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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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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村之时,只见遍地尸体,有妇人哭喊声从那户人家传出来,我们前去查看,却见他二人在地窖中行凶,奸淫妇人。”
“你的意思是,他二人当着这些人的面,在地窖中奸淫妇人?”楚慈指着一旁哭骂不止的妇孺问道:“当时就没有人逃出来?”
那人偷眼看向巴县令,巴县令一声冷笑,“如此丧心病狂之人,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楚慈冷漠的看了巴县令一眼,复看向回话之人,“那二人丧心病狂,在地窖中,在众目睽睽之下奸淫妇人?”
那人想了想,点头确认。
“王爷让你们来杀山匪,你们觉得这些被关在地窖中的妇孺当杀?”楚慈又问。
那人摇头,“王爷下令,妇孺不杀,所以我们见他二人如此丧尽天良便是上前制止;岂料他们却说一切是按王爷的吩咐办事,让咱们别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可我们实在是行不出如此禽兽之举,便是与他们动了手。从地窖打着出来,却被巴县令带人围住。我们虽是奉了王爷命令而来,却未杀人犯法,更不相信王爷会下那样的命令,故此反抗之余不敢真杀官兵。”
好一个相信王爷。
楚慈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人,却是不再多言。
楚慈的目光之下,那人却是毫不退缩,就那么沉稳的与她对视,好似他真的心中无愧,不怕楚慈一般。
楚慈不再审问,巴县令开口问道,“王爷,这是不问了?”
东明修目光转向楚慈,意思再明显不过:他交给楚慈全权处理。
楚慈不回话,东明修不掌局,巴县令听得身后妇孺的哭叫便是心中烦躁。
就在他等不下去之时,外头传来阵阵马蹄声。
紧接着,就见方才山上离开的一人骑于高头大马之上,领着长长的队伍停于村口。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78:审案自证

后头的马车之上,北海权贵一个个的下了马车,就连颇有声望的文人雅士也被请了过来。
再往后,便是商贾、百姓结群而来。
东明修上前,与两名老者抱拳,“有劳许老,周老一路赶来。”
那二人并没回应,而是看着横七竖八的尸体变了面色。
“晚辈从西山一路剿匪而来,从西山到北山山匪已尽,如今却是受人指控,杀了无辜村民,还请二位前辈和诸位做个见证。”
东明修甚是客气的与二人说着话,巴县令瞧着那二人之时,面色不由的一变。
东明修居然请来了这二人!那二人可是连他都请不动的!
两位老者相视一眼,摆了摆手,“休得多言,给百姓一个交待才是当下要务!”
楚慈忙上前说道,“晚辈见过两位前辈,今日之案由晚辈审问,还请二位前辈替晚辈做个见证。”
那二人目光在楚慈身上打着转,见她一条袖子撕断,露出那截断箭时,点头说道:“务必给百姓一个交待!”
闲话不表,在众人的目光下,楚慈回身复述方才的几个问题结果,“按你所说,你是按王爷的吩咐在四更之时进了村;进村之后便瞧着了一地的尸体,同时听到有人哭喊呼救。那时他二人在地窖中,于众目睽睽之下奸淫妇人。你们上前阻止,他二人却是不听,还道一切都是王爷的吩咐,最后你们与他二人动了手,打出地窖之时,正巧巴县令带着官兵而来。”
那人垂眸想了想,点头说道:“正是。”
“既然如此,你们是按吩咐从东曲而来?还是不曾与大部队同行,一早便在北海县候命?”楚慈又问。
那人回道,“是在北海县候着的。”
“你们户籍何处?隶属东曲还是北海?”
“我们是王爷从东临带来的。”
二人对话,巴县令于一旁冷声一笑,“事到如今,竟是想否认他们是王爷的人?”
楚慈看了巴县令一眼,接着问道:“既然是王爷从东临带来的人,必然是心腹。如此一来,自然不会诬陷王爷。可如今出了奸淫妇人这般丧尽天良之事,你们可会维护王爷,伪造证词?”
“王爷向来光明磊落,我等自然不会伪造证词。”那人回道。
“很好。”点了点头,楚慈说道:“也就是说,方才那些话,你不改了?全是真实有效的?”
那人点头,楚慈这才转首问着张家妇人,“你们亲眼所见那二人在地窖中奸淫妇人,为何不出手相助?虽说他们手中有刀,可你们这么多人,地窖中有锄头有柴刀,在他们行凶之时,你们拼命冲上去,还能杀不了他们两个人?”
张家妇人‘呸’了一声,“你们丧尽天良,自然是有要命的本事!我们拿了锄头去打,拿了柴刀去砍,可他们功夫高,我们打不过!”
“所以,你们曾用锄头和柴刀试图救人?”楚慈问道。
张家妇人怒道,“自然是救过的!”
“我倒不知道他们能刀枪不入,难不成还把锄头和柴刀都能给打得钉到墙上不成?”楚慈冷笑发问。
“我们妇人能有多大的本事?他们抬手一打就将锄头、柴刀给打到了红薯堆里,我们都来不及找,就有人冲了进来。”张家妇人回话间,还想冲过来对楚慈拳打脚踢,却是被陈科给拦了下来。
“照你这么说,他们是在地窖中行凶,而你们在他们打起来之后,便逃了出来?”
张家妇人点头。
楚慈转身,冷面说道:“是我下令将你们送进的地窖,也是我派他二人守着的地窖。至于这些死去的山匪,也是我让人杀的。”
楚慈之言,换来阵阵叫骂。
陈科一挥手,一队人走了出来,沉声呵斥,“安静!”
叫骂声止,楚慈接着说道:“我带领剿匪前锋,从西山一路到北山。到了村庄之时,发现村中有山匪昆混于百姓之中。这些人家中,男人以外出打零工为由,极少在家;女人天天守在村中,一旦山匪被追到此,便是赶了牛羊出来拦路,助山匪脱身。”
妇人们面色一变,张家妇人当先反应过来,哭喊不止,“没王法啦!王爷捉不到山匪,便是杀百姓充数,王法何在?天理何存啊?”
“你们都说那二人在地窖中于众目睽睽之下行凶,可这两个妇人被撕的衣裳却是在外面,这如何解释?”楚慈不理那人哭喊,冷声质问。
张家妇人哭道,“他们被那群人打出来了,我们在跑的时候,自然是将她们的衣裳捡起来挡着身子出来的。”
“所以他们是死在外头,在地窖中被辱?”楚慈又问。
张家妇人和回话那男人均是点头,楚慈这才说道:“第一,将你们送进地窖之时,我便下令将所有的伤人之物拿了出来。所以,你们根本就没有机会拿锄头和柴刀救人!第二,这两个妇人根本就不是在地窖中受辱!若说丧尽天良,你们才真是丧尽天良!竟眼睁睁看着她们被这群人丢给我那中毒的兄弟!”
楚慈之言,张家妇人愣住,眼见她又要叫骂,楚慈先声制人,不给她叫唤的机会。
“我们在山上剿匪之时,山匪的同伙担心查到自己身上,派人来吓唬你们这些山匪的家属,让你们陷害王爷。我留下的两个兄弟却以为他们是要杀你们的,为了能让你们脱身,他们放你们出来,没想到却是着了道,被人下了药。在你们跑出地窖之时,药效发作,他们发了狂,被你们抛弃的妇人便遇了害。也在此时,巴县令带着官兵而来,目睹了全过程。”
楚慈之言,张家妇人瞪大了眼,才半响才哭道,“杀了人还冤枉我们是山匪家属,老天为何不开眼啊?这人杀我夫家,杀我公公,如今还在此污蔑他们是山匪。谁不知道他们是老实巴交的猎户?一辈子就靠进山打猎为生,如何会是那没天良的山匪啊!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吧,这人滥杀无辜,实该千刀万剐啊。”
一人哭,众人和;声声控诉,伴着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
巴县令面色阴郁的立于一旁,看上去似对百姓之死甚是痛心,可那偶尔看向楚慈和东明修的目光却是阴沉中伴着算计。
背后的刀伤隐隐作痛,楚慈沉默的扫视着众人。当视线对上一双双闪烁的眸子时,淡漠的转开眼,最后冷声说道:“山中楠木稀少,被山匪尽数伐之。据匪头册子记录,少量做了家具摆于匪窝,多数送到镇上,给了某些权贵。剩下的边料,一些地位不高的山匪捡了混合松木做了家具摆于家中。”
楚慈之言,哭嚎的妇人便是惊的一时噤声。巴县令更是面色微变,双眼一眯。
视线在人群中扫了一圈,楚慈说道:“匪头死于流箭之下,他身上的册子所记不详,故此我派人去册子上记录的地方寻全本。想来,此时也当寻着那册子了,只要那册子到手,便能知晓后头狼狈为奸的是哪些人。”
巴县令微变的面色,楚慈似没看到一般。却是在说完之后,转眼看向那人,说道:“只要册子到手,便能证明王爷的清白。”
巴县令张了张嘴,好半天才说道:“那是自然。”
哪怕是他装得镇定,那额头隐隐透出的汗却是掩饰不了他的紧张。
“我记得那册子上不但有记录楠木去向,还有每次收保护费和劫银的分赃。想来那册子对大人有用。”
楚慈又是抛下一记重磅,巴县令面色不由的发白。
非但是巴县令,旁听的权贵也有不少在此时频频擦汗,好似这天儿热得很一般。
楚慈走到东明修身旁,看着那十余人,冷声说道:“此时哪怕你们畏罪自尽,我也能让所有人知晓你们并非王爷的的人,而是山匪的同伙!”
那十余人相视一眼,手中的长剑微微一紧,好似在盘算着杀出去的机会有多大?
嘴角勾着一抹冷笑,楚慈说道:“地窖中没有伤人之物,却有炭灰防潮。那两个妇人若真是在地窖中受辱,身上应当有炭灰才是。而我的两个手下才中毒不久,必然能查出他们是被人算计!”
楚慈之言,东明修终于是开了口。二百人将官兵一众团团围住,他更是亲自带着许老和周老,以及一众权贵到地窖中检查。
正如楚慈所说,地窖中没有任何伤人之物,更没有打斗的痕迹。
巴县令在众人去地窖之时,与身旁的人交待了两句。那人带着几人悄然出了村庄,往山上潜去。
出了地窖,众人又到了山匪家中查看家具。
当众人进了张家妇人的院子时,被包围的十余人已是撑不住了。因为他们看到巴县令的人一个出了村子,其余几人潜上了山。
也就是说,巴县令准备舍弃他们了!
背叛巴县令会被这些乔装成官兵的死士给当场杀死,逃跑又会被围着的二百余人杀死。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79:都是算计

横竖都是一死,倒不如拼上一拼,让巴县令的死士和东明修的兵打起来,他们反倒有机会脱身!十余人目光一交流,便是飞身而起,欲飞出包围圈获得一片生机。
十余人飞起,似展翅的雄鹰,可瞄准他们的冷箭,却让他们瞬间变成了折翼的大鹏,生生的掉了下去。甚至连反抗都没超过三招,就被官兵给按住。
陈科目光一沉,忙吩咐兄弟去抢人。
当众人看过了证据,走出院子时,十余人被前锋擒住,官兵也退到了巴县令身后。
楚慈朝陈科打了个眼色,陈科招呼两个士兵脱下衣裳给两个兄弟盖上,东明修这才带着众人走向被衣裳盖住的女尸。
楚慈上前,将尸体的双手拿了出来,看着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手臂,沉声说道:“若是在地窖受辱,这些伤口上必然有炭灰,可她们非但身上没有,就连手臂的伤处也没有这些东西,足以证明她们是跑出地窖才出的事!”
也就是说,妇人们所言全是假的,而自称是东明修手下的十余人也是旁人安排来陷害东明修的!
走到两个兄弟身旁,楚慈一把脉,却是眉头紧蹙。翻了二人眼皮,楚慈回头看向东明修,说道:“王爷,他们不行了。”
东明修沉默不语,却在楚慈回到身旁时,冷静的说道:“方才看他们与官兵过招,好像与山上出现那几拨黑衣人路数相似。”
巴县令重重的咽了口水,宽袖中的手不由一颤。
楚慈抬眼看向巴县令身后的官兵,似没听懂一般问道:“王爷是说这些官兵与杀我们的黑衣人路数相似?还是说,这些诬陷王爷的人与黑衣人路数相同?”
楚慈之问,东明修还来不及回答,便见前锋按住的人面色发黑,嘴角溢血。
眨眼间,十余人七窍流血而亡。
众人见此,不由惊呼。
“头儿,他们服毒身亡。”陈科检查之后,沉声说道:“似在牙中藏了毒。”
楚慈视线看向巴县令身后的官兵,东明修又是那副深沉的模样看向巴县令。
什么牙中藏毒?想来是那些官兵在按住人时动的手脚。
巴县令目光闪烁之间,扫着村口。见村口有人闪过,大声叫道:“鬼鬼祟祟的,什么人?”
这一声喊,所有人转首看去。巴县令一声令下,一个官兵便是冲了过去,没消片刻便提着一个头戴黑巾的男人走来。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鬼鬼祟祟?”巴县令当先质问。
楚慈的目光从那官兵身上扫过,似笑非笑的看着转移了话题的巴县令。
被捉那男人目光闪烁,连忙回道,“回大人,我是临村的村民,本是上山打猎,瞧着这里人多,想来瞧个热闹,可瞧着有死人,心中害怕,便转身跑了。”
“信口雌黄!上山打猎你如何没带猎具?还不从实招来,你到底是什么人?”
楚慈冷漠的看着巴县令审问,目光轻轻的扫过少了几人的官兵队伍。心中冷笑之间,只见巴县令下令严刑拷打。不到一刻钟,那人便是招了供。
“大人饶命啊,我本是镇中一名乞丐,终日靠乞讨为生,那日被山匪看中,让我跟着他们混,我便偶尔到这村中来接任务。”
“说,你是与谁接任务?”
巴县令威严质问,那人忙指着地上一具死尸,“就是他,是他让我来的,他说跟着他就能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要是胆儿够大,敢杀人,往后还有更好的日子过。”
此话一出,张家妇人便是白了面色。好半响才厉声咒骂,“你个挨千刀的,你污蔑我男人,你不得好死。”咒骂之间,哭喊不止,“苍天啊,你快显眼吧,这分明是他们安排的人来诬陷我们啊!”
那人梗着脖子,大声说道:“嫂子,你就承认了吧!我才跟着大哥,没杀过人,没放过火,我就是帮着他收了几天商户的银子,我不可能把自己的身家都赔上。”
说话间,将山匪那些不为人知的勾当都倒了出来。
最后,那人说道:“嫂子,你柜中藏着那套纯金的首饰,就算是大哥一辈子打猎也是买不起的。你那些首饰是哪儿来的,还用得着问吗?这么多年你跟着大哥吃香的喝辣的,那些银子哪儿来的,你心里头不是清楚的很吗?”
巴县令一声令下,便有官兵进屋去搜。东明修打了个眼色,陈科便带着人一并进了屋中。
当那套纯金的首饰搜出来之时,张家妇人便是无力的坐到地上,再难反驳。
这首饰,确实是她男人买的。逢年过节,她都戴着。不止是她,山匪的婆娘都有一套上好的金饰。
“嫂子们,你们都认得我的不是么?你们屋中都有首饰,这事儿我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为了这样的好日子跟着大哥混。”说罢,转首看向巴县令,“大人,该招的我都招了,我也没杀人放火,也没干伤天害理之事,求您饶我一命吧。”
巴县令甚至不给东明修说话的机会,当下做了决定,“来人,将此人押回衙门里,本官要细查!”
楚慈看向着急将人带回衙门的巴县令,嘴角勾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巴县令被楚慈这抹笑意给看的心中发沉,冷声说道:“将所有山匪家属一并带回衙门里。”
此话一出,自然是一片的哭喊之音。却在此时,巴县令转首看向楚慈,“这些男人是山匪,你杀了是为民除害,那剩下那些人家呢?据本官所知,村中不止这些人,你说你杀了山匪,莫不是那些人都死了?尸体呢?”
要尸体是假,要把楚慈滥杀无辜的罪名坐实了才是真!
那些人可是老老实实的百姓,只要查出一具尸体,楚慈和东明修都别想好过!
巴县令如此威严的质问,楚慈嘴角一勾,黎睿抢话说道:“谁说他们死了?”
他亲自送到山上去藏着的,还能让人杀了不成?
巴县令却是冷冷的看了黎睿一眼,冷声说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若是活的,让他们出来,审问之后记录案情。若是死了,让忤作检查尸体,定要给死者一个交待!”
“巴县令如何笃定就是尸体?”楚慈发问。
黎睿也不知自己是如何想的,他只知道,不能让人污蔑楚慈滥杀无辜。是以,急声说道:“我去将他们带来!”
“慢着!”楚慈说道:“你知道他们在何处?”
黎睿一时愣住,他亲自送出村的,还能不知道?巴县令目光亦是一闪,似在怀疑她话中是否有诈?
楚慈视线看向村口的方向,轻飘飘的说道:“听说镇上有免费的戏看,他们估计是去了还没回来吧?”
巴县令刚要质问,便见一群人交头接耳的进了村。
那些人瞧着村中情况时,不用装就是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
此时黎睿和巴县令都明白了。楚慈让黎睿将人送出去根本就是一个陷阱,引着前锋的奸细透露消息,背后的人知晓她的计划,必然去杀那些人陷害东明修。
可是,黎睿前脚将人送过去,奸细知晓地点做了记号之后,陈科后脚就将人转移。是以,巴县令派人去杀,却死活找不到人!
黎睿面色复杂的看向楚慈,他没想到,她居然会以他为饵。难怪在山上她会问他,是否有人去杀村民。
她这么做,是根本就怀疑他?还是怀疑他被人监视了?
巴县令的安排被一再打乱,心里头又恼又慌。暗骂手下都是一群饭桶,没一件事办得成。同时转着眼珠看向楚慈,那鱼死网破的决心似在加深。
村民回了村子,巴县令和楚慈均是审问了一番;众人在审问之下,说辞相同,“一觉醒来就在山上了,也不知到底是为何?”
瞧着巴县令无计可施,楚慈问着东明修:“王爷,如今已然证明有人要陷害王爷,咱们是等人把册子送来?还是先请二位前辈回去等消息?”
东明修转首请示着两位前辈,那二人相视一眼,周老摇头说道:“什么册子不册子的,不重要了。西山匪尽,北山匪尽,从北海一路向南,还有无数的山匪待剿。王爷受了委屈,我们心里头都清楚,百姓心里头也清楚。有的人看似百姓的父母官,却是吃人的猛兽。王爷若是寻着了册子,该做什么就得抓紧了做;若是寻不着册子,那就想办法还百姓一片青天吧。”
说罢,周老若有所指的看向巴县令。
巴县令抹了额头的汗,讪笑之间看着官兵押着哭喊的妇孺出村。
许老同样看去,见到村民惶恐的面色之时,转首看向楚慈,最后却是没说什么,只是摇头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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