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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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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耍赖,楚慈却是喜欢他这般耍赖。当他吻着她,双手伸进那工字背心轻轻的揉捏之时,楚慈抓着他的翘臀狠狠一捏。
耍流。氓嘛,谁不会啊?他耍流。氓她也耍嘛!
二人正在水中相互耍流。氓,穆诚却是沉着一张脸在后山寻着人。
该死的楚慈,明明与她说过,今晚该给他看看伤了。她却是把他的话当了耳旁风!
居然还威胁他!
她怎么说的来着?
“穆诚,你别逼我!你要是惹火了我,我会让你知道‘后悔’二字如何写!”
她的愤怒,他清楚的感受得到。可是,如今的他就是想去撩拨她,只觉得她发火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好看!
特别是她恼得双颊通红,在高顺帝眼皮下又拿他无可奈何的模样,就像一个撒娇的小娘子,怎么瞧怎么舒心。
穆诚还在回味着那一夜的味道,却听得一声尖叫传来。
那声尖叫,听不太真切,却是令他心尖儿一颤。
难道是楚慈?
如此想着,便是顾不得其他,大步追了过去。
楚慈正与宋文倾在河中胡闹,听得那声音之时,二人相视一眼,慌忙起身。长发来不及弄干,随意一擦披在肩头,二人往发声之处寻去。
东明修再是不敢动,听到这声音也不得不动。因为河中那通体雪白之人听得这声音之时,口中不喜不怒的说了一句,“白绮安出事了?”
这声音,分明就是楚慈的!
确认那人就是楚慈,东明修只觉得脑子越发的晕。
直到那人起身跑远,东明修这才面色异样的从河中起身。不敢让人知晓他来了河边,用内力弄干了头发,这才穿衣追去。
听到声音的人许多,可那方位却是各有不同。
当楚慈与宋文倾追到山中之时,那声音却又从两个方向传来。
“有诈!”
宋文倾眉头紧蹙,沉声说道:“不要分开!”
楚慈深以为然,可是,当一左一右两声凄惨的‘救命’传来之时,楚慈咬了咬唇,“小伍…”
不管白绮安如何,她却不能见死不救。
哪怕是陷阱,也耽搁不得。
毕竟,是女子。
宋文倾眉头裹得越发厉害,将一包毒给了她,说道:“一旦遇人,不必管后果,用毒!”
接过毒,楚慈点头与他分开去追。
东明修追到之时,便瞧楚慈头发湿辘辘的贴在背上,伴着她疾奔的动作,夜风将她衣裳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动人的身躯。
方才还一路追来的人,瞧着楚慈之时,却又停了下来。脑子里全是那雪白的身躯,以及那露出水面的丰盈。
他想,他真是平静不了。
楚慈一路追去,却没发现东明修。当她追上山腰之时,便瞧着一名白衣人扛着白绮安飞身离去。
楚慈眸光一沉,飞身追去。那人似知晓有人追来,弯弯绕绕将她引到背山之处。
穆诚一路跟着声音追去,远远瞧着手握长鞭的楚慈飞过,便提气跟了上去。正当他发现弯弯绕绕跟丢了楚慈之时,却听到前头传来一声怒吼,“楚慈!你当真要杀我?”
楚慈追上那人,果见是邰正源扛着白绮安之时,心中愤怒。二话不说,长鞭一甩朝他而去,手中之毒更是毫不留情撒去。
邰正源将白绮安丢到一旁,抬手扯住鞭尾,也不管那利刃将手心划破,冷声说道:“我一再的退让,你让我如何我便如何。如今白绮安挡了你的路,我心甘情愿的为你劳心费力,你还要如何?”
“你劳心费力?”似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楚慈冷声一笑,“我真是谢谢你的劳心费力!”
见不得他的血,楚慈瞧他步步逼近,近乎自残一般的划着手掌之时,手上有些发颤。
“是你说的要给白诚一个教训!难道我又做错了吗?”
穆诚远远的听着,只觉得脑子里有些发懵。
给他一些教训?楚慈确实亲口说过让他知道‘后悔’二字该如何写,却没想到,竟是对白绮安下手。
“你要把白诚困在身边,又不能让白绮安坏了你的事。你让我的做的,我都做了,你到底还要怎样?”邰正源似伤透了心,怒吼道,“我一心待你,你难道还对我不放心?你难道还要杀人灭口?你让我里应外合,我便放弃计划;为了助你拉拢人心,我不顾重伤进了淮阳,只为能达成你的目的,给白诚一个立功的机会。如今岑子悠立了功,白诚也立了功,他们都肯为你效力了,你也达成所愿隐藏锋芒,你更是引得了东明修动心,此时你便要杀我灭口吗?”
“你要我毁了白绮安,我依言而为,可你为何还要反过来杀我?”
这是愤怒,是一种被抛弃的愤怒。
楚慈被邰正源给吼得冷了面色,可那人步步逼近,浓重的血腥扑鼻而来,她便似心虚一般步步后退。
她的后退,她的不发一语,就似默认了邰正源的指责一般。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98:均受算计

“小慈,我们非得这么辛苦吗?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们都在努力,可你为何因为东明修而怀疑我?”邰正源最后怒问。
楚慈摇了摇头,将他带来的沉闷甩去。当她清楚自己被算计了之时,一个人负手落于树上,嘲讽的目光看着对峙的二人。
“宋泽君!”
一声怒吼,邰正源似绝望一笑;松了手,在楚慈阴森的目光下跃下大山,消失于河中。
“倒是一场好戏。”
高顺帝轻拂着衣袖,看着下方缓缓转身的楚慈。
当池顾带着亲卫追来之时,火把的光芒将楚慈苍白的面色映得越发没有血色。
“带回去。”
高顺帝轻飘飘的三个字,便有人上前缴了楚慈的长鞭,押着她下山。
穆诚远远的看着,对于邰正源的话他无法不信。她和楚慈的事,无人可知,而邰正源却清楚的道了出来,更是知晓楚慈要让他好看。如今更是要毁了白绮安,她…她…
穆诚不知当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可担心多过于疑惑,只得悄悄的下了山。
当东明修知道楚慈被抓之时,脑子里还不明白这是如何一回事?他不过就是呆了一会儿,怎么就让高顺帝将人给捉了?
山洞之中,楚慈跪在地上,承受着鞭打。虽说穿了玄衣不会有伤,可那力道却是实实在在的落在身上。
当第五鞭子落下之时,池顾发现了异样。
抬手示意亲卫住手,池顾走到楚慈身后,看着那并无血色的衣裳。
回到高顺帝身旁,池顾小声说道:“圣上,似有古怪。”
正常来说,由亲卫出手,两鞭子下去,就当出了血。可楚慈的衣裳都烂了,却没有血色。
高顺帝嘴角勾着一抹冷笑,她的古怪还少吗?
“脱衣检查!”
高顺帝一声令下,楚慈唇上一个哆嗦,“父皇……”
“不要叫朕父皇!”一声呵斥,高顺帝冷声说道:“池顾,还愣着做什么?”
池顾应了声是,欲上前脱楚慈的衣裳。此时赶回来的宋文倾肝胆惧裂,顾不得高顺帝发怒,冲进山洞将楚慈一把护住,“父皇,此事定是有人构陷,小慈,小慈没有害白小姐!”
“你退下!”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高顺帝不知道还有什么比这更真的!
高顺帝的呵斥,宋文倾却是抱着楚慈摇头,态度非常坚决,决不能让楚慈被罚。
见他这模样,高顺帝口中一声‘没用的东西’,便是冷声喊道,“打!”
你要护是么?看你能护到几时!
宋文倾没有玄衣,鞭子落下之时,衣裳瞬间裂开。才过第二鞭,便是血色浸了衣裳。
背上的痛,令宋文倾白了面色,可他却是越发将楚慈护住,不让她被长鞭抽中。
宋文倾越是相护,高顺帝便越是恼怒。之前还觉得这儿子温和,不争不抢。此时却觉得过于温和就是无用!连个女人都管不住,还配做什么皇子?
听得那鞭子落到宋文倾身上,楚慈反手去推,他却是纹丝不动。
楚慈抬眼看向高顺帝,说道:“皇上,我是冤枉的!这一切都是邰正源的算计。”
她的目光异常冷清,可那紧咬的牙关,却是表露着她的愤怒。
高顺帝一抬手,亲卫便住了手。看着她苍白的面色,高顺帝眯眼说道:“叫白诚和东明修进来!”
那二人早在外头等得着急,可他们不能像宋文倾那么直接冲进去,只能在外头等着。
亲卫一放行,二人便是大步进了山洞。
“既然大家都在了,你倒是说说,你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证明清白,就得证明事发之时,她身在何处?
楚慈尚未开口,宋文倾便是急声说道:“父皇,小慈今夜一直与儿臣在一起。”
此话一出,原本还相信楚慈的东明修却是侧眼看向楚慈。
楚慈在高顺帝审问的目光下点头说道:“儿臣从晚饭过后,便一直和五皇子在一起,直到听到求救声才分开而寻。”
东明修的眸子一沉,心中说不出是何感受。
事发之前,她分明,分明和他在一起。虽然,虽然她并不知道他的存在,可是,他却能证明她是清白的。
然而此时,楚慈竟然说她和宋文倾在一起?难道,真是楚慈所为?
想到楚慈离开前那句话,东明修又有些不确定。若是她安排,为何会说那样一句话?
东明修的神色有些异样,他看向楚慈的目光,那垂下的眸子,令高顺帝冷了眸子。
“引得东明修动了心。”
邰正源的这句话,令高顺帝双眼微眯。
一个宋文倾不够,一个穆诚不够,一个岑子悠或许还不够。可是,若再加上一个东明修,楚慈到底能不能搅得北瑶天翻地覆?
心中发寒,高顺帝看似随意的问着东明修,“东临郡王,你对此有何看法?”
东明修眼皮一跳,沉默片刻回道,“回皇上,臣虽不知此事因果,却觉得邰正源为人狡诈,应当多加调查方能证实谁是幕后主使。五皇妃一路有功,若贸然用刑,只怕会让将士们寒了心。”
多加调查?贸然用刑?让将士寒心?
高顺帝真想给东明修一鞭子!他真没想到,向来信任的人,居然也跟楚慈搅到了一起!
好啊!好啊!楚慈当真是厉害!
东明修没听到邰正源那些话,哪里知道自己已经被邰正源给算计了?穆诚却是听得东明修这话,嘴角微抽。
东明修有多护短,他是见识过的。可是,如今白绮安险些被人掳走毁了,东明修却还替楚慈说话,越发坐实的邰正源的话。
东明修,对楚慈动心了!动心到何程度?竟是连护短都顾不上了,只想保楚慈!
穆诚的目光从东明修转向了宋文倾,又从护着楚慈的宋文倾转向了垂眸不语的东明修。
这么多男人,楚慈还真是一个都不落下!
高顺帝的愤怒,引得他心口发痛。池顾瞧他神色有恙,忙端着酒上前说道:“圣上息怒,圣上息怒。”一边说着,一边将酒杯递上。同时用身子挡了众人的视线。
方才高顺帝便在此处饮酒,此时喝酒似也没有不妥。
高顺帝接过酒杯的同时,不动声色的将池顾递来的药和着酒服下。
待心口的伤不再痛了,这才冷声说道:“脱玄衣,打到招了为止!”
宋文倾难以置信的看着高顺帝,只觉得那人在此刻异常的阴沉。
他抱着楚慈不放,可池顾却是带着亲卫将人强行拉开。宋文倾还手,池顾应付之余,冷声说道:“五皇子,皇上跟前动手,你可是考虑清楚了?”
考虑清楚?这还需要考虑吗?
他不顾一切的想要阻止那些人,可池顾快他一步,在他心神惧乱之时,点了他的穴,令他动弹不得。
关已则乱,当知晓楚慈难逃一死之时,天知道宋文倾有多害怕,有多恐慌!
楚慈甩开亲卫,冷声说道:“我自已来!”
抬眼看向高顺帝,楚慈不喜不怒的问道:“难道,连个无人的地方换衣也不行?”
高顺帝就是见不得她这副模样!这份孤傲,让他瞧着愤怒!
看着她,想到邰正源所说的话,想到她反驳不了,心虚退后的情形,高顺帝便是怒火中烧,恨不得将她打死才满意!
一挥手,亲卫驾着宋文倾出了山洞,东明修与穆诚亦是被亲卫带了出去。
洞中只得楚慈与高顺帝二人,高顺帝却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意思很清楚,他不必回避!
羞辱!还有什么比这更能羞辱人!
她是他的儿媳,而他却用对付那些女人的方式对付她!
楚慈只觉得呼吸不畅,只恨当初无力杀了邰正源!
“皇上。”
她坚持不脱,就那么看着他。
他迎着她的目光,看着她眸中的恨意,忽而勾了唇。
她恨的是谁?是恨自己计划不成功?还是恨他太过冷血无情?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就当有计划败露的觉悟!
就是不让她好过,高顺帝起身,拾起一旁的长鞭在手中掂着。
当那长鞭忽然甩出之时,竟是将她腰带生生抽断。
楚慈只觉得腰间的痛似千斤击来,承受不住这份力道,生生的倒了下去。
毫不意外的,腰带断去,外衣大敞。里头那件工字背心勾勒出她完美的身形,而套在工字背心之外的那件透明玄衣能护住她刀枪不入,却护不住强劲的内力。
楚慈想起身,可她腰间的痛却是让她动弹不得。当高顺帝上前,对上他那双阴沉的眸子时,只闻他说道:“朕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她虽然不是他的女人,可是,却在祸害他的儿子!
还是一个管不住她,只能放任她的无用儿子!
而她祸害的,除了那没用的儿子,还有他如此信任的大将!
牙关紧咬,楚慈双手撑地,费力的跪直了身子。看着她竟想收拢衣裳之时,高顺帝眸中冷芒闪过,一鞭子甩了过去,她的手臂便是被打的重重落下。
手臂的痛,令她难以聚力,楚慈抬眼,清亮的眸子看向高顺帝,冷声问道:“皇上又是如何界定‘水性杨花’这四个字?”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99:南瑶来犯

楚慈之问,高顺帝一个冷笑却不作答。只是那看向她的阴冷目光,俨然是在说着:你这样的女人,便是将‘水性杨花’诠释的淋漓尽致!
看着那目光,楚慈心中发寒。
哪怕手臂脱力,却依旧咬牙合上衣裳,沉声说道:“感情之于五殿下,我没有半分对不起他。‘水性杨花’这四个字皇上若真要强扣于我,我只能问,皇上此时逼得我脱衣,到最后算不算是我不知廉耻勾引皇上?到最后,那‘水性杨花’是否也当改为‘人尽可夫’?”
“强词夺理!”
一声怒呵,高顺帝恼羞成怒便是一鞭子给她甩了过去。
简直不知所谓!居然拿他与那些人相提并论,她简直不知死活!
这一鞭子下来,没落到楚慈身上,从外闪身而来的人却是被打得吐了血。
艳红的血滴到了她里衣之上,楚慈还未反应过来,又是一鞭子甩了下来。
宋文倾紧紧的抱着楚慈,一鞭子一鞭子的承受着,皮开肉绽之下,他面色苍白,却是将她护得越紧。
池顾心惊,慌忙跑了进来,看向宋文倾的目光中,是难以置信。
高顺帝又是一鞭子朝宋文倾甩了过去,目光却是越发清寒的看向池顾。
池顾急忙跪了下去,辩解道,“圣上,奴才不知,不知五殿下怎的就解了穴……”
池顾点穴这才多少时间?宋文倾居然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解了穴。这代表了什么?代表了宋文倾的功夫不亚于池顾!
“好!好啊!真是好得很!”
什么叫功夫才恢复?这些日子装得倒是不错啊!演得很好啊!
高顺帝怒不可遏。
京中几个皇子想方设法的要取他性命,而这个看似老实的儿子却是扮猪吃虎,将他当傻子一般的骗着!
还有那个东明修!好一个东明修啊!向来信任之人胆敢如此欺瞒于他!这些人当真是反了?
宋文倾知道自己强行解穴会有怎样的后果。也明白邰正源这一出算计想要的是什么。可是,他没有选择!
明知是陷阱却不得不跳进去,哪怕是死,也不能让楚慈死得如此屈辱!
“真是朕的好儿子啊!真是朕的好臣子啊!”
一声声怒呵,高顺帝那鞭子便是毫无章法的甩了出去。
看到高顺帝眼中的杀意,楚慈顾不得其他。当那一鞭子再次打来之时,毫不犹豫的抬手接住。
她的内力自然不如高顺帝。若非戴了手套,此时这双手必然是废了!
“楚慈!”阴森的两个字自高顺帝齿缝中挤出,看着她清寒的眸子,冷声问道:“你当真要造反?”
“造反?”许是真的不想再那么憋屈。楚慈紧紧的握着那鞭子,一手圈在宋文倾腰间,冷声说道:“我不懂得什么是造反?我只知道,自打皇上下旨让我嫁给五殿下之后,我便是想尽办法想要做出一番事业,令皇上欢心。若说为了得到皇上的认可而不顾死活的去拼去争是造反,那么,我宁愿当初皇上在下旨的时候就不顾一切的反抗。若我反抗了,这两年也不至于一次次的受伤。若我当初反抗了,死得也轻松,何必为了殿下的身子与邰正源一次次周旋?何必在五殿下恢复之后还费心尽力的隐瞒?只为能与五殿下双双配合,给邰正源致命一击。”
楚慈之言,高顺帝阴沉的眸子越发的暗,楚慈接着说道:“我就不该劝着五殿下隐瞒恢复功夫的事。邰正源算计又如何?比得过一次次的寒心失望?有一个不管如何做都得不到认可的父亲,不管做得再好也是另有所图,不管怎么尽孝都是不忠不孝。既然如此,又何必周旋?倒不如不要这所谓的皇家身份,做回一个罪人!”
宋文倾眸光一闪,背上的痛却是让他难以动作。
看着他皮开肉绽的后背,楚慈心痛得欲发狂。
楚慈之言,令高顺帝面色越发难看,池顾更是低了头不敢多话。
不可否认,她的大胆,加之眼下局面,均非池顾敢插嘴的。
楚慈拉着鞭子,高顺帝也在此时没了动作。宋文倾咬牙松开护着她的手,转过身来看向高顺帝,声音低沉的说道:“父皇,儿臣与小慈成婚以来,虽是发生了许多的事,可小慈对儿臣是否真心,儿臣比谁都清楚。她为了儿臣,为了我们的将来,不惧艰险进山剿匪。王爷多次拿她为饵,她依旧没有怨言,按令行事。近两年来,若非她毅力惊人,若非她本事够大,她早便死在了剿匪路上,又如何能跪在父皇跟前如此犯上?”
“你也知道她是犯上?”这一声质问,是高顺帝的愤怒。
宋文倾摇头,“父皇,小慈对父皇向来敬重,更不会与邰正源有所谓的纠缠。邰正源这一路算计小慈之事,谁不知晓?他如今要让父皇怀疑我们,怀疑王爷,怀疑所有人,难道父皇真要如了那人的愿?连这点信任也不给王爷吗?”
宋文倾没说让将士们寒心,不会提任何人寒心。那些似威胁似邀功的话,在此时是楚慈的催命符。
此时保谁最重要?不是楚慈,不是他,而是东明修。若高顺帝真是中了邰正源的计,对东明修怀疑,那么他和楚慈,必然没有退路。
方才还怒火中烧之人,此时看向宋文倾的目光便是道不出的嘲讽。
这个儿子,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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