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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是妻控-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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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燕豁地转身,紧紧盯着秋棠,如水的目光一时冰凉若霜:“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夫人,怎么了?”站在外边的红玉被薛燕的声音惊动,马上探头向屋内张望,刚才秋棠的声音压的较低,她听不太清,只以为两人在说旺财,但薛燕的声音很严厉,她听到了。

秋棠红唇边泛着恶意的笑容,一脸得意的向红玉招手:“红玉妹妹,你快来,你恐怕还不知道你们的燕夫人是个什么下贱货色吧,今日我便……”

啪!

薛燕猝然扬手,狠狠掴了秋棠一记响亮的耳光。

“啊!”秋棠的脸都被打的偏向一边,尖酸刻薄的话语也戛然而止。她捂着被打得通红的脸,嘴角抽搐,神情有片刻的僵硬,好似没想到薛燕会打她。

“红玉,出去!”

薛燕冷着脸,头也不回的命令红玉退开,然后抚了抚打的有些麻痛的手掌,倏地再度扬高手臂,又重重抽了秋棠一记耳光:“说,你那些话从哪里听来的?”

委实没料到薛燕温婉高贵的外表下竟是一副火爆性子,秋棠连吃两记耳光才反应过来:“你就是个贱女人!你这个贱女人敢打我?你没有权力打我!小候爷回来不会放过你的……啊!”

啪啪啪!

薛燕面无表情的继续挥手,又用力甩了她几个嘴巴子,冷冷地道:“说重点,再废话,我就杀了你!”

秋棠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已肿的像猪头,嘴角流出腥红的血丝,她用颤抖着手抚着又痛又麻的脸,目光凶狠地望着薛燕,声音又尖又利,语速快的无以伦比:“你管我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话,只要我说的是事实就够了!你就是给人当过小妾,被不知多少个男人奸污玩弄过,你比妓子都不如,就是个一无是处的烂货!破鞋!脏货!”

她飞快的骂出这段话话,本以为薛燕会再打她,都摆出了防卫的架式,可薛燕只是一脸冷漠地看着她,淡淡地问:“骂完了吗?”

秋棠对她怒目而视,还想张嘴再骂,可薛燕手一伸便扼住了她的脖子,将她紧紧抵在墙上,尽管秋棠忙不迭的挥手低挡过,但薛燕出手的角度非常刁钻古怪,令她防不胜防。

她不停的咳嗽、挣扎,双腿不停的踢打薛燕,力气几乎都用尽了,却无法撼动弱不禁风的薛燕半分。

“说,你这些话从哪里听来的?是不是自己造的谣?”薛燕苍白的脸上如覆着一层薄冰,眸色寒利沉静,无视秋棠的踢打,扼着她脖子的手却越来越紧。

秋棠感觉自己都不能呼吸了,脸上都泛上了青紫之色,声嘶力竭的唤了几声救命,接着才断断续续地道:“不是造谣……是有人告诉我的……”

“谁告诉你的?”

“咳……咳,是……”

“燕燕,你果然在这里!”就在这时,况鸿霄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身后跟着想拦住他的红玉,还有脸色绯红的思琴。

况鸿霄和倪臻回来后,得知薛燕和风三娘真的被秋棠请来了,惊喜之情可想而知。秋棠原来说过会帮他,他压根不相信,没料到她们竟然真的能说动薛燕。

可他只见到了风三娘,并没有见到薛燕,顿时失望不已。不过风三娘告诉他薛燕去看旺财了,他转身便要去找薛燕。

但旺财住在哪个地方,他根本不知道,因为那天见旺财被薛燕送回来,他气的胸口疼,当时便负气的让倪臻把旺财扔了。他知道倪臻不会真的扔掉旺财,只是放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而已。

至于那些孔明灯上的狗毛,当然也不是旺财的,他又不是不知道薛燕有多么喜欢旺财,哪有可能真去剪旺财的毛。

思琴见他不知道地方,忙自奋告勇的要替他带路。

只是,他找到薛燕后,脸上的惊喜之色还未褪去,却看到她掐着秋棠的场景,他倒是一脸镇定:“燕燕,你这是干什么?”

薛燕对他熟视无睹,目光牢牢锁着秋棠,平静地道:“不关你的事,出去!”

“……爷……”见到况鸿霄,秋棠挣扎的更厉害了,眼里流出了泪水:“爷,救命……爷……”又哭着喊思琴救命。

“燕燕,到底发生何事了?”况鸿霄有些踌躇不定,薛燕的脸色白的像雪,嘴唇都是淡无血色,极不正常,而她的神情也令他担忧,有种孤注一掷的狠戾。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思琴骤然出手,重重地推了拦着她的红玉一把,接着冲进屋内,狠狠地对着薛燕撞去。

“燕燕小心。”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薛燕避无可避,眼看就要被思琴撞到在地,况鸿霄脸色一紧,不假思索的腾身跃出,衣袂轻扬间,他已展臂将快要落地的薛燕抄在怀里。

红玉踉踉跄跄的稳住身形,正要冲进去帮忙,有人轻轻拉了拉她,并竖起一指在娇艳欲滴的唇边:嘘!别出声。

“咳,咳……”获救的秋棠在思琴的扶持下,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迫不及待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以缓解胸口的憋闷和疼痛。

薛燕的情况更差,尽管她掐着秋棠,但实际上她只是硬撑着,秋棠那些恶意中伤的话,在她脑子里像跑马灯似的来来往往,不停回放,弄得她脑子疼痛不堪,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若非要弄清秋棠说的那些话的源头,她早就晕过去了,全凭一口气支撑着,这会被思琴撞狠了,虽然被况鸿霄所救,她依然头晕目眩。勉强推开况鸿霄,身子却摇摇欲坠,哪里能站稳。

“燕燕,你究竟怎么了?”况鸿霄连忙将她搂回怀里,紧紧抱住,心疼不已替她擦拭鬓角的虚汗。她的情况令他又是焦急,又是不安,有种从来没有的心慌和忐忑笼罩着他。

况鸿霄对薛燕呵护备至的模样,让一旁的思琴看红了眼:“小候爷,那个贱女人都要杀死秋棠姐姐了,您还抱着她?她有什么好?不过是个下贱的狐媚女子罢了,不知被多少男人睡过,您别被她的外表骗了!”

与此同时,缓过气来的秋棠看到况鸿霄只顾着疼惜薛燕,对自己不闻不问,妒忌和恨意令她红肿的脸庞更加扭曲,显得十分狰狞和可怕,尖声喊道:“爷,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好歹曾做过爷的通房,侍候了爷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会被那贱人快掐死了,爷竟然只顾着那贱人!”

她伸手拉过思琴,恨声道:“好,我是昨日黄花,那思琴呢,她可是老夫人赐给爷的,所谓长者赐不敢辞,思琴鲜花一般的年纪,又还是处子,哪点不比你怀中的贱人强?她不但做过别人的妾,还被人……啊!啊——”

秋棠嘴里滔滔不绝的话语被凄厉的惨叫声所取代,一只纤长柔美的玉手直直的插进了她的胸膛,腥红的血液迅速染红那只手!

她瞪大眼睛望着玉手的主人,张大嘴啊啊惨叫,浑身抽搐不止,却还未断气,因为那只手还在她胸腔里残忍地搅动着,搅动着,好像在寻找什么……

“卫……你,你杀了秋棠姐……”与秋棠一唱一喝骂着薛燕的思琴简直惊呆了,不敢置信的望着冷若冰霜的若雪,被她凶残暴戾的模样吓得瑟瑟发抖。

“若雪……你?”正要叫秋棠和思琴闭嘴的况鸿霄望着若雪,也是一脸的震惊,不过,他到这时候还想着薛燕,知道用手捂住她的眼睛。

若雪冷着脸,谁也不看,右手微一用力,在秋棠放声尖叫中,眯着眼将她的心攫了出来,像扔垃圾一样,随手往地上一扔。然后,轻飘飘地看了脸色煞白如见鬼的思琴一眼,轻声道:“轮到你了。”

“你”字未落,她血红的右手再一次插进思琴的胸膛,不顾她的凄厉的尖叫,如法炮制将她的心挖了出来,同样扔在地上。

“若雪,你……”况鸿霄抱着不停挣扎的薛燕,不停地安慰她,又看着血腥满屋的屋子和地上的两具开了胸膛的女尸,已不知说什么好了。

若雪看也不看他,蹲在两颗还在噗噗鼓动的心脏面前,抽出寒光闪闪的匕首拨弄着,头也不抬地吩咐:“卫雷,带燕夫人和红玉回去。”

卫雷绷着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毫不犹豫的从不愿放手的况鸿霄手中夺过薛燕,转身就走,战战兢兢的红玉尾随其后,况鸿霄担心薛燕,可自己又没权力霸着不放,只好跟着卫雷身后,看能不能跟着蹭到卫家庄去。

卫雷刚走出没几步,又缓缓回头,对若雪道:“小姐,门外还有一个,要不要一起杀了?”

“不要杀我……呜呜……不要杀我……我只是路过……”门外是倒霉的金彩霞。

这家伙的一条腿因为打赌还瘸着,整个身体半歪在门外的一棵歪脖子树上,面如死灰的哭着求饶:“若雪,求求你不要杀我……呜……我什么都没看见……真的什么都没有看见……我真的是路过……”

说这种话的人,大多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说看完了全场,至少看到了最关键的地方。若雪抬眸看了她一眼,发现她脚旁有一摊水印,想必这没出息的家伙尿裤子了,然后想跑,又没跑成,就成这个样子了。

她继续低下头,拿刀去划秋棠和思琴的心,要笑不笑地道:“金彩霞,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哪里不好路过,专门来这里路过,没办法了,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啊——”金彩霞惨叫一声,两眼一翻,直接倒在尿窝上。

------题外话------

下就会揭开薛燕和老瑞之间的过往恩怨,以及钱氏在其中起到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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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161 两小无猜的恋情

2

“若雪,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随后而至的卫离来到若雪身边,蹲下来和她一起研究那两颗鲜血淋漓的心脏。

“有。”心脏的形状像桃子,若雪用匕首指着思琴的那颗道:”这个叫思琴的是南疆人,她想向姆妈下盅。她的心脏里养着一只盅虫,我取了她的活盅,等会带回去给吴前辈和廖前辈,让他们看看是什么品种的盅。“

一般来说,没有人会在心脏处养盅;除非不要命了。即便有人用心头血养盅,那也只是取几滴心头血,而不会养在心脏里。而思琴的这只盅虫;却养在她的心脏处。

很明显,思琴是被人用来专门养盅的。她的心脏被植入盅虫,等到心脏里的盅虫成熟的时候,也就是下盅之人收获的时候。

但思琴除了心脏里养着盅,她还会下盅,就在刚才,她还一直试图找机会向薛燕下盅。

接着,若雪又指了指秋棠的心脏道:”她不是南疆人,没有中盅也没有在心脏养盅的迹像,但她是思琴的帮凶,一直拿重话刺激姆妈,想将她逼的神智不清,好给思琴下手的机会。“

”只可惜,他们这些人一直错估了姆妈的承受能力,所以诡计一直不能得逞。“卫离接过她手中的匕首,拉她起来,握住她满是血污的右手:”我带你去洗手,以后可不许你干这种事了,有什么事,直接吩咐卫云他们去做。“

”不是啊,当时那种情况,她们在等待机会,我也在等待机会。“

若雪望着自己的右手,一脸嫌恶地解释:“其实,我也不喜欢干这种血腥的事情,但我一直以为秋棠和思琴都是南疆人,怕她们放跑盅虫,只好选择这种最快最有效的办法。”

路过金彩霞,卫离眉一挑:“这家伙怎么在这里?真是神了,腿瘸着也能跑这么远?”

“真是伤脑筋。”若雪转头四顾:“这家伙不是在总兵府吗?怎么跑来况府了?还有,她的丫鬟呢?”

一旁的卫云嘴边现出若有若无的笑意,”她本来是去找小姐认输的,听说小姐来况府了,她也急急忙忙赶来。谁知被思琴的人马利用了。她自以为能抓住小姐的把柄,于是自作聪明的谴退了丫鬟,然后被思琴的人带来这里来了。“

听完事情的原委,卫离轻描淡写的做了一个灭口的动作。

“等等。”若雪制止卫云挥剑的动作:“她好歹是总兵府的小姐,也非什么十恶不赦之人,先带回去再说。”

※※※※※※

金总兵皱着眉,不停的挠头,怎么也搞不明白,爱女不过是睡了一觉起来,不但什么事情都忘光光了,竟然连爹娘都不认得了!

真是邪门!

请了郎中来诊治,结论是得了“失魂症”。名字听着挺吓人,其实就是“失忆症”。

总而言之,金彩霞以前的记忆全都丢失了,一觉醒来,她比谁都茫然无措,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身在何方。好在她脑子里虽然没有记忆,但毕竟是从小长到大的地方,周围的人和事都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不至于让她惊惶失措。

说起金彩霞,她这段日子可谓衰神附体,先是莫明其妙脚痒,请了郎中来也不管用,痒着痒着就成了腿疾,多方延医请药依旧无效,连走路都一瘸一拐的。金总兵十分恼火,养一个老姑娘和养一个瘸腿的女儿,这中间的区别可大了!

谁知金彩霞的腿还未好,却又莫明其妙的得了失魂症。金总兵都在考虑这姑娘还能不能养,要不要送到尼姑庵里去?

然而,许是否极泰来,就在金总兵对金彩霞失望不已的时候,金彩霞的腿疾却在慢慢好转,用不了多久,竟然痊愈了。当然,腿上的疤痕没有那么快消褪,但比起先前要好太多了。

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金总兵松了一口气之余,倒不怎么在乎金彩霞失忆的事了。

至于让金彩霞失忆的罪魁祸首,此刻正在窗下托腮凝眸;若有所思。

“若雪,怎么又没有吃饭?”这几天,卫离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问若雪吃饭没有。

因着上次在况府的事,薛燕的情况一直不怎么好,她的记忆仍然混乱,但秋棠和思琴的言语或多或少对她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她的情绪倒尚好,没有失控,只是经常沉默,往往一整天说不到几句话,大多数时候都是神色黯然地抱膝不语。便连老瑞做的香喷喷的饭菜,她也不爱动筷了,有一口没有一口的吃着,味同嚼蜡。

见薛燕这副样子,若雪和风三娘等人心里很不好受,尤其是若雪,自责和后悔时时刻刻充斥着她的心灵,她常想,当时早点杀了秋棠和思琴就好了,也不至于让薛燕被她们的话所伤。

但当时她知道秋棠和思琴是南疆人派来的,也不敢贸贸然下手——如果不能一击即中,谁知道这些人会弄出什么妖蛾子。

再者,想到吴前辈和廖前辈的话,若雪又很矛盾,他们两位推断,用不了多久,薛燕体内的阴阳噬血盅便可以解了。而触盅后,薛燕会怎么样?

至于秋棠和思琴的话,虽然让薛燕提前面对噩梦,却未尝不是一种偿试——试验她敢不敢于面对噩梦。

实际上,若雪和风三娘做了两手准备,如果薛燕反应激烈,无法接受那些话,她们会暂时稳住她,一致称秋棠和思琴是恶意中伤,造谣生事;如果薛燕能理智而坚强的对待那些话,她们则会陪着她静观其变。

薛燕如今的模样,介于两者之间,既没有歇斯底里的要死要活,也没有很坚强的对待那些话。万幸的是她理智还在,除了黯然神伤外,并未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

薛燕不好过,若雪的心也沉甸甸的,膳食再美味,她同样食不下咽。而她凡是有个风吹草动,卫离毫无疑问会受到影响。所以无论多么忙,卫离都会记挂着她用了饭没有。

却说若雪的思绪被卫离打断,便坐直身体,并放下手腕:“你回来了,我吃过了,你呢?”

卫离倾身亲了亲她,顺势将她从贵妃椅上抱起,一直抱到外间的紫檀卷草纹圈椅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指着桌子上几道热气腾腾的饭菜:“我还没吃,你陪我用点。“

若雪本来没什么胃口,但她知道自己若是不吃的话,卫离也会跟着挨饿,只好默默的点了点头。

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丫鬟们都会知趣的躲出去,所以也没人侍候。卫离却觉得这样反而自在,非常享受两人在一起的时光,也不另寻碗筷,自己吃一点,多数都是在喂怀里的人。

间或还说点小话:”刚才在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神,我回来都不知道?“

若雪咽下嘴里的米粒,慢慢地道:“我在想金彩霞。”

卫离挟菜的动作一顿,垂眸看她,语气幽幽:“真让我失望,我还以为你在想我,结果你却想着旁人,亏我在外面都惦记着你。”

若雪伸手搂了搂他精瘦的窄腰:“我也想你的,只是金彩霞失忆了,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所以比较纠结。”

“比如?”

“比如,她明明是中了吴前辈的噬魂盅,所以记忆被噬。而姆妈中的是阴阳噬血盅,同样有几年的事情不记得了。”

若雪蹙着眉头,思索道:“我记得她告诉过我,以前在凌府的记忆,她有好些是记不清的,混乱且模糊。而我觉得奇怪的地方,却是她只知道自己父母双亡,然后被兄嫂卖给凌经亘,而被卖前的生活,她从来未对我提起过,仿佛一无所知。”

两人也吃的差不多了,卫离索性搁下筷子,抱着她沉吟:“你的意思是,怀疑姆妈也曾中过噬魂盅,所以,她被卖入凌府前的记忆没有了,是吗?”

“这是我的猜测。”若雪咬了咬唇,提出自己觉得蹊跷的地方:“一个人和父母兄长生活了那么多年,不管多么恨他们,总有点值得回忆的地方和片段吧。以前我没有注意,现在被金彩霞这么一启发,我倒是越来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那天,他们将金彩霞带回来后,还未决定怎么处置她,正好若雪将取的活盅交给吴寥两位前辈,便问他们有没有什么方法让人失掉记忆。

这也不是若雪无的放矢,因为薛燕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南疆那边的盅术和秘术,有些地方还真是神秘且未知,不是科学和神鬼论能解释的清楚的。

她本来是随口一问,没料到两位前辈毫不犹豫地点头说有,并说中了噬魂盅的人,通常都不会记得前事。且噬魂盅对人体没有害处,也没有解盅方法。

于是,金彩霞被吴前辈种了噬魂盅,以前的记忆全没了。她醒来以后,所有的事情都是身边的人告诉她的。

由金彩霞的情况,若雪突然想到薛燕——她似乎也不记得自己以前的事,连只言片语都不曾对人提过,是不是也中过失魂盅?

据说,中了噬魂盅是无迹可寻的,与失魂症一般无二,中了就是一辈子。但也有个把例外的——中途自己恢复了记忆,顺便解了盅。不过,这种事情发生的少之又少,两位前辈至今都没有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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