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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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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晕船去船中坐着,不要立于船头。”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又爱笑,还嘴甜。兄弟们被她给哄得一个个服服帖帖的,楚月泽都没法子赶人下船。
“我拉着楚哥哥心里头踏实。”孙芯蕊越发认真。
于是乎,这一路楚月泽就被她给拉着。分明是说晕船之人,却总是指着他看远处美景,与他说着趣事。
直到上了岸,孙芯蕊也不松手。楚月泽无奈,只得说道:“我要去衙门里,你不能进去!”
“那我就在这里等你。”孙芯蕊当真松了手,却是坐到衙门的梯上,撑着下巴看着楚月泽。
楚月泽简直无语。他哪儿需要去衙门里?他只是想让这丫头回去罢了!
楚月泽无奈的在前头走着,孙芯蕊便是笑眯眯的跟在后头。瞧着他进了一间铺子时,忙上前说道:“你要什么药跟我说就好,我给你,你不用花银子买的。”
“我住在这里!”楚月泽忍无可忍,“我说过了,你不必再送我东西!”
“啊,你住在这里啊?你家也是开药铺的?可真是巧了!”孙芯蕊自动过滤不想听的。张着一双大眼在铺子里瞧着。
南易从里堂出来,瞧着来人,忙回头喊道,“主子,夫人,楚少爷回来了。”
刚喊过话,瞧见孙芯蕊扯着楚月泽,歪着脑袋满脸疑惑的看来时,南易想了想,补充道,“好像还有一个熟人。”


卷二:二嫁欲断魂 0404:原来是一家人!

楚慈正为七姨娘之事担忧,听得此言,与宋文倾相视一眼,双双而出。
当二人瞧着楚月泽身旁那小丫头之时,又是相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惑:这小丫头怎的和小泽一起回来了?
“姐。”楚月泽无奈的喊了一声,又看了孙芯蕊一眼,表现得有些没办法。
这少年不曾被姑娘这么纠缠过,一时还真不知道当如何办?
楚慈也是一时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视线从孙芯蕊扯着的袖子上收回,笑着问道:“孙小姐怎的与你一起回来了?”
许久未见,也没瞧过楚慈穿女装。此时瞧着楚慈一身女装俏生生的立在宋文倾身旁,孙芯蕊倒是一时难以肯定。听得楚慈开口,孙芯蕊这才一拍手确认,“啊!真的是你!”
楚慈还未作答,孙芯蕊又顾自说道:“原来你是楚哥哥的姐姐啊!原来是一家人!”
哟,这丫头还是这么自来熟!
忍俊不禁,楚慈说道:“都别站着了,进去里头说话。”
楚月泽还是一脸懵逼。
怎么都认识的?
由不得他多问,孙芯蕊简直将这儿当了自个儿的家,半分不拘束的,拉着楚月泽便跟了进去。
楚月泽不住甩手,只希望这小丫头能放他一马,怎奈小丫头就是不松手,扯着他的袖子笑眯眯的并肩而行,一双眼睛贼亮贼亮。
几人进了后院,宋文倾在院中摆了茶水点心,孙芯蕊这才喝着茶,将楚月泽的英勇事迹分了上中下三回进行精彩演说。
当说到楚月泽如何神勇,竟是单枪匹马打得那些恶棍落花流水。又是如何威严,吓得知府竟是屁滚尿流之时,楚慈轻咳一声,点头说道:“孙姑娘可莫再夸了,呆会儿小泽该骄傲了。”
“骄傲好啊!”孙芯蕊立马说道:“有本事自然有资格骄傲!”
说罢,转首看向楚月泽,甜甜说道:“是吧,楚哥哥!”
楚月泽抚额,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对小姑娘束手无策的时候!
难得瞧见楚月泽这般无奈,楚慈亦是失笑。添茶之时,问着孙芯蕊,“怎的又被恶棍给缠上了?”
方才还一脸笑意的人,听得此言,便是垮着脸,有些难受的说道:“福伯快死了。”
福伯?那个瘸腿的太监?
楚慈的心,闷的厉害。为何离开一年,竟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小彤被带走了,七姨娘死了,如今连福伯也无力回天,到底还有多少的事在无形之中发生?
“你救了小福子之后,福伯本是想带着小福子离开的。可是他兄弟不放心,竟是派人赶尽杀绝。若非姐夫暗中相帮,福伯二人早被丢海里喂了鱼。后来福伯就变了,他变得易怒,且多恨。半年前,他寻了机会将弟媳的腿打断了,他兄弟便带着人要捉福伯。”
毫无疑问,福伯与小福子露了行踪,福伯被打得无力回天,孙芯蕊念着福伯的救命之恩,再一次出手相帮。
楚慈端着杯子并不言语,孙芯蕊轻叹口气,说道:“救福伯之事我还不敢与姐姐提,毕竟福伯也没多少日子了,若是将他交了出去,必然死得很惨。”
“你就不怕连累了你姐姐一家?”楚慈问道。
孙芯蕊低了头,不敢接话。
到底是年轻啊。
楚慈摇头,轻叹口气,“乘着他们没找你姐姐一家的麻烦,带我去找福伯二人。”
若在以前,这种事楚慈不一定会插手。可眼下她的事已经这样的,也不在乎多一件少一件的。且,她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么幸福的一家被毁了。
至少,那是她所向往的。她想要那样的幸福,不能看到任何人毁了那样的温馨。
孙芯蕊没料到楚慈会这般说,一时愣住。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瞪得老大,有些结巴的说道:“你,你不怕吗?”
“怕什么?”楚慈一笑,故作深沉的说道:“知道我是谁吗?”
“你…你……”小丫头你了半天说不出个道道来。
是啊,跑人家家里来了,却不知道人家是谁!她也真是服了自个儿!
“我是五皇妃,也是王爷手下有名的千夫长。谁敢作恶,老子带一队兵直接将他房子踏平!”
楚慈这般豪气,孙芯蕊连震惊都给忘了,一拍桌子,扬声说道:“有魄力!我喜欢!”
你喜欢有屁用!
楚月泽无语的看了孙芯蕊一眼,对于楚慈认识这小丫头表示很无奈。
孙芯蕊将福伯二人藏在了一间废弃的屋子里,几人离岛寻着二人之时,已是深夜。
再一次见着楚慈,福伯愣了许久才瞪了双眼,想来是认出了二人。
“顾大夫一家也不容易,孙小姐救了你们也是在冒险。你们敢不敢光明正大的跟我去东曲?”
楚慈之问,福伯看了一眼立于楚慈身侧一脸紧张的孙芯蕊。
孙芯蕊揪着袖子,低声说道:“福伯,我,我怕我照顾不好你们。五皇妃说想带你们去东曲,你,你们愿意吗?”
听得那‘五皇妃’的称呼,福伯便是双眼一亮。不顾身上的伤,当即爬了起来,给楚慈二人磕了头。
“福伯,你起来说话!”楚慈哪里能受他大礼?忙伸手相扶。
福伯却是摇头说道:“我也就这些日子了,我自己清楚。只是,我放不下小福子。”
看了一旁骨瘦如柴的少年,福伯眸中尽是泪光,“听闻五皇妃为人刚直不阿,老奴有个不情之请,求五皇妃将小福子收下。小福子亦是从宫中出来的,为人也机警,将来必然全心效忠五皇妃。”
“我来,就是带你们回东曲的。”楚慈欲扶福伯起来,福伯却是面上挂着笑意,身子发沉。
一手拉过小福子给楚慈磕头,欣慰的说道:“我最怕的就是让小福子跟着我就这么死了。如今五皇妃肯收下小福子,我也能死得放心。”
好似福伯就是担心着小福子不肯离去。此时瞧楚慈肯收下小福子,面上挂着一抹笑意,竟是那么倒了下去。
撕心裂肺的哭喊从那瘦弱的少年口中喊出,楚慈没想到,福伯已是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难怪孙芯蕊冒死也要帮福伯二人,这样的人落到那些人手中,必然死得凄惨。
孙芯蕊只觉得眸子发酸,眼泪怎么也止不住,抬手抹着眼泪之时,肩膀抖动得惹人心怜。
楚月泽瞧过女人哭,在楚家之时,那些日子假哭真哭都瞧过不少,就连七姨娘也是常常抹泪,让他心疼。此时此景,瞧着孙芯蕊躲在一旁悄悄抹泪,他一犹豫,终是将给七姨娘买的绢帕递了过去,不太自然的说道:“别难过了,他……”
“我的命是福伯救的。”接过绢帕,孙芯蕊抹着泪说道:“初来之时,人生地不熟,遇着了流。氓,险些被掳走卖去青楼。旁人冷眼旁观,是福伯拿着破碗跟人打得头破血流才将我救下。”
孙芯蕊哽咽不止,看着福伯深陷的眼框,听着小福子的声声哭喊,哭着说道:“我都恨自己无权无势,不能帮福伯摆脱困境。我,我真没用……”
许是孙芯蕊哭得太过难受,许是这小丫头太过善良,楚月泽微一犹豫,轻拍着她的肩膀,努力放柔了语气说道:“你做得很好了。你只是一个弱女子,你能站出来相帮,已经做得很好了。”
“可是,可是我救不了福伯……”太过伤心,也觉得自己太过无用,孙芯蕊扑进楚月泽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楚慈仰头看着夜空,心中说不出的压抑。
人生在世,谁能一世顺畅?能挺过去,便是成功;不能挺过去,人生也就到止为止。
而她的坎,到底能不能过去呢?
蹲到小福子身旁,楚慈轻声说道:“我知道你恨,我也不会让你放下仇恨。你若想报仇,就得让自己变得强大。如今福伯已去,他最放不下的就是你,你若就此一蹶不振,他必然地下难安。若我是你,我会将他好好安葬,养好身子,让那些负他之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她从来不是善人,冤冤相报何时了的话,她向来不信。
就像邰正源,她杀不了他,却不代表她不想杀他!只不过,她现在没那个实力。
小福子扬着脸兮兮的脸,看着楚慈颇显阴沉的目光之时,一把抹了泪,转身朝楚慈行了一个大礼。
他这礼,楚慈安然受之;她清楚的知道,他要的是什么。
“我不会要一个不忠之人。”
这是楚慈给小福子唯一的话。
深夜之中,火光照耀在每个人的面上。当火光将福伯吞噬之时,小福子与孙芯蕊跪地磕头,送他最后一程。
“福伯虽无子嗣,可他却有一子一女送行,想来此生亦是无憾。”扶着二人起来,楚慈说道:“有你们给他送终,他也是欣慰的。”
小福子将福伯的骨灰小心的装进坛子里,再将坛子放到盒中,其动作之认真,其神情之虔诚。
小福子跟着楚慈夫妻回了东曲,孙芯蕊却是由楚月泽送回了铺子里。


卷二:二嫁欲断魂 0405:报仇,不急在一时

孙芯蕊彻夜未归,顾夫人便是守了一夜,疲惫的面容之上透着担忧,眼下布着青色却是不敢休息。
直到门房欢喜来报,孙芯蕊被一少年送回来之时,顾清墨夫妻这才急忙起身。
哭肿的眼看上去很是可怜,那哭红的鼻子令人不由多想。看着孙芯蕊身旁的楚月泽,顾大夫微一沉吟,上次问道:“公子,不知发生了何事?”
楚月泽上前一步,抱拳说道:“家姐楚慈偶遇孙小姐,因着许久未见,便聊了一夜。今日有事,便由我送孙小姐回来。”
楚慈?五皇妃?
顾清墨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楚月泽,楚月泽却是沉稳说道:“家中尚有要事,既然孙小姐安然归来,我先回去了。”
顾清墨夫妻二人忙行了大礼相谢,孙芯蕊却是扯着他的袖子,哽咽着说道:“楚哥哥,我,我以后还能去铺子里寻你吗?”
楚月泽为难。
顾夫人轻咳一声,上前拉着孙芯蕊说道:“小蕊别闹,时辰也不早了,楚公子也当回去休息。”
说罢,拉着孙芯蕊退到顾清墨身后。
直到楚月泽走远,顾清墨这才回身问着孙芯蕊,“到底发生了何事?”
“福伯,福伯死了……”孙芯蕊又是哭了出来,手中还拿着楚月泽给的那块绢帕。
顾清墨夫妻相视一眼,只得摇头叹息……
“你先在此休息,我们还有事,晚些才回来。”
带着小福子回了铺子,南易早便准备好了热水和新衣裳。看着清洗干净,一脸苍白的小福子立于身前,楚慈说道:“你的身子过于虚弱,此时不宜四处走动。待你身子好些了,再来告诉我,你想如何。”
小福子看着楚慈,莫名的,她清寒的面容,却是让他感到心安。“奴才明白了。”
对于这个称呼,楚慈微一裹眉,尚未开口,等不及的楚月泽便是从房中冲了出来,对楚慈说道:“姐,我们回楚家吧!”
离开了这么久,实在是太想娘亲了!
楚慈的心,狠狠一揪。
朝小福子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小福子也是个懂事的,退到一旁安静的站着,就似一具雕塑。
楚慈想了想,说道:“小泽,有件事,我还没与你说。”
昨夜折腾了一夜,大家都没休息。今日楚家已经备好了鸿门宴等着,楚慈却不知道此时与楚月泽一道回去是对是错?
楚月泽不明所以,脸上扬着笑意,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
看着楚月泽一脸的兴色,楚慈竟是一时不知当如何说了。宋文倾无声一叹,向前一步,轻声说道:“小泽,我们也是昨日才得到的消息。七姨娘,没了。”
没了?什么叫没了?
楚月泽的面上还带着笑意,只是这份笑意,却是缓缓僵硬。那勾着的嘴角以可见的速度下垮,眼角眉梢的喜色被缓缓爬上的震惊所代替。
“没…没了?”包好的礼物,在他手中缓缓晃动。楚月泽却是紧紧的抱着,不敢松手。声音中是难掩的颤抖,看向楚慈的目光是奢求,是盼望。
他希望是他听错了。或者说,这是宋文倾给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可是,楚慈的神情,楚慈那阴沉的面色,却是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他没有听错,这也不是玩笑。
双手紧紧的抱着怀中的东西,楚月泽却是不相信一般再次问道:“姐,他骗我的对不对?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所以你骗我,你惩罚我的对不对?”
他的声音,是无尽的颤抖。
楚慈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向几乎崩溃的楚月泽,沉声说道:“七姨娘没了,尸体被丢进了海里。对不起,南易他们知道的太迟了。”
不但没了,连尸体都没了?
朝阳分明是撒满了大地,阳光格外明媚。可此时,楚月泽却觉得眼前一片黑暗,他只觉得心中似被大石给压着一般,那股气咽不进,吐不出。
双手再难用力,紧紧抱着的礼物一样样散落,最后那人踉跄着退后几步,一口血似满天花雨,染红了一片天色。
“哈哈…哈哈哈哈……”
似哭,似笑。
只见楚月泽身形踉跄,笑出泪来。
“没了……没了……”
失控的楚月泽,砸了院中桌椅,砸了院中草药。他就像是没了方向的野兽,他在咆哮,他在嘶吼,他却无处可走。
看着他这副模样,楚慈心痛不已,正待上前,宋文倾却是先她一步将楚月泽制服。
此时的楚月泽,就似受伤的野兽,谁来杀谁,宋文倾哪里敢让楚慈去冒险?
“放开我,你放开我!放开我!”
楚月泽在嘶吼在咆哮,他在宋文倾身下不住的挣扎。他甚至不用问是何人所为,便是怒声吼道,“我要杀了两个贱人!我要杀了那两个贱人!”
泪水模糊了双眼,仇恨瞬间填满了胸腔。
逛街之时,他欢喜的挑着胭脂水粉,他挑着娘亲喜欢的布料,还有那用黄金雕刻而成的蝴蝶头簪,每选一样,他便是勾了嘴角,满心欢喜。
终于,终于他能用自己的钱给娘亲买礼物。终于,他能挺直了脊梁,光明正大的走进楚家,让那些人都知道,他楚月泽不是一个窝囊废!终于,他也能让娘亲欢喜,让娘亲知道,他的儿子,是个有出息的!
他以为,母子俩的好日子终于来了。他以为,他能让娘亲过上自在的日子。可是老天却告诉他:醒醒吧!一切都晚了!
一切都晚了!那个他满心惦记的人,那个他最在乎的人,在此时没了;甚至连尸体都没给他留下,就这么没了……
“啊啊…我要杀了那两个贱人……”
犹如绝望的野兽,他的咆哮惊飞了远处竹林的鸟儿。楚慈抬首将那泪意逼了回去,再低头时,眸中只有无尽的寒意。
走到楚月泽身旁,楚慈说道:“小泽,她们敢为,便是早做了准备。有皇上为她们撑着,你我又能如何?今日设了鸿门宴,不就是要你冲进去杀人毁去一身功绩?”
虽是楚家人,可若是楚月泽杀了楚家两姐妹,楚月泽有何结局可想而知。
楚月泽此时哪里听得进这些?他不管不顾的挣扎着,誓要杀了楚家二女方才解恨。
宋文倾无法,只得一掌将人劈晕。南易沉默上前,将楚月泽送回屋中。
“眼下,当如何?”宋文倾轻声问着楚慈。
楚慈冷声说道:“既然她们有那性子,让她们等着便好!”
二人回身之时,便瞧着小福子面色越发苍白的立于墙角。楚慈想了想,走过去说道:“看到了吗?没有人是一生顺畅的。你的义父死得凄惨,小泽的母亲又何尝过得舒心?”
小福子抬眼看向楚慈,想了想,问道:“楚少爷的事,主子会插手吗?”
这一语双关,楚慈冷声一笑,“我楚慈接下的事,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说罢,迈步进了屋中。
看着楚慈的背影,小福子垂下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光芒……
楚月泽醒来的时候,太阳已是偏西。关了窗户的屋子有些昏暗,那人一睁眼,便瞧着楚慈趴在桌上。
想到母亲之死,楚月泽便觉得眼前发黑。微一犹豫,便是轻手轻脚的下了床,试图悄然离去。
可他刚打开房门,便听得身后之人冷声问道:“你知道冲动之人向来不长命吗?”
“可我娘性子温婉,甚至可以说懦弱,她也不见得长命!”转身怒吼,楚月泽紧握拳头说道:“我要杀了她们!”
“然后呢?”楚慈打开窗户,让夕阳撒进屋中。立于窗前,转身看向楚月泽,问道:“你中了计,一身功绩毁去自是不说,你甚至连报仇都做不到,就会死在她们的算计之中。”
“我……”
“你真以为你现在是百夫长就有多了不起吗?你在东明修手下做事,你可曾想过东明修能不能护你?皇上金口玉言,那二人是死不得的。若你对那二人动手,你觉得谁会护你?你那无情的父亲?还是你觉得东明修真把你当了什么重要人物,非得救你?”
好不容易来的成功,却在此时被贬的一文不值。
楚月泽呼吸不由的加重,心中的恨意,心中的怒意,似倾了火油,燃得旺盛。
好在他早便咆哮过,愤怒过,此时面对楚慈,倒不至于再次失控。
楚慈上前一步,沉声说道:“小泽,报仇之事,最忌冲动。此时她们摆着鸿门宴等着咱们,咱们又何苦与她们争这一口气?等到时机成熟,我会将她们送到你手中,你想如何都行。”
这是她给的承诺!她发誓,必然不会让那姐妹二人好过!
看着她清寒认真的面容,楚月泽的拳头缓缓松开。
“不杀人,不代表就能任她们为虎作伥。”见他终于是沉住了气,楚慈上前说道:“走,先去吃些东西,虽说咱们都不喜宅子里这些不入流的算计,可咱们回去,该发火就发,却也当适可而止。”
楚慈这话,楚月泽会意。二人出了屋子,宋文倾正端着饭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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