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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回声-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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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说话的话,我就到外面去,把我所知道的同媒体的人讲。请务必相信我,你也不想我那样做吧。”
  凯伦斟酌着眼下的形势。吉尔比看上去很镇静,甚至是过于镇静了。她还从来没有碰到过此类状况。通常情况下,她会向上级请示。但是劳森眼下正忙别的事儿。也许应该交给谈判专家来处理。“我们去和邓肯警官谈谈吧。他正在和麦克费迪恩谈判。”
  她下了警车,叫来一名制服警,叮嘱说:“请照看好吉尔比太太和麦齐先生。”
  “我要和亚历克斯一起去。”琳抗议说,“我不能离开他。”
  亚历克斯拉起琳的手。“我们一起去。”他对凯伦说。
  凯伦知道自己没有别的办法。“好吧,我们走。”她一边说,一边领着他们朝封锁通往麦克费迪恩所住的那条街的警戒线走去。
  亚历克斯从未感觉如此生气勃勃。他能感到每迈开一步时肌肉的活动。他觉得自己的感官无比的敏感,每一种声音、每一种气味都逃不过自己的感觉。他将永远忘不了这一小段路程。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刻,他已决心要以一种无比正确的方式做一件正确无比的事。在开车来到莫南斯街的一路上他已经在心里将对话预演了一遍,此刻他坚信自己的话将能救出女儿。
  凯伦把他们带到一间熟悉的房子外面的白色警车前。天色逐渐黯淡下来,一切都蒙上了一层幽暗的光泽。凯伦在警车车身上一拍,车门就打开了。约翰?邓肯出现在门口。“佩莉警员,是吗?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吗?”
  “这两位是吉尔比先生和太太。吉尔比先生想和麦克费迪恩谈谈,长官。”
  邓肯警觉地把眉毛一扬:“我认为这可不是个好主意。麦克费迪恩唯一想谈话的人是劳森局长。局长下令在他回来之前,没有人可以联系麦克费迪恩。”
  “他必须要听我所说的。”亚历克斯粗声粗气地说,“他做这一切就是为了要让全世界知道是谁杀了他母亲。他认定是我和我的朋友,但他想错了。我今天终于查清了真相,他应该是第一个知道内情的人。”
  邓肯难以掩饰自己惊讶的表情:“你是说你知道谁杀了罗茜?达夫?”
  “我知道。”
  “那你应该向我们警方报告。”邓肯坚定地说。
  亚历克斯此刻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一阵抽搐掠过他的脸;“我的女儿在里面。我现在可以了结此事。你拖延我一分钟的时间,就增加了一分我女儿遇害的风险。除了麦克费迪恩,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如果你不让我和他谈话,我就出去告诉媒体。我会告诉他们我有办法了结此事,但是你们警方不让。你真的要替整个警队背黑锅吗?”
  “你不知道如何应对现在的局面,你不是谈判专家。”亚历克斯感到邓肯已经黔驴技穷了。
  “你们所谓的那些谈判技巧看来也起不了多少作用,不是吗?”琳插话说,“亚历克斯的职业就是同人打交道。他很在行,让他试试。我们会对结果负全部责任。”
  邓肯看看凯伦,她耸耸肩。他深吸一口气说,“我在一旁监听。如果发现事态失去控制,我就掐断电话。”
  亚历克斯顿时释然,甚至有些眩晕:“好的,开始吧。”
  邓肯拿出电话,把耳机套在头上。他把另一部耳机递给凯伦,把听筒递给亚历克斯:“全交给你了。”
  电话铃响了。一下,两下,三下,第四下响到一半时,有人接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劳森。”那一头传来一个声音。
  声音听起来相当普通,根本不像是一个会绑架婴儿的人。“我不是劳森,我是亚历克斯?吉尔比。”
  “我没什么要和你说的。你这个狗娘养的杀人犯。”
  “你给我一分钟说话时间。我有些事情要告诉你。”
  “如果你想否认罪行的话,那就省省吧。我不会相信的。”
  “我知道谁是真凶,格雷厄姆。我有证据,就放在我的口袋里。我拿到了和你母亲衣服上的漆印相匹配的油漆碎片了,是我今天下午在勒文湖边的一辆房车里找到的。”除了喘息声,电话那头没有任何反应。亚历克斯接着说道:“那一晚现场还有别人。他的存在没有人留意,因为他有充足的理由待在那儿。就是那个人在你母亲下班后约了她,把她带到那辆房车里。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怀疑你母亲不愿意和他发生关系,所以遭到了强奸。等到那个人恢复理智后,才意识到不能让你母亲把事情说出去,所以用刀捅了你母亲。然后他把她带到圣山上,遗弃在那里。没有人怀疑过他,因为他是法律的代名词。”凯伦?佩莉目不转睛地盯着亚历克斯,大张着嘴,满脸惊恐的表情,粗粗地喘着气,明白了亚历克斯的言下之意。
  “说出他的名字。”
  “吉米?劳森。就是吉米?劳森杀了你母亲,格雷厄姆。不是我。”
  “劳森?”麦克费迪恩几乎是呜咽着说,“你在玩花样,吉尔比。”
  “不是花样,格雷厄姆。我说了,我有证据。你相信我,对你有什么影响?现在你罢手吧。你还有机会看到正义得到伸张。”
  那一头沉默了好久。邓肯凑上去,想要从亚历克斯手里拿过电话。亚历克斯故意转过身,死死地抓住听筒。就在此时,麦克费迪恩开口了。
  “我认为他这样做是为了让正义得到一些伸张。我可不想用他那样的方式,因为我要让你们痛苦。但是我没想到他的做法是为了保全他自己。”麦克费迪恩不知所云的话让亚历克斯莫名其妙。
  “什么做法?”亚历克斯说。
  “杀了你们。”
  45
  一片黑暗悬在卡尔同巷上空。在黑暗中,几个黑影在移动,半自动武器紧贴着身上的防弹衣。他们占领这片区域的手法仿佛一头雄狮正要伏击一头羚羊。接近屋子时,黑影散开了,蹲伏着从窗户下走过,然后在前后门处重新集结。每个人都凝神屏气,怦怦跳动的心脏仿佛是激励他们出击的战鼓。他们调整着头上的耳机,生怕错过了出击的命令。只要一声令下,他们便可如虎狼般冲进屋子,证明自己的实力。
  在他们头顶,一架直升机正在上空盘旋,技术组的人员正凝视着热感应屏幕,他们的职责是选择最佳攻击时间。凝神观察着那两个目标点的时候,汗水淌进了眼眶,手心不时沁出汗水。只要那两个目标点一分开,他们就立刻下命令。如果两个目标点重合,那就只能按兵不动。行动不容有错,性命攸关的行动更是如此。
  现在一切都在一个人的掌控之中。助理局长詹姆士?劳森走在卡尔同巷上,他知道这次是最后的搏击。
  亚历克斯努力揣测麦克费迪恩的话:“你是什么意思?”
  “昨天晚上我看见他了,手里拿着一根棒球棍。在大桥底下,他打了你的朋友。我以为他要主持公道,我觉得这就是他下手的原因。但如果是劳森杀了我母亲……”
  亚历克斯坚信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是他杀了你母亲,格雷厄姆。我有证据。”突然,电话被掐断了。手足无措的亚历克斯转身对邓肯说:“你他妈干什么?”
  “够了,”邓肯从头上摘下耳机,“我可不想把这些话传给全世界知道。这是在干吗,吉尔比?你和麦克费迪恩串通好了陷害劳森吗?”
  “你在说什么?”琳厉声说。
  “凶手是劳森。”亚历克斯说。
  “我听见了,劳森杀了罗茜。”琳一边说,一边抓住他的胳膊。
  “不只是罗茜,他还杀了基吉和蒙德,他还想杀歪呆,麦克费迪恩看到了。”亚历克斯震惊地说。
  “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戏……”邓肯说。他的话被劳森的到来打断了。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的劳森看了看众人,一脸困惑和生气的表情。
  “你们俩在这里做什么?”他指着亚历克斯和琳厉声责问。他转身对凯伦说:“我告诉过你把她留在武装应急组的车上。天哪,这里可真是热闹。把他们请出去。”
  车里沉默了好一阵子。然后凯伦?佩莉说;“长官,有人发出了几项严重的指控,我们得谈谈……”
  “凯伦,这里可不是辩论会。我们正在进行一场生死攸关的战役。”劳森吼道。他把对讲机举到耳边:“大家都就位了吗?”
  亚历克斯从劳森手里抓过对讲机:“听我说,你们这些狗杂种。”他还想说什么,但已经被邓肯一把按到地上。亚历克斯挣扎着,扭过头喊道:“我们知道真相了,劳森,是你杀了罗茜。你还杀了我的两个朋友。结束了,你藏不住了。”
  劳森的双眼愤怒得简直要喷火:“你和他一样是个疯子。”几名警察拥到亚历克斯身上的时候,劳森拿回了对讲机。
  “长官。”凯伦急切地说。
  “不是现在,凯伦。”劳森咆哮着。他转过身,把对讲机举到嘴边:“各就各位了吗?”
  耳机里传来回应声。还没等劳森回答,技术组指挥员的声音传了过来:“别动,目标人物和人质在一起。”
  劳森犹豫了一秒钟。“行动,”他命令道,“行动,行动。”
  麦克费迪恩已经做好了面对全世界的准备。亚历克斯的话使他相信公道自能实现。他会把女儿还给亚历克斯。为了确保安全交接,他随身带了一把刀。这是能让他安全出门,把自己交给在外等待的警察的最后一个保险措施。
  他一手如夹包袱一般夹着达维娜,一手拿着刀子,正朝门口走到半路的时候,整个世界塌陷了。前后门同时被撞开,接着是人的叫喊声和一片震耳欲聋的嘈杂声。一道道白光刺眼地闪动着。他下意识地把孩子抱到胸口,另一只手上的刀举向孩子。嘈杂声中,他听见有人喊道:“放下她。”
  他感到浑身僵直,无法动弹。
  一名狙击手看到孩子危在旦夕。他分开双脚,端起枪瞄准了麦克费迪恩的头部。
  46
  2004年4月,佐治亚州,蓝山。
  春天的阳光在树林里闪烁,亚历克斯和歪呆来到山脊处。歪呆领头沿着山坡朝一处突出的岩石爬去,然后坐了下来,两条长腿荡在空中。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望远镜,对准山下调试了一番后递给了亚历克斯。
  “正对着看过去,然后稍稍往左。”
  亚历克斯调整了一下焦距,然后将视野扫向山下。突然,他发现正对着自家的房顶。在屋外奔跑的几个人影是歪呆的孩子们,坐在野餐桌边的大人是琳和保罗,在琳脚边的小地毯上蹬腿的是达维娜。他看着女儿张开两只小手臂对着一棵大树咯咯咯地笑个不停。他对女儿的爱仿佛圣痕一样深刻。
  他险些永远失去了女儿。就在听到枪声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爆裂了。琳的一声尖叫在他的脑海中回响,仿佛预示着世界末日。似乎等了好几个轮回,他才看到一名警察抱着达维娜走出了屋子。即便在此时,他仍然无法释然。警察抱着女儿慢慢走近时,他所见到的只有鲜血。
  但是那血是麦克费迪恩的。狙击手弹无虚发。劳森脸上的表情犹如雕塑般冷漠、僵硬。之后的那一阵忙乱中,亚历克斯离开女儿与妻子,跑去对凯伦说:“你们必须保护好那辆房车。”
  “什么房车?”
  “劳森钓鱼用的房车,就在勒文湖边上。他就是在那里杀害罗茜?达夫的。天花板上的油漆和罗茜的开襟毛衣上的油漆一模一样。说不定,你们还能找到血迹。”
  凯伦反感地看着他说:“你觉得我会把你说的当真吗?”
  “这是事实。”他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信封,“我拿到了能证明我所说的油漆了。如果你们让劳森回到那辆房车里去的话,他会毁灭证据的。证据会被他销毁得荡然无存,你们必须阻止他。我不是在瞎编。”他急于让凯伦相信自己的话,“邓肯听到麦克费迪恩刚才说的话了。他说昨晚看到劳森袭击歪呆了。只要能保全自己,你们的长官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快把他关起来,保护好房车。”
  凯伦的脸上毫无表情;“你是让我逮捕助理局长?”
  “控告艾琳和杰姬?唐纳德森的证据不足,斯特拉斯克莱德的警察尚且能逮捕他们。”亚历克斯努力让自己镇定。他不能相信听完他的话后,凯伦的反应如此轻描淡写。“如果劳森不是警察的话,你们会毫不犹豫逮捕他。”
  “问题是他是警察,而且是一名备受尊敬的高级警官。”
  “长官,正因为他是不容怀疑的人,你们才更应该重视。你觉得明天早上的报纸不会报道吗?如果他是清白的话,那你们就应该证明他是清白的。”
  “你妻子喊你了,先生。”凯伦冷冰冰地说。她走开了,留下亚历克斯一个人傻站在原地。
  但是凯伦已经把他说的话记在了心上。她没有逮捕劳森,但是派了几个制服警察悄悄地离开了现场。第二天早晨,亚历克斯接到了杰森的电话,对方兴奋地说,他在邓迪的鉴证科的同事告诉他,前一点晚上,警方找到了一辆房车。好戏开演了。
  亚历克斯放低望远镜:“他们知道你在监视他们吗?”
  歪呆咧嘴笑着说:“我告诉他们,所有事情都逃不过上帝的眼睛,而且我是跟上帝有直接接触的人。”
  “你当然是。”亚历克斯躺倒在岩石上,让太阳晒干脸上的泪水。这一路上,坡度陡得很,他们爬得很吃力,根本顾不上交谈。自从前一天歪呆一家到达这里开始,这会儿还是他俩唯一能独处的机会。“凯伦上个礼拜来过了。”亚历克斯说。
  “她怎么样?”
  亚历克斯明白,歪呆提问向来如此,他不会把问话具体到“她说了什么?”而是说“她怎么样?”亚历克斯过去可真是低估这位老友了。如今,也许他总算有机会好好重新掂量一下这位朋友了。“我觉得她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她和她的同事都是如此。发现他们的助理局长是个强奸犯,还杀害了多条人命,让他们十分震惊。这件事的影响着实不小。我觉得警方有一半的人依然认为整件事是我和麦克费迪恩一手精心策划的。”
  “那么她是来向你汇报案情的啰?”
  “算是吧。她已经不负责这个案子了,她把整件案子的调查转手给了外面的警察,但是那儿有她的熟人,所以她也并非完全一无所知。真要谢谢她啊,还来告知我们最新的案情进展。”
  “进展如何呢?”
  “房车里的化验工作全部结束了。除了油漆相匹配之外,他们还在统座附近的地板上发现了一些很细小的血迹。他们从罗茜的两个哥哥和麦克费迪恩身上采集了血样,因为无法获得罗茜的DNA,警方只能通过分析她近亲的DNA。十有八九的可能性是,劳森房车里的血迹是属于罗茜?达夫的。”
  “真是难以置信啊。”歪呆说,“过了这么多年后,他居然因为一片油漆和一滴血迹而落网。”
  “劳森的一位同事在证词上说,劳森常常吹嘘自己在值夜班时,会把一些个女孩带到房车里和她们发生关系。我们四个人的证词也说明当晚他离案发现场很近。凯伦说检察院起初有些摇摆不定,但是最后还是决定起诉他。当劳森听到这一消息时,整个人都崩溃了。她说当时他似乎再也无法承受这些年来压在他身上的负担了。她说这种情况倒也并非罕见,她告诉我,当嫌犯们已经走投无路的时候,经常不得不一下子想要释放由自己的罪行所带来的种种压抑。”
  “那么他为什么要杀人呢?”
  亚历克斯叹了口气说:“当时他已经和罗茜约会了几个礼拜了,她不愿意再和他有深入的发展。劳森说罗茜只愿意走到这一步,不愿意再深入下去。她让他失去了控制,于是他就强奸了她。据劳森说,罗茜要去警局告发他。他实在没有办法,就拿起切牛肉的刀捅了她。那会儿天已经在下雪,他估计附近不会有人,所以就把她遗弃在了圣山上。他本来想让这起案子看起来像是一种仪式杀人,还说当自己听到我们几个被当作嫌疑人时,惊恐不已。显然,他不想自己被抓,但也声称不愿意任何人成为替罪羊。”
  “他倒挺高尚的。”歪呆语带讥讽地说。
  “我倒觉得这是实话。哪怕他撒个小谎,就能让我们麻烦不断。当初麦克伦南发现那辆‘路虎’车的时候,劳森只需说他一时忘记了早先曾看到过车子就行了。要么就是在去圣山的路上,要么就是拉玛斯酒吧关门的时候在酒吧外面看到。”
  “只有上帝知道哪些是实话。但我想,没有证据前,姑且相信这是实话吧。你知道,过了这么多年,他一定认为自己已经万事大吉了,不会有任何人怀疑到他。”
  “不,还有我们这几个人会追查真相。劳森过了二十五年的太平日子。接着警察局长宣布要重启悬案调查。听凯伦说,第一次在法庭上成功使用DNA后,劳森就处理掉了物证。当时,那些证据还保存在圣安德鲁斯,所以他很容易就能接触证据。当证物被转移的时候,开襟毛衣的确被放错了地方,但是其他的衣物和含有生物证据的证物是被他处理掉的。”
  歪呆皱着眉头说:“开襟毛衣和尸体怎么会在不同的地方被发现呢?”
  “劳森回到警车时,发现开襟毛衣还在雪地里。他是在将尸体搬到山上的路上把开襟毛衣丢掉的。他随手把毛衣塞到了树篱中间。所以,在没有其他相关证据的情况下,他一定认为自己可以安然度过重启的悬案调查。”
  “后来又冒出来了个格雷厄姆。劳森唯一没有料到的就是她的家人会如此死不罢休地追查真凶。麦克费迪恩是罗茜案的真正受害者,一心一意地要找出真相。但我至今想不通,他为什么要来追杀我们。”歪呆说。
  “照凯伦的说法,麦克费迪恩一直缠着劳森,要求他重新审问证人,特别是我们几个。他坚信我们有罪。在麦克费迪恩的电脑里,保留了他和劳森之间的对话记录。其中有一条写道,麦克费迪恩觉得很诧异,当晚劳森坐在巡逻车里,居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物。当他第一次质问劳森时,劳森显得相当急躁,麦克费迪恩以为劳森觉得他是在苛责警方。但是事实上,劳森是害怕有人留意他当晚的活动。大家都把他当晚出现在现场附近当成是理所当然。但是,如果撇开我们四个人的话,可以确定当晚在附近区域活动的就只有他了。如果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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