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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回声-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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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从局长大人的办公室跑出来接你的电话的。”
  “格雷厄姆?麦克费迪恩抓走了亚历克斯?吉尔比的孩子。我真不敢相信发生了这种事,你居然还能安然坐着开会。”歪呆呵斥着。
  “你说什么?”劳森说。
  “你手上有件婴儿绑票案。就在一刻钟之前,麦克费迪恩绑走了达维娜?吉尔比。她才几个礼拜大啊,一直哭个不停。”
  “我一点不知情,麦齐先生。能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吗?”
  “琳?吉尔比在哈尔比西停车加油。正在付钱的时候,麦克费迪恩从她的车上把孩子抓走了。你们的人已经赶到了那里,为什么没人通知你?”
  “吉尔比太太认出是麦克费迪恩了吗?她见过他了?”劳森问道。
  “没有,但还会有谁想这样报复亚历克斯呢?”
  “儿童遭绑架的原因很多,麦齐先生。可能并非私人恩怨。”劳森说得心平气和,却言之凿凿。
  “当然是私人恩怨。”歪呆嚷道,“昨天晚上,有人想打死我。你的桌子上应该已经有一份报告了。今天早上,亚历克斯的孩子被人绑架了。你还要说这纯属巧合吗?我们不会再听你的了。你必须立刻滚出来,在宝宝受到伤害前抓到麦克费迪恩。”
  “你刚才说是在哈尔比西吗?”
  “是的。你现在就去那儿。你有权利让警局的人马上行动起来。”
  “让我先通知现场的警察。同时,麦齐先生,请冷静。”
  “好,行,这很简单。”
  “吉尔比先生在哪儿?”劳森问。
  “我不知道。他应该去他公司的,可是并没有在那儿出现,手机也打不通。”
  “交给我吧。不管是谁抓走了孩子,我们会抓到他,把孩子平安送回家的。”
  “你说话的口气真像电视里的那些废物警察,劳森。赶快行动吧,抓住麦克费迪恩。”歪呆摔下电话。他试着安慰自己:毕竟采取了些补救行动——但是感觉起来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还是不行,他不能傻坐在那儿等。他又一次拿起电话,查问到了一辆出租车的电话。
  劳森注视着电话机。麦克费迪恩做过了头,劳森本该料到会有这样的事。但是现在一切为时已晚,事态很可能恶化到无法掌控的地步。谁都无法预料接下来的事情。劳森一边力图保持镇静,一边拨通了警力调配中心的电话,了解哈尔比西那边事态的进展。
  他一听到“银色大众高尔夫车”这几个字的时候,脑子里立刻浮现出那次走在麦克费迪恩家的私家车道上,看见那辆车停在一旁的情景。毫无疑问,麦克费迪恩已经丧失理智了。
  “帮我接到负责现场的警员那里。”他命令说。他一边用手指在桌子敲击,一边等着电话被接通。事情真是一塌糊涂。麦克费迪恩到底想做什么?他是想为母亲的死报复吉尔比吗?或者他还有更深一层的打算?不管他有什么企图,孩子生死未卜。通常情况下,当有孩子被绑架时,绑架者的动机很单纯。他们想要自己的孩子,所以他们会好好照看那个孩子,用爱和关心把那孩子紧紧包裹起来。但是这次的情况不同。孩子被麦克费迪恩拿来做了人质,如果他是在为母亲的惨死报仇的话,那么最终的结局也一定会是血债血偿。这样的结局让人不寒而栗。劳森的腹部不由得痉挛了一阵。“快点。”他嘀咕着。
  最后,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一个声音。“我是麦克殷泰尔警员。”至少现场有一名女警员,劳森略感安慰。他记起了凯西?麦克殷泰尔。自己还是一名穿制服的高级警员时,她是CID组的一名队长。她是一名称职的警员,办事总是井井有条。
  “凯西,我是助理局长劳森。”
  “是,长官。我正要向您汇报。被绑婴儿的母亲叫作琳?吉尔比太太,她要求和您通话。看起来她认为您知道事情的原委。”
  “绑架者驾驶的是一辆银色大众高尔夫,对吗?”
  “是的,长官。我们正试图从监控器的录像带中辨认车牌,但是录像中只有正在行驶的车。绑架者把车停在了吉尔比太太的车后面,静止的时候,看不到车牌上的号码。”
  “叫人在现场看着。我想我知道这是谁干的,他叫格雷厄姆?麦克费迪恩,住在莫南斯街卡尔同巷十二号。我想孩子一定被带到了那里。他是想把孩子当作人质。我要你们到那里与我碰头,就在路口的地方。不要成群结队地过去。把吉尔比太太单独安排在一辆车上,别让她听到对讲机中的谈话。我会联系谈判组的人,到达那里的时候会给你们布置行动任务。别浪费时间了,凯西,莫南斯街见。”
  劳森结束了通话,闭起眼睛定了定神。解救人质是最艰难的警方行动。相比之下,做家属工作就显得易如反掌了。他再一次拨通了警力调配中心的电话,命令谈判组的人员行动起来,同时还叫上了一组武装应急队。“哦,还要叫上一名通讯专家。我要切断绑架者同外界之间的联系。”最后他打给了凯伦?佩莉。“五分钟后在停车场等我。”他喊道,“我路上再解释给你听。”
  他刚要走出门口,电话就响了。他犹豫着要不要接,紧接着又折了回去。“劳森,”他说。
  “你好,劳森局长。我是新闻组的安迪。我这里接到了《苏格兰人》报的记者打来的电话。他们说刚刚收到一份邮件,一名男子自称绑架了一名婴儿,原因是法夫郡的警方包庇杀害他母亲的凶手。他还特别提到了你的责任。邮件写得很长很详细。报纸那边的人要把信转发给我。他们问情况是否基本属实。我们是否接到了婴儿被绑架的报案?”
  “哦,天哪。”劳森抱怨说,“我之前就有一种预感会碰上这种事情。瞧,我们目前正在应对一个棘手的情况。是的,有一名婴儿被人绑架了。我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你得和调配中心的人谈谈,他们会把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你。我猜你会接到无数的电话,安迪。把你知道的警方的行动安排全都告诉他们。你一旦有空,就在下午晚些时候召开新闻发布会。但是一定要宣称绑架者精神有问题,让他们千万别刺激到他。”
  “那么官方的口径是说他是个精神病人?”安迪说。
  “是的。但是我们正严肃地对待此事。一名儿童的生命正受到威胁。我可不想让不负责任的报道协助那名绑架者,听明白了吗?”
  “我懂了,稍后再和您联系。”
  讲完电话,劳森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匆忙奔出大门。这一定是糟糕的一天。
  歪呆要求出租车司机拐到柯科迪的零售商业区。但他们到达时,他塞给司机一叠纸币,说:“伙计,帮个忙。你也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了。去帮我买个手机,要那种现购现付的,再买几张外置卡。我要和外面的人联系。”
  一刻钟后,他们又折回了原路。他掏出写着亚历克斯和琳的号码的纸条。他再次拨了亚历克斯的号码,仍然没法接通。上帝啊,他到底去了哪儿?
  麦克费迪恩不知所措地看着孩子。她一被带进屋里就开始哭闹,但是那会儿他顾不上她,因为他有一大堆邮件要发。他要告诉全世界发生了什么。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他只需要连上网络,点几下鼠标,消息立刻就会发送到全国各家新闻机构和主要的新闻网站。现在他们都会关注此事了。
  他离开电脑,回到放着婴儿车的客厅。麦克费迪恩知道,必须和孩子待在一起,以免警察发起强攻时把孩子和他隔离开。但是啼哭声又搅得他心慌意乱,根本无法集中精神,所以只好把婴儿车挪开。就像待在屋里其他房间时一样,他拉下了窗帘,甚至还在浴室的毛玻璃上钉了一条床单。他对警察的突击了如指掌,所以越少人知道室内的情况,对他就越有利。
  孩子依然在哭。号啕声已经变成了低声呜咽,但是只要麦克费迪恩一走近,她就又哭闹起来,而且哭得仿佛是一把直钻入脑的钻头,叫人无法定神思考。他要止住哭声,于是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在怀中。哪知她哭得越发厉害,麦克费迪恩觉得胸腔内仿佛产生了共鸣。也许是尿裤子了,他把孩子放到地上,解开裹在她身上的被子,露出底下的羊毛套衫。他又脱掉套衫,解开一直扣到腿部的按扣,接着又脱掉背心。这孩子到底裹了多少层衣服啊,也许是穿得太热了吧。
  他拿来一卷厨房用的抹布,跪在地上。他取下裹在尿布外面的长布条,身子不禁往后一缩。天哪,真恶心,都发绿了,老天爷。他恶心地缩起鼻子,取下尿布,擦掉上面的残留物。趁她还没有拉出新的排泄物,麦克费迪恩匆匆忙忙地把孩子放在一块厚厚的抹布上。
  忙活了大半天,孩子依然哭个不停。天哪,要怎么样才能让这小鬼消停下来呢?他得让她活着,至少还得活那么一会儿,可是自己又被哭闹声逼得简直要发疯。他掴了殷红的小脸一记耳光,总算让她止住了一会儿。可等到她喘息过来,哭声越发响亮。
  也许该给孩子喂奶?他跑到厨房倒了一杯牛奶。他坐下来,别扭地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把孩子抱在臂弯里。他把一根手指伸到她的嘴里,但是牛奶沿着孩子的下巴流下来滴在他的袖子上。他又试了一次,这次小家伙攥紧拳头,踢腾着两条小腿。这小鬼怎么就不知道喝下去呢?怎么就像我在喂她喝毒药呢?“你到底想怎样?”他吼道。这么一声让怀里的孩子身子一僵,哭得更大声了。
  他又试了一段时间,可还是不管用。但是突然间,哭声止住了。孩子一下子睡着了,仿佛被人按下按钮操纵了一般。前一分钟还在哭哭啼啼,后一分钟已经闭起眼睛睡熟了。麦克费迪恩慢慢地从沙发上起身,把孩子放回婴儿车里,让自己的动作尽量轻柔徐缓。此刻他最害怕的就是孩子突然又哇哇大哭起来。
  他跑回电脑前,打算看看那些新闻网站是否已经把事情报道出来。当他看到屏幕上打出“网络中断”几个字时,并不感到特别惊讶。早料到警方会切断电话线,仿佛这样就能逼他罢手。他把一部手机从充电器上取下,用一根数据线连到一台笔记本电脑上,然后试着拨了个号码。好吧,感觉就像刚开过法拉利后再去骑毛驴。尽管下载的速度慢得出奇,但他还是能上网。
  如果他们想就这样轻易地把他封闭起来,那可就大错特错了。他早已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而且要打必胜的持久战。
  1。Kinross:苏格兰地名。
  43
  亚历克斯的热情正一点点地消退。维持他的只是一个执拗的信念:他不顾一切想要找寻的答案就在某个地方,而且必须在那个地方。他已经搜索过了湖区的南岸,现在正沿湖向北行进。他已经记不清查看过多少片田地了。沿途他看到了鹅、马、羊,甚至还有一头美洲驼。
  他行驶的道路经过一片景色惨然的农庄。屋舍破败,水管变形弯曲,窗框散架,置放着年久生锈的机器的庭院形如一座坟场。亚历克斯开车路过的时候,被链子锁住的仿佛得了疯病的柯利牧羊犬恶狠狠地狂吠。农场大门一百码开外的地方,路面塌陷下去,杂草在路中央蔓生。车子驶过一个个水坑,溅起一片污水,一块石头刮擦到车子底盘时,他皱了一下眉头。
  一条通道出现在他左侧那片高高的树篱中间,亚历克斯懒洋洋地把车停在一边,绕过车头把身体探进金属护栏。他看到左边有几只满身脏不拉几的棕色奶牛正在反刍。他顺便朝右边望了一眼,不禁倒抽了一口气。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的是这东西吗?
  他笨手笨脚地卸下大门上生锈的铁链,侧身经过大门,把铁链套在门边的柱子上。他往田地中间走去,顾不得一路上踩在他那双昂贵的美国乐福便鞋下的烂泥和粪便。他走得越近,越肯定眼前就是他要寻找的东西。
  他已经有二十五年没有见到这辆房车了,但是凭记忆他确信就是这一辆。双色,正如他所记得的,顶上是乳白色,下面是灰绿色。虽然已经褪了色,但还是能和印象中的颜色匹配起来。走近看时,车身依然完好。前后车轮由焦渣石垫高,车顶和底框梁处都没有青苔。他绕着车仔细观察时,发现车窗四周柔软的橡胶已经经过密封材料的处理,用以防水。车里看上去已经没有人居住了。浅色的窗帘被拉上了。离车二十码的地方,在树篱中间有一扇小门,可以通到湖边。亚历克斯看见一艘划艇停在岸边。
  他回转身,注视着那辆车。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幸亏车子还在啊,他想。也许事情看上去并不像预料的那样毫无可能。家具、地毯、汽车被人遗弃后也许就不存在了,但是房车却还能继续留存下来。他想起曾经住在父母家对门的那对老夫妻。从十来岁起,他们就有一辆小型房车。夏天,每到星期五晚上,他们会把房车连在汽车后面,然后出发。通常他们不会离家很远,只是在勒文湖或者伊利湖边。到了星期天他们就回来,兴奋的心情就如同进行了穿越北极之旅。所以,劳森即使造了自己的房子后仍然保留着房车,也并不让人觉得奇怪,尤其是因为每个钓鱼爱好者都需要一个栖隐处。大部分的人也都会选择这样的地方。
  当然,大部分的人都不愿意把犯罪现场保留下来,因此这一点要除外。
  “现在你该相信亚历克斯的话了吧。”歪呆对劳森说。因为这句话是在他缩成一团,把手交叠放在肋骨边防止它们因为痛苦而不断发出碰擦声时说的,所以效果被减弱了。
  警察赶到时并不比歪呆早了多少。到达时,歪呆发现那儿一片混乱。身穿防弹背心,头戴盔帽,手拿步枪的警察在现场出出进进。另外的一些则随处乱跑,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更奇怪的是,没人留意他的存在。他一瘸一拐地下车,仔细地查看现场。不一会儿他就找到了劳森,他正在一辆警车前低头看着一张地图。同亚历克斯和歪呆在警局说过话的那位女警站在劳森一旁,对讲机一直举在她耳边。
  歪呆朝两人走去,气愤和焦虑让他忘了身上的伤痛。“嘿,劳森。”在离两人还有几英尺的地方他喊道,“现在你开心了?”
  劳森转过身,一脸惊讶的表情。看到歪呆满脸的伤痕,他吃惊地张大嘴巴,隔了好久才认出他来。“汤姆?麦齐?”他试探着说。
  “是我。现在你相信亚历克斯的话了吧?那个疯子绑架了他女儿。他已经杀了两个人,而你们却还站在这里等着他杀第三个吗?”
  劳森摇摇头。歪呆从他眼中看出了焦虑。“不是这样。我们正在全力以赴要把吉尔比的女儿安然无恙地救出来。你不知道,除了这件事以外,格雷厄姆?麦克费迪恩没有做过任何坏事。”
  “没有?那你们认为是谁杀了基吉和蒙德?是谁把我搞成这副样子的?”他用一个指头指了指自己的脸,“昨天晚上他差点要了我的命。”
  “你看见他了?”
  “没有,我逃命还来不及呢。”
  “那样的话,我们还是原先那些话。没有证据,麦齐先生,没有证据。”
  “听我说,劳森。二十五年来,罗茜?达夫的死一直萦绕在我们几个心头。突然之间,她的儿子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接着我们中间有两个人死了。求你发发善心吧,伙计。为什么只有你还看不出这一切的前因后果呢?”歪呆此时已经是扯着嗓门在喊,根本顾不上一旁有几个警察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麦齐先生,我现在正在布置一项十分复杂的行动。你站在这儿说些无凭无据的话的确没什么帮助。你完全有理由说出你的推理,但我们是要凭事实行动的。”劳森显然是生气了。站在一旁的凯伦?佩莉已经结束了通话,正悄悄地靠近歪呆。
  “你们不动手去找的话,永远发现不了证据。”
  “我没有权利去调查我管辖范围之外的谋杀案。”劳森厉声说道,“你在浪费我的时间,麦齐先生。正如你说的,一个婴儿的生命正危在旦夕。”
  “你要为此负责。”歪呆说,“你们两个都是。”他转过脸对着凯伦添了一句。“有人提醒过你们,但你们却什么也不做。如果他敢动孩子一根头发,我发誓,劳森,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琳在哪里?”
  劳森不由地在心里打着战,想起了琳?吉尔比赶来时的情景。她奔下车,朝自己冲过来,朝他的胸口挥舞着雨点般的拳头,嘴上胡言乱语。凯伦?佩莉及时从一旁赶到,用双臂抱住那个发了狂的女人。
  “她就在那辆白色警车里。凯伦,你带麦齐先生到武装应急小组的车上去,陪着他和吉尔比太太。别让他们在现场乱跑,我们这里满是狙击手。”
  “等着瞧,这里的事结束后,”被凯琳带走时歪呆说,“我再和你算账。”
  “我想不行,麦齐先生。”劳森说,“我是高级督察,威胁我可是重罪。你还是跑得远远的,参加你的祷告会吧。你干好你的事,我干好我的。”
  卡尔同巷看上去像是一座鬼城,没有一点生气。白天这里总是很安静,但今天却异乎寻常的热闹。七号那家值夜班的工人被后门的一阵敲门声给吵醒了。稀里糊涂的他被要求穿好衣服,跟着两名警察翻过花园的篱笆,穿过运动场来到大路上。要不是看到现场的众多警察和封锁卡尔同巷的路障,他还以为这是在拍戏呢。
  “街上的房子都空了吗?”劳森问麦克殷泰尔。
  “是的长官。只有我们这里可以同麦克费迪恩联系上。所有的武装应急队员都已经布置在了屋子四周。”
  “好,开始吧。”
  两辆警车和一辆面包车排成一队开进了卡尔同巷,成“一”字形停在麦克费迪恩的屋子前。劳森走下第一辆车来到站在面包车后方的谈判专家约翰?邓肯身边。“能肯定他在屋里吗?”邓肯问。
  “技术组的人是这么说的,他们通过热感应测出来的。他和婴儿待在一起。两个都还活着。”
  邓肯递给劳森一部耳机,然后拿起一部能接到屋子里的电话。电话铃响到第三下的时候,有人拿起了听筒,没有人出声。“格雷厄姆,是你吗?”邓肯问道,语气坚定友好。
  “你是谁?”麦克费迪恩听上去出奇的冷静。
  “我叫约翰?邓肯。我来这里是想在保证大家安全的前提下处理眼下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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