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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帝姬傲娇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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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一拍桌子,瞥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哼”了一声便大步离开。
    (如曦城驿馆)
    “主子!”星魂现身羲和灸舞身侧,待羲和灸舞点头才直起身来。
    “刺客可是一网打尽?”羲和灸舞冷脸啜茶,声音满是严肃。
    “府台大人已经将刺客全都收押大牢,听候审问!”星魂见羲和灸舞一脸不高兴,自是不敢多言,遂就着羲和灸舞的盘问,简言作答。
    “璃子逸的人呢?”
    “未曾发现子逸公子的人……据清露姑娘所言,刺客一出现,子逸公子便带着沁公主夺窗出逃,出来牵制的人控制大局之后便不再下杀手,只是把剩下的刺客逼出门去……”
    “哼,好你个璃子逸!”羲和灸舞闻言一拍桌角,沉声道,“竟料准了本太子会管这闲事——有功你来领,有祸我来顶,倒是算计了个周全的!”
    “主子……”星魂自是很久都没见过羲和灸舞这般生气了,遂低了声音,请求指示。
    羲和灸舞眼眸一垂,兀自抿了一口茶水:“让清露备些吃食送与沁公主与子逸公子!”
    “主子,这……”星魂自是不解羲和灸舞的做法。
    羲和灸舞却是眉梢一挑,悠然道:“沁儿生辰自得让沁儿高兴了,但其他人高不高兴确与本太子无关!”星魂这才明白羲和灸舞这是给璃子逸添堵——你俩凑一起见不到我羲和灸舞自然是高兴的,但我不出现不代表我不知道你们俩的行踪,派人献礼既不叨扰了沁公主的兴致,又多多少少会坏了璃子逸的兴趣,着实是个方法。
    羲和灸舞见星魂还留在原地愣神,便清了清嗓子将星魂拉了回来,才再次嘱咐道:“去吧!”星魂这才领命离去。
    (如曦城曦江游船上)
    璃墨为林翎剥好蟹壳,将盘子放到林翎眼前。林翎夹起一块虾肉,送到璃墨唇边。璃墨微笑张嘴,林翎却一扬纤手,不给璃墨。璃墨挑眉望向林翎,只见林翎狡黠一笑,启唇道:“我们不是刚逃脱杀手的追杀吗,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在众目睽睽之下‘躲’到了船上就完了?”
    璃墨抿唇而笑,握住林翎的小手将虾肉送到自己嘴里:“这如曦城仿佛不是我们的地盘呢~”璃墨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林翎,以羲和灸舞之能即便是身处他国都没人能动他丝毫,更别说此处是他的地盘,那任何的风吹草动岂不是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那你就不怕羲和灸舞来找你‘算账’?”林翎自是知道璃墨并无从畏惧羲和灸舞,遂开个玩笑打趣璃墨。
    璃墨动筷夹起吃食送到林翎嘴里,从容应道:“今日不同寻常,羲和灸舞即便要找不痛快也得偷偷地找不是?”
    林翎来不及细想,但闻船板一声轻响,似是有人空降船头。清风的声音在舱外响起:“姑娘留步,我家主人并未邀姑娘入舱,还望姑娘见谅!”
    舱外女子果真止步于清风眼前,对着船舱福身一礼,道:“今晚之聚必是搅了公子兴致,清露特备酒菜,来与公子赔罪!”
    璃墨扯了扯嘴角,抬眼望向林翎,扬声道:“清风,不得无礼,邀清露姑娘进仓!”
    清风应声伸手引路,清露面上一喜挎着食盒越过清风直奔船舱,却没发现清风脸上不屑的神情。
    清露推开舱门进入,抬眼只见林翎侧身栖在璃墨身上喂璃墨吃东西,璃墨正垂眸布菜,并未打算理会自己——虽是淫靡的图景,但搁在眼前这俩清脱超凡的人儿身上,却怎样都无法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干净的场景。清露一撇嘴角,上前行礼,还未开口,便听璃墨说道:“替璃子逸多谢你家主子!”
    林翎闻声抬眼瞥一眼来人,正是方才还在醉仙楼搔首弄姿的粉裳舞姬。林翎综合璃墨前后言语终于明白了璃墨的意思:今日是林翎生日,羲和灸舞自是不会让林翎不悦。但这如曦城的事又有什么能瞒过羲和灸舞,大抵璃墨带着林翎一出驿馆,羲和灸舞便得到消息了,所以派了这舞女前来扫兴,不过也正因羲和灸舞的关注,刚才那批杀手也一定没机会再出现在林翎面前了……
    林翎勾唇,抬手将一杯清酒喂入璃墨口中。
    清露见二人这般,醋意迭生,遂又启唇,委屈道:“子逸公子……”
    后话未出,璃墨一挥衣袖,某人便被掀出窗去,落入水中。
    “扑通——”
    清风闻声垂了垂眼眸——对于不自量力的人,他从来不同情。
    林翎有些哭笑不得看了看璃墨:这家伙,还真……
    璃墨亦是察觉林翎的神色,面不改色地说道:“用完的人,自己不走,站着碍眼,本大爷便帮她一把好了~”
    大船又驶出些距离,林翎和璃墨已是酒足饭饱。
    清风观望了一下四周,又来到舱门口躬身行礼:“主子,我们到了!”
    璃墨“嗯”了一声,取了备好的帕子,为林翎净手,随即又轻轻一带,将林翎打横抱起——林翎显然没什么心里准备,冷不防地被吓了一跳,非条件反射地搂上璃墨的脖子,往璃墨身上近了近——璃墨显然对林翎的反应很是满意,唇角一勾,阔步出了舱门。
    舱外是寂静无垠的水面,头顶星光点点,吸引了林翎的视线——璃墨宠溺地看了看怀中仰望星空的人儿,忍不住低头下去,蹭了蹭林翎温润的脸颊——林翎微笑,暖暖的幸福感溢于言表。
    大船渐近一处峭壁,不待林翎细看,璃墨已然提了步子,飞身而上——林翎再要细看,已经是立于峭壁之巅了——极目而望,无垠的江面在星空下隐隐泛着微光,两岸灯火未熄,明晃晃地连起一方温暖:尽收眼底的,是整个人间。
    璃墨低头凝着怀中人儿闪着星辉的眼眸,终在沉默之后,轻轻问道:“美吗?”
    林翎点头,仰脸对上璃墨炙热的双眼。
    “喜欢吗?”璃墨再问。
    林翎再次点头。
    “那我的礼物可是送到了沁儿的心坎里了?”璃墨不由自主地在林翎额上啄了啄。
    林翎却再次偏头去望那边的景色,许久沉默之后,林翎终于再次启唇,正色道:“璃墨……我喜欢的只是这样的安宁……”
    林翎抿抿嘴唇,再次抬眼去望璃墨:“天下之大,总有我们找不到、求不完的,而我着实没有那贪得无厌的习惯,也不愿为外物牵绊,心中既无丘壑也装不了天下,当然我也从未想着要占有什么,除了此刻陪着我,愿意为我撑起一方晴朗的人,我什么也不需要!”
    璃墨闻言,略作思忖,轻轻点了点头,脸上的神色竟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既然这般,那璃墨愿倾了这羁绊,为卿谋一方长安!”
    林翎唇角一勾,往璃墨身上靠了靠,并无回应,只是微闭双眸,养神去了。
    待林翎睡深了,璃墨才依依不舍地将林翎送回驿馆休息。
    正欲离开之际,忽又望见桌上笔墨,璃墨折身回来,提笔而书,一番词罢,才又有恋恋不舍地看了林翎两眼,悄声离去。
    隔壁羲和灸舞房间灯光未息,直到璃墨将林翎送回之后离开,羲和灸舞才灭了灯火,入榻休息。
    林翎一觉醒来又是身在驿馆,昨夜之事恍若一梦,还未细品便已终结。林翎伸手揉了揉微涨的脑袋,刚一起身,便看到璃墨留下的字句。
    诗曰:“醉琉璃
    玲珑玉壶夜光杯,高轩锦瑟声声催。不闻言语心先殁,琉璃醉,倾尽美人泪。
    琳琅夜月云影媚,孤舟闻竹句句悲。未奏折柳神已疲,杜康碎,谁解相思味。”
    上阕正是林翎离开篱雪时信手所涂,而下阕却是璃墨在涂山家所写的诗句——他当时那没头没脑的诗句竟是为和上自己诗句?
    林翎勾唇,轻轻抚了抚纸面——墨迹干透,确是有些时辰了——转眼竟又是离别……
    林翎正若有所思,逐月端了洗漱用品推门进来,林翎一惊,赶忙收了诗句。
    逐月一礼,恭敬道:“逐月与公主有缘,主子特命逐月前来伺候公主!”
    林翎眼眸一垂,在心里默默道:林翎啊林翎,羲和灸舞派人监视你都到这份儿上了,你再儿女情长的,怎么跟羲和灸舞对抗啊,赶紧提起精神吧!
    逐月见林翎不言语,以为林翎要拒绝自己,遂试探性地唤了一声:“公主?”
    林翎回神轻笑,应道:“甚好,甚好!本公主正愁没个熟人说话儿呢,逐月来了,倒也和我心思,替我谢谢你家主子!”
    “沁儿若要这般客气,灸舞可是要伤心的……”羲和灸舞推门而入,倒是让林翎吃了一惊。羲和灸舞挥退逐月,让林翎不安的心思又加重了一些。
    “不舒服吗?”羲和灸舞兀自坐下,见林翎还呆站在原地,遂关切道。
    林翎摇头微笑,亦是寻了个地方坐下,等待下文。
    羲和灸舞望着林翎出神,许久才扯出一丝笑容,柔声道:“如若沁儿身子没有不适,那我们用过早膳便上路罢!”
    林翎点头,算作答应。
    羲和灸舞起身,阔步离开林翎视线。
    

岂知非良人

    寻得林翎同意,羲和灸舞的车队便加紧行程赶往羲和国都。由于羲和灸舞一早便跟林翎打好招呼说近日不会再在驿馆逗留,林翎却也做好了面对无聊的准备。自车夫一声鞭响开始了新旅程,逐月便片刻不离地陪在林翎身边。林翎似乎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悠然依旧,闲暇时,也不忘将璃墨和涂山颜渊所授在脑海重复几遍,这一重复,便重复出不少新滋味。
    林翎渐渐开始醉心于对“清心诀”的研究,除却正常吃喝休息,其余时间便都完完全全地花在了对“清心诀”的研究上——自打璃墨说了实话,林翎才从璃墨那里知晓,这“清心诀”竟是失传已久的水灵驱动大法,而那凝妃所修正是水灵,这就解释了为何凝妃的功力可以压制林翎体内的邪火——凝妃为救璃沁,倾尽毕生功力,或许这就是母爱吧——林翎心思一动,内息瞬间紊乱。
    林翎眉头一皱,顺势收功。
    逐月察觉林翎的情况不对,赶忙挑开帘子,将羲和灸舞引上车来。
    林翎尽力调息,却始终无法集中精力。羲和灸舞刚刚进门,便看到林翎一抚胸口,喷出一口鲜血。
    “沁儿!”羲和灸舞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林翎身侧,就势拉起林翎的手腕为其诊脉。
    林翎深吸一口气,勉强笑笑,摆手道:“无碍!”
    羲和灸舞并未答话,伸手抚上林翎的唇角,用指尖将那残留的血迹轻轻拭去。
    林翎抬眼对上羲和灸舞那饱含深情的双眸,愧疚之感油然而生,林翎别过视线,垂眸兀自言语道:“我很好,你别这样……”
    羲和灸舞的眼底闪过一丝心疼,瞬间便又换上那温和的笑容,柔声嗔怪道:“练功时还胡思乱想,万一走火入魔了,本太子岂不要娶一个‘魔妃’了?”
    虽是打趣的话,但在林翎听来却是分外不自在,仿佛在她心里,有资格跟她谈婚论嫁的只能是璃墨,换做其他任何人,她都会觉得怪怪的,却未曾察觉以她现在的身份,最怪异的莫过于跟璃墨谈婚论嫁。
    羲和灸舞见林翎不答话,以为林翎还在为刚才的事情不好意思,遂又冲外面扬声“启程”,却没有打算离开车厢。
    林翎心思一收,好奇羲和灸舞是什么想法。谁知羲和灸舞让逐月退出门去,再次张嘴谈的却是“清心诀”的修习之法。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林翎好奇地望向羲和灸舞。
    羲和灸舞凝着林翎的双眸,似有些出神般地应道:“不过好奇灵力的修习,从一位旧友那里求得些许指点……”
    “旧友?”林翎凝着羲和灸舞的双眼瞬间深邃起来,仿佛要将羲和灸舞看穿一般。
    羲和灸舞匆忙收了视线,尴尬地轻咳两声,点了点头:“不过那位旧友已是仙去多年,恐怕沁儿是无法一睹其人之风了……”
    林翎虽对羲和灸舞的说法将信将疑,一时却也找不出什么破绽来引出林翎感兴趣的内容。林翎随即将话锋一转,一脸好奇地问道:“所以,你也在修习水灵咯?”
    羲和灸舞闻言而笑,摇头道:“沁儿修习水灵也必定知道这灵力修习看的可不止是你的体格和才智……”
    林翎突然间想起璃墨曾说的修习“合一诀”得需“有缘人”,那以此类推,作为“合一诀”一个部分的“清心诀”必定也是挑人的,可是它挑的是什么人呢?林翎心里虽是波澜壮阔,面上却始终平静得很,真真儿的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羲和灸舞似乎对林翎并不设防,只是兀自继续道:“修习水灵者必须是内存上古神族遗留的水灵继承者,内含灵识,才能凭借修习获得灵力,而我羲和世代以日为信仰,即便是修灵也不会是水灵不是?”
    “内含灵识……”林翎将羲和灸舞的话在心里重复了一遍,思绪便又飘忽而去:凝妃竟是有灵识的……那她岂不是灵族后裔?现世仅存两大灵族是涂山氏和蓝灵氏,母后来自涂山家,种种迹象表明璃沁和凝妃与涂山氏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是,颜渊修习土灵,凝妃若是涂山族人,为何修习的是水灵呢?……
    “沁儿?沁儿!”羲和灸舞一番言论之后才发现林翎又在走神,遂忍不住去唤林翎。
    林翎回神,尴尬一笑——这思路竟是越理越乱。
    羲和灸舞深叹一口气,低着嗓音抱怨了一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有啊!”林翎倒是一脸从容地应了一句,随即又启唇问道,“那是不是同一灵族的族人身上的灵识都是相同的?”
    羲和灸舞一愣,眼前闪过一道水蓝的倩影:“嗯……基本上是这样吧……你想想都是同一族人,哪有那么多与众不同……”羲和灸舞的回答有些敷衍。林翎自是知道再问下去就没什么收获了,遂知趣地闭了嘴,不再提问。
    羲和灸舞起身,宠溺地抚了抚林翎的脑袋,饱含深意地凝了林翎片刻,便阔步离了车厢。林翎思索地有些出神,根本无暇顾及羲和灸舞,直到听到门响,林翎才抬眼扫了一眼已经空了的车厢。
    羲和灸舞的指点倒是有效。林翎照着羲和灸舞给的方法,功力是突飞猛进,短短几日,林翎便突破了“清心诀”的前九层,来到了这水灵口诀的最高境界。或许因为林翎上次分心伤了身子,羲和灸舞下令不允任何人在林翎练功期间打扰林翎,就连逐月都只能在林翎用餐和休息时间见上林翎一面,其他时间也都是候在车厢外,随时听候差遣。
    林翎自是缓了口气,练功练得更加投入。
    一道惊雷劈动了林翎的神经,林翎猛地收功,条件反射式的拉起被子,蜷缩到了床角。
    车门被缓缓推开,羲和灸舞进来将车门合好,大步走向林翎的床榻:“沁儿可是身子不适?”羲和灸舞焦急地伸手探上林翎的额头,在确定不发烧之后,又默默地收了手。
    林翎摇头不语。又是一道惊雷,将林翎惊得竟是一个激灵。
    羲和灸舞心疼一下,伸手将林翎拥进怀里,完全无视林翎那无力的反抗。
    又是一道炸雷,林翎身子一颤,竟不再反抗。羲和灸舞唇角勾了勾,松了松箍着林翎的大手,让林翎能够舒服一些地靠在他怀里。
    大雨倾盆瓢泼而下。
    羲和灸舞的臂膀坚实有力,胸膛厚实宽阔,像极了璃墨的怀抱。林翎将耳朵贴上羲和灸舞的胸口,那铿锵的心跳顺着耳膜直传心底,竟也让林翎有了隐隐的安心。
    羲和灸舞拥着林翎,直至那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才稍稍松了口气——他从没见过一个女孩子像她这般好胜,即便脆弱,都脆弱得这般倔强——羲和灸舞垂眸凝上怀中的人儿,眼中的笑意便不由自主地荡漾开去:我就是喜欢你,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羲和灸舞挑唇,轻手轻脚地挤上了床榻。
    

同枕寻一梦

    林翎清晨醒来时便感到曦和灸舞禁锢着自己的“压迫”,遂缓缓偏过头来,细细打量了一下依旧熟睡着的“枕边人”………曦和灸舞微闭双眸,那幽深的凌厉自然而然地被掩在了那温柔的眼睑之下;长长的睫毛静静地垂下,犹如盛夏的柳条一般浓密安详;高挺的鼻梁配上性感的薄唇,是浑然天成的一幅美卷………完全一副无害的皮相!竟和那人一般,容易勾人上当………篱墨!林翎脑海闪过另一张同样近乎完美的脸,心思不由得浮了浮。
    曦和灸舞的眼珠动了动,林翎慌忙收了思绪,合了眼皮。
    曦和灸舞悠然睁开双眼看了看怀中“假寐”的人儿,伸手抚了抚她温润的脸颊和顺滑的黑发………林翎一动不动,却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温热的指尖压上林翎的眉心,伴随而来的是那清雅的男音:“既是醒了又何需逼着自己再睡呢?”
    林翎睁眼便看见近在咫尺的一张脸,遂下意识地随手一推曦和灸舞………曦和灸舞的眉毛拧了拧,缓缓起身让了让。
    林翎自是发现了曦和灸舞的异常,亦是记得他肩膀的伤,遂在许久挣扎之后,缓缓开了口:“可是……伤口有事?”
    “无碍!”说话间曦和灸舞已是下了床榻,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着。
    “沐浴更衣以后,我过去帮你看看!”林翎仿佛没有听出曦和灸舞话中的怒意一般,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句。
    “不妨事!”曦和灸舞的声音显然缓和了不少,却依旧背对着林翎。
    林翎将被子一掀,来到曦和灸舞面前,不待曦和灸舞反应便随手扯了曦和灸舞受伤那只膀子的衣裳………白皙的肩头上赫然留着一条长疤。
    趁林翎的视线闪了闪,曦和灸舞便夺了衣服,重新整理好。林翎本想说点什么,却发现此刻自己竟什么都说不出。
    “不过阴雨天会起些反应,伤口已无大碍………要来便来好了,无需这般计较!”曦和灸舞放缓声调,转身的瞬间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林翎沐浴完新换了一套紫衫,顺手跟逐月要了些药膏便出了车厢往曦和灸舞的车厢走去。
    这是林翎第一次细看曦和灸舞的宿处,虽也称得上“稳妥”却不及自己那里“华贵”,推门而入,极目所见不过一榻一桌椅,内部构造竟也比自己的车厢节俭得多。
    曦和灸舞坐于桌前走笔修改着什么,并未因林翎的到来而受到打扰。林翎兀自移步塌前,优雅落座。
    “沁儿不是来给我看伤的么,怎么这就坐下了?”曦和灸舞停笔望向林翎这厮,微微勾唇,仿佛刚才一味拒绝林翎的人不是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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