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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是妻控-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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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鸿霄垂下眸子,盯着自己空荡荡的怀抱,心头只觉怅然所失,手指上还残留着伊人身上的香气,那滑若凝脂的触感让他心神荡漾。

“主子……”倪臻刚一开口,况鸿霄便抬眸看了他一眼,那眼神看得他这个大块头打心眼里发悚,只好来个祸水东移,指着下山的方向,小声地道:“主子,不关属下的事,是秋棠她说有急事要找你。”

况鸿霄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不远处,穿着海棠撒花红裙的秋棠正一动不动的望着他,眼神十分复杂,却有着难以掩饰的幽幽怨怨。

“又有什么事?”况鸿霄每次见到秋棠,总会习惯性的皱眉,声音和脸色都会变冷。

秋棠似被他的声音惊到,急忙收起脸上的幽怨,缓缓扭着腰肢,迈着小碎步行过来:“爷,奴婢奉老夫人之命,给爷带了许多京里名门千金的画像,请爷回去挑一挑,看谁最适合当咱们候府的少夫人。”

况鸿霄忙看了薛燕一眼,唯恐她误会,可薛燕不知是没有听到秋棠的话,还是完会不在意,只是低头教训将四肢摊平,趴在地上装死的旺财,看都不看他一眼。

况鸿霄心里憋的慌,极是难受。

秋棠却还在催他快点回去,况鸿霄修眉一挑,冷冷地睨着她,清润的声音含着愠怒:“什么画像,昨儿为什么不提?爷的事,什么时候轮到老夫人做主了?”

“爷,昨儿奴婢们刚来,杂事太多了,一时顾不过来。”秋棠慌忙柔声解释,然后故意走到薛燕身边,对她施了一礼:“燕夫人,您看看我们爷,和老夫人呕气,竟然连终身大事都拿来赌气,您帮着劝劝我们爷吧。”

薛燕正要下山,听到秋棠的话,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那是你们候府的家事,外人没有置喙的权力。”

秋棠慢慢抬起头,灵活的双眼直视薛燕,眼神中蕴藏着强烈的嫉妒,在况鸿霄看不见的地方,她一脸的挑衅和不屑,声音轻轻地道:“燕夫人说的对极了,我们老夫人早放话了,想成为我们爷的内人,首先必须是名门千金,其次要是身家清白黄花闺女。”

------题外话------

咳,猜猜秋棠是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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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158 卫家墙头好翻吗?

2

秋棠的话明显意有所指,而她脸上恶意的神情全落入薛燕和红玉眼中,红玉眸色一利,护主心切的她不假思索的就要反击回去。薛燕却仿佛知道她要干什么,伸手挡住她,十分平静地看着秋棠:“麻烦你让开,你挡着我们的道了。”

她的语气温和不伤人,言简意阂。秋棠听了,却有股挥拳打在棉花上的憋闷感,脸上的笑容保持不住了,红唇翕了翕,不甘地想要再说些什么。薛燕却对她视若无睹,拉着红玉,带着被训得灰头土脸的旺财,头也不回往山下行去。

秋棠望着薛燕窈窕袅娜的背影,咬着红唇,眼里盈满阴狠而妒恨的光芒,艳丽的脸庞显得有几分阴鸷森冷。

“燕燕,等等我!”

况鸿霄若有似无的瞥了秋棠一眼,犀利的目光寒凉而没有温度,接着,他大步流星的追上薛燕,亦步亦趋的跟着她下山。

“爷,你去哪?老夫人让你……”见况鸿霄离开了,秋棠脸色一变,露出柔媚娇弱的神情,攫紧手中的锦帕就要追上去,却被倪臻伸臂一挡。

“秋棠,适可而止。”

秋棠对倪臻怒目而视:“姓倪的,你也敢拦我?我可是奉老夫人之命行事,你若坏了老夫人的大事,当心吃不完兜着走!”

倪臻左顾右探,摇晃着大脑袋,故作疑惑不解状:“奇怪,老夫人在哪?我怎么没看到?秋棠,你不会拿着鸡毛当令箭吧?”

“你?”

秋棠气的脸色铁青,望着倪臻的目光恨不得把他吃了。可倪臻皮粗肉厚,对她杀人的目光视而不见,依旧如一座铁塔挡在她的身前。

而况鸿霄追上薛燕后,担心她误会,有心要解释,可不待他开口,薛燕却已淡淡出声:“小候爷,请回吧,如今的生活是我最想要的,我不想也不会做任何的改变。”说罢,她加快步伐,目不斜视往前走。

“燕燕,你听我说。”况鸿霄知道有些误会如果当时不说开的话,而后只会越积越深,与其到那时候要伤脑筋怎么解释,倒不如趁误会刚产生时把心结打开,所以尽管薛燕看也不看他一眼,他还是想解释清楚。

但这个时候,一直不声不响,犹如影子般存在卫雷却挡住他的去路:“小候爷,请留步。”

“卫雷?”

面对皱眉不解的况鸿霄,卫雷不带情绪地道:“燕夫人不想见你,小候爷还是回去吧。”

况鸿霄双眸一眯,清矍俊秀的面容现出摄人有威仪:“让开。”

“恕难从命。”

平平淡淡的语气,两人之间竟隐隐成剑拔弩张之势。况鸿霄正要唤倪臻,抬眸却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从山下而来,疾步如飞,转眼已到薛燕身前,而薛燕也停下步伐与那人说话。

他定睛一看,那人竟是老瑞。

老瑞站在薛燕面前,神色与平常无二致,只是看着薛燕的黝黑双眼却蕴含担忧:“燕夫人,您今日好像未吃早膳?是不是小的今日做的不和你胃口?”

薛燕每次看到老瑞,总会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甚至会觉得他很亲切,就像自己的亲人一样,再者,老瑞将那么珍贵的药膏献出来给她治腿疾,早让她对老瑞的为人深信不疑了。

因此她对老瑞说话倒不藏着掖着:“不关你的事,我只是出来散散心而已。”

“原来是这样。”

老瑞伸手,好像正要去按额角或者擦汗,突然发现自己手掌中还有东西,忙献宝似的递到薛燕面前:“夫人,您看,小的刚才走在路上,有个鸟窝可能是被风刮下来了,里面还有几枚鸟蛋,一个都未摔破,小的全都拾起来了,打算中午给夫人做个蛋羹。”

他的大掌中躺着四枚鸟蛋,鸟蛋的形状为椭球形,颜色是淡淡的红色,表面还会带有一些深红的淡紫色斑点。

薛燕一瞧真是鸟蛋,那眼睛赫然瞪大了,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指去碰触老瑞手中的鸟蛋。

可能觉得鸟蛋太脆弱了,她担心一用力就会碎掉,所以只碰了一下就缩回来了:“这么小的蛋,怎么做蛋羹?还不够塞牙缝呢,而且,我觉得吃掉的话……有些于心难忍。”

“燕夫人说的对。”红玉觉得老瑞的提议简直太残忍了,这么可爱的鸟蛋,吃了多可惜啊!关键是四个合起来还不够一枚鸡蛋大,做蛋羹像话吗?

老瑞丝毫不觉得自己的作法有何不妥,不遗余力地劝薛燕:“夫人嫌鸟蛋小的话,这山上有不少鸟窝,小的可以多掏几个鸟窝,到时可以做一大碗蛋羹!况且小的可以多放点肉沫在上面,做个香喷喷的肉沫炖蛋。”

薛燕有些犹豫,她一方面觉得老瑞的话不错,掏鸟窝的事情她以前好像干过,而且还经常干,至于什么时候干的,她不记得了;另一方面,她觉得吃的话又对不起下蛋的鸟儿。

“掏鸟窝做蛋羹?还加肉沫?”红玉瞪大眼睛看着老瑞,犹如看一个杀人狂魔……

红玉的表情让薛燕十分惭愧,觉得自己太不善良了,便一脸愧疚地对老瑞道:“还是不要了吧,吃鸡蛋羹一样的。”

“你以前不是挺喜欢吃鸟蛋的吗?现在……”见薛燕拒绝吃鸟蛋,老瑞的话脱口而出,当然,话一出口他就觉得不对了,马上改口道:“不是,小的是说鸡蛋怎能和鸟蛋相提并论呢,鸟蛋做出来的东西会更香一些,夫人肯定会喜欢的。”

也许是因为老瑞转换话题太快了;也许是因为薛燕和红玉的心思都放在鸟蛋身上,谁也没有察觉他话中有异。

而薛燕被他这么一说,竟然下意识的点点头:“老瑞你说的没错,鸟蛋确实比鸡蛋好吃。”

“燕夫人,鸟蛋可以孵小鸟的,那些小鸟多么可爱呀!鸟蛋不见了,大鸟一定伤心死了,我们不要吃了吧,还给大鸟好不好?”红玉是爱鸟人士,见薛燕对老瑞的提议似乎颇为心动,很着急,马上拉着她的衣袖摇了摇。

不等薛燕表态,老瑞漫不经心地说:“没用的,还不回去了,鸟窝都不知被风吹到哪里去了,即使找到鸟窝,又不知道鸟窝原来的位置,大鸟回来一样也找不着。”

“对,老瑞说的是真的。”薛燕看着红玉,一脸认真地道:“鸟窝一般来说可以触碰,但是不能挪动,因为鸟儿是认地不认窝的。”

红玉搞不懂薛燕和老瑞怎么对鸟的习性如此了解,不过,此时她关心的重点不在这里,也就没有深究,只是更加着急了:“那怎么办呀?我们难道眼睁睁看着鸟蛋死去吗?能不能像鸭蛋一样放到母鸡窝里,让母鸡孵出来,然后我们自己喂养?”

“不行的。”薛燕又伸指去轻轻的戳鸟蛋,她喜欢这样玩:“鸟蛋又不比鸭蛋,可以给母鸡孵,就算孵出来,小雏鸟太弱,也养不活的。”

“红玉,燕夫人说的是对的。”老瑞和薛燕一唱一和:“我以前这么干过,可惜一次都没成功。”

“啊……怎么能这样?”红玉一听,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

正在这时,好不容易说服卫雷放行的况鸿霄过来了,盯着老瑞手里的鸟蛋,他不动声色地对薛燕道:“燕燕,你知道这些鸟蛋是什么鸟儿的吗?要是麻雀的蛋,用手摸了会长雀斑的。”

雀斑可是女人的天敌啊!

红玉本来为鸟蛋难过的不行,冷不丁被况鸿霄这么一吓,顿时吓得魂不附体,伸手去抚自己的脸,非常庆幸自己刚才没有摸鸟蛋。

谁知薛燕半点都不担心,一边头也不抬地戳着鸟蛋玩,一边轻轻松松地回答:“这是白头鹎的蛋,才不是麻雀蛋。”

老瑞垂眸凝视着薛燕,陷进去的深遂双眼染上浅浅的笑意,稍后抬头对况鸿霄说道:“况小候爷,这是白头翁的蛋,不是麻雀的。”

况鸿霄那双精光湛湛的眸子一直盯着老瑞,对方那气定神闲的模样,惹得他手心好痒!

好想揍人!

※※※※※※

京城凌府。

“娘,你究竟想到办法没有?”凌轻烟沉着脸,非常不高兴的进了钱氏的房间,抱怨道:“您上次就说有办法有办法,这都多久了还音迅全无,您到底要不要帮女儿?”

钱氏现在已经能下地走动了,只要不进行剧烈的运动,做些日常小事完全没问题。此刻,她正歪在雕花大窗下的美人榻上,与赵妈妈仔细核对着府中的各种账册。

这么长的日子不良于行,因为不放心姨娘掌权,钱氏将府内的一切事宜都交给一双儿女打理,可惜凌骏是个关不住的,在屋里闷一天都会蛋疼,所以这些杂事最后都落到凌轻烟头上。

凌轻烟为人精明,善于攻计,只要她肯用心,掌一府中馈是没什么问题的。奈何她因为周羿和若雪,弄得自己整日心绪不宁,烦躁不安,哪肯把心思花在这上头。抱着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心态,多半都是敷衍了事,只等钱氏好起来后一并处理。

由于凌轻烟的轻忽大意,这几个月的账册也是一本糊涂账,支出和进项简直没法平衡,钱氏看得头大如斗,正想让人去唤凌轻烟来,没料到她自己寻上门来了。

“你一天到晚就吵着让娘帮你,可你为什么不好好帮衬帮衬娘?”

钱氏将帐本重重拍在榻边的雕花漆金的矮桌上,一脸不豫地瞪着凌轻烟:“我千交待万交待,让你做事精心些,也好趁机磨练磨练!你到好,又让南院的那对贱人钻了不少空子,这就是所谓的帮我好好管家吗?”

钱氏很少这么疾言厉色的对待儿女,凌轻烟起初被她唬了一跳,但即刻便回过神来:“那能怪我吗?不是还有哥哥吗,您怎么不问问他怎么做事的?您只知道惯着他,出了事便找我顶着,我难道不是您亲生的,是小娘养的吗?”

“夫人,大小姐,都息息怒。”

赵妈妈连忙打圆场,又起身去为她们泡上两杯香茗,先捧给钱氏:“夫人,这大半年下来,大小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容易,有话好好说。”

钱氏本来处在盛怒之中,被凌轻烟气焰嚣张的顶回来,想到撒手不管的凌骏,反倒不知说什么好了。有赵妈妈这么一劝,便借坡下驴,伸手接过香茗放在桌上,脸色也渐渐缓下来,对凌轻烟招了招手:“我儿过来,娘刚才也是气你哥不争气,所以心气不顺,你也莫放在心上。”

母女没有隔夜仇,凌轻烟虽然阴沉着脸,却还是坐到钱氏的身边。

反正那些账册乱七八糟的,一时也难以核对好,钱氏吩咐赵妈妈都收起来,自己拉着凌轻烟的手说话。

凌轻烟刚才冲钱钱好一通发泄,此刻倒显得心平气和,把自己的来意又说了一遍。

钱氏拍了拍她的手,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放心吧,事情已有眉目了,你只管安心等着。”

凌轻烟却是半信半疑:“您上次也是这么说,可都这么久了,害我一直拿不到有力的证据给世子。如今世子马上就要去平叛了,要是我再不能说服他,以后女儿可能就没机会了。”

这几天,周羿要去平叛的事情在朝中宣扬开来,凌轻烟得到这个消息后,除了心急如焚便是坐卧不安,这其中有几分是为周羿的安危担心,但更多的却是为自己要如何尽快夺得周羿的心担忧。

周羿被关押期间,她去宗政寺探望过他两次,第一次,是去告诉他,她娘和赵妈妈可以证明凌若雪真正的身份,但除了在废宫门口碰到秦蓉蓉,见到八哥以外,她连周羿的面都没有见着。

第二次,她总算见着周羿了,可周羿对她的话压根不感兴趣,并称她娘和赵木香是为了她而作伪证,这种片面之词根本不足以采信,

因为周羿一昧袒护凌若雪的态度,惹得她当场失态,愤怒的质问周羿她凌轻烟自认美貌才华样样集于一身,难道就真的比不过一个姨娘养的低贱之女吗?周羿为何要这般护着她而作践自己?

犹记得当时周羿冷漠地望着她,冷冷地道:“在本世子眼里,她比你强一万倍,比你好一万倍。”

到了这个地步,凌轻烟也不回避,直接问凌若雪哪里比自己强,哪里比自己好,至于美貌就不用比了,这种肤浅的东西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周羿比她更直接:“她不怕蛇。”

凌轻烟骄傲地昂高头:“我也不怕。”

周羿竟然笑了,笑得格外的风流倜傥,宛若高山流云:“她会捉蛇,还会杀蛇,你呢?”

凌轻烟迟疑了一秒,她不怕蛇都是打肿脸冲胖子,更不要说杀和捉什么的呢,但此时此刻,要说不会那便彻头彻尾输了,于是,她大言不惭的道这根本不算什么,她也会。

结果,周羿说废宫后面有个蛇窟,倘若她真会,不妨下蛇窟试试,也好让他心服口服。

听到有蛇窟,凌轻烟瞬间想到上次牡丹宴的情景,惊骇地几乎魂飞魄散,唯恐周羿邪肆性子一起让人把她扔进蛇窟,她语无伦次的找了个理由,飞也似的逃离了宗政寺。

经过那次以后,凌轻烟对周羿是又爱又恨,说老实话,她十一岁就已经开始为自己的终身谋划了,一眼便相中周羿,并以嫁他为目标奋斗着。

虽说刚开始她看中的是周羿煊赫的家世,但后来这几年,她从来没有转移过目标,时时刻刻都惦记着怎么夺得世子妃宝座,怎么得到周羿的心。

这过程中,尽管她目的不纯,出发点不对,可谁也不能否认她的一心一意,专心致志。

也正是因为如此,不知不觉中,她的一颗芳心真正遗落在了周羿身上——除了他,她已经看不上别人,也不想嫁别人了!哪怕有比他更好,家世更强的人来向她提亲示爱,她恐怕都不会心动了!

所以,她爱周羿毋庸置疑,同时也恨他的无情……

因为周羿,她也更恨若雪,这种夹着妒忌的恨,已不仅仅是想让若雪死那么简单了……

偏偏这个时候,周羿却被陛下派去平叛。表面上这是陛下对周羿的处罚,要他戴罪立功。可凡是有点眼力见的人皆心照不宣——陛下给了周羿一个千载难逢的立功良机!若他趁此时机灭了汤陈两王,不但妖孽之名从此洗净,还会是祈国的大功臣。

届时,周羿的地位与今日不可同日而语。

当然,机会与风险并存,周羿也可能会被两反王所弑。不过,凌轻烟虽不懂政事,但她爹凌侍郎懂,并善于钻营,早就替她打听分析好了——世子大获全胜的机率那是相当的大啊!

故而,不管是为了日后的荣华富贵,还是为了周羿这个人,凌轻烟都要尽快得到周羿,若不然,等周羿平完叛回来,谁知道他会花落谁家。

因此,离周羿带兵出发的日子越近,凌轻烟越沉不住气,已经有暴走的倾向了。

钱氏非常理解女儿的心情,其实,她比凌轻烟还要急不可耐——薛燕知道帝王紫金的秘密,倘若抓不回薛燕,不但她这十多年的心血会白费,她的娘家也会负出沉重的代价!

想到这里,她不免对薛燕恨入骨髓,竖着吊梢眉,阴着勾人的吊梢眼,狠狠骂道:“都怪那个贱女人!一身骨头不知道是不是铁铸的,无论用什么方法,无论怎么用刑,她十几年如一日,硬是死不招!到最后才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气死我了!”

“哪个贱女人?薛氏吗?”凌轻并不能确定钱氏在骂谁,完全是凭直觉猜测。她现在已经知道薛燕还活着,并活在卫家庄。

本来她们可以直接上门去指认薛燕。奈何就如周羿所说,若没有真凭实据,她们如何解释薛燕死人复活?

还有,凌府以前根本没有凌若雪这个庶女,冷不丁的怎么冒出来一个?

到时候,事情闹大了,再加上卫家在后面推波助澜的话,那钱氏的所作所为极有可能瞒不住。这些姑且不得,但因为帝王紫金的缘故,钱氏顾虑良多,不敢轻易踏出一步。

不过,钱氏相信卫家也不愿意将事情闹大,一来,闹大了的话,薛燕的名声就全完了,一个被男人轮过的女人也不用苟活于世子,而对凌若雪名声更不好。

二来,无论卫家多么强势,他们也不能改变凌经亘是凌若雪亲生父亲的事实,不能改变薛燕是凌经亘的妾室。到时候,即便钱氏自己受到了惩治,可只要凌经亘坚持,凌若雪就必须回到亲生父亲身边!

钱氏纵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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