办公室的人通常都要敲门，不会出现不敲门而入的情形。
“西山，麻烦你把…，我的特助先生，蓝冰小姐，现在是几点了，你还喝着酒聊着天。都跟你这样干活，公司早就垮了。”
坦白的说，我并不介意别人对我怎么称呼，而且我还偏向于别人直接喊我西山。特别是蓝冰叫我特助的时候，觉得特别扭。可是西蒙跟我说过，这是这个国度习惯，所以我一直没让蓝冰改变对我的称呼。对林小阳对我称呼短时间之内接连换俩，更是觉得别扭。
第十五章蓝冰辞职
第十五章蓝冰辞职
“对不起林公子，都是我的错，是我要跟特助说话忘了上班的时间。”
蓝冰无疑是个老实的女人，她大可以说是在跟我谈工作。不过因为这一点，我对蓝冰的好感又增加了许多，我喜欢她这样诚实的朋友。
“蓝冰小姐，请注意你的言辞，这里是公司，知道吗？”
“言辞，哦，对不起林总监，都是我的错。”
“光一句对不起就行了，身为公司顾问的秘书，怎么说也算是个领导，你不但没以身作则，反而拉着顾问的特助说闲话。这要是传出去了，你知道公司其他的人会怎么想吗，她们会想公司里的领导都是领着高新不干事的人。我想你应该知道这样一来对公司的影响有多大。”
我不知道林小阳怎么会说这么多的大道理，而且这些话听起来还十分合理，让别人无从反驳。我并不是很了解公司其他的人在上班的时候是否会全心全意。我和西蒙并没有这样，我们常常喝着葡萄酒，透着玻璃看着天边的云彩。而且我曾在上班的时候因为有事来到人力资源部的办公室，那次人力资源总监不在，可是他的电脑上正放映着那种不堪入目的电影。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罚。”
“蓝冰小姐，我没有针对你的意思，只是今天你这个行为确实对公司的形象影响很大。它造成的损失是无形的，也是巨大，就算是你为公司免费工作十年恐怕也难以弥补这个损失。”
“请问林总监，这个损失你是如何计算的。”我并不能理解林小阳所说的损失到底又多大，不过我听他的意思似乎是想让蓝冰从此为公司白工作。如果真是这样，我愿意弥补这个损失，这也是我作为一个朋友唯一能做的。
或许我这个问题太难了，或许是林小阳根本就没意料到我有此问，他被我的话愣住了。
“这种损失还需要计算吗？只要是商场中混过的都知道它的损失多么巨大。”
“那你的意思是要蓝冰从此为公司白工作十年了。”。蓝冰的工资虽然不低，但比我要少得多，而且我看她家里的房子，也是那种在普通住宅区，她的生活并不富裕。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她生活也不容易。可是她今天的行为完全不符合她这个职位。所以……”
“我知道了，林总监，我等下就辞职。”蓝冰打断了林小阳的话。
“我并没有说要开除了，这样吧，我正好缺个秘书，以后你就降职做我的秘书吧。”
“对不起林总监，我胜任不了你安排的工作。而且，你已经有个秘书了。”
“好，那你等下就到我这里来结工资，明天就不用来了。”
说完林小阳就气呼呼的往外走去。可是在我觉得，他不应该生气，他是个胜利者，他能够用言语逼得蓝冰自动离开，坦白而言这个我是做不到，我不会说出那些大道理来。
“对了，差点忘了，西山，我办公室的钥匙麻烦你交出来，我想以后你也用不着它。”
“我没有办公室的钥匙。”因为我这办公室从来就没锁过，任何人只要敲门就能进去。
“不对，我听行政部的人说当初有给过你们钥匙的。”
“哦，在我这里，给。”这时蓝冰忽然想到了什么，从她的钱包里拿出了一只钥匙。
岂料这个行为引起了林小阳的好奇，他似若恍然的打量着我和蓝冰，然后冷笑了一声走出去了。
突然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推开，“对不起，我想问一下蓝冰小姐，西山他家里的钥匙是不是也在你身上。”
说完，林小阳便缩了回去，门外传来他的笑声。
我不禁想到了那天在厕所里听到的谈话，眼睛朝着蓝冰看去，发现她已经气的脸都白了。因为她的生气，我心里对林小阳更讨厌了，就像讨厌夏天里耳边乱叫的蚊子一样。
林小阳果真胜利了，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蓝冰没有来。没有蓝冰的办公室，让我觉得茫然不知所措。常常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些什么，工作突然变得忙碌，而又没效率。这时候，我突然觉得蓝冰对我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她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位朋友，不仅仅是一位语言老师，更是工作上的老师。
在当天下班的时候，我开车来到了蓝冰的家里，想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安慰她。因为西蒙跟我说过，失业对于一个人类来说，是一种打击。
这是我第一次进人类的家，蓝冰的家里不大，只有三个房间，住着三个人，客厅比我的卧室还小。我买了蓝冰喜欢吃的葡萄，这是蓝冰昨天跟我说话中无意中透露的。
蓝冰的父母对我的到来很热情，以至于我都有点不适应，特别是他们看我的眼神，有一种说不出的特别的神采。
“蓝冰都有几年没带朋友回家了，小伙子，你跟她是在同一个公司上班是吗？蓝冰她今天没去上班不会有影响吧，她一大早就说身体不舒服，连午饭都没吃，一直在床上躺着。下午四点多的说话，才起来。你看他的脸色到现在还有些苍白。”
“妈，我都跟你说过，我已经请了假，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
“是的，你放心。”。我想蓝冰没有告诉她母亲失业的事情，是怕她母亲为她担心。这时我有点想不通，既然蓝冰这么怕她母亲为她担心，为什么还要拒绝林小阳给她的工作。或许，我对蓝冰还不了解，我果真不是一个称职的朋友。
“小伙子，你今年多大了，有没有成家啊？”蓝冰的母亲温和的看着我问道。
这个问题对于一个人类来说并不是很难，可对于我来说却是一个十足的难题。如果我实话实说我活了三百二十三年，恐怕老太太当即会吓晕过去。可我又不能撒谎，因为我把蓝冰当做朋友，对朋友是不能撒谎的。碰到不能回答的问题，最多只能选择沉默。
还好蓝冰再一次为我化解了这个难题。“妈，西山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