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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回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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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过了,我们去参加一个派对,是汤姆?麦齐认识的一个叫皮特的人办的。他住在圣安德鲁斯的里尔茅斯花园,我不记得门牌号了。他父母不在,他就办个派对。我们半夜到那里的,离开的时候派对已经进行了四个小时。”
  “派对过程中,你们在一起吗?”
  基吉哼了一声。“您去过学生派对吧,探长?您该知道情况呀,大家一同进门,一起喝一杯,然后各自分开。玩得尽兴后,你看看还有谁在,然后把大家召集起来,一起摇摇晃晃地离开。扮演召集人角色的那个人,是我。”说完他讥讽地笑笑。
  “那么你们四个一起到的,最后又是一起走的。也就是说你们不知道各自在中间这段时间都干了什么?”
  “可以这么说。”
  “你不能保证说没有人中途离开,之后又回来了?”
  假如麦克伦南期待基吉会对这个问题有所警觉的话,那他一定要失望了。相反,基吉把脑袋歪到一边,若有所思。“不能保证,不能。”他承认说,“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屋后的暖房里。除了我还有几个英格兰人,抱歉,我不记得他们的名字了。我们谈论了音乐、政治之类的事情。谈到苏格兰权力下放,争论就激烈起来了,这点你能想象。我走开了几次去喝点啤酒,到餐厅去找点吃的,但是我不能保证其他人的行踪,我不是同伴们的保姆。”
  “你们平常也都是一起回去的吗?”麦克伦南并不知道这个问题可以说明什么,但他觉得应该有这么一问。
  “这要取决于是不是有人还有别的节目。”
  基吉现在毫无疑问处于守势,麦克伦南想。“这种情况经常发生吗?”
  “有时候。”基吉笑得有些勉强,“嗨,我们都是年轻力壮、精力旺盛的小伙子,你明白的。”
  “但你们四个通常都是一起回家的?真默契。”
  “你知道,探长,不是每个学生都沉醉于性。我们当中有些人明白能读大学是多么幸运的事儿,我们不想搞砸了。”
  “所以你们喜欢互相结伴。在我出生的地方,人们会认为你们不正常。”
  基吉的沉着在一瞬间消失了。“那又怎样?这又不犯法。”
  “这要看你做了什么,是和谁一起做的。”麦克伦南说,已经不再摆出友好的姿态。
  “喂,这些事情和我们撞上一名垂死的姑娘有什么关系?”基吉身体前倾,厉声说道,“你想暗示什么?我们是同性恋,所以我们强奸了那个姑娘,然后杀了她?”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那个意思。人尽皆知,同性恋仇恨女性。”
  基吉难以置信地摇摇头。“谁知道?那些满脑子偏见和无知的人?喂,仅仅因为亚历克斯、汤姆、大卫同我一起离开派对,并不表示我们是同性恋,是吧?他们能给您列出一串名字,来证明你大错特错。”
  “那么你自己呢,西格蒙德?你也能这么做么?”
  基吉一下了呆住了,他希望自己的身体不会泄露什么。“我们能言归正传吗,探长?我和三个伙伴相约四点钟一起离开。我们沿着里尔茅斯走,向左拐进卡农盖特路,接着又沿着特里尼蒂街走,圣山是通往法夫园的近路……”
  “你们往山上走的时候还碰到过其他人吗?”麦克伦南插话道。
  “没有,但是因为下雪,能见度不高。不管怎样,我们沿着山底下的小路前行,然后亚历克斯跑上了山。我在他前面,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上山。当他爬上山顶的时候,绊了一跤,后来就是他冲着我们喊叫,让我们上山,说有个姑娘在那里流血。”基吉闭上眼睛,发现女孩的形象正要在他眼前展开时又匆忙地睁开了眼。“我们爬上山,发现罗茜躺在雪地里。我探了探她的颈动脉,虽然很弱,但还是有脉搏。血似乎是从她腹部的伤口流出来的。很长的一道口子,大概有三四英寸长。我让亚历克斯去求救,去报警,我们脱下大衣盖在女孩的身上,试着压住她的伤口,但是太迟了。内伤太重,失血过多,没几分钟她就死了。”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无能为力。”
  连麦克伦南也被基吉言之凿凿的证词所震慑,一时无言以对。他看了看一旁的伯恩赛德,他正在拼命地做笔记。“你为什么让亚历克斯去求救?”
  “因为亚历克斯比汤姆清醒。大卫一遇上紧急事情就乱作一团。”
  这些理由说得合情合理,几乎是天衣无缝。麦克伦南起身推开椅子。“我的同事会送你回家,马尔基维茨先生。我们需要你身上的衣服做化验,还有你的指纹,用来排除嫌疑。我们会再次找你谈话。”麦克伦南还想了解些关于西格蒙德?马尔基维茨的事情,但是他们需要等待。他感到这四个年轻人身上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他要开始施压了。他有一种感觉,那个一碰上紧急事情就乱作一团的大卫会是第一个顶不住压力的人。
  1。Marc Bolan(1947…1977):英国歌星。
  2。吉米是詹姆士的昵称。
  3
  波德莱尔的诗开始起作用了。蒙德蜷身坐在一张硬得都称不上垫子的东西上,脑子里开始回忆波德莱尔的《恶之花》。这首诗用在今晚的事情上真是再好不过,诗歌流畅动听的语言让他觉得宽慰,让他远离了罗茜的死和身处警局牢房的事实。诗歌的超然性让他的灵魂升华到躯体之外,置身于美妙的音节之中,这是他的意识唯一能容纳的东西。他不愿意面对死亡、罪过、恐惧、猜疑。
  他的藏身之地随着牢门哐当一声被打开而瞬间土崩瓦解。警员吉米?劳森的身影赫然出现在他眼前。“站起来,孩子。我们要和你谈谈。”
  蒙德往后一退,想远离那个把自己已经从拯救者变成嫌疑犯的年轻警员。
  劳森的笑容一点也不让他感到宽慰。“别磨磨蹭蹭的。快点,打起精神。麦克伦南探长不喜欢等人。”
  蒙德站起身,跟着劳森出了牢房来到明亮的走廊。光线太刺眼,周围一切都被照得通透,显然不符合蒙德的口味,他真的不喜欢这儿。
  劳森拐过走廊,推开一扇房门。蒙德在门口犹豫了一下。坐在桌子边的是在圣山上见过的那名警察。他看上去身量太小,不像个警察。“克尔先生,是吗?”警察问。
  蒙德点点头。“是。”他回答的声音令他自己都感到惊讶。
  “进来坐下,我是探长麦克伦南,这是警员伯恩赛德。”
  蒙德坐在那两人对面,眼睛一直盯着桌面。伯恩赛德领着蒙德走了一遍程序,恭敬的态度令蒙德感到惊讶,因为蒙德本来期待的是如《闪电行动队》一样的场景:大喊大叫加上耀武扬威。
  当麦克伦南接过话头时,谈话就尖锐起来。“你认识罗茜?达夫。”
  “是。”蒙德还是没有抬起头。“呃,我认得她是拉玛斯酒吧的服务员。”见没人说话,他就补充道。
  “漂亮的姑娘。”麦克伦南说,蒙德没有回答。“你一定也看出来了。”
  蒙德耸耸肩,“我没有注意过。”
  “她不合你的口味吗?”
  蒙德抬起头,翘起半边嘴角,露出半个脸的笑容。“我认为我绝对不符合她的口味。她从未留意过我,总有她更感兴趣的人。我总得在拉玛斯等上很久才有人招待我。”
  “这一定让你很气恼。”
  蒙德的眼中射出惊恐的目光。他开始意识到麦克伦南是个比预料中更犀利的警察,自己一定要更机灵地与他周旋,不能掉以轻心。“不是,如果我们很匆忙的话,我会在轮到我的时候让吉利上。”
  “吉利?就是亚历克斯?吉尔比?”
  蒙德点点头,目光又垂了下去。他不想让警察察觉此刻在他心中升起的感情。死亡、罪过、恐惧、猜疑,他不顾一切地想要逃离这一切,逃离警局,逃离这桩案件。他不想在审问过程中牵扯进任何人,但他无法一个人把这一切承担下来。他知道无法承担这一切,他不想表现得让警察觉得他身上有可疑之处,发现他有罪过。因为他不该是受怀疑的对象,他没有同罗茜?达夫搭话,虽然他很想这么做,他也没有偷“路虎”车。他所做的仅限于借了车钥匙送一位姑娘到加德布里奇。在雪地里撞上罗茜的可不是他——那是亚历克斯的事情。他蹚进了这趟浑水,完全拜朋友所赐。如果保全自己意味着转移警方视线的话,那么,吉利不会有所察觉,即便是察觉了,蒙德也肯定吉利会原谅自己。
  “那么她喜欢吉利啰,是吗?”麦克伦南不依不饶地问。
  “我不知道。就我所知,他不过是她的一位顾客。”
  “是一位她留意得比留意你多的顾客。”
  “是,呃,但这样不能说明他有什么特别。”
  “你是说罗茜有点轻佻吗?”
  蒙德不耐烦地摇摇头。“不,根本不是。这是她的工作。她是个酒吧女,必须对顾客殷勤。”
  “但对你不殷勤。”
  蒙德紧张地拽拽垂在耳朵四周的鬈发。“你在歪曲事实。嗨,她对我没什么,我对她没什么,现在我可以走了吗,请问?”
  “还不能,克尔先生。谁想出来今晚要从圣山上走的?”
  蒙德皱起眉头。“没人出的主意,那是我们回法夫园最近的路线。我们经常走那条路,没人会多想。”
  “以前你们当中有人觉得要爬上皮克特公墓吗?”
  蒙德摇摇头。“我们知道公墓就在那片地方,如果有人在挖掘,我们就会去看看。大半个圣安德鲁斯的人都会这么做。这也不说明我们行为怪异,你了解的。”
  “我从没这么说过。但是你们之前从来没有在回宿舍的路上绕道去那里?”
  “为什么要去呢?”
  麦克伦南耸耸肩。“我不知道,野小子们的把戏吧。或许因为你们看了太多遍《魔女嘉莉》。”
  蒙德扯着一撮鬈发。死亡、罪过、恐惧、猜疑。“我对恐怖电影不感兴趣。嗨,探长,你完全想错了。我们只不过是碰上了一桩意外的普通青年,就是这样。”他摊开双手,做出无辜的样子,祈祷着这种姿态能有说服力。“我为那位姑娘的遭遇感到伤心,但这跟我没有关系。”
  麦克伦南靠在椅背上。“真是这样吗?”蒙德没说什么,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显得很失落。“那么派对的情况呢?你们在那里都干什么了?”
  蒙德把身子扭向一边,每一寸的肌肉都做好了逃跑的准备。那个女孩会说出来吗?蒙德起了疑心。她得偷偷摸摸地回家,因为她早在几小时前就该回家了。她不是学生,在派对上几乎一个人都不认识。很幸运的是,没有人提起她,也没有人会审问她。“嗨,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呢?我们只不过发现了一具尸体,你知道的。”
  “我们只是在探究一切可能性。”
  蒙德扑哧笑出声来。“您管好您的事情吧,好吗?哎,如果你真的认为我们和那个女孩的死有什么关系的话,那你们就是在浪费时间。”
  麦克伦南耸耸肩。“不过,我想知道派对的情况。”
  蒙德觉得自己的肚子在打战。他搬出一套精心设计过的供词,希望能洗脱嫌疑。“我不知道,不可能记住每个细节。我们到达后不久,我就和那个姑娘搭话,她叫玛格,来自埃尔金。我们跳了一会儿舞。我玩得很尽兴,你知道。”他摆出一张懊丧的脸,“然后她男朋友来了。之前她可没有提起过。我觉得很不爽,就又喝了几杯酒,接着上了楼。那里有一个小书房,其实是个储藏室,一张桌子加一把椅子。我坐在那里感到很憋屈。不多久,又到了喝酒的时间。然后我又下了楼,瞎逛了一会儿。基吉正在暖房里,在一群英格兰人面前发表他的阿布罗斯宣言,因此我没在那边逗留。我已经听过好多次了。我没注意其他人的情况。他讲的东西真没多少含金量,而且有也已经是炒冷饭了,所以我就到处闲逛。说实在的,我早就想走了。”
  “但你没暗示要走。”
  “没有。”
  “为什么没暗示呢?你就没有主见吗?”
  蒙德反感地看了他一眼。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指责说自己像个温顺的羊羔一样随波逐流。“我当然有主见,我只是不想找麻烦。”
  “好吧。”麦克伦南说,“我们会核实你的证词。你现在可以回家了。我们需要你今晚身上的衣物,会有警员到你的住处去取。”他站起身,椅子腿在地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让蒙德的牙齿直打战。“我们还会联络您的,克尔先生。”
  女警员贾尼丝?霍格尽量小声地关上巡逻车的门,没必要把整条街的人都吵醒,但他们很快就会得到消息的。警员伊恩?肖想也不想砰地关上车门,贾尼丝不由得缩了一下身子,直直地盯着他光秃秃的后脑勺。肖只有二十五岁,可发际线却像一个老头子,想到此她暗自觉得好笑,可他却自以为很有个性。
  好像她脑子里的想法穿过了肖的脑壳,他转过身,露出一张阴沉的脸。“快点,速战速决。”
  肖推开木门,急匆匆地穿过屋前时,贾尼丝匆匆地扫了一眼那间屋子。这是一座当地典型的矮楼,楼顶波形瓦上凸起几扇老虎窗,三角墙上覆盖着积雪。底楼的窗户之间是个凸出的门廊,外墙刷了一层在昏暗的街灯下难以辨认的颜色。
  房屋保养得很好,她一边走一边猜测哪个是罗茜的房间。
  贾尼丝在迎接接下来的难关之前收了收心思。她是在一个本不应由她出面的时机被派来传递噩耗的。派她来是考虑到她的性别。肖砰砰地敲击大铁门上的门环时,她抖擞了一下精神。开始,屋里没什么动静。接着,一道柔和的灯光从底层右手边的窗帘后透过来,屋里出现一只手,把帘子拉向一边。紧接着出现一张被照亮了一半的脸。那是一个中年男子,头发灰白凌乱,张着嘴盯着他们两人。
  肖拿出警徽,出示给对方。窗帘拉上了,过了一会儿,前门开了,出来一个人,手里还在系一件厚重的羊毛晨衣的腰带,睡裤的裤管拖在一双褪了色的格子呢拖鞋上。“什么事?”他咄咄逼人的语气后透露着不安。
  “达夫先生?”肖问。
  “是,是我。你们这时候来我家做什么?”
  “我是警员伊恩?肖,这位是警员贾尼丝?霍格。我们能进屋吗?达夫先生,我们得和您谈谈。”
  “我那两个小子又犯什么事了?”他往后退,招呼他们进屋,里面的门直通客厅。“请坐。”达夫先生说。
  他们刚坐下,艾琳?达夫就从最里面的一个房间走了出来。“什么事情,阿奇?”她问。她脸上抹着一层油腻腻的晚霜,头上裹着米色的薄绸头巾,保护着头发上的香波和发卷。她身上晨衣的纽扣还扣歪了。
  “是两位警察。”她的丈夫回答。
  女人的眼睛紧张地睁得滚圆。“什么事?”
  “您能过来坐下吗,达夫太太?”贾尼丝一边说,一边穿过客厅去牵她的手肘。领着她坐到沙发上,示意做丈夫的和他妻子在一张沙发上坐下。
  “一定是坏消息,我敢肯定。”女人可怜地说,抓着自己丈夫的胳膊。阿奇?达夫面无表情地盯着空白的电视机屏幕,双唇紧闭。
  “我很遗憾,达夫太太,但我恐怕您猜得对,我们的确带来了极不幸的消息。”肖尴尬地站着,头略微垂下,眼睛盯着螺旋花纹的彩色地毯。
  达夫太太推推他丈夫。“我告诉过你别让布莱恩买那辆摩托车,我早就告诉过你。”
  肖恳求地看了贾尼丝一眼。她向达夫夫妇走近一步,温和地说:“不是布莱恩,是罗茜。”
  达夫太太轻轻地“唔”了一声。“那不可能。”达夫先生反驳说。
  贾尼丝强迫自己说下去。“今晚早些时候,圣山上发现了一具年轻女子的尸体。”
  “一定搞错了。”阿奇?达夫固执地说。
  “我恐怕没有弄错。几位在现场的警察认出了罗茜,他们是在拉玛斯酒吧里认识她的。我很遗憾地告诉您,您的女儿死了。”
  通报噩耗的事情贾尼丝已做了太多次了,她深知听到噩耗的人们大多有两种反应:同阿奇?达夫一般的否认,还有像遭受了天灾一般的无比痛苦。艾琳?达夫猛地扬起头,哀号的声音直冲屋顶,两只手在怀中弯曲扭动,整个身体都被无尽的痛苦包围着。她的丈夫盯着她,如同注视一个陌生人,他双眉紧锁,坚决否认所发生的一切。
  贾尼丝站着,让第一波痛苦的狂澜如春潮一样漫过整个身子。肖局促地站在那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突然,客厅一端的楼梯上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两条裹着睡衣的腿出现在楼梯上,接着是一个裸露的身体,之后是一张盖在一头蓬乱黑发下睡眼惺忪的脸。年轻人停在楼梯最后几阶,扫视着客厅的情况。“这到底是怎么了?”他咕哝着问。
  阿奇头也不回地说:“你妹妹死了,科林。”
  科林?达夫张大了嘴。“什么?”
  贾尼丝挺身插话说:“我很遗憾,科林。你妹妹的尸体是不久前被发现的。”
  “在哪里,怎么回事?你什么意思,尸体被发现?”他一边急切地问,一边飞速奔下楼梯。
  “她是在圣山上被发现的。”贾尼丝深吸一口气,“我们认为罗茜是被谋杀的。”
  科林把头埋进两只手里。“噢,天哪。”他一遍又一遍地说着。
  肖向前探着身子说:“我们要问你一些问题,达夫先生。我们能到厨房去谈谈吗?”
  艾琳第一波的情绪已经稍稍平复。她停了哭声,把一张泪痕满面的脸转向阿奇。“就在这儿说,我不想被隐瞒什么。”她哽咽着说。
  “您有白兰地吗?”贾尼丝问。阿奇面无表情地说:“威士忌行吗?”
  科林摇晃着站起身。“洗涤室里有一瓶,我去拿。”
  艾琳用红肿的眼睛看着贾尼丝。“罗茜怎么死的?”
  “我们目前还不能肯定,看起来她是被刀捅的,但我们要等医生得出结论。”
  听到她的话,艾琳缩了缩身子,仿佛她自己也被袭击了。“谁会这样对罗茜呢?她连一只苍蝇都不会伤害。”
  “这点我们也不清楚。”肖插进来说,“但是我们会抓到他的,达夫太太。我们一定能抓到他。我知道现在不适合问问题,但是尽早得到想要的信息,案情就能尽早有突破。”
  “我能见见她吗?”艾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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