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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江里面了。
“老大……”刘晴无奈的喊道，曾晓语却突然指着前方的警车说道“超过他，直接拦到前面！”
情深怨重（十九）——人生最后的时间
刺耳的刹车声在桥上响起，许染看着周围的车子似乎没有惊慌，剩下的只有解脱，“许染，下车！”曾晓语掏出枪朝许染怒吼着，许染听到曾晓语的怒吼，淡然的从车上下来，但是手里却拿着枪指着开车的小警员，“我不想伤害任何人！只是想来悼念一下！”从未用过如此平淡的语气说话的许染，此刻却似乎是对着他人说的，从后视镜中曾晓语看到下车的程金，环视了下周围，曾晓语看到周围还没有大批警员到场，说话也就不在那么遮遮掩掩了。
“许染，我相信你应该知道我把程金带来的目的！听我的劝，把枪放下！我们之间还有可商量的余地！”曾晓语边说边慢慢朝许染靠近，“商量吗？”许染喃喃自语，眼神迷茫的看着程金，就像是一个迷路的孩童寻求好心人可以带他回家般的可怜无助，“商量这个词在我这个城市的第一天就已经消失在我的世界里面了，你知道吗？”又是一句看似对曾晓语说的话，其实是对……程金说道，此时程金的脸上已经完全不见懦弱或者阴险之色，剩下的只有无尽的苍凉和悲哀！
“其实你们之间的事情外人是无法进行批判的，但是又何必做的这么绝呢？”曾晓语以为许染和程金的悲哀是由于他们之间的同性之恋而感到无能为力，哪知许染在听到曾晓语安慰的话语抑制不住的大声笑道，“你真的以为我们会在意世俗的眼光？既然选择了他就不会后悔！只是……我们的选择出现在错误的世界里面而已！”许染悲怆的笑声似乎感染到了程金，他刚想往前踏出脚步却被身旁的Alex按住肩膀，“许染，我不管其他，你犯下人命案件真，你现在如果想要手上有筹码的话我可以去做，千万不要再进一步伤害无辜！”不等许染等人的反应，曾晓语说完就将自己的配枪扔掉，但是众人所不知的是，她的另一侧后背还有一副小型64式枪。
“慢着！”许染高喊一声，制止住了曾晓语前进的步伐，也让她的组员虚惊一场。
“曾组长你说无辜的人？”许染像是对曾晓语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嘴角泛起讽刺的微笑，“你说你无辜吗？”许染低头问着手中枪指着的人，小巡警惊恐的睁大双眼，也不知道是要点头还是要摇头，豆大的汗珠一直从额头往下滴，“曾组长，看样子我手中的小朋友是觉得自己无辜了，那么你又何尝不是无辜的？还是说你认为自己不无辜？”像是普通聊天一样，许染现在的情绪似乎越来越放松，而Alex等人听到他如此悠闲的提问虽然有些诧异，但是却认为这个不失为制服许染的一个好时机。
“可以这么说，毕竟在这件事情上是我自己硬要跟的案子，所以我不能算是无辜的！”抬手制止住手下人的蠢蠢欲动，曾晓语可没有被许染的语气所欺骗，从他手上每隔几秒钟就稍微扭动一下来看，这个男人此时的精神还是处于紧绷状态。
“没错！静的事情是我做的！我愿意承认一切责任！”此时的许染看似在交待一切事情，但是在曾晓语的眼里却成了另一种掩盖事实真相的行为。
“许染，既然我查到了程金就意味着我了解到你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深到哪一步了！你无须为他人掩盖什么！”曾晓语意有所指，“曾组长不必语带玄机了！这件事情我也参与了！”挣脱Alex的钳制，程金一步一步的走向许染，与许染站在同一排面对着曾晓语等人。
“动机呢？”曾晓语问道，桥上的风越来越大，后背上的伤口似乎有了些感染，让曾晓语的体温开始逐渐下降，看着眼前两人的身影也开始摇晃起来，“该死！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岔子！”曾晓语心中暗咒，手却不由自主的握起拳头，让指尖用力刺进手心中，好以此来让她自己清醒。
“动机？呵呵……一个是为了杀碍眼的人，一个是为了杀自己的情敌！这个还需要动机吗？”许染抿了抿唇并没有回答曾晓语这个问题，旁边的程金倒是开了口。
“我还在想为什么许染会懂点心理学，现在想想，程部长你似乎在学校里也是双学位吧！另一个学位应该就是精神分析吧！”曾晓语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肥胖的男人说道，“虽然你不是他亲生的，但是你比他的儿子更像他！”在一旁看着两人对话的许染缓缓的开了口，而这句话却比任何方法都能让曾晓语此时保持清醒。
“你知道些什么？”曾晓语往前踏出几步步语气急促的问道，刘晴看到已经被影响的曾晓语暗自叫糟，情急之下只能蹲下身体，眼睛虽然注视着前方，但是未拿枪的手却在车里摸索着方向盘。
“曾组长，你想知道些什么？”许染小巡警往前推了推说道，而执意想得到答案的曾晓语却未注意到这点！
“我……”“叭——”曾晓语刚张嘴，就听到一阵刺耳的车笛声响起，瞬间让她回了神，看到已经离她仅有几步距离的许染，曾晓语开始提高了警惕，“许染你应该知道你和程部长今天都跑不了了！”曾晓语慢慢将手往后探去，打着手势，告诉Alex等人随时准备，“跑？从被你盯上的那天起我就没想过会要跑！”许染讽刺的说道，“又或者说，从你开始调查我的第一天起，我的生命就开始进入了倒计时！”
听着许染的话，曾晓语不语，她知道现在像从许染身上有些突破是不可能的了，看着程金，却发现程金看向她的眼神，就像看向刽子手一样！
“程部长，你应该知道我要说什么！”不去理会他仇视的眼神，在听到耳边越来越近的鸣笛声让曾晓语知道大批部队已经将要到了，程金毕竟是部长，有些事情还是不好放在台面上说的。
“我知道，但是你不知道我要做什么！”程金突然说道，就在他说话的同时，许染一把推开小巡警，而程金却顺势将曾晓语抓了过来。
“组长！！！”三声高吼使得刚到现场的警员立刻掏出了枪对准着许染和程金，“曾组长，你说的对！让你做人质比较好，不过并不是因为他无辜，而是因为你比他更有价值！”许染附在曾晓语耳边说道，颈边被枪抵着的曾晓语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却感觉到许染手上的老茧，这个男人肯定开过枪！而且还是老手，“把枪都扔掉！”程金在一旁喝道，Agatha思考了片刻抬手示意周围的人将枪丢弃掉！
“你们想干什么？”曾晓语低声问道，此时的曾晓语开口说话已经开始打颤，但是她却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开始上升。
“不想干什么，只是想要享受人生最后的几分钟而已！”程金说道，虽然没有看到他们的眼神，但是曾晓语却感觉到他们必死的心态。
“我们并不是要你们”曾晓语话未说完就被许染拖进了车后座，程金也迅速的坐到驾驶座上，还未等曾晓语有何反应时就被许染用枪柄敲晕了过去。
情深怨重（二十）——血染漫天
后脑勺传来的刺痛感让曾晓语知道许染下手实在是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清醒过来的曾晓语没有立刻睁开眼睛，而是继续闭眼却不想……
“既然醒了就睁开眼吧！”许染淡然的声音从曾晓语的耳边传来，听到这个话语的曾晓语一把坐起，却因为因为后背加后脑勺的疼痛让曾晓语有了些许的停顿。
等曾晓语完全清醒时才开始仔细看着自己的周围，“这里是……“看着周围熟悉的场景让曾晓语的语气有了些许的哽咽，这里是叔叔的家，是已经许久未回来打扫的家。
“怎么，曾组长对把你安排在这里不满意吗？”程金看到曾晓语的表情嗤然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曾晓语冷声问道，现在的许染和程金对于曾晓语而言，就跟几年未抓到的头号国际通缉犯对于fBi的重要性一样。
“该怎么说呢？我们是什么人我们也不知道就连我们有几个人我们也不知道，其实对于你们来说我是许染，他是程金，可是对于我们来说我是x他是c，你明白吗？”靠着床边的许染像是只是在称述今天天气很好一样，但是到曾晓语的耳朵里却轻而易举的知道，他们是一个组织，许染和程金只是其中的两个棋子！再看到程金在不断的拿着熟悉的仪器在房内转来转去，曾晓语就知道他在找什么，他找的是监听器，肥胖的身躯但是很灵敏的身手，虽然是一个矛盾的组合但是却凸显出了他的反侦察能力，“现在来说说看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关系的！”忙的告一段落的程金坐到沙发上点起了一个烟问道，“不如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故意让我知道你们的关系的？”曾晓语反问，虽然脸上还是面无表情，但是她的心里却掀起了翻天大lang，有那么强的反侦查能力的程金怎么可能故意让她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这些天来她只是按照程金的路线一步一步的走而已。
“说实在的，我没想到你会在我这里查他的指纹！就在那时我就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瞒不住了！”程金吞云吐雾的说道，“所以你是故意引起我的注意让我看到你手上的戒指？”曾晓语讽刺的说道，伸手向腰上抹去，意料的发现腰上的那把枪已经没有了。定眼看去，许染手上把玩的正是她腰上的那把！
“我只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杀申静？”曾晓语沉声问道，并且观察四周，等待好的时机逃走，“曾晓语，你觉得我们为什么会回答你的问题？”许染从窗边往曾晓语方向走来，俯身看着曾晓语，忠厚老实的脸上已经完全不像以往在曾晓语表现的那样，反而是那么的沉稳冷静！
“我只是问出我的疑问而已！”曾晓语耸耸肩，对于许染的不回答，她一点也不意外，还在吞云吐雾的程金只是定定的看着曾晓语不语，而许染看了曾晓语半响后也坐到程金身旁，“你认为我们为什么要杀她？”将烟掐断在烟灰缸里的程金问道，此时他的眼神就像是响尾蛇盯着猎物般犀利阴狠，曾晓语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程金的眼神让她不由的在心里暗自斟酌到底是应该全盘托出还是应该什么都不说，“曾晓语，过一会你将会知道此事你的迟疑对于你来说是一种极大的lang费！”许染在一旁说道，“我知道前段时间的那场车祸中，许染你想撞的更本不是申静而是程金，这个从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后应该就不难猜出，但是你明知道申静怀孕了还要去杀她，这个应该不是简单的情杀吧！”最后一句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曾晓语对着许染说道，“你想知道韩宇农为什么会被人那样的杀害吗？”没有回答曾晓语的问题的许染，却突然问向曾晓语这样一个问题，当韩宇农这个名字出现时，曾晓语开始有了变化，她小语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表情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但是双手却已经开始无法抑制的颤抖，“怎么？难道你真的以为他是自尽？我记得当时你到现场的时候他应该还活着的吧！”看着已经开始颤抖的曾晓语，程金像是嫌曾晓语此时的表情不满意一般，硬是又补了一句，加剧了曾晓语的颤抖。
“晓语今天晚上是第一次巡逻吧！晚上回来叔给你做好吃的！”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韩宇农温和的话语，但再次见面时却看到她的叔叔——韩宇农已经躺在冰冷的地上，鲜血不断的从动脉流出……
“你知道他查到了什么？”曾晓语说道，虽然此时曾晓语脑海中不断想起那晚残忍的画面，但还是注意到了许染的用词——杀害，这说明了什么？说明许染的潜意识了认为韩宇农是被害者。
程金和许染在听到曾晓语此时还能如此冷静的提问，眼中不约而同的闪过一丝赞赏。
“静是s！”许染又再一次没有回答曾晓语的问题，转而又说出了另一件事情，“许染我告诉你，不要想在给我转移话题！”曾晓语被一直被许染牵着鼻子走的问答激怒了，站起来朝许染和程金吼道，“不许动！”突然闯进来的Alex举枪朝程金和许染说道，而刘晴和Agatha跑到曾晓语这，将曾晓语挡在了身后，“组长你没事吧！”刘晴头也不回的问道，看到手下人在身旁的曾晓语腿一阵发软，只能依附着Agatha问站立，“把枪放下！”刘晴朝着许染和程金说道，二人听后也随即将手中的枪放下。
“曾晓语，你部下的能力是很强！本来以为还要一会他们才能追踪到这里，没想到现在就追来了！”许染赞赏的说道，“我的人还不需其他人来评头论足！特别是你们两个！”说话已经开始有些喘的曾晓语冷声说道，许染也只是笑了笑未多说什么，此时的许染和程金已是一副释然的轻松模样，可是曾晓语看到如此的二人却感觉越来越不对劲，突然许染将程金一把推出，Alex乘机将程金一把擒住，此时的许染却从袖口中取出一把执笔式手术刀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抹……鲜血瞬间向外喷出，曾晓语一把推开Agatha，步伐不稳的朝许染走去，双手捂住不断往外涌出的鲜血，却还是没有起到效果，“不可以，不可以！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从一开始的喃喃自语到最后的大吼，曾晓语看着不断涌出的猩红的血液让她染红了双眼，许染逐渐下降的体温让曾晓语感觉到他的生命力的流失，“韩先皓呢？他人呢？”曾晓语回头大喊道，此时她的脑海里只有韩先皓可以这个人可以救人了！
“曾组长，最终我们都是要走的这一步的！但是和你没有关系！”抓住曾晓语捂住伤口的手，许染用尽一丝力气对曾晓语说完后，便慢慢落下。
眼前猩红的一片已经让曾晓语分不清现实与回忆，许染的模样也慢慢和韩宇农的模样重复在一起！
“曾晓语，曾晓语，晓语……”听到有人喊的曾晓语机械性的回头，才发现原来喊她的人是韩先皓，“啊——”跌跌撞撞的爬起来的曾晓语准备走向门口时，却听到Agatha捂头尖叫，刚想往前踏出一步，却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曾晓语好想说：她好累！
情深怨重（二十一）——幽暗中的回忆
“晓语这个是叔给你买的生日礼物！”韩宇农从身后拿出一套崭新的公主裙递给眼前在摆弄机械的小女孩，今天是晓语，不应该称之为曾晓语的十三岁的生日，从韩宇农接曾晓语已经有八年了，在这八年间，他和曾晓语已经相处的很好就犹如亲生父女般，只是让韩宇农有些愧疚的是，当初明明想让晓语过的更好才把她接来，可是因为他自己工作的事情使得他没有更多的时间来照顾她，也不知把接回来是他陪她，还是她陪他？
以为韩宇农带了什么好枪支回来的曾晓语两眼放光的盯着韩宇农，结果……竟然看到一条裙子！！！
“叔，如果商场可以无条件退货的话，麻烦你把他退了折现给我！”曾晓语嫌恶的将价值不菲的裙子丢还给韩宇农后继续低头改造手里的枪支，“晓语不喜欢吗？那晓语喜欢什么？漂亮的帽子？化妆品？还是……”韩宇农还未说完就被曾晓语一脸怪异的表情打断，“怎么了晓语？”
“叔，你今天是不是被裁员了？”停下手中的活，曾晓语仔细观察着韩宇农说道，“没有！”韩宇农满脸黑线的看着眼前正在研究自己的女孩，相处时间越久，韩宇农就越觉得曾晓语似乎比他还适合当家长。
“那你干嘛买裙子给我！”白了韩宇农一眼的曾晓语说道，“女孩子不是大多都喜欢裙子的吗？”韩宇农讪讪的挠挠后脑勺，“我就不喜欢！”曾晓语想都没想的说道，“那晓语喜欢什么？叔给你买！不要每次过生都自己去买礼物！”一把抓过还在忙碌的小手，韩宇农眼里充满了心疼，本应该是娇嫩的小手，现在却由于长期接触冰冷的机械变得长满了老茧。
“我上次看到你改良一把瑞士军刀，我要那个！”曾晓语思考了片刻朝韩宇农伸手要到，此时韩宇农才似乎感觉到不对劲，“晓语，叔昨天看到局里新来了一个专门研究枪支的高手，你要不要去跟他交流交流？”韩宇农试探性的问着曾晓语，“真的吗？真的可以吗？不会打扰到你们吧！”曾晓语听此兴奋的两眼放光，韩宇农终于感觉到事情大条了，脑海里组织了片刻词汇后，开口说道“晓语啊！女孩子最好不要老是玩这些，这样是不好的！最好多点时间去学习打扮打扮，唱唱歌，跳跳舞是最好的！”
“叔，不是你说，就算是女孩子也要有一技之长，要学会防身术来保护自己，要对于自己喜欢的勇敢去追求，不要在意他人的眼光的吗？”意识到自己被匡的曾晓语心情很不爽的睨了韩宇农一眼，听到曾晓语拿自己的话反驳的韩宇农汗如雨下，现在他可是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可是……”还想说什么的韩宇农被曾晓语一掌推开，“叔，你不会让寿星饿肚子吧！”曾晓语摸了摸肚子说道，想想也该是到了吃饭的时间了，就这样韩宇农莫名其妙的被搪塞过去，悻悻然的去弄晚餐去了。
曾晓语看着往厨房走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不明显的微笑，谁能想到在外面是硬汉形象的人民保姆在家其实是一个天然呆，随便几句话就可以把他搪塞过去，饿……虽然这个词形容的不是很好！
随着咔嚓咔嚓几声，曾晓语已经把手中的机械改装好了，洗洗手准备去客厅吃饭的她，在看到那件裙子之后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往上踩了几脚！实在是太丑了！
“叔，你今天有给你儿子写信吗？”吃饭的时候，曾晓语朝韩宇农问道，“没有！”韩宇农苦涩的笑道，看着这样的韩宇农，曾晓语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按照韩宇农的说法，他的儿子应该比她大三岁，是个拥有177智商的天才，不过，曾晓语回头看着还有婴儿肥的样子的男孩照片，实在很难想象那个智商177的男孩现在能长成什么样！
“为什么？”还是忍不住好奇，曾晓语开口问道，每次韩宇农被要求不许写信的时候都要千奇百怪的理由，第一次好像是因为字太丑，第二次是因为字数太少！最让曾晓语感到无语的是第三次，回信只有三字：没——敢——情！当时看到回信的曾晓语忍了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