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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705鬼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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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上怪异的希腊众神雕像,利用中国传说中的能够操纵鬼的冥币,完成某种仪式。
    可是这么大的手笔,为什么需要我呢?我这个人的智商确实值得高山仰止,但是除了智商超凡脱俗、人帅得神鬼共愤以外,似乎就没有什么太显眼的东西了。
    他究竟想利用仪式,从我身上索取什么?又或者,我本就是这个仪式必须的一个环节?
    一切的一切,都有太多疑点。
    “扶着我,往前走。”我让老师和雪珂将我架住,每走一步,我就吹灭红蜡烛,扯掉那些模样可怕的落币。
    落币需要启动,蜡烛和挂红绳确实是招鬼仪式的其中一个步骤。无论他想干吗,先力所能及地破坏仪式,是现在最优先的选择。
    我们一步一步,走得很缓慢,但是却坚持不懈地往喷泉的方向去。我有一种预感,无论沃尔德究竟想要做什么,仪式的中心位置,恐怕都是那座偌大的众神喷泉。
    古堡里一个人都没有,管家和沃尔德也没在饭厅。
    一行三人推开了客厅的门,喷泉终于出现在了我们眼前。围绕着喷泉,一丛丛人影手拉着手,正在高唱着某种语调惊悚的歌曲。无数的人,有老有少,他们情绪激动,疯了似的又叫又跳。
    喷泉已经变了模样,浮雕中隐隐有一股旭光在反射。喷水口喷出的也不是水,而是某种黄色的液体。是汽油!整个空间都弥漫着汽油的刺鼻味道。
    “这些都是马古拉村的村民?怎么一整座村子的人都聚集起来了?”雪珂有些害怕。暴露在疯狂群体面前的独立个体,总会慑于群体的威胁。
    出了古堡,我浑身不舒服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仿佛灵魂正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在往外抽取。
    沃尔德教授站立在喷泉顶端的众神殿前,他穿着黑色的罩袍,蒙着头,用犀利的眼神看向我们。然后,他突然笑了:“欢迎我们来自东方的朋友,夜不语先生。没有他的血脉,我们的仪式,不可能完成。”
    我眉头大皱,这啥意思?我有什么血脉?怎么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教授的手一挥,一大群村民涌过来,将我、雪珂和老师分开。他们俩被绑住,扔在了古堡地上。而我不知道该荣幸还是该恐惧,村民将我关在了笼子里,悬挂在喷泉顶端。
    沃尔德的老脸,离我只有一个笼子的距离。
    他笑嘻嘻地看我,看得我浑身不住地发冷。这家伙的眼神里,充满了疯狂。那是一股邪教狂热分子的疯狂,他不在乎自己的命,更不在乎别人的命。
    这家伙,究竟有什么目的?
    “夜不语先生,我想你肯定有许多疑惑吧?”教授问。
    我刚要点头,这老混蛋居然悠然道:“放心,你的疑问,我一个都不会回答。仔细看看吧。在仪式完成的时候,整个世界,都会被我改变!”
    
    第三章 诡异的旅客
    
    心理学上有一条著名的定律叫做“不值得定律”,其最直观的表述是:不值得做的事情,就不值得做好。
    不值得定律反映出人们的一种心理:一个人如果从事的是一份自认为不值得做的事情,往往就会敷衍了事,因为就是成功了对人来说也没有可意义。
    没意义,自然也不会觉得有多大的成就感了。
    我赶到耳城前,就觉得这一趟有些不值得。
    作为侦探社社长的老男人杨俊飞,居然让我去一个普通的家庭,调查一件某个小学生身上发生的诡异事件。我最近被沃尔德教授的事情闹得焦头烂额,临时接到案子,火急火燎地去一个偏南部的小城市,我肯定是没什么好心情的。
    心情不好,做事自然也非常的敷衍。
    扯远了。来到耳城所属的地级市时,又是午夜。时差调得自己欲生欲死。我摸着有些发痛的额头,将就着在机场住了一个晚上。
    这个机场离耳城至少也有八十多公里,我还需要找车前往。
    躺在机场冰冷的椅子上,我看了看手表。午夜四点多,离天亮还早。市内的空气极为浑浊,最近由于厄尔多尼诺现象的影响,整个国内的天气都进入了脑抽模式。
    地级市的夏天本应该极热的,可现在却阴雨绵绵,气候也挺凉。不过这种凉爽,让人十分不舒服,湿答答的,如同无数蛞蝓在身上爬来爬去。
    机场犹如一个小社会,无论何时,总有许多人来来往往,从这个城市,飞往另一个城市。我不太睡得着,干脆就那么躺在椅子上,一边看身旁匆匆走过的人群,一边睁开眼睛,将思维放空。
    就这么过了几刻钟,突然,一个形迹可疑的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个男人,大约二十多岁,他脸上的表情十分焦急惶恐,但又努力地想要将自己的情绪压下去。这个男人提着一个硕大的蛇皮口袋,但是口袋蔫蔫的,并没有放太多东西。
    所谓地级市,人口本就不算太多,午夜赶飞机的人也就更少了,偌大机场里,空间足够。可是这男人走路摇摇晃晃,精神也不集中。隔着十多米,居然也撞在了别人身上。
    “你干吗!”被撞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性,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男子怯懦地缩了缩脖子,没有封口的蛇皮口袋中的物件散了一地。他一边连声道歉,一边赶紧趴在地上,将袋子里的东西收拢进去。
    “格瓜子(方言,傻瓜,白痴的意思),小心点!”被撞的男人哼哼了两声,或许急着去赶飞机,就没有太追究。一边小跑着往前走,一边拍了拍弄脏的衣袖。
    二十多岁的青年收拾完自己的物品后,没有急着走,只是站在原地呆了好几分钟。他的古怪形迹似乎也引起了机场保安的注意。保安走过来,盘问了他一阵子,又检査了他的行李。
    实在是查不出古怪,保安这才一脸疑惑地离开。
    年轻男子掏出自己的飞机票看了看,脸上挣扎犹豫的表情更加明显了。他没有走入检票口,就在离检票口最近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过了半个小时后,一架飞机起飞了。
    那架飞机起飞没多久,整个机场忽然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我吓得整个人都跳了起来。这个地级市的小机场,哪怕在等待室都能通过玻璃窗看到起飞的飞机的状况。
    只见天空中有一架飞机盘旋着正在降落,降落得极快。机场中许多工作人员都在尖叫,机场警察和消防员拉响尖锐的瞀报声,救护车和消防车朝停机场开去。
    停机乱成了一团。
    还好飞机飞了没多远,顺利地降落了回去。飞机上—大堆乘客蜂拥着从充气滑梯往下跳,涌入候机室后,大部分人仍旧惊魂未定。
    每个人,似乎都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出什么事了?”好奇心本就很旺盛的我,站起身,凑到了吓坏了的、坚决不愿再上飞机,而是准备打道回府的一些乘客周围。
    一大群乘客用力摇着脑袋,甚至还没有从惊恐中恢复说话功能。能说话的,只言片语中,我也无法归纳出语言结构和情节。
    我皱了皱眉头,将手机打开,刷了刷当地的社交网络。微博上一大堆关于这次事件的信息顿时就跳了出来,图文并茂,详细得很。
    刚刚降落的飞机上,一个十多岁的年轻男孩用文字和视频将一切都记录了下来。他说,第一次坐飞机,好屌,兴奋得要命。飞机起飞后不久,这不守规矩的家伙就偷偷摸摸地拿出手机东拍西拍。
    —不小心,就拍到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中年男人就坐在他附近不远,额头上一直在冒冷汗,整个身体也抖个不停。脸色慘白,他的脑袋不停摇晃。少年偶然看了中年人的眼睛一眼,吓得背脊有一股凉意立刻蹿了上来。
    那中年人眼珠子往上翻,在眼眶中骨碌骨碌地转得毫无规律。
    “该不是要变丧尸了吧?”少年显然是丧尸片看得有些多,他在视频中咕哝着,正准备告诉自己的老爸。
    坐在中年人身旁的女性,也发现了异状。她连忙伸手按了呼叫铃,让空乘人员过来。但是没等到空乘人员,中年男人已经颤抖着挣脱安全带站了起来。
    确确实实是挣脱,根本不是解开的。一个人要将安全带挣脱开,究竟需要多大的力量?发现这个现象的少年以及中年人旁边的女人,吓得顿时尖叫了起来。
    站起来的中年人充耳不闻,他因为强行挣脱安全带的行为,明显已经受伤了。血从他肚子上不停地往下滴落。
    男子在所有人的尖叫声里,走到了飞机的安全门前,伸手打开。
    然后在极强的风压中,跳了下去……
    视频就在这时,彻底漆黑。可想而知当时的乘客有多恐怖和绝望。还好飞机顺利降落,乘客中除了那个跳下去的中年人,也没有别人受伤。
    不幸中的万幸!
    我看完视频后,沉默了许久。视线偷偷地落到了不远处那个挎着蛇皮口袋的年轻人身上。那个年轻人同样在看手机,他似乎也看完了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本来就很苍白的脸,顿时变得更加绝望与惨白起来。
    这个家伙站起身,走出等候厅,推开机场厚厚的玻璃门,来到—个垃圾桶前时,他的脚步停顿了一下。
    年轻人掏出了兜里的机票,摇着脑袋撕掉后,扔进了垃圾桶中。
    就在他准备打车离开机场时,我一把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兄弟,别忙走。”我面无表情地看他一脸惊愕地转过身,“我有个事,想问你。”
    年轻人强自镇定:“问啥?我又不认识你,为啥要回答你的问题。”
    “等我说一件事后,你肯定有兴趣回答我。”我眯着眼,“你刚才不是撞到了一个中年男人吗,你是故意的吧?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你在中年男人的衣服兜里,塞了些东西。”
    “本来我是不感兴趣的。可是半个小时后,那个中年人搭乘的飞机被迫降落了。他还鬼上身般从飞机上跳了下来。”我冷哼了两声,“你究竟给他塞了什么?如果不说清楚,我就报警了。”
    “你张口就诬赖人,我、我、我啥时候塞过东西了?证据呢?”青年人急起来,他的脸上满是焦躁,似乎是想要急着离开。
    “证据,我当然有。”我慢吞吞地掏出手机,“现在的手机就是方便,随时随刻都可以掏出来拍些东西。”
    青年人更急了,貌似并不是害怕我,而是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他。
    “懒得跟你扯。”他突然从衣服兜里掏出一把粉末朝我扔了过來,我连忙警觉地后退,这层粉末纷纷扬扬的,好几秒钟才散去。等尘埃落地泊,那个青年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我气得狠狠踩了几下地上的地砖。
    蹲下身用手沾了一些粉末在手指上。居然是灰烬。那是黄表纸烧过之后留下来的灰蒙蒙的灰烬。这一类纸张带着特有的颜色和特征,这点我绝对不会判断错。
    黄表纸在国内的用途很多,但是用来焚烧的话,通常代表一种形式。那就是鬼钱!
    青年人为什么会随身带着鬼钱的灰烬?他究竟在中年男人的衣兜里塞了什么?是不是塞进去的那种东西,令中年人神经失常,最终跳机死亡?
    这一切,都是一个谜。
    最令我在意的是,视频显示中年人跳机前,手里还紧紧地攥着某样东西。
    亏了每部手机都带着高清的摄像头,所以我才能从视频中看到飞机的灯光下,中年人手里死攥着的东西似乎隐隐散发着某种特异的光泽。
    某种令我十分熟悉的光泽。
    那光泽,和前几天在沃尔德的古堡中,那些鬼头钱所散发出来的极为相似。
    两者之间,是否有联系呢?那个故意朝别人兜里塞东西的青年人,是不是真的将鬼头钱塞入了出事航班中跳飞机自杀的中年男子身上?
    我皱着眉头,很难理解刚刚发生的一幕。青年男子,为什么要撕毁飞机票,而且一脸绝望?
    希腊出现的鬼头钱,又怎么会同样出现在了国内的南部小城市?难道之间真的有某种冥冥中的联系?
    一切的一切,将我的思维搅成了乱麻。我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劲儿。心乱了,也更加无法继续安然呆在机场了,?凌晨五点多,冒着夜色,我租了一辆车,朝耳城行驶而去。
    耳城,是一个南方小城市。和中国无数个小城市一模一样,并没有太多特殊的地方。南方小城的特点,就是雨水多,一到夏天就开启了蒸笼模式。无论白天晚上,只要是出门,就跟在桑拿房一样浑身充满负能量。
    南方多小山,开着租来的车,一路顺着省道在无数山脊中行驶,看着太阳从山头上飘出来,将万丈金光挥洒在无数的葱葱树木上,其实也挺赏心悦目的。
    我一边开车,一边将车窗打开,把左手胳膊放在窗台上让清晨的凉风吹拂进来。一时间,晕乎乎的脑袋似乎也清醒了许多。
    车道两边成荫的柏树很是古老,每一株都有成百上千年的树龄。
    朝霞透过山涧射在这些古柏上,将地上的影子拉长,犹如血染的手爪。本来挺赏心悦目的景色,不知为何,却看得我猛地打了个寒战。
    心里,老是有种不祥的预感。似乎这一次去耳城,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我皱了皱眉头,甩了甩脑袋。殷红如血的朝阳,在自己的视线中,变回了原本的色彩。漂亮的西红柿般的红色太阳,仍旧在山间跃动。可那两旁的森森古柏,迎风招摇,依然透出一股说不出的不祥预兆。
    路过一个小村子时,在村口早点店,我停下车,准备叫一碗豆浆几根油条,当作早饭。
    路边小食店虽然小,但是味道还不错。就在我吃得正高兴的时候,居然看到—长串农用车扬着震耳欲聋的发动机巨响,从远处的无数条机耕道行驶进了省道中。
    农用车司机们显然刚从各个村子汇合,也不知道车上装的是什么,用黑色的不透光油布遮盖得严严实实。但是哪怕隔了老远,我的鼻子也能闻到令人难受的血腥味。
    熏天的血腥,染得四周清新的农村空气也变了味道。
    那些司机坐到小吃店里,急急忙忙地要了许多早点,然后又匆匆忙忙地开车走人。省道上掀起的尘土以及车上浓烈的血腥气味,交织在一起,几乎让我窒息了。
    “老板,你家油条挺好吃的。”我见司机们离开后,不动声色地问,“那些农用车司机是干什么去了?我一路上从李市开过来,基本上没有遇到过他们。”
    “他们是在给耳城一些供货商拉货呢。”老板笑呵呵地说道,可是眼皮子底下,却隐藏着某种叫做恐惧的东西。
    “拉货,拉什么货?怎么血臭味那么重。”我不解道。农用车司机显然从荒山野岭里汇合在一起,从味道判断,应该收的是同一种货。可是附近的村庄我来时调査过,没听说有什么著名的土特产啊?
    我的视线投向最后一辆农用车。那辆至少使用了二十年的老式拖鞋车肮脏不堪,发动机更是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就连车棚都破破烂烂,在行驶中不停震动。
    远远的,掩盖在发动机巨大响声中,偶尔还会传出像是受伤小动物的虚弱叫声。怪了,如果收的是活物的话,这么热的天气还用黑布遮盖,不是想要捂死那些动物吗?
    “说来也奇怪,耳城最近几个大公司传出了消息,大肆收购黑狗,只要黑色纯种的土狗,一丝杂毛都不能有。一只出价两万块。”老板见我好奇,小心翼翼地看了四周几眼,压低声音道,“我这么说,您可别到处乱传,是我给透出去的。总之,那些收狗的公司,要求怪得很。”
    “他们要卖狗者用黑布遮盖住车棚,不能让狗照着阳光。最离奇的是,需要将狗关黑屋里三天,然后在第三天一早,太阳出来前,将其打死,只要尸体。可哪怕是黑狗尸体,在运输途中,也一定要牢牢地绑住嘴巴,不能让狗嘴巴张开。三天内照过太阳的黑狗尸体,他们绝对不收。”
    “还真是奇了怪了。”我也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收狗,会有这么多讲究,“可他们怎么知道狗死前是不是见过光?”
    怪了,耳城那些公司,收这么多狗干吗?还收得那么诡异?
    “我也不清楚。”老板一边炸油条,一边大嘴巴得不亦乐乎,“总之我兄弟家里有两只黑狗,我几天前就让他给关黑屋里三天,打死后,小赚了几笔。听人说,那些收狗的公司真的能确定,黑狗是不是最近见过光的。许多有侥幸心理的人,都赔了血本。”
    我摸了摸脑袋,被这些信息弄得头有些晕。黑狗,在中国的传说里,一直是驱邪避灾的物件。可不见阳光的狗尸体,需要的量还那么大,那些公司究竟想用来干什么?驱邪?不对,不太像!
    老板用筷子将一根炸好的油条夹起来,声音更低了:“听说啊,我只是听说。耳城最近不太平,在闹鬼。所以需要黑狗血。”
    我左想右想,总觉得想不通。突然记起老男人交给我的案子里,死掉的小学生的资料,心里不由得一抖。
    “除了要黑狗尸体,耳城还出了什么大事没?”我又开口问。
    “怪事挺多的。”老板肯定是个八卦属性爆棚的人,随口一问就拉开了他的话闸,“明明是七月天,到处都在闹洪水。可耳城最近的雨水却不多。据很多附近人聊起,都有听到城东边雷声不断,你说怪不怪?还有,城里闹鬼闹得凶,人心惶惶的。但是偏偏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其后,早餐店老板讲了些封建色彩浓重的、随处都能听到的都市恐怖故事,听得我实在提不起劲儿。于是我结账后,开车跟在那串农用车之后,继续朝耳城行驶而去。
    可没想到刚进城,就遇到了一件,更加离奇古怪的事!
    
    第四章 古怪的打印纸
    
    人类最大的敌人,或许,就是自己的好奇心。
    在好奇心的主导下,大部分人都会干出极为不理智的事情。哪怕是我,也无法免俗。甚至因为自己好奇心比正常人更加旺盛的原因,或许遇到令自己好奇的事情、行为,会更加变本加厉。
    耳城不大,城区总共估计只有六条街道,纵横交错,像是一个九宫格。小地方车不多,人流也不多,显得十分冷清。
    那些农用车带着震耳欲聋的声响开入了一家叫做鼎盛集团的房产公司内。
    我用眼睛扫了那家门面破败,就连招牌上的霓虹灯都掉下来的公司一眼,并没有感到有怪异的地方。于是也没有停留,一直朝这次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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