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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山血泪情-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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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老三道:“贾姑娘还真在这儿。”

祖冲道:“三弟,怎么样了?”

燕翎大概把经地说了一遍,也给祖冲、侯老三引见了欧阳小倩。

祖冲、侯老三对欧阳小倩的深明大义大表钦佩。

祖冲还道:“姑娘要上那儿去?要是没地儿去,不嫌弃,可以上我那儿去,我们还能供养姑娘。”

欧阳小倩道:“不了,谢谢!我要找‘金’邦的‘敢死军’去。”

燕翎道:“姑娘要找他们去?”

欧阳小倩道:“我看要救家父,得从他们着手。”

燕翎微点头:“釜底抽薪!”

祖冲道:“兄弟,咱们不是也要找他们去,正好作个伴儿。”

燕翎暗暗皱了眉。

欧阳小倩道:“少侠也要找他们?”

“我不能让他们有任何不轨异动。”

“到目前为止,官里恐怕还不知道,咱们应该为官里尽一点心力,只是我认为咱们还是分开来找的好,这样可以分头并进,顾的地方多一点。”

“姑娘说得是。”

“那我们就先走了。”

欧阳小倩带着四名青衣少女要走。

祖冲叫道:“欧阳姑娘……”

欧阳小倩含笑道:“谢谢你,请放心,‘欧阳世家’的女儿还能没有自保之力么?”

祖冲他还没说出口呢,人家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这样的姑娘,足以自保,祖冲放心了。

欧阳小倩带着四名青衣少女走了。

燕翎转望贾秀姑:“小妹生意还做么?”

“不做了!”贾秀姑道:“我跟着三位找‘金’邦的‘敢死军’去。”

“小妹要是不做生意,我倒认为小妹应该回去。”

“回去?”

“回关外!”

“为什么?”

“中原江湖不能待……”

“大哥、二哥白死了,‘欧阳世家’现在已经不必杀我灭口了,何况我跟你们三位在一起。”

“小妹,‘欧阳世家’或许已经不必再杀你灭口,可是一旦有事,我们都照顾不了你……”

“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

“小妹,听话,回去,这样我没有后顾之忧。”

贾秀姑迟疑了一下:“好吧,听三哥的,我回去。”

“我让祖大哥、侯三哥送你一程。”

“不,我自己会走。”

“小妹,有他两位送你一程,我放心,大哥、二哥的马在,正好一人一匹。”

“麻烦他们两位,多不好!”

祖冲道:“贾姑娘还跟我们客气?”

侯老三道:“兄弟,咱们在那儿碰头?”

燕翎道:“两位还怕找不到我?”

祖冲道:“真是,问得多余,咱们走吧!”

他跟侯老三拉过坐骑来,翻身跨上。

贾秀姑眼圈儿红了:“三哥保重!”

燕翎装没看见:“小妹也保重。”

“这一别,不知道那年那月才能再见着三哥?”

“小妹又不是不到关里来了。”

“我一个人,再来难了。”

燕翎一想也是,也觉得心里难受,可是他不能说,他道:“那也不要紧,得便我跟祖大哥、侯三哥上关外看你去。”

“那得什么时候,只怕不久三哥就把我忘了。”

这句话,听得燕翎心神震动,他道:“不会的,小妹!我怎么会把你忘了?你三哥不是那种人。”

“真的,三哥?”

“真的,小妹。”

“三哥的话我信,那我就放心了,我走了,三哥!”

贾秀姑拉转马头先走了,当她拉转马头的时候,两串晶莹的泪珠掉了下来。

祖冲、侯老三催马跟上。

燕翎看见那两串晶莹泪珠了,他心里又一阵难受,原来兄妹三人,突然间只剩下她一个,让她形只影单的回到那天寒地冻的白山黑水间去,怪可怜的,可是不让她回去,让她老跟他在一起,这又怎么算?

燕翎站在那儿,直到看不见三人三骑了,他才吸了一口气,长身而起……

……………………………………………………………………………………

  
 

 
 
 
 



第 十三 章
 
这是一辆马车,普通的马车,单套,一辆普通的单套马车。

但是,它到那儿都惹眼。

为什么?

只因为那高坐马辕,挥鞭控马赶车的车把式是个女的,一个刚健婀娜的大姑娘,长得还挺不错。

其实,姑娘赶车,不只惹眼,还惹事,眼前这位女车把式就惹了事了。

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挺荒凉,原本就是个容易出事的地方,这位女车把式就在这容易出事的地方惹了事了。

六个中年壮汉围住了马车,挡住了去路。

六个壮汉一式黑衣,打扮俐落,高的高,矮的矮,瘦的瘦,壮的壮,长得都不一样,可有一样相同,那就是个个一脸横肉,目闪凶光。

女车把式胆大,没当回事,高坐车辕,扬声发话:“你们这是干什么?”

一个马脸中年汉子说了话:

“问得多余,干什么,你还不明白?”

女车把式道:

“这么多男人,想欺负一个女人?”

马脸中年汉子道:

“别往脸上抹粉,爷们儿对女人没有兴致。”

女车把式道:

“那你们干嘛拦我的车?”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

“我明白了,你们的兴致在我车里的东西。”

“你不失为一个明白人。”

“我当然是个明白人,可是你们不够明白。”

“这话怎么说?”

“你们打听过没有,我车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何用打听,你车里装的是什么东西,瞒不过爷们儿过几双招子。”

“只怕这回你们走眼了,真说起来,我车里装的东西值不了几个钱。”

“多少回了,凡是爷们儿拦住的,都这么说。”

“听这话你们不信?”

“爷们儿信,那岂不正好,丢了你不会心疼。”

“看来你们还是不信。”

“少啰嗦了,你给爷们儿滚下车来吧!”

“不行,虽然说我车里的东西不值钱,可也不能说你们要我就得给你们。”

“这不就结了么?说来说去你还是舍不得。”

马脸中年汉子一打手势,六个人就要上前。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女车把式挥起了长鞭,鞭稍儿一声脆响,长鞭灵蛇也似的直袭马脸中年汉子。

女车把式在用鞭上颇见功力,奈何她碰上的不是庸手,马脸中年汉子伸手就抓住了鞭稍儿,女车把式一惊,沉腕收鞭,没扯动。

只听马脸中年汉子道:

“丫头,爷们儿原本对女人没有兴致,可是你长得标致,使得爷们儿改变了心意,你,还是车里的东西,你总得舍一样。”

“闭上你的狗嘴,姑奶奶一样都不舍。”

“只怕由不得你。”

马脸中年汉子猛然沉腕扯鞭,他是想把女车把式扯下车辕。

但,他这里刚沉腕,只听“叭”地一声,长鞭竟然断了,高坐在车辕上的女车把式纹风未动,马脸中年汉子身躯却为之一晃,差点站立不稳。

也就在这时候,六个黑衣中年汉子跟马车之间多了个人,在场七个人,没一个人看见他是怎么来的。

这个人不是别人,竟然是燕翎。

他背向女车把式,女车把式看不见他的脸。

只听马脸中年汉子道:“鞭是你弄断的?”

燕翎道:“不错。”

原来长鞭是这么断的!

“你什么意思?”

“你不该有此一问。”

“你想管闲事?”

“你算是个明白人。”

“你管得了么?”

“你们何妨试试?”

燕翎说完这话,一名中年壮汉扑向了他,燕翎只一抬手,中年壮汉断线风筝似的摔了回去,砰然一声,正落在原处。

燕翎道:“怎么样,还差强人意么?”

剩下的五个一起扑向燕翎,兵刃都已在抓手中。

燕翎往后一伸手:“姑娘,长鞭借用一下。”

女车把式忙把鞭柄扔向燕翎:“接住!”

燕翎像背后长了眼,一把接住了鞭柄,顺势一抖,长鞭卷了出去,马脸汉子挨上了头一鞭,兵刃掉了,抱腕急退,其他的四个接着挨鞭,挨鞭的地方都在两腿膝盖,都摔了下去,兵刃也都脱手丢了。

女车把式在车辕上喝道:“好鞭!”

燕翎道:“像这样的身手,也敢拦路打劫?”

那六个,一声没吭,爬起来跑了,飞快,转眼没了影儿。

女车把式道:“这位,多谢援手!”

燕翎转过了身:“韦姑娘,还认识我么?”

女车把式原来是韦凰。

只听她叫道:“原来是你,怪不得我看着背影眼熟。”

她跳下车辕到了燕翎面前。

燕翎把长鞭递了过去。

韦凰接过长鞭道:

“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路过,赶巧了。”

“不是你赶巧了,我恐怕难以幸免,幸亏当初没跟你结仇,不然你今天一定不会管我。”

“韦姑娘这是……”燕翎把话岔开了。

“替人家送货,人总要活,是不是?”

“难为姑娘了。”

还真是,一个姑娘家,替人送货,跑江湖、担风险。

“不要这么说,其实你不知道,我送的货一点都不值钱,根本一点风险都没有,偏偏有这种笨东西打听都不打听就拦路打劫。”

“既然不值钱,姑娘何不干脆给他们?”

“不行啊!这东西虽不值钱,可是挺稀奇,做起来也麻烦,而且是人家订的,我怎么能随便给人。”

燕翎“呃!”了一声!

“包你没见过,你要不要看看?”

韦凰说着,转身行向车辕。

给什家送的东西,燕翎怎么好看?

他当即道:“不用了!”

韦凰回过头来道:

“别人想看还看不着呢!你要是不看,会后悔一辈子。”

说着话,她上了马车,伸手掀开了车帘,然后冲燕翎招手:“来呀!”

燕翎也好奇,当即走到了车前,只见车里别的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漆木匣子,长短宽窄足可以装一个人。

只听韦凰又叫:

“上来呀!在下头不得看。”

燕翎登上了马车:

“韦姑娘,究竟是什么?”

“别问,看了你就知道了。”韦凰就要去掀木匣子盖:“先跟你说一声,你可别吓一跳。”

木匣子盖掀开了,燕翎真吓一跳!

木匣子里装的不是别的东西,赫然竟是个人,一个清瞿老人,穿一件青袍,当然,他应该是个死人,只是他两眼睁着,显然死不瞑目。

燕翎轻叫出声:

“韦姑娘,怎么会是……”

“怎么会是个人。”韦凰道。

“是啊!”

“我刚告诉过你,本来就稀奇,是不是?”

“不错,你还说做起来很麻烦,而且是人家订的。”

“是啊!”

“韦姑娘,怎么会……”

“你没看出来呀?”

“什么我没看出来?”

“你伸手摸摸匣子里的人。”

燕翎胆子可不小,他伸手入匣,摸了摸老人的手,只觉老人的手不但凉凉的,而且还挺硬,他道:奇…书…网“韦姑娘,这位的肌肤怎么这么硬?”

“本来就硬,只是你再摸摸看,那是肌肤么?”

不是肌肤,那是什么?

燕翎留了意,忙伸手再摸,这回他摸出来了,的确,触手硬硬的,一点弹性都没有,不像肌肤。

他忙道:“韦姑娘,这是……”

“像肌肤么?”

“不像。”

“本来就不是,假的。”

燕翎讶然道:“假的?”

“那不是真人,是蜡做的人像。”

“蜡做的人像!”

叫声中,燕翎再看,仔细看,这回他看出来了,的确不是真人,真是蜡做的,只是真像,只比真人少口气而已。

他又叫出了声:“天,我真是开了眼界了!韦姑娘,这是……”

“这就叫蜡像。”

“我知道,我是问这是那位巧匠做的,简直神乎其技!”

“这个人不是江湖人……”

“应该不是,否则我会知道。”

“他住在‘泰山’脚下,姓秦叫秦巧手。”

“秦巧手?”

“没人知道他的真名,只知道他叫秦巧手。”

“人如其名,不愧为巧手;这是谁订的,订这么一尊蜡像干什么?”

“这是离这儿不远‘赵庄’一户大户订的,这是那户大户他爹的像,他爹已经过世了,他凭着他爹的一幅画像,订做了这么一尊蜡像,以慰思念。”

“没想到这户大户是位孝子,这主意不错,仍可以时刻看到老人家。”

“说得就是。”

“韦姑娘没说错,我从没有见过这个,不看看真会遗憾。”

“是吧!当初老师傅做的时候,我惊奇得不得了,真想拜他老人家为师,学学这门绝艺,可惜人家不愿意外传。”

“他的子女一定都还年轻,年轻人有这份耐心做这个么?”

“那就不知道了,不过做这个可是真麻烦,老师傅自接了这门手艺以来,前后也不过才做了三尊,这一尊就是第三尊。”

“前两尊也都是为思念亲人订做的么?”

“那就不知道了,前两尊订做人不愿让人知道,所以连老师傅也不知道订做的人是谁?”

“天这么热,蜡像的东西不会软么?”

“妙就妙在这里,老师傅在里头掺了一种药物,使得这种蜡热不会软,冷不会裂,除非用火烤,否则就只有用一种药物。”

“药物?”

“那种药物一沾上去,这种蜡很快就化,而且化得一点不剩,比火烤得还干净。”

“原来如此,我不但开了眼界,还增长了不少见闻,都是姑娘所赐。”

“不要跟我客气,不过说真的,要不是因为你是熟人,我还不会给你看呢!”

这话应该不假。

“不管怎么说,谢谢姑娘。”

“又来了,我这么说,又不是要你谢……”

顿了顿,韦凰接道:“怎么样,你发现了华玉书的真面目了么?”

燕翎道:“还没有,难道姑娘还准备……”

“找不到他,我还能怎么样?”

“韦姑娘,华大人是位好官。”

“难道我会冤枉他?”

“我想过了,一定别有内情。”

“等着吧,等找到他,让他自己说是不是别有内情,要是他该死,上天一定会让我找到他的。”

燕翎没说话,但脑际忽然灵光一闪,他心头也为之猛一跳,忙道:“姑娘,记得我告诉过你,华大人他只是诈死,后来离奇失了踪。”

“记得。”

“记得我告诉过你,那在华姑娘给他服用过某种药物,想让他醒转以后。”

“记得,怎么?”

“后来我在华大人躺地的床上,发现了一片疑似蜡油的痕迹。”

“怎么样?”

“你说做蜡油的这种蜡,只沾上一种药物,很快就化,不留一点痕迹!”

韦凰瞪圆了一双美目:

“你是说,那个华玉画是尊蜡像?”

“他是在服过药后离奇不见的,姑娘还说,在此之前也有人订做过两尊蜡像。”

“你认为其中之一会是华玉书!”

“我忽发奇想。”

“会么?”

“秦老师傅虽不知道订做那两尊蜡像的是何许人,他总应该记得,他亲手做的那两尊蜡像是什么样子。”

“这我倒听老师傅说过,他说那两尊蜡像一尊是个女的,那个男的则是个清瞿瘦削老人。”

“华大人就是位清瞿瘦削老人。”

“可是清瞿瘦削的老人不少,眼前就有一个,仍不知道是不是?”

“这倒是。”

“华玉书这么做,有什么好处么?”

“当然有,江湖人无所不用其极,鬼蜮伎俩也多得很,这么做可以避过毁尸之险,实际上也就是杀身之险。”

“要真是这样,他的女儿应该知道。”

“事先华姑娘连他诈死都不知道。”

“他知道有人会毁他的尸,可见他也知道他自己伤人多重。”

燕翎迟疑了一下:“韦姑娘,事实上后来我发现,要下手华大人的,都跟一个外邦有关。”

“外邦?”

“姑娘知道‘金邦’?”

“知道啊!住关外白山黑水间,他们的狼主姓完颜。”

“不错,就是他们派来潜入中原的‘敢死军’?”

“他们派来潜入中原的‘敢死军’?究竟怎么回事?”

燕翎把他的发现告诉了韦凰。

听毕,韦凰叫出了声:

“怎么会有这种事,他们想干什么?”

“我正在查!”

“他们怎么会下手华玉书?华玉书跟他们沾不上!”

“这就不知道了。”

“难道华玉书知道他们什么秘密?”

“若是如此,华大人一定会往上报。”

“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往上报?”

“若是华大人不会往上报,他何来的杀身之险?”

“你是说,就是因为华玉书知道他们这个秘密!”

“应该是。”

“那么华玉书并没有往上报。”

“姑娘怎么知道?”

“你算算时候,倘若华玉书已经往上报了,中原那还有他们‘金’邦‘敢死军’存身的地方?qǐζǔü”倘若朝廷采取了某种行动,江湖上是不是也早已知道了。

燕翎怔了一怔,一时没能说出话来。

过了一下,他才道:“我不能不承认,姑娘说有是理,只是,华大人有什么理由不往上报?”

“华玉书一定有他的理由,究竟是什么理由,恐怕你只有当面问他了。”

“若是华大人没有上报,他就不会有杀身之险。”

“或许‘金’邦的‘敢死军’不知道他不会上报,不能不防,事实上现在已经证明华玉书根本没有上报,不然怎么会这么平静?”

“有时候,有些事,官里是秘密行动,以免闹得人心惶惶。”

“你不用替华玉书辩了,我承认你说的是实情,只是,那瞒得了一般百姓,绝瞒不了江湖道,是不是?”

燕翎又没能说上话来。

他再一次的不能不承认,韦凰说的是理,是实情,只是他就是想不出,那位华大人有什么理由不上报?除非……

韦凰道:“你替华玉书找不出不上报的理由,是不?”

燕翎道:“或许,他的杀身之险不是为这!”

“你还替他辩,你自己说的,要下手华玉书的,都跟‘金’邦的‘敢死军’有关,你再想想,华玉书既然有这种诈死之举,足证他知道有人要杀他,是不是……”

“那当然。”

“就算他不知‘金’邦‘敢死军’的任何秘密,至少他知道要杀他的是‘金’邦‘敢死军’,是不是?”

“不错。”

“这还不够么?这他还不该上报么?他身为朝廷命官,难道他还不知道利害?”

燕翎又一次的一时说不上话来。

事实上韦凰说的句句是理,不容他再为那位华大人辩,话说到了这儿,他得到了一个结论,那就是那位华大人对该上报的事没有上报,而且是攸关朝廷安危这么重大的事,他只是想不出来那华大人不上报的理由。

只听韦凤道:

“你所以告诉我,要杀华玉书的都跟‘金’邦的‘敢死军’有关,目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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