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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阴谋2:英国刺客-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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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少内情?她父亲对她隐瞒了多少秘密?她对加百列又隐瞒了多少秘密?
  他想起了朱利安·伊舍伍德在伦敦跟他说过的那些话:“我觉得她可能不会把她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你,这一点你要小心。毕竟,女儿一般都会护着父亲的,即使她们觉得自己的父亲是个人渣。”不,他心想——他不会睡在安娜·罗尔夫旁边的。他在衣橱里找到一张多余的毯子和一个备用枕头,在地板上给自己铺了张简易的床。这张床躺上去感觉就像一块冰冷的大理石。他把手伸上去,在安娜的床单上摸索着,寻找着那份报纸。他小心翼翼地将它打开,以免吵醒安娜。报纸的头版登载着瑞士作家埃米尔·雅各比在里昂被谋杀的消息。
  28
  维也纳
  等伊莱·拉冯打电话到加百列的客房时,天色已晚。电话铃响时,躺在床上的安娜动了一下,又继续陷入焦虑的梦境中。下午她踢过被子,身体暴露在半开的窗子透进来的寒风中。加百列给她盖好被子,下了楼。拉冯坐在大厅里喝着咖啡,他给加百列也倒了点,把杯子递给他。
  “我今天在电视上看到你的朋友埃米尔·雅各比了,”拉冯说,“似乎有个人进了他在里昂的公寓,把他的喉咙割了。”
  “我知道,纽约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据了解,1941年到1944年,奥古斯都·罗尔夫从卢塞恩和苏黎世的画廊进了一大批印象派和现代主义画作,这些画作几年前还挂在巴黎犹太人的画廊和家里。”
  “真是让人意外,”加百列嘀咕了一句,“你说他进了一大批画?有多少?”
  “不清楚。”
  “他买的吗?”
  “也不完全是。据了解,赫尔曼·戈林的代理商在瑞士进行了好几笔大宗交易,罗尔夫这次进画也是其中的一部分。”
  加百列想起朱利安·伊舍伍德跟他说过,帝国元帅的收藏胃口是贪得无厌的。戈林在巴黎网球场美术馆就像在自己家一样,想拿什么就拿什么。美术馆里存放着纳粹从法国劫掠的艺术品,戈林从中挑了几百件现代主义画作,用来交换他喜欢的古典艺术家的作品。
  “传言说,罗尔夫获准以极低的价格购买了这批画作,”拉冯说,“也就是说,画作的进价远远低于实际价格。”
  “如果是这样,这笔交易在瑞士就是完全合法的。罗尔夫可以说这批画是他诚心诚意买来的。就算它们是赃画,他也没有归还原主的法律义务。”
  “看起来是这样。问题是,为什么奥古斯都·罗尔夫能以极低的价格购买赫尔曼·戈林经手的这批画呢?”
  “你在纽约的那个朋友能解释这个问题吗?”
  “不能,但你可以。”
  “搞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答案就在你从罗尔夫的书桌里找到的那些照片和银行文件里一一原因是他跟瓦尔特·施伦堡的关系很密切。罗尔夫家族世代收藏艺术品,奥古斯都·罗尔夫是个很资深的藏家,他知道纳粹在法国的勾当,所以他想分一杯羹。”
  “瓦尔特·施伦堡也需要做点什么来回报他的私人银行家。”
  “当然,”拉冯说,“服务费嘛。”
  加百列靠到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加百列?”
  “虽然我一直害怕做这件事,不过现在还是该好好跟她谈谈了。”
  加百列上楼回房时,安娜已经快睡醒了。他轻轻地摇了摇她的肩膀,她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像个小孩一样,面对周围完全陌生的环境感到不知所措。她问他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他说已经到了傍晚。
  等她完全清醒过来后,他拉了张椅子放到床头坐了下来。他没开灯,因为不想直视她的脸。她笔直地坐在床上,盘着腿,身上裹着被子。她盯着他——即使屋里很暗,他也能感觉到她逼人的目光。
  他跟她讲了一些他知道的内情,包括她父亲那批秘密藏画的来路、埃米尔·雅各比教授在被害前夜跟他说的那些事,还有她父亲书桌里藏匿的那些文件——那些显示罗尔夫与希特勒手下的情报头子瓦尔特·施伦堡关系密切的文件。
  说完后,他将照片放在床上,自己走进了洗手间,让她一个人清静一下。他在洗手间里听见安娜扭开床头灯的声音,卧室的灯光瞬间从门底下渗透进来。他拧开水龙头,默默地计算着时间。当他估摸着时机已经成熟后,便回到了卧室。他发现她在床上蜷成了一团,身体微微地抽动着,手里紧紧攥着她父亲和阿道夫·希特勒、海因里希·希姆莱在贝希特斯加登国家公园观景的照片。
  眼看着她要把照片撕毁,加百列夺回了照片,他抱住她的头,用手轻抚着她的头发。安娜终于哭出声来,她哽咽着,开始咳嗽起来,像个老烟枪一样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最后,她抬头看着加百列。“如果我母亲看过这张照片——”她嗫嚅着,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她肯定会——”但是加百列用手轻轻捂住了她的嘴,他不想让她说下去,因为没有必要。如果她母亲看过这张照片,她肯定会杀了自己,他想。她会亲手给自己挖一个坟墓,然后吞枪自尽。
  这一次,轮到安娜退避到洗手间里了。等她平静下来后,她回到了卧室里,眼睛红肿不堪,脸色苍白。她坐到床头,手里拿着照片和文件:“这是什么?”
  “看着像是一张记录银行账号的单子。”
  “谁的账号?”
  “户主名都是德语,只能假定他们是德国人了。”
  她仔细看着这张单子,眉头皱了起来。
  “我妈的生日是在1933年的圣诞节。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这件事?”
  “没有,那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她把单子递给了他:“你看看最后一个户主名。”
  加百列接过单子,看了看最后一行的姓名和账号:阿洛伊斯·里特尔 251233126。
  他抬起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这个人姓名的首字母跟我父亲一样,账号的前六位数又是我母亲的生日。”
  加百列又看了看单子的最后一行:阿洛伊斯·里特尔……首字母是AR,的确和奥古斯都·罗尔夫一样……251233也就是1933年12月25日圣诞节……
  他放下单子,看着安娜:“那最后三位数呢?它们对你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恐怕没有。”
  加百列看着这三个数字,闭上了眼睛。126……他很确信自己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数字。他总是为自己过目不忘的记忆力痛苦不已,他记得所有的事情,包括当年修复圣斯蒂芬大教堂的祭坛画时采用的笔法,暗杀阿里·哈米迪的那天夜晚收音机里播放的曲子,最后一次吻别莉亚时闻到的橄榄香。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想起自己在哪里见过126这个数字了。
  安娜总是随身带着一张她哥哥的照片,那是他生前最后一张照片,拍摄时间是在车祸那天下午,当时他在环瑞自行车赛上遥遥领先。加百列曾经在奥古斯都·罗尔夫的文件夹里见过这张照片,照片里的马克西利安背上贴着一个数字,这个数字自行车架上也有,那就是:126。
  安娜说:“看来我们要回苏黎世一趟了。”
  “我们必须先给你的护照动点手脚,还有你的相貌。”
  “我的护照怎么了?”
  “上面有你的名字。”
  “那我的相貌呢?”
  “再正常不过了,这就是问题。”
  他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当晚十点,一个叫汉娜·兰多的姑娘来到他们的客房。她带着手镯,身上散发着茉莉花香,手里提着的箱子跟加百列的画具箱没什么区别。她跟加百列交谈了一会儿,然后拉着安娜的手进了洗手间,关上了门。
  —个小时后,安娜回到卧室里。她那披肩的金发已被剪短,染成了黑色。绿色的眼睛由于戴上了隐形眼镜而变成了蓝色。这次化装的效果相当惊人,安娜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满意吗?”汉娜·兰多问加百列。
  “照相吧。”
  以色列姑娘用拍立得照相机给安娜拍了六张相片,然后将底片摊在床上给加百列看。底片显像后,加百列说:“就那张了。”
  汉娜摇了摇头:“不,我觉得那张比较好。”
  还没等加百列同意,她就一把抓起相片,回到了洗手间。安娜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看了很久。
  二十分钟后,汉娜出来了。她把自己的劳动成果给加百列过目后,便走到房间对面,把它放到了安娜面前的梳妆台上:“恭喜你,罗尔夫小姐,你已经是奥地利公民了。”
  29
  苏黎世
  从火车总站到苏黎世湖,途中会经过瑞士银行业的中心地带——阅兵广场。瑞士信贷和瑞士联合银行的总部在广场两边相对而立,就像两个拳击手正隔着延绵不绝的灰色砖墙虎视眈眈地盯着对方。它们不仅是瑞士银行业的两大巨头,同时也位居世界最强大的银行之列。在它们的阴影下,其他大银行和影响力重大的金融机构鳞次栉比地伫立在车站大街两边,醒目的标牌和锃亮的玻璃门使它们的位置尤为惹眼。不过车站大街和锡尔河之间还有一些寂静的小街小巷,这里散布着一些鲜有人留意的小银行。它们是瑞士银行业的私人礼拜堂,人们可以在完全保密的情况下来此做礼拜或告解自己的罪行。瑞士法律禁止这些银行招揽存款,如果它们愿意,也可以称自己为银行,但这不是硬性规定。这些银行如果不仔细找,很容易错过。它们要么隐藏在现代办公大楼里,要么跻身于联排而建的百年老宅中。有的雇佣了几十名员工,有的只雇佣了区区几名。它们是真正意义上的私人银行。这就是第二天早晨加百列和安娜·罗尔夫搜寻的起点。
  安娜挽着加百列的胳膊,拉着他在车站大街上走。这是她的老家,她说了算。加百列看着过往行人的面孔,看他们有没有认出安娜。如果说安娜可能会在哪里被注意到,那肯定就是这里了。没有人再多看安娜一眼,看来汉娜·兰多的快速化装术效果不错。
  “我们该从哪里找起?”加百列问。
  “我父亲跟瑞士大多数银行家一样,也在其他国内银行开户。”
  “你说的是代理账户?”
  “对,我知道我父亲以前跟哪些银行做过生意,我们从那些地方找起。”
  “万一他的开户行不在苏黎世,而在日内瓦呢?”
  “我父亲是个彻头彻尾的苏黎世人,他根本不会考虑把钱财交给日内瓦的一个法国人。”
  “就算找到那个账户,也不一定登得进去吧?”
  “你说得对。账户的保密性取决于户主。也许我们只需要一个账号就可以登进去,也许我们还需要输入密码,也许我们会被赶出来,但是谁知道呢,至少值得一试,你说对吧?我们就从那家银行开始吧。”
  还没等加百列反应过来,她就突然改变了方向,拉着加百列的手从一辆疾驰而来的电车前冲过去,跑到了街对面。接着,她领着他走进熊巷,停在一扇装饰简单的门前。门上有个安全摄像头,门边的石墙上挂着一块毫不起眼的小铜匾,上面写着:霍夫曼…韦克公司,熊巷43号。
  安娜按响了门铃,等着里面的人开门。过了五分钟,他们又回到了街上,准备去安娜所知的下一家银行碰碰运气。这一次他们待在里面的时间更久了一些——比加百列估计的七分钟长些,不过结果还是一样,一无所获地回到街上。
  他们就这样一家一家地碰运气,每次的情况都大同小异。他们先在银行门口的安全摄像头下站一会儿,然后被请进门厅,受到银行主管谨慎的接待。安娜负责同银行的人打交道,每次她都说着一口伶俐而得体的苏黎世方言。最后,他们会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进入“圣器收藏室”,也就是每家银行最神圣的地方——存放秘密文件的内室。等他们在行长的桌前坐定,双方会客套地寒暄一下,接着,行长会稍微清一下嗓子,这是一个善意的提醒,意思是再寒暄下去就是浪费时间了。一寸光阴一寸金,这话放在车站大街一点也不假。
  于是安娜就会说:“我想登录阿洛伊斯·里特尔先生的账号。”对方沉默片刻,在键盘上敲下几个字母,然后凝视着发光的屏幕。“很抱歉,我们这里没有叫阿洛伊斯·里特尔的户主。”
  “您确定?”
  “是的,非常确定。”
  “谢谢,很抱歉打扰了您宝贵的时间。”
  “没事。带上我的名片吧,您将来或许会有用得着的时候。”
  “好的,谢谢。”
  就这样转了十一家银行之后,他们在一个名叫“奶油蛋卷咖啡厅”的小餐馆喝了点咖啡。加百列开始紧张起来,他们已经在车站大街附近转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引起注意了。
  接下来两人去了贝克尔…普尔银行,他们在那里受到了贝克尔先生本人的接待。贝克尔先生为人刻板,一丝不苟,头顶光秃一片。他的办公室毫无生机,就像手术室一样干净。当他盯着电脑屏幕时,锃亮的无框镜片上反射出屏幕上滚动的名字和账号。
  他沉思片刻,抬起头来:“请告诉我账号。”
  安娜背了出来:251233126。
  贝克尔敲了敲键盘:“密码?”
  加百列感觉胸口一紧,他抬起头来,发现贝克尔先生正注视着他。
  安娜稍微清了清嗓子,说道:“Adagio'1'。”
  “请跟我来。”
  行长带着他们离开了办公室,走进一间大型会议厅。挑高的天花板使室内空间更显开阔,墙壁上装饰着镶板,会议厅中央摆着一张长方形的烟色玻璃桌。“这里更保险一些,”他说,“随便坐,请稍等片刻,我这就去把账户里的东西拿来。”不一会儿,贝克尔搬来一个金属保险柜。“根据账户协议,任何提供账号、密码的人都可以打开保险箱,”贝克尔说着,把保险柜放到了桌上,“我这里有所有的钥匙。”
  “我明白了。”安娜说。
  贝克尔一边哼着不成调子的曲子,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钥匙串。找到保险柜的钥匙后,他把它举到高处,查看了一下上面的记号,然后将钥匙插进锁孔里,打开了柜门,一股旧纸味顷刻间弥漫开来。
  贝克尔退了回去,以示对客户隐私的尊重:“还有一个保险柜,不过它很大,需要我现在就把它搬过来吗?”
  加百列和安娜隔着桌子看了对方一眼,他们不约而同地说:“好。”
  加百列等贝克尔离开会议厅后才打开第二个保险柜。里面有十六幅画作,所有画作都整整齐齐地卷着,用保护套精心包好。展开画卷,莫奈、毕加索、德加、梵·高、马奈、图卢兹…洛特雷克、雷诺阿、博纳尔、塞尚的作品尽收眼底,还有一幅美轮美奂的裸体画出自维亚尔之手。连加百列这个见惯了艺术珍品的修复师都被眼前数量庞杂的名家画卷镇住了。有多少失主在苦苦寻找这些画作?他们为此耗费了多少时光,流过多少眼泪?而它们就在这里,完好无损地锁在保险柜中,藏在车站大街地下的银行金库里。这样的结果多么出人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
  安娜接着开始翻找那个小保险柜,她打开柜门,一点一点地往外拿东西。先是拿出了一笔现金,里面有瑞士法郎、法国法郎、美元、英镑和马克。她泰然自若地点着钱,显然已经对巨款司空见惯。接下来找到的是一个风琴文件夹,里面塞满了文件。最后剩下的是一捆书信,它们用淡蓝色的橡皮筋捆扎着。她松开橡皮筋,把它放在桌上,用纤长而灵巧的手指清点着信件,食指和中指交替地动着,时不时停下来稍作调整。她从信堆里抽出一封信,把它翻转过来,拉了拉封盖看有没有被人开过,然后把信交给了加百列。
  “你可能会对这个感兴趣。”
  “这是什么?”
  “不知道,”她说,“但是收件人上写的是你。”
  这是来自另一个时代的人写给他的信,信纸呈浅灰色,规格为A4纸大小,页首居中的信头上写着奥古斯都·罗尔夫,没有传真号、电子邮箱地址这类多余的信息,只有一个日期,时间正好是加百列抵达苏黎世前的那一天。这封信已经译成了英文,由于写信人已经无法写出清晰的字迹,上面的文字还是像天书一样,说它是哪种语言都有可能。在安娜的帮助下,加百列设法解码了这封天书。
  亲爱的加百列:
  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直呼你的真名,其实你的真实身份我已经知晓了一段时间,毕竟作为瑞士银行家,我还是能听到一点风声的。我一直很欣赏你,不管是作为艺术品修复师还是作为贵国人民的守护者,你的表现一直出类拔萃。
  如果你在读这封信,那就说明我肯定已经死了,而且你多半也已经查出了很多关于我的事情。这些事情我本来打算当面跟你说的,现在只能以遗书的形式写给你了。
  你现在已经知道,我叫你来不是为了清洁拉斐尔的画。我之所以与贵机构取得联系,只有一个原因,我想让你拿走我的第二批藏画,也就是藏在地窖里的那批——估计你也已经发现秘密藏画的事了。我想让你帮我把它们还给失主,如果失主找不到,我希望这些画能挂在以色列的博物馆里。我之所以寻求贵机构的帮助,是希望这件事能够低调处理,以免让我的家庭和国家蒙羞。
  当初拿这批画时,手续看似合法,实则完全不公。当我“买下”它们时,我知道它们是从法国的犹太交易商和收藏家那里抢来的。这些年来,欣赏这些画给我带来了数之不尽的欢乐。但是就像一个把不属于自己的姑娘骗到手的男人一样,我也受到良心有愧的折磨。我希望能在死前把这些画还回去,在转世之前赎清此生的罪过。讽刺的是,我是在你们犹大人的宗教当中找到力量的。在赎罪日,一个人对自己的罪恶仅仅感到愧疚是不够的,要想得到救赎,他必须找到受害的一方向其赔罪。《以赛亚书》有些话尤为中肯。有个罪人问上帝:“我们禁食,你为何不看见呢?我们刻苦己心,你为何不理会呢?”上帝答道:“看哪,你们禁食的日子仍求利益,勒逼人为你们做苦工。你们禁食,却互相争竞,以凶恶的拳头打人。”
  我在战时的贪欲就跟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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