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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鸦行动-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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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好。”

其他人走了进来,鲁比把房门关上。他们进了安托瓦内特的厨房。桌上摆着一顿午餐,黑面包,切碎的胡萝卜色拉,一小块奶酪,还有一瓶没有标签的酒。安托瓦内特又问了一句:“这是要干什么?”

“坐下,”弗立克说,“把你的午餐吃完。”

她坐下了,但嘴里说:“我吃不下。”

“这很简单,”弗立克说,“你和其他几个女人今晚不用去城堡做清洁了……我们去。”

她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说:“这怎么能办到呢?”

“我们给每个女人捎信,告诉她们上班前都到你这儿来,她们一来,我们就把她们绑起来。然后我们就代替她们进城堡。”

“你们进不去,你们没有通行证。”

“不,我们有。”

“怎么……”安托瓦内特倒吸了一口气,“你偷了我的通行证!就在上个星期日。我以为我把它弄丢了。这可给我在德国人那儿惹上了天大麻烦!”

“对不起,给你惹了这个麻烦。”

“但是,这下更糟了——你们要炸了那个地方!”安托瓦内特开始呻吟起来,连连摇头,“他们会把罪过推到我头上,你知道他们都是什么人,我们都会受到拷打的。”

弗立克紧咬着牙。她知道安托瓦内特说的可能很对。盖世太保有可能会杀死这些真的清洁工,就因为她们跟这次欺骗行动有瓜葛。“我们会尽我们所能,让你们看上去是无辜的,”她说,“你是我们的受害者,跟那些德国人一样。”尽管如此,风险还是有的,弗立克很清楚这一点。

“他们是不会相信我们的,”安托瓦内特带着哭腔,“我们可能会被杀死的。”

弗立克狠下心肠。“是的,”她说,“要不怎么说这是战争呢。”

48

马尔斯是兰斯东面的一个小镇,一条铁路线从这里开始它漫长的攀山旅程,向法兰克福、斯图加特和纽伦堡的方向延伸。那条隧道就在镇子外面,补给物资源源不断地从老家通过这条隧道运送给在法国的德国占领军部队。如果隧道遭到破坏,隆美尔就会弹尽粮绝,陷入困境。

小镇本身带点儿巴伐利亚特色,到处是涂着鲜艳色彩的半木结构房屋。镇政厅就竖立在火车站对面绿树成荫的广场上。当地的盖世太保长官接管了镇长的大办公室,现在正跟迪特尔?法兰克和伯恩上尉仔细研读着一张地图,后者负责隧道的武装警卫。

“我在隧道两头各安排二十个人,还派了一队人马在山上不停巡逻,”伯恩说,“想要战胜他们的话,抵抗组织得动用大批武装力量才行。”

迪特尔皱起了眉头。根据他审问的那个女同性恋戴安娜?考菲尔德的口供,弗立克带了六个女人一道出发,其中包括她自己,现在已经减少到了四个。不过,她也有可能同另一个小组会合,或与马尔斯附近的法国抵抗运动领导人接触。“他们有大量人马,”他说,“法国人认为大进攻即将开始。”

“但是,大部队很难进行隐蔽。到目前为止,我们没发现任何可疑目标。”

伯恩又瘦又小,戴着一副镜片很厚的眼镜,这大概就是把他安排在这个偏远地区,没让他去作战单位的原因,但他给迪特尔的印象不错,觉得这个年轻军官既聪明又很有效率。迪特尔表面上愿意接受他的话。

迪特尔说:“这隧道容易被炸药炸毁吗?”

“它是用坚硬的岩石建造的。当然,也不是完全摧毁不了,但那需要一卡车的炸药。”

“他们有的是炸药。”

“但是,话又说回来,他们得把炸药运到这儿,还不能让我们看见。”

“那倒也是。”迪特尔转过来对着盖世太保的长官说,“有没有收到什么报告,发现可疑的车辆,或者什么人到了镇上?”

“都没有。镇上只有一个酒店,目前没有客人。我的人每天午饭时间都去各个酒吧和餐馆转转,没发现有什么不正常的。”

伯恩上尉迟疑地说:“能不能这样想,少校,你收到的那个有关攻击隧道的报告,不过是一种欺骗、一种牵制,为了把你的注意力从真正的目标上引开?”

迪特尔已经开始考虑这种可能性,让他心里憋着一股火。他从一次次失败中认识到,这个弗立克?克拉莱特是个欺骗高手。她是不是又在耍弄他呢?一想到这个他就感到万分羞辱。“我亲自审讯了囚犯,我相信她没有说假话。”迪特尔回答,竭力抑制着自己声音中的怒火。“但你的话大概也说对了。可能这个囚犯的信息也是错误的,是有意这么做的,为的是防范意外。”

伯恩歪了一下脑袋,说:“火车来了。”

迪特尔皱起眉头。他什么也没听见。

“我的听力很好,”这小个子男人笑了一下说,“大概是为了补偿我的视力吧。”

迪特尔已经查明,今天只有一趟十一点钟的火车离开兰斯开往马尔斯。因此,米歇尔和黑塞中尉应该在下一趟列车上。

盖世太保长官走到窗边。“是往西开的火车,”他说,“我记得你说过,你的人在往东面开的火车上。”

迪特尔点点头。

伯恩说:“实际上是两列火车,两个方向各来一列。”

盖世太保长官往另一个方向望去。“你说得对,那边也来了一列。”

三个人来到广场上。迪特尔的司机正倚靠在引擎罩上,见状立刻站直了身子,掐灭烟头。他旁边是一个盖世太保摩托车手,随时准备重新跟踪米歇尔。

他们朝车站入口走过去。“这里有没有另一个出口?”迪特尔问那个盖世太保。

“没有。”

他们站在那儿等着。伯恩上尉问:“你听到新闻了没有?”

“没有。什么新闻?”迪特尔回答。

“罗马沦陷了。”

“我的上帝。”

“美军在昨晚七点钟到达威尼斯广场。”

作为一位高级军官,迪特尔认为他有责任保持部队的士气。“这是个坏消息,但并不意外,”他说,“不过,意大利并不是法国。如果要进攻我们,他们就会发现早有好戏等着他们。”他希望自己说对了。

西行的列车第一个进站。当这趟车的乘客在往站台上搬卸行李时,东去的火车轰隆隆驶进了车站。一小群人在进站口等着,迪特尔悄悄观察他们,想知道是否有当地抵抗组织的人来车站接米歇尔。他没看出任何可疑情况。

一个盖世太保检查站设在检票口的边上。盖世太保长官走到桌边他的下属那里。伯恩上尉靠在一根柱子上,让自己不太显眼。迪特尔回到他的车上,坐在后排的座位上,眼睛望着火车站。

如果伯恩上尉说得不错,爆炸隧道不过是一种牵制的话,他该怎么办呢?情况毫不乐观。他必须作出选择。兰斯附近还有什么军事目标呢?圣…塞西勒城堡显然算一个,但抵抗组织一周以前刚刚进行过一次失败的破坏活动——他们会这么快再来一次吗?镇子北面有个军营,兰斯和巴黎之间还有几个铁路编组场……

这条路行不通。怎么猜都有道理。他需要信息。

他可以在米歇尔下了火车就立刻审问他,把他的指甲一个个拔掉,直到他开口——但米歇尔了解真情吗?他可能坦白出一个打掩护的说法,把它当成是真的,就跟戴安娜一样。迪特尔最好还是一直跟踪他,直到他见到弗立克。她知道真正的目标。她是唯一一个现在就该审问的人。

迪特尔焦急地等待着,看着乘客们一个个被查过证件,走出车站。一声汽笛响过,西行的列车开出车站。更多的乘客走了出来,十个,二十个,三十个。东去的火车离开了站台。

接着,就见汉斯?黑塞急匆匆走出了车站。

迪特尔说:“见鬼,这究竟是……”

汉斯朝广场四下看了看,发现了那辆雪特龙,便跑了过去。

迪特尔跳下车来。

汉斯说:“怎么回事,他在哪儿?”

“你是什么意思?”迪特尔愤怒地喊道。“是你跟着他的!”

“我是跟着他的!他下了火车。排队过检查站的时候我就看不见他了。过了一会儿,我一着急,就往前挤,可他已经走了。”

“他会不会又上了火车?”

“不会,我一直跟着他离开站台的。”

“他有可能上了另一列火车吗?”

汉斯一咧嘴说:“我发现他不见了的时候,我们正在经过去兰斯那辆火车的站台末尾……”

“就是这么回事,”迪特尔说,“见鬼!他又坐火车回兰斯了。他是一个诱饵。整个行程都是在打掩护。”他怒气冲冲,自己竟然落入了这个圈套。

“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赶上火车,你可以再跟上他,我仍然认为他会把我们带到弗立克?克拉莱特那儿。快上车,我们走!”

49

弗立克几乎不敢相信她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原有的六名“寒鸦”有四人逃过了追捕,尽管对手精明,霉运不断,但现在她们已经到了安托瓦内特的厨房里,离圣…塞西勒广场几步之遥,就处在盖世太保的眼皮底下。十分钟后,她们就要走向城堡的大门。

安托瓦内特和其余五个清洁工里的四个人给牢牢绑在厨房的椅子上。保罗把几个人的嘴巴塞住,除了安托瓦内特。每个清洁工都随身带了购物篮或帆布袋,里面装了吃的喝的——有面包、冷土豆、水果、一小瓶葡萄酒或者代用咖啡——那是为她们在九点半休息时准备的,因为不允许她们使用德国人的食堂。现在“寒鸦”们匆忙把这些袋子倒出来,装上她们要带进城堡的东西:手电筒、枪支、弹药和二百五十克一条的黄色塑胶炸药。“寒鸦”一直用行李箱装着这些东西,但这种箱子提在清洁工手里去上班就显得很奇怪了。

弗立克很快就意识到,清洁工带来的袋子不够大。她自己就要带一支带消音器的司登冲锋枪,分成三部分后每段都有一英尺长。“果冻”要用防震匣携带十六枚雷管,一个燃烧铝热炸弹,还有一个生成氧气的化学体,为了在掩体等封闭的空间点火助燃。她们把弹药装进袋子以后,还要用清洁工的食物包遮掩起来,但里面已经没地方了。

“见他的鬼,”弗立克急躁地说,“安托瓦内特,你有没有大袋子?”

“你是什么意思?”

“袋子,大袋子,比如购物袋,你应该有吧。”

“餐具间里有一个我买菜用的袋子。”

弗立克找到那个袋子,那是一只很便宜的、用芦苇编织的方形袋子。“好极了,”她说,“你还有这种袋子吗?”

“没有,我怎么会有两个呢?”

弗立克需要四个。

有人敲门。弗立克朝门口走去。一个穿着印花的工作服、戴着发网的女人站在那里,她是最后一位清洁工。“晚上好。”弗立克说。

这女人犹豫了一下,见到陌生人让她有点儿吃惊:“安托瓦内特在吗?我收到了一张字条……”

弗立克微笑着安慰她说:“她在厨房里。请进来吧。”

这女人走进屋里,显然对这里很熟悉,进了厨房,她一下停住了,轻声惊叫起来。安托瓦内特说:“别担心,弗朗索瓦丝,他们把我们绑起来,好让德国人知道,我们没有帮助他们。”

弗立克拿过这女人的包。那是用细绳打结成的一个网袋,很适合装面包或者瓶子,但对弗立克根本没用。几分钟后就要进行到整个任务的最高潮了,可这种细节问题却来牵扯弗立克的精力。这个问题不解决,她就不能往下继续。她强迫自己冷静思考,然后问安托瓦内特:“你从哪儿弄来的那个编织袋?”

“在街对面的小店,你能从窗口那儿看见。”

傍晚很暖和,所以窗户是开着的,只是拉上了百叶窗遮阴。弗立克把百叶窗拨开一点儿,往城堡街上看去。街道的另一边有一家商店,卖蜡烛、劈柴、扫帚和晾衣夹。

她转过身来对鲁比说:“去再买三个袋子来,要快。”

鲁比往门口走去。

“如果可以,买不一样形状和颜色的。”弗立克担心如果袋子全都一样会引起注意。

“好。”

保罗把最后一个清洁工绑在椅子上,堵了她的嘴。他表示着歉意,又显得很讨人喜欢的样子,那女人没有反抗。

弗立克把清洁工的通行证交给“果冻”和葛丽泰。这些证件一直放在她这儿保管,直到最后一刻才分发下去,否则万一“寒鸦”被捕,它们被搜出来就暴露了行动的目的。弗立克手里拿着鲁比的通行证,走到窗边观望。

鲁比从店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三个不一样的编织袋。弗立克松了一口气。她看了看手表,还差两分钟七点。

灾难接着就来了。

鲁比正要过街的时候,一个穿着军队制服的男人过来跟她搭讪。他穿的是一件粗斜纹布的衬衣,口袋上带着扣子,扎着一条暗蓝色的领带,穿一条深色的裤子,裤脚塞在高筒靴里。弗立克认出这是民兵制服,是为政权从事肮脏勾当的秘密警察。“哎呀,坏了!”她说。

跟盖世太保一样,民兵是由一帮无法进入正规警察队伍的愚蠢而凶残的家伙组成的。他们的长官也是同样一伙人,只不过来自上层阶级,他们趋炎附势,大谈法国的荣耀,派下属搜捕藏在地窖里的犹太儿童。

保罗走过来,越过弗立克的肩膀往外看。“见鬼,那是个该死的民兵。”他说。

弗立克在快速思考着。这是偶然遭遇,还是针对“寒鸦”的一次有计划的安全清剿?民兵都是一帮恶名昭彰的好事之徒,以骚扰自己的同胞来显示威风。他们要是不喜欢某人的长相,就会拦下他们,详加检查他们的证件,甚至找个借口加以逮捕。盘查鲁比是属于这类情况吗?弗立克希望如此。如果警察在圣…塞西勒的大街上拦住每个人检查证件,“寒鸦”就根本别想靠近城堡的大门。

那警察开始对鲁比详细盘问起来。弗立克无法听清说的什么,但她听见“混血”“黑皮肤”这几个词,感觉警察有可能把皮肤较黑的鲁比当成了吉卜赛人。鲁比拿出自己的证件。那人仔细地挨个看着,然后继续盘问她,也没把证件还给她。

保罗掏出了手枪。

“放回去。”弗立克命令道。

“你要让他逮捕她吗?”

“是的,只能这样,”弗立克冷冷地说,“如果现在开枪,我们就完了——这次行动也就吹了。无论发生什么,鲁比的性命没有炸掉电话交换站重要。把那见鬼的手枪放回去。”

保罗把手枪插到他裤子的腰带下面。

鲁比跟民兵的对话变得更激烈了。弗立克心惊胆战地看着鲁比把三个编织袋换到左手上,把右手伸到雨衣口袋里,那男人狠狠抓住她的左臂,明显是要逮捕她。

鲁比动作很快。她扔下了袋子,从口袋里拿出右手,手里握着一把刀。她上前一步,从腰胯的部位用力一挥,刀子从肋骨下方穿透他的制服衬衫,直直捅向心脏处。

弗立克说:“唉,他妈的。”

那男人惊叫一声,这声音马上变成了可怕的呻吟。鲁比拽出刀来,又给了他一下子,这次是从侧面来的。他抽缩着脑袋,张开嘴巴,痛苦而无声喊叫着。

弗立克想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如果她能把那人迅速拖到人们看不见的地方,他们就可能侥幸逃过一劫。有人看见这里捅死人了吗?弗立克的百叶窗所见有限。她将窗缝推得再宽一些,探出了身子。在她的左边,城堡街上空空荡荡,只有一辆卡车停在那里,还有一只趴在门边睡觉的狗。再朝另一边看时,她看见人行道上有三个穿警察制服的人,两男一女。他们肯定是城堡里的盖世太保。

那个民兵倒在便道上,他的嘴里淌出血来。弗立克想要鲁比当心,但她还没来得及喊出来,那两个男的盖世太保已经扑了过去,抓住了鲁比的两只胳膊。弗立克马上缩回头,关上百叶窗。鲁比损失掉了。

她继续通过百叶窗的窄缝向外看。一个盖世太保把鲁比的胳膊往店铺的墙上磕去,直到她丢下那把刀。那个姑娘弯腰去看流血的民兵。她托起那人的头跟他说话,然后对那两个男的说了句什么。他们相互咆哮了几句。那姑娘跑进商店,然后又跟穿着白色围裙的店主一块儿出来。他弯下腰看了看民兵,又马上站了起来,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是因为那人可怕的伤口,还是因为那可恨的制服,弗立克说不清。姑娘朝城堡的方向跑了,大概是去求援;两个男的把鲁比反剪了两手,往同一方向走去。

弗立克说:“保罗——去,把鲁比扔下的袋子捡回来。”

保罗毫不迟疑地说:“是的,夫人。”他走了出去。

弗立克看着他走上大街,过了马路。店主会说什么呢?那男人跟保罗说了句什么。保罗没有答话,只是弯下腰,迅速拿起三个袋子,转身往回走。

店主盯着保罗看,弗立克能够看出他在想什么:起先为保罗的冷淡而吃惊,随后是不解,寻找可能的原因,最后开始明白了什么。

“我们迅速采取行动。”保罗一走进厨房,弗立克就说,“把东西都装到袋子里,往外走,快!我希望我们在警卫为抓获鲁比而高兴的当口通过检查站。”她把大号的手电筒塞进一只袋子,然后是拆解开的司登枪,六个三十二发的弹夹,还有她的那份塑胶炸药。她的手枪和刀在她的口袋里。她用一块布把武器盖上,然后把一个用烤箱纸包着的菜碗放在上面。

“果冻”说:“要是门口的警卫搜查我们的袋子呢?”

“那样的话我们就完了,”弗立克说,“我们就要尽可能多干掉身边的敌人。不要让纳粹活捉你们。”

“噢,我的上帝。”“果冻”说,但她仍十分专业地检查着她自动手枪的弹夹,然后决断地将它咔嗒一声推回原位。

镇广场上教堂里的钟敲了七下。

她们一切准备就绪。

弗立克对保罗说:“肯定会有人发现只有三个清洁工,而不是通常的六个。安托瓦内特是主管,所以他们可能会问她出了什么事。如果有人到这儿来,你只管向他开枪。”

“好吧。”

弗立克又快又用力地吻了一下保罗的嘴唇,然后往外走去,“果冻”和葛丽泰跟着她。

在街的另一边,那店主还在盯着躺在地上死去的民兵。他瞥见了三个女人,随后抬眼看着远处。弗立克猜想他已经琢磨好了有人问他的时候怎么回答:“我什么也没有看见,那里没有其他人。”

剩下的三名“寒鸦”朝广场走去。弗立克迈着轻快的步子,她要尽可能快些进入城堡。她看见广场一端的那扇大门就在自己的正前方。鲁比和两个逮捕她的人刚刚进去。弗立克想,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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