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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回声-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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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汤姆。”亚历克斯笑着说,“怎么样?我这回记住了叫你汤姆了吧。”
  “孩子还在医院吗?”
  亚历克斯叹气说:“她有一点黄疸病的迹象,所以要留在医院几天。这让人很难过,尤其是对琳。挨过这么多痛苦,才把孩子生下来,回到家里却还是两手空空。然后还要面对蒙德的死……”
  “一旦孩子回来了,你们就会忘掉这些不愉快的事,我敢保证。我会为你们祈祷的。”
  “哦,那就好了,这样事情就有转机了。”
  “你一定会大吃一惊的。”歪呆说。两人并肩走着,看着摆在一旁的花圈。这时,一名吊唁者走了上来,问亚历克斯提供自助餐的宾馆怎么走。当亚历克斯重新赶上歪呆时,发现他正蹲在一束花圈旁。当他走近歪呆身旁,看清吸引歪呆注意力的东西的时候,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一束与之前在西雅图的葬礼上十分相似的花圈:一圈雅致的白色玫瑰和疏朗的迷迭香。歪呆拿起花圈上的卡片,站了起来。“一样的话。”他说着递给了亚历克斯,“‘送上迷失香,以示怀念。’”
  亚历克斯感到身上一阵湿热:“我不喜欢这东西。”
  “我也不喜欢。这也太巧合了吧,亚历克斯。基吉和蒙德死得都很可疑……妈的。基吉和蒙德都是被谋杀的,两次葬礼都有同样的花圈出现,留下的悼词把我们四个同一个叫罗茜?达夫的被害女子联系在一起——这案子至今没有告破。”
  “那已经是二十五年前的事了。如果有人要报仇的话,恐怕早就下手了。”亚历克斯说,想以此说服自己和歪呆,“应该是有人想吓唬吓唬我们吧。”
  歪呆摇摇头:“过去这些日子你有别的事要考虑,可我却一直在想着这件事。二十五年前,人人都在关注这件案子。我还没有忘记自己挨揍的那一回,也没有忘记基吉被人关在瓶口井里的那一次,更没有忘记蒙德被折磨得想自杀。后来没有悲剧再发生,是因为警察警告了布莱恩兄弟。当时你告诉我,他们两个不再为难我们,是因为怕让他们的母亲再次受到伤害,所以他们选择了等待。”
  亚历克斯摇摇头:“但是毕竟隔了二十五年啊。你能够让仇恨在心中深埋二十五年吗?”
  “这问题你不该问我。这世界上还有许多人并不把耶稣基督当作救世主。亚历克斯,你我都明白,这些人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我们不知道这些人经历过什么,或许有什么事情让他们的仇恨死灰复燃,或许他们的母亲死了,或许悬案调查的再次启动提醒了他们还有未报的大仇,现在报仇正当良时。我不知道。但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有人盯上我们了。而且他们有的是时间和手段。”歪呆神色紧张地朝四周望望,仿佛复仇者就在身旁。
  “你现在成了惊弓之鸟了。”
  “我可不觉得,我觉得我是这儿唯一清醒的人。”
  “那么以你所见,我们该怎么办呢?”
  歪呆裹紧身上的大衣说:“我计划明天一早搭飞机飞回美国,然后把妻子和孩子送到安全的地方。在荒僻的野外,生活着许多善良的基督徒。没有人能靠近他们。”
  “那你自己呢?”亚历克斯觉得歪呆紧张兮兮的心态也感染了自己。
  歪呆露出往日那种神秘的笑容:“我也会隐退。教众们知道,他们的牧师会定期到荒郊野外接受神的指引。这就是我要做的。通过电视布道的好处就是,无论走到哪里你都可以摄制录像。这样即便我不在的时候,我的信徒们也不会把我忘了。”
  “你不能永远这么躲下去,你迟早是要回家的。”
  歪呆点点头:“这我知道。但我也不会坐以待毙,亚历克斯。等我把妻儿安排妥当了,我会雇名私家侦探,查明送花圈那人的身份。等到他的身份明了了,我也就知道该提防谁了。”
  亚历克斯粗声叹了口气:“你已经把事情计划好了,不是吗?”
  “我越想那第一束花圈,就越是怀疑。自助者天助之,所以我早安排好了,只是以防万一。”说着歪呆把手放到亚历克斯的胳膊上,“亚历克斯,我劝你也这么做。你现在要考虑的可不止你一个人哪。”歪呆拥抱了他一下,说:“保重吧。”
  “真是感人哪。”突然冒出一个声音。
  歪呆松开亚历克斯,猛地转过身。一时间他并未认出这个咧着嘴虎视眈眈地注视着自己和亚历克斯的人。之后,他仿佛一瞬间回到了多年前在拉玛斯酒吧门口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那一刻。“布莱恩?达夫。”
  歪呆惊呼道。
  亚历克斯把目光从歪呆移到来人身上:“这就是罗茜的哥哥?”
  “是,没错。”
  这些天来折磨着亚历克斯的复杂情感在这一瞬间全都变成了愤怒:“来看热闹的,是吗?”
  “因果报应,是这么说来着的吗?一个杀人犯给另一个杀人犯送行。是啊,我是来看热闹的。”
  亚历克斯本要冲上去,却被歪呆死死拽住。“算了吧,亚历克斯。布莱恩,我们四个人没有谁碰过罗茜一根头发。我明白,你得找个人发泄,但不是我们四人中的任何一个。你得相信我们。”
  “我没必要相信你们。”布莱恩朝地上啐了一口,“我正巴望着这次警察能抓到你们,但是看起来没这希望了,也只能将就着现在这个结局了。”
  “当然没有这种希望。我们从没碰过你妹妹,DNA检测会证明这一点。”亚历克斯咆哮着。
  达夫哼了一声:“什么DNA,那些饭桶警察把DNA证据搞丢了。”
  亚历克斯张大嘴巴;“什么?”
  “你听到了吧,你们还是得不到法律的制裁。”布莱恩抿起嘴巴,以示轻蔑,“但这救不了你们的朋友,不是吗?”说完他一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歪呆缓缓地摇摇头:“你相信他的话吗?”
  “他为什么要撒谎?”亚历克斯叹气说,“我的确相信我们最终会得到清白。警察怎么会这么无能?怎么会把能破案的证据给丢了?”
  “你很吃惊吗?他们打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神探。为什么这次会不同呢?”歪呆整了整大衣的领子。“亚历克斯,对不起,我得走了。”他们握了握手,“我会再联系你的。”
  亚历克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自己的世界经历了如此天翻地覆的变故,着实让他难以承受。如果布莱恩?达夫所言非虚,这是否就是那些花圈的来由呢?如果真是这样,噩梦是否就到此结束?他和歪呆还能继续活在这世上吗?
  格雷厄姆?麦克费迪恩坐在车里目睹着这一切。那两束花圈堪称神来之笔。他没有看到西雅图那束花圈产生的效果。但毫无疑问,这一次,麦齐和吉尔比明白了它的用意。也意味着,事情真的有蹊跷。问心无愧的人根本不会多看那些花圈一眼。
  他坐在葬礼的来宾席中间,看着这两人对前来吊唁者的慰问做出一系列令人作呕的虚伪表情。显然,牧师并不了解大卫?克尔的生平,所以才极尽所能为死者的一生涂脂抹粉。但这一切令他恶心,尤其是看到在场的人不约而同地点头,虔诚的表情说明他们对这位牧师的一派胡言深信不疑。
  他想象着,如果自己走到发言台上,把死者生前的斑斑劣迹昭告众人,会引起他们怎样的反应。“女士们、先生们,我们今天到此是为了火化一个杀人犯。这个你们自以为了解的人终其一生都在向你们说谎。大卫?克尔一直把自己装扮成你们中间诚实磊落的一分子。但是,事实上,他在多年前参与了奸杀我母亲的暴虐罪行,却从未受到惩罚。所以当你们梳理对他的种种回忆时,请牢记这一件。”这样才能抹去这些人脸上虔诚的悲痛神情。他多么希望自己能那样做啊。
  然而这只是他的幻想,还不是幸灾乐祸的时候,还是藏身暗处为好。因为舅舅的突然出现已经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他不知道舅舅对吉尔比和麦齐说了什么,但这番话一定震慑到了他俩。他们再不会忘记曾经参与的罪行了。今晚,他们一定会彻夜不眠,想着过去的种种经历何时才能有个了结。想到此,麦克费迪恩觉得无比快乐。
  他看着亚历克斯走到车前,对周围的一切视若无睹。“他还不知道我的存在。”麦克费迪恩自言自语地说,“但我来了,吉尔比,我来了。”说完他发动引擎,朝提供葬礼自助餐的宾馆进发。一路上他不禁惊叹,闯入别人的生活是多么容易。
  32
  据护士说,达维娜的情况逐渐好转。她已能摆脱氧气面罩自主呼吸了,在日夜照射的荧光下,黄疸病情也开始好转。把女儿抱在怀里能让亚历克斯暂时忘却蒙德的死给他带来的压抑感和歪呆见到那些花圈时焦虑不安的表情。眼下,最让他快乐的事,莫过于能在自己家中陪伴在女儿和妻子身边。
  琳仿佛猜透了他的心思,在哺乳的同时抬起头对他说:“再过几天,我们就能带女儿回家了。”
  亚历克斯笑笑,掩饰着妻子的话给他内心带来的不安:“我等不及了。”
  回家的路上,他考虑把花圈和布莱恩?达夫的话告诉妻子,但又不愿意让琳担心,所以只能闭口不言。经过一天的劳累,琳一到家便躺到床上,亚历克斯则打开一瓶上等的西拉葡萄酒,好让两人今晚尽情享受。他把酒带到卧室,斟上两杯。“能告诉我你现在担心什么吗?”琳爬上羽绒被,问道。
  “哦。我只是在想艾琳和杰姬,我总认为杰姬与蒙德的死有关。我不是指她杀了蒙德,但听起来,她能找到人干这事,只要钱足够。”
  琳皱起眉头:“我巴望着是她干的,这个和艾琳勾勾搭搭的婆娘。艾琳怎么能一直瞒着蒙德,还厚着脸皮扮作是个贤妻呢。”
  “我倒觉得艾琳是真的伤心,琳,我相信她说爱蒙德的时候,是发自肺腑的。”
  “你可别袒护她。”
  “我不是袒护,不管她和杰姬之间的感情如何,她依然在乎蒙德,这点不假。”
  琳扁起嘴:“我姑且相信你说的,但这并不是你所担忧的。我们离开火葬场和你到达宾馆的这段时间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是因为歪呆吗?他说了什么让你难过的话了?”
  “我觉得你真是无所不知。”亚历克斯埋怨说,“真没什么。只是有只蜜蜂钻到歪呆的帽子里去了。”
  “那可一定是从半人马座飞来的杀人蜂,能让你在那么多重要的事中间还能分心记得这件事。你为什么不愿告诉我,是你们男人之间的事吗?”
  亚历克斯叹了口气,他不想瞒着琳什么。他从不相信无知是福,尤其是在一段双方平等相待的婚姻中。“我真的只是不想让你担心,眼下你该操心的事已经很多了。”
  “亚历克斯,正因为我有那么多的事要操心,再来一件不是能让我分分心吗?”
  “不能是这一件,亲爱的。”他喝了一口酒,热辣的味道让他回味。他多想让他所有的意识都用在品味这瓶美酒上,而不去想其他烦心事啊。“有些事还是别去管的好。”
  “为什么我现在觉得不能完全信赖你了呢?”琳把头枕在他的肩上,“来吧,说出来。你会感觉好受一点的。”
  “我可真的不这么认为。”他又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或许我该告诉你。毕竟,你是个能冷静看问题的人。”
  “这话可用不到歪呆身上。”琳讽刺地说。
  之后他便一五一十地把花圈的事告诉了琳,只是说的时候尽力装出毫不在乎的态度。让他意外的是,琳没有把这件事当成是歪呆的杞人忧天。“这就是你为什么千方百计让自己相信是杰姬买凶杀人的原因。”琳说,“我可不这么想。歪呆的看法倒是很对。”
  “也许有一个很简单的解释。”亚历克斯反驳道,“或许有人同时认识他们两个。”
  “认识他俩的人一定来自柯科迪或者圣安德鲁斯。在那里的人都知道罗茜?达夫的案子,这点你不该忘记。即便是和他俩都相熟的人也不应该在看到‘仅限亲属献花’后依然送来那两束花圈。”琳提醒说。
  “即便如此,也不意味着有人盯上我们了。”亚历克斯说,“就算真的有人想翻旧账,也不能就此认定那人一定犯下了两桩残忍的凶杀案。”
  琳摇摇头,不能同意;“亚历克斯,你活在哪个星球上啊?我敢肯定,想翻旧账的人一定看过蒙德的死亡讣告,至少这种事出现在发生罗茜?达夫命案的同一区域。但是他们又怎么会听说基吉的死讯,把花圈送到他的葬礼上呢?除非他们同基吉的死有关系。”
  “我不知道。也许送花圈的人在西雅图有认识的人,也许圣安德鲁斯镇上有人搬去西雅图住了,在基吉的诊所里遇上了他。基吉可不是个普通的名字,他本人也并非无名之辈。这你也知道——我们在西雅图同基吉还有保罗一起吃饭时,总有人和他招呼,人们总忘不了替他们孩子治病的医生。如果事情真是这样的话,听到基吉的死讯发封电子邮件回老家再自然不过了。像圣安德鲁斯这样的小镇,有点风吹草动,立马就能传得全镇皆知。这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不是么?”亚历克斯越说越激动,为的只是要找到一些理由,说服自己不必相信歪呆说的话。
  “话虽这样说,但这件事也不能就这样了。可不能完全赖着这点可能性。你得有所防备,亚历克斯。”琳放下酒杯,抱住他,“你可不能冒险,达维娜这几天就要回家了。”
  亚历克斯喝掉杯中的酒,来不及细细品味,说:“我该怎么办呢?带着你和达维娜躲起来吗?我们该去哪?工作怎么办?我不能就这么撇下生计,一走了之,有了孩子就更不能如此。”
  琳抚摸着他的头说:“亚历克斯,放轻松点。我不是说我们该像歪呆那样躲得远远的。你之前告诉我劳森也在葬礼上,你为什么不去找他谈谈呢?”
  亚历克斯哼了一声;“劳森?那个用花言巧语加同情心来引诱我的家伙?那个一直以来巴望着能在我们身上找到线索好把我们关进牢房的家伙?你觉得他会满怀同情地听我说话吗?”
  “劳森也许怀疑你们,但至少是他让你们摆脱了麻烦。”亚历克斯爬到床上,把头枕在琳的肚子上。琳皱起眉头,把身子挪到一边。“当心我的伤口。”她说。亚历克斯移动身体,靠在了她的胳膊上。
  “他会当面笑话我的。”
  “另外一种可能是,他也许会重视你说的,并展开调查。对维持社会正义不闻不问可不是他们的作风。要不然,他们就显得更加平庸无能了。”
  “你不明白。”亚历克斯说。
  “什么意思?”
  “葬礼结束后还发生了别的事。罗茜的哥哥出现了,他让我和歪呆相信他是来看热闹的。”
  琳一脸惊讶:“哦,亚历克斯。那太糟糕了,那个家伙。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不肯罢休。”
  “还不止这些。他告诉我们警方把罗茜案中的证据搞丢了,就是那个能证明我们无辜的DNA证据。”
  “你开玩笑吧。”
  “我倒是想开玩笑呢。”
  琳摇摇头;“那你就更应该找劳森谈谈了。”
  “你觉得他会愿意我揭他们的疮疤?”
  “我不在乎劳森怎么想,但你得搞清楚目前的情况。如果你们真的被人盯上了,那一定是因为那人知道你们不可能被定罪了。明天早上打电话找劳森吧,和他约一下。这样我会安心些。”
  亚历克斯坐到床边,开始脱衣服;“如果非得那样的话,我会找他的。但是如果他为了维护社会治安把我抓起来的话,可就怪不得我了。”
  让亚历克斯没想到的是,当他打电话安排与助理局长劳森见面时,劳森的秘书立即腾出了当天下午的时间。这倒留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回自己的办公室转转,一到那里才发现事情比原先想的更加难以掌控。他喜欢亲自过问日常工作,倒不是因为对属下的能力没有信心,而是因为不掌握事情的进展让他放不下心。但是最近一段时间,他已经放掉了许多事,所以必须得把失去的时间补回来。他把一大堆备忘录和简报拷贝到一张CD上,希望回家的路上能有时间看上几眼,了解大致的情况。在车上啃了一个三明治权当午饭后,他便朝法夫郡进发。
  他被领进一间空荡荡的办公室,面积有自己那间两倍那么大。公职部门里,地位所带来的待遇总是那么明显,他一边想一边望着一张巨大的书桌,一幅装裱考究的法夫郡地图以及劳森个人显眼的嘉奖状。他坐在访客椅上,注意到比起对面那张书桌后的主人席来,访客椅矮了许多,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没等多久,背后的门开了,亚历克斯迅速站起身。岁月对劳森可真不留情,饱经风霜的脸上是一道道皱纹,面颊上两大块红色,断断续续的裂纹显示出他不是酗酒过度,便是长期暴露于法夫郡的凛冽东风之下。然而,在劳森从头到脚打量自己的时候,亚历克斯注意到他的目光依然犀利。“吉尔比先生,抱歉让您久等了。”
  “没关系。我知道您一定很忙。很感谢您这么快就抽空来见我。”
  劳森从亚历克斯身边经过,并没有与他握手的意思。“凡是与案子相关的人来见我,我总是很有兴趣。”他边说边坐在了皮椅上,用手抚平身上的警服。
  “我在大卫?克尔的葬礼上看见您了。”亚历克斯说。
  “我到格拉斯哥有点事要办,就借机表达我最后的敬意。”
  “我可不觉得法夫警方有什么好尊敬蒙德的。”亚历克斯说。
  劳森不耐烦地做了个手势:“我觉得您这次来访一定与我们重新调查罗茜的案子有关。”
  “没有直接的关系。你们调查得怎么样了?有进展了吗?”
  听到这一问题劳森显得有些不快:“我可不方便同处在您这种角色的人谈论一桩正在被调查的案子。”
  “什么角色呢?您不会到现在还把我当成嫌疑犯吧?”比起当年二十一岁的自己,此时的亚历克斯勇敢多了,他不会让劳森这样一句话说过就算。
  劳森翻了翻桌上的几页纸:“您的角色是一名证人。”
  “证人就不能了解案情的进展吗?你们一有进展,倒是很快就向媒体透露了。为什么我还没有记者那样的知情权呢?”
  “我也没向媒体的人谈过罗茜?达夫的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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