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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是妻控-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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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他,周身被一层淡淡的阴郁萦绕,散发出颓废和消沉的气息,却更显俊美不凡,同时也让人心疼,总想做点什么,能换他展颜一笑。

“我没有讨厌你,但是,你总做这些让人误会的事……很讨厌!”若雪撇开眼神,思绪起起伏伏,纤细的手指无意识的在床单上划拉,心里也很矛盾和迷惘。

卫离闻言,长睫半掩的美目陡然一亮,脸上浮起一抹狡黠,然后骤然低下头,蜻蜓点水的在她唇上又吻了一下,淡然地道:“你是指这样的事吗?”

“你!”还来?一次可以说是无意,那第二次呢?

若雪恼怒地转过头,却见他仿佛很享受似的半眯起眸子,并意犹未尽地舔舔薄唇,声音暗哑地道:“奇怪,又香又甜,滑嫩可口,我觉得回味无穷,你为什么会觉得讨厌?”

还有一种从心脏迅速扩散到四肢的颤栗和酥麻感,他没说。

简直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哪里是讨厌不讨厌的问题?若雪抓狂,很想赏这个登徒子几耳瓜子。

咬紧牙关,素手扬了又扬,重复了几次,对着他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还是怎么也打不下去……

恨恨地放下手,然后狠狠抹了抹嘴唇,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嚷道:“你只是我哥哥,又不是我未来的相公,凭什么对我这样那样的?”

真是够了!他老这样,是想闹哪样?不会是心理变态吧?

“相公?”卫离微微一怔,尔后反复咀嚼这个词,并情不自禁的微微一笑。

这个无耻的家伙,他还笑?

“这种亲密的事情就算不是未婚夫妻,但至少也要双方两情相悦才能做!我们是兄妹,兄妹你懂不懂?”若雪的脸冷的不能再冷了。

“两情相悦?”卫离收敛了笑容,蹙起眉头,没管兄妹不兄妹,很认真的不耻下问:“怎样才算两情相悦?”

若雪滞了一滞,觉得这不是重点好不好,重点是他不该轻薄她。

“怎样才算是两情相悦,若雪,你还没说呢?”卫离岂肯善罢甘休,一直追着问。

面对这样的超级厚脸皮,若雪甘拜下风,扳着脸道:“我哪知道,我比你还小,哪懂这些?”话锋一转,加重语气:“但我警告你,倘若你再对我做这样的事,我就和你割袍断义,一刀两断!”

卫离以手托腮,定定地望着她,一声不吭。

她的面容白里透红,青涩稚气中略带深蕴,双眸如一汪冷泉流转,泛起清冷的波光,抿紧的嘴唇表示她不是说笑。

“你怎么动不动就威胁大哥?”卫离垂下眼帘,掩去眸子里的锐光,低声道:“是吃定了我吗?”

“我才没有威胁你的意思。”

若雪的声音还带着些许稚嫩,却很认真:“不可否认,你对我恩同再造!我感激你,也一直当你是我最敬爱的大哥!”声音夹着烦躁:“我很想报你的大恩,但不是这种报法,我不是谁的宠物,也不想沦为谁的玩物!”

“休要妄自菲薄!没人当你是宠物,更不会有人当你是玩物。”卫离听不得她这么贬低自己。

若雪睨了他一眼,眼神如霜雪般冻人:“但是你的行为,让我以为自己既是个宠物,又是个玩物。”

她的话让卫离半天怔忡不语,似乎受到了震动,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瞧着她,一双眼睛深不可测,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若雪坦然地迎着他的视线,挺直了脊背,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向恶势力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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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056 防患于未然

两人僵持了约摸盏茶的功夫。

卫离认输似地叹了一气,语气温柔的似乎能滴出水来:“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许是我以前的做法让你误会了,我改便是了,你也不要再生我的气了。”

若雪沉默不语,莹莹美眸里却闪过揣摩和戒备的光芒。

“我们重新开始,怎么样?”卫离开始递降表,缓缓诱之:“往后,你不喜欢的事,我不做便是了。”

“真的?”

若雪的声音并没有多大的起伏,主要是面前这人素行不良,表里不一,经常说一出,做一出。上次,他们在别庄为花椒大吵了一架,他也说改的,结果改的益发离谱了。

卫离肯定的点点头,诚意百分百:“当然是真的,只不过我搞不清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所以还在摸索阶段,偶尔犯了错,你务必要给个改错的机会我。”

见他态度诚恳,若雪觉得做人要大度,不能老揪着他的错处不放,于是郁闷地叹了一口气:“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

“保证改。”卫离满脸宠溺的望着她,笑意莞莞,声音依旧温柔。

雨过天晴,两人算是又合好如初了。

当然,若雪不知道,这是卫离事先埋下的伏笔。

以至于在以后,他犯了堆积如山的错,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的,反正林林总总加起来,只怕数以万计。她却因为这句圣贤言而哑巴吃黄莲,最后,他的错越改越多……

这时候,卫离也不再去褪她的亵裤了,更不执着的要去看她腿上的伤了,反而柔声低语:“伤口疼的厉害吗?”

“不怎么疼。”若雪摇摇头,先前就敷了药,药膏清清凉凉的,缓解了不少疼痛。

“甚好,那大哥便不打扰你休息了。”卫离起身准备离开。

若雪松了一口气,虽然又和他吵了一架,但结果还是比较令人满意的。但下一秒,突然间一股睡意向她袭来,她用力的眨了眨眼,觉得有些怪异,双眼却不由自主的阖上……

“磨人的家伙,真是不乖,必须使用非常手段才合作。”凝视着陷入沉睡的若雪,卫离唇角微勾,似笑非笑。

他说什么若雪也听不见了,做什么若雪更是不知道,因为刚刚他点了她的睡穴。

没人阻挠自己了,他老神在在去完成先前未完成的工作。

伸臂环抱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一阵阵少女的幽香迎面而至,他心神不禁一荡,血液浮躁,记挂着她腿上的伤势,稳了稳心神,将她碍事的亵裤小心翼翼的褪下。

霎时,少女洁白细嫩的肌肤映入眼帘。

若雪纤细的双腿白生生的,修长笔直,泛着粉色的光泽,真如粉妆玉雕一般,差点让他看直了眼。

然而目光一往上,他的瞳孔立刻一缩——她的大腿上方,红色的擦伤在那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显得尤其明显。虽然涂抹过药膏,破皮的地方却渗出细小的血丝,仿若美人脸上的抓痕,让人痛心不已。

他“唏”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觉得五脏六腑似火在烧,心都拧疼了,恨不得以身代之!一时不知道是狠狠的去揍卫焰一顿,还是抽自己几个耳光。

心疼万分的打开她的柔嫩的双腿,双手控制不住的在颤抖,果然,她大腿内侧的伤势更重一些,又红又肿,同样破了皮,更破坏了那分洁白无瑕,刺眼极了。

“真是该死。”他低咒连连,懊恼不已,悔的肠子都青了,不知道今天到底是处罚了谁?折磨了谁?

重新清理她的伤处,拿过枕边的雪玉膏,替她涂上厚厚的一层,只希望这是灵丹妙药,能立刻让她痛楚全消,恢复原来美丽无瑕的一双玉腿。

不过雪玉膏的疗效他是知道的,不但药力发挥的快,而且只要是表皮的伤口,一般都不会留下疤痕。

做完这一切,卫离稍稍放了点心,又不忍离去,眼前的女孩,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花,水灵灵的,散发着诱人的幽香,让人不喜欢都难。

那象牙般的双腿美的让他情难自禁,打心眼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和私欲,手迟疑的伸出,带着几分膜拜的心情,缓缓地,缓缓地,轻轻触碰上那滑嫩的像豆腐一样的肌肤,然后,一切不受控制……

爱不释手的抚了一遍又一遍,唯恐自己化身为禽兽,犹豫着要不要替她穿上亵裤,此时方有功夫打量她的小内内。

那是一条粉红色的小裤子,纯棉的布料,针脚细密,包裹着她的私密地带,阻碍一切欲窥破少女秘密的目光。

他脸一红,回想起当初乍看到她幼嫩花房的惊鸿几瞥,说惊心动魄丝毫不为过——女孩原来是那样子的、软软嫩嫩,粉红可爱……

卫离心里一阵麻痒,觉得再想下去,就要把持不住自己了,趁着脑中还有一丝理智,拉过锦被要覆在她身上,然而最后一刻,却鬼使神差地俯下身,飞快的在她腿上亲了一记。

那雪白的软嫩触感,让他一刹那心悸神摇,意乱情迷,贪婪的想要更多……

“俞妈妈,雪儿究竟怎么样了?”突然,风三娘着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卫离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微抬手,挂在两侧金钩上的纱帐如风拂过一般,缓缓垂落,然后合在一处后,将绣床上的人影罩了个严严实实。

风三娘匆匆走进内室,后面跟着欲言又止的俞妈妈和紫露,她担心若雪的伤势,便没有看到,也没有多想,不料,抬眼便看到大儿子绕过牡丹富贵屏风,施施然地从后面踱了出来。

她恍然大悟,看了俞妈妈一眼,又没好气的横了大儿子一眼,一边往里走,一边道:“你妹妹怎样了?我听说是骑马摔伤了?要不要紧?”

打发俞妈妈和紫露去给若雪寻一套家常宽袍来,卫离才皱着眉头道:“纯属以讹传讹,她是受了伤,不过都是些擦伤,也不是从马上摔下来的。”

风三娘舒了一口气,刚要撩开帐幔查看一番,卫离却道:“娘,她刚睡了,您就不要打扰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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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爹一心为大哥谋前程,不顾她死活;

亲娘重男轻女为亲孙,不惜要她闺女填命;

亲兄为求富贵,卖妹求荣;亲嫂自私贪婪,手辣心黑;

亲妹为保姻缘,污她声名……

极品亲戚一堆,一个个全当她是泥捏的纸糊的,恨不能吸干她的血吃光她的肉,那她何必忍气吞声?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正文 、 057 金夫人的宴会

“真睡了?”风三娘冷冷地斜睨着他,狠狠咬着牙:“你是不是背着老娘欺负她了?有没有对她动手动脚?”

这可真是知子莫若母,说得仿佛她身临其境一般。

卫离长身玉立,俊美到无可挑剔的面容一片沉寂,看不出任何情绪:“娘不信我,总该信她吧?等她醒了,您慢慢问。”

风三娘半信半疑,目光上上下下巡视他,没有看出任何破绽,却仍不放心,低声警告:“她还小,你给老娘悠着点,若你行事鲁莽,只图眼前快活,会祸害她一辈子的!”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您儿子是那种人吗?”卫离挑眉望着他娘,神情泰然自若,说的大义凛然。

风三娘微颌首,下巴抬高:“那样最好!但凡让我知道你行事不规矩,坏了她的名节和身子,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怎么?您还想着您那上门女婿?”卫离完美的唇形弯出一道令人致命的弧度,要笑不笑的反问。

风三娘怔了怔,沉默着撩开纱帐,默默的看着安然躺在锦被中的若雪,带着伤感喟叹:“人生变幻无常,世事难料,我这也是防患于未然,未雨绸缪啊,怕你们……”

她黯然地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卫离只当母亲又思念起父亲,怕勾起她的伤心事,正要劝解两句,却见母亲递了一张洒金花帖过来:“金夫人邀请娘和你去鹂山参加春日宴。”

“春日宴?”卫离连帖子都未打开,一笑置之:“庄内事务繁忙,儿子俗人一个,向来不参加这些风雅之事。”

“若只是金夫人,那也就罢了,”风三娘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但你可知,这次明面上是金夫人做春日宴,实际上却是她姐姐借她的名头行事。”

“端王妃?”

卫离微敛眉,众所周知,金总兵夫人的姐姐正是端王妃:“她不是微服简行来广陵探亲的吗?既然要低调行事,干嘛又搞这些花名堂?”

端王爷乃当今天子的胞弟,封地在端州,所以端王爷常居端州,非重要事情和天子召唤,不能回京。而端王妃带着端王世子,以及郡主,却居住在京城的端王府邸。

此次端王妃来广陵看望妹妹,并没有大张旗鼓的弄得人尽皆知,但依旧引起广陵上流社会的波动和关注,卫离当然知情。只是这端王妃先前称自己身体有恙,避不见客,如今却一改初衷,开始借他人之口,行自己之意了。

风三娘弯下腰,伸手轻轻抚了抚若雪洁白的额头,见她气色尚好,便没有唤醒她。

转过身,不甚在意地道:“她们这些跟皇宫扯上关系的人,用你贵妃姑姑的话来说,都是竹筛子做的锅盖、水塘里挖的藕——什么都没有,就心眼多!管她故弄什么玄虚,反正我们卫家不跟着掺和便是了。”

端王龙子凤孙,身份尊贵,原本就权势滔天,这几年更是在暗中招兵买马,隐隐有不安于现状之势。

皇上虽不失于一位明君,却少了些雷霆万钧的手段,不够心狠手辣,偶尔还会犯一犯耳根子软的毛病。

做帝王的,最忌讳左右摇摆,举棋不定。

因此,朝堂上表明上看起来君臣和睦,一派四海升平的气像,实则风云诡谲,波涛暗涌。

不过卫离倒不怕这些,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别人争权夺利,他冷眼旁观。卫家这些年一直休生养息,即便有卫家人出山,那也是为了保家卫国,为了黎民百姓,却不是为了某些人的私欲而使天下生灵涂炭!

“既然如此,儿子还是留在家里的好。”卫离的眼神透过丝幔的空隙,停留在好梦正酣的若雪身上,幽深而绵长的目光如千丝万缕,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风三娘促狭心起,一把拉拢帐幔,将床上的人遮了个严丝合缝,边示意他往外走,边挪谕道:“这可使不得,送帖子的婆子是一位宫里来的嬷嬷,嘴巧的很,几次向我表明,人家端王妃想见的并非我这个卫家遗孀,而是遐尔闻名的卫少庄主。”

卫离以指尖轻揉额角,脸色不豫。

“人家既然挑明要见你,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正大光明的给她见一见,又不少块肉。”风三娘劝他:“横竖要到三月,那时若雪身上的伤早好了,再说焰儿也不去,让他和妹妹在家里做伴好了。”

不的卫焰则罢,一提,卫离的气不打一处来,眯起眸子冷笑:“娘不提醒,儿子到忘了,若雪变成这样,都是他害的!我看他日子过的太舒心了,是该好生敲打敲打了!”

“……”觑着大儿子寒冰一样的面孔,风三娘暗暗吐舌,焰儿啊,莫怪,莫怪!娘也是无心的,你自求多福吧!

……

往后几天,若雪就过起了病号猪的生活,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横草不拈,竖草不动。就连上药这种事,都无须她动手,每次睡一觉醒来,大腿上的伤处便敷了厚厚一层带有沁人香气的雪玉膏,凉丝丝的。

这雪玉膏甚是名贵,若雪用着觉得挺肉痛的,便对俞妈妈讲:“我这伤又不重,下次妈妈给我涂药,省着点。”

“……”俞妈妈一脸怪异地看着她,几次欲言又止,最后,木着脸,重重地点了点头。

在第二天,被卫离胖揍了一顿的卫焰便来向妹妹负荆请罪,卫离没打他的脸,所以他的脸依旧俊美绝伦,酒涡依旧。

但当他把荆条递给若雪,拉开衣襟让若雪用荆条抽他胸膛时,若雪就发现他光滑结实的胸膛上尽是青青紫紫。

不待她惊讶地出声询问,随后而来的卫离却冷着脸,手一伸便将卫焰的衣襟拉拢:“你不是来请罪的吗?难不成是来博同情的?”

卫焰打死不承认:“哪有?”大哥真是误会他了,他哪需要妹妹同情,挨这点打算什么,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啊!

其实他是来卖肉的——想让若雪看看他健美漂亮的胸膛。听师傅说,姑娘家都喜欢男子有担当,还要有一副宽阔温暖的胸膛,这样她们才会有安全感,才会喜欢。他只想讨妹妹的喜欢,仅此而已。

一计不成,再施一计,卖不成肉,咱还可以卖脸。

他马上凑到若雪的床前,指着自己的俊脸,眨巴着乌黑的睫毛卖萌:“妹妹,二哥做错事了,你抽二哥的脸吧。”还强调:“就用你手里的荆条抽。”

若雪看看手里的荆条,除了她手上握着的一截没有刺以外,其它地方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硬刺,再看了看卫焰那张脸,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两道剑眉斜插鬓角,眸如寒星闪烁,分外的帅气逼人,潇洒不羁。

“……”她很无语,这么一个风流贵气的俊朗少年,饶是心硬如铁的人也打不下去吧,还用荆条抽?她又不是黑山老妖。

她舍不得,有人舍得,卫离取下她手中的荆条,冷笑道:“你皮粗肉糙,脸厚如墙,你妹妹抽不动你,还是哥哥代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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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058 恋童癖是病

那可不行,卫焰一蹦三尺高:“大哥,弟弟浑身上下可以任你抽打,唯独这张脸不行。再说了,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挟私报复,知道的,以为你是替妹妹教训我,不知道的,铁定以为你是因为嫉妒我生的俊美,所以想毁我的容。”

“就你这混不吝的小子,也就张脸能看罢了,所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的就是你。”卫离对他自恋的话语嗤之以鼻,毫不客气的奚落了他一顿。

若雪这才明白卫焰胸前的青紫从何而来,顿时心疼的不行,先前她以为是他学武所致,没想到是被大哥打的,伸手就去夺卫离手中的荆条:“大哥,是我自己的错,怎么能怪二哥呢!”

卫离怕她动来动去碰到伤口,也怕荆条伤着她,随手将荆条扔到一边,然后才对卫焰道:“也罢,这次便饶过你,如有下次……”

“保证不会有下次了!”卫焰立马接过话茬,说的斩钉截铁。这次让若雪受伤,他本来就懊悔自责不已,觉得自己不够细心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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