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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珠:“那怎么行,奴婢还是去找大夫问问。”
“慢着。”礼玳拦住她,“上次做的拍黄瓜挺爽口,配着白粥上一份就是。”
这会不会太寡淡了,东珠还在犹豫:“要不。”
礼玳作呕吐状:“我就要那个。”
好不容易将早饭吃了,东珠兴致勃勃的开始教眉筝等人包粽子。
礼玳搬着凳子坐在一边看,看着看着就手痒,她们包的是一种最常见的粽子大致呈一种锥子形,取一张手掌宽的粽叶双手反向扭转成斗,放入一根筷子填塞糯米,放进两颗红枣,用一个小些的叶子盖住,没一会儿就成了一个小巧秀气的粽子,谷雨看了连呼不信礼玳是第一次做,礼玳才不管她信不信,用之前搓好的麻绳将粽子绑好,满意的松手,然后,雪白的糯米撒了满地。
“……”
自己包了半天的粽子成了渣礼玳心情很不好,就像早上被吵醒一样,不过她可不是那种脾气暴戾的主子,给自己打了打气,非要做出一个不可。
众人看着主子好似杠上一般一言不发的继续尝试,虽然脸色不好看,但却没有发怒的迹象,心中暗松了口气。
一连包了几个,要不就是没弄好弄破了叶子,要不就是捆了太松一放手就撒了。叹了口气,看来是自己太笨了,礼玳认清了事实,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发呆。
东珠看了看礼玳悄悄对一个小丫鬟说什么,没一会儿一身湖绿色的小童走了过来,元寿先是像模像样的对礼玳请安,礼玳一看他的样子就笑了出来:“这些姐姐姑姑们都在玩,你也去吧。”
元寿一本正经:“孩儿乃堂堂男子汉,怎可与后院女流混在一起。”
这话一出,礼玳还没有说什么,谷雨先觉得不公起来:“小阿哥说得奴婢心酸,犹记得小时候奴婢一摇拨浪鼓不知道是谁笑的如同银铃一般,可转眼就成“怎可与后院女流混在一起”。”
元寿的脸“哄”的烧了起来。
礼玳笑的不行:“好了,谷雨姑姑要生气了,还不去哄一哄。”
东珠端来一盆水:“小阿哥来洗洗手,奴婢教您包粽子。”
元寿一来,礼玳那么一点失落也烟消云散,坐着也是坐着,让人拿出绣绷打发时间。
做什么好呢,肚子里的这个各类衣服都装了一柜子,在做也是多余,顶着灿烂的日头礼玳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额娘,这是孩儿包的。”
礼玳猛地惊醒,抬头元寿指着一个半个手掌大的粽子冲着自己笑,礼玳下意思也笑道:“元寿真厉害。”
元寿咧开了一口白牙:“这个要单独煮给额娘,粽子真难包,孩儿的手都疼了。”
礼玳闻言连忙唤他过来,白嫩的小手上一条条的红痕,礼玳心疼的揉了揉:“东珠将药膏拿来。”
元寿不好意思的挣了挣,礼玳瞪了他一眼,元寿低着头停止挣扎:“孩儿没事。”
礼玳才不理他,用药膏厚厚的摸了一层,末了轻轻吹气:“还疼不疼?”
元寿脸都红了,急忙将手抽了回来:“早就不疼了。”
礼玳拍了拍他的头,逗弄道:“跟个小姑娘一样,动不动就脸红。”
“我才不是小姑娘呢,阿娘肚子里的才是。”元寿气鼓鼓的说道。
礼玳好奇道:“你怎么知道。”
元寿低着头不看她:“孩儿就是知道。”
礼玳摸了摸肚子,她也希望是个女儿。
“额娘要给妹妹做衣服吗?”元寿看见一旁的绣绷。
“不是。”礼玳随手将它拿了起来,她看了一眼元寿的腰间,笑道:“额娘给你绣个荷包好不好,里面放你喜欢的东西。”
元寿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厨房煲着的鸡汤好了,元寿跟着喝了一晚。见时辰不早,便告辞去书房读书。
眉筝看着元寿的背影轻声道:“小阿哥真懂事,主子有福了。”
礼玳一脸沮丧:“是啊,他额娘连粽子都绑不起来呢。”
眉筝:“……”
夜间月色格外的好,大锅里煮着白天包好的粽子,浓浓的香味肆意。闻了一天的艾草也没有那么难闻了,礼玳胃口大开,喝了一小碗燕窝就等着主食上桌。
这时东珠走进来:“主子,主院来人请主子赴宴。”
一想到看那些人的脸色礼玳就头疼,她扶着额头:“让她进来。”
“奴婢见过侧福晋,福晋请……”
“不用了。”礼玳打断她:“告诉福晋我身子不适,就不去打搅大家了,请回吧。”
东珠送走来人,轻声道:“这样会不会惹人诟病。”
礼玳冷笑:“怕什么,横竖都是看我不顺眼的,别管她们,还没煮好吗。”
“奴婢去看看。”
没一会儿,一个小小的粽子被放在盘子里端了上来。
“这是元寿包的那个?”
“小阿哥千万嘱咐要先煮给主子吃。”
礼玳点点头:“他人呢,怎么还没过来。”
“小阿哥说功课还没有做完,晚些时候再来看主子。”
“记得送些过去,热腾腾的才好吃。”
“是。”
粽叶蒸过后呈现一种青黄色,但原先的一股清香却更加浓郁,糯米裹着蒸烂的红枣,一口下去即软糯又香甜。
东珠递过勺子,礼玳用着吃了两口就扔在一边直接上手。胤禛来时看到的就是如此一个狼吞虎咽的侧福晋。
上前给礼玳擦了擦手,胤禛道:“有这么好吃?”手指都烫红,胤禛轻轻的揉了揉。
礼玳抽手:“这时辰爷不该是在宴席上吗?”
胤禛收回手:“听说你身体不适爷来看看,现在看来是我过于担心。”
礼玳撇过头:“只是推拒之词罢了,爷快回去吧。”
“你。”胤禛抓住礼玳的手,“是在赶我走嘛。”
礼玳抬起头:“我不赶爷便不会走吗。”
胤禛双眼直视她:“只要你开口,爷就留下。”
“钮祜禄氏呢。”
胤禛皱眉:“别提她,爷已经不欠她。”
礼玳扯开一丝冷笑但很快隐藏:“说起来东珠她们也做了一些粽子,爷不嫌弃就留下来一同用。”
两人相顾无言,半晌胤禛问道:“你的手怎么回事。”
礼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胤禛指着她手指上的勒痕:“这个。”
礼玳眼神闪了闪:“大概是绣线勒的吧。”
胤禛看了她一会儿,站起身:“我去看看元寿。”
他前脚刚走,东珠就进来轻声道:“主院来人了,说是各院的主子都来齐了,问贝勒爷什么时候回去。”
礼玳嗤笑:“这才半盏茶的功夫吧,你就说侧福晋身体不适,贝勒爷心中难安,留在水榭陪侧福晋。”
东珠接了话出去,来人大声的说了两句,之后就安静下来,片刻后东珠回来。
“走了。”
“气呼呼的走了。”
礼玳左等右等也不见胤禛回来,直接披了斗篷去元寿的院子,月辉照亮了地面,到不是很难走。不过周围茂密的树木在月色下隐隐约约、明晦交杂给人一种不知什么时候会跳出什么魑魅魍魉来。
礼玳胡思乱想的吓着自己,仿佛印证她的想法,草丛中忽然传出‘飒飒’的声音,随即窜出了一道黑影。
礼玳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东珠一时间竟然没扶住,也不知踩到了什么,脚一扭,身子就歪向了一边,势不可挡的向后倒去,伸长的手在虚空中划过,礼玳的心顿时凉了半截,这时一双手横空握住了她的肩膀,同时身子陷如一个宽阔的胸膛,淡淡的香味从她的鼻翼划过,那人被她撞的脚步几个踉跄,才终于止住。
☆、第 101 章
“没事吧。”身后传来沙哑的声音。
礼玳反应过来立刻站直了身体:“我没事。”
胤禛将她前前后后仔细察看一番没见哪里伤着才松开手,想起方才一幕胤禛心还在狂跳不止:“爷不过出来一会儿,你就不能安分的在屋里待着。”
片刻间从高山到低谷,礼玳神志还有些恍惚。
胤禛:“……”
胤禛拉着礼玳的手回到水榭:“准备热水,我要沐浴。”一路上礼玳都低着头,到了此刻才抬头看了他一眼,只是这一眼就让她大惊失色,夏季三伏只需一件轻薄的锦衣便可,可现在这件锦衣在背部划出一道大口子,藏青色的料子从里透出大片的暗红。
她抖着手轻轻碰了一下,胤禛身子一颤,看了一眼礼玳:“别担心,方才被树枝刮到没什么大事。”
礼玳一言不发的低着头帮他将衣服脱下,藏青色的便服扔到一边,胤禛抓住她的手:“里衣我自己来吧。”说完走到屏风后。
雪白的里衣被血液湿透了一大块紧紧的贴着皮肤,,散发着铁锈般的血腥味道,胤禛很小心但还是扯到伤口,等到终于把里衣脱下,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
“对不起。”
礼玳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屏风后面:“大夫马上就来,我本想去找你们,没想到会这样,对不起。”
胤禛笑了一声:“原来,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啊,给我擦背吧这点小伤明天就好了。”
礼玳走到他的背后,一条半尺长一寸宽的伤口横生在白皙光滑的肌肤,平日里针扎一下都疼痛不已,这样的大的伤口该有多疼,这疼痛仿佛印证在她的身上,痛得她一眨眼泪水便纷纷而下。
胤禛转过头看见她无声的哭泣不由得慌了神:“别哭,这伤口看似大其实只是些皮肉伤,我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如今只当是赎罪了。”
礼玳擦了擦眼泪:“你明知道我不是怪你,我厌恶你处处维护那个钮祜禄氏,但你这样丝毫没让我好受,我恨自己为什么不更小心一些,平白让你受这样的罪。”
胤禛听了心里既高兴又难过:“那件事我一直没有对你解释,一来总归是我不对;而来那孩子虽然不是我想要的我也不能毁了他,想来想去也不知该怎么对你说。”
礼玳:“现在怎么肯说。”
胤禛笑了笑:“你既然能冷静的听,我自然要说清楚。”
这事说起来也简单,胤禛虽然听礼玳的话住在宜兰院,但却另有一间房,一日几位同僚相邀,宴席间多喝了几杯,(之后表明显然不只是多喝了几杯),回府后侍从将他送至宜兰院,胤禛却稀里糊涂的当成了水榭,理所当然的走进了卧房,主子去自家妾氏的房自然在正常不过。胤禛虽喜欢礼玳极少宠幸其他人,却还没到守身如玉的地步,压根没放在心上,更没想到钮祜禄氏会怀孕,还是在礼玳即将分娩之际。
听他说完礼玳顿了好久,良久她低下头几不可闻的道:“什么时候你才只属于我一个人呢。”
礼玳没有处理过伤口,只能拿着浴巾小心的沿着伤口周围清洗,好在没过多久就被大夫接过手。
伤口并没有礼玳想象中那么严重,处理好伤口,大夫开了个内服的方子,留下一瓶金创药,只说伤口不能碰水,不能吃辛辣之物,约莫半个月就好了,只是恐怕得留下疤痕。
胤禛:“我就说没什么事,瞧你大惊小怪的。”
礼玳问大夫:“有没有什么法子把这疤痕去掉。”
礼玳身为女子自然看这疤痕不顺眼,但胤禛堂堂七尺男儿只要这疤痕不是在脸上就没神什么在意的。
胤禛:“多谢大夫,这疤痕就不麻烦了。”说完呼声叫苏培盛带着大夫去管事那里。
胤禛不愿意礼玳也没有办法,有些生气道:“这疤痕有什么好的,去掉不是正好么。”
胤禛拉着礼玳坐下:“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我一个男人连一道疤都容不得,岂不是太伤面子。”
礼玳:“面子值几两银子况且是我说,又没让你张嘴。”
胤禛:“罢了,说了你也不懂,我饿了。”
礼玳:“爷要吃什么?”
胤禛瞧了一眼外面:“今天是端阳,我连一个粽子都还没吃。”
礼玳:“想吃别的我这还没有呢。”
没一会儿东珠端上热气腾腾的粽子,胤禛看了看突然道:“这里哪一个是你包的。”
礼玳脸嗖的一下就红了,没说话,胤禛看着稀奇粽子也不吃了单单看着她。
礼玳告饶:“好了,我手艺不精这里没有我包的。”
见胤禛不信,礼玳只得将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了他,胤禛在脑海中想象了一番不由得笑了。
“这样不是正好,我不会包,你不会绑,正正好好凑一对。”
礼玳朝他啐了一口:“好不要脸,谁要跟你凑一对。”
胤禛:“你不愿意?”
礼玳:“我……”
胤禛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你不愿意也晚了。”
多年前的胤禛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喜欢一个人,这起于一次偶遇,缘起于再一次相逢。真正爱上却是因为一次次嘘寒问暖,那一双柔荑将点点滴滴拿进他的心房,他无力推拒也不想推拒,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开始期盼天长地久。
当夜胤禛没有回宜兰院,两人隔着一个屏风相望,不知过了多久窗外月色已沉,礼玳却不愿睡去,端阳眨眼便过,礼玳却觉得这会是自己最难忘的一个。
“瞧你春风得意的样子,看来传言有误啊。”和卓道。
礼玳:“什么传言?”
和卓:“还不是说四贝勒宠爱钮祜禄,原先的侧福晋失宠了,吓的我赶紧过来看你,怕你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
礼玳笑了笑:“多谢你挂念我,原先是有些误会,现在已经解开。”
和卓:“那就好,我总归还是没有白跑一趟的。”
礼玳起身给她倒了杯茶:“谢谢你了,怎么没有把德音带来。”
和卓家的嫡子小名德音,如今也有三岁多了,小小的人儿精力旺盛的不得了,搅得整府不得安宁,偏偏父母两个都疼得不得了,哪里舍得责骂,可怜照顾的丫鬟和嬷嬷日日收拾烂摊子,礼玳都能想象日后混世魔王的样子,这个名字取的这般好可惜常常事与愿违。
和卓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我哪里敢带他出来,还不把你这水榭搅个底朝天。”
亏得还有自知之明,礼玳道:“那你还不管管。”
和卓:“你当我不想管,可毕竟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他一冲我哭我就舍不得了。罢了,长大就好了。”礼玳:“……。”
和卓:“不说这个,你知道吗最近宜笙可是比你还要春风得意。”
礼玳好奇:“怎么说?”
和卓瞥了她一眼:“要不是我,你可真什么都不知道。”
礼玳失笑:“好好好,你是大功臣快说吧。”
和卓清了清嗓子:“自从太子之位空了出来,大阿哥一直虎视眈眈,前些日子不知怎么的被皇上大骂了一顿,还当着众位大臣的面说无意立大阿哥为太子,这下子大阿哥是没了希望,你说谁最有可能。”
礼玳想了想:“八阿哥、十四阿哥都有可能,不过八阿哥长袖善舞,向来会笼络人心,想来更胜一筹。”
和卓赞赏的点了点头:“不错,连大阿哥都转向他了,你知道宜笙那高傲的性子,如今连说话都带着一股风。”
礼玳笑道:“你还怕她?要说不到最后谁说的一定,八阿哥力顶之人虽多,但皇阿玛耳目聪明,身子尚且康健犹似壮年,又能容得众多党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荡。”
和卓:“谁说不是呢,但人家就是愿意我有什么办法。”
礼玳:“你呀,只要照看着你家的德音就好。”
和卓瞄了一眼她的肚子:“不久就要生了,你可得小心着些。”
礼玳摸了摸肚子:“我知道。”
“稳婆有没有说是男孩还是女孩?”
礼玳:“这哪里说的准的。”
和卓:“看着又是个小阿哥,要是个女孩儿多好,正好和我家德音做个娃娃亲。”
礼玳笑:“我也想要个女儿,不过和你家德音做亲还是免了,我可不兴这个。”
若是两个未婚女子在一起必然聊一些八卦,若是已婚有了孩子的那除了八卦育儿经也是免不了的,坐了一会儿,和卓便起身告辞。
礼玳:“留下用饭吧。”
和卓看了看天:“不了,时候不早德音见不着我得哭了。”
礼玳:“……。”
下午,礼玳抽空把许诺给元寿的荷包做好,靛蓝色的面料上一红一金的两条鲤鱼摇曳于清澈的湖水之中。正想让东珠送过去,偏巧胤禛踱着步子走进来,瞧见便说自己去送正好考考元寿的功课如何。
礼玳见他心情颇好,不由得笑着打趣:“爷是捡到金子了?”
胤禛故作玄虚的摇摇头。
礼玳:“比捡到金子还高兴,那是什么。”
胤禛捏了捏她的脸颊:“皇上有意复立太子。”
礼玳打掉他的手,疑惑道:“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胤禛笑道:“你不懂,爷是笑胤禩机关算尽却得到这个结果。
礼玳:“那爷是希望太子复立吗。”
胤禛:“目前来看是最好的结果。”
果不其然,没过几日皇上下诏复辟太子,同日胤禛被封为雍亲王,八阿哥竹篮打水一场空,之后很是低调了一段时间,和卓为此还特地来一趟水榭,倒不是看谁的笑话来,只说宜笙受了挫虽没有之前的趾高气扬,却看谁都不顺眼了,好生吐了一番苦水。
吐完苦水,和卓轻飘飘的看了礼玳一眼:“四哥被封了雍亲王,后院又该不清净了吧。”
礼玳笑了笑,这后院什么时候清净过。
☆、第 102 章
礼玳想过千万种情况,却没有想到事情突发在这样一个漆黑如墨令人无能为力的雨夜。
她是被惊醒的,轰隆隆的雷声犹如响在耳侧,窗外不时闪过一道道银色匹练划破苍穹,隐没在黑暗中的屋子也被照的通亮,雨水砸落在屋檐上,再从檐边滑落滴滴答答连成一串,这是个寻常的雨夜,但礼玳却被自己的心跳吓醒,一阵阵心悸让她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主子主子!”东珠急切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礼玳翻身坐起:“什么事!”
东珠的声音和着雷声一同传进她的耳朵:“太后……太后娘娘薨了。”
胤禛站在永寿宫外任由雨水打湿他的衣物,他是夜间收到消息连忙赶了过来,除了他之外其他的皇子也陆续到达,众人神情肃穆,周围安静的只有纷纷落雨的声音,胤禛不管他们在想什么,但这件事礼玳若是知道恐怕……
礼玳最亲近的人莫过于太后,这点连胤禛都不得不承认,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